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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锦乡-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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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娉妍却是摇了摇头道:“可不敢再为这等小事儿麻烦舅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走驿站便挺好。再说商行货船也是要等日子的,别看芝姐姐平日里慢条斯理的,却最是急性儿。”

    沈初雪闻言摇头笑了笑,洛娉妍说得也没错,自家货船方便是方便,可也不是天天都有货船要去往京城,这等日子还不如走驿站来的快捷。

    虽说理解了,可对于洛娉妍对景芝那份用心,沈初雪还是忍不住侧目,好半晌小声儿试探道:“快说,你可是在图谋什么?”

    洛娉妍闻言不解地瞪大了眼,满眼茫然地望着沈初雪,显然并未理解她的意思。沈初雪见此不由红了脸颊,剩下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然而,正是沈初雪这绯红的脸颊,顿时让洛娉妍醒过神来,羞恼地将手伸向了沈初雪的咯吱窝,一路上到处都留下二人银铃般的欢笑声儿。

    晨霜将洛娉妍给景芝准备的匣子和书信交到驿站时,景芝才刚刚收到,洛娉妍在扬州时托舅舅沈森,遣人送回京城的箱笼。

    之所以是箱笼,实在是扬州城的剔器太过精美,洛娉妍挑挑拣拣除去自己留下的两件儿,不仅有长公主府的,有景芝的,有孙文婷的,还有翠娘以及留守京城的奶娘崔氏与夕月的。

    老大一只箱笼,沈森怕耽搁了时间,特意遣人赶了马车往京城里送去,也是因此,洛娉妍才知道原来货船并非每日都有,有时候等上一旬半月实属常事儿。故而这次东西不多,洛娉妍便干脆让忠哥儿她娘带着晨霜去了驿站。

    浴佛节将至,天气也一日热过一日。洛娉妍离开京城也两月有余,虽然一封封书信还有各地玩物土仪等源源不断的送回京城,但那都是洛娉妍送与景芝的。

    洛娉妍让晨霜去驿站送信那日晌午,景芝用过午膳懒洋洋地斜在藤床上,心中正算计着洛娉妍的行程,馨若便兴匆匆地跑了进来,满脸笑意地道:“小姐,洛小姐给您送东西来了,好大一箱笼呢。”

    说着馨若将手中的书信,捧至已经霍然起身的景芝面前道:“喏,这是给小姐的信。”

    景芝接过信朝馨若身后瞧去,不见半个人影儿,横了馨若一眼,没好气地道:“如今也会拿我打趣儿了?”边说边低头三两下拆了信封。

    厚厚地一封信,景芝尚未展开信纸便听馨若委屈地道:“哪儿敢打趣儿小姐?奴婢怕小姐等急先跑回来给您送信呢,箱笼在后面,有陈德家的看着一会儿便送来。”

    听了这话儿,景芝哪儿还有心思看信?“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伸长了脖子往院外望去,仍旧不见人影,不由挥手道:“你在去瞧瞧,怎么还没来?”

    话音刚落,便见陈德家的领着两个粗使婆子抬着一只大红雕花箱子走进来视线。

    那箱子乃是正红色,极为亮眼,远远地便可瞧见,边角上都雕有花纹,箱面儿上更是绘有百碟穿花的图样。

    只远远一见,景芝便喜欢上了这只箱子,章嬷嬷从屋里出来瞧见了也跟着笑道:“这装东西的箱子都这样漂亮,也不知里边儿都装了些什么精贵物什儿。”

    这口箱子以及景芝手中的书信,自然都是洛娉妍送扬州挑选到的剔红物件儿,件件精美。

    景芝打开箱子,里边儿从笔筒笔山笔架,到大大小小的胭脂匣子,平安扣,玲珑球,再到把镜,炕屏,桌屏,看得不仅章嬷嬷与馨若馨罗二人诧异不已,便是景芝也好笑道:“娉妍这是将扬州城给我搬来了?”

    馨若瞧着景芝放在炕桌上的书信,想了想提醒道:“小姐不若瞧瞧洛小姐信中所写,或许有所安排?”

    景芝闻言挑了挑,顺手拿起书信读了起来,没一会儿便嘟起了嘴,没好气的斜着屋子中央那口漂亮的大箱子。

    馨若见此心中有所猜测,忍笑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景芝没好气的用手中书信拍了馨若脑袋一下,薄嗔道:“你这丫头,定是早就知道这些不全是我的吧?说是给我送礼,还不是让我跑腿儿?外祖母的不说了,孙文婷那边儿也罢了,她府里的竟然也送到我这儿来了!”

