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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清朝的太监-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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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如果换上另外一个任何人去谈判,是否就能够保留中华民族的尊严、利益、以及那不被列强凌辱和奴役的命运?……

“吾敬李鸿章之才,吾惜李鸿章之识,吾悲李鸿章之遇”,梁启超这样说。他还曾说过,李鸿章是“只懂洋务,不懂国务”,这句话也许是对的,那么也就难免李鸿章其人,在醉心与洋务运动的同时,注定成了一个悲剧式的人物。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该如何去利用?望着李鸿章那一米八几的身影,萧然不觉暗暗思量。

第8卷 混迹后宫

→第178章 … 落脚江宁←

巍南京,六朝古都。当年明太祖朱元璋定都于此,筑南京城墙,是为世界第一大城垣。据说当年朱元璋命刘基等验看风水,选定了“钟阜龙蟠、帝王之宅”的风水宝地,征集军民工匠二十余万,填燕雀湖以筑皇城。历时一年始修筑南京故宫,殿宇重重,楼阁森森,壮丽巍峨,气势恢宏,史称明故宫。

但是随即而来的建文靖难,燕王朱棣大举兴兵攻入南京,一把大火烧毁数间宫殿,连建文帝跟后妃也一并被烧死。明成祖朱棣即位,不久北迁燕京,南京这座六朝古都,从此变成了陪都。

此后数百年间,历经风吹雨打,皇城早已不复昔日之金碧辉煌,雄伟壮丽。及至清朝太平天国在此定都,也没有把皇城选在明故宫,而是将清政府的两江总督衙门扩建为天王府。洪秀全做了皇帝,着实舍得花钱,举史册记载,这位洪天王曾“大兴土木,所坏官廨民居,不可胜计,以广基址,日驱男妇万人,并力兴筑,半载方成,穷极壮丽。……工甫成,即毁于火。咸丰四年(1854年)正月复兴土木,于原址重建宫,曰宫禁,城周围十余里,墙高数丈,内外两重,外曰太阳城,内金龙城,殿曰金龙殿,苑曰后林苑,雕琢精巧,金碧辉煌,……五彩缤纷,侈丽无比。”

方圆十里的一座宫禁,基本也不比紫禁城差多少了。

历史上这座伪宫,并没有能够保存下来。原因是曾国藩的弟弟曾国围剿太平天国攻克南京时。纵兵劫掠,大开杀戒,疯狂屠杀了十余万生灵。为了掩盖罪行,又一把火将伪宫禁烧成了白地。这种情况萧然当然是决不允许发生,所以在曾国藩在攻打南京之前,特意让眉给曾国藩、曾国等人下达了死命令,胆敢屠城劫掠者,斩立决!并且特意派出以大学士贾、内阁学士乌尔焜泰,随行督察院特使前往监督执行。曾国破城之后。果然没敢屠城,虽然仍有暗中劫掠之事发生,但这座富丽堂皇地伪宫禁,总算是保存下来了。

眉一行。目前就驻跸在宫禁之中。而迁都来此,亦可暂居此处,待日后重新修缮明故宫,再行迁入。这一日銮驾入城。因为有历代祖先遗像灵牌,所以眉带着小皇帝载淳也守候在城门前,迎接銮驾。分别已有数月,萧然远远的瞧见眉。一身厚服盛装,倘使穿在常人身上,必是无比臃肿。但穿在眉的身上却在威严之外又显出一种格外的风华。萧然心中。几分激动。几分甜蜜,只是碍着群臣在场不便多说什么。

眉也频频转首。发鬓高挽,衬得肌肤胜雪,一双剪水双瞳,顾盼之间流露出按捺不住的喜悦,带出几分妩媚风情。古人说的暗送秋波,想来大抵如是。萧然看得心痒痒的,恨不能立时搂在怀里轻薄一番。兰儿察言观色,又好气又好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轻声淬道:“差不多成了,小心眼珠子掉下来!”

萧然一缩脖子,四下看看,好在文武百官都低头躬腰,也看不到他跟太后两个眉来眼去。

行过跪祭大礼,一片鼓声中,銮驾进入南京城,来到宫禁。照规矩,不单是要各个宫殿安置,还要逐一举行祭奠仪式,如果不是这一次北边叛军闹得凶,仓惶迁都,单只是各冗杂的仪式,至少也要半个来月。此时由眉下令,一切从简,即便是如此,也整整地闹哄了一整天,直到半夜了才算是基本安顿下来。两宫太后就歇驾在启宣殿,有东西两宫,仍旧是一个东太后,一个西太后。

