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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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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面。”说话的是站在蓝将军身边的杜小姐,她是大唐的女军师,在行军打仗方面比孟星河要好许多,见孟星河一脸茫然就知道这家伙对带兵打仗一窍不通。好在孟星河也算默认了现在杜小姐是这三万多精兵的军师,只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那个被杜小姐称着孙将军的副将立刻照做。

    孙将军也是当年从江都南下岭南的,虽然岭南消息闭塞,但还是知道大唐有一位女军师,听说是贤臣杜如晦的女儿,见她短暂时间内就做出如此得当的防守安排心里并没有觉得屈尊,好在这些精兵都是经过训练的,对布阵防守之类的攻势反应迅速,一会儿功夫就将队形变成杜小姐口中所说的品字队形。

    看见这几万精兵就在下面,杨玄感似乎并不害怕。反而笑的大声,道:“蓝田,你这是公然和本将军作对?”

    蓝田其实不用回答杨玄感都知道答案。但他还是不嫌话多,道:“羽林军只听从拥有传国玉玺的人。反叛的人是你杨玄感。”

    “哈哈。”杨玄感笑意十足,像是在听一件很可笑的事情,道:“隋朝已经亡了二十多年,妄你还再此愚忠。我告诉你蓝田,你身边的人是来此替大唐的李世民劝降的。他身为杨家的人,却帮着曾经的乱臣贼子,这样的人还配你效忠?我杨玄感第一个反对。”

    蓝田早就料到杨玄感会煽动军心。道:“就算君要臣死,臣也不得不死。我和你杨玄感一样,只听从先皇命令,先皇曾经有旨,谁要是能带着传国玉玺前来岭南,岭南所有兵士任凭他差遣。倒是你杨玄感,曾蒙先皇恩典饶恕你叛国之罪,你反倒不感恩戴德,居然私心暗藏,于公于私,都是人人得而诛之。”

    当年江都兵败,杨广一道圣旨,将自己仅剩的精兵全部调到岭南,他不为自己留后路,却为自己的女儿留了条后路,而这条后路,就是眼前发生的这一幕。难不成真是时事造化,而杨广有先见之明?这个时候,孟星河突然觉得有点愧对云姨,让一个女人放下国仇家恨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难道这仅仅因为只言片语的爱?亦或者是她是在为了她最爱的男人?那个肯为他背弃天下的男人?

    心中不止是感动,还有淡淡的愧疚。孟星河往前面走了几步,今天注定是主角的他,终于对着在场所有的人,沉顿片刻后道:“杨将军说的不错。我便是大唐皇帝派到岭南劝降的人。我想每当兵祸战事的时候,不管是汉人还是苗家人,谁也不想看见骨肉分离的场面,如果杨将军一味执迷不悟,用不了多久大唐的军队就会打到沱江外面,岭南现有的安定将不复存在。我曾经当过大唐的户部尚书,大唐已经今非昔比,甚至比隋朝开皇之治时还要强盛,岭南就算休养生息了二十年,倘若和大唐作战最多不过三五几年的光景就会战败。这并不是危言耸听,你们一定和岭南外面的大唐将士交战过,究竟是战胜还是战败,只有杨将军一个人知道。”

    既然此次来岭南的任务就是收复岭南,孟星河也不藏着掩着,很爽快的将自己要说的全部说出来。其实他说这翻话之前早就从有间客栈老板王喜那里打听到某些消息,岭南几乎大半的苗家人不愿意打仗,就连住在凤凰城的有些汉人也不喜欢,他心中才有底气的说上两句。若是能带动民心所向,那杨玄感也不敢独断独行。众人拾柴火焰高,这点孟星河还是懂。

    既然决心要反,那能三言两语就弄的军心不稳。杨玄感虽然惧怕孟星河身上独有的萧逸的那种秉性。但好在他已经看见外面属于自己的军队正往这里聚集。人数应该是现在孟星河统领的三万多精兵的两倍。

    杨玄感从来不打吃亏的败仗。就连在人数计算上,都要比出蓝田那几万精兵多两倍才放心。见自己的军队已经将孟星河等人包围住,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网打尽,只要今天敢反他杨玄感的人,结局可想而知,谁也别想从里面谁走出来。

