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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兽番外系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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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闻言,我猛一下子坐了起来,却在下一个瞬间疼的眼泪“哗”的浇到他被子上。 
  ——越说越找揍了!不是为了那样的事!?你以为做了那样的事我能原谅你是么!? 
  “小莲!”他扶着我,却被我一巴掌挥开。 
  “王八蛋!滚开!你强迫我你还有理了是不是?”真恨不得在那张白痴脸上甩一巴掌——不把我气死你不高兴是不是?! 
  “莲,我喜欢你要抱你,有什么错?”他突然认真起来,“你为什么不能坦白点面对我呢?” 
  “我有什么不坦白的!?”莫明的压迫感涌了上来,我的脸上一阵燥热。 
  “那好我问你……“你喜欢我么?” 
  “现在不喜欢了!”瞪着他,我故意咬牙切齿。 
  “莲!” 
  “干吗!”1F766BD868B81秋之屋 
  “我喜欢你啊!我爱你啊!我跟你在一起那么久了,没有一天不想搂着你亲着你……还有**着你。” 
  “给我闭嘴!”我将枕头狠狠拽过去。 
  ——妈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小莲!肉体和精神的愉悦同等重要!你干吗这么排斥我?” 
  “……那种事情有什么可愉悦的!” 
  ——说的好听,刚才还不是你一个人在那里闷着自己爽?! 
  “……小莲莲~~~”可依突然扑过来,抱紧我,一个劲的蹭着我,“我明白了!原来你是不信任我的技术!莲!我以生命起誓,绝对给你无上的快感!” 
  “这种事情不用起誓!你给我滚开,先去接受接受青少年性知识教育再吹牛吧你!”一巴掌糊住他的脸,我忍着疼将他踩在脚底下,使劲的碾三碾。 
  ——白痴!该插的地方都会弄错!叫我拿什么勇气相信你的技术!? 
  突然觉得身子底下一湿,我顺手摸上内裤的后面,伸回面前的时候,已经是满巴掌的红——这是……血!? 
  绿着脸被送到医院,医生一纸直肠壁撕裂性损伤的诊断书下来,我只好趴在手术台上挨了外科大夫的猫肠线。 

  三天后,可依送他父母回了美国。我实在是没本事用两条腿撑起自己被缝了三针的身体去机场送行。 
  闹到了医院,这事也就不可避免的被家里知道。听哥说我妈差点没把可依给掐死,还好爸爸和小爱叔叔拖住了他,才避免让可依挨的针数比我多。 
  妈说,那种白垩纪才会存在的型号,不如骟了的好。 
  爸说,他该给女婿好好补补生理常识,然后拖可依进房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出来之后可依看着我,俩眼直放绿光。 
  小爱叔叔说,这种事情,习惯习惯就好了,SIZE不合适,用久了自然就合适。 
  哥哥说,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如果不能忍,就在每天睡觉之前,用绳把他扎起来。 
  修说,如果我因为这个事情而拒绝可依的感情,他一定会拉着可依给我下跪求我原谅。 
  叶罗说,这叫遗传! 
  我只是想说,为什么两个人事情,要闹的这么多人知道!? 
  身体恢复后的一个下午,我正躺在沙发上晒太阳,两只包子跑过来拽着我的裤脚,轻轻的问: 
  “莲舅舅,莲舅舅,什么叫做体位?” 
  “体位?” 
  “是啊……你看,这张纸上写着,什么‘因为体位错误导致的直肠内部深度撕裂’……哇~舅舅,别抢走啦!” 
  我扯过那张报告单嚓嚓扯成纸片,这是谁啊!干吗把这种东西拿给小鬼看?! 
  看着两只包子滚圆的眼睛被我的举动吓的发红,我忙一手一个搂进怀里安慰。 
  “乖,舅舅不是气你们……只是……那纸上的东西,不能随便念啊!” 
  “恩恩……”包子们乖乖点头。 
  ——哥,你不要再教他们识字了!否则哪天他们拿你的怀孕报告单去给班上的同学们宣读,你可是哭都来不及啊! 

