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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炽之七州卦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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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求医问药也已办妥,待到中原战事结束,我一定会接你回京,当然这期间我会回来看你的。”

    贤之没有说出舍不得之类的话,他知道他是辅佐太子做大事的人,他没有立场让对方留下来,但他确实情绪很低落,不知道何年何月彼此才会相见,只能靠书信互诉衷肠。

    鹤引拍了拍贤之的头,没有再说什么安慰的话,再多的宽慰也是心酸,他有不可推脱的使命和任务,不得不回到太子一旁,但只要得空就回赶回来,这是他暗自下的决心,算是对贤最好的关怀了。

    鹤引和鹿游园走了以后,就剩下贤之、老佛爷、许未初和匿冥四个人生活,老佛爷几次三番找到贤之讨论,那话的意思是等到匿冥好了之后,他们就可以回到中原,贤之婉言拒绝了,他希望匿冥能有多一点的时间休养,如今在他看来他的身体是最重要的。老佛爷也就没在说什么,自顾自地是侍弄着那群新养的鸽子。

    贤之回到室内擦拭着班溯伏远弩,看着日渐好转的匿冥保持着一直以来和他说家常的习惯。

    “匿冥君,许术士说你再疗养数月就可以苏醒了,匿冥君,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救回哥哥,如果能把你救过来,有朝一日死后见了哥哥,我也算和他有个交代了。”

    贤之看了眼啄食的蓝知更,许未初在屋外来来回回地走着,晾晒着自己的草药,老佛爷也不知道去忙什么了。

    “鹤引大哥回去了,很多话还有没有说完,这小小的宣纸能写下几个字,匿冥君你知道吗?哥哥一生敬仰的你们的师父一路对我们赶尽杀绝,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危险离我们很近很近,你一定要早一点好起来,为哥哥报仇,回去好好祭奠他。”

    “贤之,把你的衣物收进去,怕是要下雨了!”许未初隔着窗喊着。

    “知道了!”

    “匿冥君如果有一天你醒了,我会努力给你一个崭新的世界,一个重新认识大家的机会,把你没经历过的人生和事件一一重现给你,让你用自己的真实意愿去选择和感知,我会把你带回没有战乱的京师,找到哥哥的墓,我们不能留他一个人在那样凄冷无情的角落,你说好吗?”

叁拾柒:岐王入仕 奇人西归

    信成公主和岐王一并到了朔方时天色已渐晚,太子正在安排将士的布阵战事,于是派了鹤引和鹿游园去城门处迎接岐王一行,另外把推背暗语一事与之详叙,明日一早他便和岐王议事。鹤引和鹿游园接到岐王和公主,便把他们安顿在了城中的一处僻静别院,院落不太华丽,布置的却很精致。

    “岐王爷,信成公主你们稍作歇息,太子殿下已经安排好了饭菜茶歇,用完后我会按照殿下的意思把详情告知于王爷。”说完这话鹤引和鹿游园就退了下去。

    不出一个时辰,岐王就出现在了院内茶室,鹿游园这会去帮二人安排接下来的生活所需,只剩下鹤引在室内候着。

    “王爷,有劳了!”鹤引站起躬身拱手。

    “你就是太子那左膀右臂?”岐王挥了挥手示意他免礼,二人隔案而坐。

    “在下鹤引,受命前来保护王爷的安全。”

    “飞天中将鹤引,这朝堂之上无人不知呀,想必出去的那位就是神手左翼鹿游园了,大家都好奇这太子府上的左膀右臂加一神翼,那最神秘的第三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鹤引只知道这位岐王不同凡俗,钟情于山水情怀,却不知对这朝野之事也了如指掌,竟一时慌神。他们三人左是神手左翼鹿游园,右是滑刃右翼候督灵,那个传言中所谓神秘的中将正是鹤引。

    可众人皆形成了固有的思维定式,以为常常在大家视线中出现的就是这两位男子,把他们当做太子的左膀右臂,暗中走动的候督灵就成了那双变幻莫测的神翼,可他们三人并不在意外人如何评判,只专注于太子的命令,如今众人对这认知就越发的笃定。

    “我们不过是谨守本职罢了,都是无名之辈,王爷谬赞了。”

    “此番北上想必是太子已是做了万全的准备,那有什么需要我来做的呢?”

    “要说殿下的准备,那第一张王牌就是王爷您了!”

