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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凤引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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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只有三五名酒家;近午时分天气又热,不是上酒楼的好时间,酒楼的生意是在夜 
晚。 
  神针玉女态度,已有明显的转变,变得不再狂傲,虽然脸上并无笑意。 
  年轻人年约二十三四岁,玉面朱唇英伟不群,穿一袭蓝色大袍,翩翩浊世佳公子气概不 
凡,含笑踱近抱拳道:“程兄,范姑娘,雅兴不浅,怎么回城来了?” 
  鬼手琵琶一向嘴上不饶人,笑笑道:。“不能回来吗?皇甫少庄主,你不会在光天化日 
下掳人绑架吗?” 
  年轻人的来头不小,正是神针玉女的兄长,铁胆郎君皇甫土敬。他老爹圣剑是老一辈的 
武林至尊,他也是年轻一代英雄人物中出类拔草的高手中的高手。 
  “范姑娘真利害。”铁胆郎君笑意更浓:“两位还没叫酒菜,在下兄妹作东,两位可肯 
赏脸?” 
  “算了吧!”万里鹏也笑笑:“在下再穷嘛,也是百了谷的少谷丰,请贤兄妹喝两杯还 
怕付不出酒钱。诸位坐吧!先喝杯茶润润喉,在下知道贤兄妹来,一定是有什么话要说,是 
么?” 
  “谢谢!”铁胆郎君在对面落座:“荀兄与舒姑娘,怎么没来?” 
  神针玉女打横坐了,将女则站在她身后。“他们有事。”鬼手琵琶说:“可能是打听威 
远镖局下一趟镖,是否也走这条路。皇甫少庄主,尊府替威远撑腰,以后的日子恐怕很难 
过,荀兄弟已决定先断威远镖局这条镖路,再到其他路上照着葫芦画瓢。” 
  “是的。”万里鹏接口:“你们一再相逼,也难怪荀兄弟冒火。皇甫兄,南宫局主今日 
大概是老悻了,太过倚赖武力是行不通的。” 
  “小妹妹,恐怕你也不会好过。”鬼手琵琶向神针玉女说:“荀兄弟不会放过你,听说 
你牵涉到他另一件事。” 
  鬼手琵琶心直口快,说出荀文祥要找神针玉女的另一理由。她听万里鹏说的,其实她也 
不知道原因,万里鹏并没有将荀文祥在葛仙官所发生的变故告诉她。 
  神针玉女的确被荀文祥在白龟神词的表现吓坏了,处境一恶劣,便知道冷静地分析检 
讨。 
  神针玉女发现自己竟然成为双方结怨的导火线,事态严重,糟得不可再糟。 
  南宫局主的武功造诣,她知道比乃父圣剑差不了多少。而在白龟神词,南宫局主没出手 
就狼狈落荒而逃,三路总镖头先后被荀文祥所击败,这已说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即使乃父 
出面,恐怕也难逃荀文祥的毒手。 
  她一听鬼手琵琶说荀文祥要找她,虽不感意外,仍然心中发慌。 
  “我是有错,但总不能说我是罪魁祸首。”神针玉女焦灼地分辨:“当初在石头桥头, 
我只是随飞卫前看看而已,作主的仍是飞卫。” 
  “那时候的情景,你们也应该了解,我作的事凭良心说也不算太过份,他真要找我,来 
就来吧!” 
  “程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铁胆郎君苦笑:“当然,错在威远和舍妹,好在迄今 
为止,还没闹出人命,不至于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程兄,兄弟有一个不情之请,务请程兄 
范姑娘鼎力帮忙。” 
  “少在主的意思是……” 
  “解铃还需系铃人。兄弟负责要威远替诸位披红道歉,请两位为全权代表,在荀兄面前 
疏解美言按情理论,威远镖局是天下四大镖局之一,武林地位也江潮声誉,坐二望一,如果 
真能替万里鹏四个人披红道歉,四人的声誉必将如日中天,光彩非凡,可说是极不寻常的一 
种殊荣。 
  “这件事,“兄弟甚感为难。”万里鹏苦笑道:“问题表面上看来十分简单,但波诡云 
端,我相信少庄主不一定作得了主。” 
  “程兄,老实说,兄弟绝对作得了主,可是“可是另有困难?” 
  “程兄,这件事真要闹到不可收拾地步、决非江湖之福,至少倦入是非的人将包括武林 
大半精英” 
  “兄弟的老槐庄,威远镖局,程兄的百了谷。舒姑娘的柏园小青天,将皆成为风暴中 
心,何必呢?诸位都是江湖中的风云人物,必有容人的雅量,兄弟的提议,不算不合情合理 
吧?” 