    事情果然如众人所料,杨玄感竟然早有准备。看着那黑压压的士兵从四面八方冲来,幸好孟星河手里那几万精兵都是经过战火洗礼真正意义上不怕流血死人的兵士,虽然面对这不算突然的包围,仍旧没有任何慌乱,各自按照杜小姐的品字形布阵排列以少于对方两倍力量在对持着谁也不曾后退。而孟星河等人被包围在中间,外面重重重兵,有点十面埋伏的味道。幸好杨玄感还没有深沉的拉起一曲胡曲,不然更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氛。看这架势,今天肯定有一场恶战了。

    和杨玄感一样,就算大军压境,孟星河仍旧面无惧色。不是他有底气,而是自己好歹还有几万精兵,倘若真正厮杀开来,杨玄感杀敌一千也会自损八百这对他不划算。况且刚才他那一番言语,已经让先前还敌对他们的苗家人降低了几分仇视,这让孟星河暂时还没有除杨玄感这个明显威胁之外还有其他外在的威胁。

    双方都是箭在弦上,稍有不对,势必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浩劫。

    这个时候,无论是孟星河还是杨玄感,都不敢轻易的说话,甚至做出某个小小的动作。这原本是苗家的赶秋节,却无端变成了一场几乎可以堪称庞大的兵变。在手拿武器的士兵面前,那些苗家人那个还能站出来和政权作斗争?大多乖乖躲在一旁,把偌大的广场留给这数万将士。

    苗王宫前究竟是炼狱还是净土。孟星河只有四个字,是从李世民那里学来的叫静观其变。虽然有先发制人一说,但现在只要他不动不说话,杨玄感就不会贸然出击,因为这不是杨玄感的风格,他必须要等到却保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才能动手。毕竟孟星河知道,虽然现在有两方的军队在这里虎视眈眈谁也不让谁,但岭南还有一支队伍,那就是苗王宫后面南诏祠堂中可以统领岭南所有苗家人神秘的祭祀一脉。

    虽然祭祀一脉人不会太多,动辄就像孟星河杨玄感等人集结数万军队对峙,但他们一句话,岭南几十万苗人都会拿起武器或者石头前来守卫这里。

    似乎杨玄感也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在南诏祠堂里面迟迟不动的时候,他也不会冒然出击。他将眼光落在黑瘦老头苗王身上,意思不言而喻,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赶秋节不能如期举行,为何里面的南诏祠堂不见动静。

    苗王一脸无可奈何,他虽是苗王,但论威望,着实比不过南诏祠堂里的祭祀。

    不过,让苗王没有继续苦恼多久。从他身后苗王宫的大门中,先后走出来两个胡须花白的老头,这时在场的很多苗家人立刻变得尊敬起来,因为走出来的两人那是他们苗家人中地位最高的祭司。是留在南诏祠堂中陪伴圣女的两位长老。

    两位祭司来到杨玄感身边。没有多大的气势,但无形中给人某种压迫的感觉。

    “二位将军。圣女有请二位将军暂时放下成见,随我们二人到南诏祠堂有要事相商。”祭司将眼光落在孟星河身上。刚才出来的时候圣女特意关照了此人,他们不得不听从命令。

    杨玄感本想不去,但见下面的孟星河都不怕,他自然也不怕那个神秘莫测的南诏祠堂。

    “烦请带路。”他冷哼了一声:“杨佑,徐虎,你二人留在此待命,一旦有什么动静,照我说的办。”两人齐齐点头。杨玄感才放心的随出来的两位祭司一道还有没有同去后面那个南诏祠堂。这本是他第一次去南诏祠堂,但总觉得没走一步,就能感觉到全身各处都很寒冷。

    而孟星河却恰恰相反,总觉得每走一步,感觉眼前的南诏祠堂似乎曾经相识。直到在两位长老的带领下,他才总算知道这里像那里。

    东都,云梦斋,魔门埋在地下的地宫,连入口和大门都一模一样,只是规模小了很多。

第五十一章 岭南兵变(下)

    南诏祠堂是苗家人的圣地,寻常的苗人根本连进去的机会都很少,汉家人更不需多说自然进不去。只是这次孟星河和杨玄感二人同时在两个祭祀的带领下,先后走进那扇古朴的大门,他们同时都感觉到一种厚重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气来,同时杨玄感始终对孟星河保持警惕,毕竟他先前冲冠一怒让杨玄感心里多了几分畏惧。

    祠堂里面昏沉沉的,光线暗到能见度不过几尺。隐约见到正前方那些密集的牌位,烟雾缭绕,有点像进入汉人供奉先祖的祠堂,只觉得冷气森森让人毛骨悚然。然而在这昏暗的房中,在那些牌位前好似有个穿着黑色轻纱的女人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像一般立在那里。

