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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疯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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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顶头上司严厉的工作要求。
  但我咬紧牙关,告诉自己坚持下去,如果这一次我不能够战胜自己,那么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能救我了。
  我拼命工作,业余又参加了英语和财会的自学课程。在回家的路上,我总会在夕阳里看见一群健康快乐的退休大妈在马路旁跳着老年迪斯科。看着她们并不优美却认真的舞姿中焕发出对生命的热爱,我汲取到了力量和源泉。
  就这样,我度过了一生中最艰难的日子。
  公司有一份企业文化报,我开始尝试着为公司的报纸写通讯报道。笔头写熟以后,我又问自己,为什么不可以试着给其它报纸写点文章呢?我把那个冬夜面对冰凉的水果刀和女儿温软的小手的感触真实地写下来。文章见报后,热情的编辑在样刊里附了一封热情的短信,夸赞我的文章质朴感人,鼓励我多写稿。
  我不禁喜极而泣,原来我也可以将心底那份最深切的感受变成美丽的文字表达出来,原来生活它一样在给我机会和幸运啊!从此一发而不可收。工作之余,我开始频频向重庆的各大报纸副刊写稿。我写工作着的美丽,写对生活真切的感动,写现代女性的新追求。全国畅销期刊上也开始出现我的名字。一年中,我已发表了近30多万字的作品。1998年年初,公司老总决定提拔我为供销部副部长,而正在这时,重庆一家报社公开招聘编辑和记者。我犹豫了很久,去报社应聘。来应聘的人很多,有科班出身的刚刚毕业的中文系新闻系的大学生,也有老资格的记者和编辑。当负责招聘的老师们看完我的简历又看了我的厚厚作品后,点了头。
  我是录用人员中惟一没有过工作经验和大学专业文凭的人。我很自豪,在生活的挑战面前,我又赢了一个回合。我全身心投入到我钟爱的这份事业中去。而厂里集资修建的房子经过了诸多磨难也终于竣工。在大楼交付前的一天,我将一年多来写稿攒下的稿费和平时的存款3万元,还清了余款。斌留给我的钱一分未动放在抽屉里,等他回来的时候我会还给他的,包括他曾经的爱情。
  往日的恩怨情仇已在我平和的心中云淡风轻,我会给他自由的,一年了,那个被丈夫离弃的幽怨的少妇已成长起来。
  6月里最炎热的一天下午,我终于接到了离家一年多的斌的电话,他的声音略带点沙哑和疲惫,斌问我是否想通了,只要同意离婚,他可以再多给我20万。
  我平静地告诉他,“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我同意和你离婚,但在这之前我希望能和你了结一些事情。”我们约好在一家咖啡厅见面。那天因为有个紧急采访的缘故,我来晚了10分钟。然而,当我穿着粉色的套装轻快地走进约好的咖啡厅时,我并没有看见斌。我四处张望,也没有他的影子?难道他就走了?不可能!他从成都赶到重庆来,为的就是要我在离婚书上签字的啊。我没有他的电话,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不管怎样,我还是决定再等一会儿。
  大约过了超过了半个多小时,我终于见到了匆匆赶来的斌。他胖了许多,全身名牌装束,很有了些商人派头,却也多了一份茫然和臃肿。
  斌看我的眼神有些吃惊,他大约不相信眼前这个装束淡雅、脸色开朗的女人会是一年多前尖着嗓子寻死觅活不和他离婚的妻子吧。
  “对不起,我来迟了。”斌开口道。
  “是的。但我有耐心等你。”我说。
  斌叹了一口气道:“素素,一年多不见,你过得很好,是吗?听说你当了记者?”
  我含笑点点头,然后拿出斌留下的那3万元钱放在圆桌上:“修房的欠款我已还清,这是你当初留下的3万元钱,已不需要,我同意和你离婚,惟一的条件是把丫丫给我。”
  斌望着我一脸的平和与明净,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说:“素素,你知不知道,一年多不见,你变了许多,你成熟得让人心动。”
  我坚定地抽出了我的手,淡淡地说道:“也许是的,但是斌,我却依然要感谢你给了我这段时间让我学会自立,学会从痛苦中站起来。”
  斌半天没支声。似乎在沉思什么,又似乎在痛苦地想着什么,脸上不时掠过阵阵痉挛。
  “你怎么不说话?”我将一杯热咖啡放到他的手中。
  斌猛地再次抓住我的手,有点语无伦次地说:“素素,我、我对不起你,我、我不想再回到那个女人身边了,我、我受够了……”
  “放开!”我低声但是又决然地说,并且奋力抽出了我的手:“你要干什么?”
