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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游离着向上,眼睛微微一闪,很好,没有那该死的内衣。
她现在呈不规则的状态,一只脚半跪着,一只脚站立,前半身则贴在他胸|前。孟延洲用舌头舔着她的脸,如同闻着自己的猎物是否可口,唾液在她嘴边反复缠绕着。奇怪,没有让她感觉到恶心,反而现在想的是,既然脏了,那就脏到底了。
很早以前,便有人说过,她这人的性格有点绝对,喜欢破罐子破摔,看来评价的人很有眼光,因为她现在自己也觉得是这样了。
孟延洲的手从她睡衣下摆拿出,隔着衣服揉搓着她胸前,仿若这样能让他更有快感。
他的眼睛一直瞧着她,擦觉她表情的变化,大概是她的无动于衷让他烦了,他双手抱住她,翻身将她ya在下面,见她还是没有什么表情,脸上露出一股儿狠劲。
他动作蛮狠的撕扯她的衣服,扣子哗哗落下,却增加了qing趣般让他感到满意。胸前因他之前的蹂|躏散发诡异的魅惑,像是在等人去采摘,他脸上露出诡异的表情。低下头,便咬上那抹浑圆,牙齿轻轻撕咬,不太用力,力度也绝对不轻。
手也没能闲着,撕扯掉她下面原本就不长的短裤。布料原本就薄,在他大力撕扯下,几乎粉碎。
他的身上邋遢不堪,但绝对比她现在好得多。
她感觉自己像在被人qinfan,而且还是个不怎么样的人。她眯了眯眼,脚微微抬起,在他腿部附近滑动,带着明显的挑逗,力度加大。
因腿部明显的感知,他这才抬头,看向她的脸。
她在笑,轻轻笑,像一朵摇曳在风中的花朵,不算最漂亮,可那姿态,蛊惑人心。他的眼睛突的一下,红得厉害。
几乎没有时间想,他扯下她贴身的di裤。连自己的衣服也懒得脱,就着一把扯下裤子,便将她的tui分开,狠命的zhuang了进去。
她哼了一声,斜歪着的小脑袋,还是看着他笑。
他将她的双tui分得更开,他的身体全陷进去,每动一下,她的头便跟着摇晃了一下。他盯着她的脸,好像那就是他的催qing剂,能让他五脏六腑跟着激动起来。
他撞|击的速度加快,肉|体间抵死缠绵。她的双腿因他的动作不停摇晃,像蝴蝶的翅膀不停煽动似的。
可他审视着她,像完全只是欲|望,他并未投入感情。因这念头,她坏心的一把抱住他,腿狠命加紧他,手慢慢滑动在他脖子,将他头压下来,“更厉害了呀……”擦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继续,“粗了,也大了……还很……”
硬字还没有说出口,他便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狠狠蹂躏她,不给她一点反应时间,动作又猛又迅速。她的大脑再不能凭着主观思考,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呜咽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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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延洲睡得迷迷糊糊,半清醒半迷糊。他仿佛看到过去的自己,坐在一张桌子边,翘着二郎腿,玩世不恭的摸样。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女生,女生手中拿着一张试卷,正在不停的讲着:不是所有的化学元素都能发生反应,你可以看一看发生反应的条件……一般只有反应生成水、气体和沉淀才能成立。
女生一直不停念叨着,声音不高不低。
他很想看清楚她的长相,很想很想,却只能看到她的一把长发。
很美的头发。
只是他更想知道她的长相,却看不清楚,怎么都看不清楚。
醒过来时,天还没有亮,窗外的天空全是一片暗蓝。他动动手,摸到了旁边的女人,下意识的僵硬了一下,不习惯睡觉的时候旁边有人,愣了片刻,还是接受了现状,至少他回想起来是他自己来到别人这里。
关于那个梦,他自己也并未深想。
会给他补课的人多半是韩婕,大概是才见过,有点嫌弃自己挺渣,再加上那么点愧疚,于是做了这样一个梦。
夜很静,窗外的树枝轻轻晃动,像无数黑影,他盯着那窗子不放,好像一直看着,就能像鬼片中那样看出一只手或者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鬼。没有,什么东西都没有。
旁边睡着的女人呼吸并不均匀,他听了一会儿,随即笑了。一个翻身,他覆在女人的身上,笑得很意味深长,只是只有他自己清楚。
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看到她的脸,他猜想着她一定用那种不舒服的眼神盯着自己。他讨厌她这摸样,不会主动哄他让他舒服点,可即使不爽了也不会抗拒,偏偏却要表现出她的不快,可真是矛盾综合体。
他猜,她现在一定睁着眼睛。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他的手向她的脸摸去,还未碰到,她就先偏过头,于是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笑,“你有喜欢过的人吗?”