    那女人一直背对着来人,所以看不清她的面容。让人记忆尤深就是那一头如瀑的青丝很长很长,虽然苗家人和汉人一样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会剪发,但如此长的头发几乎掉在地上孟星河还是第一次看见。家中几位娘子属云姨的秀发尤为纤长,但与之相比也相差几分。

    “圣姑。你想见的人我替你带来了。”这时,负责领路的祭司向站在前面他口中叫圣姑的女子汇报他们已经把孟星河和杨玄感都带到南诏祠堂。话才落下,两个老头突然鬼魅一般迅速消失无声无息。南诏祠堂本来就昏暗,面对这活人消失杨玄感或许会困惑,孟星河可是过来人,知道这祠堂和魔门地宫的格局差不多昏昏暗暗中有很多暗道,这全归功魔门中土门中能人巧匠的设计才能有如此效果。

    长年在这样光线昏暗的屋子中对一切陌生的气息很快就能做出反应。就算两位祭司不用回话,那女子也知道有陌生人进来。也没等多久,片刻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首先看见是一张绝美的脸,眉黛如同春山,眼波恰似春水,五官精致到无可挑剔。像这样的美人儿,孟星河至今见过两人,一个是他的师父姐姐,还有一个便是那个叫雨湘妃的女人,那种美是无法亵渎,更无法生出邪念的。眼前的女人算第三个,难怪还没见面就让孟星河先警觉起来。直觉告诉他,这种女子,不好对付。

    “你就是孟星河?”那女子眼睛盯着孟星河幽幽叹息一声气若悬丝耳朵不灵敏根本听不清楚。

    孟星河呆了呆,心道难道眼前叫圣姑的女子真是魔门的人,不然自己从来没见过她,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还一眼认定就是自己叫孟星河。

    “正是。”孟星河却也不沭,平常回答。同时心里也有底了。他现在可是太平教主事儿的人,对方要是魔门的,还不听自己差遣,而杨玄感岂不是羊入虎口?

    孟星河的想法很简单,同眼前的女子合作把杨玄感收拾了。但这只是他一厢情愿。对面的女子听见他的回答,没有做出和他更走近一步的表率,而是从怀里拿出一块让孟星河也摸不着头脑的东西交给他,道:“此物是我当年从太平教主萧先生手中所求,如今将它物归原主。劳烦你代为收下,也算了了蓝凤凰的心愿”

    圣姑将一面铜铸的镜子交到孟星河手里。孟星河只觉得眼前的东西眼熟,猛然记得自己那里不是有同样一模一样的一面铜镜吗?记得还是袁天罡留给他的。他不敢拒绝,将那面铜镜收下,笑道:“其实萧先生将这件东西留给蓝姑娘也许从来没有想过让你还。”

    圣姑愣了愣。像是孟星河一语惊醒梦中人。她只记得二十多年前岭南向隋朝称臣的时候,她在长安向太平教的萧先生求过一样东西,用来超度岭南年年兵祸积怨的亡灵。当时萧逸就拿给她一面铜镜,说只要等她头发能够掉在地上的时候,萧先生就会亲自来岭南收回来。她一直记得这句话,可惜头发留了很长很长却也不见萧逸前来。如今,她不能等了,也不想等了。但当拿出那面铜镜的时候,心里觉得好像突然失去了什么似地,又想将它收回来,只为等着某人亲自前来。

    可惜,圣姑心里的想法孟星河终究是不知道。他已经将那面铜镜收入怀中。心里想着外面他和杨玄感的人还在对峙着,现在不是磕家常说闲话的时候。也就笑了笑,道:“到不知圣姑让我和杨将军前来南诏祠堂有什么要事相商?我和杨将军都很忙,指不定等会儿外面乱了套,我们还在里面笑谈风生,岂不是可笑?”

