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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杀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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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好漂亮的眼睛!碎星似的。刚才怎么就没发现呢?猝不及防内心一阵悸动,
青冥真该用力扇自己一个嘴巴子:变心果然是男人的拿手好戏呀!无奈台上坐着
他的上司,有什么小动作也说不过去,他只是有些担心小贩的安危了。

盛银华审问了半天自然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小贩一口咬定自己去过少林寺
学了点防身功夫,今天进来卖几副太阳镜,谁知道被那位羊皮先生暗算,不得已
才漏了家底,根本没什么企图。

“我要是有什么企图还能这么光天化日被你们抓?我这不是作死么?”

盛银华皮笑肉不笑地踱下台阶背着手到他跟前:“好像有点道理。那么,你
想不想赚大钱呢?靠卖眼镜能有几分赚头?”

“先生您说笑了,发财谁不想啊?可是您瞧我这……不干这个干啥去呢!”

青冥对盛银华的意图立刻心领神会,嗤笑一声说道:“今天我家少爷给你指
条明路。可以包你吃穿不愁衣食无忧。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小贩抹嘴一笑:“先生明人不说暗话,我这人什么都缺,这唯一不缺的就是
胆子。”

青冥嫣然侃道:“只可惜要委屈你走歪道了。”

“不、不,瞧我天生一身黑皮,黑道才是正道,走白道确实走歪了!”

“哈哈哈哈……”盛银华很久没有这么开心地笑过,连说他有趣。第二天就
召来金井石商量人事调动。

第三十六回

金井石闻讯赶到,急得面红耳赤,都快要抓耳挠腮暴跳如雷了。不过他在自
己地盘上那些火冒三丈的样子总算没带到总部,面见盛银华时还是保持一个人样,
有任何不满也还得从长计议少安毋躁。

“这不太好吧?白虹已经跟了我好多年,不能说调走就调走……”他努力克
制自己不与盛银华发生正面冲突,如此一来他的话显然就不够坚定缺乏力量。

盛银华没有得到赞同的回答,已经不高兴了,语气更加刻薄:“难道我还要
管这些吗?你手里的二、三十个人难道都是饭桶!白虹是跟了你很久,可是我就
要让辟邪从闻人火凤那里调到你这里,过了不久又调到长三角吗?你有没有考虑
过辟邪会怎么想?就算她不嫌烦,我还嫌烦呢!而且白虹调到长三角对你的损失
也是有补偿的。我昨天遇到一个能人呢,已经通过各种检测了。你知道他多厉害
吗?依我看可不输给白虹,而且留在珠江和我离得近,可以给我解解闷呢。他确
实是个生动有趣的人,不像你们,个个脑壳进水完锈了。就这么定了!他从今天
起就是珠江三角洲的人了。别的意见我不想听——没意思。”这哪是什么商量?
分明就是专断独行的命令嘛!觉得自己手里的蟠桃比别人手里的西瓜好,硬要充
好人把桃子让给他,叫他把西瓜施给别人,却没有考虑那个被他命令的人究竟更
喜欢桃子还是西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即便是己所欲,也还是勿强施于人的
好。你和他的眼光就一定相同吗?树叶都没有两片一样的。

说什么通过了所有测试?简直一派胡言!怕只是通过了盛少爷的那一关而已
吧?金井石满腔狐疑地规劝:“少爷,这还是不妥当。但凡进我们「血色」的人
哪一个不是经过一整套严格复杂的程序?少说也要两个月,您这样未免太草率行
事了。”说归说,想归想,不满也只能是不满,盛银华听了他的话立即把他轰了
出去,金井石的得力部将白虹终究还是被调给了长三角的谢所长。谢修林如虎添
翼,把白虹当本命神一样供着。不是他那里都是庸才,而是多一个高人就多一桶
金。金井石也勉强地接受了那名原本是卖眼镜为生的新人。

“你叫什么名字?”金井石出了第二会议室心不在焉地问道。

“焦毁。”

“焦毁?你以前也干过这行吗?平常百姓不会取这么不吉利的名字吧?科学
实验证明,名字吉祥的人要比带有轻蔑性字眼的多活个6 、7 年呢。”

“呵,”焦毁笑了:“您真认为名字跟寿命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吗?”

“一定要说有,那也只是间接的联系。”

“那依你看什么是直接因素呢?”

“之所以折寿,会不会只是因为有那个难听名字的人的心理不够健全而无法
坦然面对呢?真正有关联的是心理因素而不是名字本身。您以为呢?”

