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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宫门刚刚打开景蕴便遣人打探,得知出事儿的是洛府,一连请了两次太医,都是外科圣手……让景蕴松了口气的同时也皱紧了眉头,亲自跑了一趟太医院,却得知太医又去了洛府……
景蕴想了想,欲要寻洛镇源问问,再一打听才知道洛镇源今天竟然递了请假折子,连大朝会也没来!
这不由让景蕴越发悬心,待用过午膳蒋四进宫当值后,景蕴便匆匆出了宫门,朝着洛府而去。
景蕴到时,洛娉妍正板着脸坐在翠娘对面儿,压着怒气问道:“当初刚出事儿,你怕受牵连关了挽香居的大门不闻不问,我不怪你。可难道姨娘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还是说继宗没对你说起过?或者姨娘觉得,我会害了姨娘?”
洛娉妍是越说越气,越想越怒!洛继宗与红螺想要劝劝洛娉妍,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想要为翠娘开脱两句,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俩人满脸为难的站在一旁,而翠娘竟然一直不动如山地低着头,不言不语地坐在那儿,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似得。
洛娉妍见此气得笑出了声儿来,好半晌才止了笑,盯着翠娘道:“好,好,好!当我今日白来了,当我多管闲事了!”
说完洛娉妍猛地站起身,一边儿朝外走,一边儿一字一顿地道:“可你别忘了,继宗不仅是我弟弟,更是你儿子!父亲也不仅是我父亲,更是你丈夫!是这洛府的支柱!而我,不过是个出嫁女!”
红螺见此深深地看了翠娘一眼,也急忙跟了上去,洛继宗想要挽留洛娉妍,却不知如何开口。
翠娘闻言却是狠狠地吃了一惊,没想到……猛地抬头看了洛继宗一眼,见洛继宗满脸为难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眼见着洛娉妍已经跨出门榄,翠娘方才朝洛娉妍的背影看去,开口唤道:“大小姐!”
听到翠娘的声音,洛娉妍缓缓吐了口气,停住了脚步,却并不回头,脊梁挺得笔直地背对着翠娘。红螺见此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回头朝翠娘扫了眼……
翠娘早已在洛娉妍说出那句话时便坐不住了,不为旁的,只为了洛继宗与洛镇源父子,她就没办法再坐下去!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洛娉妍跟前儿,翠娘急急地问道:“大小姐,这话儿是怎么说的?又不是老爷让二小姐对夫人动的手,更不是少爷伤的夫人,这怎么能牵扯到老爷跟少爷呢?”
洛娉妍闻言缓缓转过身,冷笑着望着翠娘,淡淡地问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的道理,难道翠娘竟是一点儿不知?或者该让继宗替你解释解释?”
这话可打动不了翠娘,闻言面不改色的与洛娉妍对望着,一字一顿地道:“大小姐也不必唬我,夫人不过是继夫人,二小姐也不过是个小姐,怎么就能颠覆洛府了?”
说着翠娘当着红螺与洛继宗的面儿,直直地朝洛娉妍屈膝一礼,仰着下巴道:“老爷是堂堂朝廷大员,少爷也是有功名在身的士子,如今正在太学求学,岂是随便什么人什么事,都能陷害栽赃的?”
洛娉妍见翠娘这样儿,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冷冷地盯着她的眼睛道:“你既知道父亲站立在朝堂,就该知道什么是政敌!你既知道继宗是士子,就该明白士子重名!”
洛娉妍说完见翠娘愣愣地望着自己,显然并不太明白自己的意思,不由苦笑着缓了语气,拉了翠娘的手,叹息道:“父亲在朝上也不是没有政敌的,这政敌,就是没有把柄都想要找到你的把柄,再将你踩下去,如今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儿……”
洛娉妍说到这儿顿了顿,拉着翠娘的手,一边儿往回走,一边儿说道:“一个治家不严,就能毁了父亲半辈子的努力。再说继宗,这才刚刚取得一个秀才功名,这满天下有多少秀才,又有多少能站在金銮殿上?”
翠娘愣了愣,望着洛娉妍仍是不甘地道:“难道世子爷就不能帮帮忙?”