眉、兰儿、萧然,三人聚在一起,商议明日上朝事宜。这可是首次在江宁临朝,李鸿章俨然就相当于从前直隶总督的角色,尤其是曾国藩一倒,他便成了个现成的大佬。一帮子朝臣刚到江宁,私下里都提心吊胆的呢,萧然有些担心李鸿章会不会持权自傲,朝堂之上一旦弄出什么岔子来,可就不好收场。

眉和兰儿都觉得李鸿章不会,眉是通过这段时间打交道,觉得他是性格沉稳,应该不会做什么出格地举动,兰儿也认为李鸿章是个聪明人,颇识大局,就算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至于急在这一时。

不过为了稳妥起见,三个人还是仔细

一下可能会在朝堂上发生的突发事件,尤其是几个原强烈反对的旗人公卿,得防着他们在朝堂上起刺儿。大事计较完了,三人肚子也咕咕叫了,于是命御膳房送来了宵夜,宝禄极有眼色,很自觉的退了出去,顺手把门也带上了。

一边吃饭,萧然便将北京城曾国藩叛乱地事情说了一遍,听得眉心惊肉跳。说到后来用气球偷偷运兵,与兰儿里应外合制服了曾国藩,听到紧张处,眉连呼吸都听了,手心里着实攥了一把汗。尤其是兰儿运筹帷幄,力挫群臣,降服了僧格林沁等人,颇有几分舌战群儒的味道,眉感叹不已,道:“妹妹,你可真是女中诸葛!就这一分临危不乱,我便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唉,亏了有你在,要不然,指不定会乱成什么样子!”

三个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这气氛就变得暧昧了起来。两宫太后,都已经变成他的女人了,萧然左瞧右瞧,渐渐的就开始动手动脚。两个女人不觉都羞地面红耳赤,她们彼此跟萧然都是什么样的关系,眉跟兰儿原就是心知肚明的,只是这中间毕竟是隔了一层窗户纸,谁也不敢先去捅破。萧然也就越发地大胆,左手揽过兰儿,右手搂住眉腰肢,在她脸上波地亲了一口。

萧然这明目张胆地动作,吓得两人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接着便羞红了脸,慌忙挣扎躲避。两个女人看来真是羞得紧了,都用上了全力,眉靠里,总算是搂住了,兰儿却扭身挣了出去,低头语无伦次地道:“那个,我去看看皇上,好久没见了怪想的!”说着急急就往外走,露出一抹粉颈,此时已臊得通红。

刚走到门口,还没等拉开门,就听得外头咚咚两声叩门声。兰儿吓得一哆嗦,生生顿住了脚,萧然也紧张起来,忙放开眉,道:“是谁?”

“是我啊!”外头响起一个声音,却是宝禄。三人都送了口气,叫宝禄进来,萧然气道:“你个小王八蛋,大半夜的,鬼鬼樂樂干什么?”

宝禄道:“小三子,有正经事。刚刚有人给你送来样东西,问他是谁又不肯说,只说你一看便知,我这才来找你的。喏,你看!”

说着将一个纸包搁在桌子上,打开一看,眉和兰儿都怔住了,竟是老大一只青壳螃蟹!

萧然眉毛一挑,喃喃道:“这位李少,还真是等不及了啊!”看眉几个疑惑不解,便将当日给李鸿章回书,约好一同赏蟹的事情说了一遍。眉登时紧张起来,也顾不得避讳,抓住萧然的手道:“不能去!曾国藩的事情,便是个教训。江宁毕竟是李鸿章的地盘,难保他不会动什么歪心思,我看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兰儿沉吟了一下,道:“我想不会。曾国藩叛乱,那是被小三子给逼的,但是李鸿章这人,素有城府,事情没到关键的一步,他是不会轻举妄动而因小失大的。我猜他这大半夜的急着见小三子,无非是想探一探的底而已。”

萧然点点头,道:“恩,跟我想的一样。这样正好,我还正想着要摸摸他的斤两呢,他倒先找上门来了。好,我这就去会一会他!”

兰儿看眉犹有担心的神色,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道:“姐姐放心,让小三子去吧,管保不会有事,我留在这里陪你。小三子,凡事小心些,我们俩等你回来!”

只这一句话,蓦然令萧然心中流过一股暖意,这一刻萧然恍惚觉得自己就是出去赚钱的男人,而家里面两位娇妻送夫出门,期盼着夫君早些回来。烛光下,两个大美女一个端庄清丽,一个妩媚动人,一般的美得沉鱼落雁一塌糊涂,却又各有不同。

这感觉真的是美妙极了,萧然忍不住上前,左右揽过两个人儿。宝禄忙转了身子,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眉跟兰儿,这一次都没有躲避,只是仍有些害羞,脸上扑满红云,越发显得娇艳欲滴。萧然在她俩脸上各轻轻亲了一下,对二女、也像是对自己道:“快了,这一切就快结束了,以后我们永远都这样在一起!”

