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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诡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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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他这么冲动,立刻将那盆花护住,面色不善的说:“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若是你砸了这花,我媳妇跟你媳妇这辈子都别想醒过来了!”

此刻,我很愤怒,也很自责。刚刚把谢思从那Y喻的Y影里拽了出来,却又让她陷入了这种不知道是什么花的陷阱里。

陈楠一听这话,颓然的坐在地上,竟然开始抽泣起来:“老弟,我对你不住,但我求求你,救救我妻子。”

我抿了抿嘴唇,说道:“这种花是生长在北非撒哈拉大沙漠的一种奇花,很少见。我刚才也没有想到,这是我的失误。这种花叫眠花,睡眠的眠,吸食了它的花粉就会进入一种休眠状态。直到这种花自然枯萎为止才能醒过来。如果是在极寒极热的地方,眠花应该只要一到五天就会枯萎,但是在咱们这里,最少也要存活一年。”

第六十章 归来

眠花这种花,我是听说过的。

而且,早些年也遇到过一些非洲人跟阿拉伯人倒卖这种花,这种花的花粉用途也十分广泛。

我心里有些苦涩,如果刚才我能直接说出这种花的由来,谢思也不会昏睡过去。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尽快解除这种昏睡的状态?兄弟,你说出来,你要多少钱,大哥都给!”陈楠扑上前抱着我的腿,几乎是哀求着说道。

我能感受到这个男人很爱他的妻子,却只能是苦涩的摇了摇头。

“这一年之内,就权当是你妻子在做一场梦吧。”

我也只能这么安慰他了,这样也能安慰一下我自己。

陈楠颓然的坐在地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马六指见事已至此,叹了口气,领着我跟谢思说了声告辞。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到了这一步,谁也解决不了。

我抱着谢思坐在车上,把脸贴在她的脸上,还好她只是睡着了,还好她还有体温。

马六指在车上跟我道了几次歉,我只说这事跟别人没关系,怪我自己。

马六指见我执拗,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扔下一句替我想办法就下了车。

我驱车回到店里,蚩尤三千见谢思在我怀里像是昏厥了一样,赶忙问怎么了,我把事情的大概跟她说了一下,她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表示她也无能为力。

一整晚,我都没睡,只是不停的查找各种资料,翻看《百鬼夜谈》。

我能体会到旁人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病人。歇斯底里的精神病人。

我不再忙店里的工作,一切都交付给了蚩尤三千跟王虎,自己一心一意的照顾谢思,全身心的投入如何解除眠花的事。

就这样一直过了半个月,直到那一晚,姬澄雪再一次的出现在我面前。

这是我唯一一次没惊讶,只是平淡的瞥了一眼她的背影。

“我托付给你的事,你是不是已经忘了。”姬澄雪露给我一个侧脸,问道。

“什么事,我不知道。”我只是埋头翻阅古籍,没有理会她。

“我让你去找林离欢墓穴的事情,你是不是忘了?”姬澄雪似乎有些怒意,语气也越发的冰冷。

“我没时间。”我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专注的翻看着手里的那本古籍。

突然,我喉咙一痛,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我的喉咙瞬间就被姬澄雪的手掌掐住了,她的手极冷。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模样,犹如仙子一样容貌,肤白如雪,琼鼻樱唇,一双桃花眸子却充满了冷意。

我从未见过这样精致的五官,她很美,美到惊艳。

我突然想到了曹子建《洛神赋》里的一句。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你再说一次?”她皱着精致的眉毛,盯着我的眼睛说道。

“我说……我、没、时、间。”我一字一顿,强烈的窒息感让我几乎晕厥过去,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难看,眼睛甚至可能已经变得通红,但是想到在床上躺着的谢思,我不敢屈服,不能屈服。

姬澄雪慢慢的挪开手掌,挑起一个有些玩味的笑容,冷淡道:“如果你抛下这姑娘不管的话,刚才你已经是死人了。”说完,她便再一次消失不见了。

我蹲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刚才那种极接近距离死亡的感觉了,让我现在手脚都还在发凉。

也就在这个时候,楼梯口突然出现了两个人影,我还来不及抬眼细看,一个极其痞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哟,林爷,怎么着?我这刚来,你就来这么大礼,我可真接受不了啊。”

我听见声音,猛的抬头:“蒋干?”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顾辛烈跟王蒋干!

