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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名人宗教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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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属虚应故事,毫无实益;因为唯有令学生当正课学习,始能使圣经真理,深印心版,不致遗忘。”

  2。 辛普森爵士(Sir James Young Simpson 1811…1870)

  苏格兰产科专家辛普森因发现三氯一炭烷(哥罗芳)为麻醉剂而成名,为苏格兰医学界最初获得男爵荣誉的学者。辛氏在妇科医学方面,亦有显著的成就。据《辛生传》的作者高敦氏(H。Laing Gordon)在该书里面说:

  “我们所以钦仰辛氏,不仅在其发明与发现,不仅在其对科学的贡献,不仅在其文学和考古学的造诣;而尤在其令人敬慕之伟大人格。辛氏立身为人,有崇高的意境,有坚定的信仰;他坚信公理必胜,一切合理的事必然成功。有人问他一生最大的发现是什么?辛氏毫不迟疑的答道:‘我找到救主,乃是我一生最大的发现。’”

  辛氏行医三十八年,从未一日旷其职守。辛氏事主虔态,信仰纯正;常常对人说:“我只对主耶稣有坚定不移的信心。”

  3。 奥斯勒爵士(Sir William Osler)

  奥斯勒爵士乃是一个著名医学家。一八一四年曾任麦吉尔大学(Mcggill University; Montreal)医学院教授;十年后,任美国宾州大学教授;一八八八年任霍浦金斯大学(John Hopkins University)医学院院长。以后又任牛津大学医学教授。

  奥氏乃世界杰出的医学者之一,春风化雨,桃李遍天下。奥氏不仅在医学上有卓越的地位,在文学上,也有极高的天才。他平时对医生护士的讲词,美妙动人,曾刊有演讲集一册(Counsels and Ideals),书中不仅充分表现其文学的天才,而且引证圣经,尤特别确当,深切感人。

  奥氏对宗教有虔诚的信仰,他在其演讲集中有一段说:

  “每天起身,第一件事,便要祈祷,与基督同在;则万事俱足,无需他求。每日读经,不可间断;在世为人,立身行事,须从圣经,学习宝训。”(见演讲集二十九页)

  奥氏又论‘永生’说:‘人如能相信永生的道理,便得到了人生的至宝。宇宙的奥秘,还有许多尚未显明出来,我们不可一味独逆,不信灵命不朽之理;勿效比罗(Pyrrh 365…275B。C) 之怀疑不信,而应虚心追求。则在人生悲哀愁苦之中,却能找到平安的磐石,那便是我们对复活永生的信心!”(见演讲集二五四页) 

  (按:比罗为希腊怀疑派哲学家,因怀疑其究竟是否为其老师,竟不予援救。实为对怀疑派之极大讽刺。)

第九章 教育家的宗教观
  1。 阿诺德博士(Thomas Arnold 1795…1842)

  英国教育家阿诺德博士,是在感化人心的工作上最有成就的人。他成功的秘诀,乃在始终一贯地应用基督教的重大原则。他第一个目标,先在教导学生做基督徒;其次是教其做人的道理;最后,才教他研究学问。阿氏曾都书多种,其著称者为罗马史(History of Rome)。阿氏曾对普及基督教教育,发表其意见称:

  “基督教教育的重要工作,不仅在建造辉煌的校舍和延聘优良的教师,而更要移风易俗,从学校到家庭,从家庭到社会,从社会到政府,无论士农工商,朝野上下,都要远离恶行,荣耀上帝,使天国的福乐,降于世间。”

  2。 甘培尔校长(Alexander Campbell 1788…1866)

  美国伯大尼大学(Bethany Collegg,Virginia)校长甘培尔氏在一八二九年新西那地(Cincinati)举行的著名的辩论大会结束之时,对于‘怀疑论’及基督教两种思想,加以公允的评论说:

  一、“倘使怀疑主义得胜的话,则人类永生的盼望完全幻灭,那无异为‘死亡’在它永远的宝座上加冕;那无异为坟墓永固它对于人类的胜利;则世人无论其如何伟大,聪明,良善;无论其如何为人敬崇,爱慕,将永远毁灭,不见其永辉。这无异把万物之灵的人类,与最低对的爬行动物等量齐观;使有灵魂的人类与草木同腐。是则人类不仅失去了人之所以为人的意义与尊严,抑消灭了其永世的福乐。其最后的归宿只有永远的沉沦与毁灭。诚然如此,则怀疑主义的维护者究竟有何理由可以自夸,这种哲学究竟对人类有何贡献呢?