    “哦?此话怎讲?”岐王爷一脸的愿闻其详。

    “王爷见多识广,定是听说过那《推背图》了?”

    “推背天书暗匿古今,旷世奇才参破玄机……”

    “王爷,这天机如今已被高人所解。”鹤引故意压低了声音。

    “细细道来。”岐王满眼的期待。

    “只道是大唐江山气数未绝!”鹤引还有话要说,被岐王一下打断。

    “这么说这一仗迟早会胜,虽说我大唐国力强盛,将士勇猛,可现今不同往昔,我们都已经被罢了都!”语气中满是担忧之情。

    “这个奇人不同凡俗,他的实力不可小窥,绝对错不了,此外撰写此书的人也绝非一般,这点王爷是最为清楚得了。”

    “要说这袁天罡和李淳风的确是真神人,出手不凡,下笔有神。既然天命已定,我们还需要筹备些什么呢?”

    “奇人唯劝太子殿下称帝,只道天命所指。”鹤引说出这句,只见岐王的脸色就变了样。

    半晌两个人僵在那没有说话。

    “王爷,这绝非殿下之意,你也知道殿下生性严谨,不是这般鲁莽行事风格,但奇人洞悉推背暗语,是天意使然!”

    “可否叫我见一下破解推背之人?”岐王如今的做派越发地步步为营。

    岐王不是不赞同太子登基,只是他多年前经历过宁王让贤,一心辅佐当今圣上指点天下,如今圣上益州避战,并不是退位之意,那一边安禄山也登了基,太子再一上台,这天下可真的就是乱了,常言道乱世出英杰,这到底是天书之意还是他人别有用心之举。

    这个所谓的奇人不会是安党的奸细吧,或是其他,岐王思绪连篇。

    “这个……王爷,不瞒你说此人身在玉门关外。”鹤引看出了岐王的顾虑,“王爷,这人是我一旧相识,底细也是朝廷旧部的家属,如果王爷怕有什么差池,太子和王爷的顾虑一样,我就把这人接来朔方,可好?”

    “那就按殿下的意思接他前来一见!”

    次日,太子在行营款待了岐王和信成公主,三人虽说都是至亲,生于帝王世家还是极为客套,礼数为尊的。

    “殿下,听说那安贼在我两都肆意妄为,真是作乱犯上,不除之,不足以平天下!”岐王口吻凶悍。

    “皇叔不愧我大唐真豪杰,只可惜父皇如今蜀地避战,由我受民之托,奉天下苍生之命与那安贼决一死战!”

    “殿下,昨日那鹤引已经道明了原委,待到那奇人一到,我们先探他一探。”

    “我请信成姑姑把皇叔请来战区,卷入这纷繁乱世就是为了借助皇叔慧眼识人博文断物,来重振我李唐社稷。”

    “殿下言重了,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乱世乱的是整个大唐,我又能有何安乐可言,想这大敌当前,逃之夭夭不会落得清闲,只会愈加窘迫。”这话的分量掂起来可不一般,如此说来圣上还不及一个舍生忘死冲在前线的将士。

    “说得好!”太子举起杯中酒,冲着二位一饮而尽。

    “殿下一定要注意防范,我听说那安贼之中多是胡人、吐蕃人,惯用鼠辈伎俩,什么眼线耳目、荼毒祸患之卑劣行径都做得出来。”信成公主细细叮嘱。

    “信成的话不假,虽说我们防备森严但还是要多多注意!”

    “多谢姑姑的提醒!”太子放下手上的杯盏。

    “想我那薄命的静乐,唉……竟还是”话说半句,信成公主就开始抹起了眼泪。

    “信成,不要提这些了,殿下还是让她回去休息吧!”岐王安抚着,示意下人。

    “姑姑请放心,我一定会替你出这口恶气,灭了那安贼不可,来人,伺候信成公主去房中歇息。”匆匆来到两个俊俏侍女,扶了信成公主缓缓退了出去。

    “想那奇人赶到朔方之前,这期间殿下只管经营好手边急事,待我确认好那识破天书玄机之人不是安党奸细,择一吉日力保殿下荣登大宝!”

    “此事不急,只有先抵御了强敌再议不迟,安邦才可治国平天下!”