  三个月后,可依突然失踪了,连续七天,我怎么也找不到他,电话打去美国他的家里,也没有人接。 
  正当我绝望的以为他就要这样消失在我眼前的时候,终于接到了可依从美国打过来的一个电话。我正要怒吼他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就失踪时,沙哑,哭过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父亲去世了……” 
  挂上电话,我立刻回家拿了爷爷给我们办理的特别通关护照,连夜飞往美国。 
  医院走廊上的可依,清瘦的让我心疼。软软的靠在我的怀里,他失声痛哭。 
  “我们七个人……都没能挽留住他……”哭累了,他抱住我撒娇,“小莲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你们用圣光救修?”我心头一缩——他不会,又把自己的生命提前支取了吧? 
  “没有,父亲不允许我们这样,况且我们这一族的传统,也不允许孩子用圣光来救父母的生命。”他摇头,紧紧握着我的手,“我们想为母亲留住父亲,我们围在他身边整整七天,我们乞求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神,希望他能好起来,但是……但是什么都没用……” 
  “叶罗他……还好么?”想起那位深爱着公公的婆婆,我忍不住也好想哭。 
  “妈妈……已经整整七天没吃东西了……”可依将头埋进腿间,抱住,“他在折磨自己。” 
  “孩子不能救父母,那你妈妈不能救你爸爸么?” 
  可依抬起头,眼里闪着疑惑: 
  “你不知道么?圣光只有我们这一族的雄兽才能发出,我们这一族的雌兽,是没有角的……” 
  “我从没听别人提起过!”吼了一句,我收紧手臂。 
  搂住他,我终于忍不住自己的眼泪,哭得整个楼道都回荡着心碎的声音。 

  葬礼上,叶罗将他七个儿子挨个骂了个够: 
  “哭什么哭!?你爸爸是笑着走的,你们可好,就知道哭!难道你们连一个死人都不如么?” 
  骂着骂着,他自己也哭了起来,后来我听可依说,这是修死之后,他第一次哭,也是唯一的一次。 
  我们都担心叶罗伤心过度会出事,但没想到葬礼之后的他,竟然恢复的如往常一般,还对我们这群守着他不敢离开的孩子说: 
  “我这命是修烧出来的,我才不会浪费。这命是我们俩的,我会好好的活到替他咽下最后一口气!” 
  然后他还说: 
  “我这辈子又不是离开他不能活?我还有这么多的孩子,为一个都能再活百八十年!更何况我还有七个!” 

  这话,在我二十年后真正拥有了自己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才品出个中滋味。 

  (完) 

  《雌兽》外一章《雨过天晴》 

  “veer,一起吃个晚饭吧。” 
  一年来,每逢下班的时候,我最怕听见的就是这个声音,最怕听见这个邀请──因为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我……” 
  他微微一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有事情,要去哪?我送你。”ACBE20A0E秋之屋欢迎您 
  “laben,谢谢你的邀请,但是我真的有事,我要回我外公那一起吃晚餐。” 
  “我送你。” 
  看著他棕色的眸子里的真诚,我无法拒绝他的好意。 
  坐在车里,转头望著窗外昏黄的街景,看著古老的城市又将自己渐渐沈入黑暗,我也忍不住默默叹息。 
  在这里,我不再是汤奉辉,也不再是汤家的公主,我换了名字,跟了妈妈的姓,因为我需要重新有个人生。 
  veer在英语里的意思是转舵──外公曾经在家族所有的利物浦远洋公司所有的船上做过船长──他给了我这个名字,是希望我的人生能在这古老的城市里有一个转折点。同事们常常简单的叫我的昵称,威。 
  laben是伦敦日报出版集团老总的弟弟,也是公司的副总经理,通常我们都喊他雷。进总公司的第一天,我就成了他的目标。 
  他是个人类,标准的人类,人类的男子,高大英俊的人类男子。他也是个中英混血儿,有著棕色的瞳孔和服帖的黑色卷发。 
  他不在乎我的身份,我的种族,甚至我肚子里的孩子。 
  尽管他是个好人,但是,他的温柔,他的绅士,他的关心,都让我觉得难以承受。我离开家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寻找一个安静的,可以忘却一些的休息场所。我不想再陷入另一场感情的旋涡,至少现在,还不想。 
  外公家的城堡式建筑坐落在伦敦郊区的班伯里水库附近,是家族所有的私人属地。妈妈前脚离开伦敦,我後脚就搬去了一间离公司很近的公寓──不是我不想住在家里,实在是我不想看见外公外婆每天都拿很同情的眼神看著我,还有舅舅一家人也小心翼翼跟我说话的感觉。 
  其实他们大可不必要这麽小心的呵护我,这只会让我觉得更加压抑。妈妈知道後一个电话追过来,把我结结实实地骂了一顿,末了还哭了半天。我知道他是心疼我,我也不想再让他为我伤心,只好以住处离公司太远,我又不会开左侧行驶的车为理由给搪塞过去。 
  还有,我的爱尔烂人恐惧症,竟然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消失。 

