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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暂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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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风恒的人只有我了,我望向炎担忧的面容和他眸中的淡淡请求,缓缓伸出右手,凝着一股真气往风恒头顶灌去,试图压下他体内已然乱窜的真气,面带不悦得望向淑月,无声得责备她的冲动,淑月回望向我,眼中却带着泪,她淡淡得站在那,不再说话,全身泛出的悲伤让我感到揪心,认识她至今,她一直是一个笑容满面、心胸宽阔的女人,可是今天的她,却太不一样了……我虽不爱她,却一直将她当成知己,我能深切得感觉到她的悲哀与愤怒,而就是这样的悲哀和愤怒,让我说不出一句话来。
  就这样安静得过了一刻钟左右,感觉风恒体内的真气被压了下去,我放开手,望向他笑道:“你救过我一命,我也救了你一命,我们之间扯平了。”
  风恒并不看我,只是望着淑月问道:“告诉我,他的墓在哪……”
  “没有墓。”淑月大笑得打断风恒的话,眼泪落在她绝丽的脸上,打花了她精致的妆容“没有什么墓,他死在自己最快乐的回忆里……”
  我过去轻拥住不断哭泣的淑月,细声哄劝,安慰着她,眼看她渐渐安静下来,耳边突然飘过到炎急切的呼喊声:“榕儿……”
  转身望去,若榕竟突然倒了下去,放开淑月,我伸手接住若榕倒下的身躯,心中暗讽到自己,这样的婚礼,恐怕全天下也找不出来了吧……
  揭开面纱,看着若榕脸上泛了一层紫色,显是中毒引起,眼忙飘过风恒和淑月,请他们过来帮忙,风恒拿起若榕的手,手指触上若榕的腕间,竟突然变了脸色,话竟脱口而出:“是极乐……”
  极乐?竟是极乐?我愤恨得望向已经走下坐席的炎,颤抖得伸出手。极乐是九凤宫中的密毒,只有炎才会有其毒药和解药,炎,她可是你妹妹,你难道也容不下了吗……
  炎在我的逼视下低下头,泪却是顺着脸滑了下来,我冷笑,你亲手下的毒,又需要落什么泪,我子煌的心就算再软,也不会被凶手的眼泪迷惑……
  “不可能!”风恒抓住我一直伸着的手,对我摇头,“陛下从三天前的晚上开始到现在没有离开过我身边。”
  刹时望向风恒,眼中有着不可置信,而更多的便是嫉妒,炎,你真有我想像中的那样爱我吗?从前日到现在,一直在一起,你们究竟做过什么?我淡淡得望向四周窃窃私语的人群,凌厉的眼神让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却也不愿说话,只是望向炎,冰冷而决绝。
  炎不再看我,只是从怀中的瓶子里拿出一颗淡蓝色的药丸,冷声道,“宫中的极乐和解药在三天前失窃了,用这个吧,应该可以解……”
  “不行!”风恒制止住炎,神色紧张,让我不禁疑惑,究竟出了什么事,从开始到现在,似乎一切都有问题……
  “中极乐者两个时辰后毒发,半个时辰后至死……已经没有时间了……”炎抬头望向风恒,眸中的盛着无穷的绝望,紧紧得揪住了我,我终究伤了他,我的不信任,我的多疑,我的懦弱终究伤到了自己最心爱的人。
  “那你呢?”风恒看向他,严厉的神色让我心惊,“没有他,你怎么办,你难道不知道吗?目前只剩这一颗了……而我在炼制的药要今夜四更才能完成……”
  风恒的话如同惊雷,竟让我顿时无法动弹……三天前宫中有东西被盗……这三天炎一直在风恒的身边……淡蓝色的,要四更天才练制得成的药……炎份外苍白的脸色……和当风恒真气乱窜时的无助……散落的片段在我脑中不断得重组,竟逼得我直冒冷汗,望向风恒,我揪起他的领,狠狠得望向他,却已吓得说不出话来……
  “凝霜……”风恒无力得看着我,点头说道,“陛下中了凝霜……”
  “陛下,不要!”耳边传来淑月的惊喊声,“没有这药,你会过不了子时……”
  慌乱的转身,我紧紧抓住炎欲喂药的手,坚决得摇头。炎望向我,竟是毫无色彩:“没有这药,榕儿连半个时辰都活不过,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我怎么可以让你妻子出事。”
  “那你就能让自己出事吗?”我生气得怒吼,“你肩负着整个九凤的责任,又怎么能出事!”你是我这辈子最心爱的人,又怎么可以出事……
  “如果天真要绝我……”炎微笑,淡淡的笑意浮上脸庞,“那我就把九凤给你……你一定会完成我们的愿望,不是吗?”
