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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毒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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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泓错愕地抬眼看向了眼前的老人,他此前求见周显已然将所知的事情都一一说明。想着是让周显在合适的时候告诉周柘的家眷,特别是待周柘三岁的遗腹子长成之后。至于周曼云,他并不想让这个女孩知道太多事情,爹爹有说过女人就是放在后院宠的。不需要承担太多的责任。

    “什么真相?”,周曼云一张嘴就满是烟火气。一双眼牢牢地锁在了萧泓身上,不避不让。

    昨晚没有看清的女孩这会儿在眼前显了分明。模样居然与自己描摹过千次的形象有着七八成相似,但却一点也没有想象中温柔可亲的样子,即使一身浅蓝,但还是象带着扑不灭火,视线更是火辣辣灼着他的脖颈。

    昨晚咬了自己一口的又是什么东西?萧泓忍住了想要再摸一次脖子上伤口的冲动,此前他已经对镜看过,昨晚觉得被咬到的地方半点痕迹都没有。

    “周世叔在大慈恩寺遇害前,我就在他的身边……那时,家父带我们兄弟几个就住在离大慈恩寺不远。我那时常常会溜到寺里玩……六月十五那一天,我和往常一样,又跑到周世叔画壁的西林塔院跟他学画……”

    少年声音终于从仿若云端处飘然而下。曼云每个字都听得清,但却零落地组合不成完整的句子,因为娘亲牵着她的手一直在不停地颤抖着。

    萧泓敛着眉眼,肃手立着,仿佛对面上显出异色的母女二人视若未见已自沉浸在他再次讲述的旧事中。

    永德十五年的萧泓只是个九岁的孩子,因为自小母亲的偏宠,在一群爱打爱闹的兄弟中是个略嫌文静的异类。所以当他在大慈恩寺结识了一个和自己一样喜欢安静写字绘画的忘年交后,就天天准时地换了不扎眼的衣裳跑到寺里学画,在兄姐的掩护纵容下,自得其乐。

    ‘我们在西林根本就没看到刺客。只是听到寺里远远地传来一片嘈杂……有个叫宣明的和尚跑来跟周世叔讲,梁王在寺里正殿遇了刺客,由护卫护着要塔院暂避一会儿。因为我不想跟齐家的人打照面。周世叔就让我先走,我胡乱将桌上画具包了。爬窗出去……因为担心真有刺客来,也不敢走太远。就在塔林里找了个正好能远远地偷盯着画室的塔顶藏身……‘

    萧泓的眼圈又忍不住地一下子红了。

    他斟酌了下,才干涩地继续道:“梁王来了,拉着走到廊下周世叔重又进了画室,侍卫们都在门口守着,室内只有他们两个。我听到寺里有人喊刺客都死了,也就想着溜走,这时画室门开,梁王走了出来,前襟溅满了血迹。我看到他举着满手鲜血高声大喊,喊什么听不真,但那些守在门口的侍卫居然就抽刀向着刚才正陪着他们说话的僧人砍了去。”

    “从始至终,我没亲眼看到周世叔究竟是如何死的。画室门大开,我也只能看到他的一角袍子和一滩血迹。我当时想趁乱再靠近些,结果被赶来找我的姐姐抓住了……”

    萧泓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放在身侧的手掌紧紧地攥成了拳。

    有些事他不想在人前提,虽然回忆中的故事已可能改变了他一生的轨迹。

    同样是在那天,为了把萧泓迅速带离现场,他的长姐萧婉在一片混乱中摔伤了腿,虽然后来得了医治,可只要仔细看着就还有跛行的痕迹。也是从那一年开始,一向享受母亲徐氏溺爱的萧泓开始听话地接受父亲的所有安排。周柘的死,还有萧婉的伤都证明了父亲说的是对的,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和自己所重视的人简直就是废物。

    与随着萧泓的讲述渐渐泣不成声的杜氏不同,曼云仍一动一动直挺挺地站着,脸上没有半星泪花。

    梁王齐衡?那么,应当就是现在正坐在龙椅上的那位九五至尊?