他趴在她的身上,体重不轻,可并没有不规矩的动作,语气也很温和,像无聊了,随便找个话题聊聊天,浪费下时间。
“我心肠硬,没感情。”她有点不耐烦,想翻身,却被他牢牢的固定住,于是心情更差了。
“那你相信爱情吗?”
倪千语都有点想笑了,“以前相信。”
“那说说看。”他的心情倒很不错。
十八岁前,如果有人这样问,她会告诉别人,她相信爱情,爱情应该是世界上最美的感情,让两个人在人海中相遇相知相爱最终相守。
至于现在吗?
她发出一声低得自己都没能发现的感叹,“爱情,不就是人们吃饱了穿暖了没事找事儿出来的产物?”
孟延洲在黑暗中闷笑,总结得真好,可不就是那样?
他的手又伸进了她的裙摆中,之前的那睡衣款式他不喜欢,干脆撕碎成渣,这件他喜欢,短,方便。
倪千语配合的脱自己睡衣,免得遭他毒手。
“不反抗?”他似乎有点意外的样子。
她心里冷哼:犯贱。
却不会真说出来,不过说不说的结果都一样,他拿过枕头,垫在她的腹部,用手感受了一下她那处。便用手揉捏了一会儿,感觉有些湿润后,这才将她腿fen开。
倪千语用手踢踢他,“抽屉里的东西。”
孟延洲一愣,想到了她的意思,也没有用强,还真下了床,去她抽屉里翻找着。当他再次靠近时,却是将药物似的东西丢进她嘴里。
她措手不及,他却捏住她的嘴,还向里面吹吹气。
“反正你都得吃,干脆‘一箭双雕’,免得麻烦。”
她的怒气真被他给折腾起来,“你……”
还没有说出口,他已经ding开她的腿,直接撞了jin去。他则死死的ya着她,动作很是迅猛,尤其是在她压抑的声音之下。
她双手抱住他,手指甲泄愤似的狠狠掐进他的肉里,尤其是在爆发时难以抑制的崩溃感,让她不管不顾的抓着他的后背。
不可抑制,也想拉一个人垫背。
8第七页
从上次扮演女友后,倪千语又多了个新身份,扮演孟延洲的女伴。她想自己还真是敬业,如果这也算是工作,她老板就该加工资了。
她穿着晚礼服,一只手挽在孟延洲的手臂伤,另一只手轻轻下垂,对着来往的人含笑。而她身边的男人,无论之前做过什么,此刻没有什么表情,一脸的高高在上,遇到认识的人也只是点点头,连笑都欠逢。
而当孟延洲走到一个人面前时,很是自然的将手放在她的腰上,刻意表现出细微的亲昵,却又不会让人刻意。
孟伟霆,现今孟家的当权者,也是孟延洲的亲哥哥,却足足比孟延洲大二十五岁。这位在商场上赫赫有名的孟家当权者,一生唯一的兴趣便是在商场掀起血雨腥风,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才能。
有得便有失,孟伟霆已经五十多,却仍旧没有结婚,身边待着的是他多年的青梅竹马,关系已经得到公认,只是孟伟霆依旧没有打算结婚。
