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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当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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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二霞、六桔和六郎三人,只是看着七朵傻傻的笑,他们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表达此刻激动的心情。

    “娘,您别哭了,都是七朵不乖,惹娘伤心了。”七朵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很好听。

    谭德金从徐氏怀中抱过七朵,也紧紧搂了搂,“七朵,叫声爹。”

    声音哽咽,眼睛里有雾气。

    “爹。”七朵甜甜的唤了。

    “嗳。”谭德金大声应了,眼泪也止不住落了下来。

    这时,屋内其他人也都终于缓过神来,七朵是真的会说话了。

    众人纷纷围过来,上下打量着七朵,并让她唤自己一声。

    “啊哟,七朵还真是会说话了。”吴氏说道。

    “会说话了好,好。”谭德财憨厚的点点头说道。

    “七朵,你可算是会说话了,往后咱们一起出去,就不会被人笑话啦。”俏丽的三桃说话有些刻薄。

    谭德银与杨氏对视一眼,均沉了脸色,这丫头怎么忽然开了口?

    杨氏对谭德银使了个眼色,她自己则满面堆笑的上前,“七朵,叫声二婶,你这孩子可真是调皮,这些年,害得我们一大家人替你担忧。如今总算好了,好孩子,来让二娘仔细瞧瞧。”

    她要搂七朵。

    七朵躲开了,往徐氏身上靠了靠,只是看着杨氏淡淡的喊,“二娘。”

    杨氏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心里恨死了七朵,面上却依旧笑容不减,“七朵,你是什么时候会说话的。”

    “刚刚。”七朵惜字如金。

    初穿来此时,七朵得知原主是个哑巴,不由冷了心。

    但她不死心,私下里尝试开口,谁知,竟然会说话。

    后来搜寻原主记忆才知,七朵并非天生不会说话,只是四岁那年突然不会说话,似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只是可惜,原主的记忆并不完整清晰。

    七朵并不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失了音。

    除了这件事外,因原主记忆零乱,加上之前又不能言,就算有疑惑,也无法找人来解惑,她还是有很多事情并不完全清楚,这只有日后慢慢去回想或询问吧。

    谭老爷子看着激动的一家人,悄悄抹了下眼角,对七朵招招手,“七朵,来爷爷这儿。”

    “快去。”徐氏虽还流着眼泪,但脸上却带了笑容,牵着七朵的手,走到谭老爷子身前。

    谭老爷子轻轻摸了摸七朵柔顺的黑发,嘴唇轻轻哆嗦着,半天才说道,“会说话了,好,好,七朵真是乖孩子。”

    家里有个哑巴孙女,在人前或多或少有些抬不起头的感觉。

    家中本就有个傻子,再添个哑巴,真是雪上添霜。

    七朵抬眸看着谭老爷子,黑眸里清澄一片,软声问道,“爷爷,奶奶生病了,为何不请大夫来瞧,而非要将我送走?”

    “这……”看着七朵纯净的眼神,还有天真的笑容,谭老爷子一时语滞,难听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谭德银眸子一转,走到谭老爷子身边,皱眉说道,“爹,我终于知道为何娘的病突然加重,原来是七朵开口了。”

    “这与七朵又有何关系?”徐氏不满的问道。

    七朵眉头皱了皱,看向谭德银。

    谭德银肤色偏白,脸偏瘦,下颌留有短须,身穿青色直裰,发型有些怪异,是道士头。

    这二叔,说得好听点是算命的、道士,说得难听,那就是一神棍,装神弄鬼的骗人。

    谭德银读过几年私塾,年轻时在县里的茶馆说书,并兼替人写书信。

    后来这一行当不好做了,他摇身一变,变成了算命先生。

    之后又拜了一个道观的道士为师,学了几天道术,之后,就成了替人看风水做法事的火居道士。

    靠着他那张三寸不烂之舌,竟然很快在这方圆十几里的地儿颇有名气,常有人上门来求他算命、看风水、做法事。

    在家中,很得爷爷奶奶的宠。

    谭德银皱眉说道,“七朵突然开口,那是占了娘的福泽,不然,娘哪儿会病得这样久这样重。不行,明天一早必须送七朵离开,否则娘……”

    七朵看向赵氏,“奶奶,您……”

    “你别过来,都是因你,我才受这样大的罪,你给我出去。”赵氏赶紧摆手。

    她对七朵开口说话并不开心,反而信了谭德银的话,认为自己有今天,全是七朵的错。

    谭德金一家人全都摇头,因赵氏这小小的举动伤心。

    七朵暗暗冷笑,如此薄情冷性的奶奶,还真是难寻。

    她站起身体,清亮的眸子看向谭德银,认真问道,“二叔,你真能肯定送我走后,奶奶和我弟的病就能好吗?”

