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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六零后-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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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两人则是死于七月五日午夜,两人死在g市一处小巷子里,死者赤身裸体,且身上满是伤痕,法医鉴定为群殴致内脏破裂内出血而亡。

有趣的是,那个巷子的前面是g市有名的花街,据花街的人说,这两位客商是这里的老主顾,也所以,坊间传言,这两位客商死于情杀,好像是与当地的道上大哥抢女人,引来了杀身之祸,致使客死异乡。

思思合上报纸,长舒一口气,独行客商那个且不去说了,主要是那两个被传言与道上大哥争女人的死者,她总觉得不大对劲,既然是花街的老主顾,又岂能不懂那里的规矩和忌讳?

再者做生意的人最是会见风使舵的,怎会明知不可为却硬要去送死呢?

说得难听一点,不就是找小姐嘛,找谁不是找?何必非得要吊死在那一朵花上?

还有一点,思思不知怎的竟把这两人联想到了上周末在海边的那两个与田中变态春风一度的北方男人。

同是北方人,同是两人合伙,两人又都有相似的爱好,共同点太多了。

只可惜报纸上没有死者相片,要不然她就可以知道是不是那两人了。

思思回到t市时已是傍晚时分,小郑说田新华还在开会得晚点回来,她从空间里拿了些菜出来,整治了三菜一汤。

待她冲好澡时,田新华还没回来,思思想到g市的儿子和毛豆,便拔了钟安梅家的电话,嘟嘟他们住在钟安梅家里。

接电话的正是钟安梅,她听见思思声音,惊喜地说道:“你这两天去哪了?我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找不着你。”

“我回京都办点事,刚到t市,你找我有事?”思思问道。

“也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就是g市这几天接连出了两件案子,听着怪吓人的。”

“我刚看报纸了,说是一位喝酒喝高了掉水里淹死了,另两位是与道上大哥争风吃醋被打死了。”思思没想到钟安梅找她说的是这事,当下笑着说道。

“原来你也看报纸了啊!”钟安梅也笑了,继而她又神秘兮兮地问道:“那你知道那两个打死的人是谁吗?”

思思脱口而出:“不会是上周末在海边和那个r国女人那个的两人吧?”

“哎哟,思思你这是啥脑子啊?你怎么猜出来的?报纸上也没相片呀?”钟安梅一惊一诈的。

“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没成想还真蒙对了。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是那两人的?”思思心内震惊莫名,不过嘴上依然轻描淡写。

钟安梅感叹一番后,也没太在意,继续说道:“阿青不是有位战友在公安局嘛,现在已经是主管刑侦的副局长了,他来我家吃饭的时候说起的,阿青听他说了几句说猜出了是海边的两人,后来看了相片果真是。”

“思思你不知道,咋一听说死的是这两人,我还吓得两天没睡好觉呢!明明前几天还活生生的人,这一下就变成鬼了,想想都吓人。”钟安梅心有余悸。

“有什么好怕的,活人都不怕,死人就更不用怕了。”思思轻笑了声,调戏道:“你要是实在怕得紧,就让你家老公多安慰安慰你好了,想必上官青是十分乐意的。”

钟安梅娇斥了几声,思思瞟见田新华回家了,于是又和嘟嘟他们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和谁打电话呢?这么开心!”田新华走过来亲了亲香香老婆,被思思嫌弃地推开了。

“一身臭汗,赶紧去洗澡吃饭。”

田新华又在思思脸上啃了口,这才心满意足地去洗澡了,思思将菜捧了出来,并盛好了饭。

当她做好这些时,田新华也顶着滴水的头发出来了,腰间围了块大毛巾。

“你洗澡怎么这么快的?不会是刚打完香皂就冲了吧?还有你这头发怎么总是不记得擦干净的?到时候湿气渗到头里,头疼可别后悔!”

思思碎碎念着,从田新华腰间扯下大毛巾,踮起脚尖替他擦头发,只是此刻的田新华却是全身光裸了。

“不要脸!”

擦干头发后,思思见田新华一脸坏笑,低头见到立正的小田新华,故意用手在上面弹了弹。

田新华抱着思思在她耳边呼热气:“我看你还是先喂饱我下面吧?”

