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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呢？臭老头？”一个男孩子的天籁之音响了起来。
金无隔瞪大了双眼，他是谁？看不清楚他的身影。“你是天使么？”
看不清楚，还是看不清楚。充满淤血的大脑拼了命地搜寻那声音的源泉。
“天使？哼！金无隔，你欠我一条命，迟早有一天，我会要你偿还的。”不是天使呀？那么就是撒旦。无隔笑了笑，昏了过去。
那撒旦就是我，心地善良，救死扶伤，出现于危难，对了，还有最最最重要的一条魅力无边的蒙蒙。我冷笑着，我就知道金无孽那厮冷酷无情，真的是见死不救，死的还是他唯一的亲人们。
“你是谁？”眼前的人们没有太多的惊讶，像是在看好戏一般。毕竟，我一个人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呢！不是么？我在心里嘲弄地冷笑着，难道聪明伶俐的我会打没有准备的征战？
“我就是你口中的小美人！有我在场，还有谁配得上这个称呼？你竟然称这头猪为美人！瞪大你的狗眼看仔细，”我顺势踢了踢昏昏欲睡的猪，金无隔是也。“他可是要脸蛋没有脸蛋，要身材没有身材，也只有你这头发情的狗，会对一只猪起了邪念。你还真是没有审美观点。”说罢，我故意甩了甩我额前的头发，充分展示了我的美丽，证明了他先前错误的观点。
“哈哈哈。。。你还真是有趣。你是谁？有什么目的？”
“原蒙，小名蒙蒙，不过，能这么叫我的人世上只有那么一个。”我眨了眨我的大眼，看着他的脸渐渐地阴沉。
“你是金无孽的男宠？”不置信的声音。
“不不不，他是我的男宠。我一向都在上边的。”我得意洋洋地宣布着。这是事实，因为我比较喜欢趴在他身上的姿势。
“小美人？你来干什么？自投罗网么？”
我抛了个媚眼，他的脸色更难看了。“我是来投怀送抱的。”我说。“你不觉得，玩弄金无孽的情人比玩弄他的弟弟们更能激发他的感官？”我一字一顿地问着。
他沉默。“你玩什么花样？”
“怎么，你不敢？”我挑衅地笑笑。“我一没有带枪，而没有带子弹。不信，你自己看看。”我慢慢地脱下了上衣，虽然是７月天，海风还是有些刺骨。我又眨了眨无辜的大眼。“怎么，还是不信？还要我脱么？”说着，我有自顾自的和自己的腰带挣扎起来。
“够了！金无孽和你有什么仇？”
他竟然先喊停，真不给我面子。有我这样的美色当前，竟然纹丝不动。我撇撇嘴，表示大大的不满。“没有。”我又皱起眉头。
“想用美人计？哼！这招对我没有用，回去告诉金无孽，他的弟弟们。。。”他的脸变了色，痛苦的扭曲着。原以为我是个向往平静生活的人，没有想到，看见一个丑陋的灵魂忍受着肉体上的痛楚，竟然带给了我无法形容的快感。原来我有虐待他人的基因呢！
“你干了什么？”咬牙切齿的声音像要把我碎尸万段。
“我能干什么？”我冰冷的声音让在场的众多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我逼近了一步，不少人已经上好了枪膛，扣住了扳机。我鬼魅似地微笑。“不过，我忘了告诉你，我学的是医。而我最大的爱好是研究禁药。而你，”我就住他的头发，恶狠狠地在他的耳边说到。“就是我的白老鼠呢！”
“你下的什么药？”他磨着牙，咬着唇。活该，我最不能容忍的是肮脏的灵魂亵渎了美丽的躯干。谁让你口头上侮辱了金无隔那个小家伙呢！忘了告诉你，唯一一个可以欺负他的人是我。你犯了我的大忌。触怒了红颜可真是不好办！
“不知道也！”我撒娇似地说。“我最近才研制出来的。还没有在人的身上做过试验呢！不过，如果你是一只小白老鼠的话，你会神经扭曲，痛苦无比。此药最大的优点是无色无味，成气体状。只有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才会引发。你刚才不是很得意么？”我笑。
“你笑得很大声呢！”我再邪邪地笑。
“你看见我脱衣服的时候，也很激动呢！”我坏坏地笑。
“不是么？”最后一句话竟是不带任何情绪。
“我今天玩够本了，收场吧！”我对身后的人们说道。
金无孽看见我的留书出走，现在一定很生气吧！我今晚又要倒霉了。自古红颜多薄命呀！我自哀自怨地想到。