    “当然。”谭德银冷着眸子应道。

    “那好,二叔,你敢不敢请来里正伯伯和沈伯伯,当着他们的面,立一份字据。”七朵问道。

    “什么字据?”谭德银眸子动了动,眉拧得更紧,这死丫头,怎会如此难缠。

    “二叔你要保证送走我之后,奶奶和六郎能不药而愈,否则,你就是故意拆散我们一家人,另有所谋。而后由我爹押你去衙门,告你一个贩卖人口之罪。”七朵一字一句慢慢说道。

    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屋内所有人听得明明白白。

    七朵亮晶晶的眸子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谭德银,仿佛要看穿他真实的心思。

    不药而愈,贩卖人口?

    谭德银的脸色终于变了。

    而其他人也都为之动容,看向七朵的眼神有些变化,这还是以前那个软弱好欺的七朵吗?

    徐氏心弦一动,是呀,二叔这样急不可耐的非要送走七朵,莫非中间真有什么不妥?

    唉,自己怎就不知道说这些话。

    她十分懊恼,看向谭德金。

    谭德金紧紧咬了下牙齿,问谭德银,“德银,就如七朵所说的那样,你真能保证娘和六郎不用看大夫,病也能好?”

    语气和表情分明是不信的。

    徐氏揽住了七朵的肩膀,二霞、六桔和六郎也都站到她的身边,给她助威。

    靠着徐氏,牵着六桔的手,感受着她们的体温,七朵冰凉的身体终于有了些许暖意。

    谭德银急了,看向谭老爷子和赵氏,悲痛的说道,“爹,娘,我是一心一意为了娘和六郎的病着想,谁知到头来,大哥竟然这样怀疑我,真是太令我心寒啊。”

    “大哥,您这样说话,可真是太伤人心了。七朵是个孩子,不懂事也就罢了,没想到大哥您也这样说话。

    德银对您一家人如何,您最是清楚,他真心巴巴的处处想着你们,为着你们,谁料到结果却换来您一声质问。

    娘是我们所有人的娘,但六郎却是大哥您的儿子,德银可是见大哥您只有这一根独苗,想着为他好,真是好心变成了驴肝肺。”杨氏红着眼睛,只差没有流泪,质问着谭德金。

    杨氏又转身去骂谭德银,“让你少管些闲事,你不听,现在吃力不讨好,被人怀疑被人骂,真是活该。”

    谭德金想到一些过往,垂了头,感觉如此怀疑,真有些对不住谭德银。

    “他二婶,德金不是这意思,七朵可是我们的孩子,怎能说送走就送走。”徐氏解释着。

    七朵再次皱眉,这二叔二婶可真不是东西,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送走的是他们家女儿,看他们还能如此大义凛然么。

    谭老爷子将烟杆在桌上磕了磕,“都别吵吵了。”

    众人安静了下来,谭老爷子问道,“德银,你真的能保证七朵走后,你娘和六郎没事儿?”

    谭老爷子细致想了想,送走七朵,是为了能让赵氏和六郎好起来。

    若不能,那又何必一定要送走七朵。

    所以,他现在必须知道确定的答案,才能做最后定夺。

    见谭老爷子也不信了,谭德银的眼神开始闪烁。

    缩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攥了攥,看向七朵的眼神凶狠了两分。

    他脸一沉,耍起了脾气来,十分不悦的说道,“爹,您怎么也不信我呢,我几时说过假话的。”

    “二叔,您既然肯定送走我能让奶奶和六郎好起来,为何不敢立字据。”七朵再次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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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一锤定音

    七朵笃定谭德银不敢立这字据。

    不说六郎的病,看赵氏的模样,若能不吃药就好,那真是怪事。

    除非赵氏是装病,只是为了送自己离开谭家。

    但从原主记忆中得知,赵氏是真的生病,那痛苦的模样,绝不是装出来。

    痛劲过去的赵氏终于爬了起来。

    看着咄咄逼人的七朵,她冷冷说道,“好你个小丫头片子,一个赔钱货,哪儿来这样多废话,我说要送走就送走,立什么字据。”