此时此刻,我连哭的心情都有了,本来身心疲惫的我,如同打了一剂强心剂一样从地上猛地站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顾辛烈,我的心底突然莫名的生出了一丝希望。

“事情的经过,我听三千姑娘说过了。眠花毒,有点棘手,但是不至于解不了。只不过,过两天你要跟我们走一趟了。”

顾辛烈仍然是那副模样,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整张脸都藏在那兜帽下面。

听到这话,我鼻子一酸,赶忙揉了揉眼角,笑道:“没问题,你说去哪就去哪。”

“嘿,林爷就是敞亮!我和顾少也不瞒你,这一次,我们在山西碰上硬点子了,一队几十号人都栽在里面了。幸亏我和顾少机灵,再晚走一会儿,都得让那粽子啃了。”王蒋干大大咧咧的坐到床上,把背上的包扔到地上,喘了口气,说道。

“怎么这么危险?”我心中一惊。

“碰上棺林了,当时,一踏入那冥殿,就死了差不多十个人。”顾辛烈冷声道,声线中还有着一丝低不可闻的颤抖。

“多少棺?”我问道。

“三千三百三十三。”王蒋干懒洋洋的说道。

听到这话,我脑袋嗡的一声,棺林是什么,就是一个集葬地,大多是一些大的世家才有的墓种,一般都是群体下葬,不过,一般的棺林也就是几十个到几百个。都是挺尸,也就是不会尸变的尸首,倒也安全。

三千三百三十三。我咽了口唾沫,似乎已经能想象的出,那三千多个大粽子一起出来的壮观场景了。

“这是我最临近死亡的一次了。”顾辛烈摩挲着腰间的白色骨刀,淡然道。

“哎,我最临近死亡的一次,是在二十四年前……”王蒋干抬起手臂,言语中透着些后怕。

“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懂。我记得,王蒋干和我说过,他今年才二十四岁。

“二十四年前……我差点让身后那群精子给我撵上。”王蒋干捂着脸,一副后怕的样子。

“滚你娘的!”顾辛烈笑骂着,把身上的袍子脱下来狠狠扔到王蒋干的身上,露出一件雪白的衬衫。

我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一时之间,竟也忘了正事。

“说正事吧。这一次,我跟蒋干就是来给你送这眠花解药的,但还差一样东西,这样东西务必要找到。”顾辛烈把腰上的两把刀解下来扔到床上,看着我说。

“什么东西?”

“先这么跟你说吧,这眠花产自非洲,中国用这眠花最多的地方是湘西。湘西的赶尸是出了名的,你肯定也知道。但这赶尸分很多种,器赶、魂赶、背尸、抬尸、自走、药赶。里面的学问很多。

我跟蒋干无意间得知了药赶所用的一味药材中,就有眠花。因为赶尸过程中,赶尸人惟恐尸体诈尸,所以,在赶尸前都会给尸体嘴里含上几朵眠花,然后把花粉抹在尸体的鼻子跟四肢上,用以防止尸变。

而解除眠花毒也需要用到眠花,再辅以三种药材。这就是赶尸人叫醒尸体的办法了,这三种药材,我们替你找了两种,只需要最后一种生骨花就能解毒了,所以务必需要找到。”

顾辛烈看着我,极其郑重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这生骨花,我连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见过了。

但是,为了救谢思,就算倾家荡产,我也要弄到这东西。

顾辛烈见我应承下来,就拍了拍我的腿,不再提这事了。

几个人又闲聊了一阵,我突然想起王富贵卖给我的三寸金莲鞋,就把这事跟他俩细说了一下,从头到尾,一字不落。

“湘西那边号称寸寸有棺,偏远山岭更是传闻有十万古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这鞋应该不会是假货。只是不知道那地方的墓好不好挖,毕竟,那一带的赶尸人越来越多,不少摸棺的也都盯上了这块肥肉。”

顾辛烈点了点头,看了看我跟王蒋干说道。

“嘿,顾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乐观了,你想啊,寻龙定穴有林爷,这闻土升棺有我,这打盗洞砍粽子你更是行家啊。咱们三人组在一起,绝对是黄金阵容,干啥不行?”王蒋干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大大咧咧的说道。

我摇了摇头,不由的笑道:“你啊就是天真,咱们仨再厉害,也抢不过人家几十号人。再者说,我就是个半吊子。有时间的话,你俩教我几手防身本事,否则,一旦出事,我就是个累赘。”

“嘿,林爷,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啥叫累赘?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智将?”

