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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舞派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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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心,我会结帐。〃 我轻轻拨开他的手,拍拍他裸露的肩臂。没有错,他的肌肉结实而且柔韧,但我已经毫无欲念。看来给林梧榆戴绿帽子不是我想象中的容易。
  〃 你的电话号码……〃 他口齿不清地说。还在哭。我真想像周星星那样夸张地大叫,打雷啦!下雨啦!快收衣服啦……好大一个棉花糖!
  我在速记本上胡乱写了一些数字,撕下来交给他。我到前台结帐,然后叫了辆出租车,去见我的采访对象。正午的阳光有点烈,出租车驶入一条长满林木的街巷,树影大片大片地投在地上。我感到轻微的苍凉。
  (B )
  闻稻森在诊室的青瓷花瓶里插了一片新鲜的荷叶,宽大的叶片舒张开来,有淡淡清润的香气。闻稻森唤护士替我倒茶,那年轻的护士是新换的,化了好整以暇的妆容,一双迷蒙欲睡、烟水潋滟的眼睛,微微嘟起的小肿嘴。她携着茶叶与纸杯进来,对着闻稻森嫣然一笑,伶俐地泡好茶,顺便替闻稻森的杯子也续一点开水,风情万种地瞟他一眼,轻盈地走了出去。闻稻森望着她的背影,有刹那的失神。
  〃Just do it (想做就做吧)。〃 我低低说。
  〃 什么?〃 闻稻森没听明白。
  〃 荷叶很好看。〃 我说。
  〃 这小姑娘,〃 他的神情满蕴着温柔、略含着尴尬,〃 就喜欢弄些花草。〃 我仰起头,茫然地看了看天花板。我自顾自地笑了笑。没什么奇怪的,男人一旦荷包有点钱,几乎在每一个路口都会遇到狐狸精大派送的活动。
  〃 荷叶入菜之后非常清香,〃 我看着他,〃 闻医生,你可以试试。〃〃是,我听说过,〃 闻稻森微笑,〃 但不知道怎样烹饪。〃〃维嘉倒是很在行……〃 我轻声说。
  大一那年的初夏,气温特别高,维嘉的院落里全是茂密的野蒿草,我们在炽热的阳光里坐一会儿,会流一身的汗。我常常逃了课,在维嘉的房间里耗着,他那里有冷气机。维嘉喜欢吃芒果,冰箱里冻得满满的都是衰草黄色的芒果,我一只一只地剥开来,将黏糊糊的果肉细细剔下,盛在刻了花卉的水晶盆里。
  维嘉出门做事的时候,我就安安静静地念我的课本,在页眉上批注一行一行的感悟,记下大段大段深奥的古文,便是自那时起我开始迷恋古代的诗词歌赋,那些斩钉截铁而又异常扼要的字句与真实的情绪之间似乎阻隔着遥远的山水,你可以静静地、不带悲喜地一直一直读下去。
  有一天傍晚,维嘉在路边遇见卖荷叶荷花的小孩,他买了几片荷叶回来,我们就在厨房里做了一餐荷叶饭。我将煮熟的米饭晒晾冷却,维嘉把冬菇片、香肠、咸肉末、苋菜切成碎末,撒上盐,最后把米饭摊开在荷叶上,菜末包进饭里,卷起来,放进锅中蒸熟,浓香经久不散。
  〃 后来,维嘉还教我做过荷叶冬瓜汤、荷叶蒜茸鸡丁……〃 我怅惘地说。最繁琐的一道菜是荷叶粉蒸肉,用梗米加上少许的丁香、桂皮、八角,在锅里翻炒至黄熟,把五花肉切成小块,放在黄酒、酱油、味精、葱、姜丝等佐料中浸渍,然后与米粉拌均匀,包入荷叶,在蒸笼里蒸煮两个钟头,其成品十分软嫩,荷香浓郁,是维嘉最喜欢的菜肴。
