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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大道第2部-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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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哪谈哪,直到王友清催了第五次,梁海山才站起身,一伙年轻人才住口。
  临分别的时候,梁海山握住高大泉的手,嘱咐他说:“大泉同志,越往前走,斗争会越复杂、激烈;敌人不会甘心退出历史舞台,不会让咱们平平安安地搞社会主义。要教育党员和积极分子掌握这条基本规律,拚杀下去,直到胜利!〃 
  高大泉挺着胸膛说.“您放心,我们都认定把浑身这一百多斤交给党了,就算有千难万险,我们也要闯下去,决不会停步! 〃 
  村里的公鸡打鸣了,树上的黎鸟儿叫了,月亮落下去了,星星也一个接着一个地隐藏起来,东天边又出现一道水银似的光带。
  周丽平和春芳两个女孩子,从一条抄近的小路上横穿过来,离着很远,就齐声喊:“支书,支书,有急事儿户
  高大泉赶忙迎上前,问:“什么急事呀?〃 
  周丽平说:“一封急信。本来昨天晚上李培林就叫人把信捎来了,让村长扔在办公室里,给压到这会儿户
  春芳说:“后半夜该我和丽平姐放哨巡逻,刚才周忠大伯和占奎来接我们的班。我们怕把家里的人吵醒,想到村公所办公室坐到天亮再回家;一开门,才发现这信,〃 
  高大泉从周丽平手里接过信,又让周丽平提着风灯,给他照着亮,忙拆开信看了一遍,又看一遍,脸上的气色立刻起了变化。朱铁汉凑到跟前问.“信上写的是什么呀?〃 
  后边那伙青年们也围上来争着要看信。
  高大泉小声地念道:
  春水河区公所来电话:我区春水河边桥头村骡马大店里有一个被遗弃的病人,病势越来越重。病人自称姓高,是你县天门区芳草地人,… … 
  ‘朱铁汉喊了一声:“准是二林!〃 
  周永振说:“除了他,哪还有谁姓高呢?〃 
  吕春江说:“怪不得冯少怀一个人回来,没有二林呢,原来他把二林给扔在半路上了!〃 
  朱铁汉跺脚、咬牙地说.“姓冯的可真毒狠哪!”他又对发呆的高大泉说.“你甭犯难,也用不着算计,十个指头不论长短,哪一根也连着心;走,我回村套车,到春水河接二林去 〃 周永振说,“你留下跟支书作伴吧,我去套车。”
  吕春江说:“我去办这件事吧。”
  朱铁汉推开他俩说:“都不用你们。这一回他高二林还是醒不过味来,我得从头到尾数叨他一遍,好好地教训教训他!〃 高大泉这会儿心里翻翻腾腾。朱铁汉那豁朗的情绪感染和启发了他。他把纸团塞进衣兜里,接着朱铁汉的话音对大家说.“我看这一回,也许是一次水到渠成,能把二林拉回来。永振和春江留在地里,再把新挖的泄水沟检查一遍。我回村把工作安排一下,跟铁汉一块去接二林! ' ' 
  五十八擦亮眼晴
  钱彩凤仍然蒙在鼓里。
  她几乎一夜没有睡觉。前半夜心里有事,惦着地里的活计,睡不着.后半夜她怕睡过了站,耽误做饭,就没敢躺着。她摸着黑,坐在炕上,望着灰蒙蒙的窗户格子。
  夜,格外地沉静,野地里偶尔传来的人喊、蛙叫、昆虫的鸣响,越发加重了这种沉静分量。
  她想了好多好多的事情。从地里那受了雹砸水毁的小苗,她联想起自己的命运:她的青春是受过摧残的,她渴望着安定和幸福。自从跟高二林结合以后,她一方面对这个知疼知热的男人心满意足,增强了她的期望,另一方面,她又尝到过日月的艰难。她朦朦胧胧地感到,象他们两口子这样,靠着替别人出力,等待别人赏赐,离着“发家致富”不是越来越近,反而越来越远了。她想,如果这几亩土地打了荒,明年一年就得靠着借吃借用,那就算挖了坑子,永远也不会填满了。男人不在家,她肩上的担子重,千难万难,也要把这几亩地抢着种上,保住收成;这样,尽管日子发展得缓慢,总不至于掉到那个没底的坑里去。她反过来想,要是自己的男人在家里,她就不会着这么大的急了。她的男人是能干的,想什么办法,也能在两天前把地复种上,不至于扔到今天,让她受这份罪!可是男人被留在远处替冯少怀办事情… … 她想到这些,对冯少怀的一种潜在的不满,又从心头 