  “少庄主,你还没说出你的困难?” 
  “这个……” 
  “程某在听。” 
  “威远公开披红道歉,先决的条件是请诸位先行必还三辆镖车上的三箱红发。”万里鹏 
脸色一变,冷冷一笑道:“少庄主,威远镖局派在信阳的眼线,不会是酒囊饭袋吧?” 
  “兄弟不懂程兄的意思……” 
  “如果是我们劫了镖,决无否认之理,当然会按规矩指定地点与威远了断。”鬼手琵琶 
接口说。 
  “程兄请看……”铁胆郎君从怀中取出了一卷白绢递给万里鹏,说:“是不是荀兄的笔 
迹?” 
  绢卷约八寸宽尺二长,上面写着:“桐柏山秃狼谷候驾一月,过期不候。”最下面,画 
了三辆威远镖局不插镖旗的镖车,具名处只写了一个“荀”字,画了一个渔鼓。 
  “一月,没有起迄时限,也没指定哪一天见面。”万里鹏递回白绢直摇头:“这是漏洞 
百出的馅阱,你们麻烦大了。” 
  “兄弟从来没看过荀兄弟的笔迹,但我可以用人来作保证,这不是荀兄用来愚蠢你们的 
东西。” 
  “诸位昨天落店之后,与九真魔女大闹平春酒楼之后,返店便分头离店外出活动,四更 
天方分别返店。” 
  “那并不能证明我们到高升客栈劫镖。” 
  “可是……” 
  “少庄主!”鬼手琵琶正色说:“我们只有四个人,绝对没有其他朋友协助,四个人搬 
三只大箱,能办得到吗?你们显然找错对象。” 
  “白凤就有暗地跟来的保镖”神针玉女说。 
  “哦?” 
  “那两位曾在石界桥出现的人、正是柏园小青天的龙虎双卫,邪剑舒除最得力的爪 
牙。”神针玉女又说。 
  “少庄主。”万里鹏诚恳地说:”留书嫁祸的老把戏,谁都会玩,你能放弃先入为主的 
念头,听在下的忠告吗?” 
  “程兄请说。” 
  “依兄弟猜测,这件阴谋与下月湖广那趟镖有关。等威远出动大批高手在秀狼谷枯等穷 
搜,很可能折损大批人手,能派至汉阳接镖的人有多少?想想吧!老兄;不要在我们身上浪 
费功夫。” 
  “这……兄弟也怀疑到……”铁胆郎君迟疑地说。 
  “不必怀疑,赶快去找镖。”鬼手琵琶说:“就算你们找到了镖,并不一定是幸运,事 
情还没完没“因为湖广那批红货,荀兄弟有兴趣。” 
  “范姑娘,就算我求你好不好?”神针玉女不安地说:“威远接的那趟镖,也是事非得 
已的,他们动用官府的压力胁迫威远接下那趟镖,不接行吗?请少谷主和范姑娘在荀爷的面 
前……” 
  “你求我也没有用。”鬼手琵琶语气依然十分冷淡地说:“荀兄弟的事,有他自己的主 
见。” 
  “威远根本没有化解仇恨的诚意。”万里鹏说。 
  “贤兄妹也不是威远镖局的人,我们也无法履行你们所提的先决条件,咱们不谈这些 
了,该叫酒菜了,贤兄妹想吃点什么?” 
  “谢了,兄弟得去见见从开封赶来的人。”铁胆郎君离座而起:“兄弟相信昨晚失礼的 
事,与诸位无关,但愿兄弟能尽力化解这次大劫,告辞了。” 
  送走了铁胆郎君兄妹。鬼手琵琶低声向万里鹏道:“程兄,你为何不将银龙劫镖的事告 
诉他?” 
  万里鹏冷冷一笑,也低声道:“好姑娘,你还没有看出他兄妹俩的尴尬吗?他们根本作 
不了主。” 
  显然南宫局主已认定我们劫的探,派他们前来探口风,南宫局主毫无化解的诚意,白龟 
神词之败,威远像局已抬不起头来,岂肯罢了? 
  先决条件便足以证明南宫局主的强硬态度,咱们为何要告诉他?让他们去乱吧!乱对我 
们有利。” 
  “哦!你的意思是……” 
  “等他们到桐伯山秃狼谷拼个两败俱伤,咱们劫镖便可减去不少强敌的。” 
  “我担心荀兄弟。” 
  “你担心他什么?” 
  “如果他知道银龙假借他的名号……” 
  “奇怪!银龙怎么想到假借荀兄弟的名号?难道说,他未卜知知,知道荀兄弟在白龟神 
词一定可以击败威远镖局的精英?” 
