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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江湖系列(江湖 强强 虐 清水 he)作者:江左遗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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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黄岛捉月坛坛主,卓启衣。

  邹雨师邹大老板当年还只是一个包子铺的小老板时,和这位坛主极端不对盘,究其原因,就在于昏黄岛右护法重帘。据邹大老板搜集的八卦消息,卓坛主八成对右护法有着不可言说的心思,岂料右护法偏偏对庸庸碌碌的自己给吸引住了,死乞白赖地要教他功夫。可惜邹老板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硬是辜负了重护法的一片淳淳教导,更直接导致了重护法之死。至此之后,卓坛主视其为人生大敌,直欲除之而后快。

  卓启衣朝着邹雨师淡淡一笑,骤然发难,鬼魅一般地欺近。邹雨师差点叫了出来,被方予璧拉着后退两步。卓启衣眼睛在他大拇指的扳指上微微一顿,又欺上前来。方予璧一掌劈出,叫他以几乎不可能的角度闪身躲过,又欺身上来。

  邹雨师后退两步,手指拈着一道符纸,心中默念有词。符纸“哗”地一声烧着,几道黑气从他的手中窜出,直扑向卓启衣。

  卓启衣轻蔑一笑,宽大的袍袖挥过,将烟气吸进袖子里。他目光转向邹雨师,却见他额头上冷汗密布,形容不是很好的样子,眉梢微微一动。

  邹雨师看着卓启衣紧抿的嘴唇,忍着手臂上的伤痛,缓缓道:“卓坛主,在你动手前,可否容让在下问一个问题?”

  卓启衣眼睛眯起:“不可,今日,你必死。”

  邹雨师皱起眉头,方予璧在一旁淡淡道:“阁下是当本官是死人喽?”

  卓启衣冷笑道:“你已经不是大理寺卿了,还摆着官威,吓唬谁呢!”

  方予璧双手负在背后,不怒自威。卓启衣感到一种强大的压力迫在背后。只听方予璧悠悠地说道:“本官虽已不在其位,但好歹也养了几年官威,时不时也要拿出来耍一下。”他双手伸到腰侧,渐渐曲起,卓启衣的手也渐渐扣紧。

  “违逆本官者,杀无赦!”

  话音刚落,方予璧一掌劈出,卓启衣的手中骤然出现一张劲弩,金色小剑“嗖”地飞了出去,被方予璧一掌击碎!卓启衣刚要掠走,就听见方予璧在身后的声音:“区区一张弩也杀得了我们?……贺兰戎派你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邹雨师在一旁幽幽地说道道:“那张弩不过一个幌子,卓启衣最厉害的不是这个。”

  卓启衣在离两人一丈远的地方落下,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段久,笑道:“邹老板记性果真不错。”说罢,宽大的袍袖一挥,一阵淡红色烟雾弥漫在客栈之中。

  方予璧皱着眉头打量着四周环境,听到邹雨师微微一叹:“卓启衣的幻术,比我是强多了,真是搞不懂重帘,非要把我拉进来做什么?”

  方予璧看了他一眼,发现四周雾气渐渐消散,出现了一片桃花林。邹雨师又是一叹:“卓启衣把我们困在他自己的梦境里,虽然现在动不了我们,但看来昏黄岛还有后招。”

  方予璧看着那桃林,桃花瓣从桃枝上落到光滑的大石头上,远处隐隐有海浪拍打岸上礁石的声音,不禁道:“看来昏黄岛的风光,倒也不错。”

  邹雨师笑道:“何止是不错。这桃林还不算怎样,你若是看到了‘海上楼’的风光,恐怕一生都难以忘怀。”

  方予璧嘴角一挑:“再是如何,毕竟只是一方小岛,和中原大地比起来,是要差得远。”

  邹雨师耸耸肩:“昏黄岛在南海一带,也算控制了南疆一片。可惜贺兰戎心中一直要复国。昏黄岛虽是势大,只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建树。”话音刚落,只见眼前景色一变,露出一块空地,两个男子正立在空地上。

  邹雨师喉咙一紧,情不自禁地摸摸手上的扳指。方予璧眯起眼睛,问道:“那紫衣男子是谁?”