金井石含糊地嗯了一声示意焦毁继续说下去,他愿闻其详。

“您看,「毁」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字啊——像拼图一样妙趣横生。我本来不
姓焦,不过有一次一场大火烧了我的房子,回去只抢救到一块名牌,上面的姓氏
已然烧焦,只剩下一个「毁」,于是改名作「焦毁」了。您若是不顺耳,还可以
给我改的。”

金井石刚准备像听故事一样来看待,正当意犹未尽,发觉这么短就没了,直
白了两眼左顾右盼了几下才摆摆手说:“哦不用,不用改了。你刚才解释得很好,
是我错怪你了。”

“错怪?您有怪我吗?”

“啊?没有吗?那你有没有住处呢?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让你住在「妩竹
居」,那里原来是百里的家……”

“呵呵,先生,我当然是有住处的。”

“要叫所长知道吗。”

“是,所长……您刚才说的那个人……后来为什么不住那里了?”

“你是问百里?”

“呃。”焦毁点点头呵呵笑了,那黝黑的皮肤更比对出他牙齿的洁白如玉。

金井石受起了那抹浅笑变得一脸严肃:“他死了。你出来乍到,这些事情以
后再说,不要太多嘴知道了吗?”

“是、是,知道了。那我……可以去卖眼镜了吧?”

“去吧……”金井石刚放走焦毁,立即又叫住他:“喂!回来!记得明天交
一份档案上来。”

“档案?”

“凡是加入组织,你的资料就统统都要被组织得知,所以你要结婚最好趁早,
一旦加入了「血色」,你根本没有隐私可言,哪怕你跟几个女孩子接了几个吻都
要统统上报。”

“这不是比卖了自己还惨吗?”

“后悔了?来不及了,你好自为知吧。有工作我会通知你,不过半年内你只
能跟着辟邪实习,不能单独行动……”交代了那些抽也抽不完的繁杂规矩,金井
石都口干舌燥了,偏偏他只喝热茶,望着自动售货机的矿泉水只能大眼瞪小眼。
这个姓焦的问题还真多,少帅怎么把这种麻烦事摊给我?终于打发掉焦毁,金井
石连车也不换就直接打的回家泡脚喝茶。

唉,不知道焦毁那小子什么时候才能像白虹一样任劳任怨听我差遣还能闭上
狗嘴。少帅不是器重沉稳的人吗?那小子有哪一点够格?我看让他盛大少爷讨厌
的类型倒是非常符合。这种混饭吃的贩子能有什么修为?到最后也免不了感情用
事——我们在这点上吃的亏还不够多吗?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不明白呀不
明白——金井石放下搁在茶几上的腿又给茶杯满上,觉得盛银华八成是中邪了—
—他这狂妄小儿不中邪还让谁中邪?

从靠垫后面摸出遥控器换了个频道,没什么好看的,金井石也像小孩子那样
不停地按着同一个键,屏幕一忽一忽像闪电,最后一阵轻微的噼啪声,电视机可
以休息了。金井石穿了拖鞋到左边放了一盘CD借以催眠。工作忙的时候嫌烦,闲
着的时候又只好睡觉。他比起老爱东游西逛的闻人火凤来要稍微懒散一点,贪玩
的劲道火凤可要比他来得足。他曾经开脱说自己是防止在街头掉进爱情陷阱——
当然是在同事们一起喝酒是的玩笑话。他相信这个世界只有贪财好利可以加在自
己身上,色字头上一把刀,然而这把刀呢,永远不会架到他脖子上,只够格成为
他杀死别人的利器,没有资格来威胁他。在这上面,他的确是成功的,孤家寡人
一个,但是不寂寞,因为他有权有势,就有听不完的马屁话,再不行也还有这套
音响呢!他不稀罕“朋友”这玩意儿,因为他从没缺少过,更不用动手去寻找,
从来都是别人见了他跟他称兄道弟,他也就当作是朋友了吧,反正人家是自愿的,
那些人有哪个不是有求于他呢?他就喜欢享受这种成就感,听那些受到他恩惠的
人们不得已必须说给自己的赞美——这就是他所谓的“助人为乐”。另外的一种
人骑在他头上,他必须去帮助,那样才可以得到一句藐视的恭维。在他心里唯一
平等的人是白虹,因为以白虹的能力,根本不会对他有所求,所以白虹高人一等。
而有些人畏惧金井石,归根究底也是因为他有一个忠诚且神勇无敌的下属。可是
白虹从来跟人划清界限,不会找谁做朋友,他不需要。以前金井石因此而发怒过,
说得多了,也便习以为常淡泊过去。