洛娉妍再次被气笑了,横了翠娘一眼,淡淡地道:“这事儿让世子怎么帮忙?”说完叹了口气,道:“我知道,给父亲做妾不是你的本意,也委屈了你,可……”
话未说完,翠娘便急急打断道:“大小姐别这么说,当初妾身是自愿的,夫人并没有逼迫妾身,再说这些年……”
翠娘不知想到什么,扯了扯嘴角,才接着道:“老爷对妾身不错,至少从未苛待妾身,也不曾委屈少爷。”
洛娉妍并不就此与翠娘纠缠,温和地笑道:“继宗还要进学,还要考举人,考进士,将来还要上金銮殿对答,若是名声坏了,可就全完了。”
说完洛娉妍也不看翠娘的神色,知道看也是白看,只淡淡地接着道:“夫人是继宗的嫡母,无论咱们心里怎么想,世人都会这样认定,这是不可反驳的,而你……”
洛娉妍深深地看了翠娘一眼:“是父亲的妾室,这会子你们不在夫人身边伺候照顾,这话传出去可就不好听了。”
见翠娘急于开口辩驳,洛娉妍急忙补充道:“世人可不管真相如何,人云亦云的多了去了!”
翠娘沉默了许久,方才侧开头斜望着天顶上葛红的承尘,哽咽道:“大小姐的意思,妾身明白了,一会儿妾身便去夫人身边儿伺候着。”说着一滴泪就那样无声的滑落下来。
红螺见翠娘如此,想着那年周氏对翠娘的伤害,想着洛娉妍回来前翠娘管理着后宅,知道翠娘已经今非昔比,却仍旧心有不忍地上前宽慰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
我的天真很可笑……
我只是一个利用网络平台,写着网络小说的小人物,文笔算不得好,成绩也不算好,故事很多时候都不精彩,但是,通过写作,让我更多更深的去思索,古人,为什么会这样,那样……然后突然有了很多的明悟和反思。
可无论是怎样的领悟,我都不可避免的,是个冲动的人,刚刚听到有人说,中国人太多,中国教育太差,一开始,我也有同样的感受,可渐渐的,当有人说现在家长都不对老师抱有期望,学校逼着孩子不得不去补习时,我觉得很难过,心中也曾疑惑,而后又有人说国外的教育如何如何的好,国外某某校长是如何批判我国教育的时候,我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了……
我们也有优良的传统,不是吗?我们也有一代代伟大的教育家不是吗?别人那么说我们,我们自己为何还要如此?我不懂,或许我太天真,私以为,老师的职责便是传道,授业,解惑,那么什么是传道?告诉孩子,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选择正确的人生道路,在我看来便是传道,而小学的老师,要做的就是这一点,至于学了多少知识,私以为小学老师只要交给孩子一门简单的学习方法即可,毕竟人与人是不同的,没有什么方法适用于所有人。而中学老师的职责方是授业,帮助并引导孩子选择一条喜欢,并擅长的人生道路,或者说是职业道路,因此这一阶段,私以为便是授业了。至于解惑,人生道路上何时没有疑惑?但孩子真正对人生产生疑惑的时候,应该是对世界有了一定认识的时候,那是大学的事儿了,所以大学老师要教授孩子如何在自己选定的人生道路上走好走远……看老师的责任多么清晰明了,可我们作为家长,要么对老师要求太多,要么对孩子期望太高,往往忘记了,父母,才是孩子最重要的老师,因为古人说:言传身教,而我们才是真正与孩子接触时间最多最长最持久的人……从孔子到曾国潘,到鲁迅到茅盾老舍到冰心,一代代大师都在教导孩子该如何成长,可是我们不听不看不想,现在却只抱怨学校不好,老师不好,要么就是班上人太多……孔子有多少弟子?每一个都日日相伴言传身教了?曾国潘有钱有权也非常忙碌,忙的都是国家大事,可他仍然不忘教导自己的孩子……奥巴马说,他不会做一辈子的总统,会做一辈子的父亲!看东西方的教育其实是同源的……可是我们为什么总是忘记我们原有的,却去追逐那些,羡慕那些别人的呢?我不懂……不理解……不理解外国人在努力的拼命的学习中国儒文化,道文化的今天我们却在崇尚着西方教育……这让我觉得即可悲又可笑……难道不该是好好挖掘保护发扬并查遗补缺自己的吗?
