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血刀客-第2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也一样可以击败他们,我血刀堡且是小觑的。我和小朱带一万骑兵前去,请师傅为我压阵。”陆飞只好领命,心想小洛真是太自大了,连完颜离都不放在眼里了,不禁暗自担心。

虎牢关城门打开,洛朱二人率队而出,金军为了防止突袭,向后撤出一里。洛天初全幅武装,手持长枪,后背血神刀和孤鸣剑,胯下“黑电”,威风凛凛,傲视群雄。他的骄傲自大一方面和他的青春年少有关,“人不热血枉少年,哪个少年不轻狂。”另一方面他战绩卓炳,统治着关中和半个中原,连当今天下第一高手的完颜离也被伤其刀下,确实有骄傲的资本,现在正是他人生最辉煌的时刻,就连笑声中也透露着张狂得意之情,以长枪点指完颜离和完颜昌道:“不如我们二将对二将,先比上一轮如何?让我们看看金国最厉害的两位高手都有些什么能耐。”

没有长盛不衰的盛世,也没有一帆风顺的人生,最有趣的是盛世之后往往伴随着大乱,辉煌之后就注定会走下坡路,更有些人直接从顶峰跌倒了谷底,站得越高,摔得越狠,一切皆是大势所趋,自然规律,到时自显,无法阻止。

洛天初叫阵后没有得到回应,他发现完颜离和完颜昌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自己,还在窃窃私语。他心中好笑,以为对方怯战,扭过头发现朱雨时竟也用同样奇怪的目光看着他,还带着一丝惊恐之色,便问道:“你看什么?”朱雨时一言不发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洛天初不由的摸了摸鼻子,只觉触手湿湿的,定睛一看竟是鲜血,这才吃了一惊,猛呼了口气,另一个鼻孔里也喷血来。朱雨时紧张道:“你。。。你怎么了。”洛天初装作若无其事的在脸上擦了把血,道:“没事。。。没。。。”还没说完忽觉气血上涌,张嘴“哇”吐出一大口血,朱雨时震惊道:“你还说没事!是不是内伤发作了?”洛天初的手虚弱的捂在胸前,身子向一边倾斜着,另一只手示意他别说话,只觉丹田里如火山爆发,真气四散喷射,再不听使唤,身子猛一颤抖,疼得汗如雨下,神智恍惚,只觉头重脚轻,天旋地转。朱雨时惊叫道:“小洛!”只见洛天初的眼睛,耳朵,鼻子,口中同时七窍流血,如泪痕般流了下来。接着“噗通”一声坠落下马,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完颜昌大喊道:“洛天初那小子死了!冲将过去!杀光他们!”

洛天初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自己陷入无边无际的混沌世界,身子顺着水流轻轻漂浮着,全然不知眼睛是睁着的还是闭着的,整个世界处于绝对的黑暗之中,安静的连水流声都听不到。想动一动手脚,却感到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再也无法支配,只能任其流动,飘向不知何处的远方。不知飘了多久,也不知要飘多久。他只觉得心情平静,不但丝毫不急,反而轻松舒适,一股强烈的倦意袭来,他好久没这么困乏过,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境中许多早已被遗忘的事一件件的浮现眼前。三岁那年父亲另结新欢,将家中的房契偷偷变卖后与那女子私奔,母子二人一贫如洗,无家可归。母亲伤心欲绝下投河自尽,年仅三岁的他以乞讨为生,直到七岁都从没吃饱过。他睡过狗窝,住过马厩,那一年冬天差点冻死街头,除夕之日,街上人来向往,达官贵人,财主豪绅路过无数,却无一人理睬这个几乎冻死的小乞丐。

第六章 旧伤天崩(中)

在他们眼中这小乞丐和死狗并无两样,还是一个好心的接济了他一碗热汤,使他活了下来。那姓王,年仅二十二,颇有姿色,嫁过两次都死了男人,大家都传她克夫,再没男人敢娶她。从此他便为王砍柴挑水,干一些出力气的杂活,每次干完活都能换到一点吃的,虽然还是吃不饱,但至少不会饿死,晚上还可以睡在灶房,他已心满意足。他经常见到一些男人出入王的小院,每次男人离开后王都会到街上买四两臊子肉回来给他做臊子面吃,那时别提多高兴了,倒盼着有男人来找王。

