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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宗罪5-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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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说:“老板娘啊,我很怕她,她一直怀疑我和老板的关系。有一次,她到店里来打我,抓我头发,还挠我脸,说我是狐狸精。”

包斩说:“你当时怎么做的?”

小明说:“我让她拿出证据来,她拿不出,气呼呼地走了。要是当场抓住我和老板好,打我也认了,没证据就打我,我可不服。”

二宝作为广场舞大妈之友,负责去走访齐阿姨。

广场上很吵,音箱里传来的舞曲震耳欲聋,二宝和齐阿姨说话都得大喊对方才能听见。

二宝大声问道:“你和庄秦怎么认识的?发生过几次关系?”

齐阿姨随着音乐做着泼水的动作,一字一顿地说:“数,不,清!”

二宝大声说:“太吵了,咱们要不换个地方,在这附近找个地方坐会儿?”齐阿姨提高音调说:“还花那冤枉钱干吗,走,去我家,就在这附近。”

齐阿姨离异,孩子住校,平时一个人生活。她有两个爱好,就是跳舞和打麻将。回家的路上,她和二宝说自己和庄秦是打牌认识的,庄秦在牌桌下面用脚磨蹭她的脚,勾引她,她就上钩了。

二宝说:“大妈,您真开放。”

齐阿姨说:“我们是——按照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炮友关系。”

楼道里很黑,堆放着一些杂物,齐阿姨一下子闪了腰,二宝搀扶着她回到家。

二宝想让齐阿姨坐下来休息,但是齐阿姨家是木质的中式椅,有点硬,二宝就把齐阿姨扶到了床上。

齐阿姨侧躺着,拍了拍床,说道:“二宝,你坐一会儿。”

二宝殷勤地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

齐阿姨说:“你做警察很辛苦吧,经常不能陪女朋友。”

二宝说:“是啊,阿姨,不过我还没女朋友。”

齐阿姨的语气有点意味深长,说道:“噢,年纪也不小了吧,怎么也不找个女朋友?”

二宝说:“阿姨,没合适的,相亲过好多次了,大多数都是人家看不上我。”

齐阿姨说:“你这小伙儿也挺俊的,不用着急的。”

齐阿姨想去拿点药,要求二宝扶她起来。二宝揽住齐阿姨的脖子,齐阿姨显得弱不禁风,也抱住了二宝,这个姿势很暧昧,二宝想了想,又把齐阿姨放下了,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药在哪儿,我去拿。”

齐阿姨指了指床头柜抽屉,二宝拉开抽屉,一阵翻找,只找到一根戴着避孕套的黄瓜。

齐阿姨很尴尬,万分羞涩,她捂着脸说:“羞死我了,你别动这个,放下。”

二宝看着黄瓜说:“这个套啊,是用来保鲜的吧。”

齐阿姨满眼的哀怨,说道:“你好坏。”

二宝扔掉黄瓜,说:“对不起,阿姨,我不知道。”

齐阿姨说:“去给我拿膏药,在外屋电视柜上。”

二宝去客厅,齐阿姨先脱了运动裤,又把秋裤从袜子里拽出来,脱得只剩下内裤,她想了想,又把大红内裤脱到屁股沟的位置,露着半个白花花的屁股。二宝拿药回来,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齐阿姨趴在床上说:“你把膏药给我贴上。”

二宝的手有点哆嗦,张口结舌,贴上膏药后,齐阿姨又要求他给她按摩下腰。

齐阿姨说:“唉,你知道我的情况,我一个人这么久了,嗯,不要笑话阿姨……往下按。”

二宝说:“我该走了。”

齐阿姨说:“往下按摩,对,按按屁股那里。”

二宝说:“这……这不好吧。”

齐阿姨说:“我的腰,你都摸了,有什么不好的,你的家伙有黄瓜大吗?”