    “奶奶,什么叫赔钱货呀?”七朵眨了眨乌黑如墨的眸子,状似天真的问道。

    赵氏怔了下,这句话她骂过很多人,却从没被人反问过。

    吴氏在一旁接话道,“七朵,赔钱货就是指女娃。”

    她是真的认为七朵不知赔钱货的意思,特意解释。

    不过,她在心中暗嘲七朵傻,竟然连赔钱货的意思都不懂。

    七朵眸子里滑过一抹笑意,而后抬起小手,认真的数了起来,“一,二……”

    数了会儿,讶声道,“呀,咱们家赔钱货可真多,不算大姑二姑和大姐,足足有十二个呢。”

    六桔和二霞掩嘴偷偷笑了,七朵这话说得好,连奶奶你都是赔钱货,看你以后还骂不骂人。

    “七朵,你胡说什么呀,你才是赔钱货,别将我们带上。”三桃立马沉着脸骂道。

    “三姐你不是女娃么。”七朵不甘示弱的回击。

    赵氏则默默的在心里算了一下,七朵所说的十二个赔钱货是哪几个。

    发现自己竟然也被算了进去,气得差点儿吐血。

    她想扬手去打七朵,谁知腹痛再次袭来,只得作罢,将这笔账先记下了。

    “七朵,别乱说。”徐氏温声说道。

    “娘,我没乱说,奶奶说女人就是赔钱货的。”七朵纠正着。

    “七朵,少说两句,你奶还病着呢。”谭老爷子开口了。

    他也觉得赵氏话说得太过,但毕竟是老妻,是长辈,自然不能在晚辈前丢脸。

    七朵看着谭老爷子问道,“爷爷,我是不是谭家人。”

    “傻孩子,当然是啊。”谭老爷子应道。

    “爷爷,我既然是谭家人,便不能轻易送走。让二叔立个字据,是为了堵外人的口,免得被人误会,说我们谭家穷得连个孩子都养不起,要送人。

    有里正伯伯和沈伯伯做证,外人就会知道事实并非如此,送我走,是不得已而为之。

    而且,到时奶奶和六郎能不药而愈,经里正伯伯和沈伯伯一宣扬,二叔就会名声大震,到时来求二叔办事的人儿定会挤破咱们家门槛儿,咱们家的日子就会越来越好啦。

    爷爷,二叔,三叔,爹,娘,你们说是不是这道理。”七朵十分认真的说道。

    其实她非常想笑。

    笑这些人的愚蠢,竟然真的信一个神棍的无稽之谈。

    “爹,七朵说得有理。”谭德金和徐氏同声说道。

    他们俩人十分欣喜,七朵真是好口才,远胜自己俩人好几筹。

    杨氏看着七朵恨恨的磨牙,死丫头,你怎么不是真哑啊。

    “嗯,德银,那就立一个吧。七朵说得也有道理,她是我们谭家的子孙,自是不能不明不白的被送走,也算是对外人有个交待。”谭老爷子一锤定音。

    “爹,我……这个字据我不能立。”谭德银脸红了半天,憋出这一句话后,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杨氏跟着跑了出去,三桃和五杏也低头走了。

    吴氏拉了拉谭德财的胳膊,也带着孩子离开了。

    一下子,堂屋的空气新鲜了许多。

    谭老爷子好像也明白了什么,一张脸阴沉着厉害,手也在哆嗦着。

    “爹,那七朵……”谭德金小心翼翼的问道。

    “回头再说。”谭老爷子沉声道。

    “爷爷,还是再请个大夫来给奶奶瞧瞧吧,有病不治可不成。”七朵说道。

    谭老爷子看着七朵,轻叹一口气,“唉,你又不是不知,就是请了很多大夫瞧不好,才会……”

