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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粉碎机-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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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芳亮再次低头,催动战马向后退出几步,然后这才转身返回阵型。

    而杨丰看了一眼对面列阵的顺军,同样掉头返回到阵型的后方,这一战是荡寇军成军以来第一次真正大战,也是一个磨练士兵的好机会,不到情况危急他是不会出手的,事实上他也不认为自己有出手的机会,这里面真正有战斗意志的,恐怕也就那一万顺军老营的精锐骑兵,剩下能列阵不跑就已经算是给刘芳亮面子了。

    他回到阵型后方,紧接着对面刘芳亮就发起了进攻。

    杨丰猜得很对。

    同样明白这一点的刘芳亮,干脆率领一万跟着他从关中打出来的老营精锐直冲明军线列,他身后列阵的五万步兵却无一上前,在那些步兵中间,那些不甘心命运的前朝廷将领们吼叫鞭打甚至绝望地拿刀砍,但那些列阵的步兵依然无动于衷,甚至在一些地方,被激怒的士兵干脆把将领从马上拽下来,然后围上去一顿拳打脚踢。

    他们就像看一场与己无关的大戏般,看着一万顺军精锐冲向明军。

    “开炮吧!”

    杨丰感慨地说道。

    骤然间明军中一百三十二门大炮同时发出怒吼,实心弹和开花弹的呼啸瞬间响起。

    下一刻冲锋的顺军中一片爆炸的火光,火光中鲜血和残肢断臂四散飞溅。

    但他们依然没有停下。

    以刘芳亮为前锋的骑兵洪流在炮火中拼命加速,所有骑兵都在马上吼叫着,他们一手挟矛一手控制着战马一往无前,在他们中间开花弹依旧在不断炸开,爆炸的力量和飞溅的弹片肆无忌惮地收割他们的生命,实心弹同样在他们中间不断撞出一片血肉飞溅。

    但他们身后的数十门大炮却无一开火,那些炮兵同样默默地看着他们在炮火中不断倒下。

    很快在丢下了无数尸体后,顺军骑兵前锋进入明军射程。

    “开火!”

    ……

    无数军官的吼声在明军阵型上接连不断地响起,第一线近八千步兵同时扣动了扳机,密密麻麻喷射的火焰中,近八千颗子弹如狂风暴雨般射向顺军,狂奔的骑兵前锋无数人坠落马下,但后面的骑兵依然在向前,很快他们就开始撞击明军的阵型,

    杨丰一挥手。

    头顶热气球上信号兵挥动了手中的信号旗。

    “前进!”

    阵型左翼重骑兵旅中间,旅长陈忠手中仿英军1908式骑兵刀的直剑向前一指吼道。

    在他两旁密密麻麻并排的胸甲骑兵们,同时垂下了他们手中长达一丈八的巨型长矛,就像一道道移动的墙壁般控制着战马缓缓向前,紧接着他们就开始了加速,无数带着小三角旗的长矛随着战马的奔驰而晃动,无数马蹄践踏地面发出雷鸣般的巨响。

    这支杨丰花了一年多时间训练的骑兵还是第一次上战场,甚至连马上的很多骑兵都是如此,除了军官是过去跟着他的锦衣卫重骑,剩下士兵全是从义民中招募,这支骑兵不需要各人的精湛骑术,他们需要的只是纪律而已,之前很多连马都不会骑的年轻农夫们,在一年的不停训练和皮鞭教育下,已经完全做到了纪律化。

    此时的他们仿佛机器般不停向前。

    顺军骑兵中立刻分出一股来迎战,两支狂奔的骑兵转眼间就迎面相撞。

    冷兵器时代最壮观的场景就这样上演。

    以近百公里相对速度撞上顺军的一支支丈八长矛,犹如碾压而过的压路机般瞬间将自己正面的顺军挑落马下,紧接着一队队骑兵的墙壁从他们身上不停碾压过去,就像摧垮一切的洪流般不断向前,碾压一切地不断向前。

    而顺军正前方那些列阵的明军步兵已经开始迎战骑兵,来不及装弹的士兵们干脆支起了上刺刀的荡寇铳,依靠着密集排列的队形,就像一条充满韧性的墙壁般阻挡着骑兵,而后面完成装弹的士兵,紧接着在咫尺距离扣动扳机,作为预备队的后排,也开始迅速补充到相对危急的位置,身后就是皇上的所有荡寇军士兵们面对凶猛的骑兵无一后后退,所有人都在顽强地阻挡着顺军骑兵。