第8卷 混迹后宫

→第179章 … 李鸿章的心计←

然换了身便装,因为怕李鸿章生疑,也不带护从,只便出了皇宫。雨婷几个老婆带着孩子,跟老太太萧于氏已经到了扬州,由段兴年替她们置办了宅子,暂时的落了脚;林清儿跟纳彦紫晴因为一身好武功,跟着来到江宁,贴身保护萧然。另外还有宁薇跟宁馨两姐妹,因为是公主得身份,迁都这样的大事自然也要回皇宫来露个脸儿,报个道。

跟林清儿出了皇宫,只见一名仆从打扮的人正在宫门口候着。萧然记忆力超群,一眼便认出此人正是上回到通州给他送信的那个信差。那信差的记忆力好像也不错,认出了萧然,单膝请了个安,道:“多谢萧爷赏光,小的给您带路。”

走出不远,转过一条街,一辆双驾马车停在那里。上车又走一程,约莫已经是三更天了,马车终于停下。下车一瞧,却是停在一户寻常人家院落前。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哎呀萧老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不用说,此人正是江苏巡抚李鸿章。此时一身便装,快步迎上前来,握住萧然手臂道:“老弟肯赏脸,少理应前往迎接,却恐招来闲言碎语。委屈了老弟,勿怪勿怪!”

李鸿章语速很慢,好像每说一个字都要经过深思熟虑似的,因此说出话来格外显出一种力度。他是安徽合肥人,口音萧然听起来不大习惯,不过因为说得慢。倒也不难辨别。

萧然哈哈一笑,道:“李大人如此谦恭,咱家区区一名内廷总管,哪里敢当?”

李鸿章笑道:“萧老弟,今日并无旁人在场,只有你我二人,赏菊食蟹,把酒言欢,我们之间。就不必如此见外了吧?”

“彼此彼此!”

二人相视而笑,李鸿章携萧然手,步入小院。林清儿也下了车,跟在萧然身后。只有一个妙龄女子却并无随从,这让李鸿章也有些意外,他明白萧然这么做是表示对自己没有戒备,很是高兴。

进了小院。转过房头,后面却是一个更为幽静的院落,挑着数盏薄纱灯笼,投下朦朦胧胧地光线来。园子里得花草休整得十分雅致。并不是遍地花草,却只有数丛菊花,错落有致。在参差草木间静静绽放。越发的显出一份清幽来。

穿过石径。后面豁然开朗,却是一带长亭。回栏曲折。当中大亭上,排着一溜灯笼,原来已经排好了酒宴,数名窈窕女子在旁侍立。远远听到淙淙流水之声,想是这园中引入了活水,长亭后面是层层叠叠的假山,半掩在夜色之中,衬上婆娑的树影,别有一番意境。

想不到那寻常院落的后面,竟然别有洞天,跟人家一笔,自己在北京榆钱儿胡同的那座豪宅,多少有些暴发户的嫌疑。萧然禁不住抚掌赞道:“好去处,好去处!李大人当真是会享清福啊,这一座园子,浑然天成,恍临仙境,至此一游,便是什么俗物也都抛诸脑后了。妙,妙哉!”

李鸿章含笑道:“哪里哪里,老弟谬赞了!”跟在他身后的那名信差,显然是他心腹,笑着道:“萧爷,这才只是个园子边儿呢!由东向西,共分春、夏、秋、冬四进院落,这一进是第三院,唤作暮雨听霜,再往后头走,是一带枫林。现在天气才算半凉,等再过几日,万树飘红,层林尽染,那才叫一个美!这春夏秋冬四院,各有景致不同,有名唤作四季仙,因靠着秦淮长河,又名小蓬莱。乃是当年长毛匪东王杨秀清,耗时近一年所建,我家大人寻常都不许人踏进来的,就连彭提督、左巡抚他们求了几回要来赏玩,我家大人都不肯。曾国藩没有调直隶任地时候,曾跟我家大人说要买下这座园子,我家大人灵机一动,称病才算把这事给拖了过去……”

“多嘴!”李鸿章愠声打断了这个滔滔不绝的家伙,转首对萧然笑道:“老弟勿怪,少生性粗疏,手下少教,别在意。园子再好,不过一时一景尔,难得老弟你喜欢,少便斗胆奉送,还望老弟卖个面子,可别推辞啊!”

