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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杀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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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青冥进后厅招呼别的客人的时候,褚彦帛就忍不住在焦毁那里咬一阵耳朵
:“你和他很熟啊?他是你什么人?”

在家里还可以随便他一个人去嘀咕,在大庭广众之下,焦毁可没那么开恩了
:“三句不离本行啊——别人说警察烦,我还不相信。今天我和你出来发现你真
他妈烦。东家长李家短,那不是三姑六婆的行当吗?你的年纪这么老了啊?”

褚彦帛碰了一鼻子灰,不知怎的竟无心争辩了,只是朝柜台那边张望,看看
那个老板究竟怎么回事。果然不负所望,青冥正全神贯注地望着他身旁的青年,
样子很傻,傻到家了。惟有那个笑容是深得人心的。褚彦帛忽然觉得周围的美男
刹那间多了起来,看看这个不错,望望那个也好,都叫他不知道心里的天平该怎
么架了。咳,谁叫这家伙天生一具花花肚肠呢?他的目光于是在两位青年之间流
连不止开来,一会儿瞟瞟这个,一会儿瞅瞅那个,觉得焦毁真够意思,带他来这
种地方放松心情还能碰上妙人儿,算是捡了便宜大饱眼福,心情顿时豁然开朗十
指大动,反倒因为照顾青冥的生意而吃了超过他肚皮容量的东西,引得青冥眉开
眼笑。

焦毁请客,当然褚彦帛付钱,不然怎么谈得上公平的“分摊”呢?于是乎,
褚彦帛的荷包又一次瘪掉了。还好这次同以往不同,他认为这次瘪得值得,而且
是超值的。他把青冥之所以笑得那么灿烂归功于自己掏了腰包吃了饭。这当然属
于茶余饭后的笑资——青冥会稀罕他那几个叮当响的子儿吗?褚彦帛也知道这样
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青冥的眼角瞟的还不都是小毁嘛!我褚彦帛喜欢的东西
怎么都不是属于自己的呢?

本来焦毁是想向他暗示一点凶手的嫌疑对象,没想到褚彦帛一看见美男就变
得大舌口吃异常愚钝,还和焦毁讲起了他所谓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以及恋
爱观。世界上多的是歪打正着,只有他这种终极奥义才可以正打歪着。

旁敲侧击不行,焦毁也懒得指出一条金光大道给他得意。褚彦帛只好为他的
忘乎所以继续烦恼。第二次去「红。凯伦」时终于找出了焦毁的用意:无边框眼
镜、身材高挑、温文尔雅……不都是青冥所具有的吗?但是仅仅凭这些就怀疑别
人也太草率了,难道就没有第二个这样的人了?不错,青冥太爱笑,但不该笑的
场合,他也是谦恭严肃的。在褚彦帛眼里,青冥的修养极佳,比起他见过任何一
个人都好,简直没话说!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凶手?是焦毁弄错了吧?一定是
弄错了。

褚彦帛大汗淋漓地冲到太阳镜摊前:“毁,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凶手是谁?
我想再确认一下。”

“我不想告诉你了。”

褚彦帛冷静下来,“为什么?那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我现在所讲的只是义气。”

“警察是不能因为义气就私纵罪犯的。”

“这话用在你身上很合适。不过我可不是警察。”

“总有一天你会做警察的。”褚彦帛自信满满地担保。

“乱讲。我决不会当警察的。警察都只会欺压一些安善良民。”

“我可没有欺负过谁。”

“那是你道行还不够。你该去潜心修炼。做了十年警察,竟然还没学会吗?”
焦毁不愿意直白地夸他,于是一点也安慰不了这个大块头。

杀了女仆的人的确是青冥,令焦毁百思不得其解是他的原因。那原因让焦毁
抓光了头发,觉得还不如说没有理由。那么,青冥自己总该清楚的吧?当然——
青冥浅笑了:他是去问清楚4 月3 日,寒祈心遇害的当天,盛银华在家都做了些
什么。他去过盛银华家的事,女仆一定会向主人报告,盛银华的高度警觉心会忽
略青冥的无故盘问吗?在她汇报前和自然就把她结果了。而且又是何等轻易的事
情!整个过程实在没有什么复杂,但是对于不了解他们内部矛盾的褚彦帛来说显
然还是困难重重。加上焦毁这个帮手还不合时宜地横加阻挠,案子又是有头无尾
了。奖金还是那句免谈,而且他多次单独行动,非议是少不了的。好一个徇私枉
法的猪头警官!