    与此同时后方炮兵旅的阵地上,所有大炮也全部集中轰击顺军前锋的背后,以密集的炮弹来形成割裂,而前沿那些旅属火炮更是全部换上了散弹,在两百米距离内以每分钟两轮的极速不断狂轰。

    始终无法冲破明军步兵刺刀丛林的顺军骑兵们成片倒下。

    而紧接着完成了第一轮冲锋的重骑兵旅就再次整队,那些折断了长矛的胸甲骑兵们,全部拔出了骑兵剑在狂奔的战马上探出身子,像他们一年来不停训练的那样,将整个人化作一根高速向前的尖刺,很快再一次从侧翼撞上了顺军的骑兵。

    此时顺军已经开始溃败了。

第一五零章 浊流

    所有的顺军骑兵都在惊恐地匆忙掉头逃离。

    只有刘芳亮跃马横枪,孤零零地一个人,冲向那条仿佛随时都可能被冲开,但却始终坚韧地阻挡在前方的防线,冲向那一片密密麻麻的刺刀丛林,蓦然间那刺刀丛林中火光闪耀,马背上的他不停晃动着,就在那匹战马悲鸣着倒下的同时,他也带着如释重负的欣慰跌落马下……

    战斗就这样结束了。

    一万顺军老营的精锐骑兵全军覆没,当然,实际上绝大多数都选择了投降。

    说到底他们也只是凭着最后的一点勇气,还有对李自成的那点忠心在支撑着而已,当这一切在明军的炮火中荡尽后,投降也就成了必然的选择,一万顺军战死两千多,剩下包括受伤的在内全部缴械投降。

    不过他们紧接着就得到了皇上的赦免,然后被押往徐州。

    对于这些人的安置杨丰早有计划,以后李自成部下主力投降或者俘虏的,都统统扔到东北去充当移民,既然他现在吸引不了移民去辽宁,那就强制性让这些人过去吧!包括他们家人也都强制性迁移过去,反正辽宁一带有无数的土地等待开垦,给他们土地,给他们种子,让他们去黑土地上繁衍生息,让这些打了十几年仗的凶悍老兵们,去祸害蒙古王公们还有北方的索伦人,当然也包括躲在山林的残余旗人们,顺便为他抵御俄国人的入侵。

    “陛下,刘芳亮的死尸!”

    就在顺军俘虏被一批批押走的时候,朱益吾把刘芳亮的死尸带到了杨丰面前。

    后者身中数十弹,脸上的表情倒很安详。

    “找个棺材殓了吧,就冲他不肯掘黄河,也算是条磊落汉子,然后把他的尸体送回北京去,交给田见秀处置吧,至于那些死的顺军士兵都找个地方葬了,另外传旨下去,这些人的家属不予追究,虽然他们造反的确不对,但以前朕受那些奸臣蒙蔽,也的确没把国家治理好!”

    说话间杨丰抬起头,看着远处的归德城,紧接着催动了他座下的犀牛,很显然接下来皇帝陛下要跟那些奸臣们,好好算算他这笔账了。

    至于那五万步兵……

    在顺军战败的一刻,那些士兵们就以最快速度,把他们的将领从马上拖下来,先一顿拳打脚踢然后拿绳子捆起来,送交给冲向自己的明军骑兵,然后一个个走上前扔下了手中武器,五万步兵后退跪倒在地,在那里俯首等待皇帝陛下的处置。

    紧接着皇上骑着犀牛走到他们中间……

    “每人去领四两银子,都各自回家等着分地去吧!”

    皇上一挥手说道。

    “谢陛下!”

    然后是一片海啸般的喊声。

    紧接着五万大军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皇上骑着犀牛继续前进。

    很快他就站在了归德城下,护城河对岸,宾阳门的城门以最快速度打开,紧接着大批百姓拖着捆绑结实的侯恂和城内官员士绅走出来跪拜在两旁,在一片山呼万岁的声音中,杨丰缓缓走过了护城河上的小桥,两名百姓立刻把侯恂推上前,此时的侯尚书已经饱受摧残,不但被打得鼻青脸肿而且胡子还拔了一大半,嘴里血乎乎估计牙都掉了不少。

    “侯卿,多年不见了。”

    杨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

    “陛下,陛下新贵当道,不想还记着老臣这旧人。”

    侯恂说道。

    “你刚刚给了朕那么大一个惊喜,朕又怎么会忘记朕的兵部侍郎总督保定七镇军务侯卿呢?虽说因为你坐视开封陷落,所以被朕罢官入狱,但你也不用这样对待朕吧?掘铜瓦厢?你的胆子也真大啊,你的心也真黑啊,你没有降建奴也没降闯逆,至少名义上的确没做他们的官,朕原本不会抄你的家,最多像对待普通士绅一样收你家的田,可你居然就为了保住这些田地,宁可让几百万人做你的牺牲品,你就不怕掘开铜瓦厢之后几百万冤魂缠身吗?”