    “爷爷,咱们可以去请更好的大夫呀。”七朵续道。

    只有治好了赵氏的病,她才不会再折腾这件事儿。

    否则,她随时还会提出送走自己。

    不然,七朵才不想管冷漠的赵氏。

    “我不用你们管,假惺惺的,你们都巴不得我死哟,我不活了。”赵氏又开始撒泼。

    七朵对赵氏的行为极度无语。

    “你们先回吧,我再想想。”谭老爷子对谭德金一家人挥挥手。

    谭德金只得带着妻子儿女离开。

    “七朵,快喊我,快,快。”回到家中,二霞、六桔两人同时搂了七朵,激动的说着。

    “呵呵,大姐,二姐。”七朵抿嘴笑着唤道。

    “朵,好七朵。”二霞和六桔终于流出了眼泪,之前太过激动,这泪都忘了流。

    “三姐会说话了,真好。”六郎也拉着七朵袄子,咧着少了门牙的嘴笑。

    “六郎乖。”七朵摸了摸六郎的头。

    谭德金和徐氏在旁边看着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情不自禁流了出来。

    一家人像过年一样开心兴奋,忘了方才那些糟心事儿,聊起了很多往事。

    七朵感受着父母和姐姐、弟弟之间浓浓的亲情,她弯着唇角笑了,发自内心深处的微笑。

    忽然之间,她一点儿也不后悔来到这里。

    “七朵,你这好好的,怎就会说话了?”徐氏搂了七朵,柔声问道。

    这也是其他人疑惑不解的问题。

    七朵摇摇头,“娘,我也不知,只是醒来后,忽然就能说出声来。可能是急得吧,我担心爷爷奶奶将我送走。”

    “都是爹娘无用,才让你遭了这些罪。”徐氏眼眶一红,搂紧了七朵。

    谭德金点点头,说道,“七朵本就会说话,又不是真的哑,只是四岁那年受了惊吓才失音,如今再开口,也很正常。”

    六桔说道,“嗯,爹娘,你们发现没,七朵现在不但能说话,还特别会说话,你们瞧她刚刚将二叔逼得脸都涨红了,七朵真是了不起。”

    “是的,七朵比我们都强,我就是嘴笨,什么都帮不了七朵。”二霞温吞吞的说道。

    七朵轻叹一口气,“大姐,二姐,我也是被逼的。

    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不想再去那儿。

    若不如此,明儿我可就要被奶奶二叔他们给送走了,只有豁出去拼一次。”

    谭德金和徐氏的脸上闪过愧色。

    “七朵,你放心,爹一定不会让奶奶送你走的。”谭德金抚向七朵的头,她下意识想到躲,可想到眼下身份,没有避开。

    “嗯。”七朵点点头。

    七朵对谭德金没太大信心,得去找一人,兴许只有她才能让爷爷奶奶彻底打消荒唐的想法。

第5章:沈家

    七朵一人向离谭家百米远的一处小院走去。

    这处院子虽没谭家大屋的气派,也不似普通农家院子的粗俗。

    高高的院墙,雪白的墙壁,站在院外,能见到青色的屋顶。

    两扇黑漆油饰的大门厚重而又威严,门上并未贴对联。

    几枝开满粉红花朵的桃枝调皮的伸出了墙外。

    七朵敲了敲院门,片刻后,院门打开,一个年约四旬,身穿蓝底白花袄的妇人打开半扇门。

    见是七朵,妇人开了笑脸,“是七朵呀,老爷夫人和三公子还没回来呢,你明儿再来吧。”

    不在家,七朵有些失望。

    她微笑着点点头,妇人重新关了院门。

    七朵要找的是沈夫人郑婉如。

    沈家世居谭家庄,祖上多是读书人,只是入仕的只有郑婉如夫君沈怀仁。

    沈怀仁在家是独子,两位姐姐均已嫁人,当年他上任时,想带郑婉如一同前去。

    沈老夫人却不同意,要留下郑婉如在家服侍公婆。

    同时沈老夫人硬逼着沈怀仁纳了她娘家侄女黄梅做了偏房,并让黄梅随着沈怀仁去赴任。

    郑婉如心中虽苦,却毫无怨言,这些年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着公婆,教育孩子。

    三年前,沈父去世,沈怀仁回家丁父忧,谁知行至半路,黄梅突染疾病,去了!

    黄梅未留下一儿半女,这让沈老夫人十分遗憾。

    就在去年初,沈怀仁丁忧期满,准备重新入仕时,一向苛待郑婉如的沈老夫人也去世了。

    无奈,沈怀仁继续在家丁忧。

    如今沈怀仁闲来无事,就在自家学堂授课。

    郑婉如育有三个儿子,长子沈霖和次子沈彬在县里读书,三子沈楠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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