  “威,不邀请我进去坐坐麽?” 
  车子停下,在我打开车门并道谢的时候,雷突然冒出来的要求让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难道你狠心让我一个人饿著肚子再开四十分锺的车,回市区去吃冷冰冰的三明治?” 
  “……”为难的看著他,我终归只有叹气的份,“好吧。” 
  关上车门,他站到我的旁边,语气温柔:“谢谢你,我的天使。” 
  脸上有点烫,我始终是不习惯他那种肉麻的说话方式。一年了,他看著我笑,对我说著肉麻甜蜜的话语的时候,我总是想起那双曾经忧郁的望著我的眼睛。 
  忘不了!我什麽也忘不了!越是被温柔的对待,我越是觉得自己是条可怜虫! 
  突然被一双强壮的手臂拥进怀中,我吃惊的一挣,却换来更紧更窒息的拥抱。 
  “放开我……放开我……”化身为兽,我可以很容易的挣脱他,但是我不想把两人的关系搞的那麽僵。他疼我爱我,我何必为难他? 
  “别用那种伤感的表情看我,你是在折磨我。”他松开一只手,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眼角,带走一滴水珠,“你也深深的爱过,你也深深的思念过,我想你能体谅我。” 
  “……感情这种东西不能强求。”挥开他的手,我背过身,望著远处黝黑的古堡,想起外公外婆,想起幸福的舅舅一家三口,一种莫名的寂寞涌上心头。 
  “威,我不强求你……我只是不想看你那样寂寞的眼神。” 
  “我不寂寞!”回过身,倔强的反驳著他,我知道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 
  是啊!寂寞!多少个黑夜是思念陪我度过?多少个合家欢乐的假日是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用泪水浇灌著芬芳的百合?有多少个梦境里,我也曾渴望温暖的怀抱! 
  “逞强!”手臂再次收紧,炽热的唇烫上我的冰冷,他毫不留情的吻去我脆弱的坚持。他的吻来的是那样的无法让我抗拒,那种久违的温暖,把我心底为文肖固守的情感堡垒彻底击溃。 
  唇舌交缠,气息紊乱,这一个吻,仿佛吸尽了我所有的精气。瘫在他的怀中,我的双腿已经不听使唤的颤抖起来。身体抖的厉害,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 
  “你是要跟我回家?还是要我在你外公的城堡借个房间?”他的语气有些粗鲁,呼吸开始急促。 
  我摇头,只会摇头。 
  “你要折磨死我!”他抱起我,将我塞进他心爱的越野车。 

  不知道名字的旅馆里,坐在雷的身上,咬住头发,我压抑住所有的呻吟。任他如何的贯穿我的身体,任汗水层层冒出,任自己在欲海中沈沦。 
  脱到一半的衣服,缠在腰间,却成为我高潮时唯一可以撕扯的东西。跪在雷腹侧的双腿无意识的用力,身体开始向上跑,几乎脱离那炽热的结合。一只手按住我的胯骨将我压回到根部,另一只手撬开我的牙齿,释放我的呻吟。 
  “啊…………………………” 
  小腹肌肉瞬间绷紧,白色的液体溅了他一身,淫靡的味道立刻扩散开来。耳鸣心狂跳,我趴在他的胸前急促的喘息著。太阳穴里的血管蹦的激烈,仿佛随时会跳出来一样。感觉那滚烫的家夥还在我的身体里厮磨,我却没有力气再去追逐新的一轮快感。 
  雷结实的腰腹抬起,带著结合点的律动,牵扯著入口处那些敏感的神经,让我再次颤抖。活生生的肉体,烫人的体温,现实的交合,一点点的摧毁我所有的坚持。 
  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说,只是无尽的要,要到我们彼此都精疲力尽。 