  邹雨师舔舔干涩的嘴唇,艰难地答道:“昏黄岛右护法,重帘。”

  第十三章

  邹雨师刚说完,那紫衣男子已经回过身。方予璧只觉此人容貌之盛,非常人所能比,堪称平生所见第一俊美之人。他虽是和卓启衣面对着面,却让人觉得他是孤独一人,那一身的茕茕孑立之感,愈发明显。

  他看向邹雨师,只见他目光涣散,竟有了怀念之色,心中哼了一声。再看卓启衣,则是一脸痴迷,呆呆地瞧着眼前之人。

  重帘看着卓启衣,冷然道:“我教小邹功夫,你有什么不满?”

  卓启衣声音中隐隐有了怒气:“他非是本门中人,你怎可破戒?若是岛主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重帘面色不变,道:“这与你无关。”

  卓启衣猛地起身,恨声道:“是,是与我无关,是我自讨没趣……你不就是看他长得像镜子方么?他都死了多久了?你为什么还是对他念念不忘?”

  邹雨师眉头一动,喃喃道:“原来如此……”见方予璧瞧着他,赶紧解释道,“我在昏黄岛的时候,曾听见厨子说过,揽镜坛原来的坛主镜子方,和重帘关系十分不一般。现在看来,果真确有其事。”他刚说完,眼前的景色又发生了变化,刚才面对面站着的两个人,换成了一站一坐的两人。紫袍煌煌的重帘依旧立着,手中一管紫玉箫,正吹奏出纷纷扬扬的乐声,却是悠远苍凉,如海上生出的明月般壮阔冷艳。他身上落着红红白白的花瓣,却是一派秀丽光景。而他身边盘腿而坐的年轻男子,一身儒雅白袍,乌发似绢,眉目柔和,仿佛氤氲在梦里,叫人看不真切,只觉得和邹雨师大概是有几分相似。他侧着头看着重帘,虽看不清眉目,却仍叫人感受到一派温柔缱绻之情。

  方予璧蹙着眉看了一会,对邹雨师道:“如何能走出这幻境?”

  邹雨师苦笑道:“卓启衣的幻境比重帘不差多少,我反正是没有办法破解的。”他顿了顿,笑道,“当然,也不是真没有。”

  “是什么?”

  “卓启衣的这个幻术,既牵制我们也牵制他自己。所以不光我们在这个幻术里,他自己也被困了进来。所以,只要找到他,想办法让他出来即可。”

  方予璧皱着眉:“怎么让他出来?”

  邹雨师笑道:“他现在是在回忆,等过了一会,就要做梦了。我想,那必定是一个香艳无比、情意绵绵的梦。我们要做的,是搅醒他那个梦。”

  第十四章

  前忠静侯的府邸,已经被重兵层层把守。黑甲羽兵手执刀剑,乌压压地占领了整座邙山。

  铷王坐在院中喝茶,一队兵士已经挖进了地道。他看着一层一层翻上来的泥土,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光芒。

  突然,一个士兵捧着一个碧绿色的物事奔了过来,手还在不停地发抖。他定睛一看,捏着茶杯的手骤然缩紧。

  那暗沉沉的绿色,栩栩如生的雕龙,四四方方的底座,不是玉玺是什么!

  铷王猛地站了起来,恰在此时,门外响起一个尖细如女子的声音:“皇上驾到——”

  铷王眸中异色一闪,忙起身前去迎接。一袭明黄色映入眼帘,伴随而来的是一个爽朗的声音:“大好春光,皇叔却在人家的旧宅挖坑刨土,感情是有什么好东西?”

  铷王忙答道:“启禀皇上,臣听说前忠静侯宅子里有奇异之气,便前来查看,不料竟挖出这么个东西。”说罢,示意下属将其呈上。年轻的皇帝接过,眯着眼睛端详了一会,露出笑容:“受命于天?皇叔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好。”

  铷王忙跪下,道:“非是臣运气好,乃是皇上泽被天下,上达天庭,是以降了这东西于忠静侯府中。实乃圣上之福,万民之福!”

  皇帝环绕四周,但见一片衰草残花,狼籍不堪,不禁笑道:“这天将这样的东西放在这么一处凶宅里,还真是不长眼。”

  卓启衣的幻境果然变了。那个坐在地上的年轻人从镜子方变成了他自己,也是一样言笑晏晏。重帘一曲吹罢,收了紫玉箫,走过来,手臂温柔地揽住他。两人靠着靠着,蓦地相视一笑,重帘凑过去亲了亲卓启衣的脸。卓启衣脸红了红,伸手攀上了重帘的肩。

  两厢情愿,温柔缠绵。

  偏偏有人要做焚琴煮鹤之人。只见邹雨师分花拂柳,款款走近二人,笑道:“打扰二位了。”