  威远收到绢书,这该是回城以后的事了,银龙必定有人跟踪威远的人往返,怎能不 
知?” 
  “好象很合情理。晤!你看,谁来了?”万里鹏指指窗外示意。高升老店前,十余匹健 
马浑身汗水,骑士们正把坐骑交给店伙。 
  “威远的大援到了。”鬼手琵琶道:“晤!那两个老道好眼熟。” 
  “字内双仙!”万里鹏深深吸入一口气:“真是大援到了。高身材的是开封延庆观的正 
一真人常道长。 
  戴九梁冠的是把水县逍遥观的观主,曾在茅山金坛华阳苦修二十载,道术通玄的句曲练 
气士真阳仙师,两人都带了两位获得真传的弟子。看来,苟兄弟恐怕……这两个老道玄功盖 
世,道术神鬼莫测,我们走!” 
  “走,你的意思是……” 
  “快通知荀兄弟暂且回避,敌势过强暂避为宜。” 
  “这……也好,走吧!”可是,午间,荀文祥和白凤并未返回,两人出城迳奔城外的义 
阳山,结果不知荀文祥躲到何处去了。 
  银龙潜伏的农宅内,鬼影俱无,是一座空宅,但灶灰尚温,有不少人住过的痕迹,所有 
的门板皆留有老江湖做过防险手脚的遗迹。 
  两人只好失望去运店枯等。他们等得心中焦燥,口中冒烟,坐立不安,黄昏时分,荀文 
祥和白凤风尘仆仆回来了。 
  一踏进院子,万里鹏便疯子似的奔出,如释重负地说:“兄弟,行囊已收拾好了,赶快 
走,由店后脱身。” 
  荀文祥一头雾水,讶然问:“大哥,你怎么啦?” 
  “先离开再说……” 
  “大哥你……” 
  “威远把守内双仙请来对付你来了。” 
  “谁是宇内双仙?” 
  “已经没有工夫和你细说。总之,他们是传说中的地行仙,任何武功高强的艺臻化境的 
武林高手,也在他们面前无法施展,所以……” 
  “哦!他们既然来了,还走得掉?” 
  “还不算迟,正好乘夜脱身,快!” 
  “不可能的。”荀文祥向后一指:“监视网已经布得如天罗地网,我宁可在此等他们 
来。急不得,大哥进去再说!” 
  “兄弟……” 
  “叫了酒菜吗?”荀文祥泰然止步,微微一笑道:“我和舒姑娘可真饿惨了,真是饥饿 
交加。” 
  “我去叫伙计准备。”鬼手琵琶说。众人先在起居间商议,万里鹏迫不及待地问荀文祥 
说:“兄弟,你这一整天躲到何处去了。” 
  “跟踪银龙那些人,可辛苦了我两条腿。”荀文祥说。 
  “银龙走了?” 
  “嗯!” 
  “到那儿去了。” 
  “三箱红货埋在柏林内。那些家伙真有耐心,午间动身,尽抄小径左弯右拐,绕来绕去 
走的迷踪路,足足走了一个半时辰,最后你猜到了什么地方?” 
  “一个半时辰,普通脚程也走四十里。” 
  “走了五十余里。” 
  “岂不快到九里关了。九里关是至桐柏山的路” 
  “桐柏山?他们去桐柏山干什么?” 
  “这……先说你的事,他们……” 
  “哼!他们真是见了鬼啦!竟然躲在双溪桥镇,藏身在大官道旁,真亏他们想得到。” 
  “双溪镇?北州二十里的双溪桥镇?” 
  “是呀!我们来时经过那地方。” 
  “怪事,他们为何往北走?为何不到桐柏山“他们为何要到桐柏山?” 
  万里鹏将在平春酒楼,与铁胆郎君兄妹谈判的经过—一说了,最后说:“他们应该到秃 
狼谷去等威远了断的,反而往北就令人莫测高深了。” 
  荀文祥大为不悦,哼了一声道:“这就是他们的不对了,大名鼎鼎伪银龙。竟然卑鄙得 
愚弄威远嫁祸于我?好,我会去找他们讨回公道的。” 
  白凤哼了一声,很慢地说:“那个穿银衣的什么很衣使者也在内,他在许州远弄得我好 
苦。对,荀兄,我们明天就去找他。” 
  万里鹏摇摇头,断然道:“不!我不赞成去找银龙,两面对敌情势不利,咱们此地如, 
能平安脱身,立即快马加鞭直奔湖广,找地方藏身等候剧变” 
  白凤却不同意,坚决地说:“不,不解决银龙,他以后会兴风作浪,说不定又出什么鬼 
主意来陷害我们,你们不去,我去。” 
  鬼手琵琶一怔,笑笑说:“舒小妹,你好象有点变了,你从来没有坚决反对过任何事 
情。” 
  白凤脸一红,讪讪地说:“也许我记恨许州被逗弄的事。不过,嫁祸的事也的确需要追 
究对不对?” 