    杨丰说道。

    之前那些老百姓还不知道侯恂准备这样干,一听之后全都骂开了。

    侯恂无动于衷。

    “陛下宠信奸佞任意妄为,夺士绅田产以逞私欲,不尊圣人之道,以衍圣公为奴隶,自绝于忠臣义士,杀贤德而昵小人,拒君子而亲贱民,自恃强横而凌天下之士,以阉宦锦衣为心腹,弃儒生如草芥,陛下之昏虐可谓旷古未有,纵桀纣亦不过如此,那么陛下又有何资格要求为臣者尽忠呢?”

    侯恂冷笑道。

    “忠奸贤德小人君子贱民。”

    杨丰笑了笑。

    “这好像都是你们自己说的吧?你们说谁是忠谁就是忠吗?你们说谁是奸谁就是奸吗?你们说谁贤德谁就贤德说谁是小人谁就是小人吗?你们说谁是君子谁就是君子说谁是贱民谁就是贱民吗?你们的嘴可真大啊!但对朕来说好像不是这样吧?你们说马士英是奸臣,但朕看到的却是他宁死不肯降贼,孤守南京城破之后自杀殉国,你们说张缙彦是忠臣结果朕只看到他打开北京城门放贼军进城。

    谁是忠谁是奸?

    你们说魏藻德贤德,结果朕派人上门哭求,他只掏了两百两银子助朕守北京城,城破后他却第一个跪拜在李自成的面前,还腆着脸说什么方求效用不敢死,这么无耻的嘴脸也算登峰造极了,而你们眼中的阉宦小人王承恩,却陪着朕一起去煤山上了吊。

    谁是贤德谁是小人?

    你们口中的贤德可是转眼就被李自成夹出了十万两银子。

    他不但不贤,还蠢呢!

    至于你们所说的君子,估计也就是衍圣公之流了,要不要朕把曲阜那些吃草根树皮观音土的佃户叫来,诉说一下这些君子们是如何做一个君子的?至于你们所说的贱民,朕身后那些在战场上迎着敌人的骑兵,宁死不退的都是,是他们跟着朕扫平了君子们几十年没扫平的建奴。还有朕刚刚才得到消息,一个前工部低级胥吏和一个前卫所百户,带着五百全部由农夫组成的士兵,全部战死在了铜瓦厢黄河大堤上,那个百户甚至身上捆着火药炸开敌人,他们的目的是为了阻止你们这些君子们掘开黄河大堤。

    君子?

    贱民?

    那么你告诉朕,为了一己私利妄图掘黄河大堤,用洪水淹死千百万无辜百姓的君子,和为了保护这些无辜百姓,身上捆着火药和敌人同归于尽的贱民,”

    杨丰顿了一下,然后狞笑着说:“谁更高贵谁更卑贱?”

    侯恂默然。

    “君子?不是说一个人读了几本圣贤书,会写几句诗词歌赋,把八股文章做得花团锦簇就变成君子了!识字算什么?给朕五十年的时间,朕可以让这天下所有臣民都识字!只有真正为国为民的人才称得上是君子!至于尔等,心都黑了的人,读再多的圣贤书也只配做一个贱人,尔等不是口口声声自诩为清流名士吗?那朕今天就让尔等永为浊流,百姓们,把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给朕统统扔进黄河!”

    杨丰指着侯恂和身后那些士绅们喝道。

    那些老百姓一下子沸腾了。

    在那些士绅官员惊恐地尖叫声中,他们周围的老百姓兴奋地一拥而上,紧接着不顾他们的挣扎抬了起来,然后也顾不上管皇帝陛下了,几乎整个归德城的老百姓全出动了,抬着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老爷们,向着远处的黄河走去,这支庞大的队伍就像汇聚的河水般,很快吸纳了归德周围所有乡村的百姓,浩浩荡荡地很快到达了黄河渡口。

    就在他们到达渡口时候,一艘从上游下来的漕船也停靠在了码头。

    “怎么回事?”

    船上的郑成功问一名百姓。

    “皇上打开归德了,皇上要把侯恂和那些官绅统统扔黄河里!”