    杨玄感也冷哼了声冷冷道:“我也不愿和别人lang费时间。”

    听见二人的对话,圣姑笑道:“二位将军不用着急。你们也许还不知道,当你们踏进南诏祠堂那一刻开始,都已经中了无药可救的蛊毒?如果我告诉你们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你们都会死去,那外面的天地究竟变成什么样子,还关不关你们的事呢?”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没多少重语气,但论分量已经堪比大山压在头顶。

    在岭南生活了二十年的杨玄感知道蛊毒是什么。苗家人用毒不奇怪,就厉害程度而言,每个苗家人用不同的毒虫毒物炼制的蛊毒有强有弱解毒的方法也不一样,但论可怕程度,恐怕眼前的圣姑便是苗家人中唯一知道许多古老蛊毒炼制方法的传人。她说下蛊你多久会死,多半错不了。

    有的时候,人都有惧怕的存在。两人立刻不再说话,也不敢在眼前这个女人前面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这里是南诏祠堂,岭南几十万苗家人都将这里视作圣地,岂容外人胡来?况且眼前的女子虽然看着柔弱,其实大家都知道是个不好惹事儿的主。

    “两位将军。我有个不情之请。”这个时候,圣姑终于说话了。她知道,现在她说的每句话两人都会答应。便不管二人是否回答或者沉默,继续道:“今天是苗家人的赶秋节,劳烦两位将军将苗王宫前的军队撤回去。”

    孟星河率先点头:“我本来就没有要动兵的意思。就看杨将军如何处理了。”

    若是以往杨玄感听见此话会不屑一顾,但现在不同了,他不能确定自己身上是否中了蛊毒,小心驶得万年船,他倘若不乖乖听话,就算把南诏祠堂一把火烧了,也会在蛊毒的折磨中慢慢死去。不划算的事情杨玄感向来不做。点头道:“这里的确不是解决私事的地方。”他显然是同意了圣姑的话。

    不动声色就平息一场兵变的圣姑语气平缓道:“那两位将军请回吧。”

    “告辞。”没有问蛊毒的事,孟星河率先告退。

    为了不输孟星河,杨玄感忍住不问,同样拂袖告辞。两人从进来到出去不过一盏茶时间,但却让外面的剑拔弩张变得风平lang静,这样的对策算不算上好的计谋?

    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南诏祠堂究竟是什么样子,孟星河同杨玄感两人就起身告辞。但唯一能知道就是,两人只要走出南诏祠堂,外面的局势必将改变。那原本准备充足的兵变,岂非在一个女子的三言两语见偃旗息鼓。

    不能小瞧女人!

    往往最关键那点就是败在她们身上。这是走出南诏祠堂后,无论是杨玄感还是孟星河都同时想到的问题。

第五十二章 调兵

    凤凰城蓝将军的府邸,孟星河站在将军府的大堂前,身后一帮人都是刚才在杨玄感宣布撤兵后跟随回来的兄弟。虽然他们都不知道在南诏祠堂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但可以肯定能让杨玄感和孟星河同时一声不吭连解释的理由都没有就撤兵,那的确是一件值得揣摩的事。

    “你。没事儿吧?”看见孟星河静静发呆,站在他身后的杜小姐走到他身边问了句。她也不确定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但见孟星河难得如此安静,她多少是关心他的状况,而非现在的局势。

    知道杜小姐是刀子嘴豆腐心,孟星河呵呵一笑,道:“还有两个月就快要过年了。也不知到时候能否赶回去。”从江都到岭南,已经快两月了,虽然路上没有耽搁,但路途遥远崎岖,在交通不发达的古代,千里之遥也要走很久时间。何况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完全收复岭南,就算手上有几万精兵,也不能确定能早日完成这里的事情然后回江都去复命。孟星河看似无心的一叹,让一屋子人都陷入沉思。

    古人注重团聚,特别适逢新春,漂泊在外总会怅然所思。更别说像蓝将军这种已经离别中原二十多年的人,当听见中原快过春节时候如何能泰然?

    一屋子的人谁都没有说话。大家都彼此沉默,然后等着孟星河打破此刻沉静。

    却正在此时。但见大堂外面的回廊上进来一个蓝将军府前守卫的士兵。

    “将军。南诏祠堂的圣姑让人送来一件样东西。说是交给孟大人的。”士兵双手奉上一件用中原丝线缝制的香囊。

    蓝将军不敢接过来看,孟星河自然走过去拿过香囊。

    “别动。是蛊毒。”就在孟星河准备好奇拆开香囊的时候,一旁的苗家小妹阿伊瞧出了孟星河香囊里的古怪,虽然她很讨厌这个喜欢花言巧语的汉家人,但还是被心中那颗善良的心激发提醒一句。

    可是,阿伊的提醒已经晚了,孟星河不但打开了锦囊,而且应该说,在打开那一刻,就已经中了阿伊妹口中叮嘱的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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