  “不!不会。”我坚定的摇头,“如果你不在了,我会随你而去……”听到身边响起的惊呼声,我竟笑了,只有在这一刻,我才真正的明白,什么天下,什么臣民都不过是我懦弱的借口,没有了炎,江山与我何干,天下又与我何干呢……
  炎静静得望向我,唇角绽放出绝美的微笑,竟让我看得无法动弹,眼看着他的脸向我逼近,却也毫无反应,直到突然被夺去了呼吸,才发现炎竟吻上了我,在他的皇后,他的臣子面前,肆无忌惮得吻上我,激烈的回拥住他,眼角随之落下泪来,顺着我们相交的唇滑入嘴内,苦涩极了……我啃咬他精致的唇,拼命吸吮着他嘴里的甜蜜,心却一点一点的痛了起来,炎的感情和绝望正通过他的唇传达给我,竟是那样不可预计的深沉……
  突然感觉不对,却已经来不及了,炎虽因凝霜的毒而被封去了内力,但是点|穴并不成问题,炎看着我微笑,略带红肿的唇上闪着晶莹的水滴,却不知道是谁的泪水,我运起内力,试图冲破|穴道,却始终没有办法,炎的点|穴手段过于奇特,根本无法解开,我嘶喊着叫风恒和淑月拦住他,却听见炎严厉的声音响起:“谁也不许拦我,不然我现在就死给你们看!”炎转过头望向我,竟有些决别的色彩,“子煌,能救活一个是一个不是吗?辰露是世上至宝的解药,一定能解极乐的毒,而辰露对我而言,不过是拖着身体的普通药物罢了,如此浪费,不如用在榕儿的身上……”
  “不要……”我使劲摇头,心中的绝望越来越深,“炎,炎……炎……不要……”
  炎轻扶起躺在地上的淑月,将药放入若榕的嘴中,就在我几近绝望的时候,我听到了淑月的喊叫:“陛下,我能解若榕公主的毒!”
  几乎所有眼睛都望向了淑月,而其中风恒的眼神更凌厉,竟带着些疯狂……
  淑月静静得看了看我和风恒,面对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炎,闭上眼神,轻声得说道:“我能解若榕公主的毒……”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呼呼表怪淑月最初不肯帮忙,她是有原因的……
  明天会出来的人大家应该猜到是谁了吧……
  穹,穹,穹,穹,穹……终于出现了&……

  19

  只见淑月从怀中掏出一只短笛,悠扬的乐声响起,是炼门呼唤门人的声音,突然猜即将到来的人是谁,那个炼门最神秘的穹,他是炼门百年才得一见的药人,他的血能解除凝霜之外的任何毒……
  “大家都先退下去吧。”耳边传来莹后的声音,只见她对着母亲说道,“麻烦薛夫人送客……”
  不一会儿,整个府院突然得安静下来,母亲也随之退下,炎也解开了我的|穴道,我抱起若榕将她送回卧室。
  炎、我、淑月、风恒还有莹后四人就这样静静得站着,谁也说不出半句话,任时间一点一点得过去,眼看就要到半个时辰了,炎站在我身边,竟透着些许的害怕,几次欲为若榕解毒,都被我拦住,我相信淑月,以炼门的能力,淑月即使不能解毒,也能将时间往后拖一点……
  一抹绿色的人影从门口飘了进来,竟让我们都惊呆得说不出话来,只有淑月,带着悲哀和愤恨的眼神望着风恒,脸上浮出的杀气越来越浓,风恒呆呆得看着那抹人影,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可置信得望着,眸中的愧疚全然显现
  他死了,死在自己最快乐的回忆里……
  我突然间明白了这句话,是啊,这样的人还算活着吗?惨白色的肌肤,毫无表情的脸,毫无情绪的眸,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这江湖上最神秘的药人竟是如此模样,就像一个已经死去多年的尸体,没有灵魂,没有精神……
  “穹……”风恒抚上穹的脸,手竟在不住得颤抖,“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哼……怎么会?”淑月再也忍不住她的愤怒,“你应该问自己,问自己你当初是怎么对他的……”
  穹依旧站着,木然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没有一点点的疑惑,呆愣着的眼神望向前方,似乎在穿越着什么,又似乎是毫无感应……
  “淑月……”炎担忧得望向淑月,“是用他的血吗?”