“蒙大哥？”金无形见到我的时候，那眼睛瞪得叫一个大，跟个鱼眼泡似的。 我面无表情。“都解决了，铜铜呢？还好吧？”
“她还没有醒过来。我们中了迷魂药。”无形闷闷地汇报。“是哥哥叫你来的么？”
“你以为，他如果想救你们，会派我来么？”我讪笑。
“不会。”真是有自知之明。
“记住，你们每个人都欠我一条命，我迟早有一天会讨要回来。”我宣布道。“你下去包扎吧！”为了防止自己睡着，金无形，金无隔各自在自己身上扎了无数刀。 “铜铜就交给我了。”我看了看怀中熟睡的少女。真是幸福，根本不知道有今夜有多少人贡献了自己的性命和鲜血。连我都牺牲了我的色相，没办法，谁让我是如此美丽大方，善解人意又有着好心肠？我美美地想着。对了，要把那只白老鼠捉回金家的刑堂，然后声泪俱下地告诉金无孽他非礼了我，撕开了我的上衣，看见了我宝贝的身体。
你想，金无孽知道后会怎么做？
呵呵呵呵。。。我怀抱着美女，奸笑着，消失在夜色茫茫中。
（写完这篇，偶估计厌恶金无孽的人更多了。这绝对不是偶的本意呀！本来还想写一篇关于金无孽的青少年时期。不过，估计写完后，讨厌他的人会更多，痛骂文章结局的人也会更多，算了，偶放弃了。况且，偶讨厌悲剧，而金无孽遇见偶家蒙蒙之前的恋情都是大悲特悲的。偶怕写得郁闷，看得更郁闷。）
41
篇外 追风
“美人，没用的，你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无形第Ｎ次奸笑ｉｎｇ，他面前的美男第Ｎ次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而我，坐在监控室里，品着红茶，翘着二郎腿，第Ｎ次欣赏着我凑成的杰作。好不得意ｉｎｇ．
一年以前。。。
在纽约的地铁站内，我拍拍留着大胡子，穿着脏兮兮的棉袄，挑染着白发，带着破帽子的人。
“你！？蒙大哥？你怎么来了？”无形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哥哥他没有跟过来吧？”
“放心，甩开他的本事我还是有的。”我说。“你小子让我好找呀！”
“我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是找到了。”无形不满意地抱怨。
我嘿嘿一笑，忘了告诉他在今田家的时候，为了怕他的临阵脱逃，我在他和无隔的脚踝内植入了全球定位系统。如果我高兴，３分钟内就找到了，不管他上天入海。主要是最近生活了无生趣，所以我趁着厨房大爆炸之际，放下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体模型，然后溜了。就是不知道金无孽看见我的‘尸首’的时候是激动地大哭还是震惊地大怒。我的宝贝东雨会实况记录下来等我回去慢慢欣赏的。
“无形，我跟你做笔交易吧！”我冲他甜甜地一笑。只见他的嘴张得老大，假胡子都掉了下来。“放心，你大大地沾光的。”我安慰他。
不管金无形答应我是出于自愿还是出于我的胁迫。总之，无时无刻，保持至少有一个金家的人供我玩就好了。
“诸葛亮的７擒７纵，你听说过吧？”在帝国大厦的咖啡厅，我喝着红茶，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三国中的情形。
“蒙大哥，您说重点吧！我照做还不行么？”无形的脸皱成了苦瓜。
“你，”我坏坏地笑着，贴近了他的耳边，他立马出了鸡皮疙瘩。“还记得那个小美男吧？”
“嘿嘿，最难消受美人恩。”无形拍马屁似的笑笑，“我什么都听您的。”说罢，冲我挤挤眼睛。
乖孩子！充分地知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定律。
（此时的凯在他的公寓内接连打了７个喷嚏。）
第一次。。。
“他死了！？”美丽的凯还是一样喜欢用我的招牌动作。
我低下了头，“是的。”哀痛地回答着。
“他。。。怎么死的？”凯似乎不怎么相信。
要是我，我也不信。祸害总是遗臭万年的。特别是金无形这样生命力旺盛，繁殖力超强的。
我顿了顿，用手绢摸了一把脸，重重地吸了口气，然后泪眼汪汪地抬起头，对上了他的眸子，又长长地叹了口气，仿佛在诉说我无限的深沉和对死者的怀念。