  斌茫然若失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用力擂打着自己的头部,并自言自语地说:“以前,我什么都不缺,就是缺钱。现在我有钱了,却把什么都丢失了。在她那里,我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我永远是她养着的一条狗……”我静静地看着,觉得有些滑稽和可笑。我清楚地告诫自己:无论他怎么表演,我不会与“软骨男人”握手言和!既然情已断,缘已灭,我与他便是陌路人。我可以同情他,怜悯他,但我决不会将受伤的手伸给他!
  终于,斌的闹剧结束了。我把签过字的协议离婚书递给他,说了一声:“路还长,多吃点钙补品,免得日后再摔倒。”
  走出咖啡厅,6月的阳光明朗无比地照在我的头上和肩上。今天的太阳比昨天的更好。有些东西失去了,我们不必太悲伤,要做的事还有很多,我们没有时间去流泪,而当你一旦找回了自己,世界就全是你的了。而更美丽的爱情,总会在前方某个地方悄悄地等着我。
  第一辑 爱情黑子爱情缺碘:花样的青春结出了毒瘤(1)
  人一旦缺碘,就会得“大脖子病”。那么,爱情缺碘,又会导致怎样严重的后果呢?
  最近;湖南湘中一所重点中学校长杨海军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缓期一年执行。消息传出,举城哗然。有人说,这个刚满45岁、年轻有为、口碑甚好的中学校长,就是因为爱情缺碘而产生了畸型的“师生恋”,使之血液不畅,最后持刀行凶,走上人生的不归路,真是可悲可叹!
  恩重如山:“丑小鸭”变成“白天鹅”
  杨海军就读于湖南师范大学,妻子柳娟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双双分回到湘中一所重点中学任教。1992年国庆节,两人喜结连理,次年生下女儿,取名“杨柳”。三口之家生活简洁朴素,温馨而幸福。
  然而,这个宁静之家却因为一个女孩的出现而彻底毁了。
  这个女孩叫罗小玲,是1994考入这所重点中学的新生。她是一个13岁的小女孩,沉默寡言,性格孤僻,但功课却出奇的好,曾代表学校参加全县的物理竞赛和作文竞赛,且分别夺得了一等奖和二等奖。
  1995年9月,杨海军出任罗小玲所在初二(1)班的班主任。对于这个成绩优异但性格内向的女生,杨海军特别注意,通过谈心得知罗小玲是个很不幸的孩子。从她懂事的时候起,父母总是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罗小玲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阴暗,没有一丝温暖,于是自我封闭,不愿与人结触。罗小玲11岁那年,更是做出惊人的举动:她拿着刀威胁父母离婚,声称如果不答应,她就割腕自杀,硬是逼着父母离了婚。结果,法院判罗小玲归妈妈抚养,其父每月支付她最基本的生活费和九年义务教育所需的学费。 杨海军得知这一切后深为震撼,这样一个女孩,实在太需要别人去关爱了啊!他特意安排罗小玲坐到前排,上课时尽可能让罗小玲回答问题,课后找她谈心,周末还把她带到自己离学校不远的家里吃饭。
  杨海军的妻子柳娟是罗小玲的历史老师,对她的成长也极为关心。就这样罗小玲成了他们家的常客,渐渐地,她对两位老师的感情也由感激变成了依赖,她喜欢去老师的家里,带着小杨柳睡在客房。日子一久,两岁的小杨柳也和她混得很熟了,见了面就喊她“小玲姐姐”。
  罗小玲在杨海军和柳娟的开导和帮助下,性格逐渐开朗起来。到了初三,杨海军让罗小玲做了班长,她有了自信,个人潜在的领导才能也发挥出来,不久又加入校学生会,并被推选为学生会主席。昔日自卑自贱的“丑小鸭”变成了人见人爱的“白天鹅”。