本不该发在这里,可心中一团火在燃烧,忍不住就写了,并觉得自己算是个文字的传播者,应该将这些想法观点分享出来,或许我是错的,那么请告诉我,什么是对的,毕竟我并不是老师……并不了解老师这个职业……
六三零 狗粮
红螺话未说完,翠娘就从洛娉妍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横着手背擦了擦泪,摇头道:“这么多年过来了,难道我还在乎这会子?当初闭门不出也不过是怕被人栽赃陷害罢了,既然大小姐这么说了,我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洛继宗闻言沉着脸上前站到翠娘身旁,红着眼圈道:“为难娘了,是儿子害……”
话未说完,翠娘急忙摇了摇头打断道:“傻孩子说什么为难不为难的?这些年老爷锦衣玉食的供着咱们娘俩……”
翠娘话未说完,云袖便急急跑进来打断道:“奶奶,爷来了,亲家老爷请奶奶赶紧去书房。”说完看了洛继宗一眼,道:“让洛少爷也跟着去。”
翠娘再顾不得说其他,急忙催促道:“世子爷来了必定是要与你们说正事儿,你们快去,我收拾收拾就去慧园。”
洛娉妍点了点头,叹息道:“让红螺姑姑陪着你。”说完洛娉妍方才带着洛继宗跟云袖朝洛镇源书房而去。
见景蕴连官服都没换就赶了过来,洛镇源心中很是感动的同时,也放心不少,可见世子爷对自家女儿还是很上心的。
对于洛镇源的亲自出迎,景蕴很是愣了下,这是哪家的规矩?虽说女婿上门就是娇客,可也没老丈人迎接的道理,景蕴急忙躬身见礼,笑道:“岳父大人怎么出来了,可真是折煞小婿了。”
说着朝洛镇源身后一看,景蕴皱了皱眉头,试探着问道:“继宗他……”
话刚出口便听洛镇源叹了口气,此时景蕴才注意到几日不见,洛镇源竟是苍老了许多,不由急忙打断了话头,微微欠身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事儿咱们进去说罢。”
洛镇源点了点头亲自领着景蕴去了书房,待纹砚轻手轻脚上了茶,洛镇源才望着景蕴,犹豫着将周氏的事儿,挑挑拣拣地说了出来。
可景蕴是什么人?闻言便知洛镇源言之不尽,不由斟酌着道:“此事可大可小,岳父若是信得过小婿,不妨都说出来,咱们也好商量商量。”
洛镇源一愣,望着景蕴张了张嘴,好半晌扬声儿朝外喊道:“去将大小姐请过来!”说完之后又补充道:“让少爷跟大小姐一块儿!”
说完之后,洛镇源便低头摩挲着手中细瓷小茶盏,好半晌没听见动静,才幽幽叹道:“并非老夫信不过瑾轩,实在是……”洛镇源再次叹了口气道:“老夫实在不知该从何说起,还是等娉妍来了再说吧。”
见洛镇源这样,景蕴很是愣了愣,也不管洛镇源是否能看见,点了点头也不再说话。
洛娉妍跟洛继宗推门而入时,便见景蕴与洛镇源这对翁婿,远远地相对而坐,手中各自捧着只茶盏,动作神一致的扭头朝自己二人看来。
洛娉妍还好,只愣了愣便朝二人福了福,笑问道:“爷怎么这会子就出宫了?”
洛继宗却是在听到洛娉妍的声音后才回过神,面儿上不由露出尴尬之色,方才,他可是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才稳住心神的……
洛娉妍的到来显然让洛镇源松了口气,笑着指了指边儿上的椅子,道:“娉妍快坐下。”
景蕴却是将洛娉妍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见洛娉妍一身雪青绣花夹袄,配着深紫马面裙,与在家时并无二样,方才缓了口气笑道:“怎么来的这么快?又不是什么急事儿,慢慢来的就是,仔细出了汗一会儿着凉。”
洛娉妍闻言抿嘴一笑,一双水杏大眼弯成了月牙儿,微微养着下巴望着景蕴,嗔道:“爷若真觉得不是大事儿,何苦这般赶来?仔细圣上知道你当差当到这儿来了,罚了爷的俸禄,看爷拿什么养家。”
景蕴闻言哈哈一笑,朗声道:“妍儿放心,便是发了俸禄也不能少了妍儿的胭脂钱。”
见二人旁若无人的相互打趣儿,洛继宗是不敢说什么的,尤其是当着自己老爹的面儿,只低着头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听不见……
洛镇源可没法装,斜了洛娉妍一眼,见洛娉妍没瞧见,又瞪了景蕴一眼,见这位也没瞧见,洛镇源不由红着脸轻咳了一声儿,再咳了一声儿……
这二位终于是听见了,洛娉妍抿了抿嘴低下头,状似有些羞涩地挨着景蕴坐下,可这羞涩,显然不仅仅是洛继宗不信,如今连洛镇源也是不信的了。
景蕴挑了挑眉斜了洛继宗一眼,见他还低着头心里很是满意,却不知洛继宗一直在心里嘀咕着:有必要这样秀恩爱吗?有必要吗?