二宝转身想走,刚才还弱不禁风的齐阿姨一下子翻过身,力气很大,把二宝拽倒在床,猛地抓住二宝的裤裆,脸色有点惊讶,随即媚眼如丝,说道:“装什么呢,都硬了。”

二宝使劲挣扎,说道:“阿姨,不要,不要这样。”

齐阿姨不停地亲着二宝,说道:“这小嫩肉,我们也做炮友吧。”

二宝的脸上全是口红印,他使出全身力气挣扎开来。穿着红裤衩露着股沟的齐阿姨试图拖住二宝,两人在客厅里撕扯了一会儿,最终二宝夺门而逃……

这件事情,二宝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发微博。身为警察,差点被一个中年阿姨强奸了,他觉得这是人生中的奇耻大辱,但是走访调查工作又不能中止,第二天,二宝硬着头皮再次与齐阿姨见面。齐阿姨若无其事,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她面无表情地跳着舞,做着泼水的动作。经过调查,齐阿姨与庄秦只是互相利用,发泄生理需求,她也不具备作案时间。

唯一的犯罪嫌疑人只剩下林六月的情人张庆金,此人下落不明。

几天后,市区的一个出租屋发生火灾,消防员和街坊邻居很快把火扑灭,在出租屋里发现了一具吊着的尸体,死者正是张庆金。特案组在该出租屋的储藏室里找到了一台切割机,锯片上还有明显的血迹。

张庆金死得很坚决,纵火后立即上吊,从现场来看,这个犯罪嫌疑人是畏罪自杀了。

苏眉说:“这个出租屋应该是张庆金和林六月约会同居的地方,房东说租了半年多了。”

画龙说:“张庆金离了婚,想和林六月结婚,但是林六月迟迟不离婚,所以他把林六月和小铁鱼都杀了,自己畏罪自杀,这婚外恋玩得过头了。”

梁教授说:“事情没这么简单,我直觉上认为,真凶还没落网,也许是想嫁祸给张庆金。”

包斩屏住呼吸,用镊子从地上小心翼翼地夹起一截蚊香,他仔细端详着说道:“这个自杀现场是伪造的。”

第九章蚊香烧尸

一个小学生,怎样在家里烧掉他厌恶的学校宿舍?

一个下岗工人,如何在外地点燃厂房仓库的货物?

形形色色的犯罪中,放火和杀人是常常被相提并论的严重犯罪行为。有些自以为高明的犯罪分子会采取遥控点火或延时点火的方式,尽管大火会毁灭掉一些作案证据,但是他们低估了警方的侦查能力往往就会弄巧成拙。

张庆金吊在卧室房顶的挂钩上,这挂钩是为吊扇预留的。

张庆金垂着的身体下面是一张床,燃烧后面目全非,他下半身被烧焦呈黑色焦炭状,外套被烤得缩成一团,像树瘤似的附在身上,面部皮肤炸裂,外焦里嫩,如同饭馆里的烤羊肉。

很多自杀者,担心自己不死,往往会选择多种自杀方式同时进行。

例如,先喝农药再上吊,服用大量安眠药再跳楼。

警方在张庆金出租屋的储藏室里发现了作案工具——切割机。这直接指向了他就是凶手。张庆金杀死林六月和她的儿子小铁鱼,自己畏罪自杀,先纵火后上吊,从表面上看这个人死意坚决,此案真相大白,应该到此结束。

然而,这一把火烧出了很多疑点。

火灾现场千差万别,调查过程中最重要的就是火灾现场勘查,由于火灾形式不同,形成痕迹物证的原物品的物理、化学性质不同,所以起火原因也是多种多样的。首先要结合现场勘查确定起火点,起火中心的任何残留物体都至关重要。圆桌、茶几等小支撑面的家具在火焰的作用下,由于先烧的一面失重,它们会和一般家具倾倒方向相反。木质家具的灰烬垂直堆落于原位置,虽不能指明火势蔓延的方向,但是可以证明火势发展的程度以及与起火点的距离,从而根据蔓延痕迹判明起火部位。

包斩在床边发现了一堆燃烧物,结合现场,确认此处就是起火点。将燃烧物分开一个剖面,仔细观察残留物每层的燃烧情况,辨别每层物质的种类,也就搞清了起火原因。

燃烧物中有残留的蚊香、被烧得变形弯曲的蚊香支架、火柴梗、报纸的灰烬,将这些东西联系起来,就可以分析出火灾是怎样发生的。

凶手点燃一盘蚊香放置在支架上,又把几根火柴放在蚊香上,然后将一团报纸放在上面。蚊香引燃火柴,火柴烧着报纸,旁边的床单也随即着火,火灾发生。

蚊香能烧几个小时,可以给凶手制造不在现场的证明条件。

火灾发生的时候,凶手远在现场之外,故意使警方误认为凶手没有作案时间。

经过走访,蚊香和火柴都是张庆金从附近的小卖部买来的,法医的验尸报告中也没有发现死者张庆金的气管和肺部有烟尘,说明火灾发生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凶手具备高智商犯罪的特点,杀人后在短时间内就地取材伪造了一个自杀现场。