    “殿下圣明!”岐王连连称赞。

    当晚,鹤引受命太子给贤之去了封长信,意思要他务必抽身来一趟朔方,这信才发出去不到半天,鹿游园就劝他还是去一趟吧,上次来信已经说是匿冥有了好转,既然求得了神药,吐蕃神医也不现身,留在那边也没必要,如今他们前来有所投奔,在太子的行营也就没了躲避霍乱的担忧,求得一时太平。假如一行人都来,去接一下才是安全稳妥的。

    鹤引认为鹿游园的话确实有道理,二人请示了太子便即刻动了身。

叁拾捌:推背图至 匿冥复生

    “命不久矣”这四个字暗语,当日严黎把它传到坞檀寺后就被拦截了下来,有人怕其中有诈,一再暗中调查,力求万般周全后核实这一结论,再做传递。

    可碍于安党一再催促,这条事实上假的暗语就传到了安禄山耳中,那是由一封远道而来的封蜡信装载的,貌似句句言辞凿凿,落地有声,可执笔人心内不免也有些许打鼓,因为他也听闻太子开始了大肆抵抗、筹兵置马。

    这几日,洪荒飞鸽只说宗伯动了杀机,路上的杀手一定是他们所为,让贤之小心谨防,另外还提及了推背暗语一事,只说自己有办法拿到手稿,可以派人送至玉门关,那意思就是你在那边等着手稿,这样就可以破解《推背图》的玄机了。

    贤之回信道,我们会一切小心,手稿的事不必勉强,自身安全最为重要,如果有合适机会,对宗伯加以控制,杀他的事不必代劳,有朝一日他要亲自动手。

    谁知,过了没一月这《推背图》手稿还真就到了贤之手上,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想到过洪荒可以这么轻而易举迅速地拿到推背手稿,贤之觉得这事太过奇怪,想那宗伯是什么样的人,他背后又怎么会是简单的靠山,不能说没有人能从他手中拿过东西,这手稿于宗伯而言可不是一般的东西,看来他还真是小瞧了洪荒了。

    给贤之一行下的追杀令是从乌檀寺放出来的消息,目的只有一个除掉匿冥,无用的累赘都不需要留在这个世上,只要还有利用价值的人被合理的利用才是最重要的,他们只想让贤之为其所有,杀死匿冥,就可以更全面地控制贤之,不必一味以求医之名浪费时间。

    左怀峰抵达的那日,老佛爷和他去喝了个酩酊大醉,两个人差点就兄弟相称了,贤之实在是不喜欢这推杯换盏的氛围,没陪一会就溜了出去,跑到了匿冥那屋看许未初给他放血疗伤。

    “许方士,我这个月看他的手动了不下十次,有时候用指头抓他的腿,他还会轻微躲闪,他吃的本就不多,这么放血不会晕吗?”贤之拄着腮问东问西。

    许未初并不理会,反而更加专心,不时还走到屏风后去处理用过了的陶罐,贤之昏昏欲睡,“好困啊,他们势必要喝到子时才罢休,许术士,你少放一点,我怕他晕得更厉害!”

    “不会呀,这辈子都不会再晕了……”颤颤巍巍地声音飘了过来。

    “不会?那你自己也放一点试试看了!”贤之口不让人。

    “现在不就是……”匿冥半睁着眼,瞟了眼这边的人。

    “匿冥君!匿冥君!匿冥……啊?”贤之一下从地上弹起来,三步并两步扑了过去,“你真的醒了,你怎么这么就醒了!”

    “哟呵,比我预计的还早了半日,不愧是练家子出身。”许未初也凑了过来,手一搭把起了他的脉。

    “不会是有了吧?”贤之调皮地打岔。

    匿冥只是巴巴地望着这一老一少两个人,再说的话都是只言片语,没有第一句那么多的字了。

    “我是谁?”贤之死死盯着躺着的那位。

    匿冥迟缓地摇了头,再看看给自己治疗的老者,更是疑惑了。

    “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干嘛刚才还搭腔?”贤之小声埋怨着。

    “贤之,不要惊扰了他,急什么嘛,醒来就已经是万幸了,不要太贪心!”许未初口吻略有责意。

    “那怎么行,他不记得我了,总会记得它吧,还有它吧!”贤之冲到案子上拿了班溯伏远弩,秒速折了回来,又指着那蓝知更。这鸟也是灵性不低,从来都是清晨叫得频,这会见了同类似得“啾啾”个不停。

