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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顾架空)天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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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一激灵,抓住她道:“你说什么?” 
英绿荷颁开他的手,幽然道:“傅晚晴死了。〃  
 
顾惜朝只觉得头轰然一声,一种麻痹的感觉从头上传到胸口,他听到英子的声音传来,如同隔了一层水面,嗡嗡的有回音,听不分明。 

 她正倒了一杯茶,悠悠然道:“这是一月前的事,听说傅丞相哭得晕了几次,难怪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顾惜朝听到自己干涩的问:“她是怎么死的?” 英绿荷眼光流转,道:“听说是自杀殉夫。”顾惜朝闭了闭眼,突然起身向门口冲去。英绿荷一把拦住他道:“你要去哪?她已经下葬了二十多天,去有什么用?” 

 顾惜朝停住脚步,他听见窗外春风激荡的声音,听到灯花的剥落,这本是个多么美好的春夜,他却听到了一个令他不能相信,不愿相信的消息。新婚那天,晚晴含羞带笑的脸,离别那日,她满怀忧伤又强打精神的笑容,一闪而过。晚晴,为什么?我想到的都是你的笑容?但你是真的不在了吗?胸口一阵血气翻涌,顾惜朝咬住自己的手臂,强压住想泄漏出来的呜咽。他咬得很用力,鲜血一滴滴流了下来,他也恍然不觉。 

 英绿荷担心的看了他一眼,拿过手帕将他手敷药裹住,惜朝木然的随她动作,倒好像真中了迷|药一般。英子将他扶到床上躺好,不由叹道:“我虽然没见过晚晴,也知道她必定和你情深意重。但大事当前,你可得振作自己。”她又劝慰几句,点了一支安息香,方才离去。听她走远,惜朝的两行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一行行打湿了青衫。  

 萧延真最近很高兴,他一直忌惮的顾惜朝,就像没了牙的老虎,折了翅的鹰。凡事顺从不说,还为他出谋划策,使他的计划顺利进行很多。其间,他又多次试探,发现惜朝真是失了本性,成了一个地道的智囊。没有爱恨,只有绝对的计算。这让他很满意。他出身贵族,心气极高,在老迈昏庸的辽主之下本不甘愿。现在来了个冥教的九幽,和他是一拍即合。九幽助他登上帝位,他给冥教国教的地位,等夺得中原后,再一统江湖,让他坐盟主之位。哼,到那时,孤家又岂会给九幽老怪与朝廷分庭抗礼的机会?自负的想着,萧延真得意的一笑。他看看院中发呆的顾惜朝,命道:“给我好好侍候,别让他病了。”墙角转过一人低声道:“是。”声音低哑难听,头发半白,面容普通,到哪里也不容易让人多看一眼。萧延真也不愿多看他,只道:“记好了,别让他出了这个院子,否则你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一边自行出去了。 

 他一走远,那人便直起身子,快步走到惜朝面前,急切的问道:“惜朝,是我,我是戚少商啊,你认识我吗?”原来是戚少商易容混进萧府做了仆役。萧延真见他新来,便动脑筋让他服侍顾惜朝,以方便保密。他问了两遍,惜朝只是发呆。戚少商心痛却毫无办法。  
 
天气渐暖,院中海棠初绽,娇红点点。惜朝看着这花,想到去年秋天分别时,惜晴小居的海棠也正盛开。两花同名,却各有不同。春海棠,娇艳明媚,晴丝袅袅。秋海棠,纤纤一支,秀骨姗姗。它虽艳丽不足,风骨却足以动人。‘晚晴。’惜朝一闪念,心中一阵尖锐的痛楚刺过,让他不由微微瑟缩起来。 