  荀文祥低头沉思片刻,说:“对,我该追究这件事。明天再说。早些进食,我得作一番 
安排,今晚双仙必到,得好好准备迎宾。” 
  三更初,每一处门窗皆虚掩着不上闩,每处走道的转角处,皆拉上了极细小的丝绳。各 
房厅灯火全熄,唯一的光源,是天并一座盆景中,小假山顶端小凉亭上的一根粗大特制松 
明。 
  松明虽然如拇指,但蕊并不大,所以光度不太明亮;一根可点六个时辰。 
  荀文祥不在房内安歇,他坐在廊下,面对天井,膝上放着渔鼓。 
  强敌将至,生死存亡关头,他准备如果情势危急,便不顾一切用御神心法冒险。他一面 
练气,一面用心思索御神心法力量不断增强的原因,希望能参悟到控制这种力量的方法。 
  第一个黑影出现在对面的屋脊上,大红道袍夜间看似黑色,背上的剑鞘灵头,映着星 
光,光芒闪烁。 
  松明的光,把强敌引来了。 
  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大蝗虫,啪的一声飞撞在火焰上。松明一晃,火焰刹减,但随即重 
放光明,火焰上伸。 
  他双目睁开了,星目炯炯。 
  “下来吧!”荀文祥泰然道:“贫道已久候多时了。” 
  他今晚穿了玉色宽大的薄袍,长发披肩,在不太亮的松明亮光照耀下,真带了几分妖异 
的气氛。 
  人影飘降,象飘落的两朵红云。 
  “贫道常道土。”左侧老道大咧咧地说。 
  “贫造句曲炼气上真阳。”右首的老道也不友好。 
  他淡淡一笑,对方不友好,他也不必客气,坐姿不变,沉静地说:“贫道青松。两位道 
友带了四位高徒光临,不知有何见教?” 
  句曲炼气上大概知道白莲教的底细,问:“道友是哪一条哪一坛的弟子。” 
  他哈哈大笑,反问:“贫道的底细道友还未查明?” 
  “不要逞口舌之能!” 
  “道友不是来讲理的?” 
  “对白莲妖孽,没什么好讲的。” 
  “那你来作什么?” 
  “贫道要擒你交官府处置。” 
  “你能吗?” 
  “孽障,你死到临头,还敢无礼。” 
  “你不象有道全真,我可要骂你了!” 
  “无量寿佛!”常道上向前跨出了两大步:“真阳道友,不必和他多说废话;待贫道擒 
了他。” 
  “且慢!”荀文祥叫。 
  “你想干什么?” 
  “你刚才念什么佛号?” 
  “无量寿佛,有何不对吗?” 
  “咦!你是信佛呢,还是信神?” 
  “你” 
  “你干脆念南无阿弥陀佛,岂不……” 
  常道上大怒:大袖一挥,狂风爆发。 
  “哗啦……”矮树干突然断折,相距两丈,好霸道的袖风。 
  荀文祥长发飘舞,守坐如故。 
  常道主逼进四步,拉进了一丈,袖一抖,手向前一伸,指风罡气排空而去。 
  荀文祥一掌斜拔,上体一晃。 
  “啪!”指劲走偏,把他身后的砖墙射穿一个小子上。 
  常道士一怔:“你不是白莲教的妖孽?” 
  “你也试试!” 
  常道上突然疾退两步,身形一晃。 
  “还有!”荀文祥低呼。 
  常道士手急眼快,一把抓住了,惊叫:“你真会妖术?” 
  老道并没看到荀文洋动手,却看到了他半闭的星目,九梁冠竟然要自脱,不是妖术是什 
么? 
  句曲炼气上也看到了,猛地拔剑叫道:“道友,用天心正法制他,事急从权。” 
  两把冷电四射的长剑,分从两面旋舞而至。 
  两名老道均口中念念有词,一面缓慢逼近,剑每一挥舞,便涌出了刺骨裂皮的强劲剑 
气。 
  剑气随舞逐渐增强,呼啸声宛如云天深处传来的隐隐殷雷,愈来愈烈烈,似乎房字也在 
撼劲。 
  荀文祥坐的姿势保持不住了,他双手左抹有推,衣袍猎猎有声,长发飘舞。 
  剑愈舞愈近,压力万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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