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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毒女-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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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凶我!昱哥儿都看不过眼了!”,曼云趁萧泓正专心低语哄着孩子,伸指掐上了他的腰间肉。

    从未曾正经放在眼里的蕞尔小人,生生死死,且由他去!

    一块白纱巾持在右手,年轻男人更显灵巧的左手飞快地解开了小娃儿的尿布兜儿,在水箭欲发之时及时上了右手盾,险险地赢了一次攻防。可正当他温柔地用手巾拭上婴儿幼嫩粉臀时,却又生捱了臭臭的一丸弹击。

    昱哥儿真是存心为母复仇吗?看得目瞪口呆的曼云呆了会儿,接着伏身捶榻,咯咯笑声久久不能自抑……

    东宫挽霜阁的纱窗轻漏晖光,窗下一坪黑白已渐现了收官之势。

    正斜坐着身子执黑行棋的吕守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立时拈住手中棋子对着对面低声提醒道:“太子殿下,韩先生回来了!”

    “心在坪外!即便你执黑先行,最终还是输得一败涂地。”,萧泽顺手扔了指间的白玉入箕,长声一叹。

    立身而起的吕守垂首立听着似有所指训言,默默无语。

    得了应许跨进门的韩道方,脸色惨白却是比输棋的吕守更加难看万分。

    “被燕王拒了?”,萧泽啜了口茶,老神在在地明知故问。

    “太子殿下料事如神!”,韩述低沉地恭维了一句,接着讷讷地道:“臣特请太子亲去说服燕王从高维那儿问出更多天香详情。”

    “有必要吗?”萧泽提声,怒喝道:“本宫本就提醒你不必在无谓的小事上浪费了精力。一个待处的死囚何德何能被本宫的左膀右臂视作了敌人?”

    韩述惶恐地伏地请罪,目光轻敛落在身边年轻太监突然动起来的黑色云靴上。他听得明白主君话里潜藏的意思,抛开外敌不说,同为东宫属臣领着另批暗卫的吕守才正经是他的竞争对手。

    “殿下!韩先生诚心办事难免执着了些!”,听萧泽提到自己,吕守也急跪下陈情道:“奴婢以为眼下要紧的是不能让高维小儿在狱中张狂,行刑前嚷出些什么不中听的妄语。”

    “韩述今后不得再去天牢见那逆贼!吕守,你晚些时候去探探监。去之前,跟父皇身边的李公公知会一声。”

    吕守慨然领命应诺,韩道方也跟着低声地应了。

    “道方,那些画影涂痕耳语流言,该忘的就忘了吧!”;萧泽俯下身,目光灼灼地盯上了韩道方,“只知道该知道的,才能活得更久些!”

    画影涂痕?按着萧泽的语音轻重,这几个字咬得更死。韩道方心头一凛,心知不久前他因想着徐后发难燕王妃的蹊跷,翻出记忆里周曼云初嫁的沙上涂鸦悄悄查底的事,居然被萧泽得知了。

    死太监!想到手下可能已被吕守渗进的韩道方诚惶诚恐地谢着罪,掩下了心底的愤恼。

    消旧捧新,待他们平分了秋色就好!

    萧泽满意地微微一笑,伸手亲扶起了韩述,又转脸唤起了吕守,低语交代道:“待等三月楚王率南征军归来,朝中就要开始细研了诸王就藩的安排……此前旧事,尽快了结了就好。”

    两个暗掐的对头难得有志一同地应了是。

    吕守等了会儿,见韩道方老实地不再吭声,才又开口问道:“殿下,不知拘在西郊的贺氏要如何处置?”

    贺氏明岚,恰恰也正属于萧泽所要了结的旧事之一。在官方的通报中,原本与高薛氏一齐在逃的其人于在正月底为人举报后被擒后仰药自尽。

    但当日逮住了贺明岚的长公主萧婉终究念在她是太子弟弟的女人并未直接剁了,只派了兵丁将其囚在西郊,地点恰恰就是起先为周曼云准备的梅坞。不过此时,梅坞可通往他处的逃生通道早已堵得严严实实了。

    “你且……”,且直接送她上路,让她真死的一了百了?