“惜朝!”戚少商忙奔过来扶住他,“你怎么了?”他抓住惜朝的手,发现冷得像冰一样,下午的阳光和暖,可他的全身还在发抖。他忙把惜朝双手捂在怀里,见他还在抖,一把拉开衣襟,将他拥在怀里。这一抱才发现,比起几个月前,他瘦了很多。都怪自己,当时不该让他一个人独自留下,被萧延真掠去。这几个月,不知他受了多少苦?身陷敌国,妻子去世,现在还失了心神。虽然对惜朝的做法不能完全接受,但他毕竟是为国杀敌。得知他的死讯,戚少商整个儿都空了。现在亲眼看到他活生生的站在面前,什么都不愿再去想了,他不由将惜朝越拥越紧,好像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血肉中,永不分离。 
惜朝靠在他的胸口,呼吸间全是戚少商的味道。他心中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恨萧延真,也恨自己,生平第一次恨起自己为什么要追名逐利,如果不是这样,晚晴就不会死,他们可以一起悬壶济世,可以过平淡的生活,还可以生几个可爱的孩子。他还记得晚晴说起孩子时,脸上的红晕和向往的表情。现在一切都没了。 
他靠在戚少商身上,汲取着这个人的体温,他就是这样的人,使人安定。有勃发的生命力,和我是不同的人。顾惜朝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心里冷冷的说,别人的怀抱虽然温暖,但不可靠。他离开娘的时候早就知道了。我顾惜朝不需要别人保护,哪怕,那个人是你也一样。萧延真,我会让你,你们都付出代价的。 
阳光西斜,小院中花木荫霭,两个英挺男子相拥站在一起,却是和谐得很。 
他们各有所思,全然不觉有人在一旁看了个清清楚楚。 
戚少商面无表情的等待在门外,萧延真进了东厢房很久,他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从开着的窗口看见萧延真拿着几份地图文书样的东西在问惜朝,惜朝表情木然的回答着。萧延真似乎甚是满意,出门吩咐戚少商道:“公子要休息了,你侍候好了就到对面院子睡,不许进来。”他又调了一队卫兵守在院门口,这才满意而去。戚少商暗自叹气,心道今晚一定要弄清解药在何处。一边端来饭菜,进去给惜朝吃。他细心盛好饭,递给惜朝,低声道:“吃饭吧。”惜朝仍是表情木然的接过饭碗,一箸一箸的吃起来。戚少商不停给他布菜,又盛了一碗汤,亲自喂他,惜朝顿了一顿,也将汤给喝了。饭后洗漱,戚少商将他手擦净,扶他坐在床上,自去打水,回来时却见他斜倚床头,已经睡着了。只好轻轻扶他睡下。自己回到下房,只等夜深,便好行事。 
惜朝却未睡着,但见戚少商一双眼来去直看着自己,浑身不自在,连忙装睡着了。他现下不能和戚少商相认,但也不能在他面前装太久。想到两人曾有的肌肤之亲,他浑身一热,又想到晚晴,心中一痛。只觉得身子如在半天云雾中,周围一切声音都消失了,一颗心晃晃荡荡,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突听窗外有人低叹一声,他翻身坐起道:“是谁?”那人幽幽的叹道:“相公,是我啊。”门帘一挑,进来一个女子,秀目含愁,风姿窈窕,正是傅晚晴。惜朝奔过去,握住晚晴的手,激动道:“晚晴,你没死吗?”晚晴笑道:“你啊,又做恶梦了,我好好的,那是误传。”惜朝迷惘道:“误传?”“对,那一年的误传啊。已经过了一年了,你还做恶梦呢?”一年?”“对啊。” 
惜朝头痛了“现在不是在辽国吗?”晚晴温柔的笑了“相公,你看看这是哪?”惜朝看了看周围,不错,是这里,他和晚晴的小居。原来都是一场恶梦啊,他开心的笑了,拥紧晚晴,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怕失去你。”晚晴红了脸,微微一笑,竟将惜朝看呆了。她红着脸说:“惜朝,我真想要个我们的孩子。” 
烛光映着她的笑颜,竟显出几分妖娆来。惜朝只觉得心中无限爱意就要溢出来,他捧起晚晴的脸庞,轻轻吻上去,道:“我们会有孩子的,有很多很多。”晚晴脸更红了,低声道:“那,灯还亮着。”说完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惜朝微笑,抬手灭了红烛。················  
 