孟家的事,也曾闹得风风雨雨。孟家创始人孟永昌老先生和其妻子梁永茹自小便认识,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上演着那个年代最纯真最美好的爱情故事。两人从小学开始,便一直在一个班,一直到大学毕业,选择创业,最初的日子很苦,但这对夫妻苦中作乐,建立了孟氏,成为夫妻模范。
然后那对经历无数坎坷的夫妻,仍旧没有能摆脱离婚这一条路,至于原因,众说纷纭,最大的猜疑便是孟永昌出轨,梁永茹无法接受,婚姻走向破裂。
如果说孟永昌的出轨只能算是猜测,那孟延洲的存在,便是一个铁证,证明了孟永昌对那段婚姻的不忠。
在孟永昌离婚一年后娶了比自己小二十几岁的夏之情后,网络媒体翻天覆地播报着这一条新闻,无非是小三转正,男人终究喜欢比年轻的女子。一时间,网络上掀起一股儿狂潮,也有不少人批评孟永昌抛弃糟糠之妻。
无论外界如何评判,孟永昌终是娶了夏之情,并生下一子孟延洲。
在孟延洲出生一月后,孟永昌便离开人世,没有过多久,夏之情也因出车祸抢救无效死亡。
而孟家,一直由孟永昌的长子孟伟霆当家。
倪千语打量着这位五十多岁的男人,岁月对他很是厚待,根本看不出他五十多的年龄,眉宇间不怒而威,不轻易有表情,深邃的眼睛轻轻落在孟延洲身上。
倪千语暗地里有些想笑,孟延洲知道孟伟霆不会喜欢她,故意将她放到孟伟霆面前,奈何人家根本不当自己一回事儿,看来孟延洲的确还不是孟伟霆的对手。
孟永昌离开人世前,已经立下遗嘱,孟延洲所持有的股份只能在成年后享有,在其未成年阶段,都由夏之情持有,而夏之情出车祸后,股份全落到孟伟霆手中。如今孟伟霆牢牢握紧股份不松手,孟延洲即使不甘却也没有办法。
孟伟霆盯着孟延洲半响,才慢悠悠的开口,“小婕在那边,刚还在找你。”
孟伟霆伸手向一个方向指了指,嘴角含着一丝笑。
孟延洲眼底滑过一丝不爽,毫不留情的抽走倪千语腰上的手,转过头,韩婕果然在那边。她此刻也看见了孟延洲,正向这边走来。
倪千语的眼睛闪了闪,联想到孟延洲所说过的韩婕欺骗了他,看来就是这件事了。孟延洲多年来,和孟伟霆的关系十分恶劣,甚至有着水火不容之态,但凡和孟伟霆有关的一切事物,都能让孟延洲厌烦。
但偏偏,孟延洲心爱的女友,是孟伟霆安排的人。
甚至可以说,韩婕是孟伟霆为孟延洲安排的妻子人选,陪在孟延洲身边观察他提点他,让他成为一个“合格”的孟家人。只是中途出了点意外,孟延洲发现了这一切,于是有了他们的分手。
韩婕走过来,同孟伟霆的表现很一致,直接忽视掉倪千语的存在,挽住孟延洲的手臂,“我刚还在找你呢,你什么时候来的?”