  〃 十年了,我清晰地记得每一道程序。〃 我看着窗外,诊室外的树荫里有一些料理草皮的园艺工。
  那个夏天,午后我们常呆在露台,各自躺在一张竹子编制的凉椅上,维嘉缓慢地说着他自己的往事,他几乎说尽了他的一生。有时说得累极,维嘉就放一张叫做《GREEN 》(绿)的唱片,非常具有美国味的摇滚曲,我们在迷狂的音乐与郁闷的天气中昏昏欲睡。白昼的露台被酷热所窒息,空旷的天空、眩目的阳光,间或从江中吹来的浑浊的风。我不停地起身,在风扇的扇叶中加入一些冰块,以趋散热气。维嘉在似睡非睡中伸手拉住我,久久地凝视我,忽然间轻轻微笑起来。
  〃 苏画,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孩子,〃 他模模糊糊地说,〃 我总是忍不住向你倾诉。〃 他松开手,睡过去。我赤脚走进花圃中,摘一些菖蒲插入花瓶,据说蚊虫很怕这气味。我睁着眼睛,躺在维嘉旁边,他睡着的脸好看极了,我的手指偷偷划过他的胳膊,他很瘦,皮肤绷紧在骨骼上,丝绸一般粘密轻柔。
  〃 苏画,告诉我,〃 闻稻森专注地盯着我的面孔,〃 你确定,维嘉他爱你吗?〃 我发誓我在炎夏里听见了漫天雪花在空中飞舞的声音。有一枝来历不明的箭,掠过苍茫的慌乱的沙漠,携着速度与潮湿的高温,不偏不倚地,击中我的心脏。
  〃 不,〃 我艰难地、虚弱地回答他,〃 并不。〃〃那么,他爱上了谁?〃 闻稻森追问。
  〃 我不知道。〃 我的心里一阵挣痛。维嘉在做广告文案设计时,曾经在一张厚实的白纸上写到,新的爱情,正在颠覆着旧有的秩序、规则、荣耀与尊严。我偷走了那张纸,而维嘉一无所知。
  〃 闲得无聊了,我们就把雅子约出来。〃 我喝了一口茶,滋味甘冽。
  闻稻森这儿有上好的高原新茶。
  我和维嘉站在女生宿舍楼下,轮流大声叫着雅子的名字,一幢楼的人都探出头来看我们。雅子咚咚咚跑下来,脸有些红。我们一起去江岸边吃宵夜,我与维嘉喝冰镇啤酒,雅子叫的是果汁。周遭是恣肆的嘈杂,有小孩提着整篮的熟玉米叫卖,小贩点起汽油灯,照着明晃晃的兔头、腊肉。男人们光着上身,大呼小叫地猜拳,有人把整瓶的啤酒从头发上一路淋下来。雅子突然变得沉默,不说话,怔怔地出神。我和维嘉激烈地碰杯,喝下去无数粗制滥造的啤酒,大着舌头说笑话。
  后半夜气温渐渐凉爽下来,我们回到维嘉的家里。维嘉有一只古旧的木桶,我和雅子挤在里面洗澡。没有沐浴棉,我用手掌帮雅子擦洗,她有着细腻清凉的皮肤,纤细的手腕、足踝。我很轻很轻地擦洗着她的身体,有一刻我的指尖失去控制,掐住她的颈骨重重拧了一下,雅子痛叫了一声,她以为我是闹着玩的,扑过来搔我的痒痒,我们又笑又嚷,弄了一地的水。
  漫长的白日里维嘉取出他收藏的银元宝和藏书系,让我们逐一观看。维嘉有上百年历史的元宝,譬如河北十两的十足色马蹄银、云南的牌坊银、甘肃的腰靛,色泽温润自然。而维嘉的藏书差不多在扉页都贴了藏书系,是薄薄的近乎透明的特制草纸,只有普通书签的一半大,有若隐若现的草纹,古朴雅致,画面上印了寓言故事、动物、花草图案,有一些甚至是希腊、罗马神话。雅子一样一样地细细察看,时不时发出惊叹声。维嘉背着手,耐心地把每一件珍品的价值解释给她听。