思思挣扎着出来,扁着嘴撒娇:“不要,我肚子好饿,没力气陪你玩,飞机上的饭超难吃,我都两顿没吃饭了。”

田新华只得无奈地放过思思,饿坏老婆他可是要心疼的,只得先委屈自家小兄弟了,等老婆大人喂饱后,晚上就可以享受大餐啦!

田新华越想越乐,殷勤地替思思剥虾,服务得那个周到。

思思确是饿得狠了,喝了一碗汤吃了半碗饭后,这才缓过劲来,想到之前钟安梅说的事,忙从包里把那份报纸拿出来,直接翻到那凶杀案的版面指给田新华看。

“你看看,有什么感想?”

田新华知道思思不会无的放矢,仔细地看完了整个报道,陷入了沉思中。

几分钟后,他笃定地说道:“死在巷子里的人应该是上周末在海边与田中百惠苟合的两人。”

思思惊讶地睁大眼睛,这人啥脑袋?都不用提示就能猜出来了?

第660章画展

田新华瞧见思思那爱娇的小模样,便忍不住伸手弹向了她的鼻子,笑道:“你都这般问我了,说明这三个死者肯定有什么不同之处咯,再略一深想,自然就能想到海边的两人了!”

思思撇了撇嘴,她之所以能够猜得出来,那是因为她的感觉本就比人灵敏许多倍,可田新华也能够猜出来,应该是完全靠的推理了!

“安梅刚才打电话告诉我的,说就是这两个人,她和上官青都已经看过相片了。”思思说道。

她狐疑地问道:“新华哥,你说这两人的死会不会和田中百惠有关系?”

田新华点了点头,“极有可能,田中这个女人行事全凭喜好,根本就不能以常理判定,也很可能就是她派人杀的,现在我们只要去了解另外一名死者是否也和田中百惠有关系即可。”

“对呀,如果那名失足掉水池里的死者也和那个田中百惠有一腿的话,那就说明这三人肯定都是田中百惠派人干掉的,你不是说这个女人很喜欢杀和她有染的男人吗?”思思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说道。

“阿囡越来越聪明了呢!”田新华不吝表扬思思,令她眉开眼笑。

G市某酒店

宽阔的大床上,一男一女激烈地翻滚着,整间房子都散发着爱欲的气息,从地上床上的靡乱可以看出,这一对男女交战的时间有点长。

终于,在一声公鸭的叫声中,下面的女人满足地喘息着,男人则疲累地躺在了旁边,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一男一女赫然正是田中百惠及宫崎忍夫妇。

只不过此时的田中百惠卸下了浓妆,只见她那脸白渗渗的,在灯光的照射下,白得像鬼似的。

除去那异常的白外,田中百惠的五官倒还是不错的,虽然脸上的皮肤有些松驰,但起码比她化着艺妓妆要好看得多。

想来田中百惠之所以要画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艺妓妆,应是与她患白癫风有关吧?

只不过这个宫崎忍也实在是太重口味了,对着这样的一张脸,居然也能干得这么卖力,可真是难为他了!

“阿忍,那三人解决了吗?”田中百惠哑着声音问道。

“解决了!”宫崎忍有气无力地回答。

田中百惠叹了口气,“可惜了三个极好的花肥,我的樱花可饿坏了呢!”

宫崎忍没有出声,他实在是太累了,田中百惠的需求越来越大,可他又不愿意吃药伤害身体,只得不停地锻炼才勉强能够坚持下去,可这段时间却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田中百惠娇笑着伸手摸向了宫崎忍的某处,宫崎忍心里一咯登,这老女人这么快就又想要了?

可他还没恢复体力呢?

宫崎忍灵机一动,小声地在田中百惠耳边说了几句,说得她浪笑连连,满意地点头许可。

宫崎忍心下松一口气,从床上爬了来,随便拉了块毛巾围在腰间,便打开门从门外叫了两名保镖进来,两位被叫的保镖顿时苦了脸,立马从袋里掏出药丸服了下去。

对着小姐的脸,不吃药根本就提不起性致呀!

两名保镖进去后,不多时房间里又响起了淫荡的声音,宫崎忍大松一口气,索性也不进去了,就那么蹲在走廊上。

良久,宫崎忍的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容。

乔子强,贺思思,灭门之仇不共戴天,终有一日会让你们也尝尝此中滋味!