戚少商夜间探查了一遍,毫无所得。他心绪烦乱,靠在床上浅眠一会,不觉已是天明。他惦记惜朝,忙过对院来。见房门紧闭,推开门时,只见惜朝稳稳当当地犹自沉睡。房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他打了水,来至床前轻唤。惜朝嘴角还带有笑意,咕哝一声侧身又睡了。戚少商摇头,起身出门,心道让他多睡一会也好。 
哪不知这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他听到惜朝房中有声音,跑过去一看,茶杯摔了一地。惜朝怔怔的站着,他忙把他拉开,急道:“小心!”一边忙着收拾碎片。 
惜朝站了一会,突然开口道:“戚少商,你告诉我,晚晴是不是真的死了?我现在在哪里?”戚少商惊得跳起来,看向他,一脸的伤痛,却哪有半分迷失的神色?戚少商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晚晴她······?你,你恢复了?”顾惜朝脸色木然,颓然坐下道:“原来真是一场梦。可又那么真实,红袖添香半入梦,觉来心事成空。”戚少商叹道:“原来这个消息已然传到辽都,”他心一酸,道:“你没有中毒,也没有失去心智,对不对?”惜朝答道:“那又有什么区别?我的心已死了一半。” 
戚少商道:“那你为什么要帮萧延真?”惜朝冷笑道:“帮他?我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都是他才害得晚晴自尽,我要他付出代价!”戚少商心一痛,想道:‘原来你对晚晴如此深情。我这么张皇失致,你却视而不见。’一时心中苦楚,想转身离去,偏偏迈不动脚。 
这时,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静默。惜朝低下头,盯着桌上的一条裂缝看起来,好像他一直就保持这一个姿势般那么自然。戚少商苦笑一下,低头退到院内。只听萧延真笑道:“惜朝,我们来看一下这个。·······”他匆匆进了屋,不一会只听惜朝声调平板的开始说些什么。 
接下来几天,萧延真没有出现。警卫却更加森严了。当天晚上,英绿荷的丫鬟借送药之际,留下了一方锦帕。上面绣着一幅雪梅图。惜朝反复看了,对戚少商说:“情势危急,我有一套内功心法,可保平安。只是从未实行,凶险太过。”戚少商问:“发生了什么事?”顾惜朝道:“萧延真要我帮他取得帝位,但事成之后定会杀我们灭口。他的得力帮手乃是冥教的九幽教主,也教过我武功,此人我们万万抵挡不了。但他身有缺陷,这一套内功心法可以克制他。我有一套三宝葫芦,可以提高功力。我们二人联手,或许可以胜他。只是未必成功。” 
戚少商道:“事到如今,也只有试上一试了。如果我不来,你一个人岂非毫无把握?”顾惜朝拂拂衣袖,道:“那也不过一死罢了。”戚少商怒道:“我偏不信邪,我要我们都活着,说到做到。”顾惜朝微微一笑,道:“记着你说过的话!”扬手将心法丢给戚少商。两人各自练习。好在萧延真交待不许他人进院子,两人专心修习,倒也进步神速。 
这一日天气闷热,午后府中静得出奇,戚少商练了一会心法,心绪烦躁。想到惜朝,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悲。自己对他早已是泥足深陷,而自己在他心目中不知是什么样的存在?转念间哑然失笑,眼下正临生死关头,能杀出去固然是好,若不能,自己陪惜朝一齐死了,那也就是了。想到此节,心中放下,灵台空明,内力运转流畅非常,已是大成。惜朝见他初时满头大汗,神色不定,正欲上前相助,见他神色逐渐平和,灵光流转,面上隐隐透出光华,知功已成。少商恰在此时睁开眼来,两人对视一笑。  
这时突听远处传来如雷巨响,顾惜朝一凛道:“萧延真动手了。”两人默默,继续加紧演练。此院深处萧府深处,听不到外面动静。只从警卫的密集程度和戒严全府看出形势吃紧。第三天正午,府内一阵嘈杂,人声一浪接着一浪,都在喊着什么。喊声越来越清晰,众人齐声大喊:“万岁!万岁!”戚少商惊道:“难道萧延真果然成功了?”顾惜朝道:“他有这个能力,何况还有我助他。只不过比预想的还要快了一点。”接着说:“他进了府,第一个就要来杀你我,咱们见机行事。” 
 
