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暹罗双胞胎之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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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清静会儿,好吗?」他父亲嘟囔道,「你总是提这种最难回答的问题。我怎么知道?我是上帝吗?……下个星期的今天,咱们都到疯人院聚齐吧!」
  「下个星期的今天,」埃勒里阴郁地说着,抬头望望叮怕的天空,使劲想喘一口透气,「看来咱们都将变成冷灰了。」
  「是啊,在自己性命难保的情况下还一门心思地管别人的事,这的确有点不够聪明,」警官说,「还是进去吧。咱们还是得明察细访,仔细梳理,做咱们能……」
  「这是什么?」埃勒里突然说道。
  「你指什么?」
  埃勒里三步并做一步跃下阳台,站在车道上仰望无星无月的夜空:「那声音,」他慢慢地说,「你没听见吗?」
  那是一种似有若无的低沉的轰鸣,好像来自遥远的天边。
  「的确有,」警官叫道,也来到空地上,「我想这是雷声吧!」
  「在这可怕的等待之后,该不会……」埃勒里的最后话尾巴,声音小得听不见。他们抬头仰望的面孔是暗夜中两个希望的亮点。
  当阳台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时他们也没有转头。
  「这是什么?」泽维尔夫人叫道,「我们听到……不是打雷吧?」
  「太好了!」福里斯特小姐尖声大笑,「如果是打雷的话那就是要下雨了!」
  轰轰的声音越来越大。奇怪的是那声音越来越有质感,好像是金属发出的撞击声。
  「我以前曾听说过这样的事,」霍姆斯医生高声叫道,「一种反常的天气现象。」
  「怎么个反常法?」埃勒里问时,还在仰望天空。
  「在特定的空气条件下,有大面积森林大火的地区也会形成云带。上升气流的潮湿空气凝结,然后就是我读到过的那种情况:火被它自身造成的云雨扑灭!」
  「谢天谢地!」惠里太太颤抖着声音说。
  埃勒里突然把头转向众人。所有人都聚集在阳台的栏杆边——一排仰起来的脸——每张脸上都洋溢着希望,只有卡罗夫人的脸上是一种意识到危险的恐惧,如果真要下雨,火被扑灭,通讯联系重新恢复……她紧紧抓住儿子的肩膀。
  「先不要庆幸吧,惠里太太,」埃勒里冷冷地说,「咱们都错了;这不是打雷。你们没看到那边的红光吗?」
  「不是打雷?……」
  「红光?」
  他们朝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立刻看到黑压压的天边有一闪一闪的红色在快速地移动着。
  那所谓的雷声正向箭山的峰顶逼近。
  那实际上是马达的轰鸣,闪动的红光是飞机的夜航灯。
  18 最后的庇护
  所有人都从心底里发出叹息,那是希望破灭后的哀痛。
  惠里太太的一声悲鸣让人心酸,而博恩斯那恶声恶气地诅咒,像硫磺突然投入水中,吓了众人一跳。
  这时福里斯特小姐叫了起来:「是飞机!是来找我们的!肯定给我们带来新消息!」她的叫声振奋了大家的心情。
  警官大声吩咐:「惠里太太!博恩斯!再去几个人,把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其余的人去收集能点火的东西——随便什么——赶快!咱们在这里点个火堆,让他们能看到我们!」
  大家手忙脚乱地忙开了。博恩斯把阳台上的椅子从栏杆上扔下来。惠里太太由一扇落地窗进到屋里。女人们跑下台阶,在石子路上把椅子堆起来。埃勒里冲进屋内,再出来时手里抱着旧报纸、杂志和废纸。处境尴尬的双胞胎已被激动的人们忘记,这时也从灯火通明的起居室里拿来一个加厚的椅垫走下台阶。所有的人都像是在黑暗中忙碌的蚂蚁。
  警官蹲下,用微微发抖的手划着火柴。在高高堆起的一摞易燃品跟前,更衬出他瘦小的身影。他把引火的纸点燃后迅速站起来。大家都聚拢过来,生怕那小火苗会灭似的。不时地有人抬眼望望天空。
  火舌贪婪地舔甜着纸片桶,发出劈里啪啦的声响,一旦椅子腿烧着之后,火焰冲天而起,每个人都用手遮住脸,抵挡热气。