    那百姓激动地说。

    “呃,侯兄,看来你和令尊得在这黄河浪涛中团聚了!”

    郑成功看着他脚下的侯方域似笑非笑地说。

    侯公子在铜瓦厢被那些暴怒的百姓打得就剩半条命了,这时候就像一滩烂泥般躺在那里,要不是郑成功亲自出面阻挡,估计那些百姓早就把他扔黄河里了,现在听郑成功说完这话,他那张猪头一样的脸上,俩眼艰难地睁开了一道缝,但还没等他清醒过来,那名被问话的百姓突然惊喜地喊道:“侯方域,侯恂的儿子在这儿,侯恂的儿子!”

    岸边正在跑去看热闹的百姓没有丝毫犹豫地蜂拥而上,甚至差点把郑成功都挤进水里,这些老百姓兴奋地把侯方域抬出来,在他的不断挣扎中举过了头顶,数十人喊着号子一起用力,伴着他惊恐地尖叫声猛然抛向了远处的黄河怒涛。

    可怜侯大才子,堂堂复社四公子之一就这样划着一道弧线,径直砸进了滔滔黄河,在汹涌的浪涛中溅起一点水花,然后转眼就消失了。

    而就在同时,不远处的无数百姓正在以同样方式高高举起他爹和那些官绅,然后喊着号子抛向黄河。

第一五一章 这些贼秃

    “陛下,归德伯家的田产应该如何处置?”

    归德军管会主任秦彦问道。

    在新的地方官员没有选拔出来之前,明军的新占领区都是暂时由军管会负责,而秦彦是荡寇军步兵三旅的副旅长,他负责整个归德府的军管,主要职责就是抄那些士绅官员和投降李自成的明军将领的家,同时根据不同情况没收那些士绅和寺庙所拥有的多余土地,而他所说的归德伯指的是宋权,后者也是归德人,而且是不输于侯家的豪门,家族拥有的土地也不比侯恂家少。

    “他家有多少土地?”

    杨丰问道。

    宋权对他可是称得上忠心耿耿了,不但在李自成进北京后第一个追随他,而且被派到南京后也是鞠躬尽瘁地为挽救大明半壁江山而努力……

    当然,他的努力基本上没什么用,但至少在节操上还是值得肯定,实际上他如今正跟着唐王逃到福州担任吏部尚书,对于这样的人肯定也是要区别对待的,不仅仅是宋权,越往南的话此类情况也越来越多。尤其是之前从江南北上勤王的那批人,他们的族人也要多少照顾一下,但地是肯定必须得收的,除了爵臣以外他不会允许任何人拥有太多土地,最多在方式上温和一些。

    反正现在的他已经不怕任何人再造反了,就算有人因此而造反也不会有手下跟随了。

    “总计五万余亩!”

    秦彦说道。

    “他是伯爵,按照制度可以拥有三万亩土地,给他保留三万亩作为封地就行了,剩下的一并籍没,至于宋氏的族人,附逆的就没什么可说了,没有附逆的改为赎买,每亩地两贯钞,折价后给他们好了,归德伯被籍没的土地也同样折价给他。”

    杨丰说道。

    这就可以了,反正他无非就是印钞票而已。

    他那些手下也不会反对的。

    虽说钞票不是真金白银,但这种东西只要皇上江山稳固,北京的人民银行不倒闭,实际和金银并无区别,再说反对也没什么用处,有那些分得土地的老百姓做后盾,任何企图反抗皇上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说到底这天下大势已定,谁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了,皇上基本盘已经稳固,没有任何人能动摇了,只能接受自己的命运。

    “父皇,广陵王受阻虎牢关和辕关。”

    就在此时郑成功进来行礼后递上一份奏折说道。

    “受阻?”

    杨丰意外了一下。

    吴三桂出郑州,一路向南攻许昌,一路向西攻洛阳,西攻洛阳的又分南北两路,北路走虎牢关,南路走登封辕关,虽说虎牢关和辕关那里都是山路险阻,的确也没法把神威无敌大将军炮推过去,但就禁军如今的战斗力还携带那么多臼炮,还能被阻挡住这就很令人意外了。

    不过打开奏折后,他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些贼秃可真是该死啊!”

    皇帝陛下颇有些无奈地说。

    “这些该死的贼秃!“

    通往登封县城的官道上,禁军右翼骑兵镇第三营第一哨哨长徐元愤怒地咒骂着。

    “快!”

    紧接着他拔出雁翎刀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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