  冒起来。接着,她又往好处想,往远处盼,把这股气恼压下去了。她劝自己忍着耐着,等上一年半载,仓里囤里有点底,自己完全独立门户,就不会受别人的牵制了。
  她又打起精神,下了炕,抱柴禾、点火、刷锅。先烙了一攘子白面饼,又捞了一盆子小米绿豆水饭,还切了一盘平时舍不得吃的老腌黄瓜。她不仅把碗和筷子都重新剧洗一遍,连小饭桌都擦抹得干干净净。她把一切都料理停当,天还不亮。她坐在堂屋里等着,望着那又高又神秘的天空上闪耀着的小星斗,把刚才想过的事,又重复地想了一遍。天空渐渐地变换颜色,从黑变灰,又变成蓝色;开门声、水桶撞击声、孩子的哭声、牲口的叫声,渐渐增加,从四面八方传到她的耳朵里。东边哥嫂的院里一阵又一阵杂乱的脚步响,一会儿又安静下来。她跳起身,移动着两只坐麻了的腿,来到大门口。她隔着那小栅栏门看见一群一伙下地的人,从门前走过,消失在街头。
  她心里边犯嘀咕,暗想:平时姐夫家叫短工做活计,这时候早就吃过饭下地了,今个他们为啥还不来呢?也许姐夫这两天太累,睡过了头,两个短工不知道到哪儿吃饭,正在大车门里等着。她想到这儿,拉开小栅栏门,急奔冯少怀家。
  油黑的大车门四敞大开。小童养媳妇正在打扫院子。紫茄子坐在窗前不慌不忙地梳着她那稀疏的头发。
  大黄狗从屋子里边蹿出来,摇头摆尾地追着钱彩凤,是一副十分亲热的样子。
  钱彩凤从一进二门开始,就急忙地四下张望,疑惑不安地问:“姐,我姐夫呢?〃 
  紫茄子依旧慢慢地拉扯着化学梳子,无精打采地回答:“他刚刚牵着牲口出去啦。”
  “没吃饭就走了?〃 
  “一会儿饿了再打尖叹。”
  “我已经做好了饭。”
  “那就留着你自己慢慢吃吧。”
  “我给他们送到地里去。”
  “嘻嘻,你追得上吗?〃 
  “什么?〃 
  “他这会儿要是动了身的话,起码到了梨花渡口。”“他到哪儿去了?〃 
  “因为下雨,咱村的供销店压下一批鸡蛋,昨晚上村长来找你姐夫,让他给捎到柿林镇,正好顺路,比平时脚钱贵。他就答应了.… ,; 〃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呀?不是说好了,今个给我翻种地吗?〃 
  “快放心,他忘不了你。昨晚他就嘱咐我啦,让我,还有那个死不了的童养媳妇,帮你干一天… … ”
  “这怎么行!牲口走了,入也走了,光咱们三个,两手空空,拿什么拾沟,拿什么盖、轧?〃 
  “你姐夫说,你那地不用翻种,用小镐刨刨坑,点种点种就行了。"
  “噢,把你们的地翻种完了,把我们一扔,对付对付就算了,你们可真行呀!〃 
  “你怎么说这外道话?让旁人听见,多笑话呀?你姐夫是庄稼地的老把式,他说不用翻种,那还错得了吗?快回去收拾收抬,咱们好早点下地。”
  钱彩凤又气又恼,强忍硬压,没有使自己暴跳起来。她怕邻 
  居听见,她怕别人知道他们和姐夫家有什么不和睦,那样丢脸、难看;男人回来,传到耳朵里,还会发生意外的麻烦事儿。况且,牲口和人都走了,闹气也不顶用,只好先按照姐夫的办法,补种一下试试,一切等见了姐夫再说。她把火和气一齐裹着,咽到肚子里。
  紫茄子又端出一套甜言蜜语,还从屋里拿出一块鞋面布,让钱彩凤观看成色,又说,等剪裁的时候,要给高二林匀出一双来。钱彩凤没有半点心绪看这个,也惦着家。因为她出来的时候很慌张,没有锁门。她急忙往家里走。
  东方的太阳露出地面了,街上全是下地干活的人群。一些女人跟钱彩凤打招呼。
  钱彩凤在人们面前,不皱眉,不叹气,故意装出一副背有靠山的安然姿态。她会权衡眼前的利害。她不能得罪冯少怀,更不能让别人有一点“称愿”的满足,因此,她不能向外暴踢任何冯少怀对不起他们的事情。可是,她这会儿的心里是挺难受的,咬着牙,鼓着劲,加快了步子,进了自己家的小院门。忽然,她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不由得打个楞。