    景芝越说越气,举了举手中的书信,道:“这还不算,居然写信来跟我,说要介绍我认识一个新朋友,是她舅家世交,在扬州城认识的!”

    景芝没有发现她说这话儿的时候那明显的醋意,更不知道,自己撅起的嘴都快可以挂油壶了,章嬷嬷与馨若馨罗二人,也只得好笑地看着,听着。

    景芝却是越说越不满意,接着又道:“说那小丫头是怎样的好玩儿,怎样的可爱。可好玩儿也罢可爱也好,与我又有何干?特意写信来告诉我,这不是显摆是什么?难不成离了她,我还会缺了玩伴?”

三三六 京城

    尽管景芝对于洛娉妍信中所言多有不满,但当天晚膳前,仍旧带着洛娉妍送给惠宁长公主的一对剔红观音瓶,和巴掌大小的一扇剔红孔雀屏,去了长公主府。

    桑阁老已经乞骸骨返乡,出乎众人意料,顶替上去的竟并不是户部尚书或是吏部尚书,而是礼部尚书!

    礼部虽是六部之首,可礼部尚书年纪并不比桑阁老小,虽礼部清闲,老尚书身子骨瞧着比桑阁老稍好,可乞骸骨也是这两年的事儿了,也就是说,洛镇源与董言卿竟然莫名其妙地双双失手。

    景芝到时,景蕴正在长公主府中听着长公主的教诲,别人不知,惠宁长公主却知道,这次礼部尚书入阁之事,少不了自己这唯一的外孙与宫里那个的合谋,为的怕并不仅仅是当初有人算计到了自己头上。

    听说景芝到了,惠宁长公主一直板着的脸上菜浮现笑容,景蕴也跟着松了口气,有些事儿虽不敢跟外祖母说,但他心中却是早已拿定了主意。

    见跟着景芝身后进来的馨若与馨罗二人,一人抱了只锦盒,景蕴不由笑着转移话题,问道:“芝姐儿这是给外祖母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惠宁长公主也是满脸慈爱地望着景芝,仿佛看着这世界最为珍贵的珍宝。

    景芝瘪了瘪嘴,很想翻个白眼,到底忍住了,淡淡地道:“不是我给外祖母的,是有人不远千里从扬州给外祖母送来,偏又送到我哪儿去,不得不跑这一趟罢了。”

    惠宁长公主一听这话儿,对送来的东西已经不敢兴趣,反而是景芝那句“不得不跑这一趟”引起惠宁长公主极大的不满。

    只见惠宁长公主把脸一板,故作薄怒地望着景芝,一字一顿地问道:“芝姐儿这话,是说你不愿来看外祖母?”

    景芝见此哪里不明白惠宁长公主的心思?故作无奈地仰头长叹了一声儿,在惠宁长公主瞪眼看过来之前,提着裙裾跑到惠宁长公主跟前儿挨着她坐下。

    景芝挽起惠宁长公主的胳膊就是一阵儿的摇晃,嘴里却是解释道:“外祖母别生气啦,我只是气不过娉妍而已。”说着还委屈的崛起了嘴。

    忽然听到“娉妍”二字,别说惠宁长公主,便是景蕴也诧异不已,不由开口问道:“不说跟她舅舅去了南边儿?”

    景芝憋着嘴点了点头道:“可不是跟着她舅舅去了南边儿?之前到了扬州,给我送了一只剔红雕四季如意,绘百蝶穿花大箱子,还以为就是送我的呢,谁知打开来,不仅有我和外祖母,竟然还有她自己家里的。”

    景芝话说的嫌弃,下巴亦是高高扬起,憋着嘴一副不屑的样子,可眼睛里的得意,却是怎么也掩饰不去。

    惠宁长公主这会子也听明白了,馨若馨罗那俩丫头手里抱着的,应该就是洛家那丫头从扬州给她送来的礼物。不由笑道:“快拿上来我瞧瞧。”

    崔嬷嬷闻言目光也不由移到了馨若馨罗二人书中的锦盒上,对于洛娉妍远在江南还能惦记着京城众人,心中很是高兴。

    馨若手中锦盒打开,玄色漳绒上一对上刻八仙过海图的剔红观音瓶,很是亮眼。紧接着馨罗也打开一只锦盒,一扇栩栩如生的孔雀屏呈现在众人眼前,只是比炕屏桌屏都小,不知这算是什么,细看那雕工,却是极为精致。

    见惯了好东西的惠宁长公主也不住地点头,将目光落在了馨罗手中最后那只锦盒上。

    景芝见此有些尴尬地朝惠宁长公主笑了笑,轻咳一声儿道:“那是娉妍嘱咐我转交给崔嬷嬷的,说是一直劳嬷嬷照顾却无以为报,一点子心意希望崔嬷嬷喜欢。”

    崔嬷嬷一愣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还有自己的,不由望着景芝眨了眨眼。

    惠宁长公主见此,好笑地拍了拍她胳膊朝馨罗吩咐道:“还不打开瞧瞧?洛丫头也算是有心了。”

    崔嬷嬷亦是回过神心中感动不已,给她送礼的很多,但这样光明正大的,摆到长公主跟前儿的却极少,这样远在千里之外,却惦记着她的极少,这样无所求的,还是第一个!