末流的画展于周六上午九点准时举行,因为之前的宣传工作做得很好,再加上末流近几年的风头正劲,是以这几天的客人络绎不绝,末流根本就没有时间招呼思思他们,走马灯似的,忙个不停。

田新华有事来不了,思思一个人来的,上官和杨树倒是一家四口都来了,钟安梅也只带来了三个孩子,上官青部队里也走不开。

嘟嘟和毛豆见到思思挺开心,跑到思思面前一人抱着一只胳膊,十分亲昵,口口声声说想死妈妈(姑姑)了。

两只小骗子!

思思娇嗔了两人一眼,分别在两只脑袋上拍了一下,没好气道:“我看你们是乐不思蜀呢!”

“嘿嘿!”嘟嘟和毛豆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心虚了。

思思他们一行慢慢悠悠地欣赏着末流的画作,有花有鸟有山有水有人,不过在思思看来,末流画得最好的还是人,而且他最近几年不仅仅是画仕女图,更多地则是画生活中的普通人,每一笔每一线都勾勒得十分细腻,也生动地体现出了被画之人的气质。

“阿流的绘画功力越发高涨了,唉,我都多少年没拿画笔了!”思思叹了口气,颇有几分懊恼。

上官则一点都不当回事,当年之所以学画画,也不过是图没人管,对她来说,画不画没啥差别。

“有画的,不是给阿树厂里画设计稿了么?”上官安慰思思。

思思翻了个白眼,设计稿和画作能相提并论吗?

再说两者也不是一个类别的好不好?

她这还真是叫不务正业!

此时末流已抽出空来了,笑逐颜开地走到思思他们面前,为他们介绍今天展出的画。

“思思你还记得这幅画吗?这是你在咱们母校的荷塘边写生时我为你画的。”末流指着一幅坐在荷塘边写生的白裙少女画笑道。

思思也笑了起来,“我当然记得了,老师让咱们都去荷墉写生,结果你却不按规矩来,偷偷画了我的画像,后来还被老师批评了呢!”

这一小块是非卖区,挂着的都是末流为思思和上官作的画,大部分都是思思的,有雪中的,也有花中起舞的,还有雨中漫步的……思思看着这些栩栩如生的画像,不禁感慨良多。

“哎,一眨眼都过去十几年了,我也老了,只能在相片与画像中回忆自己年轻时的容颜了。”

思思的话引来一片讨伐声,尤以钟安梅最甚:“思思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成心酸我的吧?你自己照镜子瞅瞅,皮肤光滑得还跟黄花闺女似的,哪像我,眼角都起鱼尾纹了,还有脸说自己老了?那我岂不成老太婆了?”

钟安梅边说还边恨恨地扭了思思脸颊两把,留下了几个水红的印子,又是好一番怨念。

“末桑,原来你在这里,我对末桑你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我们已有六日不见,算起来可是十八秋呢!想得我的心都碎了!”

刺耳的公鸭声音再度想起,依然说着令人起鸡皮疙瘩的话,而田中百惠也仍然画着吓死人的艺妓妆,只有更夸张,没有最夸张。

第661章后会有期

末流听到这个令人反感的声音,下意识地便皱起了眉头,连礼貌的微笑都挤不出来了。

“田中小姐,请您说话注意一点,我和您之间连朋友都论不上,还请不要说出那些容易引人误会的话。”

田中百惠眉间阴郁陡生,不过她还是很快地又大笑了起来,撒着娇说末流真是太狠心了,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心,说出这么狠毒的话来伤她娇嫩的心。

其他人都听不懂R语,是以虽然对田中百惠的装扮看不顺眼,但耳根子还是清静的,只有思思实在是受不了了,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又老又丑的变态卖深情,实在是太挑战她的心理承受极限了。

最主要的是这个田中百惠还是个银荡残忍的变态,现在竟然还将末流当成了她的猎物?

特妈地真是马不知脸长啊!

“这位大婶,请你有一点自知之明好吗?你就是表现得再深情,我朋友也不会喜欢上你的!他可没有恋母情结!”

思思说得毫不客气,她实在是受够这个死变态了,反正孩子们都在安全的地方,她可不怕这个老女人。

田中百惠再也维持不住脸上浮夸的笑容了,她阴渗渗地看了几眼思思,嘴角上弯,露出一个淡淡的讽笑。

“贺思思小姐是吧?Z国有一句老话叫做自扫门前雪,我奉劝贺小姐还是少管闲事为妙,否则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谁也不知道哦!”