王蒋干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又说道:“三国时期那个叫周……什么玩意的,就是一书生,随便找个将军就能搞定他。可那又怎样呢?那家伙,动动脑筋,谈笑间,可是樯橹灰飞烟灭啊!指哪打哪!”

王蒋干一拍大腿,说的唾沫星子乱飞。

“早就让你多看点书,那是周瑜,以后出来别给我丢人!”顾辛烈翻了个白眼,狠狠的打击了一下王蒋干。

这哥们也不觉得被挫了,闹了挠后脑勺,嘿嘿的乐着。

几个人又闲聊了一阵,一直到后半夜,顾辛烈和王蒋干才起身告辞。

因为我要照顾谢思,就只能住在古董店跟她同床,顾辛烈和王蒋干就找了个附近的旅店住下,我们仨约好白天见面,一起去找一下那生骨花。

能找到最好,找不到,就真得从黑市下手了。

前段时间,我抱着谢思的时候都觉得很难受,怀里的佳人本来是可以像阳光一样的灼热女子,却因为我变得像个植物人。

可是今晚,我抱着她的时候,心里很踏实,不知道是因为顾辛烈他们回来了,还是因为找到了解决眠花毒的办法。

第六十一章 凶卦

第二天天刚亮,我便起床了。梳洗过后,我给蚩尤三千买了早餐,然后嘱咐了她一声,就出了门。

临出门的时候,她拉了拉我的手,跟我说了句,一切小心。

我点了点头,就直奔着顾辛烈跟王蒋干的住处去了。

我到地方的时候,他们两个正在吃早餐,因为总是东奔西走,再加上王蒋干的军人素养,所以他们两个的生物钟一直以来都很稳定,可以说非常良好。

见我来了,顾辛烈也招呼我吃了一口。很简单的油条豆浆,算不上油腻。

吃完了饭,我点上一颗烟,问道:“顾小哥,这生骨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生骨花就是一味药材。顾名思义,是一株用以接骨疗伤的药材。由于生骨花药性温和,跟哪一种药材都能极其完美的糅合,所以又叫百草花。寓意为一花抵百草,可解百毒的意思。这生骨花价钱不算很贵,只是太过稀少,所以,咱们就只能碰碰运气了。”

顾辛烈抿了抿唇,跟我说道。看他的样子,想必也没有多少把握能找到这生骨花。

不过,有希望总是好的。我点了点头,就说:“哥几个,走着?”

“走着!”王蒋干一个懒驴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套上裤子就开始哼起了红色歌曲,他非常偏爱《团结就是力量》,只不过,他一唱,我跟顾辛烈总是不给面子的笑他罢了。

星期一,买卖稀。

今天,古董街上的人少的可怜,我们仨人挨家的店铺去问,走了许多家,都没有碰到有生骨花这种草药的店铺。我挠了挠头,一脸的焦急,心中更是充满了沮丧。

“先别着急,天台市虽然不大,但总会有那么一株两株的,收不到就去杭州那边,总之,翻遍整个浙江省,总是能找到的。”顾辛烈见我有些无精打采,便鼓励了我一句,王蒋干也在一旁劝说。

我点了点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总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谢思就那么在床上躺上个一年两年的。

既然顾辛烈已经将解决的办法告诉了我,我就要尽力去找。

“去下一家店吧,走着。”我扯起一个笑容,说道。

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整个天台市的药店,咱们都已经逛过了,没有一家店卖生骨花。想来是因为需要的人太少,再加上生骨花本来就是稀有药材所致。我看只能通过黑市来找了,你联系一下马六指,让他去找找那个贾大仁。他们这种常年起杆子、走场子的人脉也广,贵点就贵点,咱们下去摸一次,这钱也就出来了。”

顾辛烈今天没穿那件黑袍,整个人显得清秀的很,只是腰间挂着的两把刀倒是惹来不少人的注意,还以为他是穿越回来了。

我跟王蒋干倒是已经习惯了,也不觉得怪异。现在,我们三个人里最理智的也就剩下他了。我是因为焦急而慌了神,王蒋干则是因为理智这两个字压根就不存在在他的人生里。

就在我们准备返回古董店的时候,一个极其娇媚的声音突然从我们旁边传了过来,我扭头看了一眼,是个脸熟的……

“小哥,来占一卦不?”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血菩萨。她仍然穿着那奇装异服,脸上裹着淡蓝色的面纱,露出一对异色眸子。胸前堆起的深深沟壑引人犯罪。

我跟顾辛烈还没说话,王蒋干一挑眉毛就走了过去。

“妹子,给哥算一个,怎么样?”