  从她的屋里走出一个人,是吕瑞芬。
  钱彩凤挺奇怪。自从她跟高二林成亲以后,吕瑞芬没到这边院子里走过一趟,平时碰上也极少说话,她今个干什么来了呢?又为什么这样两眼直瞪瞪地看人呢?钱彩凤这样猜测着,觉着自已是小辈,应当先打招呼,就强做笑脸,说:“嫂子,这么早哇?〃 
  吕瑞芬语气沉重地回答:“我一夜没合眼户
  “屋里坐吧。”
  “不啦,孩子都没醒哪。我来告诉你个事儿,不知道你听说 肠
  了没有。”
  “什么事儿呀?〃 
  “你哥哥让我过了晌午,他转回来再跟你说。我想,还是早点告诉你好… … ”
  “到底什么事呀?〃 
  “你哥哥和铁汉到春水河边接二林去了。”
  “接他?他怎么啦?〃 
  “他病在店里。冯少怀把他扔在那儿不管了… … ”“啊?不会,不会!〃 
  “昨夭夜里,区里的李培林让人送来的信,还让派人快去救他。赶巧你哥哥在地里挖泄水沟,垂寸长把那封信给压到快天亮,幸亏让丽平、春芳给看见了。这还能错码?〃 
  “啊,真会这样吗?真会这样吗?〃 
  “他婶子,有句话,我也许说得晚了一些,也许说得还早点:冯少怀是个人面兽心、雁过拔毛的人。他的心里,除了钱,没有什么亲的己的,你们可不能再上他的当了,得把眼睛擦亮呀!”钱彩凤呆住了。她两眼发直,两手颤抖,嘴唇干动,说不出声来。她对吕瑞芬的话,不敢相信,又不能不信。高家弟兄虽然发生了分裂,对吕瑞芬的为人她是耳有所闻、眼有所见的。吕瑞芬不会为了挑拨他们和冯家的关系来骗她,更不会用这种手法来骗她。那么,难道这是真真实实的事情?冯少怀刁钻凶狠,竟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她想起这一年的光景里,男人不断向她诉说的忧虑,想起周围许多人向他们两口子揭露冯少怀的丑恶根底。忽然间,前几天,刘万家遭事的悲惨情景,闯到她的眼前,她的心“轰”地一沉,象针扎那样疼痛难忍。她把呆滞的目光转向吕瑞芬的脸上,要说什么,没有说出来,扭身、撒腿往外跑。几右 吕
  只鸡被她吓得四处乱飞。她想抄个近道,穿过小胡同奔玛家,抬头一看,见高台阶那边影影绰绰地有两辆大车,就直奔车跟前。这两辆车果然有冯少怀一辆,后边那辆是秦文吉的。他们早就装上了车,村长张金发托他们给天门区公所带几张表格,还得临时求秦文庆给抄一遍,就耽误了工夫。
  钱彩凤冲过来,见秦文吉在旁边,就用最大的劲头压着满心的恐怖和愤怒,嘴唇颤了半晌才说出话:“姐夫,你要干什么去?〃 冯少怀正靠在车辕子上抽烟。他不会想到,也没有看出面前这个女人已经到了随时“爆炸”的程度,就不在意地回答.“出车呀。”
  钱彩凤到了这样的地步,仍抱着一丝幻想,盼望把病危的男人扔在半路上的事是误传,所以当她看见秦文庆从高合阶上走下来的时候,马上转了个弯子对冯少怀说:“你亲口答应今天给我种地产
  冯少怀对钱彩凤这副逼人的样子有点不耐烦了:“村长给我派了新任务。再说,你那地,也用不着翻种,好歹地补补就行了… … ”
  “告诉你,我已经做好了饭… … 你不该渭我… … ”“你这是啥话?谁侧你了?办啥事儿得有个轻重缓急,别这么自私自利嘛广
  认咱们谁自私自利?你太欺负人啦竺闲话少说,你给我人吧! 〃 
  “什么?〃 
  “给我男人,高二林里”
  “过一两天就跟我一块儿回来了。”
  “他在外边到底怎么啦?〃 
  “没事儿。你还信不住我?〃 
  钱彩凤又冲着秦文吉喊一声:“你说句真话!〃 
  秦文吉没提防这一手,慌慌张张说.“是没事儿,… … ”钱彩凤吼地一声:“秦文吉,你不要帮狗吃食!' ' 
  冯少怀急了:“你怎么骂人哪?〃 
  钱彩凤满脸铁青,两眼冒火,手指着冯少怀吼叫:“你不是人,你是牲口!你冯少怀把我害苦了!今个你不把我的男人交出来,我跟你拚了!”她这样喊着,就要揪扯冯少怀。
  冯少怀见势不妙,想要躲闪,牲口套绊住了脚,闹个仰八叉,脑袋撞到车钻辘上了。幸亏车枯辘是胶皮的,要不非开瓢不可。钱彩凤又扑过来。
  冯少怀爬起身,一手捂着长出一个大包的后脑勺,象螃蟹似地横着身子往高台阶那边跑,朝那个吓傻眼的秦文吉喊.“雌,畴,你快拉住她呀,快呀!〃 