  缠绵的两个人停了下来,卓启衣越过重帘的肩背,看到的是邹雨师微微一笑的脸庞,竟像极了镜子方。他脸立刻发白,侧头看了看重帘,却发现他的脸一片空白,什么也看不清楚。他极力镇定,想要赶走眼前的人,却不知为什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邹雨师叹了口气,缓缓道:“原以为你还算有几分情谊,谁知你在他死了之后,只晓得在这里做白日梦,也不去找苏温存报仇,反而助纣为虐。如此是非不分、小肚鸡肠,怪不得他看不上你。”

  卓启衣身子一抖,旁边的重帘竟然放开了他。他徒劳地想要拉住他,却只拉住一片衣袖。重帘冷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你永远也替代不了他。”话音刚落,卓启衣猛地尖叫起来,四周的景色迅速退去,蒙上了一层墨染的颜色。四周景致不断变化,最终,又回到了客栈之中。

  方予璧走到邹雨师的身边,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卓启衣,皱眉道:“他怎么了?”

  邹雨师叹口气:“噩梦方醒,现实却也一般残酷……”他话锋一转,道,“我们赶快走,趁后面的人还没来……”

  “可惜,已经来了。”门外响起一个的声音,邹雨师身子一颤,禁不住都想要哭了。

  那声音冷到极致,毫无感情。

  苏温存。

  第十五章

  与其说苏温存是邹雨师心中的一个噩梦,不如说,真正给他那个噩梦的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邹雨师还记得当年少年心性,一路行到南海,在船上吃着渔夫烤的鱼,看着采珠女采来的硕大珍珠,计算着日子便要回去。恰好在离开的前一天晚上,他卧在船舱里,亲眼看到一场杀戮。

  血流浸湿了白沙,海浪一阵一阵扑过,洗不去沙上的血迹。他将头从船舱中悄悄伸出,只看见有少年轻袍缓带,一动不动伫立在月光下。海风吹起他身上的衣袍,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吹起来。邹雨师眼睛移到他月色中半明半昧的脸,不由得有些痴了。

  此后,他就没有再回去,而是辗转到了昏黄岛,做起了包子生意。

  他选的角度很好,经常能看见少年岛主乘上了船离去,或是步下船归来。他的身边经常跟着两名男子,一个玄袍深沉,面无表情;另一个紫袍煌煌,风华绝代。他过不了多久,就知道那是岛主的两名护法。

  日子在他静静地守护中过去,直到右护法重帘前来找他。

  那天他早起,刚打开包子铺的门,一个紫色身影修竹般立在他的门前,闻的声音,缓缓转过身来,声音低沉缓慢:“公子可愿拜在下为师?”

  有一段时间,邹雨师几乎以为重帘爱上了他,可惜自己情比金坚,对岛主至死不渝,不得不辜负右护法一片深情,故而学得有些不情不愿。可惜右护法手段了得,谈笑间,就让他战战兢兢,不得不耐着心性学习。直到有一天,重帘看着他的眼睛,嘴角勾着笑,故意道:“可惜你学艺不精。若是有几分能耐,大概可以代替我站在岛主身边。”

  这简直向一块大馅饼,诱惑着邹雨师奋发向前。事与愿违,他刚下决心的第二天晚上,就亲眼目睹岛主和左护法一齐害了重帘的一幕。

  兰若居将他打成重伤。

  贺兰戎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交代了苏温存一句,便甩袖离开。

  苏温存慢慢走向他,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一个精准狠辣的杀人机器,慢慢向他伸出了手。

  他的脚边是重帘已经断气的身体,却仿佛只是沉睡了一样,安详而美好。邹雨师见过他那么多次,没有一次比这次还要美。他的口袋里还揣着那枚扳指,以及重帘最后的话:“我救你一命,你替我好好活下去吧。”

  错骨分筋,仿佛从地狱中走了一招。重帘最后在不知不觉中设了禁术,让苏温存以为他已死。当他醒来时,已经被海浪冲到了岸上。

  苏温存在他心中已是魔鬼,而始作俑者贺兰戎,却被他刻意忽视。

  三年守候,不过换来一次漠视,一次伤害。贺兰戎要对付的是重帘,而重帘,明明有机会可以脱身,却把机会留给了他。

  他径自离去,追寻心中的身影,把他留在红尘中,连追寻的脚步,也再迈不出。

  苏温存甫一出现,就夹带着一阵风,直扑向两人。那只铁铸的右臂,仿佛最尖利的爪子,直取方予璧要害。方予璧掠起躲闪,每一步都堪堪躲过。

  邹雨师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苏温存虽是步步紧逼,但步调沉稳,显见没有用全力;方予璧虽是此次躲过,却着实有些应接不暇。

  果不其然,大约五六招后,苏温存的手逐渐快了起来。一伸手抓住了方予璧左臂,将将嵌了进去,方予璧左手一抖,鲜血便泊泊流了出来。

  在苏温存将要拗断方予璧左手时,邹雨师忽然冲了过来,双手按住苏温存的小臂。苏温存将他踢开,忽觉小臂一沉,那精钢铸成的手腕竟生生融化了!