“他。。。是得了艾滋病死的。”我缓缓地吐出答案，无比镇痛的语调让他以为我也为死去的人遗憾。
我又舒了一口气，将头扭转，尽量不去看凯的脸。我撕咬着手绢，口齿不轻地说：“他在您的报复之后变得萎靡不振。”我的泪水流下来，在我的脸上形成了一条线。我始终不看凯的脸，只是让他对着我的侧面，好让我看清我的泪水一线。
我用手绢沾了沾我的眼，又吸了一口鼻涕。“然后，他就开始乱交，疯狂地在那些人当中寻找着与您相似的眼神。”说着，我着迷似的回头看着凯，我的眼睛再一次渐渐地湿润。凯很是不忍心，又递给了我一大卷纸巾。
好，终于被我感动了。加油！
“他曾经告诉我，您的眼神。。。”我顿了顿，“很美，特别地吸引人。”我垂下了睫毛，一颗豆大的晶莹的泪珠滴了下去，刚好掉在我的茶杯内。我望着我的茶水，又出了神。
“他总是喊错名字，把那些人当成了您的替身。”我瞪大了眼睛，盯着凯。“我也曾经劝说过他，可惜，他不听。他执著地以为您是恨着他的。这让他，”我抬头。
“很伤心。”我起身。
“也很绝望。”我走到凯的面前。
“他拼命地想戒掉他的变装癖。”我轻轻地磨着凯的脸。
“可惜，他越是挣扎，他越是痛苦，他越是自责，他越是为难。他不想连累了您。直到有一天，”我低下身，在美男的耳边轻语，“他变装后喝醉了酒，四处游荡，被一群坏蛋，被那些人渣。。。”我捂着我的心口，哭倒在凯的胸前。
凯激动地抱住了我。他不住地颤抖着。
看来，你对他也有情么，小美男？
“为什么！为什么！”我忘乎所以地大喊。“他临死都没有忘记你，他死前喊的还是你的名字。为什么呀！上天对他如此不公平！我都替他冤！５５５５”我哭得晕晕沉沉地。
许久，“他的遗体在哪里？”
我报出了一个地点。
出走后的第Ｎ天，我回到金家的本宗。金无孽看着我，敢怒不敢言。
“我现在没空理你们。”我宣布着。“我要用郊外金家的别院。”老管家毕恭毕敬地听着我的安排，因为我在金家的地位，已大大地超过了金无孽。
第二天，金家郊外的别院。。。
“看你的了！无形！”我邪笑。
“无形叔叔，加油！我支持你在上边。”东雨摇旗呐喊。
“但也不能太粗暴。他们一般来说，吃软不吃硬的。”金鸣宣抱着东雨，传授者经验。
“哥哥，加油！哥哥，加油！。。。”铜铜挥动着‘必胜’的旗子。“蒙蒙，你真好，５５５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我的无形哥哥也变成了小攻，５５５我们金家又要多出一个可爱的小受‘嫂子’了，５５５５～”铜铜扑上来，抱着我痛哭。
我拍拍她。
黑色的房间内，无形的肉身静静地躺在舒适的棺材内。凯慢慢地走近，泪眼朦胧。
“你为什么先离开了我？”美男哽咽着。
“你不是说，你最爱我的么？”美男哭泣着。
“那就起来再说一次，为什么这么轻易地放弃了生命？我有说我嫌弃你的变装癖么？５５５～”美男控诉着。
“起来，好不好？”美男哀求着。
“求求你，不要丢下我。”美男继续哭泣着。
“我什么都答应你。”美男承诺者。
美男伸出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沉睡的爱人安宁的脸。
“你什么都答应我？”黑暗中，传出一个声音。
“无形？”美男难以置信。
无形从棺材中爬起来，美男吓破了胆。“你是鬼？你没死？”
“美人，我怎么舍得你伤心？我怎么舍得离开你？我是最最最爱你的，美人。春宵一颗值千金，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无形抱着腿软的美男消失了。
“不要！”美男泪眼朦胧地哀求。
无形奸笑ｉｎｇ，他面前的美男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少儿不宜！”我说着，赶跑了一帮看好戏的人，自己一个人欣赏起真人的三级片，完全忽视了站在门口用哀怨的眼神瞪着我的金无孽。
第二次。。。
“请帖寄出去了？”我问金鸣宣。
“是的。一切照您所说。”金鸣宣对我崇拜程度又提升了两格。
“万一他不来，怎么办？”东雨纳闷地问。
“放心，他不来，我们启用Ｂ号方案。”我自信地笑笑。