孟延洲直直看进韩婕的眼里,明明知道她这是在做戏,却仍旧配合她,“刚到,找你没有找到。”
孟延洲心里有着一个声音,反复的提醒着他,韩婕是他喜欢的人,是他心中的爱人,哪怕她的确让他不满。
这个宴会,出席的都是权贵人士,韩婕的父母也会出席,如果他甩开韩婕的手,后果可想而知,他不愿意韩婕被人看低,她从来都那么骄傲,也有资本骄傲。
想到韩婕的倔强、美丽、骄傲,孟延洲的心软了一分,于是原本计划着和孟伟霆唱反调的计划搁浅,他不愿意因为自己,而让韩婕受到别人的指指点点,哪怕他们最后没有在一起,他依然希望她好好的,听起来十分虚伪,可他就是如此想。
韩婕挽着孟延洲,向孟伟霆和余荷打着招呼,之后便一同离开。
倪千语站在原地,从孟延洲的手放开自己腰时,她便知道了自己的价值。有用的时候才会被人记起,没有用后,连一个眼神也不屑放在你身上。
并不难过,因为大多数人都是如此。
她扯出一个笑,丝毫不觉得自己狼狈。
只是知道孟延洲又按照孟伟霆所想扮演了一次,算得如此精准,难怪有人说现在在商场发展方向得问问孟伟霆,一只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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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待在这里,显得有那么些自取其辱的意思。她刚准备走,站在孟伟霆身边的余荷却走了上来,还刻意的和她攀谈,似乎不想围观中的某些人对她妄加非议。这让倪千语对余荷有了那么些好感。
倪千语也听说过余荷的事,余荷年轻时,曾与孟伟霆有过婚约,甚至已经订婚。但孟伟霆却不顾孟余两家长久保持的关系,当众退婚,让余家脸上无光。可即使是这样,余荷仍旧对这个男人心心念念,甚至在孟伟霆退婚后,直接对全世界宣布,她这辈子非孟伟霆不嫁。
人们都以为只不过是余荷冲动下的宣言,而余家这个大家族,自然不会允许再将自己的女儿送去受辱。可余荷说到做到,不考虑别的男人,甚至一门心思念商学院,去孟伟霆旗下的公司上班,成为孟伟霆的左膀右臂。
几十年过去了,余荷还在待在孟伟霆身边,有这样一个女人,大概也是动容的,至少孟伟霆对余荷算特别,只是终究也不肯给她婚姻。
倪千语心底悠悠叹气,还是有人将爱情当做最神圣的事物对待,甚至是用一生去证明爱情的可贵。
余荷的一意孤行,让余家很是不满,她的父母为此曾要和她断绝关系,可余荷如同中毒一般绝不回头。
倪千语打量着余荷,四十多岁的女人,打扮得不妖不艳,恰到好处的风韵,笑着时很让人暖心,眉眼很柔和。
这样一个女人,年轻的时候也会做那么疯狂的事,人果真不可貌相。
在倪千语打量余荷时,余荷也打量着她。
“听说延洲住院期间,都是倪小姐在照顾,一直也没有机会表示感谢,难得在今天遇见。”余荷的笑意微浓,只是隐藏着淡淡的审视。
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看来余荷在孟家这么多年的守候还是有点效果。
“那都是我工作之内的事,你太客气了。”
都一年多了,还真难得,会记得她这个小护士。
余荷似乎并非做做样子,还问她一些小事,尽量不让彼此没话。
倪千语想起了什么,反正人在眼前,不问白不问,“听说你侄子下个月大婚了,现在结婚的人真多,我认识的朋友也是下个月结婚。”
余荷以为她是怕无聊才提起,并未放在心上,点点头,“嗯,那小子,也该有人收他了。”
又谈了一会儿话,倪千语才找到借口离开。
只是出去没有多久,一辆车便停在她身边。
孟延洲降下车窗,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站在原地不动,学着他的表情,也似笑非笑的看他。
“和佳人谈完心了?”她抬了抬下巴。
“你这是吃醋?”他的心情看上去很好。
她笑了下,好像他问了个多么白痴的问题。
他看她一眼,没有开口。
正好,反正都不在乎彼此,不涉及感情就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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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荷盯着看倪千语的背影,最后摇摇头,这丫头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无谓,甚至从眼睛中能够看出这个女子必定经历过坎坷。
孟伟霆走过来,在她身边站定。
余荷转过身对他笑,“延洲似乎长大了……”
孟伟霆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余荷却摇摇头,确实长大了,连声东击西都学会了……不再是过去那个有勇无谋的小子了。
9第八页
在孟延洲很小的时候,便知道自己和别的孩子不同,别的孩子都有妈妈,但他没有。他听说过关于自己的母亲,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但她的名声不好,被传成是抢了他人丈夫,很不上台面的女人。可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想去了解那个女人,渴求她温暖的怀抱。
他听佣人们聊天中提过,自己的母亲性格不错。那群佣人有些说夏之情死得那么早就活该,年纪轻轻就想嫁给一个老头子,败坏了社会风气。也有人说,夏之情的死亡肯定有蹊跷,怎么会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去签订股份接收协议那段时间出车祸。多半是有人不希望孟家的财产落到外人手上……
没有多久,这些爱说人闲话的佣人全被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