  第一辑 爱情黑子爱情缺碘:花样的青春结出了毒瘤(2)
  一厢情愿:小女孩暗恋大恩师
  转眼到了临近中考的时期,杨海军夫妇希望罗小玲能上高中,将来考入北大、清华或国内其他重点大学。但罗小玲有她自己的想法,她希望直接上中专,毕业后找一份好一点的工作,因为她那个贫寒之家实在不容许她有过高的要求。
  1997年9月,罗小玲如愿以偿,以优异成绩考入一所中专学校,学习电算财会。入校后,罗小玲担任班上的学习委员,后来又被推举为校学生会宣传部长。她工作认真负责,成绩十分优异。此时的罗小玲心里明白:如果没有恩师杨海军的一手栽培,她是决不会有今天的。她写信给杨海军,对杨海军夫妇一再表示感谢。杨海军回了一封简信,鼓励她发奋学习,并且一定要注意身体,等等。对于这样一封本是很普通的信,罗小玲竟看得热泪盈眶。青春的躁乱开始萌动,罗小玲对英俊潇洒的杨海军有了一种特别的感情。
  夜灯下,一对对情侣勾手搭肩让人羡慕不已。16岁的罗小玲开始写日记,她把内心对恩师的思念和崇拜都写进了日记里。杨海军并不知情,虽然从这以后罗小玲的信中开始有了一些朦朦胧胧的词句,但并没有引起他过多的注意。
  中专期间的罗小玲虽然对杨海军日思夜想,但并未因此荒废学业,她在完成功课之余,还报名参加了大专的自学考试。
  2000年6月,罗小玲从学校毕业,应聘到县城一家企业任会计。此时的她出落得亭亭玉立,惹得不少男人追求,但她只想离杨海军近一点、再近一点。中专三年,罗小玲没有去看过杨海军一次,当罗小玲再次出现在杨海军一家人面前时,杨海军惊呆了:当年的小女孩已长成了一个大美女了。杨海军和柳娟很热情的招待了她,此时的杨海军已升为一校之长了,女儿杨柳也已经是小学二年级的学生。看着两位老师依旧和当年一样恩爱,罗小玲竟然十分嫉妒。
  当晚从老师家里出来,罗小玲有一种奇怪的冲动:“我要征服他!凡我想要的,我就要得到!”
  第一辑 爱情黑子爱情缺碘:花样的青春结出了毒瘤(3)
  一次销魂:埋下罪孽的种子
  2001年元月的一天,罗小玲下班后在街上溜,正好碰上骑车去接女儿的杨海军,罗小玲兴奋地迎上去:“杨老师,好久不见了,您还好吗?”
  “哦,是小罗啊,我还好,你呢?”杨海军亲切地说。
  “还、还行,只是……有一些想……想您。”罗小玲羞涩半掩。
  杨海军笑了,边说边用手拍了拍罗小玲的头:“想我干嘛,有时间去家里玩,我和你柳老师都念着你呢。”
  罗小玲发现杨海军仅仅把她当成他的学生,似乎她的美丽并没有引起他太多的注意。罗小玲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受挫感,她招呼也没打,转身就走。杨海军不明所以,立即骑车追上去。
  “你怎么啦?啊,你哭啦?”杨海军面对泪流满面的罗小玲,有些不知所措。
  “对不起,杨老师,我失态了。”罗小玲擦了一把脸,楚楚动人地说。“看到您,自然就想起柳老师,想起你温暖的家,我也就想起自己的父母……”
  “你也会有一个温暖的家的。”杨海军安慰着罗小玲,他仍然没有其他的想法。
  罗小玲拿到大专文凭的那天,打电话给杨海军,说有几个初中的同学晚上要替她庆贺一番,希望杨老师也能来,她要当面向杨海军敬酒三杯,感谢他的栽培之恩。
  然而,当杨海军赶到“惜缘”酒店二楼的一间包房时,只看到罗小玲一个在等他,他一愣:“其他同学呢?”
  罗小玲含情脉脉地望着杨海军:“怎么,我一个人就不能代表大家请杨老师您吃顿饭了?”
  杨海军第一次感觉到罗小玲眼光里的异常来。他说:“这样吧,您柳老师也一直很关心你,小杨柳跟你也很熟,还经常叨念着你。不如将她们都叫出来,我请客,对你的成功表示庆贺。怎么样?”
  “不!”