  雅子自小学过二胡,我和维嘉是知道的。维嘉在播放器里镇日放着一些二胡名曲,空山鸟语、听松、江河水、阳关三叠、二泉映月,我靠在沙发里倾听那些萧瑟的旋律。二胡是很奇异的乐器,任是多么炽热的音调,演绎出来也总有一种无边落叶萧萧下的悲怆。我厌恶二胡,还有元宝什么的,我跳起来,打断他们。
  〃 雅子,要考试了,下午有复习课,〃 我不动声色地说,〃 我们得赶回去。〃〃啊是,我还得把我的笔记给补全呢。〃 雅子忙着找她的课本,头天夜晚她是带着一本现代汉语跟我们出来的。
  我们仓促地离开维嘉,沿着晒得发软的柏油马路匆匆走回学校。我逃了太多的课,所有的笔记本都遗漏着断断续续的空白,像一些欲言又止的倾诉。
  在教室里,我和雅子坐在一块,拼命地飞快地抄写着友子的记录,友子是320寝室最用功的乖小孩。间中雅子突然很孩子气地碰碰我的手臂,低声地、犹豫地问:
  〃 喂,你们,你们做过了吗?〃〃什么?〃 我不明白。
  〃 你和维嘉,〃 雅子的脸色发红,〃 你们——〃 我微笑了,暧昧地静默着,没有回答她。我曾故意让她看见我留在维嘉那里的私人小物品,例如内衣裤、卫生巾,相信她会非常留意。她把头伏进臂弯中,闷了一会。我慢慢地、心不在焉地继续抄写友子的笔记。雅子抬起头来,自言自语地说:
  〃 我还是比较喜欢张爱玲的《十八春》,像曼桢和沈世均那样干净、刻骨铭心地精神恋爱……〃 我耸耸肩膀。那又怎么样,含蓄地、婉约地、强烈地激越地爱过一场,曼桢与沈世均仍旧没能温存地过上一辈子。我没有说话,走笔如飞。但并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雅子茫然地看了我一眼。
  〃 伍辰呢?〃 她不甘心地问,〃 伍辰怎么办?〃 我终于停下笔,收敛了笑容,认真地回视她。
  〃 雅子,别管我,〃 我一句一句地说,〃 我和你不同,我独立惯了的,懂得处理好自己的事。〃 雅子立即噤声。
  偏偏下课以后伍辰就在教室外等着我,整个人斜斜靠着一部脚踏车。雅子笑着掐了我一把,我很烦,撇开她走向伍辰。伍辰平静地说,我们去透透气吧。我坐在脚踏车的后座,抱住他的腰,他把车蹬得很快,背心渐渐浸出汗水。他载着我去了江边,我们选了一块稍稍阴凉的沙滩坐下来。
  〃 功课准备好了吗?〃 伍辰淡然地问。
  〃 还好,〃 我眯起双眼,眺望归航的渔船,〃 维嘉的家里有冷气机。〃 我没有隐瞒过伍辰,他知道我住在维嘉那里。我猜想,关于我爱维嘉这件事,他也是明白的,只是他从来就不曾提起。
  〃 维嘉这几期节目介绍了很多蔡琴的歌,〃 伍辰说,〃 我喜欢蔡琴。〃〃是的,我知道。〃 我送给伍辰唯一的礼物便是一张蔡琴的歌带,里面有一支歌叫做《你的眼神》,还有一支翻唱的歌叫做《恰似你的温柔》。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像一张破碎的脸。我轻声哼出来。
  〃 我爸爸,在唐山,走丢了。〃 伍辰猝然说。我呆住。
  〃 他患了老年痴呆症。〃 伍辰不看我。我想起他的父亲,那个只会做两道菜巴巴送来给儿子的老人。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隔了很久很久,伍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泥沙。