  淑月顿时静了下来,脸上竟浮现出无陷的悲伤和疼惜,只见他轻柔得扶过穹,从穹的怀中拿出一把绿色的小型弯刀,那叫翡,炼门的无上至宝,只有此刀割出的伤口才能让药人身上的血有效。
  淑月温柔得看向穹:“穹,原谅姐姐……要借你的血一用了……原谅姐姐……穹……要相信姐姐……相信姐姐会保护你的……”
  穹并没有反应,依旧是那样木然得站着,即使淑月将刀往他的腕上割去时也不见皱一下眉,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痛觉……
  穹的血就顺着那苍白的手腕落进若榕被风恒轻撬开的唇里,明明只是小小的一刀,可是穹的血却像是急欲寻找出口的猛兽,从小小的伤口上喷涌而出,不住得得流下,依旧是那样毫无表情的脸,仿佛那些血都不出自他的身体似的,整个过程,穹竟没有表示出一丁点的不适,如果不是那更显苍白的脸色,我真的会以为这些血对此人完全造不成任何影响……
  浮在若榕脸上的紫色终于淡淡逝去,渐渐回复了红润,一直到她无意识得轻唤出声:“子煌……”
  淑月急忙将穹的伤口缠住,我来到若榕身边,轻轻扶起她的手,笑道,“我在呢……”
  “我……”若榕微睁开了眸,望着四周,迷茫得问道,“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轻声安抚,“别担心,没事的……”
  “好累……”若榕轻声说道,“好想睡……”
  “睡吧……”我笑着帮她盖好被子,“好好睡,没事了……”一切,就等你醒来再说吧……
  我转身望向淑月,正欲答谢,却突然愣在那里,丝毫说不出话来,穹躺在风恒的怀里,腥红的血液不停得从七孔上流出,翠绿色的衣服上绽放着一朵一朵鲜红的血液,竟是无限的诡异和妖媚……风恒惊慌得用袖子不断得擦拭不停溢出的血液,掩不住惊慌得嘶喊:“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淑月从风恒的怀里抢过淑月,将一粒药丸放入穹的嘴里,回望向风恒,“你难道不知道吗?每次血疗后他便会如此,甚至可能会因此至死……不然为什么炼门总是将他藏得如此神秘而不让任何人知道……”
  “不可能!”风恒嘴中拒绝相信,可是望向淑月的脸上却默认了这一解释,“那上次,上次他……”
  “上次他是刻意忍着……”淑月看向风恒,摇着头道,“他纯真,他不解世事,可是他不笨,他比所有人都骄傲,都讨厌欺骗,你以为当他发现你欺骗他之后还会在你表现出来吗?”
  穹的血渐渐止住了,淑月将他安置到一旁的靠椅上,眼神犀利得望向风恒,语带讽刺:“而你知道吗?如果血疗后强制隐忍的后果是什么……”
  风恒不再说话,答案已经明白得显示在这里了,风恒静静得走到穹的身边,轻拥住他,口中不断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身后传来轻轻的叹息,一双臂毫无顾忌得缠上我,我转身回拥住他,却也说不出话来,我不是风恒,但却能理解他的痛楚,如果我是他,不管对那穹有没有爱意,都会被愧疚折磨一生吧……
  “陛下,我们该回宫了。”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由得让我心惊。
  “回宫?”炎的怒气莫明其妙得上扬,“原来朕的皇后还没有离开啊,不知是有侍无恐还是真当朕是个笨蛋了……”
  “臣妾不明白陛下在说什么。”莹后的目光中飘过一丝惊慌,却在瞬间冷静了下来,我莫名得望向他们,并不明白炎到底在说些什么。
  “不知道皇后下一步想干什么呢?”炎阴狠得走向莹后,身上竟弥漫出浓重的杀气,“先是私下出宫找子煌逼他离开朕以试图造成我们的不合,又偷走极乐以方便在婚礼前下毒好嫁惑给朕,好使我们彻底绝裂,接下去呢?接下去你是不是准备联合正在境外秘密集兵的三刀东湘大军突袭九凤啊……”
  不可置信得抬头,却在瞬间理顺了所有的事情,莹后找我并不是为了所谓的天下臣民,不过是要造成我和炎的不合罢了,但显然,我和炎在公事上的合作依旧让她不满,所以她在三天前便偷走极乐,试图以此让我和炎彻底绝裂……至于那三万精兵的事,我倒是在今天中午便得知了,虽诧异,却也一直不以为意。可是……可是不对,即便如此,莹后在什么时候下得毒,还有凝霜,为什么没有提到凝霜呢……其间一定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陛下,您误会臣妾了,臣妾身为你的妻子,又怎么会联合父国做出如此大逆不到的事呢……”莹后跪下,身子颤抖,眼神慌乱,但其中的一丝凌厉并逃不过我的探视。