君子之交淡如水,得人钱财要与人消灾。而事实上白虹为他敛财,他又为白
虹消了什么灾呢?很多时候,反而是白虹为他挡灾,金井石内心有厚重的歉疚。
即使说白虹是仰仗「血色」雄厚的组织力量保护自身也依旧是牵强的,以为白虹
已经很强了。但是再强的人也是需要保护的——这样想,金井石还会好受些——
哪怕是在蛇的王国中所向无敌的、世界最大的前沟牙类毒蛇,一直被人类视为世
界上最危险的蛇,却难敌自然之最大、而又最贪婪的敌人——人类。

金井石打了个盹由于没睡醒就起来觉得很不舒服,他打着哈欠伸懒腰,实在
找不出什么让自己立刻清醒并且头不痛的方法,只好倚在靠背上继续看股市行情。
他花了不多一部分钱在这上面,无非就是随便玩玩。像他这种人是不会去干守株
待兔的事情,买回一大叠彩票回来等着中大奖而看到自己买了一叠废纸片而大发
雷霆骂爹骂娘的事情他不去仿效。只有侥幸的人才会傻呵呵地把大部分薪水用在
股票上,等着八万元一晃眼变成两万元而跺脚拍手。

他不是不敢冒险,相反,他下的赌注比工薪阶层要大得多,可是因为比例相
去甚远,他远没有普通股民牛市抢购、熊市大甩的激情。他越来越不明白自己想
干什么,似乎什么也不想做了。变空虚了吗?哼——他苦笑了,鞋子空虚,必定
有脚来将它填满。也许,该找个什么人来说说话吧?我还以为这一生的空余时间
都可以单独度过呢。

他约了青冥出去垂钓,为什么是青冥呢?那家伙总是一脸阳光,除了他,不
知还有谁会懂得说话时要温柔一点,别老是冰块一样用火烤都烤不化的臭屁。

“喂,青冥啊?你跟我去钓鱼,记得带上钓竿。”

“带多少啊?”

“越多越好。”

青冥于是把他全部的家当都带去了,刚进一个河塘,鱼杆刚甩出去,一位大
伯就叫嚣着:“喂!这里不准钓鱼!”一阵冷汗……之后两人灰溜溜地驱车去那
条没人管的河边。金井石今天发挥很差,鱼杆弄断了两根,只钓到两条猫鱼。

一旁,青冥的鱼杆变得很沉,青冥等待着时机准备把鱼拖上来当晚餐。金井
石望着微起波澜的水面,手里的钓竿一动不动,“青冥,你说人这一辈子有什么
事情可做?”

“哎呀!”青冥抱怨地把钓竿往脚边一丢站起来:“所长您是怎么的?把鱼
都吓跑咯,到口的饭又从筷子上掉下去了。”

金井石也有些恼怒:“你钓的还嫌少吗?够你一周吃的了!”他是在无意地
讽刺青冥这个素食主义者,即便他没钓着什么,他也“够吃一周的了”。

青冥没有跟他捅窗纸,只说刚才那条最大。

“别管它了,魏征劝李世民打猎还要网开一面呢。你把它们都钓上来,以后
吃什么?”

“吃人呀。我还没吃过人肉呢。动物的血肉总是粘稠又腻,人血可就清爽了。”
青冥的扯淡让金井石感到很不可爱,继续追问原先的问题。

青冥的眼角露着星星点点的光,像阳光下粼粼的河水。他显出淡淡的笑意,
很狡狯的神态。他一边换着钓饵一边回答:“穿衣服、吃饭、睡觉、谈恋爱、成
长、生病、衰老、死亡……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加一件——结婚。”

“等于没说。”

“那您想听什么呢?还有,我们现在钓鱼也是个事儿啊。认真一点吧——您
就听我这么一回。”

“知道了知道了,”金井石横眉冷对千夫指似的瞪着青冥又重复了一遍:
“知道了。”他打算重新树立一下自己的人生观,从小处来说,至少也要改变一
下自己的生活态度。他在工作上的计划可以列成条文马上令人付诸行动,但是这
一回他花再多的心思也是徒劳:改变别人他有的是手段,改变自己?他只能摇摇
头say sorry 了。何况人不可能一直空虚下去,尤其他这么一个学会了享受的人,
不会愿意每天坐在椅子里装深沉。有那种时间他还不会天天这样钓鱼呢!不过他
肯定得叫上青冥一起。他以为自己一直是一个人就行了,却没有看到是哪些人在
同他一起过活,忘了自己还有虚荣心需要别人帮他实现。到最后他没能改变生活
模式,却不得不推翻了自己形而上学的唯物主义,不得不承认了事物的联系具有
普遍性,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处在普遍联系之中,其中没有任何一个事物孤立地
存在,整个世界就是一个普遍联系的统一体。