盛银华呢?认为不过是小偷们光顾自己家里谋财害命小事一桩而已,因为青
冥确实也制造了翻箱捣柜找钱物的假象。就这样,组织事务照常运行,毫无波澜。
但是在盛银华的眼皮底下,有一个人却在给他挖墙角,那个人就是闻人火凤。算
起来,闻人火凤出境也有一个月了,此刻,他正在「血色」新加坡分局易森安所
长府上做客。易森安和闻人火凤的交情不赖,但因为是逃亡者,闯到见面仍旧大
费一番周章。一见面,闻人火凤便忍不住要在老朋友面前一吐为快。

“……本来这件事情也是理所当然。不过他(盛银华)也总得让统帅下道任
命书再在交接仪式上把「血色」的大权交给他吧?现在呢?竟然连统帅他人在哪
里都没个底细。你不知道本土都成什么样子了,一群跳梁小丑完家家酒。”

易森安听了他的话吹出一个烟圈哈哈大笑:“哎呀火凤啊!我听「探子007 」
说,这个统帅的位子不是打算封给你了吗?怎么平白又闹出这些事端?”

“「探子007 」?他连这么机密的消息都知道?不过你也别笑话我了,我可
不是那块料。”

“过分谦虚就是骄傲——是你的就是你的,管他是统帅的儿子还是老子呢!
你就放弃这样一个最高的位置吗?”

“我不需要。”

“怎么?还有什么东西比这吸引更大?你不为了这个,还来找我做什么?”

“有了地位很好吗?还不是这副样子,也没看长出一对翅膀或者一颗天目嘛。
人只要一死,那一切都是空的了。”

易森安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还是闻人火凤,至少也不是以前那个人了。闻人
火凤,一向淡泊自己所处的位置,但是他也曾说:聊胜于无,只不过不要为这种
抽象的东西患得患失。有权利的好处,无非就是可以自己做一回上帝,自己安排
人类的剧本,不让别人来控制他的命运,不让自己变成木偶。如果是从前,他会
因为这个至高的权力而感到无限自由,而现实是:过去有统帅一手维护他,他才
有相对的自由可言。但若没有了盛凛,以他现在一个囚犯的身份,难以服众,那
种想法就未免太幼稚了。所以那个可有可无的皮囊也便不需要了。除非找到盛凛,
那又该另当别论,因为只要盛凛肯为他澄清,就没有一个兄弟敢不服了。他要让
盛银华亲口向他道歉,他要让杀害寒祈心的凶手无所遁形,要让组织回到原来团
结的风气。

易森安看了看一脸严肃的闻人火凤,反而再次发笑:“神童火凤,长大怎么
反而一次比一次消极了?”

闻人火凤不觉得自个儿有哪里消极,他不正是要找到统帅好让老头子收拾收
拾整顿整顿这个勾心斗角的杂货铺吗?之后,他还要带着寒祈心的骨灰去冰岛生
活呢。有什么称得上消极的?我又没有像琼瑶老巫婆笔下那些男女死去活来失魂
落魄的。他承认自己一开始是冲动过分,失去了该有的冷静,与他的年龄极不协
调。但是经过一个月的沿途颠簸,心境已经有了大幅度转变:如果再不振作,失
去的就不仅仅是祈心的生命了,而他的命,也是因为自己不够慎重所导致的。所
以闻人火凤渐渐恢复了思考的能力,也加强了复仇的决心。有易森安联动其他官
员密切协助,他相信与盛凛碰头的日子也不远了,往后要怎么办,只能听天由命。

第四十一回

易森安要尽地主之谊,不带客人去茶座、歌舞厅是不礼貌的。这个花园之国
有一件精巧的黄金饰物,24K 的,造成花朵的样子。它的制法就是将新加坡的国
花「卓锦万代兰」经过化学处理后包上一层薄薄的黄金作为项链的坠子。

易森安笑着拿它开刀:“这个你带回去送女人是不错,可惜你没有女人。卓
锦万代兰有「卓越锦绣,万代不朽」的意思,它俊俏、浪漫、婀娜多姿,然而这
一切都不是天生的。培育它的艾尼丝。卓锦,我喜欢称她珍妮。卓娅。”

火凤说他对植物没什么研究,倒是新加坡这块地方也不小。

“小金啊?他开始向内地进军了吗?第一个就拿你开涮?他呆在香港有什么
不好的?内地的收入没有他高吧。”