    馨罗依言打开锦盒,里面一副刻宝瓶莲花插屏式的水银妆镜,镜面平滑光洁,映物更是清晰可见。只一眼,崔嬷嬷便喜欢上了这扇妆镜。

    惠宁长公主更是将锦盒取到手中,将妆镜从中取出,细细打量了一番点头道:“雕工很是精细,看得出洛丫头是用了心的。”说着放入锦盒中一并递到崔嬷嬷手中。

    崔嬷嬷一张脸也是笑开了花儿似得,点头赞道:“洛小姐为人善良,又心细。”

    景芝闻言歪着头挑眉问道:“难道不是该谢我不辞辛苦的替她送来?”

    惠宁长公主闻言也学着景芝先前的模样,瘪了瘪嘴故作嫌弃地道:“难道不是人家洛丫头不远千里送来的?你怎么没说说你得了人家好东西了?”

    崔嬷嬷却是当真朝着景芝福了一福,笑道:“老奴谢过小主!”

    景芝并不敢真受崔嬷嬷大礼,急忙起身避开,嗔道:“人家就说说而已,嬷嬷偏就当真了!人家当真时,也没见嬷嬷如此认真。”

    一时间又笑闹起来,谁也没注意到一旁的景蕴盯着那些剔红物件儿有些出神。

    这些东西绝不是随意购得,扬州他是去过的,且去过多次,知道这些剔红绝不会出自一家商铺。

    这样想着,景蕴的思绪不由飘远,想象着那样一个人儿,穿梭在一间间商铺内,一件件地挑选物件儿,不知当看到她心仪的物件儿时,她脸上是否还能维持那份淡定从容……

    景蕴思绪飘远,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惠宁长公主早已经让人将东西收了起来,更没有注意到朱嬷嬷前来询问何时摆膳,而惠宁长公主已经吩咐下去,花厅传膳。

    直到崔嬷嬷与景芝一左一右扶着惠宁长公主起身,景蕴才回过神来,急忙起身上前搀扶,笑问道:“外祖母这是要去园子里逛逛?”

    一时间屋内所有人都看向他,景蕴方才明白自己说错了话儿,不由笑着解释道:“外祖母是要去别处?孙儿想事情方才走了神。”

    旁人都未将这等小事儿放在心上,但惠宁长公主却是皱起了眉头,挥手让景芝先去花厅瞧瞧可布置妥当。景芝自然明白外祖母这是要打发自己离开,看了兄长一眼,蹲身一礼退了出去。

    景芝都退下了,旁人自不会在留下,崔嬷嬷亦是笑道:“老奴再去厨房瞧瞧,殿下喜欢的虫草老鸭汤炖够时辰没有。”

    待所有人都退下后,惠宁长公主才盯着景蕴的眼睛,轻声道:“不该搀和的事儿,蕴哥儿还是别搀和其中的好,圣上是有主见的君主。咱们虽说是皇亲,可到底也是君臣。”

三三七 诉说

    惠宁长公主话语中的意思,景蕴自是再明白不过,只是有些事儿,又岂是他想或者不想,愿或者不愿就可以的?若是过去,或许还有转机,可如今……

    他既已踏出了哪一步,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不仅仅是他,还有他身后的兄弟以及下属们,或许还要添上整个锦乡侯府!就连景芝,怕也不能轻易地置身事外。

    景蕴心中对于外祖母与妹妹,不是没有歉疚,可有些事儿遇见了又怎能当做不知呢?

    感受到惠宁长公主眼中,严厉下的担忧,景蕴含笑点了点头,扶着惠宁长公主的胳膊,一边儿缓缓朝前走,一边儿笑道:“外祖母放心,孙儿心中有数。您说的这些孙儿都明白。”

    惠宁长公主闻言点了点头,只当景蕴是将自己的劝告听进去了的,却忍不住叮嘱道:“咱们是皇亲,不必外边儿那些人,须得争个什么从龙之功,咱们只要安安稳稳的,这日子就差不了。”

    说到这儿,惠宁长公主也叹了口气道:“如今三个成年皇子,没有一个是中宫所出,也就谈不上嫡庶。但淑妃所出燕王,却到底是在皇后宫中长大,皇后于他有养育之恩。”

    惠宁长公主小声儿地边走边说,这些话往日里她是不会说的。“辽王虽说被圣上早早儿地封去了辽东,无旨不得入京,看似已经失去了登上大宝的机会,可别忘了,他却占着个长字!”