第四天,他回到了原本属于他的领地——香港。

第三十七回

上班之前,褚彦帛听见敲门声连忙赶过去开门。

来人是温龠秋,褚彦帛笑呵呵地说道:“是你呀。”

“那你还以为会有谁愿意跑到一个臭名昭著的警察家里呢?”

“我名声不好,那就更不能让温少爷屈尊就架了。”褚彦帛不怀好意地笑着
就要凑上去亲他的嘴,温龠秋没能及时躲开他的袭击,连忙用手抹掉褚彦帛留在
他脸上的气息,满脸嫌恶地说道:“恶心死了。”

褚彦帛不以为然继续肉麻兮兮地笑着:“只亲到了脸嘛,何必这么在意呢!”
并且不到黄河心不死地揽住温龠秋的腰,扳着他的头硬是要亲到嘴。温龠秋不得
不在扭过头的同时大声疾呼:“少儿不宜呀!”惹得褚彦帛几乎笑煞,终于松开
了那对猪蹄。温龠秋随即给了他一脚:“有点力气不去抓盗匪却对我动手动脚。
我问你,焦毁呢?”褚彦帛经他这么一提醒才明白他拒绝自己有一半原因是因为
焦毁在这家里。他用头指了指卧室的方向:“还没起床呢。”

温龠秋走进房间,只看见眼前一床平坦的被子,哪里睡了什么人?不禁挥手
招呼褚彦帛过来问话:“人呢?”

褚彦帛漫不经心地回答他在被子里,“因为人小,所以压在下面看不见。要
是换成我,你就保管看见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都这么热的天气了居然还给他盖四层被子那么厚,你
钻进去都快看不见了。”

“这不是很好吗——隐身被。”

“是啊,隐身到让你忘了屋子里还有一个第三者可以窥视你的不良作风。幸
好他还没起床,不然我看你怎么收拾。每天有这么个人给你做抱枕,你还贪心不
足啊?”

褚彦帛故作奉承状地蹭到温龠秋跟前把好话、赖话、肉麻的话全倒出来了:
“温温,你可不能这样说我呀~ 你这算怎样编派我的不是呀?我最最最最(省去
N 个「最」)喜欢的人可就是你了,你要不信……我要是不爱你就不会让你知道
小毁弟弟在这儿了。何况我和他只是同床嘛,又没有做什么越轨的事,你吃什么
醋啊?”

温龠秋对他不可救药死皮赖脸的无耻劲儿横了横眉毛:“我吃你的醋?早了
三百年吧!你要是爱我就不会合辙别人来刺激我了。你是没有越轨呀还是没本事
越轨还不知道呢。我不过是来找焦毁的,你瞎着什么急呀?做贼心虚了吧?快把
他叫醒,你该上班了。案子结了没有啊?”他谈吐中的每一个字都显出对褚彦帛
的殷勤的不屑神气,一眼就能让人看出他是个多少有些傲慢的道德主义者。

褚彦帛故做惊奇地反问:“哪桩案子呀?它又关你温少爷什么事?包在本大
人身上啦!离上班还早呢,我差不多是凌晨才睡的。焦毁可倒好,晚饭都没给我
剩下就早早睡了。”正说着,焦毁已经伸着懒腰哈欠连连地打他们面前经过并且
告诉他们他今天没别的事情可做,所以多睡一会儿可以保证充足的体力:“毛主
席说,今天的休息是为了明天更好地工作。”

褚彦帛有意刁难他:“体力?我问你:你吃饭可以把三天的饭都放在一顿上
吃吗?”

焦毁也毫不示弱:“那我可以告诉你:至少因为昨晚吃得太多,今天早上就
可以空出肚皮不用吃了。”

“你……”褚彦帛又好气又好笑:明明吃了那么多,害他这个户主挨饿,还
好意思拿这个来反驳自己。无奈他让焦毁吃住在家里都是为了能更好地监视这个
卧底,帮助自己铲除各宗离奇凶案的幕后执行集团。这样也只能委屈自己了,否
则焦毁变卦了,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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