    曼云探究的眼睛缓缓地从萧泓的身上转到了周显的脸上。

    虽然她对萧泓恨意难解,但是这个“是当今天子杀了父亲”的说法,曼云相信是真的。前世认识的萧某嘴刁心狠,但并不擅长说谎,无论喜欢还是厌弃,他都会直接了当地扎人心。

    白发苍苍的周显看着向他求证的孙女,缓缓地点了点头,道:“萧公子说的,我信。”(未完待续。。)

第88章 离光

    书房门严严地被关牢了,室内只留下要细谈的祖孙三人。

    萧泓回头看了看紧闭的门扇,默默地低下头,跟着徐讷的身后向着临时安排他住着的敦院行去,显得很是老实。

    到霍城,看看作为跪羊图中原型的小姑娘,然后再找机会,将周柘的小印交给周显讲明当日情形。从云州出发前的盘算,好象都实现了,可是却让他更加地怅然若失。

    从永德十五年的秋天在黑山第一次亲手杀死猎物开始,他将双手越染越红,也从此再没有动手拿起过画笔。

    云州家里,当年从周柘那儿拿来的一叠跪羊图画稿小样却是因为时常翻看,纤尘不染。当年听周柘的描述,他的女儿周曼云是乖巧可人的小仙子,而画中她长成的模样,更象一湾清泉倒映的白云,幽雅自在。

    所以会在寒夜里一直想着,不管自己会如何,但这世间总会有个女孩洁白若云,不沾半点尘泥。

    可是,等真见到周曼云,凶巴巴的女孩实在太让人失望了。

    萧泓的足尖碾碎了一片落在小径上的叶子,眸光幽暗不明闪动了几下,眼前光影斑驳流离,分不清了颜色。

    一只手及时地从侧旁扶住了萧泓摇晃欲倒的身体。

    少年尴尬地抬起头,冲着据说是周家供奉医师的徐讷,勉强露出一笑……

    令少年萧泓备感失落的曼云,正一脸专注地盯着阿爷,一双手臂紧紧地抱着杜氏的胳膊。力图让娘亲的身体保持着温暖。

    “其实老夫早在当年离了诏狱到大慈恩寺,就知道柘儿的死并不平常……只是想着待周恺长大些。再跟你们母子讲清楚,可既然那个萧泓来了。也就提前跟你们讲了,只当是天意吧……”

    在她们母女的对面,周显浑浊的老眼依旧半闭着,象是个旁观的看客一样,平静地重述着当初出狱后看到亲儿尸体的情形。不宜宣告众人的秘密,独自存着,在暗夜里深嚼了数年,也渐显麻木了。

    周显年少入仕,担过几任地方州县主官。也处理过杀伤人命的血案。在永德三年受东宫夭逝牵累被贬谪燕州前,更是正任着刑部侍郎。虽不是正经刑狱出身,但基本的常识并不陌生。

    儿子周柘身上应是在毫无防备上的近击致命伤,还有伪作了搏斗痕迹的几道砍伤,周显分得很清。有死有伤的正殿,活口全无的西林塔院,死伤者的伤痕区别只要细心辨认就能分得出所用凶器的形制区别。

    原本按着周显的猜测,周柘和西林塔院众僧的死,应当是梁王授意身边的侍卫所为。萧泓带来的消息。说是那人亲自动的手,细想了下,周显觉得更合现场勘验的场景。

    “因为知道柘儿之死是卷入了储位之争,刚从狱里出来的老夫怕了。比之已死的柘儿。周家上上下下二十来口还有宗族兴亡要顾全,所以我才忍痛装聋作哑,坚持亲洗了儿身。未再让人勘验,让柘儿跟着寺里死去僧侣一起焚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周世荣是好与方外人结交,但论生死并没那么看得开。只可怜了我的柘儿。要被火舌卷着,受那烈焰之苦……”

    周显的泪,终于还是忍不住地跌了下来。

    “他杀人,是为了嫁祸兄弟以夺储位吧?阿爷!你为何当初不跟先帝讲清楚,象这样的人如何配当天子!”,周曼云怒愤地弹起了身。

    “你们都道梁王是侥幸得位,但实际他从始至终都是孝宗一直暗自属意的储君人选,只是不占嫡不占长,母家也不显贵,孝宗碍着朝堂上下物议,没敢立储而已。他嫁祸晋王,先帝求之不得!柘儿的死,他那皇帝老子怕也知道一二,只是人心都偏着自己的爱儿,帝王也不例外……”

    周显嘴角不禁自嘲一笑。

    在他心中,不配当天子的不仅是当今这位,还有那位还在被世人对比着称颂的前任皇帝。

    孝宗年少时,周显侍读陛前,亦师亦友。那位帝王年少时的痴狂持念和后宫旧事,他知道的比旁人更清楚些。所谓的与萧后结发情深,太子死后不易储,待萧后难产死后不立继后,揭开种种深情念旧的表面,内里不过是个固执的男人想将陈朝江山当礼物交到他最爱的儿子手中罢了。