一天晚上他正在灶房中睡觉,忽然听到王房中传来呼喊之声,他赶忙穿着破衣烂衫冲到屋中,那一幕吓得他半天不敢说话,王****的和一名男子纠缠在上,那男子正在用力殴打着王。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脸也被打肿了,头蓬乱,嘴角沾血,男子见到洛天初闯进,恶狠狠道“滚出去!”洛天初已和王相处了半年,虽交谈不多,但彼此照顾,生出近于母子或姐弟般的亲情,虽只有八岁,但已表现出重义的性情,当场大怒道:“你为什么打她。”那男子二话不说,一脚将他踢出门外,王哭喊道:“不要打他!”那男子反手插上了门。

洛天初疼的几乎昏了过去,但还是吃力的爬过去叫门,门内又传来王痛苦的叫喊声,洛天初也疼晕了过去。直到早上那扇门才打开,男子锦袍玉带,衣冠楚楚的从内屋走出,朝洛天初吐了一口吐沫,洒然而去。洛天初冲进房中,见王衣衫不整,神情憔悴,脸上的泪痕覆盖着伤痕,上扔着几个铜钱,见到他强颜欢笑道:“我没事,中午给你做臊子面吃。”洛天初痛哭道:“我不吃了!我再也不吃臊子面了!”说着扑进了王怀中,他虽不懂男女之事,但也明白这银子挣得何其不易。王也抱着他放声痛哭,轻轻亲吻着他的额头。

第二天王不辞而别,洛天初醒来时现灶台上放着十两银子和小院的房契。洛天初苦等了王三个月,仍不见她回来,只好独自住了下来。虽然有了落脚的地方,但他并不开心,又变回了孤零零的一人。他本不明白王为何要离他而去,直到长大后才明白王是怕他懂事后看不起自己才离开的,要不是已把他当成了“弟弟”,也不会如此注重他的感受,也不会将银子和房契留给他。

想明白后他更加难受,到处向人打听王的下落,却无人知道。时间长了大家都忘却了王这个人,他也就不再提了,包括朱雨时他也没说过此事,为的是保全王的名声。

回忆的下一幕是十一岁那年,他已是当地“臭名昭彰”的小扒手,被两个二流子领着拜见了临安的“黑老大”,苏三哥。从此他的“收成”都要上交给苏三哥一半,尽管如此他依旧高兴,可以神气的走在大街上,没人再敢欺负他。就在这段期间他被身为捕快的朱父抓住,带回家后结识了朱雨时,他不敢报复朱父,反叫人打朱雨时解气,但见打的太惨又心生不忍,反替朱雨时挨了不少拳脚,朱雨时感念恩情,将他带回家养病,从此成为了好友。他以前一直不敢把真相告诉朱雨时,直到前些时候才说出实情,好在朱雨时毫不见怪,这才放下心中包袱。“已是兄弟,前事皆可不提。”

半年后,朱父早逝,朱家的顶梁柱倒塌,洛天初帮着朱家母子渡过了最艰难的一段日子,他把积攒的二十两银子全部拿出来帮助了朱家,苏三哥请客吃的东西也全部带回来和朱家母子共享,朱李氏见他如此重义,便收他做了干儿子,朱雨时则对他崇拜有加,从此便跟着他混日子。在他的“英明”领导下,朱雨时很快也学会了偷鸡摸狗,成为了苏三哥的手下。两个无依无靠的孩子相依为命,变成了比兄弟还亲的朋友。

他们都是重义之人,渐渐对苏三哥的有些做法大为不满,他们虽然偷,可盗也有道,老人,穷人,小孩儿,的钱从来不碰,碰就是丧良心,可苏三哥偏偏喜欢找这些弱者下手,不但偷而且抢,两人坚决不干,便有了脱离团伙之心,可上船容易下船难,从此他们经常挨打,直到碰上了钟远鹏。。。

想到此处他又回到了混沌的黑暗世界,这条黑色的河流到底通往何处?难道是地狱么?想必是了,自己生前杀过那么多人,就算在地狱受无尽之苦也是应该的。倏觉脸上一湿,难道地狱也会下雨么?接着又是一滴落下,正好落在他的唇上,咸咸的,不是雨,是泪,谁的泪?忽然听见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声音从遥远的天边传来,仔细倾听才现那声音是在叫唤着自己的名字。“洛天初!洛天初!洛天初!”这是凌芝儿的声音,她在哪里?洛天初努力的睁大眼睛,感到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就好像在耳边呼唤一般。黑暗的苍穹露出了一丝亮光,亮光越来越大,渐渐刺破了黑暗的混沌。身下的河水被一阵颠簸感取代,似乎躺在一张移动的硬板上,只见高大的树梢在眼前快掠过,青兰的天空上漂浮着几朵青烟般的白云,然后就看见了满脸泪痕却惊喜万分的凌芝儿,喜叫道:“他没死!他还活着!快赶车!”只听朱雨时兴奋叫道:“小洛你要挺住!我们带你去找惠善大师!”洛天初只觉头晕目眩,被强烈的光线的刺得睁不开眼睛,一股强烈的疲倦袭来,再次陷入昏迷,重回混沌。