“内地人喜欢去香港淘金,他就来个反其道而行,思维的确先进。何况他也
不会因为顾此而失彼。”

“只要你一开始就接受统帅的好意,哪里的地盘不是你的?世上没有后悔药,
我祝你早日翻身,”易森安伸出一掌掩到一边调皮地说:“当然我可不是希望那
位先生(指金井石)有什么损失,好歹都是自家兄弟,和气生财嘛!我保持中立。”

“他害我的时候可没有想过手足情深啊,连规矩都能忘了。”闻人火凤也是
一句玩笑话。

他们所在的地方四面临海,食物大多数是水产。夜间易森安带火凤去看人们
快乐地起舞联欢,到处都是精神抖擞不知疲倦的夜猫子。易森安推火凤也下去找
个舞伴,“饶你只跳慢四好了。”火凤才不愿意下去搅和呢:“你要我过去夺人
所爱吗?你肯招待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易森安往杯子里注了一些不知名的洋酒笑着说道:“夺人所爱?你也太自信
了,你肯定你下去就会有人垂青吗?”他把酒杯推给闻人,想起什么似的又说:
“我听说你手下有一个人特别擅长交谊舞,以后出来旅游可以带上他让他教你呀,
也顺道让我瞧瞧。”

易森安不知内情信口提提,可是火凤心里明白那个舞者是谁——冰上华尔兹、
拉丁、狐步、探戈、古特巴……动作和平常在地毯上跳没什么两样。擅长花样滑
冰的人……呵,又是往他伤口撒盐的事情。

“我很遗憾他恐怕是不能来了,而且他也不喜欢和比他年龄大的女人跳舞。”

“是吗?那太可惜了,听你的口气他应该还很年轻的样子——这里的小姐都
还不大啊!你竟然就说她们比他大。”

……

易森安的话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变少了许多,失去了他的生气,像是梦呓。他
每天也就凌晨过后睡觉,早上9 点起床,上午自然就不去工作。下午2 、3 点吃
午饭,之后才开始理事。晚上8 、9 点吃过晚饭是能量高峰期。这次他醒来的时
候,仆人早已在床边等急了:“先生,您的客人。”

“客人?”易森安伸着懒腰一步一步走出房门一边还做着舒展活动:“哪位
客人?认得吗?”

“就是因为不认得才叫醒您的,不然我也不来搅了您的好梦了。那位先生说
是您的老朋友,自然不敢怠慢了。”

易森安在仆人的唠叨下完成了起床以后必须做的脸部清洁工作出去见客。这
时闻人火凤似乎也得到了同样的消息从另一扇门向客厅里去。

易森安、闻人火凤几乎同时踏进厅门。看到椅子上站起来那个人,易森安恍
然大悟,轻笑一声坐到一边:“是统帅呀!你过来应该先来个通知,好让我和火
凤去迎你呀。”

盛凛一笑置之,抬头望望一脸严肃的闻人火凤,心平气和地说道:“我知道
你一定会从那里出来的。”

火凤想解释自己不是为了争名夺利才逃出来寻找盛凛的。但他终究还是没有
说出口。他觉得老爷子应该很了解自己的用意了,即使无法知道全部,也能猜个
八九不离十。

盛凛接着问火凤:“你知道我为什么在你出事后出境吗?”

闻人火凤微微将头一偏,专心地看着盛凛示意他说下去,他会仔细听着。

“跟银华一定讲不通,我干脆告诉他我出去亲自谈一笔大的业务,暗地里到
各地区负责人那里把情况原原本本告诉他们——万一我死了,至少还有那些人会
起来助你一臂之力。”

“那怎么行?银华一定会咬牙切齿地恨你到底。”闻人非常担心将来的人际
问题:“而且和他合谋的还有金井石。我觉得还是金井石嫌疑比较大。银华也许
被他唆使怂恿一时糊涂才……”他已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说出这么恶心不合情理
的话来。依盛凛的意思,盛银华丢失的不过是权力和地位,而他闻人火凤却失去
了整整五年的结晶,是地位所换不来的,却是能被地位所毁灭的东西。这是「对
不起」三个字远赔偿不了的。更可恨的是那个盛银华绝对会拒绝向他道歉,向死
去的人道歉。不仅如此,这位少帅,一定还会更尖利地鄙薄他、辱骂他以及他刚
刚失去的人。闻人火凤越想越不甘心,实在太不划算了!要不是敬重盛凛,他现
在定将崩溃得发狂撒野见人就打了,任哪种酒精也无法给他这种刺激。他神志恍
惚地听到盛凛和易森安乐呵呵地盘算着要去泛舟。盛凛还夸这个地方变化大,装
修也好,他摇摆着伸出一个食指的右手调笑易森安是个会享受的人,却也把新加
坡分局的事务打理得令他非常满意,不像某些人那样,不当心自己的工作,成天
动窝里反的歪脑筋。照蒋光头的说法就是:军人不去打仗,搂着女人逛西湖!