  看到红色夜航灯时,大家都屏住了呼吸。飞机已经很近,轰鸣声震耳欲聋。很难判定飞行员距离他们有多远,给人的感觉好像不过几百英尺,是什么样的飞机看不见,但机身上的红灯是越来越清楚了。
  似乎只是一瞬间,它呼啸着从头顶上飞了过去——不见了。
  借助天地间仅有的光亮,在极短的时间里,恍惚看到那是一架单座的小型飞机。
  「噢,他——他过去了!」福里斯特小姐抱怨道。
  但从红灯显示的航线看,飞机又下降一些,掉头画了一个优美的弧线,又朝这边飞回来。
  「他看到火堆了!」惠里太太尖叫道,「但愿如此,让他看到火堆吧!」
  飞行员的机动动作让人困惑,只是一味绕着峰顶飞,好像是找不准方位似的,要不就是不知道该做什么。然后,令人难以相信地,红灯变得模糊了,快看不到了。
  「我的好上帝呀,」霍姆斯医生粗声说,「他是不是想降落?还是要离我们而去?」     
  「降落?不可能的事!」埃勒里断然否定,同时仍在空中搜寻,「除了鸟,谁还能在这石头山包上降落?他这样飞是在观察地形,准备做一个直扑动作。你以为他在上面干什么,玩捉人游戏吗?我看他马上就要回来的。」
  来不及眨眼的工夫,飞机又回来了,这次的轰鸣声震得耳膜生疼。低得已经不能再低了,地上的人怀着极大的敬畏,看得目瞪口呆。这个疯狂的人想干什么?他们麻木的脑子想不出他的意图何在,除非他是想自杀。
  距地面也就是二百英尺,这么低,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弯下身去。飞过峰顶边缘的树梢时,机身上的起落架都清晰可见。机身剧烈抖动着,快得像闪电一样,它再次从头上一掠而过。还想再看到些什么时,它已经飞过峰顶,奔向月亮,盘旋上升。
  不过现在他们理解了,这不是疯狂而是冷静,是一种略带鲁莽的勇气。
  一个白色的物体从驾驶舱里被抛出来,似乎还看到了飞行员挥动的手臂,那东西重重地落在离火堆20英尺不到的地方。
  警官像猴子一样跑过松软的土地,把那包东西抓在手里,回到刚才的出发地,他用颤抖的手打开一层又一层的纸包装。
  所有人都围拢过来,有的还抓住他的外套。
  「是什么,警官?」
  「上面写着什么?」
  「火——扑灭了吗?」
  「看在上帝的份上,快告诉我们!」
  警官蹲在火堆边看一封用打字机打出的信。一行一行地看下去,他的脸也拉长了,双肩也松垮下来,希望的光亮在他的眼中黯淡下去。
  他们在他的脸上看到了自己的命运。面颊上的热汗变冷,心也冷了下来。
  警官慢慢说道:「信是这样的。」他慢气低声地念道:
  沃斯奎瓦临时指挥部
  理查德·奎因警官:
  我不得不遗憾地告知,托木奥克山谷、蒂皮山脉部分地区、特别是你们所在的箭山大部分地段的林火,已完全失控。而且也不再可能重新控制局面。火势正以极快的速度向山上爬升,除非奇迹发生,将很快蔓延至峰顶。
  我们有上百人在扑火,伤亡与日俱增。所取得的进展一再被烟熏火燎的严重烫伤抵销,本地和附近区县的医院和医护人员已尽数征用。死亡名单上已有21人,各种办法我们都已尝试,包括爆破和隔断。而现在不得不承认,我们失败了。
  在泽维尔医生处的人们无路可出。这一点想必你们已经知道。
  这封信是由速飞飞行员拉尔夫·柯比空投的。读过此信后可向他发出信号,在他知道你已收到信后他会投放一些你们可能短缺的药品和食物。我知道你们那里的水是足够的。但凡有办法让你们乘飞机离开我们都会做的。可事实上那是不可能的。我了解山顶的地貌,在那里降落要冒机毁人亡的危险。即使是旋翼机也难以做到,更何况我们没有这种飞机。
  就你们的处境我曾向护林员请教,他们提出两条建议让你们选择,也许两条都应该考虑。一是在风向确定的情况下点燃未火林阻止大火的逼近。这一条不好考虑,因为山顶的风向不定,时常变化。二是伐木掘沟隔断火路,使其尽量远离住处。你们还应把房屋周围易燃的东西清除,作为补充的安全措施。保持房体的潮湿。现在对这场大火唯一可做的就是让它烧完,目前这附近的大面积林带已经烧毁殆尽。
  咬紧牙关拼死一搏吧。我已擅自做主与纽约警署取得联系,报告了你所处的位置和面临的局面。他们不断有电话打来。万分抱歉,警官,为我不能再多做些什么。祝你们大家好运。容我不说告别。
  沃斯奎瓦,警长
  湿斯洛·里德(签名)