不知又在黑暗的河流中漂浮了多久,长的好像足有一辈子,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现正躺在一张干净的木上,

();



第七章 深山行修(上)

周围有几件简陋的家具,身体竟没有疼痛之感,一下子就坐起身来,看见了站在屋门前的惠善大师。洛天初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只是做了一个既长又枯燥的梦罢了,赶紧下床跪地道:“多谢大师救命之恩!”惠善大师渡步在木桌前坐下,道:“洛施主不必多礼,请起。”洛天初起身后坐在床边,晃晃胳膊,伸伸腿,除了虚弱酸麻外毫无异样,心中暗自大喜,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惠善道:“天龙山上的一个小木屋,专门为施主养伤所用。”洛天初道:“天龙山又是什么地方?”惠善道:“离太原城很近。”洛天初诧异不解道:“太原!我们怎么跑到山西了?为何不在关中疗伤?”惠善道:“要治好施主的伤就必须要让你保持心平气和,贫僧不愿让施主的朋友或仇敌打扰到你,这才背着施主走了一个月的山路来到这里。”

洛天初这才明白他的好意,想到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僧背着自己走一个月实在太过意不去,转而又吃惊道:“我昏迷了一个月么?”惠善道:“一个月零十天。”洛天初冷汗直冒,赶忙下床道:“我的天啊,我竟睡了这么久,晚辈这就要告辞了,感谢大师的救命之恩,告辞告辞。”惠善静静的听他说完,淡淡道:“施主要去哪?”洛天初道:“当然是虎牢关,我都离开一个多月了,不知有没有失守,我恨不得插翅飞去。”惠善道:“施主在伤好之前,哪里都去不得。”洛天初讶道:“我的伤还没好?为何我感觉不出?”惠善道:“施主体内暴涌的真气虽被排解,但戾气仍在,伤势仍未痊愈。”洛天初道:“管不了许多了,等晚辈处理好前方战事,再来求大师治伤。”惠善道:“去不去都是一样,施主何必非去不可?”洛天初道:“我是血刀堡的堡主,有我在场当然大不一样。”

惠善道:“施主武功全失,现在只是个普通人,一名普通士兵就能杀死你,去了又有什么用呢?”洛天初浑身剧震,大惊失色道:“我功力全失?”惠善道:“施主何不提一口真气试试呢?”洛天初暗运真气,果觉丹田内空空如也,全身经脉如无数条干涸的河道,一丝真气也感觉不到。

洛天初惊得冷汗直冒,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明白身体虚弱不是因为大伤初愈,而是失去武功后普通人的正常感觉,他已告别“普通人”多年,如今一下子被打回原形,浑身都不自在,发觉身子沉重了许多,双腿跟灌了铅一样,眼睛的视野大为缩小,反应也远没以前灵敏,过了半响才道:“大师是为了救晚辈才废我武功的么?”惠善点头道:“是的,当时你的真气如脱缰野马般无法控制,在你体内肆意流窜,亏得你生命力强才没有立刻死去,不然贫僧也回天无术。朱凌两位施主赶了两天两夜的路把你交给了贫僧。化解施主体内真气的唯一方法就是震断经脉,挑断手筋,将真气引到体外。贫僧也只有五成把握,好在施主运气不错,震断经脉后的虚弱并未影响到心脉,这才躲过一劫。只是施主太过虚弱,能否苏醒仍不好说,苏醒后能否化去体内戾气也不好说,如果不化去戾气,就算体内没有真气也会被吞噬,所以每三天贫僧都要用佛家内功为施主巩固真元,抵御戾气,但也只能起到一时之效,最终化去戾气还要靠施主自身的修行才可。贫僧已向朱凌二位说明了情况,请他们不要前来打扰,他们自是答应,但贫僧还是不放心,就带你远离关中,来到这深山老林,期间每三天都要为施主输气,好在施主体质强健,这才苏醒过来,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洛天初长吁了口气,道:“如果大师不为晚辈巩固真元,晚辈能活几天?”惠善道:“最多三天。”洛天初垂头丧气道:“三天的话我能做什么,前辈能否和我一起下山呢?我保证打退金兵后就安心治伤。”惠善摇头道:“打退金兵后还会有其他事,欲念无限,一入红尘则无法自拔,戾气永远无法化除,伤势也永远治不好。贫僧只问施主一句话,你是想让贫僧随你下山,让你临死前向亲朋好友交代后事?还是想留下在山中修行,化解戾气后和他们团聚?”