    景蕴听到这话,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想要反驳两句,惠宁长公主却是一个眼刀子扫了过来,淡淡地道:“别忘了,箫氏一族可不是吃素的!那位看着不争不抢,可柳真卿是怎么占着那个位置的,你心里就没点儿数?”

    惠宁长公主说这话时,再次停下脚步,双眼紧紧地盯着景蕴,生怕他大意,再出了什么事儿……

    景蕴自然知道,这次户部与吏部争取阁老位置,虽然有自己从中作梗,可到底也有人推波助澜,甚至萧家那两位,更是借机将礼部柳真卿给推了上去。

    想着七老八十的柳真卿,景蕴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不过是个替别人占位置的蠢货!

    惠宁长公主见景蕴抿紧了嘴唇,很是认真的样子,点了点头接着边走边道:“三殿下出生就被封为齐王,圣上有多宠爱他们母子,想来你心中也是有数的。”

    说着话儿俩人已经迈进花厅,惠宁长公主止了话头,早到的景芝小跑着迎上来,摇着惠宁长公主的胳膊,嗔道:“外祖母都不疼芝姐儿了,与哥哥说悄悄话儿,这么久才过来。”

    景蕴却是装作没听见似得,微微皱眉道:“说话儿便站好了,这样晃着外祖母算怎么回事儿?”

    景芝见景蕴脸色并不太好,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手中的动作也缓了缓,讪笑道:“桌子已经收拾好了,就等你们来了。”

    惠宁长公主瞧着景芝那委屈的模样,别说多心疼了,没好气地瞪了景蕴一眼,安抚似的拍着景芝的手背道:“咱们芝姐儿饿了吧?走,咱们过去坐下。外祖母让你崔嬷嬷炖了虫草老鸭汤,一会儿芝姐儿可要多喝点儿。”

    景蕴见此不再多说什么,扶着惠宁长公主在首位上落了座,顺势坐在了惠宁长公主身旁,景芝也赶紧在景蕴对面落座。

    虽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景芝还是敏感的察觉到自家兄长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祖孙三人安静的用过晚膳,这在以往是极为少见的,景蕴再沉默,至少景芝就不是个能安静的主儿。然而今日不仅景芝,便是惠宁长公主的话也不多,更别提从来就奉行食不言寝不语的景蕴。

    晚膳后,兄妹俩陪着惠宁长公主小坐片刻,也是安安静静,惠宁长公主见此,心下也带上分气恼,挥手打发了他们回去。

    回到锦乡侯府已是亥初时分,想着今日在长公主府,外祖母与自家兄长间的的总总,景芝莫明有些心慌。原打算将东西都送出后再给洛娉妍回信,然而,此时景芝却是有些按捺不住。

    景芝甚至都没有心情挑选花笺,随手铺开一张雪浪笺,不及措辞便将今日总总落于纸上。

    在旁伺候笔墨的馨罗瞧见信中所写,很是忐忑地皱眉轻声劝道:“小姐,洛小姐她,这些事儿,怕是不妥吧?”

    景芝原也觉得不妥,可此刻听馨罗这般一说,顿时没好气地抬头瞪着她,轻喝道:“我的事儿,何时轮到你来说妥与不妥?若是忘了规矩,那便……”

    景芝的话未说完,馨罗却是吓了一跳,小姐显然今晚心绪不宁,情绪不佳,馨罗不敢耽搁,立时跪倒在地,低头认错儿道:“是奴婢僭越了,还望小姐责罚。”说完很是不安地抬头望着景芝,再次劝道:“奴婢只是担心小姐,担心府上。”

    到底跟了自己多年,又是母亲身边儿出来的,景芝也知道自己目前情绪不对,但却并不觉得与洛娉妍说这些有什么值当担心的,先前觉得不妥,也不过是因着洛娉妍如今离得远了,就怕书信落在旁人手上。

    景芝闭了闭眼稳住心神,挥手道:“行了,你下去吧。”说完又忍不住解释道:“娉妍不是那没见识的,也不是那多嘴多舌的,除了她,这些话我还能与谁说?”

    馨罗闻言颇为伤感的抬头望向景芝,心中也是叹息不已:小姐生而金贵,可这么多年来,又有谁是真心与她交往?便是郑小姐,也不过是瞧在安阳伯府与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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