  怀疑主义者所沾沾自喜者,只是使人类茫然不知从何来,更不知其将何往;只是使人类失了其万物之灵的地位,成为一种普通的动物;根本不知追求道德的生活,更不知有所谓上帝,有属天的盼望。诚然照你们的学说,则不仅叫死对肉体得胜,而且使灵魂也永远消灭。怀疑主义者,难道这便是你们的哲学吗?难道这便是你们胜过圣经的理由吗?”

  二、“倘使基督教得胜的,则基督信徒,既无良心的责备,又无死亡的恐怖;因为上帝爱世人,祂道成肉身,降世为人,作人救主,使一切信祂的,脱离罪恶死亡的权势。而且主耶稣基督已经在十字架上完成了这救世的恩功,祂已废弃死亡,带给我们永生;祂已经把这种征服死亡的权势赋予祂的信徒,所以每一个活着或者临死的信徒,都可信而有证有的恃无恐地说:‘死啊,你得胜的权势在哪里?死啊,你的毒钩在哪里?’(林前15:35)

  主已征服了死亡与坟墓,基督徒凭着信祂的心,也已征服了死亡与坟墓!这是基督徒空前的最大的胜利。而且这种胜利,在一个真正虔诚的重生得救的基督徒临终的时候,我们都可以亲眼目睹的。……一个真正信徒是常常靠主喜乐的。所以保罗说:‘你们要常常靠主喜乐,我再说,你们要喜乐!’(腓4:4)

  福音一字,照天使的解释,乃是‘大喜的讯息’(路2:10)凡相信福音的,谁能不喜乐呢?超神论者、无神论者,以致怀疑论者,是不会喜乐的,因为他们的理论如此;犯罪的、作恶的、卑劣的,只有恐惧,因为他们的行为如此。但是一个基督徒,认识了救主,相信祂的应许,和祂完成了的恩功,万无怀疑恐惧之理,而只有喜乐与夸胜。感谢上帝,使我借着主耶稣基督得胜,得到征服死亡与坟墓的大胜利。”

  3。 李查曼院长(Leechman)

  苏格兰格拉斯哥学院院长李查曼博士,曾在晚年对他的一位出身名门望族的门徒作见证说:

  “我虽现已垂老,不久人世,但是我的内心却有无上的平安。我很快慰,能在你面前作见证。这种内心的平安,并非象平常人那种从修养得来的淡泊、宁静,而乃是一种得胜的喜乐。但是你知道这种得胜的喜乐的根源是什么呢?”

  他便指着放在书桌上的圣经,加强他的语气,从眼睛里流露出光芒:

  “世人都把它忽视了,不知那里而却充满了无上的欢欣与快乐。因为圣经保证我们必朽的总要变成不朽坏的;这必死的,总要变成不死的!(林前15:53)”

  4。 麦考士校长(James Mccosh 1811…1892)

  麦考士博士原籍苏格兰,后任美国普灵斯顿大学校长,于科学和宗教方面,发表好些著名的著作。麦氏于其所著《基督教与实证主义》(Christianity and Positivitism)一书中,曾有一段话说:

  “离开了上帝的作为,则一切的力量,便毫无作用:

  (一) 机械的力量,不能发生化学作用。
  (二) 无组织的物质,绝不能产生一个最低级的动物。
  (三) 原形质(Protoplasm)只能从有生命的物质产生。
  (四) 有组织的物质,只能从细胞才能产生;但是第一个细胞从何而来的呢?
  (五) 植物从种子而来,但第一粒种子从何而来的呢?
  (六) 动物不能从植物而变成,那第一个动物从何而来的呢?
  (七) 无知觉的物质不能产生感觉。
  (八) 单从物质或感觉,不能产生良知。
  (九) 无论在人类以前或以后,无论在有科学以前或以后,从来没有人会发觉有新的物种产生,此则连达尔文本人亦承认的!
  (十) 我们绝无可靠的知识,
  (十一) 凡属人类,甚至野蛮人,都能够认识上帝;而禽兽则无论如何训练,却绝对不能。

  基上各点,则所谓进化论,实在是一种不可靠而危险的思想。”

  麦氏又在其所著《神治论》(Method of Divine Government)一书中,斥责某些哲学家之愚妄,因为他们否认上帝的作为与安排,而空谈所谓自然的法则,麦氏又在此书里论科学与宗教的关系说:

  “一般学者,往往把上帝的事工(科学)和上帝的话语(宗教),放在互相敌对的地位,这是一件大可遗憾的事。其实二者,乃是有密切关系的,是没有冲突的。因重视科学而不信上帝的启示,固属大谬;因相信上帝的启示,而反对科学的研究,亦非正当的态度。因为研究科学,并非不信上帝;信仰上帝,并非遗弃科学。

  ‘诸天述说上帝的荣耀’,我们用科学方法研究自然现象,乃所以认识上帝伟大的事工与作为,正所以引导人类进入宗教的境界。所以只要科学能够正确地解释自然现象,正可与宗教相得益彰,正足以阐明上帝启示的真理。所以科学与宗教,并非不共戴天之仇,大可不必自相争执,徒费心力;而应修好言和,起来对付他们的公敌,那便是愚味与成见、情欲和罪恶。

  科学有一个基础,宗教也有一个基础,如果能够配合联络,则不仅成一物之两面,而且正可异曲而同工,同归荣耀于上帝。如果说,科学是外院,则宗教为内殿;如果说,科学是圣所,则宗教是至圣所;而现在借着主耶稣基督的血,殿幕已经从上至下裂开,中间隔断的墙,也已拆毁,彼此已经和好,都应同听永活真神的圣言。”

  5。 威瑟斯庞校长(John Witherspoon 1723…1794)

  普灵斯顿大学校长威瑟斯庞博士,乃为美国独立宣言的签署者和一位敬虔的圣徒,曾在讲道的时候,论敬畏上帝对公民自由的重大关系,发表他的意见说:

  “一个真正爱护美国公民自由的人,乃是一位真正虔诚,热心维护真道,宣扬福音的人;亦为一位竭力阻止道德腐败的人。谁是公然不信上帝的人,我敢说,他必是我们国家的敌人。当我们国家面监危机之时,每一个美国公民,都应各就本位,作中流砥柱,抵挡罪恶的泛滥,传扬圣道,务使国民都能敬畏上帝的圣名,遵守上帝的律法。你若爱家和爱国,亦应爱你的上帝。在国家危亟存亡之秋,只有真的与神和好、与神合一,守神律法的敬虔的圣徒,才是一位德行高超的志士、忠勇护国的精兵和真有贡献的公民。愿神赐恩,使我们的自由民主建立在圣道基础之上,使自由与圣道,有不可分离的关系。”

第十章 史学家的宗教观
  1。 计佐(Francis P。G。Guizot 1878…1894)

  法国政治家、历史家计佐曾任巴黎大学历史教授;复任内政部长,教育部长,国务总理,主保守政策。计氏不仅在政治上有卓越的成就,在史学上负极大的时望,而且又是一位敬虔的信徒。在法国怀疑主义和无神主义猖獗的时候,计氏绝不随从末俗,不愧为一卫道的圣徒。计氏死后曾得法国政府至高的荣誉。计氏在他的遗嘱中说:

  “我信上帝。我敬畏祂,但不敢妄想了解祂,我看到上帝时时临在,时时在施展其作为,不仅在其整个宇宙的永远计划之中,不仅在人类的生命里面,而且还在人类社会中间,尤其在新旧约圣经的启示里面,以及借着主耶稣基督的为人中保,舍身救世的恩功上面。我在圣经和福音的奥秘之前屈身敬拜,我不敢用科学方法来企图解释这里面的奥秘。对于这些问题科学的讨论,我只有敬谢不敏,置身事外。我有充分的信心,因为上帝已准备我为基督徒;我深信我们在神的亮光中,我们可以看到一切仅凭人的理智对于上帝一切无谓争论之空虚。”

  计氏又在其所著《欧洲文明史》(History of Civilization in europe)一书中,论教会在罗马衰亡后的力量,说:

  “当欧洲面临暴力侵略,行将沦亡之秋,幸赖有一种伟大磅礴的道德力量,维系其民族生命于不堕,如果那时没有教会,恐将为暴力所征服。因为只有教会,才有道德力量,能维护并宣扬神的教训与律法;只有教会才能宣布伟大的真理,成为要类希望的根基,因为唯有上帝的律法,乃是超越一切的律法,乃是放诸四海而皆准,俟之万世而不移的。”

  计氏又论宗教对于近代欧洲的影响说:

  “基督教会对于近代欧洲道德学术的发展,实有十分重大的影响,因为近代欧洲学术道德的进步,主功乃是神学的。史实证明,从第五世纪到十六世纪,一千余年之间,支配人心者,乃是神学。而一切哲学的,政治的,历史的问题,也都从宗教观点出发;甚至数学及物理学也尊重教会的教义。所以神学的精神,几乎成为当时欧洲社会血管里流动的血液;直到培根、笛卡儿时代,才把英法人的思想与心意,带领到神学领域之外。基督教会对于欧洲各国人心影响之大,实非其它各国可与比拟。在东方国家,宗教与学术,是分为两橛的;在欧洲,宗教与学术,乃是‘水乳交融’的。欧洲学术文化的发展,其性质不仅是人文的,也是宗教的;可以说,乃是‘天人合一’、‘人神同工’的结果。”

  但是这种绝非意味着欧洲的学术文化受到宗教思想的束缚。计氏论宗教改革运动说:

  “宗教改革,乃是一件划时代的大运动,乃是由人心的心志发出来的一股伟大力量,使人类得到自由,可自由思想,自由判断,不受任何权力的限制。换言之,这乃是解放人类理性和反对教会专制的伟大运动,这乃是宗教改革运动的真正意义。所以改教运的结果,乃是人类思想自由发展一个极大的进步,乃是人类心志解放的重大发展。”

  最后计氏又论圣经的权威说:

  “在信与不信两种思想斗争中,最有效的作战和致胜的法宝,乃是真神启示的,充满力量的圣经。”

  2。 莱基(William E。H。Lecky 1838…1903)

  著名的爱尔兰历史家莱基著有《欧洲的理性主义》(Rationalism in Europe。1865。2 vols)、《欧洲伦理史》(European Morals from Augustus to Charlemagne 1868。2 vols)及《十八世纪的英国》(Emgland in the 18th;Century;1878)诸书。莱氏虽为一个理性主义者;然在其所著《欧洲伦理史》一书中,有一段对耶稣基督颂扬备至;并论耶稣基督的人格与教训,对于后世人类之伟大影响说:

  “基督给予世界人类一个崇高的圣范,虽经一千八百余年长期的变迁,但却始终使人类的心灵里面,充满了一种感人以深的爱心,而且无论在何时代,在何地域,在何环境,都能充分表露与体行,不但成为人类至高无上的德性的典型,而且还是这种伟大德性实践的动力。主耶稣在世传道,仅短短三年,但其影响人心,改变人性效力之宏大,实远胜世间一切扣学爱的探讨和道德家的劝勉。”

  “基督徒的圣洁生活,其真正的源泉乃在耶稣基督。不论人心如何败坏,罪恶如何深重,不论大主教会僧侣如何专擅腐化,不论教会如何遭遇逼害,不论狂信派之如何感性用事,都不能损害真正教会之尊严。因为基督的圣范,永远昭垂,乃是改造人心的不易原则。完全的爱,是不求自己的益处的(林前13:5),这种舍己无我、无限伟大的爱心,乃是改造人格的动力,亦为一切德性的源泉。”

  3。 汤因比(Arnold Joseph Toynbee 1889…1975)

  英国著名史家汤因比治学精勤,研究广博;其所著《历界学者》为公认的巨著。他治史的方法,注重客观,不象一般史家仅知“平面的分析”,而能作“立体的比较”。其所取材,包括二十种文明,真是总摄古今,光芒万丈。就其否定了一切主观的单一因素的历史论(如黑智儿的唯心论,马克思的唯和论,史宾格勒的文化有机论,循环悲观论,以及一发心理史观,伟人史观,地缘史观等说),这方面的成就而言,汤氏对史学的贡献,其功实不可抹煞。

  汤氏相信,历史是向上发展的,这个世界,要成为“天国”的一部。汤氏以文明的兴起,在于挑战的成功;文明的发展,在于“创造性少数”(Creative Minority)的领导群众,使起初的物质方面的挑战,成为永久的道德精神的挑战;而文明的破落解体,则始于“创造性少数”的自矜自负,致令“个人偶像化”、“制度偶像化”,遂使群众失望离心。但汤氏又认为文明的兴哀,乃是形成“普世的宗教”必经的过程。人类的希望,最后乃在宗教的复兴,使这罪的世界,成为“天国”的一部。

  汤氏从其研究历史的结果,综合他的意见,说:

  “人类最大的不幸,乃在把人类与神的关系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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