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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偷心俏佳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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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丫头!”他站起来,绕过桌子轻轻拥着她。“你明知道我们全把你视为一家人,只差爸没去办领养手续;事实上,你不是个孤儿,你应该姓钟,叫钟霏霏,是钟彻的好妹妹。”他大声的宣布。
  “你也是我的好哥哥,所以你愿意答应我一件事吗?”她小心地问道。
  他挑起眉。“这就是你今天来的目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可以这么说。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直接拒绝我,不必顾忌会伤害到我。”她小声说道。“你以为我会拒绝我唯一妹妹?”
  “你还没听到我的请求呢!”她警告他。
  他为她严重肃的态度而笑了。“我洗耳恭听。”
  “呃,彻大哥,你听过丁尔健这个名字吗?”她小心翼翼的让表情一片空白。
  他怔了怔。“丁尔健?你是指拥有广大海外市场的丁氏家族企业?”
  “你不会正好认识他吗?”“你问这干嘛?”
  她企图微笑。“只不过想打听打听,佳佳在他公司做事,我纯粹是好奇心,想知道佳佳工作的环境而已,没别的意思。”她强调。
  他打量她。“只有这些?”他不太相信。
  她眨眨眼。“不然我问这些也白问,你到底认不认识他?”
  “见过,不过只有工作上的关系,他儿子我倒挺熟。”
  “他儿子?”她有些失望。原先她本打算如果钟彻认识丁尔健,或许她能想办法说报钟彻助她们一臂之力,毕竟佳佳在丁氏只是个小秘书,帮的忙有限……
  “是呀!我的合伙人跟丁家倒有密切关系。傻丫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南部?如果时间来得及,我考虑请年假跟你一起回去,顺便拜访玛丽亚修女。”
  “那得看情形……”她喃喃道。“傻丫头!”
  “我拒绝这个愚蠢的称呼。”她宣布。“我倒认为挺合你的。”
  “我已经二十三岁了,你不认为我已经大得不适合这种称呼了吗?”她发出严重抗议。他咧嘴一笑,因为记忆而温暖起来。
  “我还记得十二岁的小女孩始终相信有一天会有个白马王子会骑着白马来迎接她。”
  她皱起眉头。“那已经是十年前的往事了。而且那只是个梦想,人总有梦想的嘛!彻大哥,你也有过梦想,不是吗?”
  “梦想终归是梦想。傻丫头,你专程来台北真的没事?”
  “我说过,别叫我傻丫头!”她转移话题。钟彻敏锐的感受到她有心事。
  “好吧!”他暂时放过她。“你再等我几分钟,我请你吃午餐。下午我有个会议要开,你可以待在我办公室里等我下班。”
  “既然你有事……”她滑下桌子,拍拍衣角,想离开了。她必须另想办法。
  他却不允许。“你不准找藉口……”他宣布:“你来台北,我就该尽地主之谊。再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唐佳佳似乎跟你一样古灵精怪,我可不敢让你们两个丫头在台北街头到处闲逛,招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喂!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也不是过去那个黄毛丫头了。”她再度发出抗议。
  “而佳佳女大十八变,早成了大家闺秀,你不要胡乱诬赖人!”
  他走到她身边,笑着揉揉她的短发。“或许我说她说得太过份些,但你这个傻丫头可是从八岁开始就没变过,否则也不会要我时时刻刻为你提心吊胆。说实话,来台北闯天下好几年,,偶尔做梦还会梦到你又在南部闯什么祸,吓得我一身冷汗泥!”他半开玩笑道。她瞪着他。“我又不是惹祸精!”