  〃 走吧。〃 他轻描淡写地说。
  伍辰骑着车,载上我,在越来越浓重的暮色里飞驰,而山峦都模糊。他拼命拼命地蹬车,仿佛那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我们一直到了铁轨边上,一列火车正轰鸣着驶过。伍辰停下来,他全身都是汗。他回过头来,突然抱紧我,疯了一样地吻我。
  〃 你常常见伍辰吗?〃 闻稻森问我。
  〃 不,〃 我告诉他,〃 后来,我总是与维嘉在一起。〃〃只是你和维嘉?〃 闻稻森审视着我。
  〃 有时候,〃 我捧住纸杯,水并不烫,但我的手有点发抖,〃 还有雅子。〃〃雅子跟你们在一起?〃 闻稻森无意识地反问。
  〃 维嘉是个骄傲的男人,〃 我茫茫然地说,〃 他没有亲密的女性朋友,除了我,以及雅子。〃〃雅子也是维嘉的朋友?〃 闻稻森看着我。我怔了怔,然后崩溃般地说:
  〃 像雅子这样的女孩,应该被绑在柴堆上活活烧死。〃
  (C )
  勇敢者的脚步有点儿踉跄6 月18日,晴。
  9 :45,我收到维嘉的传呼,他说想见我。他说,苏画,我已经讲完了我的故事。
  10:00,我去图书馆,查晏殊的资料。古代文学的论文预备选他。晏殊不是个太大众化的人物。
  11:30,我碰到一只老鼠,我们在小路上相逢,它居然不跑。我是跑了,扭伤了脚。
  12:00,我煮了一大锅土豆烧排骨,伍辰的爸爸添了两碗饭。他学我一瘸一瘸地走路,高兴得直笑。
  12:08,他泻肚子,可能吃太多,我给了他三颗止泻药,他转眼就玩得不见了。
  18:40,我去电台。走廊换了新的地毯,踩上去很软。维嘉要我在直播间陪他,导播面有不豫。维嘉问我,今天上午9 点你在哪里?
  上课。我有课。
  上午9 点,有个男人从这幢楼的13层跳下去,把窗子都挤碎了。
  他死了吗?
  死了。趴在地上,像折断了翅膀的鸟,两条手臂伸得很开,没有流血,但沾了不少灰尘,鱼鳞一样闪闪发光。
  19:30,我没有留在直播间,在导播室我问导播是怎么一回事,她矢口否认,她说没有吧,谁说的,我都不知道。
  23:00,播音结束。起了风,风里碎花纷飞。维嘉送我到车站。我说明天来吃晚饭吧,他笑,你的手艺?!我作势打他,他赶紧说好。
  23:20,伍辰在看武侠小说,靠在床上。他望着我微笑:〃 如果维嘉是女孩子,你们更不知道要怎样缠得紧。〃 我但笑不语,去洗澡。
  23:40,我想对他讲述从维嘉那儿听来的恐怖事件,可是他睡着了。我失眠,辗转、辗转、辗转地折腾了一夜。
  6 月19日,晴。
  6 :10,天已经快亮了,没来由地,我记起一句诗,让我的爱情像阳光般照耀你,又给你光辉明朗的自由。我回忆作者是谁,但想破头都想不出来。
  6 :30,有人吹笛子,悲凉且哀伤,似在众多的音孔间哭泣。
  6 :50,伍辰的爸爸拍门叫我起床,他说苏画起来,他说苏画帮我穿衣服。我跳下床,他果然只穿了内衣裤,张嘴舔着鼻涕。
  7 :10,我去买菜,选了维嘉喜欢吃的黄花鱼。经过一夜,伤脚更痛。
  8 :00,维嘉在我的传呼上留言,让我9 点正在电台门口等他。
  8 :20,我到医院包扎,脚背肿起来了。只好穿着拖鞋,很滑稽。
  8 :56,打的去电台。维嘉还没有到。