  心灵,无法再封闭。 

  每个月,我都要去圣保罗大教堂名下的孤儿院做几天义工,照顾那些失去父母的孩子。他们有的肢体残缺,有的虽然身强体健,却也被父母狠心丢弃。曾经有一个小女孩浑身脏兮兮的被丢在地下通道的角落里,她当时只抱著一只同样脏兮兮的小狗。 
  初次见那孩子,我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她太文静了,静到我有时候甚至感觉不到房间内有她的存在。那只小狗也顽强的活了下来,成为她唯一的亲人。她会说话,但是她只在梦里说话。她曾经在梦里哭著喊妈妈,含的听到的人都无声的落泪。 
  雷希望我周末能陪他去法国,但是我还是惦记那个女孩,没有答应。 
  “那好吧,我陪你去当义工。”他无奈的看著我,无条件的答应我所有的请求。 
  用一个吻回报他的温柔,我似乎早已习惯让他依随我的步调。他无限的宽容的要求,有时候让我觉得自己甚至不能随便说话。我怕我一开口,他把大英博物馆都买下来送我。 
  当然,这样的事情永远不可能发生。我们都是有理智的,好象他问我是否愿意嫁给他,我笑著拒绝之後,他也再没提起。他需要的是我,我需要的是一个温暖的臂弯,仅此而已。也许有一天,我会象当初离开家那样,离开他。 
  我们为女孩起名叫安,恬静而平和。 
  安除了不和我们说话,没有其他的反常反应。精神科的医生说,这孩子可能是受过什麽惊吓,以至於她在一定程度上有些自闭。 
  她能和狗交流,我也可以。 
  我能看著小狗的眼神,判断它想要什麽,还有她是伤心还是开心。 
  雷曾经提议说要收养安,我没同意。如果有一天我离开,她的家庭岂不是又要破碎? 
  从上个月开始,安每个礼拜都会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或者有娃娃,或者有衣服,寄件人的地址不详,但我想,这个人一定知道安的身世。 
  今天的安竟然破例对著我们笑了出来,因为她收到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穿上後有如天使般的可爱。 
  陪安在院子里和小狗玩的时候,我就注意到有股视线。故意很大声说自己要去卫生间,我偷偷溜出孤儿院。站在街角,盯住那个向院子内张望的人,我掂起一块石头,瞄准他的小腿,狠狠掷了过去。 
  被石块击中的男人生气的环视四周,当目光与我的交汇之时,脸色立刻变的异常难看。 
  “萨尔!” 
  挖掘深处的记忆,我想起这个久违的名字。他转身就跑,速度很快。偏僻的林荫小路没有任何人经过,我可以放肆的化身雌兽,坦然拦住他的去路。 
  “你怎麽在这里?” 
  萨尔望著我,微微一笑:“我来看我的女儿。” 


  坐在萨尔的对面,我低头望著杯子边沿的那条金线,将汤匙伸进散著浓郁香气的爱尔兰咖啡里慢慢搅晃。一年来,只要是坐在咖啡屋里,我就会想点一杯缀了白兰地的咖啡。喜欢那种被咖啡烫热的酒精,香醇地滑过喉咙的感觉。 
  回想刚才跟雷说我要和萨尔找地方谈点事情的时候,他的眼神流露出对这头年轻英俊的雄兽的十二分敌意,我就很想笑。 
  ──雷你知道麽,你太认真了,你越是认真,就越让我想从你身边逃开。 
  “你最近……还好麽?” 
  “恩,很好。” 
  抬头看著他,看他冲我淡淡的展开一个微笑:“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哦,我只是记忆力好罢了。” 
  一句话,说的他眼神忽然黯淡下去。我注意到,他的眼睛是蓝灰色的,眼神带著些许的忧郁,却也不失敏捷。 
  低头喝一口咖啡,虽然有的事情不该我管,可是我依然想知道,於是我问他: 
  “你说……安是你的女儿?” 
  “安……”他说著,摇摇头,“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她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她父亲是我的朋友……我是受他父亲的委托,来照顾她……” 
  “!!”我激动的站了起来,碰晃了桌子,咖啡溅得到处都是。顾不上被沾湿的白色衬衣,我一把拎起他的领子,根本压抑不住自己的吼声: 
  “那你以前干吗去了!为什麽现在才出现!?你知道不知道这个五岁的孩子在大街上流浪,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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