  他扬扬眉。“我希望这回别又有烂摊子给我收拾了。”
  她想起昨晚,有些愧疚。“不会了。”有事她自己担就是了。
  “你的保证没用。”他笑笑。“所以我打算看紧你,免得我半夜又做恶梦了。”
  “那是因为你还没讨个老婆。等你有老婆,你想做恶梦都甭想了。”她吐吐舌。
  “鬼灵精怪。”他顿了顿。“事情就这么说定了。还有,别忘了我等着你说实话呢!”他眼里闪着狡黠。
  她呻吟一声,清楚向来钟彻想知道的事情没一样能逃过他眼下。
  她开始后悔来找他了。十分后悔。
  舒毅到达“欧亚”已经是下午时间了。
  今天一大早,舒心兰紧急电召他火速回家,唯一原因是舒大刚“病危”“病危”?他想起来就忍不住直皱起眉头。
  他的父亲健康情形好得简直不像只剩下短短几个月生命的老人,宏亮的声音、咄咄逼人的语气让他跟舒奇一样保持着怀疑的态度。尤其今天父亲质问他有关大眼睛的事,高亢的嗓门实在令人惊愕,但医生的检验报告又容不得质疑……
  他蹙起眉,想起昨晚的大眼睛。事情已经容不得他再拖延下去,他早该想到没有任何事情能逃过舒奇的渲染。找到大眼睛后,他要先征求她的同意,如果她拒绝,他也会想尽办法说服她,甚至以威胁相逼都在所不惜,他不愿见到父亲抱着遗憾离开人世间……他走进钟彻的办公室,一脸愕然。
  大眼睛正坐在钟彻的位子上,好奇的看着他们本年度最大宗的企划案。
  对于这种情况的发生,他有些措手不及。她与钟彻是什么关系?她是这里的职员?
  无数的可能飞过他的脑际,他只求她目前芳心未属,否则所有计划全因她而瓦解。他清清喉咙,敲敲打开的门。
  霏霏抬起头,发现自己正面对一个魅力十足的男人。
  他称不上英俊,但深刻的五官却轻易的烙印在女人的心底,至少这张脸庞对她而言是如此。她敢发誓,她从没见过这位吸引人的男士。
  推论的结果,她肯定他是来找钟彻的。
  她微微一笑,决定替钟彻留个好印象。“钟经理不在,你有事吗?”
  她的声音出乎意料之外的悦耳。她注意到他不礼貌的扬起眉,仿佛对她的举动十分惊奇。
  舒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昨晚泼辣的大眼睛与今天看似甜美的女孩是同一人的话,他不得不承认他看人技巧退步了。轻咳一声,他走到桌前。
  “他不在,我可以等他。”他看着她耸耸肩,以乎对他的举止不以为意。
  这令他有些恼怒。他自问自己长相虽然没有舒奇英俊过火的容貌,但起码小小的吸引力还是有的,而她竟然连一点记忆都没有,难道她有健忘症?昨晚的唇枪舌剑如此轻易的被遗忘?他不满的心绪浮上心头。亏他还念念不忘她,而她却在短短十几个钟头内就忘了他的存在。他非常不满……
  眼光不离她,他坐在招待宾客的沙发上。自始至终,他的眼睛全都停伫在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嘴巴上。
  在不满的同时,他也为自己找到这么符合他条件的女孩而感到十分庆幸。他会尽一切能力说服她配合他。不过,在这之前,他内心深处的男性自尊不可避免的受到伤害。他原以为就算没有舒奇的英俊漂亮,但起码对于女人还有几分吸引力存在。而现在才不过一晚上的功夫,她就已经把他视为陌路人。
  这让他有些……吃味?他蹙起眉,困惑自己的想法。霏霏简直是头皮发麻。
  从没一个男人敢用这种眼神看她,仿佛视她为砧板上待价而沽的肥猪肉似的,如果他不是跟钟彻有关系,她早赶他走了。那种眼神奇异地令人熟悉,尤其那副嘴脸以及他说话的腔调全都该死的令她似曾相识。她见过他?
  不可能。这种有型的男人只要见一眼,都不容易忘记,她轻易地否决掉这个推理。难道他听钟彻提过她的名字,所以好奇的打量她?
  她摇摇头,不敢苟同那种眼神纯粹只是一份好奇,再加上她都未曾介绍过自己,他当然不知道她是谁。在经过一阵难耐的沉默后,她终于忍不住说话了。
  姑且不论他是否认识,单就那种不礼貌的上下打量,他就该道歉。她抬起头瞪着他,正对上他饶有趣味的迎视眼光,她清秀的脸孔抹上一股微不可见的愤怒红晕。她必须顾忌钟彻的颜面,又不得不为自己出一口气。
  她身上又没标价,他凭什么用这种眼光看她!