  罗小玲大声说着,拔脚就往外面走。杨海军一把将罗小玲抓了回来,十分严肃地说:“小玲,你现在已经算是成年人了。不能动不动就往外面跑,让我在后面追,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这样影响不好。”
  岂知,罗小玲眼泪汪汪地说:“好了,杨老师,既然您怕我影响你,我以后再也不来找您了!”她见杨海军在发怔,就进一步说:“其实,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一个成年人,在你的眼里,我永远是你的学生,永远是那只长不大的‘丑小鸭’。不是吗?”
  “你、你怎么能那样说呢?”杨海军发急了。
  “你说,我跟柳老师相比,哪个更漂亮?”罗小玲止住泪水,突然说。
  “这、这……”杨海军万万没料到自己的学生会提出这样一个难题来,他真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着我!”罗小玲这回没叫杨老师,而是用近乎命令的口吻说。奇怪的是,仿佛一种魔力,杨海军竟不由自主地朝罗小玲脸上望去:哦,那一张粉嫩俊俏的脸庞,那一脑乌黑发亮的长发,那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是那么迷人,那么撩人情怀……然而,理智控制了躁动,杨海军收回目光,努力镇定自己,说:“小玲,今天你取得了大专文凭,作为你的老师,我为你感到高兴。但是你的路还很长……”
  “我不想听这些。你从来没有关心我真正需要什么。”罗小玲打断杨海军的话,将“您”变成了“你”——她要与杨海军站到平等的位置上。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杨海军明知故问。
  罗小玲猛地抱住杨海军,将两个高耸的乳房紧紧地压向他的胸脯,并且将红红的唇慢慢地伸向他。“小玲!”杨海军努力压抑住内心的冲动,认真地说:“我、我不能毁了你!”说完,一把将罗小玲推开。
  此时,罗小玲内心的自卑一古脑地爆发了出来,她想:多可怜啊,无论我怎么样努力,无论我多么美丽,他仍然把自己当成我的老师、当成我的长者。他不爱我,他从来就没有爱我,只是同情我或者可怜我……这样一想,眼泪不断地往外流。
  “别这样,小玲。我是为你好。”杨海军有些不安地说。
  “杨老师,我想出去走一走吧。”罗小玲强忍住泪,说。
  “行,我陪你吧。”杨海军说。
  于是,两人晚饭也没有吃,就信步往外走。罗小玲走在前面,显得郁郁寡欢。杨海军心里发乱,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来到县二中后面的山塘边,罗小玲停了下来,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杨海军问她为什么叹气,罗小玲恨恨地说:“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装疯卖傻?”
  “我……”
  “你还没有回答我跟杨老师哪个更美?”罗小玲语句急促起来。
  “这……”杨海军张口结舌。
  “告诉我,你是不是不敢承认,我比杨老师更漂亮?”说完,罗小玲转身跳进了山塘中。
  “啊!――”
  杨海军大叫一声,猛地冲进池塘,将罗小玲救了上来,放在一块草地上。
  罗小玲那梨花带露般的眼睛半睁半开,她轻轻呻吟道:“为、为什么要救我?你知道吗?我、我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
  杨海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抱住了嘤嘤哭泣的罗小玲。月亮偷偷地钻进了云层……
  第一辑 爱情黑子爱情缺碘:花样的青春结出了毒瘤(4)
  捉奸在床:恩爱夫妻成仇敌
  人变得真快。自从和罗小玲有过一次缠绵后,杨海军像着了魔似的,有些魂不守舍了。为方便幽会,他干脆替罗小玲租了一套房子,十天半月就跑去和罗小玲亲热一番。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的。”有一阵子杨海军因为工作忙已经二十多天没有去找罗小玲了,罗小玲有些着急,她打杨海军的手机,说下班后去学校找他。
  多次偷情得手的杨海军胆子渐渐大了,他打电话给妻子柳娟,借口有些事尚未办妥,让她去接女儿回家,说自己工作太忙,要在学校过夜。柳娟说她正在批改学生作业,要接女儿也要晚一点才能去……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杨海军就挂了电话。
  晚上7点多钟,罗小玲悄悄来到二楼杨海军的宿舍,一见面他们就像久别重逢的夫妻一样紧紧拥抱,鸳梦重温。
  女儿杨柳见放学很久了父母还没有来接她,就去了离校不远的姑姑家。
  柳娟没有接到女儿,猜想她可能去了同学家玩,晚上就会回来了,柳娟在家吃饭后仍不见女儿的踪影,就想女儿可能去了杨海军那里,打他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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