  楞在一边的秦文庆,这会儿听出一点眉目,就上前截住冯少怀,不让他逃跑,同时急忙问钱彩凤:“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 
  钱彩凤不顾回答秦文庆,上前抓住冯少怀的衣裳领子,大喊大叫:“你还我人,你还我人!〃 
  吕瑞芬安顿了孩子,从后边追过来,对秦文庆说。“二林病倒在半道上,冯少怀分文没留,也不说一声,就把他扔在那儿,想要把他绝难死卜· 一”
  钱彩凤跺着脚说:“冯少怀你这个坏蛋,还我的人哪左”秦文庆对吕瑞芬说:“你帮着钱彩风看住冯少怀,别让他跑掉!”他说着,蹿到哥哥跟前喊道。“你不是跟二林一块儿出的车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说个真情实话!〃 
   
  秦文吉吓得小鸡子一样缩在大车旁边,结结巴巴地回答:“我不请楚啊,……”
  秦文庆瞪起眼睛:“你是真不清楚还是假不清楚?〃 
  秦文吉说:“我,我第二天,在半路上才听说… … ”
  秦文庆又喊;“你听说了,回到家,为啥不告诉钱彩凤一声?你有人味没有?' ' 
  秦文吉见好多人听到这边的吵嚷围了上来,就连忙地对兄弟说:“文庆,文庆,这里边什么事儿都没有我的,你怎么冲着我来啦?〃 
  张金发正好从高台阶上边走下来,见此光景,慌忙地间:“你们这是干什么?拿上表册快动身吧。”
  冯少怀趁机甩开钱彩凤的手,躲到村长的背后,故意轻松地说:“彩凤跟我耍小孩子脾气哪,你快帮我把她劝开。”
  张金发拦着钱彩凤说:“怎么啦?怎么啦?别这样胡闹,有啥事情,你对我说。”
  钱彩凤说:“你放他走不行。我要跟他一块到区里打官司尸张金发问:“到底为啥这么不顾情面哪?〃 
  冯少怀掩饰说:“就为种地的事儿。”他又嬉皮笑脸地对付钱彩凤:“得了,这样地瞎胡闹,不怕人家笑话?我到夭门,立刻给你找几个短工,转回来就给你把地种上,还不行吗?〃 
  没等钱彩凤回答,南坎子上有人接过话音喊.“冯少怀,你不用多费心了。我们要人有人,要牲口有牲口,已经把地翻种好啦!〃 
  冯少怀和张金发抬头一看,答话的人是老周忠。老周忠的背后还有刘祥、邓久宽、朱占奎、秦恺和苏存义一大群人。
  冯少怀怕把事情闹大,企图转移目标,就对周忠说:“我们家的事儿,你们谁也不用想插一杠子!〃 
  站在钱彩凤身边的吕瑞芬说:“谁是你们家的?是高二林,还是钱彩凤,你张开嘴巴说一说!〃 
  周忠带着众人走过来,说:“大泉家这句话问得好。谁是你们家的人哪?高二林、钱彩凤,都是我们的人。他们上了你的套、受了你的骗,这回把眼睛擦亮了!〃 
  钱彩风听到这样的声音,再也压不住悲愤,两手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
  吕瑞芬、周丽平和春芳几个妇女,都围到跟前,有的扶着钱彩凤,有的小声地劝她不要哭。
  周忠逼视着冯少怀,大义凛然地说:“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你冯少怀把高二林两口子剥削惨了! 这回要跟你算账!〃 刘祥说:“让他开工钱,双份的!〃 
  邓久宽说:“他得给二林治病旦”
  朱占奎说:“要让他包赔一切损失!' ' 
  冯少怀跺着脚说:“村长,村长,你看看,互助组这不是扯成帮帮欺负人吗?〃 
  张金发在这情况下,两头都不想得罪,就推脱说:“我还没有弄明白,没调查就不能乱发言嘛… … ”
  秦恺插了一句:“本来我不该多嘴,可是非说说不痛快。村长你还说没调查明白,这一年的事儿,不全在芳草地发生的吗?难道说,你一宗一件都没有看到过?〃 
  张金发被问得张口结舌,给自己打圆场说:“我是说今天他们为啥吵架这件事儿。我不问青红皂白,瞎批评谁行呢?秦恺,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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