虽然线索众多,但是案情仍陷入了僵局,警方一筹莫展。

特案组召开了紧急会议,在会议上,大家肯定了侦破方向,两起人彘案件均是熟人所为。案发时,林六月带着孩子,并且还化了妆,涂抹了口红,她要去见的是一个很亲密的人。

一位领导说:“案情为什么没有进展?现在都不知道凶手是几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苏眉说:“我倾向于多名女性作案,现在多了一个犯罪嫌疑人,案子还是有进展的。”

领导问道:“哪一个?”

苏眉说:“张庆金的妻子,好好的一个家庭因为婚外恋而破碎,张庆金的妻子也许对林六月怀恨在心,打击报复。”

包斩说:“我认为凶手为男性,一人作案。”

画龙说:“我同意包子的意见,几名受害人都没有明显的搏斗伤痕,凶手应该是身体强壮的成年男性,具有高智商和过硬的身体素质。”

二宝站起来说:“我要检讨,我隐瞒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领导问道:“什么事情,你坐下说。”

二宝依旧站着说道:“那天,齐阿姨非礼了我,我回家后把脸上的口红印洗掉了,我突然想起,林六月和小铁鱼的尸体上都有口红印,这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画龙说:“你这样说的话,齐阿姨的嫌疑还不能完全排除,你再去让她非礼一次,我们把口红成分对比一下。”

二宝面露难色,犹犹豫豫地说道:“我……好吧!”

领导说:“别开玩笑了,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梁教授说:“我有一个好办法!”

领导说:“什么办法?

梁教授说:“我们前期的工作肯定有疏漏之处,以至于没有发现重要的线索,想要寻求突破,锁定真凶,我们就按照最笨的方式,把那些枯燥烦琐的工作再做一遍!”

梁教授重新分配任务,要求大家各负其责,必须做到全面深入。

二宝对齐阿姨再次走访,彻底查清此人是否具有作案嫌疑。

苏眉对张庆金的妻子以及直系亲属做重点调查。

画龙从侧面了解庄秦的情人小明的社会关系,除了庄秦外,是否还有别的男人。

包斩去省城,对庄秦在案发时间内的行踪做一个全面的记录,包括密切往来的人员,凡是接触过的人都列出名单,目前还不能排除买凶杀人的可能。

张庆金的妻子也是一名教师,夫妇俩在同一所中学任教。

离婚后,她独自回到家里,一个人关上门,家里一片狼藉,抽屉被拉开了,柜子也开着,厨房里的饭菜散出一股馊味,她靠墙坐在地上,坐在黑暗中,心中一片悲凉。

苏眉和两名民警敲门而入,民警要将张庆金的妻子带回派出所,但是苏眉制止了。

苏眉看到了放在墙边的一副拐杖,张庆金的妻子是个残疾人,她因患病导致右下肢瘫痪,这也直接排除了她的作案嫌疑。

民警含蓄地说明来意,表示张庆金出事了,住所发生了火灾。

张庆金的妻子颤巍巍地站起来,问道:“他在哪个医院?我去看他。”

苏眉说:“对不起……你丈夫,已经去世了。”

张庆金的妻子精神恍惚,晕倒在地。

两个家庭支离破碎,三个人遇害,真凶却依旧逍遥法外,躲藏在重重迷雾之后。

梁教授认为庄秦的嫌疑最大,所以他派出了得力干将包斩。包斩感到压力很大,到省城后,两天两夜都没有合眼,先后走访了庄秦接触过的每一个人,调查了庄秦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取得了庄秦在经销会上的合影以及入住宾馆的监控画面。他经过反复对比分析,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在返回的动车上,包斩沉沉睡去,与此同时,画龙带人拘捕了庄秦。

这次审讯不同于以往的警方传唤,梁教授精通犯罪心理学,知道嫌疑人的心理素质非常好,所以设置了一间特殊的审讯室。

审讯室与外界隔音,墙上有一面透视镜子。大部分嫌疑人被戴上手铐就已经很紧张,镜子更加深了其不安的情绪,嫌疑人不知道镜子后面是谁,担心镜子后可能站着被害者或目击证人,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警方会对嫌疑人的心理产生很大的震慑作用。

这间审讯室是封闭性质的,没有阳光,犯罪嫌疑人和警察隔着一道冰冷的铁栅栏,这样显得警察更有威严。灯光照在嫌疑人的脸上,什么表情都逃不过警察的眼睛,这更加重了恐惧畏缩的氛围。换作任何人,也不愿意在这种地方待太长时间。

审讯正式开始,梁教授也穿上了警服,目不转睛地盯着庄秦。

庄秦不安地说:“我要找律师,凭什么抓我?”