洁白地教堂内，牧师，新郎，新娘，还有众多等着看好戏的人。
“好了，别紧张，就照我们排练的那样。”我拍拍直打哆嗦的牧师。
“你也是，没有人会吃了你的。”我又拍拍快晕倒的新郎。
而大大咧咧的新娘，金无形是也。他不满地看着我。
“为了你的小美人，小小的牺牲是必然的。”我劝说。
Ｎ分钟后，“有没有人反对？”牧师的声音发着颤。
东雨和金鸣宣还有铜铜都窜进了拳头。我打着哈欠，好慢！
冲进来若干的人，领头的是凯大少爷。
我使了个眼色。无形很有默契地开始捶打着新郎，“救我！我不要，我不要结婚！就我呀！凯！”他嘶喊着，超常地发挥了他的演技，充分地展现了他的不干不愿。
“没用的，美人。你是我的。”新郎的声音够洪亮，语气够邪恶，如果不仔细看，不会发现他抖得不能行的腿。
“不要！”无形挣扎着。新郎邪笑着。牧师大汗淋淋着。我们紧张地观看者。
凯愤怒地一拳打倒了新郎，吃力地抱起哭得花荣失色的无形。
“你没事吧！” 他关心地问。
“当然。”无形一秒钟之内换了个姿势，撕掉自己白色的婚纱。露出了黑色的燕尾服。然后轻轻地一勾，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凯抱在怀中。不耐烦地对牧师说：“快点，快点，开始吧！”
牧师宣布：“我现在宣布你们为合法夫妻。”
不错，不错，在枪口下，连问人家愿不愿意都省了，这牧师果然是识时务着。
“你！”不等美丽的凯破口大骂，我一声令下，本来来观礼的人刷地起身，掏出了若干枪支弹药，将凯带来的人团团围住。
“很好，很好！恭喜你了，无形！”我微笑着送上祝福。
“恭喜，恭喜，二叔。”东雨也微笑着。
“好可爱的二嫂，５５５”铜铜感动得不能自已。
“你们？”凯切切咬牙。不过，在众人（全是金家的下人，被我胁迫来的。）的欢呼声中，无形堵住了凯抗议的嘴。然后，在众人的一致声中，他们被送入了洞房。
“不要！”美男哀求地看着面前的男子退下了衣服。
无形第二次奸笑ｉｎｇ，他面前的美男第二次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我打了个哈欠，今天有点累，明天起来再欣赏吧！忘了告诉无形，他那张特制的床四面八方装着１２只针孔摄像镜头。
我锁上了门，进入美梦ｉｎｇ，完全忘了门外独守空闺，并且十分嫉妒无形的金无孽。
第三次。。。
欧洲某古堡里，我乖巧地坐在他们的年前，担当起了说客的责任。
“你是说，我的儿子，凯嫁给了一个男人？”明显地不置信。
“是的。”我回答。“他家的是我们家的第二顺为继承人。金无形先生，金无孽先生的二弟。”我老老实实地叙说。
“可是。。。”有些不解，“是金先生的弟弟呀！难怪。。。”看来金无孽的大名飘扬于海内外。没有贞操的男人！我鄙视他！
我天花乱坠地叙述了他们纯纯的相遇，被奸诈的坏人挟持，到患难见真情，被敌人们下了媚药，被要挟着Zuo爱，到最后干柴烈火，天雷勾地火。。。
“本来，金无形先生是不喜欢男人的，但是他对着凯先生无私的献身绝对是感动的。为此，金无形先生十分自责，发誓今生今世非凯先生不娶。而凯先生，也是深深的爱着金无形先生的。。。”我为难地低了头。“只是，不知道您的意见。金无形先生绝对不愿意自己的爱人为此受到亲人的鄙夷和唾弃，所以，他愿意承担起一切责任，无论是精神上的损失，还是物质上的补偿，哪怕让他自残都可以。只要您同意他将您宝贝的儿子交与他。”我结论。
“这。。。”两位老人为难地看了对方一眼。西方人根东方人就是不一样，说让金无形自惭，保证吓坏了他们。
“算了，只要他们高兴。”他们投降了。“反正我的儿子不只这一个。”
“那么，让我们讨论聘礼的问题吧。”我笑盈盈地打开电脑笔记本，与他们讨价还价起来。没想到吧，美男？你的父母把你的终生都卖予了我们。你这辈子，就乖乖地作金家的媳妇吧！偶尔和金无形玩一玩你追我赶的游戏给我看。
凯在受尽磨难后，好不容易从金家逃了出来，有气无力地回到自己的家中，以为父母的庇护会让金无形望而却步。
“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凯大叫。
金无形痞痞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