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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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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桃红留下两支桃花在坟前,然后识趣到远处卖桃花去了。云姨蹲在孟星河身边,从他手上拿过来一叠纸钱,默默放在那燃烧的旺盛的火苗上。默不作声。悲痛到了不能言说的时候,沉默便是最好的疗伤。

    “我再去买些纸钱。二十年没来,多烧点,正好先前画美人图赚了不少银子,要知道,我这人从来不带钱的。”气氛沉闷的时候,孟星河打破尴尬,云姨慌张拉住他。但又觉得这样拉住一个男子不妥。自觉失态的云姨轻声道:“不用。足够了!”

    她放开孟星河的手。略微羞态道:“他不值得你如此对待。”

    孟星河没管。自然跑到远处买来很多纸钱,并拿了许多给云姨。一字一句道:“我不知道他值不值得我如此对待。但我知道,埋在地下的人,无论曾经多么威风,可死者为大,况且他还是云姨的爹。二十年,无论多深的罪孽,都已经烟消云散。况且,他也并不是十恶不赦,只是一个人独在高处数年,性格难免孤僻古怪,不在其职不谋其位,他心里想的,你、我、他,都不知道,也猜测不出,否则,我们都可以做圣人了。”

    孟星河试着说些轻松的。云姨听后,难得看见脸上有笑容的她,居然冲着孟星河浅笑了一下:“孟星河,你要是早生二十年,在他面前,绝对能官至极品。他就喜欢像你这种会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小人。”

    孟星河面露一丝苦笑:“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孟星河突然想到这句诗,二十年前云姨是什么样子,想必是个养在深闺,知书达礼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隋公主。那时的她,只怕还不知道什么是人间疾苦,更不知斗转星移间,人世间又是沧海桑田的变化。

    “云姨,你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孟星河很唐突的说出一件他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云姨回不回答无所谓,他也算满足了一次小时候的愿望,见到一个真正的古代公主,而且还是流落民间隋炀帝的女儿。

    “杨惜若。”云姨并不高兴道。这个名字已经有二十年没有从她口中说出,而外面的人更是所知甚少。在魔门中,都是称呼她都用云姨或者韵清,这是想让人彻底忘记隋朝宗室还有一个落难的公主在外面。

    惜若!好美的名字。孟星河念了两声,还是云姨叫着舒服,以后也一直叫云姨。他脸上写着得意的笑容,管公主叫姨,这便宜占的舒服。

    不知道孟星河这厮心中那龌龊的勾当。她一眼望着那毫不起眼的黄土坡,一眼盯在孟星河脸上。感觉到云姨眼光的炙热,孟星河脸上也不笑了。取而代之,是一种经得住大气的平静。

    “孟星河。你跪下吧!在他面前磕三个响头!”

    孟星河岿然不动,能让他屈膝下跪的,除了孟家村的孟母,就算是天王老子,他都不肯弯曲自己男人的膝盖。

    “他说过,这辈子,那个男人愿意在他坟前为若惜屈膝一跪,就算他是下地耕种的白丁或者衣衫褴褛的乞丐,都愿意将若惜嫁给这个男人。”

    云姨漫不经心说着,孟星河却“啪”的一声跪在那黄土坡前,端端正正磕了三个响头。

    “杨老爷子,晚了二十年才和你老见面。晚生孟星河,不算白丁,也不是乞丐,小小一个书生,早年纨绔败了家族,现在已然悔改,没什么鸿鹄抱负,今日跪在你面前,你在地下瞧着顺眼,觉得我还算是个不好不坏的人,就把你那宝贝女儿托付给在下照顾,不让她冷着冻着,不让她再流落漂泊,就算晚生对你最大的交代。”

    憋了一肚子话,孟星河也挑那些不浮夸的词说。也不知他是心血来潮,还是蓄谋已久,就和先前摇一树桃花那样,孟星河冲动的有些可爱。

    “说完了。”云姨轻描淡写问道:“以前有人说破了嘴也没有打动他的心,你就短短几句,寥寥百字之言,就想从他手中拿走最珍爱的宝贝。”

    孟星河从地上跳起来。没等他耍嘴皮子。云姨就从怀里递给孟星河一个用黄色绸布包裹的东西。

    难道这么快就交定情信物了?生怕云姨反悔,孟星河猴急的接过来。

    打开外面绣工精细的黄色绸布。里面是一方印章,方圆四寸,上面纽交五龙,色泽晶莹透明,看不出有丝毫瑕疵。孟星河心里上下波动很是忐忑。他突然得到这个东西,心中竟然不自主变得沉重,翻过来一看下面用秦篆写的八个大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孟星河差点失手把这个印章丢在地上。