  在一阵沉默之后,埃勒里苦笑着说:「起码他是个消息灵通人士,不是吗?噢,上帝呀。」
  失望的警官,站到离火堆尽量近的地方,有气无力地慢慢挥动手臂。仍在近处盘旋的飞机立刻又出现了,还是像刚才一样的动作,从他们头顶飞过。这次,驾驶员抛下一个更大的包裹。然后又两次飞过他们的头顶,好像不愿离去似的,一次比一次飞得低,似乎在用他的机翼向人群致意,最后还是消失在黑暗中。直到夜航的红灯再也看不见为止,地面上的人没有做出任何举动。
  然后是卡罗夫人瘫坐在地,伤心地呜咽起来。双胞胎伏在她的身上,牙齿打战。
  「那么好吧,我们还等什么?」史密斯突然大声说道,两只粗壮的胳膊像风车一样摆动着。除了面颊上的汗水,整个脸上似乎只剩下一双惊慌的眼睛,「警长在信上讲了什么你们都听到了!点火!挖隔离带!为了上帝的爱,赶快行动吧!」
  「不能点火,「埃勒里镇定地说,「风往上刮,会把房子点着的。」
  「可史密斯说的挖隔离带的主意是行得通的,」霍姆斯医生说,「我们总不能像肉牛那样在这里等死。博恩斯——把库房里的铁锨和镐头都取出来吧!」
  博思斯转身离去,很快就不见了。
  「我想,」警官用不大自然的生硬语调说,「这是现在唯一可做的事。挖吧,一直挖到挖不动为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恢复了主事的神态。「来吧!」他果断地说道。
  「开挖。所有人,衣服可以尽量少穿。妇女,还有男孩,每个人都帮把手。立刻开始,只要我们人还在就还有希望。」
  「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呢?」泽维尔夫人小声说。
  史密斯跑进黑暗中,消失在冒烟的树林里。霍姆斯医生脱下外套,解开领带,去找博恩斯。卡罗夫人站起来,已不再哭,泽维尔夫人没有动,她仍然盯着史密斯去的方向。
  大家都有置身噩梦中的感觉,而且这噩梦越来越真实、狂乱。
  史密斯跌跌撞撞地跑回来,好像是从烟雾中突然钻出来的:「火已经离这里不远了!」他吼叫道,「只有很短的一段距离!那些工具怎么还不拿来?」
  这时博恩斯和霍姆斯医生抱着一些铁锨镐头从暗处走出来,噩梦更清晰了。
  体力最弱的惠里太太负责照亮,双胞胎不停地给火堆添柴,他们把室内能找到的小件家具都搬来了。一阵风起,从火堆上带起大团的火星。这时,警官已划出一个开挖的路线。女人们把生长在石缝中的枯木拔起运到火堆旁边做补充的燃料。这峰顶上的火堆像印第安部落的烟火信号。
  每个人干得都很卖力,有人咳嗽、叫喊,无一例外地汗流夹背,胳膊逐渐沉得抬不起来。福里斯特小姐不耐烦干捡柴的事,也跑过去挖隔离带。
  男人们闭紧嘴巴,只管一个劲地挖。他们的胳膊抬起落下,抬起落下……
  当火光烟雾交织而成的黎明到来时,他们还在挖。已不像一开始那么有效率,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已经熟悉的动作。惠里太太在就要熄灭的火堆边垮了下来,她无力地靠在石头上呻吟。男人们已经直不起腰,身上油亮的地方是汗,乌黑的地方是烟尘。
  飞行员抛下的装着食物和药品的包裹一直还没有人理睬。
  下午两点卡罗夫人累垮了。三点时,泽维尔夫人也顶不住了。但安·福里斯特还在坚持,尽管一锨下去已经铲不起什么东西。到四点半,铁锨终于从她颤抖的手上掉落,人也倒在地上。
  「我——不行了,」她喘息着说,「干不动了。」
  五点,史密斯倒下,再不起身,其他人还在苦撑着。到6点20分,不可思议的20个小时之后,隔离带完成了。
  他们就地而卧,汗湿的肌肤紧贴新挖开的泥土,精疲力竭。警官伸开四肢躺在地上,显得更加矮小,就像一个在铁匠铺里辛苦了一天的小伙计。他的眼睛深深地陷进眼眶里,整个眼圈是紫红色。他的嘴张得大大的,使劲吸气,灰色的头发紧贴在头皮上,所有的手指都在流血。
  其他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史密斯还在他躺倒的地方没动,看上去像一堆死肉。埃勒里一下子瘦了几圈,活像从煤堆里钻出来的鬼魂。博恩斯干脆就像个死人。女人们都变成了一堆皱巴巴的脏衣服。双胞胎坐在一块石头上,头耷拉在胸前。霍姆斯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那里,只有鼻孔在抽动,皮肤惨白,血色全无。