话音刚落,萧延真便进了院门。身后竟然带着英绿荷。门口卫兵纷纷下跪,口称“万岁。”萧延真挥手令他们退到十丈以外。见戚少商站在屋子一角,也不在意。 
笑笑的对绿荷道:“英子,不,该叫爱妃了。朕有天下,咱们顾公子功不可没啊。不是他破了天罡雷火阵,朕怎么能全歼了那昏君的三万御林军,活捉到昏君逼他让位?”绿荷笑道:“那也是陛下英明所致。”萧延真摇头道:“我苦思多年破阵,他不过几个时辰便解开了,他是迷了心神,未得全副精神。尚且如此厉害,若是未中迷|药,天下谁是对手?”他越说越慢,心下已动了杀机。见惜朝低头垂目,睫毛在眼下形成一圈阴影,秀丽中带点脆弱,竟像个偶人一般。想到他的才华,心中一动, 
连忙提醒自己切不可心软。心一横,拔剑直劈过去。 
这一剑还未劈下 ,只见墙角一片剑光匹练似的卷来。萧延真吃了一惊,忙回手去挡。还未到一半,身后一麻,手中剑已落地。他正想高呼,面前剑已架在了脖子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两人,道:“你没事?”顾惜朝点了英子的|穴道,回身看着他,抬抬手道:“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命不该绝,是戚少商救了我。”他看看戚少商,挑眉道:“现在我们来谈个交易吧?你送我们出城,我就放了你。” 
萧延真切齿道:“你就不怕走不远?”顾惜朝点头一笑道:“对啊,这是个问题。”他一回手将剑架在英子头上,笑道:“有英贵妃送行,在下就不怕了。”他笑得有几分无赖,有几分孩子气。又道:“皇上新登基,事务繁忙,就不劳远送了。” 一伸手,将萧延真身上藏着的传国玉玺摸了出来,递给戚少商保管。萧延真气得几欲晕去,恨恨道:“你又如何知道玉玺在我身上?”惜朝笑道:“现在局势不稳,你如果敢将玉玺交给其他人保管,那在下佩服。” 萧延真一时语塞。顾惜朝负起手,道:“现在玉玺在我手上,出城后若是没人追赶,英贵妃和玉玺自然完璧归赵,若是逼急了在下,这玉玺可要换个主人了,辽国从此大乱,对我宋国倒是大大的有好处。再不然,我砸了它,也是一样。” 
四人出了大门,联缰而行。看上去优哉优哉,其实波谰云诡。萧延真眼珠乱转,却是毫无办法。来至门前,惜朝笑道;“多谢皇上亲自送行。”一握萧延真的手,萧延真惊道:“你给我身上放了什么?”顾惜朝冷笑道:“这叫如蛆附骨,一把小小的牛毛细针而已。解法么,写在书桌上。正好给皇上解解闷。以报答这些日子的照顾之情。”萧延真只有怒视。看一眼绿荷,慢慢离去。 
戚少商道:“萧延真信得过么?”惜朝叹道:“拖得一时是一时,现在他玉玺已失,身中暗器。够他焦头烂额的。他治好伤须一天一夜,又不能动用军队,那就只有派九幽来了。到时,只有背水一战。”绿荷笑道:“你到有良心,还带着我一起走。” 
惜朝淡淡道:“我答应过你助你离开九幽,不过现下成功与否还是未知。”绿荷笑道:“你是面冷心热。”又一笑道:“不知你这位帮手是谁?”顾惜朝道:“你就别管了,快赶路吧。”  
 
这一日已来到宋辽边界,连日未见人跟踪,三人都是心中一宽。见小溪清澈,纷纷下马饮水。戚少商洗去易容之物,深觉舒服,不由笑开了怀。转头见惜朝蹇眉不语,轻轻拍拍他的肩,两人并肩而立。惜朝长叹一声。转过身来,却见绿荷怔怔看向他们,奇道:“你怎么了?”绿荷神色古怪,道:“你们?”又对戚少商道:“原来是你?”戚少商奇道:“姑娘认识我吗?”背后有人嘻嘻怪笑道:“你们还很优哉啊?”只见一人黑衣披身,脸上带有面具。惜朝和绿荷脸色一变,同声道:“九幽!” 
九幽道:“好徒弟,竟然不认师父了。为师今天要清理门户。” 

惜朝和戚少商对视一眼,并肩踏上一步,拔剑在手。九幽笑道:“两个小辈,也来班门弄斧。”两人不语,剑势一起,溶溶荡荡,向九幽卷去。九幽咦道:“哦,原来你们练了曝雪功,怪不得如此自信。可惜,火候不足。”他一边说话,一闪避。身形诡异,偶尔还还上一招。逼得二人还手自保,全靠配合,勉强未落下风。时间长了,九幽看出破绽,长笑一声,同时击中二人胸口。两人倒退几步,已是吐血倒地。 

九幽放声大笑,英绿荷上前道:“恭喜师父练成神功。”九幽笑道:“小英子,你还是很会说话啊。去,把戚少商杀了。”英子笑道:“是!不过,师父要自己杀了顾惜朝么?”九幽道:“你马上是辽国的皇后了,这小子可是宋国的皇子,还有利用价值,将他变成药人,岂非最妙不过?”英子笑道:“师父真是深谋远虑。”九幽点头道:“我们回去就将萧延真变成药人,日后让他让位与我,这不费吹灰之力。英子,我们可以夜夜春宵,你说好不好啊?哈哈哈。”戚顾二人听了,都觉龌龊不堪,不屑看他一眼。只见英绿荷面带微笑,步步紧逼。九幽作壁上观,两人手握宝剑,心道决不让他得逞,大不了一死相拼。 

英子走了几步,媚笑道:“师父,你可帮英儿看着点,我怕对付不了。”九幽笑道:“我省得。”英子突然向九幽身后惊呼道:“辽军怎么来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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