洛天初虎躯一颤,半响都没有说话,想到兄弟们正在浴血奋战,自己却帮不上忙,心中急的要命,但若不保住性命又如何与大家相见,权衡之下一躬到底道:“前辈教训的是,晚辈愿意留下修行,请大师救我。”惠善微微颔首,道:“可以,不过你要答应贫僧一个条件。”洛天初道:“大师都是为了救我,别说一个,十个也答应。”惠善道:“一个足矣,三年内不能踏出此山一步,也不许打听世外的情况,施主应允否?”洛天初剧震道:“三年?”惠善点头道:“三年。”洛天初陷入了茫然深思,三年光阴足以改变很多事,自己却一概不知,那种未知的恐惧感深深袭上心头。要知金国肯定会趁机对付血刀堡,兄弟们能否应付的来,会不会有人阵亡,现在的战况到底如何,想到这里他心急如焚,忽觉体内一阵狂热,张嘴吐出一口血来。

惠善叹了口气,道:“施主若无斩断红尘的决心,留下来也是无益,贫僧这就陪你下山吧。”洛天初忽然下定决心,道:“晚辈心意已决,愿在山中修行,化解自身戾气,三年内不出山,不问世,请大师教我。”说罢跪地行礼。

惠善把他搀扶起来,道:“贫僧不受礼,施主刚才的话可是认真的。”洛天初坚定道:“如有半字虚言,叫我永生裹足此山。”惠善微笑道:“就算戾气化去,施主原来的武功也无法复原,施主不觉得可惜么?”

第七章 深山修行(中)

洛天初叹道:“可惜是肯定的,但为了能再见到兄弟们,武功不武功的也无所谓了。”惠善欣慰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施主的那两件兵器就由贫僧代为保管吧。”洛天初苦笑道:“晚辈武功全失,还要兵器作甚。”惠善道:“说得好,如果施主身体无碍,便随贫僧到山间走走吧。”洛天初道:“是。”

两人出了木屋,只见群山耸峙,沟谷幽深,山间层峦叠翠,薄雾翻滚,松柏相拥,百花争艳,更有古刹佛窟,宝相庄严,令人胸怀大畅,一切烦恼抛诸脑后。二人在林荫抽绿的土路上散步,听着林间鸟语,嗅着路边花香,远山近水不住变化,美景奇观层出不穷,洛天初心情畅快,随口问道:“大师打算如何传法?是要晚辈修习佛家经典么?”惠善道:“施主信佛么?”洛天初想了想道:“半信半疑。”惠善笑道:“这就是了,如施主这般聪颖之人若非亲眼得见是很难信佛陀的,学佛之人要具足‘信’‘愿’‘行’,如果施主不信,就算把经书翻烂也没有用,倒不如在山川河流之间体验自然之妙,佛法自然,诸法自然,纵然不能照见五蕴皆空,也能度一切苦厄了。”洛天初道:“晚辈听不懂。”惠善道:“即是看清自我,了解本质。”

他见洛天初仍是疑惑不解之色,便带他来到一条蜿蜒的溪流边,问道:“水中有什么?”洛天初蹲在溪边看了看,道:“小鱼,蝌蚪。”惠善道:“还有什么?”洛天初道:“花石,沙子。”惠善道:“还有呢?”洛天初盯着水面仔细观看,心中一动,道:“莫非是我自己的倒影?”惠善微笑道:“没有了么?”洛天初摇头道:“就这些了。”惠善在他身旁蹲下,两手掬起一捧水道:“这是什么?”洛天初看了看道:“水。”惠善将水倒回溪中,道:“鱼,蝌蚪,沙石,倒影都是你看到的幻象,他们都可以离水而去,唯有水中之水不变,只是大多数人看不见罢了。”洛天初恍然大悟道:“晚辈明白了。”惠善道:“既知水的本质,那人的本质又是什么?”洛天初思索片刻后道:“生死!”惠善颔首微笑道:“怎讲?”洛天初道:“凡人皆有生死,无论贩夫走卒或帝王将相死后皆是一捧黄土,谁也难以幸免,这便是人生本质。金钱权利好如水中鱼沙,皆是幻象而已,只是世人追逐幻想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