  似乎有一道寒光闪过,我惊慌得拥住炎的身子避开,一道掌风顺势挥出,两枚银针泛着碧绿色的寒光落在地上,淑月走过来,合着袖子捡起查看,对我说道,“不是凝霜……”
  我皱眉,似乎觉得不可思议,竟不是凝霜,莹后在起杀心后起的竟不是凝箱,那也就是说,应该还有另一群人……
  窗外跃进几个灰色的人影,是玄的人,险是听到了里面争斗的声音,我叮嘱着他们将莹后绑好,眼却望向炎。炎回望我,竟有一丝闪躲,却让我的心顿时紧揪住了,该不会,该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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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觉得越写越差了……
  怎么办哩……

  20

  望着左相府辉宏的大门,我不禁黯然失笑,已经多久没有再踏入这里了?而这次来,却已经是敌对的身份,请家仆通报,作为儿子,进入父亲的家竟然是要人通报。
  五月的天气已然相当炎热,站在门口已近半个时辰的我身上已被湿汗给浸透了,父亲显然并不是不想见我,只是想折磨我罢了……
  “大将军,左相有请,请您往大厅一叙。”紧闭着的大门终于打开,管家走了出来,一脸紧张,说出的话却是如此客套的淡漠。
  我点头微笑,昂然进入这个已不属于我的家,刚入大厅门口,却听到父亲的讥讽:“大将军的婚礼真是热闹啊,一个新娘几欲行凶,另一个新娘中毒,而新郎还与当今天子当众拥吻,着实惹人注目……”
  “解药!”我打断父亲的话,伸出手,冷淡极了。
  父亲呆愣得望向我,却也在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扯开嘴笑道:“这可是天下无双的巨毒,我即用了,又怎么会为他解。”
  我冷冷得笑开,并不以父亲的拒绝为意,只是讽刺得笑道:“我以为我的父亲是良臣,认为他即使有谋朝篡位之心,也绝对无弑君之举,我以为我的父亲是英雄,即便夺位也会以国为先,绝不会与他国窜谋暗下杀手,我以为我的父亲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即便要杀人夺权也不会使用毒药这等悲劣手段,我以为我的父亲是良夫慈父,即便痛恨孩儿的不孝也不会软禁妻子并找人冒充他对自己的儿媳下手……”
  “够了!”父亲愤怒得打断我的话,脸色发青,手指向我,竟在颤抖,我冷冷得直视他,父亲,你还会羞愤吗?你能毫无顾忌得做出这些丑事,还怕我说吗?
  “薛家世代忠良,历来都被九凤皇族所倚重,享尽世间一切繁华,蒙各代帝王恩宠,父亲,即便你压了江山,又如何为世人所敬重,你有何面目以薛家子孙的名义去见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啪,话音未落,脸上却传来灼热的痛楚,抚上被打的左脸,我冷冷得继续说道,“先皇向来视你为知己,在临忠前将兵权和幼子交付于你,你又有何面目去见他,去见那个视你为友的先皇?”
  拳头用力得落在我身上,我并不抵挡,只是挺直身体,继续说起:“你联合外国谋朝篡位是为不忠,伤害故友之子是为不义,软禁妻子,毒杀他人是为不仁,妄顾祖上遗命是为不孝,父亲,你自封高德之人,自认为君子,却不过是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重重的一拳落在肚子上,鲜血狂涌直上,我一时压抑不住,一口喷在了父亲的脸上,越发衬出眼前之人的暴怒,似乎被我刺激到了,父亲竟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长剑,抵住我的喉咙,颈间敏感的肌肤诚实的溢出血丝,我扯出淡淡的微笑,却也不紧张,玄的人就在门外,如果真有危险,他们必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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