  他们一动不动地躺了有一个多小时。
  然后,先是双胞胎动了动,哑着嗓子说了句什么话,站起身来,拖着脚步往屋里走去。过了好一会儿,他们费力地拖出三大桶凉水,往累倒的人们身上浇,直到他们苏醒过来。     
  埃勒里在凉水激身那一刻,急喘一口气。他呻吟着站起身来,用红肿的眼睛困惑地看看四周,这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他朝双胞胎的两张白脸浅浅地一笑:「上帝是慈悲的,嗯?」他暗哑地说着尽量使自己站稳,「用了多长……?」他连把句子说完整的力气都没有了。
  「现在是七点半。」弗朗西斯说。
  「天呐。」
  他举目望去。卡罗夫人正一步一步地顺着台阶往阳台上爬。博恩斯已经不见了。警官抱膝而坐,木然地看着自己血污的双手。泽维尔夫人先是跪着,然后再慢慢往起站。
  安·福里斯特和霍姆斯医生背靠背坐着,抬眼望着又一次黑下来的天空,史密斯喉咙里咯哩唔噜地不知在诅咒着什么。
  惠里太太……
  「天呐!」他再次低声抱怨,眨一眨眼睛。
  随后要出口的话被一阵狂风噎了回去,耳朵里也全是呼呼的风声,浓烟从树林那边冒出来。
  这里,他看到了火,更准确地说,是火头。它正贪婪地吞噬着峰顶边缘的树木。
  该到的终于到了。
  他们开始向屋里跑。恐惧使得正常的心理和生理反应得以恢复,分泌的肾上腺素让他们身上又有了力气。
  跑到阳台上要进门之前,大家不约而同地停下来,默默地转过头去。
  被断开的林子外边已经着起旺火,僻僻啪啪的声音很大,热浪扑面而来,一会儿就把他们逼进了屋内。吓人的火势令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退。阵风起时能让火苗窜起50英尺高。从阳面的落地窗望出去,外面恐怖景象令每个人都哑然失色。风还在刮,刮个不停。火海中不时掀起惊涛。
  不知有多少火星掉落在房子上。隔离带,辛辛苦苦挖出来的隔离带……能起作用吗?
  史密斯嚎叫起来:「全都没用。所有的工作。隔离带……胡闹,全都白费!」他开始狂笑不止,「隔离带,」喘气儿的间隙里他还在说,「隔离带,」在他前仰后合之际,皮带勒出的大肚子不停地颤抖着,眼泪顺着他肮脏的面颊流下来。
  「别笑了,你这傻瓜,」埃勒里厉声说道,「别……」话没说完他大叫一声,又跑到阳台下面去了。
  「埃勒里!」警官惊叫。
  瘦长的身影越过栏杆,向大火的方向跑去。在他面前是一道高高的火墙,给人的感觉是,他是想跳到火海中去。
  他半裸的身体半伏着,在石头堆中左右穿行。他终于停了下来,转了个身。拣起什么,脚步零乱地往回跑。他身体裸露的部分已被烤成暗红色,而脸却是黑的。
  「食物,」他喘着气说。「不能忘了食物包。」他的目光闪烁。
  「怎么啦,你们这些傻瓜、笨蛋、白痴还在期待什么?隔离带是一个失败!那该死的风——」
  风让每个人把身子佝偻起来,同时也发出凄凉的悲叹。
  「现在没时间说别的,当务之急是找地方躲藏,」埃勒里嘶哑着说,「这所房子已有一百多处起火,现在就是有千军万马也扑不灭了。山墙上还是要浇上几桶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大火的背景下还指手画脚的样子,不禁自嘲地笑出了声,「地下室——地下室在哪儿,看在上帝的份上?没有人知道地下室在哪儿吗?天呐,真傻了吗,你们!说呀,真没人知道?」
  「地下室,」他们顺着他的语气重复他的话,痴呆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脸上,就像是头一次看到白人的非洲部落民。
  「地下室。」
  「楼梯后面,」泽维尔夫人说话时牙关打战;她的衣服已在肩膀处撕开,乌黑的双手遍布伤痕。
  「噢,赶快,赶快。」
  人群拥入走廊,泽维尔夫人在通向楼上的楼梯后面打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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