“送给我?”萧然心说乖乖,单听这心腹说,这么座园子没有个一百万两,少说也要七八十万两银子才修筑得出来啊!不过转念一想,记得民间有句话叫做“宰相合肥天下瘦”,说得不就是他李鸿章么?历史上这厮有名的贪污腐败,甚至都不避讳,甭说七八十万两的一座园子,就是再多地钱他也拿得出啊!反正都是民脂民膏,那哥们也就不跟你客气了。当下萧然颇为为难的两手一摊,道:“李大人,你说你这话说的,不是陷我于不义么!如此豪华的园子,按理我是万万不敢受地,但我若是推脱了

成了薄你面子么?这,这叫我如何是好啊?”

李鸿章哈哈大笑,拍拍萧然手臂,道:“老弟一看便知是性情中人。少最爱与耿直之人打交道,图个痛快!这座园子,你可是说什么也不能推辞的,我非送你不可!”回头道:“刘二,取地契来!”

那心腹答应一声,匆匆去了。萧然免不得再三推辞一番,语气坚决,听的林清儿在后头强忍着才没笑出声来。来到亭上,酒宴十分简单,几道特色小菜,饮馔景致,只是并不见有螃蟹。李鸿章看林清儿貌美如花,以为是萧然的侍妾,入座时便不敢擅自做主,请萧然安排。萧然有心要探他地底,看看他今天都准备了什么花样儿,便称这只是自己的随侍丫头,让她站在自己身后。

既然只是个丫头,李鸿章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落座之后,拍了下巴掌,那些侍立的女子殷勤上前服侍。南京九月地夜晚,天气已经颇凉了,但这些MM显然训练有素,衣服薄地很,偎来依去,肉乎∶弹性。

江南本多佳丽,而这几名女子显然又是李鸿章特意挑选出来的,着实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不单是相貌一流,关键是身材火辣,蹭得萧然颇有几分心猿意马。

李鸿章含笑道:“这些都是秋园地侍女,另外三园,也各有十来名。这些女子虽是民间颜色,却也说得过去,都是特地从苏杭一带采选来的。她们在这园中也伺候惯了,倘或流落出去,反倒没了去处,不如老弟怜悯一二,一并收下。”扫视众女子,道:“还不拜过主人?”

数名女子盈盈拜倒,口称“主人”,软语轻呼,当真是一片莺莺翠翠。萧然这回并不推辞,笑嘻嘻道:“甚好,甚好!”饶是林清儿素性稳重,也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

李鸿章又是轻轻拍手,亭下袅袅婷婷的走上来三名女子,一琴一萧一,噌噌淙淙的弹奏起来,于潺潺流水遥遥相和,宛若天籁。又有两名女子,抬着一只小小的青铜焙炉,还有笼屉,就在亭子角上生起火来。李鸿章解释道:“螃蟹性寒,易伤脾胃,所以现蒸现吃,佐以姜汁老酒,不仅养身,而且风味绝佳。”

炉火正旺,螃蟹入屉,少顷便有鲜香味道洋溢出来。及到螃蟹上桌,两位美女分侍萧然左右,摆开蟹八件,却是锤、、钳、铲、匙、叉、刮、针,小巧精致。二女手法极为熟练,将蟹肉一丝丝的挑了出来,沾了姜醋汁,又一口口的喂到萧然嘴里。但见这位萧总管左顾右盼,眉开眼笑,林清儿站在后头,明知道他有做戏的成分,也不禁恨的牙根儿痒痒,害怕失态,连忙把那些生僻的刀诀啊拳谱什么的在心理默念了好几遍,才按下了这股火气。

而李鸿章却始终笑吟吟的,一边吃着喝着,一边有意无意的看着萧然,眼神中越发的透出那么几分掩饰不住的欣喜。

半只螃蟹吃完,李鸿章举杯道:“北方祸乱迭起,非久居之地。此次圣驾迁都,全是老弟的功劳,诚乃万千黎民之福。而定都于江宁,那是老弟对我李鸿章的信任栽培,少心中感激不尽!奉酒一杯,聊表存心!”仰脖一饮而尽。萧然客气几句,也陪了半盏。

李鸿章取过绢子抹了抹嘴,道:“不过定都江宁,虽是好事,也是坏事。江南时局方平,民心还未稳固,只恐惹来事端,想起这些,我这心里就觉着不踏实。说来惭愧,少虽痴长不少年纪,却终是目光短浅;而萧老弟年少有为,胸中丘壑,高屋建瓴,为人所不能及。因此斗胆请老弟点拨一二,不知可否?”

这一番话听来委婉,但那“胸中丘壑、高屋建瓴”什么的,摆明了是说萧然有所图谋,这便有些锋芒毕露的意思了。萧然嘿嘿一笑,心说李大人,你还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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