    “这是。传国玉玺?”孟星河壮着胆子问道。老祖宗的东西,今天他不但见着了,而且还拿在手中。感觉手心都渗出了汗,孟星河急忙用绸布将它包裹好。相传,得玉玺者,得天下,继大统,才是名正言顺天命所归。现在玉玺在孟星河手上,他才不会傻不拉唧说自己就是真命天子,他不是那种脑残片看多的人,心如古井波澜不惊。

    “怎么?不敢收,还是不愿意收?”世上男子大多夸夸其谈之辈,还以为遇见一个另类,哪知道却看走了眼,他也是如此胆小。云姨讥言讽刺道:“想做我杨若惜的夫君,这传国玉玺,就是埋在地下之人赠送的聘礼。李贼强取豪夺我杨氏江山,没有传国玉玺,他不过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乱臣贼子。玉玺现在传到你手中,如果哪天你想登基大统,天下没有人敢闲言半句,李贼也得退位让贤。”

    孟星河绝对相信云姨说的话是千真万确。凡登大位没有此玉玺者,都是白版皇帝,不是天下正统。隋炀帝让出了大宝,却没有把传国玉玺交出,除了不甘江山落入李家之外,想必是为自己杨氏东山再起做准备。只是李家坐拥江山之后,大肆诛杀杨氏男丁,已经绝种的杨家,还有谁肯举起这面大旗担当重任。现在这个任务落到孟星河头上,孟星河不知道是福是祸,但有一点他还是清楚,就是和李家对着干的事情,他还没闲着脖子痒,去想那个梦寐以求的宝座。

    不是谁都可以坐龙椅。真命天子只有一个。

    看问题比谁都精明的孟星河收下了云姨的玉玺。没有才开始的不安和急促,而是一脸平静道:“李家、杨氏的恩怨。魔门和玉仙坊的干戈。太平教和李家的对决。这些都争夺了二十年,该死的已经死了,活着的用不了几年也会归天。我身后,地下的人,是谁,惜若你比我更清楚。现在呢,终究是黄土一捧,他就算面对大好河山,还能伸手抓住吗?人生数载,如白驹过隙,抓住眼前的,珍惜相爱的,忘记过去的,别等老了才后悔,死了才失悔。我书读的不多,只能用苍白的言语来表达,你能听进去就听,不能听就算了。”

    把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说出。孟星河坐在那小土坡前的青石上,望着远方道:“我也算死过一回的人。能再次看见青天白水,就是老天保佑。”孟星河长嘘一声。神情有些落寞。徒然,他咧嘴笑道:“云姨,今晚我们回不回去?干脆就坐衣冠冢这片山上过夜得了。”

    云姨来到他身边,委身坐在他身旁,笑道:“我无所谓!”

    怎么抢我台词。孟星河将身子挪到和云姨很临近的地方。有些玩世不恭,道:“惜若!先前你说你肯下嫁给替你屈膝下跪的人,算不算数?”

    他一句话,问的云姨面红耳赤。不敢和孟星河正眼对视,但也没有往常那样只要孟星河对她有什么不轨之心,就要狠狠的教训他一下。云姨自嘲道:“孟星河。你真愿意娶我?”

    “你肯嫁,我就要娶!”孟星河回答的很认真,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自己在云姨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梦蝶呢,娶了我,你将她放在什么地方?”云姨笑的有些黯然。她相信,梦蝶不止是她心里放不下的魔障,更是孟星河心中最脆弱的地方。

    孟星河从旁边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看不出他是轻佻还是郑重。给人一种超乎他这个年龄的沉着和睿智。

    然后,孟星河就像被鬼神附体,不由自主的伸手将云姨抱在怀中。云姨还没来得反抗,孟星河就在她眉梢吻了一下。

第九十五章 从操就业

    云姨慌忙中使劲将侵犯她的孟星河推开。咬牙瞪眼抬手就想给孟星河一个耳光下去,但又不忍心看见那个重重摔在地上的孟星河那无辜的眼神。她终究是叹了一口气,道“没有下次!”