居然还威胁上了?

思思本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人,立马便竖起了眉毛,冷笑道:“我们Z国还有另一句老话,叫做撒泡尿照照镜子,我奉劝田中大婶你还是回家好好照照镜子吧?就你这又老又丑的模样连鬼都要被你吓跑,竟然还敢肖想我们Z国的男人?哼!”

论牙尖嘴利,可没人比得过思思,三言两语就把田中百惠说得脸更白了,脸上松驰的肌肉一阵阵的抖动,上面刷的厚米分也漱漱地往下掉。

思思的鼻子对这些东西特别敏感,闻到脂米分的甜香,忍不住打了个大喷嚏。

“大婶,能请你以后出门少刷点米分吗?拜托你那可是脸,不是城门楼子。”

末流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其实他好早以前就想这么说了,每次这位田中小姐身上的香米分都熏得他脑门子疼。

宫崎忍垂着头恭敬地站在田中百惠身后,连眉毛都不抬一下,其实他的内心却有几分暗爽,突然有几分羡慕起思思的随心所欲了。

当他还是昔日的大少爷时,也能像贺思思一样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哪里还用像现在这样,委身于田中这个老女人,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所有的一切都是被乔家和贺思思毁掉的,令他从高高在上的少爷变成了今日没有自尊的男奴。

他牺牲了身体和尊严,不就是为了报仇吗?

一切都是值得的,他终有一日会成为人上人的!

“大胆,竟敢对田中小姐无礼,真是不知死活。”宫崎忍适时地开口训斥了。

思思不在意地瞟了他一眼,说道:“拜托你们搞搞清楚,这里是Z国,Z国明白吗?不是你们家那个樱花庄园,要耍威风回你们R国耍去,什么玩意儿?”

田中百惠已经平复好心情,她制止住了还要说话的宫崎忍,脸上也没有了夸张的笑容,静静地打量了思思一分钟,冷冷地说道:“贺小姐,你很不错,后会有期了!”

说完田中百惠便转身朝展厅的大门走去,宫崎忍也随即跟上,不多时两人便离开了展厅。

思思哼了声,不就是想宰了自己做花肥嘛,她可不怕!

末流担忧地看着思思,都是他不好,总是给思思带来麻烦。

“思思,对不起,这个田中看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好人。”

思思无所谓地拍拍末流的肩膀,“没事,她不敢拿我怎么样的,倒是你要小心一点,我看这个老女人对你可不会那么容易放手的。”

上官也很担心末流,她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末流说道:“你太弱了,别人一根手指头就能戳倒你。”

末流无奈地看了眼上官,“是你太强了好不好?也就杨大哥能制伏你了!”

杨树面露微笑,十分受用,笑眯眯地拍着末流肩膀说道:“眼光不错。”

末流没好气地瞪了眼这两口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钟安梅也挺担心末流,她总觉得那个R国女人看起来阴森森的,不是什么善类。

“那个叫田中的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我看她身边的保镖挺多的,来头应该不小,你们说她会不会强抢民女,把阿流给抢走做压寨夫人呀?”

钟安梅的脑洞大开,见到末流不满的眼神及周围人隐忍的笑意,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歉意地改口道:“说顺嘴了,是强抢民男做压寨姑爷。”

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所有人都爆笑出声,尤以上官笑得最为夸张,惹得末流更是幽怨,都是些什么朋友啊?

思思忍着笑拉着大家伙去末流的休息室,她将田中百惠的背景及爱好都说了出来,而且也把她对那三名死者的怀疑说了出来。

众人俱皆骇然,天下竟然真有这种变态女人?把和自己有染的男人杀了作樱花花肥,真当是在小说里呢?

“天,那阿流岂不是将来也很有可能会成为花肥?”钟安梅脑洞又开了,末流怒目而视,他只要一想到被田中这种女人看上就觉得恶心,更别提是和田中有那种关系了?

要是那样的话,他宁可去死呢!

杨树摇头道:“现在暂时还不会,依那个田中的表现看来,她对阿流应该是极欢喜的,不会那么快起厌心,而且现在阿流还没被田中弄上手,相对来说还是安全的。”

“对,现在最要紧的是得让阿流把清白守住了,不能让那个老家伙给强了。”上官点头总结。

末流的脸已经红得像猴子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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