梁教授说:“当然可以,找个律师在法庭上为你辩护,这是你的权利。”

画龙猛地一拍桌子,指着庄秦喊道:“明知故问,抓你,你知道为什么把你抓这里来。”

庄秦说:“我不知道,你们别给我下套。”

梁教授说:“张庆金,你认识吧?就是和你妻子婚外恋的那个男人,他死了。”

庄秦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梁教授说:“当然和你有关系,你知道他死了,是不是?”

庄秦说:“听说是烧死的。”

梁教授说:“起火的时候,你在哪儿?”

庄秦说:“我哪知道什么时候起火的,我一直和几个亲戚在家里,给老婆料理后事。”

画龙说:“你倒是推得挺干净,我看,不揍你一顿你是不会说实话的。”

庄秦说:“你们还搞刑讯逼供啊?”

梁教授说:“我们会对你很客气的,放心吧,你在省城参加经销会,你老婆被害了,表面上看,你没有作案时间,不过我们发现了几个小问题,请你如实回答。”

庄秦说:“可以让我的律师回答吗?”

梁教授看着庄秦,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回答,就是心虚,你想隐瞒什么?”

庄秦说:“好,那你问吧。”

梁教授说:“你平时抽20元一包的玉溪香烟,在省城为什么抽5元一包的红河?”

庄秦回答:“我省钱还不行吗?这是什么问题?!”

梁教授说:“你很少吃大蒜,也不能吃辣,因为你有胃溃疡,但是在省城的一家饭馆,你点了一盘麻辣鸡丁,一份蒜香茄子,这是为什么?”

庄秦有点恼羞成怒,说道:“我吃什么都是我的自由,你们管得也太多了吧。”

画龙说:“接着装,你还真是挺能装的。”

庄秦将头扭向一边,说道:“你们要是没什么证据,最长可以把我扣留48小时。”

梁教授说:“你知道谁在镜子后面吗?”

第十章围城之鬼

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答案是有,就在自己家里。

对于那些关系冷漠的夫妻来说,鬼,就是你的妻子,或者你的丈夫。

下面这句话只有某些结婚多年的人才能理解:

每天晚上,你都和你的鬼睡在一起,你们同床异梦,视而不见,但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所有的爱情故事都定格在最幸福的一瞬间,结局之后的故事却很少有人说起。

张庆金和妻子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的晚会上,为了庆祝教师节,学校举办了一场晚会,新来任职的老师几乎都参加了。张庆金唱了一首歌——《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一曲唱罢,舞会开始。那晚的灯光是橘黄色的,就连丝绒窗帘的边缘也被染成了金色。一个女人坐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他向她走过去,伸出手,说道:“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她畏畏缩缩地站起来,说:“我不太会啊。”

张庆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成为自己的妻子。

第二天,他写了一首诗,折成纸鹤送给她,她回复了一段。

男:我伸出手,招来了夜晚的迷茫。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简单动作。

我使她旋转,厚重与轻盈交错。

从起点到起点,

香水在空中留下香味,

慢慢地放松再迅速地接近。

女:我握住手,打开了裙裾的翅膀。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复杂动作。

他使我缠绕,柔韧与坚强融合。

从轮回到轮回,

身体在地上留下身影,

短暂的分离再轻轻地抱紧。

赠诗之后,他们结婚了。两个教师收入微薄,最初过着寒酸窘迫的生活。他们在寒假和暑假里摆过地摊,遇到熟人会感到不好意思。他总是爱买盗版书,因为盗版书很便宜。她很喜欢橱窗里的一双高跟鞋,但是价格让她望而却步,她每次路过鞋店只是静静地看一眼。勤俭持家,积少成多,生活慢慢好转,孩子出生了,他们过着幸福而琐碎的生活。

时光像是老式的磁带机,快进的时候总是夹着一些杂音。

孩子6岁那年,张庆金给妻子买了一双高跟鞋,妻子却再也穿不上了。妻子患上了股骨头坏死,这种病也被称为不死癌症。初期只是感到大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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