景蕴又下意识地朝洛镇源方向扫了眼,见洛镇源正不错眼地盯着自己,眼中写满了:能不这样肆无忌惮吗?知道你们感情好,我很欣慰,可是能收敛一点儿吗?
景蕴不由有些尴尬地学着洛镇源轻咳一声儿,坐了回去,好在除了在洛娉妍面前,景蕴常年板着脸,面儿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来。
见三人都没有说话的意思,景蕴不由低头笑了笑问道:“究竟是二小姐伤了,还是谁受了伤?怎么连着请了好几次太医?”
洛娉妍闻言斜睨着景蕴,没好气地道:“难道爷过来前,没叫太医去问问?”
别说洛镇源,便是洛继宗也没想到,自己姐姐竟然这么牛气,竟敢冲景蕴,景蕴竟然只是挑了挑,还真解释道:“还真没来得及,去太医院时,听说陈太医来了府上,便没在顾得上。”
见景蕴这般好脾气,洛镇源心里很是满意的同时,也不敢再让洛娉妍继续顶撞,瞪了洛娉妍一眼,朝洛继宗道:“继宗给你姐夫说说吧。”
洛娉妍自然看出洛镇源那一眼,是警告自己要给景蕴留面子,对于景蕴的包容也是心下一暖,亲手给景蕴重新斟了茶,抿着嘴挨着景蕴坐着不再说话。
景蕴见此斜睨着洛娉妍笑了笑,眼神很是温和,显然他并未将方才之事放在心上。
然而,随着洛继宗的述说,景蕴的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越来越严肃起来。
六三一 对策
景蕴仔细听着,并不打断洛继宗,更不发表言论只在脑海中不停地盘算着各种可能。
洛镇源可不仅仅是自己妻子的父亲,自己的岳丈,更是自己这方阵营不可或缺的中坚力量!若是这事儿……洛继宗说完许久,景蕴才深吸了口气,道:“事到如今处理得很好,接下来咱们要面临,大致有三个问题……”
景蕴说到这儿,顿了顿,坐正了身子,抿了口茶,才轻声道:“一则是封锁消息,虽然不可能一直瞒下去,但能晚一天总比早一天好。”
见洛镇源点了点头,景蕴方才继续道:“太医那边儿想必是不敢乱说的,但若岳父明儿还不去上朝,怕是圣上便会询问,到时……”
景蕴没有说下去,但洛镇源了然地点了点头,叹道:“府里也没什么事儿了,明儿我就去消了假。”
景蕴点了点头道:“另一个就是府里的下人,丫鬟不必担心,毕竟进出都需要牌子,这段时间就禁止丫鬟出府便是。关键是仆从与婆子,尤其是婆子,最是碎嘴不得不防。”
洛继宗闻言点头道:“姐夫放心,这事儿我一会儿就去安排。”见洛继宗开始学着管事儿,洛镇源很是高兴地朝洛继宗含笑点了点头,以示鼓励。
景蕴与洛娉妍也是相视一笑,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了欣慰,景蕴便接着道:“最后一点儿怕是有些麻烦,那就是周府,尤其是跟着周二老夫人过来的那俩丫鬟,最好能想法子留在府里,必要的时候……”
景蕴没说必要的时候怎么样,但所有人都听明白了,洛镇源还好,早已是见怪不怪。
洛娉妍虽心有戚戚却也没表现出什么来,唯有洛继宗显然没想到会这样,猛地瞪大了眼望着景蕴,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景蕴见此淡淡地扫了洛继宗一眼,吓得洛继宗赶紧敛了神情低下头,景蕴不知道,他那淡淡一眼,在洛继宗看来却是带着彻骨的寒气……
景蕴不由皱紧了眉头,盯着洛继宗,声音更冷了两分道:“继宗万不可在这个时候,怀有妇人之仁!”
洛娉妍闻言张了张嘴,到底什么也没说,洛镇源却很是高兴地点了点头道:“瑾轩说的不错,继宗要好好儿听你姐夫的,你姐夫肯教导你,是你的福气。成大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