  邹雨师爬了起来,双手沾满了血,都是从十指指尖中流出。他看着苏温存,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炼血为毒,钢铁皆蚀。”

  苏温存冷笑一声,道:“废了我一只胳膊,你们就能逃得出去吗?”

  “有我,自然能!”门外响起一个声音,客栈中的人俱是一愣。待那人走了进来,一袭白袍,仿佛照亮了整个客栈,邹雨师定睛一看,喜道:“苏鸿!”

  苏鸿朝他宽慰一笑,走到他身边,低声道:“你和方大人先走,这里交给我。”

  邹雨师焦急道:“这怎么行?这个人,厉害得很!”

  苏鸿拍拍他的肩,对着苏温存大声道:“过往的恩怨,总是要解决的。”

  苏温存盯着他,看了良久,倏忽一笑,竟是说不出的丰神俊朗。邹雨师微微一愣,扶着已经退到他身边的方予璧,对苏鸿道了一声“小心”,便匆匆离去。

  苏鸿看着苏温存,脸上渐渐敛了笑意,沉声道:“你去了右手,拿什么和我比?”

  苏温存轻轻一笑,左手拾起脚边跌落的一把宝剑,寒光从剑头一直滑到剑尾。

  铷王捧着茶杯,一言不发地坐在书房中,神色喜怒难辨。

  他旁边坐着幕僚邱华生,候了一阵,试探性地开口道:“王爷……究竟是怎么回事?”

  铷王放下茶杯,叹了一口气:“华生,你说,如果有人要扳倒我,会设这么复杂的局吗?”

  邱华生皱眉沉吟了一会,答道:“若是想要潜移默化地影响您和陛下的关系,此局可谓草蛇灰线,伏骥千里;但又显得过于隐晦,费了好大功夫,也不一定能达到目的……除非,还有别的图谋。”

  铷王道:“那你说,有谁会做这么大费周章的事?”

  “很难说。可能有周御史他们,也可能是叶侍郎,也有可能……是陛下也不一定。”

  铷王听到最后一句,不禁笑道:“那还真是难为陛下了,导出这么一场戏。”

  邱华生脸色阴郁:“若真是皇上的话,王爷不可不防。大理寺卿临走前通知王爷忠静侯府内有谢家遗址,大人却挖出那件东西,除了皇上,没有人能让他这么做。现在他又抽身离去……”

  铷王笑了笑,摆手道:“以方予璧的性子,断不会如此。他在这风口浪尖的时候退了下来,必然有他的原因。这件事,我们要从长计议。”

  邱华生欲言又止,铷王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这谋逆之事,本王绝对做不来。你若是再有这样的心思,当心本王饶不得你。”

  邱华生忙跪了下来,道:“微臣不敢。”

  苏温存的剑只是极为普通的一把,在赵家铺子花十两银子便能铸得一把。然而那剑在他手上,挽出的剑花比任何一把宝剑都要漂亮。

  漫天的剑意。

  他用左手使剑,却比别人的右手更加快。

  他本来就是左撇子。

  他的剑光在空中闪烁,冷艳,凄凉。时而如龙翔浅底般涌动着不甘的深吼,时而如飞龙在天般闪烁着炫丽的光芒。

  他的每一招都狠得无可救药,都像一种巨大的恐惧与悲痛,直攥取对方的心。

  苏鸿的身形突然一变,从腰中抽出一把小刀。

  极其纤细、极其美丽的小刀,好像一篇汉赋,古朴中带着不易宣泄的华丽。

  那小刀划向了苏温存,刀的影子流连不去,好像有很多把刀,个个都带着汉赋的华丽。每一把刀都朝他飞去,刀式凌厉,却又带着数不尽的愁。

  愁,愁,愁,愁,愁,愁!每一刀都叫人发愁,刀刀都是一个愁,挨刀的人愁,使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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