    萧泽犹豫了下,沉声道:“近日安排妥当,本宫亲去见见她!”(未完待续。。)

第346章 舍得

    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再遇的女人洗尽铅华,带着几分雀跃仿若少年初见时声声唤着“萧大哥”。

    落霞山梅坞里,萧泽审视地看着眼前一派天真烂漫的贺明岚,明白了长姐萧婉犯了糊涂没有当机立断除了后患的原因。

    说话行事尽透痴意的贺明岚象是丢掉了曾经的记忆回到当年初访云州的少女时光。

    在认出萧泽之后,还踮足翘首望了望他的身后,摇着他的手臂问着她早已死去的大哥贺鸣是不是骑马赌赛又输在了最后。

    被萧家兄弟牵累而死的贺鸣,不得不扛下罪责为后族徐氏顶缸的路州贺氏,还有眼前在外界传闻中身败名裂死去但一无所觉的傻女人……

    萧泽静静地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在院中一刻不得安生的贺明岚,长长地叹了口气。

    “贺明岚,其实此前我说若我死后要你陪葬尽是假话。不说我本无性命之忧,就算真的身死,也不会逼活人殉坏了身后名。虚言相吓不过是想迫你投诚吐实罢了。”

    垂髫小儿似的蹲在花圃中的贺明岚转首对向了声音来处,抬起只沾满了绿色叶汁的手对着说话的男人欢喜摇了摇,象是根本没有听懂他的话中意。

    “生同寝,死同椁的情感对我来说太过奢侈。秦氏是我的结发妻子,为了子女的体面与尊荣,我的墓穴自然要留下她同葬的位置。

    但我实想死后效了出家的比丘化骸于火,扬灰于海,落得个清净自在。所以不仅你,也不会有任何女人将与我同穴。”

    一串星月菩提佛珠在萧泽的腕间瞬收瞬放,男人白皙的面容映着柔柔的淡光。

    “其实不管你有否参与谋反,贺氏一族终难逃今日的厄难。当年路州借道。贺鸣身死……萧家确对着贺家有所亏欠。但景朝已立,君臣名分既定,父皇又怎会允贺坤挟恩自重,以着叔伯辈的身份在朝堂上指手划脚以老买老?”

    “若你当年得以成为我某个皇弟的嫡妻,可能还能在覆巢之下保全了性命,至多是去位逐离。送入空门。但从你许我为妾时,今日的命运就已注定。”

    早已半响儿没有动作的贺明岚愣愣地望着前方的一茎新绿,象是要用呆滞冰冷的眼神将初发的春意扼住。

    萧泽了然地勾起嘴角,轻声笑道:“所以就算你是真疯,也逃避不开一死。”

    贺明岚霍地一下站起了身,一步一步向着萧泽来,喷火的眸子却是一点呆意也无。

    原本立在萧泽身后的吕守抢前一步,抽出了腰间佩刀。

    贺明岚停在了原地,双唇颤抖了好一会儿。终于吃不住劲儿地膝跪于地,嚎啕大哭。

    哭声中夹杂着字字血泪的控诉指责着萧泽的冷血无情。

    “逃不了又何须逃!你曾经自以为戒不了的毒,关在山中月余没有再服也熬了过来。犯了错;残忍直面总比掩掩塞塞地越行越错的好。”

    贺明岚毫无顾忌地哭骂了好一阵儿才缓缓转为抽啜,盯住了萧泽笼在腕上的佛珠,泣声请求道:“殿下,妾已尽知昔日之错,但请允我出家自此青灯古佛以赎旧罪。”

    萧泽冷眸低垂看着脚边痛哭的妇人,沉声道:“佛家开方便门许回头岸自是好的。但我身处在现在的位置。黑心脏手,冷血无情。即便背负永不得轮回的孽罪也必须完成我应做的。”

    “殿下还是要我死?!不是世人都已道我死了吗?”,贺明岚呆呆地从齿间漏出一句。

    这段时间她装着疯卖着傻,负责看守她的仆妇侍卫久而久之自然生了懈怠,偶尔也会在她眼前议了外边发生的一些事态。

    思来想去,贺明岚难免也心存下了一丝侥幸,以为萧泽会一直放着她不问。许了她假死脱生。

    但不想,他还是一如往昔的黑心黑肝。

    “明岚!你的娘亲贺二夫人以为你早已死了。我已作主让她收了贺家六房遗孤十三郎为你长兄的嗣子,虽说她们将随贺氏迁崖州,但我已交待下去定要保了她们祖孙的生活无忧。贺氏一族若有后起之秀,会同普通百姓一样受了朝廷简拔用之。”

    再多的好处是贺家的。与她无关!贺明岚哭肿的眼泡浸着酸楚泪水,一言不发地呆望着萧泽。

    “贺明岚,我留吕守在此伺候你上路。但有所求,尽管跟他讲。”

    萧泽说完了最后一句交待,站起身再也不望瘫倒在地上的贺明岚一眼,身影寥落地向着梅坞的黑漆院门走去。

    如同从前一样,他不信任贺明岚,女人也不信他。虽然萧泽不敢保证如果贺明岚真的是疯了,自己会不会怜惜地网开一面。

    因为贺明岚始终无法直面过往企图装痴逃生,反而更令自己下了决心要除了隐患?