    大臣们眼中略嫌乖张怪僻,性情狂躁的梁王,在孝宗眼里也会当他是坚毅果决,杀伐立断。

    洛京归乡前的进宫陛见,在世人眼中君臣相得,解衣推食,不过也只是一场令人心惊肉跳的试探罢了。若不是周显戏还算做得不错,估计在那一年也就直接死在归乡的路上。

    “永德三年,东宫太子薨逝时,我就意识到孝宗已走火入魔,无可救药。只是没法子,只能故作不知地撑下去、混下去,不然周家那时也就完了。”

    周显长叹口气,对着双眼红肿的杜氏轻声道:“三娘,若不是当年想明白了,老夫估计也不会与杜家联姻,而是会跟你婆婆一样,指望着继续靠世家合力,早日官居一品。”

    夫妻一体,起码在当年,也曾同心同德。只是贬谪燕州,一番反思后的周显不想向上爬,只想着怎么体面地退出朝堂,而周夫人谢氏还是存了恋栈之心。

    “也怪我一早先存了私心,谢家尾大不掉,又捧着齐王,恐受其累,因此我并不想管。结果想独自得脱,却被扯住,累及了柘儿。即使到了今日,当年遗祸的影响还在,所以我才一力约束着周家子孙,不许入仕。也许熬过三代,事已成史,有了定论,也就好了……”

    周显抬手拭了拭眼角的一滴老泪,正色对上了周曼云道:“云姐儿!萧家那个还要在府中呆上几天。你且小心着点,忍着几日将他送走就好。”

    萧泓没离开前。周曼云眼中一直隐忍的恨意,周显尽收眼底。因此深恐被夜闯了闺房的孙女会不知轻重的与萧姓少年为难。

    永德年间事,追根溯源,最初的祸根都是始于武宗朝起的齐萧帝后两族之争,周显旁观过,也真心看怕了,不想躲在江南还无辜地被当池鱼烹了。萧泓这个少年不足惧,但周显半点不想把他身后的萧睿引了出来,现在的周家要做的首要是休养生息。

    “父亲担心那萧泓会对云儿不利?”,听到与女儿相关。杜氏顾不上满脸泪痕,忙伸手揽紧了曼云。

    “昨晚,敏行看诊,有说萧泓身上原本伤势就重,曼云昨晚用……用药也有些过了头。”

    “可我看他刚才在这儿不也好好的!”,曼云倔强应着,脑子里已开始盘算着怎么去找师父问问情况。昨夜的一切,太过慌张,银子究竟咬出的是何种毒。曼云也不大清楚。

    “敏行专门给喂了药,等你们娘俩儿过来的。他回家来,我就把萧泓安排到他那儿了。云姐儿,得空儿也去看看那人。力求握和言和。做主人家的大度些,让他安适地早走早好……”。

    周显巴不得送瘟神一样将萧泓送走,但是少年带伤带毒。他也无可奈何。

    徐讷住的敦院,从前是曼云在周宅里除了颍院最喜欢的一个院子。院里有小池。斜着几竿子竹,点兰缀荷。错落有致的房舍饰着茅顶土墙,取着君子敦纯之意,古朴而又雅致。

    可这会儿,站在敦院门前的曼云,拖着步子一点一点挪着,天人交战。

    她有提前拽出银子在身前,细问过昨晚用了什么毒。盘在她腕上的银子扭了个身,露出一片斑驳的花色。曼云认真地猜了几次,却都没中,银子的小眼闪闪,很是鄙夷地嘶了下红信,潜身而遁。

    “银子下的毒,你控制不了?也分不清?”,待等周曼云问到徐讷,立时得到的回答更加冰冷。

    被徐讷拖到昏迷不醒的萧泓榻前,周曼云泫泪欲滴地看了看师父,再接着,嘟着嘴,认命地搭上了萧泓的手腕。

    她明白,自己昨晚的临阵心乱,真的让银子和师父都极度不满了。

    克制了想要直接杀人的冲动,曼云细细地把完脉,又扒开萧泓的眼皮仔细地看了又看。

    深褐色的瞳孔边缘带着一圈淡淡的蓝光,被翻起的上眼皮带着几点碎芒,象是初初凝结的霜花。

    “先是暖椒吸入过量,再来,被银子咬的是离光。”,曼云扁扁嘴,小声地说了答案。

    离光,初中毒的六个时辰内无明显异状,随后将会随着时间更迭不停变换眸色,中毒者眼前所见,一片迷离光影,潋滟非常。但若不及时医治,光迷人眼,最终会双目失明。

    “银子!你是恼他点灯掀帘想看我的样子,就索性让他从此以后什么也看不着!”,想通关节,曼云低声唤了银子,带着一点点雀跃。

    “必须治好他!”,徐讷嗔怪地瞪了曼云一眼,道:“你阿爷有交待必须完好无损的把他从周家送出去。”