  “先生,打量够了吧?”她强迫自己用冰冷冷的声音质问他,否则她不敢肯定自己是否会拿距离最近的镇石朝他扔去。
  她的脾气向来控制不住,所以小时候钟彻才会跟在她屁股后头猛收烂摊子,这也是玛丽亚修女时常训诫她的原因。
  他扬扬眉,笑了。深刻严肃的脸庞软化不少。
  “还没呢!”他轻轻淡淡的回答她。
  “还没?需不需要我走到你面前,任你打量个够?”
  “考虑。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另有一笔交易要谈。”他开门见山的说。
  “交易?”她怀疑他。“我以为你是来找钟经理的。”她十足的不相信。
  “钟经理?”他重复她对钟彻的称呼。“你是这里的职员?”
  “我没必要告诉你。”她傲然道,愈看愈觉得他似曾相识,其至连他的声音听起来也如此的熟悉,熟悉到……“原来这就是你对待客户的方式。”
  “这完全因人而异。”她回过神,故意露出甜美的假笑。“比方……你!”
  “我?”
  “对。对于一个不懂礼貌的客户,本公司向来主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有些想笑,不过他仍怀疑她是否是公司职员,如果她是,为什么他们从没见过对方?至少她也该认识公司的老板吧?
  他再度朝她半嘲讽的笑了。“你不怕把客户赶跑,被上司开除?”
  “公司向来把不懂礼貌的客户视为拒绝往来户。”她得意说道。
  “那么不用一个月,‘欧亚’必倒无疑。”他喃喃道,希望她不是“欧亚”的职员,否则他辛苦创立的公司非让她搞垮不成。“你说什么?”
  他看着她,回到正题。“事实上,我是来找钟彻的。不过,也算我们有缘份,下班之后我本来打算找你谈谈。”“找我?我不记得我认识你。”
  “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你是封面人物?”她猜测。
  “不是。”他既感吃惊又有些恼怒。“我们才刚见过面,你忘了吗?”
  “除非你整过容,否则我一定不曾见过你。”她怀疑他是故意搭讪。
  他失笑。“我这张脸绝对货真价实。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他决定提醒她。“我不以为李阿花适合你。”
  “李阿花?”她怔了怔,随即想起昨晚那段插曲。
  她一脸恍然大悟。难怪他的脸庞似曾相识,他的声音如此耳熟,原来是昨晚那个在她面前嘲笑她的模糊男人。她过于吃惊,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满意的看着她的表情。“终于想起来了?”
  她瞪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找人调查我?”难道他想送她入狱?想到这里,她一脸惶恐。“只是碰巧。”
  他注意到她慌张的神情,清楚她在想些什么,他暗暗把这个有利于他的资料记下来,以备不时之需,例如必要时,他可以拿它来威胁她以达到他的目的。
  他把手伸进口袋里,轻巧的按下键。
  “碰巧?”她不相信,“天底下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你没有证据,不能抓我的。”他慢条斯理的打量她。“我没说要抓你,也没说不抓你。”
  她一脸莫名其妙,随即她眯起眼来。“你有目的?”“你是个聪明人。”
  “你还没说出你的目的。”她怒气腾腾,却又不得不屈居下风。
  “当我的未婚妻。”他想了想,不理她愕然万分的表情。“也许是新娘也不一定。”“你疯了!”她只能无力的吐出这三个字。
  “我头脑清醒得很。”他站起来,走到桌前面正对视着他如疯子的眼神。“我并不是要求你真的成为我的未婚妻,我只是希望你冒充一阵子。”
  “冒充?”她肯定他百分之百是个疯子,即使她惋惜仪表出众的他神智不清,她也不得不为自己的安全堪虑。她开始估量从这里到门口的距离。
  他对于她的反应相当气恼。他舒毅从来没被人当疯子一样看待。
  “我不是疯子!”他强调道:“如果你再看着门,我发誓你的后半辈子会在监牢里瞪着牢门看。”她为这个威胁而不情愿的调回视线。
  “好吧!我可以暂时把你视为正常人,你有话快说吧!”
  “我不是疯子。”他几乎想掐死她。
  “就算你不是疯子。”她瞪着他愤怒的眼神,“一个正常人通常不会找陌生人当他的未婚妻甚至是新娘,我们并不熟识。”“不熟识才好。”
  “你有娶陌生人的习惯?”