    从理智上讲,萧泽认为这样的斩草除根无可厚非。但此时,他只觉被再次掏开的心洞空得慌。

    山间晚钟随风轻送,清清淡淡地袅响。

    众生皆望人生完满,一鸣得名,二响成双,三声有幸,但有再四,却是四大皆空,繁华过处无所依凭……

    三月的洛京城春雨霏霏,很快地就涤清了洛京城里残留的血腥气,景朝开国以来施刑之最的剐刑迅速地随着人死灯灭被市井百姓无情地抛在了脑后。

    在洛京城中现下最热闹的话题是景朝南征江南的大军班师回朝后会得到怎么样的封赏。

    相较于端掉建阳小朝廷后,依旧辛苦收拾江山半壁江山的楚王萧潭与赵王萧渊,中途就脱阵的萧泓早早地息了想头,一门心思地只顾在访客面前显摆着他的宝贝儿子。

    来探的太子萧泽与徐讷自是赞了又叹。甚至于徐讷还起了兴致与小娃儿做起了游戏。

    一只修长的手指被仰躺在榻上的小萧昱握住,借着一点力,翻身,抬头,又再咧嘴笑着露出了光光的牙床。

    一遍又一遍开心的重复。昱小子的动作一气呵成,流畅自若,也不哭不闹,尽显出了天生的好身骨与好脾气。

    见着玩上瘾的徐讷已尽忘了此来的目的,萧泽只得握拳靠唇很是认真地咳了咳。

    徐讷白了尊贵的太子爷一眼,才停了手。示意曼云去看了吕守手中盖着黄绫的拖盘。

    绫布掀开,露出了一本书册和几个小巧的药瓶。

    “贺良娣临终之前,曾向奴婢提到她藏了当初蕙心遗物的所在。这些都是起出的东西,此前有给徐观主看过,他让拿来说是也许燕王妃会感了兴趣。”

    “几瓶药倒是别出机巧配下的。我是发现其中一瓶与你小时候自个儿总爱瞎调的几款毒很是类似,所以就让拿过来给你看看。”

    爱瞎调的毒?尽管受了师父的提示,极有生个孩子笨三年架式的周曼云蹙眉想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地反应过来,也许就在眼前的拖盘之中就有着前世送她轮回的那瓶毒药。

    她轻轻地低下头。榻上的无齿小儿以为娘亲看他咧嘴乐着,张开了一双嫩丫丫的小手。

    周曼云扬眉笑道:“师父且先收着吧!我现在正喂着昱儿,留着以后再细看了。”

    留着?!也许留到最后永远也想不起去查看了。徐讷心下了然,挥挥手让吕守好好地把带来的东西收拾了准备再带回清玄观去。

    曼云也不过是有银子相助,辨毒灵敏自得天赋。但是身为人师,他只须花些时日自会理清了这些新毒。让萧泽带着吕守过来,本就是让身为人母的曼云拒绝了,以免他们主仆会想着让曼云参与了这些烂事。

    低头收拾的吕守嘴角噙笑。偷眼儿看着已挤掉徐讷成功抱起了小娃儿的萧泽。

    如果没有这样正大光明的理由,吕守也没有别的法子能诓带着太子殿下一起进了嘉宁堂。

    目光从几个药瓶上巡过。吕守的淡笑又化了淡淡的惆怅一叹。

    偶尔,小太监静下来也会想到此生旁观过的奇怪女人们。就如贺明岚,因为萧泽嘱过随她所求,所以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天,吕守曾跟她逛了半天的大慈恩寺。

    当时他看着贺明岚从一座废弃佛塔下寻出她当初假借祈福进寺后偷藏下的毒药,还以为她是要用着自存的药物终结了性命。

    可不成想。贺明岚只是将寻到的东西都交给了他。然后却是步上高塔,纵身一跃……

    高处落下的粉身碎骨比之毒药入口的肝肠寸断,那一样更痛苦些?若是自己面临了死亡,会想要怎样死去?