既然这么遇见了统帅,事不宜迟夜长梦多,咱们还是尽快回去吧?闻人火凤
就是这么想着。但是易森安的所里莫名其妙冒出几件“麻烦事”请统帅慢走一步
给个批示。再者,统帅公务繁忙,难得来私访一次,应该尽兴地浏览四周,火凤
不可以扫他的兴。闻人火凤那个叫寝食难安归心似箭的急啊!活人在世时不能在
一起好好过,死了还要因为这样那样与己无关的缘由推迟安葬的日期。他觉得易
森安太过热情好客,简直是在拖延他回国的时间。

盛凛意味深长地笑了,心不在焉似的说:“这样吧,你先回去。好像有莫孝
陪你是吧?先去马来西亚老地方跟自己人碰头,肖长基会给你一样东西。”

闻人火凤听到这席话还不长了翅膀一样赶紧飞回去?盛凛望着他匆匆离去的
背影会心一笑:“真是人如其名——风风火火一只凤凰。”

易森安随口接了一句:“龙配凤,凤配龙,该找条龙来配合他。”

“龙是爬行类动物,凤是鸟类,在一起岂不是杂交了吗?哈哈哈……只听过
老虎和蛇配在一起生的儿子才能官运亨通的——当官的个个都是虎头蛇尾嘛!”
没听过统帅会跟自己这样扯淡,易森安有些拘谨,说他离休该去当个计生委员会
的门卫了。

盛凛皮笑肉不笑白了易森安一眼满脸不屑地教训说:“你小子是想给兄弟拉
皮条还是自己想女人呐?看到火凤没个相好的,你又心痒了?出去就带他逛首饰
店,想看他好戏?我跟你讲,和他配还真得杂交一条龙——你自己想结婚就结去,
不要指望能拉个垫背一块儿下水。只要不影响我们的工作,我不会反对的。”老
爷子的洞察力果然敏锐,连自己带火凤去首饰店的事情都知道了,易森安知道自
己不好再隐瞒,况且他今天这么开通,易森安少不了千恩万谢一番,并且把女朋
友叫来拜见盛凛。

“难为你都好几十岁的人了还没有一个美人妻。怕什么?我不也有个儿子吗?
我跟谁生的去?姑娘不错,你也不用顾左右而言他。干脆点,什么时候请兄弟们
喝喜酒?”

易森安黠然一笑:“等火凤接任统帅以后。”

盛凛笑呵呵地拍拍他的肩:“够意思啊。”那是当然的——易森安心想:虽
然和老爷子见面挺多,但是能见到的只有一张傲慢冷峻的脸,这次突然扭转,将
来未必当真。还是等火凤掌权以后,倒可以由火凤一口答应的。

易森安真是多虑了,一个人看到自己的使命快完成时的心情大好,全身的担
子都卸下来,自然不再保持那副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不过对于他们
这些还有待进一步发展的后生晚辈来说也许是体会不到那种心境的。

与此同时在东莞,发生的一件事情也许是“血色”部分人员的信息逐渐浮出
水面。

警察们封锁了现场,围观的人也照例里三层外三层都伸长了脖子踮起脚来拼
命往里边挤。堂堂一位二级警司竟在风月场所被杀,这分明是再尖锐不过的嘲讽。
凶手简直不把这个神圣的职业放在眼里,带有浓重的挑衅意味。

褚彦帛在大厅来来回回不停踱步,手里的香烟盒早已被他捏扁。饭桶!一群
饭桶!不但找不出任何线索,还引来了好多三八记者!警务人员的形象就要毁于
一旦了!用不了几天,关于这个死去警官的各种丑闻轶事就会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不怀好意的公民们还会含沙射影到这一职业的人群身上来。他心里咒声连篇,使
劲想让自己恢复平静,他朝尸体瞄了一眼,问道:“焦毁?你怎么进来的?”

“你认为你的那些同事能拦住我吗?”

“我是问你在干什么!”他这么问是因为看到焦毁不安守本分地俯下身子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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