    四个字,很短,很冷,她不是那种容易犯错的女人,理智的考虑,不会让她做出更荒唐的事情。不可否认,孟星河曾打动了她的心,但多年来清淡的修养,面对小小的波澜,只是海平面上一朵lang花,扬起之后随即平静。

    孟星河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大胆。和云姨的感情,也是那种朦朦胧胧,连自己都说不清究竟是爱还是敬重。但正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偶然激起迸发出强烈的火光,才会让人不计一切疯狂乃至于做什么都不知所踪。但这绝对不是一时冲动,因为事后也没有感觉遗憾,反而更加坦然。

    有些事,有些话,长久憋在心里,那就养成了一种病态。说出来,做出来,就算结果差强人意,甚至无疑是自作自受,用乐观的话说,也叫坦坦荡荡。

    拍了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孟星河从新坐到云姨身边,就跟没事儿一样,乐呵呵笑着。不管云姨生不生气,走出第一步,以后发展到什么地步,还得循序渐进,不可能一步登天,否则他眼中一贯高贵冷漠的云姨就和那寻常女子无疑,三言两语就骗到手上那还有什么情趣可言。

    还是比较喜欢有挑战的。这样的生活才不会索然无味。

    不知道为何有如此邪恶的想法,孟星河兴奋的就像才找到另一半那样望着云姨不停的傻笑。他自认这张好看的脸蛋。配上他那人畜不欺的笑容,绝对有很强的杀伤力。可是,他似乎押错了筹码,云姨根本就不吃他小白脸加花痴那套,很不客气的扔给他一个白眼。然后直起身子,以命令的口气道:“不许笑!”

    这声音,软绵绵的,有气无力。心里好比万只蚂蚁在爬动痒痒的。孟星河笑的更欢,更甚呲牙道:“笑也有罪?”

    云姨不想和他争辩,孟星河的嘴皮子叼的很,经常油腔滑调说一些强词夺理的事。她恨不得踹孟星河一脚,板着脸很正经道:“懒得理你。你一个人在这里花痴。我回去了!”

    不是说好在这里看夕阳吗。看来女人善变是不分年龄的。孟星河挡在云姨面前,很友好的伸手,完全是出于保护道:“我牵着你,一起回去。”

    “脸皮厚!我说过,没有下次,难道你忘性很大,要不要我帮你加深记忆。”云姨清淡描述。但孟星河已经快速做出判断,立刻正儿八经的不想在云姨身上揩油。

    要知道,梦蝶小宝贝会用银针来收拾他有些时候的非礼,就是云姨的杰作。他可不想还没有沾腥,屁股上就被扎了四五根大号的针头。

    于是,孟星河不甘不愿走在前面领路。而云姨则胜利的笑了起来。

    两人回到国子监,云姨将孟星河的样子又变了回来。

    还是这张脸蛋看着亲切,真帅啊,孟星河自恋的摸了一下轮廓分明的脸蛋。旁边的云姨没好气呵斥他回房看书,还说明天继续去相国寺门前画美人图,直到他们要找的人出现为止。

    孟星河就这样在云姨的威逼下回了自己厢房,至于云姨让他在相国寺门前画画等要找的人,孟星河摸着脚后跟也猜得出肯定和玉仙坊有关,否则他也不会变成那个圣王的样子,出去招摇撞骗,弄得有女之处,都是一片惊艳的目光。

    不过,孟星河心里却想到了另一处。刚才非礼云姨的时候,只顾快速行事,完全没有好好品尝,现在凭借那点残存的记忆,也记不清云姨的肌肤是光滑如玉还是柔软生香,但不管怎么想象,孟星河都感觉心理面很惬意。这种惬意,就好比提前在葡萄架上偷摘了一颗青涩的葡萄,虽然酸不溜唧,好歹也满足了好奇心,偷吃了一次果子。

    他正心不在焉想着相国寺后山发生的插曲,哪有看书的心情。早早躺在那张床上闭目养神,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云姨路过他门前,见这人连睡觉都不盖被子,摇头进去替他捏了下旁边的被角,见孟星河恬静的像个孩子,云姨才想到他连双十年华都不到,就经历了如此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说她都不会相信。