    “弩……弩……魏……卜”匿冥抽出许未初攥着的自己的手,伸向了班溯伏远弩。

    “真是气人,我还比不上个物件,就单单不记得我这个大恩人,匿冥君你还真是得病前一样冷冰冰!”贤之把班溯伏远弩置于他手中。

    “这还是个病人,你拿这些打打杀杀的东西干嘛,回去吧,你在这唠叨一宿他也记不起来你。”

    “我不走,这一路我叨叨了多少事,口水都能淹死一只鸟了。”回头忘了眼蓝知更,它瞬间不叫了。“我就不信他不和我交流。”

    许未初把早就备好了的药丸给匿冥喂了下去,就径自回了自己屋,贤之说什么也不去睡觉,就算匿冥无法顺畅地和他交流,他还是要依在床边,许未初说他太斤斤计较了,小孩子气。只有贤之自己心里明白,今晚那一杯酒让他格外清醒,如今匿冥醒了,这不全是好事,宗伯有什么目的,自己还不完全掌握,如果他的人再次出现,大家一路以来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翌日,老佛爷和左怀峰轮番前来屋内查看,一个比一个吃惊,想到他能好,没想到能这么快就醒了。想到会糟糕,没想到人不认识,只记得一把弩,一只鸟和一个死人的名字。

    四人聚到一处开始七嘴八舌。“许方士,这是什么情况,以后就这样了吗?”老佛爷第一个坐不住。

    “他是不是把头摔坏掉了,那以后还能自己吃饭走路吗?”左怀峰又是一句。

    “他上不了茅房我真帮不了,我怕臭!”贤之捏着鼻子。

    老佛爷打掉他的手,嬉笑着,“你这个熊孩子,不还有许大神医,你以为人家是浪得虚名的吗?”

    “不要闹了,我想了几种办法,先给他试上一试,其他的只能是来日方长。”许未初撂下这句话就钻进了他的药材房,闭门研习。

    日子就这么一日复一日,贤之开始算着时辰盼鹤引,洪荒的信一封一封地来,除了几封无关痛的以外都进了佛爷的屋,各有各的忙碌,左怀峰动用了蓟郡公的势力把他们几个搬到了一个当地最好的住处。

    “蓟郡公太过君子,我等甚是惭愧!”老佛爷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言其增那事还望诸位多多见谅,我们将军在外应战,实不知情,如今安顿好你们我也好回去交差。”左怀峰归心似箭,听说又是一波战事紧迫。

    “左护卫军务在身,我等也不好耽搁过多,这是一点小礼物,一份是孝敬将军的,一份是给左护卫准备的!”老佛爷把两个方盒奉了过去。

    “这如何使得,将军知晓定会责骂,佛爷还是收回吧!”

    “收着吧,左护卫,你不远千里赶来,不收下佛爷不安!”贤之劝到。

    “这……”左怀峰有些许为难。

    “常言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左护卫也不是什么外人了,再客气就生分了!”老佛爷一再说辞。

    左怀峰点了点头,带了礼物就一路策马而去。

    “他们何时赶到?”老佛爷望着左怀峰消失的背影轻声问道。“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去朔方!”贤之目光炯炯。

    “家中那位怎么办?”老佛爷似有其他打算。“不如留他在此地疗养数月。”

    “佛爷是说我们撇下匿冥君去建功立业?”贤之把头转向了另外一边。

    “他这个情况恐怕会负累你成大事。”佛爷的话也不全无道理,现在一路以来唯一的目标就是给匿冥医好以后,共同复仇,告慰哥哥的在天之灵。从宗伯一心求取推背暗语的行径来看他就是那投靠安党的奸贼,如今鹤引给他指了一条极好的路,通过辅佐太子来铲除安党,连同杀掉他们的走狗宗伯。

    这难道不是最好的复仇之道嘛?

    何不让匿冥活在一个简单的没有仇恨和痛苦的世界里。

    “好故事!”贤之忽地冒出三个字。

    “什么好故事?”老佛爷一头雾水。

    “你忘了你给我讲的故事,那对关于终生复仇最终吊死的夫妻!”贤之像是顿悟了什么。

    “哈哈哈,你这孩子,这又是想通了什么?”

    “我想全权代替他做那对夫妇。”贤之语调平和。“他的遭遇已经够惨了。”

    “你要回去杀掉宗伯?”老佛爷补充道,“匿冥君则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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