    “除了离光,他身上别的伤又是不在周家受的……”,曼云悻悻道。

    一只碗淡绿色的药泥毫不理会她的意愿,径直被塞到了她的手里。

    “我可不是自作贱的服侍人,只是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总不能让外人来动这些有毒的药物。” 曼云在心底竭力地说服自己,手下的动作才渐渐地从生涩变得利索起来……

    一根本不必要的绷带,缠在了萧泓手臂的旧伤上,恶意地使劲一勒,打了个死结。

    即将收工的曼云偷眼看了看门口,自觉徐讷一时半会儿不会回头,心情大好地指上了萧泓的鼻尖,沉声骂道:“ 凭什么我还得伺候你!……好色之徒就该一辈子看不得美人才好……如果能直接毒死你更好!一了百了!”

    “周曼云!你应当庆幸没毒死我才对!”,芊芊玉指之下,萧泓气得泛白的嘴唇颤了颤,艰难地吐出了隐忍已久的反驳。(未完待续。。)

第89章 薛家有子?

    霍城进元街升平号后院的一间小屋里,一张简陋的霍城地图摊在桌上,几个围坐的男人脸上都带着霜气。

    地图上从霍城北门起,从北至南,用朱砂笔画着八个红圈并标着日期,红圈象是被条无形的线牵着,蜿蜒而下,停在了溪南小周府的附近。

    “五天前,六公子在这儿与追踪的清远商人护卫短兵相接,杀了一个,伤了两三人……我们兄弟一直缀着,却被他发现,交手后被他给甩下了……”

    手指指着离着溪南的普宁巷,一个长相普通的马脸汉子苦笑着将脸拉得更长。那晚,他们就差一点就逮住了萧泓,只是不敢把他磕了碰了,才让人溜了。

    胖胖的高掌柜双眉拧成了一个疙瘩。

    萧家子待到十二三岁,就会被景国公赶出云州,在外面呆个两三年,对孩子美其名曰说是试炼。而马脸汉子和他的另一同伴,却是在萧泓出发后就在暗地里缀上的保证安全的暗卫。

    云州是孝宗安置萧家的所在,前面挡着幽燕,后面兜着安顺,看似让萧家不至远离家族从前常驻的燕州,又安全地躲在边境之后,但实则就是被人养在瓮中的格局。

    所以萧家这一代才兴起的锻炼孩子规矩,在他们这些被景国公信重的老人心里都明白,不过是每一段时间都会放着一两个年纪够大,能独立存活下去的孩子在外,不至于覆巢皆亡。

    “现而今,燕境又被蛮子占了。云州的日子也越发艰难了……”,高掌柜沉呤了下。自作聪明地为萧泓南来找了理由道:“夫人最疼的就是这个幼子,想来是觉得江南安稳些。才让六公子来的吧。如果云州有……”

    不吉利的话立时被高掌柜咽了,他知道在场的人都明白,如果景国公和世子萧渊出了事,嫡出的六公子萧泓按着规矩,就该是云州萧家的继承人。

    景国公夫人徐氏是备受下属们爱戴的主母,极守后宅本分,温柔贤淑,膝下二子一女,世子与大小姐萧婉年长被教养得极好。而隔了几年才得的萧泓因为早产,小时候一直是徐氏娇养的宝贝。

    萧家老人能数得过来徐氏与萧睿之间的争执,都是为了萧泓。

    这么个不省心的小祖宗突然就来了江南,还折腾出了连串血案,实在让这些忠心的萧家部属头疼不已。

    “六公子应当还会再出手的,我们就等着时机多用些人手把他逮住?”,马脸汉子沉声地提出了建议。

    萧泓南下,他一路跟着,对萧泓与清远商人的结怨一清二楚。

    在平州就花光盘缠混进花子群。只得破庙栖身的萧泓,想来是打算搭了往江南的顺风船,所以在那些贩奴商人在渡口说是买人往江南做工时,就高高地举起了手。

    只是被泥灰掩住的俊俏模样骗不得人。到了清远,萧泓就被挑拣着分到了要当着娈童相公卖的队伍中。

    当下一直跟着的马脸就急了,不为萧泓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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