  9 :00,我看见有人从13层楼跳下来,挤碎了窗子,玻璃纷纷掉下来。我尖叫。落下来的人趴在地上,像只折断翅膀的大鸟。有几辆救火车经过,红得耀眼,一时间满世界都是警笛声。维嘉还没有到。
  目击者把地上的人翻过来,那是个男性,脸上全是泥,没有血迹。
  他是维嘉。
  12:00,我到公安局。我拦住一个人,我说,有人推他,是谋杀。那人不理我。
  14:00,我到伍辰的学校,向他借几千块钱。他交给我三千,我来不及听他说的话。
  15:10,我找了一位大学同学,她在公安局工作,我请她帮帮忙,她说这事会调查的。
  16:00,我带着简单的盥洗用品搬去公安局那个同学的家,她很吃惊,但没拒绝,让我住她弟弟的房间,她弟弟在外地上学。我对她说,你得帮我,我一定要知道真相。
  第十一章  在黑夜中坠落
  (A )
  头儿的老婆拽着我去一间西餐厅考察一款新面世的冰咖啡机,那种机器可以用冰块滴出咖啡来,日产出量不过二十来杯,配有向日葵与小鱼造型的冰咖啡搅拌棒,很够噱头。
  我叫了两杯加入生姜的威士忌,与头儿的老婆略坐了坐。头儿的老婆活得很起劲,交了一大帮文化界的朋友,可谓往来有鸿儒,谈笑无白丁。相形之下,我是个太淡太颓唐的女人。我们貌合神离地聊了些水粉画华尔兹的事情,头儿的老婆说起要在周末的锐舞中增添热辣辣的拉丁,我只是笑。
  分手后我去书城转了转,热销柜台有一本新书,书名很醒目,《疯子是正常的》。我翻了翻,买下来。又多挑了几本新上市的人文作品。我买书没什么道理,但凡有些怪诞的,统统抱回家去。
  幻和鸟打我的手机,邀我去参加瑜伽功训练班。我懂得她们的意思。我允诺直接打一千块钱在她们的卡上。两个小家伙喜滋滋地连声说谢谢姐姐。她们喜欢一切时尚的运动,踏板操、芭蕾舞,什么闹腾学什么。我见过她们跳恰恰,穿着小可爱与水裤,全身的骨头盘根错节地扭动起来,赢得满堂彩。我是不一样的,我上健身房的时间固定在秋天,而且选择传统项目。
  我回公寓,做了一大杯冰冻红茶,然后把自己挂在网上。我一向很烦聊天室,但最近闷得出奇,从菜鸟那里找了一些网址,随便转悠。有一个网站是专门提供给已婚人士发牢骚的,一位叫做蜡笔小新的家伙时常在BBS 上面留些惊世骇俗的话,譬如:
  我们理想的丈夫是渊博、坚韧与顽强的男性,然而真正遇见的不过是顽童加战士。
  在婚姻里面,正常与庸常是两个同义词。
  Been there,done that (曾经沧海)。
  ……
  我喜欢那些语句,蜡笔小新在这里是大佬级的人物,一呼百诺。动画片里的蜡笔小新我是知道的,幻与鸟迷得不得了。网上的蜡笔小新大约也是我的孪生妹妹那样时尚明澈的女孩,以一种满不在乎的神情风轻云淡地说出一些真理来。
  我并没有积极地留言,像个哀怨的小妇人似的抱怨际遇中的种种错。我不过四处浏览,像个偷窥者,光是看着每一个人半真半假地絮絮叨叨。我点起一棵草。突然间我想起徐志摩他老人家说过的众多酸话之一,学会抽烟,学会沙发上古怪的坐法,学会半吞半吐的说话——大学教育就够招儿了。我实在忍不住,把这句话贴到网上去,立刻有铺天盖地的帖子回过来,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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