    听着孟星河嘴里咿呀难懂的词。云姨浅笑着将他的鞋脱掉,把他人平放在床上,然后坐在书案前,看孟星河记录在书本上的注释。

    孟星河行书写的非常漂亮,而且普通的笔记也是工工整整,让人很清晰理解他标注的文章的精髓。也让云姨更加好奇翻看孟星河其他书本。

    在一个箱子中,云姨无意间翻到了孟星河压在箱子底下的东西。

    一支纯金打造的狼豪金笔,还有一副堪称精美绝伦的美人图,加上一面古朴的铜镜。

    不知道孟星河还有这些私藏货。金笔对云姨的吸引力不大,但那副美人图和铜镜却是让云姨好奇,孟星河什么时候有这两样东西。

    她看了眼画上的女人,把画卷放在孟星河的箱底。心中欲言又止,终究推门出去。

    云姨也没打扰孟星河,任由他好好休息。晚上吃饭的时候,云姨只给自己做了点简单的粥,她并没有打算叫孟星河起来一同用餐。

    也不知和周妹妹卿卿我我多少次,还毛手毛脚的摸来摸去,而周妹妹也不反抗,孟星河正准备在梦中就把她拿下的时候。双手向上一抓,本能做着怀抱琵琶的动作,拱着嘴巴就想来个霸王硬上弓。

    已经来了孟星河房间多次,并数次为有踢被习惯的孟星河盖好铺盖的云姨,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身子猛然下沉,还没等她反应发生什么情况,嘴巴已经被孟星河的嘴堵上。

    这厮不但有说梦话的习惯,连梦游的恶习也有,真乃神人?

    “嗯。”云姨很气愤的哼了一声。任她如何捶打,孟星河堪比老树结实的手臂死死抓住她玉臂,她挣扎都没有用,好在两人之间还隔了层纱巾,所以孟星河的侵犯也只是浅尝而已。

    梦了那么久,终于把周妹妹拿下了。孟星河兴奋的抓着周妹妹的手臂,使劲吻了几下,感觉周妹妹的唇也没想象的那么软滑,而是略带粗糙,就好像在咬在衣服上,有些干涩。

    世上就没有攻不破的墙,孟星河tian了tian嘴唇,狠狠咬在周妹妹嘴上。周妹妹终于不堪羞辱的哼了起来。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孟星河本能睁开眼睛。看见正是一脸怒容的云姨,真横眉怒目望着他。

    “你干什么。占我便宜?”孟星河急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下半身。贼喊作贼的事情,他表演起来得心应手,还真像无辜受辱的样子。

    气愤啊。实在是仍无可忍。对孟星河这个脸皮厚之人,云姨不客气了。狠下心肠,给了孟星河几针,全部结结实实扎在他屁股上,感觉就像坐在一团火上,孟星河“嗖”的一声从床上跳起来。

    他哭笑不得捧着屁股往外跑去。不可否认,云姨的扎针手段比梦蝶要狠许多,而且也没有顾忌,可怜自己那屁股估计这几天是坐不下凳子了。

    云姨本想把身上还有几根银针全部扎在孟星河身上,但看他的确疼的呲牙咧嘴,而且自己刚才出手的确有些重。她有些不忍心,只好骂道:“你。给我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云姨。我。”孟星河试着解释。他也不是有心的,谁叫梦里的周妹妹太诱人了,几乎是每个男人的梦中情人,有些失态是正常的。

    “出去!”云姨大怒。已经将孟星河推出门外:“今晚由你去哪里歇息,我是不会给你开门!”

    孟星河站在门外。妈的,这房子到底是谁说了算,我才是真正的房主。不过任他歇斯底里哪怕是吼断气,里面的云姨非但没有开门,反而青灯一灭,整个房间顿时黑了下来,想必是睡下了。

    砸了几下门,没有动静,看样子今晚铁定露宿。但又不敢踹门,如果真把云姨惹怒了,她要是疯狂起来,十个梦蝶都没法比,绝对狠的下心。

    不过,被人拒之门外,也难不倒孟星河。大不了他从操就业又去逛窑子青楼,搂着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妞享受温柔乡的折磨,反正他口袋里还有几两银子,够他挥霍几天的时间。

    既然是花柳先生,也不能辱没了这个名头。听说长安的青楼甚至连外国番邦的女子都有,这还真是个诱惑,得去逛逛才行。所以,孟星河掉头就走,很干脆,简直恨不得早点去青楼那个熟悉的地方。

    “好久没唱《十|八|摸》了,不知道长安有没有人会唱。”孟星河很怀念当初在桃源的日子,虽然那些小姐在姿色上稍微逊色,但那些调、情的小曲儿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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