    吕守呆站着,不觉地发了一阵儿痴来。

    以至他再回过神。才尴尬地发现本应守护着的主人已放下了小娃娃萧昱,被孩子的父亲拉着一道偷偷溜到书房去说了兄弟间的私话。

    曼云抱着正踢腾小腿的萧昱,一双尽将一室异动尽收的明眸闪闪,头抵上了小小子圆圆的额头,母子俩个儿一齐呵呵傻乐……

    待等四月初,南征军的回归重又在洛京城里掀起了一阵儿热潮。

    南征诸将封赏优厚,但身为主副帅的萧潭与萧渊只是得了皇帝的一旨褒奖。

    民间百姓知之甚少也自然想得单纯。皆已封王的两个皇子已然地位超然,如果再赏,总不成夺了太子的位置让他俩分了。自然当皇帝的老子好好夸夸就得了。

    但在知情的朝堂上,已涌起了别样的暗潮。

    因了当初立嫡立长而下的套,萧潭的妻族也有参与正月里的谋叛。事败得快而急,最后舍赔上了族中数人的官职实权才得以拔出了深陷乱中的泥腿,只是元气大伤。

    身为南征军主帅的萧潭虽由楚王妃撇清无关,但回师途中还是被身为副帅的三弟绷紧精神盯防才进了京。

    萧潭是否应当问责?以他为首的诸成年皇子就藩,如果皇帝许了皇子去藩地是否应当予以军政大权……

    朝中一时间熙熙攘攘,又重启了一番争议热闹。

    萧家的几兄弟倒也沉稳,一个个谨守门户,相到比着老实本分。

    待到七月,燕王府的长子萧昱已能独坐稳当,抓着软酥糕饼磨着刚出小牙的时候,燕王萧泓第一个上书请旨出京。

    一石激起万重浪。

    奏章引起哗然,实因上表的内容太过直白。

    萧泓求带兵往燕,但也明明确确地写着身为景帝嫡次子的他决意放弃了他这一支的皇位继承权。

    虽说太子萧泽的身体已然逐渐康复,看着定能护着膝下嫡子萧晗长大成人,按着先嫡后长不立幼主的规矩,萧泓现下看着不过注定是个备而不用的替席。

    但千百年来,皇位的归属皆由皇帝圣心独断,还没有皇子主动提了他不要。也只有这位据说尽得了皇帝偏爱的皇子敢这样大胆地将话说出了口。

    各种各样揣测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深深宫阙。

    更令朝野意外的事发生在中秋节的宫宴上。

    皇帝萧睿当着勋贵大臣的面,拿着一块调兵虎符逗引着刚学会爬的燕王世子爬到身边,待等高高抱起了白白胖胖的孙子时,老怀宽慰地大笑着许了一个月前萧泓的请求。

    中秋月溶溶,悠悠车辙辗着桂子清香。

    “世上一切都必须有舍才有得,对不对?”,硬跟妻儿挤在归府车辇上的萧泓眼眸熠熠,伸手轻轻拽了拽正被儿子抱在手里啃的金虎符。

    这是皇爷爷给自个儿的!萧昱虽不会说话,但显然心里明白得紧。他白嫩嫩的双手紧抠着漂亮牌子不放,刚长出的一对小牙狠狠地咬在了老爹的手背上。

    “你放手!”,曼云一声娇叱,萧泓立时腹背受敌。

    萧泓的手刚一拿开,小萧昱就呵呵笑着把金符塞到了曼云的手里,小脑袋也跟着拱到了娘亲软香的怀里不停地拔浪着。

    “臭小子,啥便宜都要占!”,盯着妻子微露出的一抹雪峰,萧泓的喉结不由一动,生咽了口水。

    燕王殿下立时打定了主意,待转回府第一件要做的事不是收拾了北上的行李,而要打场硬仗,逼了已长牙的小子立刻戒奶。(未完待续。。)

最终章 何处明月不照人

    自八月中秋之后,一向沉寂的燕王府渐渐地变得热闹起来了。

    常常有些人不约而同犹犹豫豫地找上门来,又带着雷同的隐隐兴奋三三两两地离去。

    总算安静下来的银銮殿里,一张大大的舆图摊铺在地上还未收起,立时吸引了跟娘亲来找爹的萧昱。

    不安分地踢蹬小腿的小子刚被父亲会意地放在地上,就开始沿着山川河流曲线卖力爬着还一路手扯脚踢,时不时地在画布上滴答下几滴口水。

    周曼云慌忙地追着,当爹的却开心十分,甚至学着儿子的样儿也趴在地上与他赛爬了几步。

    “昱儿不肯学走就赖了你!”,好容易控住儿子的周曼云坐在地上没好气地白了丈夫一眼。

    萧昱已经十个月了,扶手能站但却对学走没有半点兴趣,只要一放手就四肢伏地总要去爬,即快速又善藏,总让追他的曼云不觉就出了一身香汗。

    萧泓立即陪上了尴尬的笑脸,低声道:“我听着老说孩子多爬爬聪明,每个孩子学走有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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