  他两手扶着桌面,倾身向前以十足威胁眼神瞪着她。
  “我只是希望你暂时充当,没有要你真的嫁给我。”
  “原来这就是你骗女人的方式。”
  “你……”他简直有理说不清。“你想坐牢?”干脆威胁她。
  霏霏非但没恐慌,反而笑脸对他。“你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证明你进丁尔健书房里偷东西?”“可以这么说。”
  “你信不信我还有点影响力?”他扬起眉问道。
  她甜甜笑道。“我相信这社会起码还有点公理存在,没有人证、物证,你没办法证明我进过丁尔健房里。”“你的确是偷东西。”“那又如何?”
  他微微一笑。“你说没人证、物证?”他等她点头后,继续挂着一副笑容。“人证是我,至于物证嘛!”他从口袋里拿出小型录音机。“这就是了。”
  霏霏大惊失色,她无法置信的瞪着他。“你都录下来了?”
  “一句不漏。想不想听?”
  “我不信!没这么巧,你会随身带它。”她绝不相信她的楣运到家。
  他耸耸肩,暗自感激早上舒心兰把自称是医生的交代全仔细录下来硬塞给他。
  他心里很清楚什么是医生的交代,全是他父亲抱孙心切的唠叨话,只是他寄居在外,没办法整天唠叨,所以改用这种二流办法。他早习以为常,所以为了安抚舒家两老,他顺手放进大衣口袋里。
  他敢打赌连这个办法都是他鬼灵精怪的心兰姑妈想出来的,而现在却成为他威胁她的工具。他简直该死的好运到家了。
  他依旧挂着笑意。“就是这么巧合。你信不信我会把录音带交出去?我们只有几面之缘,没必要帮你隐瞒吧?”霏霏彻底认输了。
  “你要我帮什么忙,你直说吧!”“做‘冒牌’未婚妻。”
  “‘冒牌’未婚妻?”霏霏不懂。“为什么找我?我们根本不认识对方。”
  “不熟才好,更重要的是,你跟我过去交往的女人完全不同类型。”
  她楞了会儿,问出她的疑惑:“这又有什么关系?”
  “过去交往的女人是不适合做老婆的。”
  “胡说!”她斥责他,无法容忍他如此贬低女性。“你这纯粹是大男人主义,是你不想结婚的藉口!”
  他笑笑。“或许你说对了,但我仍然坚持选择你来配合我的计划。”
  “你可以从过去交往的女人中随便找一个,我相信她们都会很有默契的配合你。”她大声道。
  “很遗憾。那些女人并不适合参与这项计划,原因有二:第一、他们会趁着这个机会成为名副其实的舒家大少奶奶。第二、我父亲不会相信我结婚的妻子是那些只适合做……”他本想说情妇,但临时改了口气。“那些只能玩玩的女人。”他含蓄的说道。
  她眨了眨眼。“你找我配合你的计划,而这个计划是由我假冒你未来的妻子?”
  “没错。”他很高兴她开通了。“你还不想结婚?”
  他坦率地点头。他需要她完全的配合,所以他必须坦白。
  “所以你找人作假?理由呢?”她忍不住好奇。
  他眼神黯淡下来。“我父亲只剩下两个多月的生命,他希望在他有生之年能见到我和舒奇有个圆满的婚姻。”
  霏霏有些同情的看着他。“难怪会找人假冒!可是这对你父亲不太公平吧?”
  “我不愿见他含恨而死。”他眼底有浓浓的感情。
  “你可以找个你真正喜欢的女孩。”
  “时间来不及了。再说,我还不想结婚。”他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我相信我已经说得够多了,你的意思如何?”“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没有。所以,成交了?”他掩不住心喜。
  霏霏点头。“到时候你会把录音带给我。”
  她宁愿做他两个月的未婚妻也不愿跨进牢里一步。“没错。”
  “我可以有个小小的要求吗?”
  他迟疑了会儿,点点头,于情于理,他都该报答一下。
  “你和丁尔健真的很熟?”
  “我是他儿子未来的舅子。你打算让我从他手里拿回昨晚你费尽心思想要偷的或西?”他很明白她在想什么。她点头。“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他沉默了会儿。“是什么贵重东西?”“一份房地契外加借据。”
  “房地契?”
  她点点头,吐实。“事实上,那是廿年前安琪修女为了筹大批孩子的生活费,而把孤儿院土地抵押给丁尔健,没想到十年后房地产飙涨,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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