王蒋干一脸的痞子相,那表情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我本不想再跟这血菩萨有什么瓜葛交集,但看王蒋干过去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了过去。

“看在这位小哥的面子上,姐姐不收费。”血菩萨在街边只是支了张桌子,并没有挂上什么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招牌,也没有在桌子上铺张八卦图摆个王八壳。

那就是一张简简单单的红木桌子,上面也只摆了一个白碟子。

她嘴里说的小哥,指的自然是我。

王蒋干也不生气,只是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也就是这一眼的功夫,我只看见那血菩萨右手微微一晃,顿时拿出三枚铜钱,而王蒋干的手指也早已经流了血,正滴在那白色碟子里。

王蒋干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直勾勾的看着那血菩萨。他毕竟是侦察兵出身,身手更是过硬,可就在刚才,一晃眼的功夫,自己的手指就被人割破了,王蒋干明白,如若是仇家,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顾辛烈是个行家,右手一提,微微推出那漆黑长刀刀刃一截,杀意四起。

可那血菩萨全当没看见,端起那白碟子闻了闻,随后脸色一变,猛的把那白碟子摔在了地上,然后闭上了眼睛。

“嘿,妹子,这算完了没有啊?怎么还闭上眼睛了?你这是会还是不会,我这血可不能白流啊。”王蒋干吸了吸手指上的伤口,玩笑道。

“姓王的,盗墓掘土这样的事,我劝你还是别做了,再做一次,我敢保证,你就不会这么完整的回来了。”那血菩萨睁开那对异色眸子,瞥了一眼王蒋干,语气冰冷。

一听这话,我跟王蒋干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连顾辛烈都微微挑了挑眉毛。

姓王、摸棺。

堪堪能看出来这两条的就已经不是普通人了,王蒋干根本就不认识这血菩萨,至于所谓盗墓人身上有土腥味,这根本就是笑谈,要真说起来,就跟战场上的将军身上有血腥味一样飘渺。

“林爷,她算的到底准是不准?”王蒋干回头看向我,脸上也没有了平时的那痞子相。

我抿了抿唇。这卜卦之说本来就是玄之又玄的东西,信则有,不信未必无。我所得知的算命无非就是八字算命、四柱预测、六柱预测、紫微斗数、面相手相、八卦六爻、奇门遁甲、地理风水等等。

从最早的龙马背河图、伏羲载八卦,到周文王演算八八六十四卦,这三星六运谁又能说的清清楚楚。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这东西,确实不是我能猜透的。

那血菩萨又看了看顾辛烈,然后无奈的摇头一笑道:“这位顾小哥,我看不起,也不看不了,爱莫能助。”

她这话一说出口,我们三个又是一愣,她见我们三个发愣,咯咯一笑,也不知从哪摸出两株白色草秆,强拉着我,放到了我的手上,然后妩媚道:“你们说,这砍了脑袋的刑天厉害,还是咬死了龙王的狼狗厉害?”

顾辛烈也没回话,而是指着我手上的草药问道:“生骨花?”

我听到这三个字,浑身一颤,握着那白色草秆的手不由得又紧了紧。

血菩萨摆了摆手,说让我们快点走,免得耽误了她生意,我本想放些钱财,她也拒绝了,只是极其妖娆的捏住了我的下巴,然后在我耳边说道:“你记着,你欠我一样东西就行了。”

说完,还不待我回话,就轰着我们赶紧走。

也就在我们转身的那一瞬间,她又说了一句。

“不想死,就别去湘西。”

我刚想回头说些什么,却被顾辛烈一把拉住,拽着我就往前走。

“天命反恻,何佑何罚?”行走间,顾辛烈低声呢喃了一句。

这句话,王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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