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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炽之七州卦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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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子也无意冲撞于人,只是那人蛮横无理,我也是不想他波及师父,干扰到你救人。”

    “小姑娘,你们家这里药材很多吗?”许未初不喜欢他这一副什么事情都率先找理由的态度,便也不再与他废话。

    小姑娘收住了脚,回过头往回走了几步,“我们这里不光是有药材,还有野人。”那表情是微妙的,她小小年纪听闻多少这样的流言,才会如此招摇。

    南平萃像是听闻了什么笑话似的,“这话是谁和你说的,这年月哪里有什么野人,我看是胡诌出来吓唬人的吧!”

    “你是听你村里人说的,那有没有什么人看见过野人呀?”许未初询问着。

    小姑娘像是被吊起了兴致,有板有眼地给两个人讲述了起来,其间几次叮嘱万万不可进那十字谷。

    只说是之前圣上亲临此地前,有一波外地人路过朔方,原本放着大路不走,偏偏要往这山谷旮旯里面钻,那时候村里人就传,他们可能不是什么走正路子的人,不是江湖骗子就是四处倒斗的,也更没有敢主动去接近他们。

    大家就以为他们只是路过,谁知道有这么一回,一个本地的老头子进山去寻家里走失的驴子。

    “你们猜怎么着?”小姑娘故意卖关子,吊两人的胃口。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无非是猜老头子和他们碰面了,或者人没回来。小姑娘显得十分紧张,回答道,对了,就是人消失了,蹊跷的是人找不见了驴子却自己出了山谷,回了家,亲戚们自然是个个迷惑,便召集了七八个大汉进山找人。

    “那到底寻回来没有?”南平萃催促。

    “都没了。”小女孩一脸的惊恐,惊恐之余还带有一丝戏虐。

    许未初觉得这事没有表面这么简单,都没了,是什么意思呢?死也还有一具尸体呢,这事情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小女孩接着讲,后来人们就都害怕了,开始传,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最后大家一致认定是有野人住在那十字谷里,不然当年进去的那一伙子外地人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出来,后来就再也没有人敢进去。

    “你们就不知道报官吗?”南平萃质疑到。

    小姑娘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阿娘他们不止一次地去官府寻求帮助,可是……”

    “可是什么,官府不理睬,还是什么?”这事还彻底勾起了南平萃的好奇心。

    “可是官府的人查了一通,一无所获,再也就没人再管这件事了,自然也就没人敢往山谷里走了。”

    说到这里,三人已然来到了采药的地方,小姑娘伸手指了指远处的两山之间,“就是那!”

    许未初往哪里眺望了片刻,就微笑着对小姑娘说,“小丫头,你快回家去吧。”

    小女孩还很热心地嘱咐万万不可往那方走,就折返回家了,南平萃看着那个十字谷竟然出了神,老佛爷已经开始挖掘药材了,“别磨蹭了,快干活吧!”

    南平萃手里的镐头根本就不认哪一株野草是药材,人在这,心早就飞远了。

    这个十字谷太神秘了,他恨不得现在就跑进去,一探究竟,但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执拗的老头会不假思索地阻挠自己,还是先应付了他,等下次自己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当日,两人回到闲人斋只顾着挑拣药材,摘选、清洗、晾晒,把这个传言抛到了脑后。

陆拾玖:茅舍一餐 诡异花轿

    黑面人又出现了,这一次他称赞了南平萃“投毒”之事的表现,但是关于主动接近鹤引的进度还是很不满意。

    然后又布置了一个新的任务给他,大概意思他们会安排一次意外,让他好好表现一番,可以增进他和鹤引的亲密度。

    南平萃只说是上次送剑已经是尽力把握机会,也与鹤引算是正式认识了,这种取得别人信任的事是需要一段时间的,上次也留下了话头,本就可以借着宝剑的事和他走动,黑面人只说让他自己把握分寸,但必须达到比接近更近一层的熟识。

    这一次需要南平萃在安排的意外中尽全力协助鹤引,取得他的关注。

    南平萃一切唯命是从,最后把前几日偶得的十字谷之事告诉了黑面人,黑面人只是一个劲地阴笑,半个字也没有再说就飞身走了。

    贤之去岐王府的路上特意跑了一趟当地最好的店,买了一盒补品,几匹布料。岐王看着贤之来了,原本沉闷的心绪好了小半,两个人闲话了一番,岐王让下人把贤之带来的礼品送到了侯督灵房中。

    贤之借着这个引子不禁发问,“义父,嫂嫂近来可好?”

    “哦,还好,我看她成日无聊,劝她去南方探探亲,回江南道也好,回益州也成。”

    “想来她并不想回去看侯大人。”

    岐王舒了口气,“她似乎也不太想回益州,但就这么在朔方住着,却也是不太方便。”

    贤之摆了摆手,“难为她一片孝心,也是想在这照顾义父吧。”

    这话说完,岐王脸上明显地闪过一丝异样,那意思贤之不可谓不知道,岐王如此聪明的人,早就发觉了这个儿媳妇身上有些隐情。

    如果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为何她第一次见到鹿游园时候两人表情僵化,为何自己儿子不在了,还要坚持留在这个军事重地,在益州陪着夫人岂不是更加清闲舒心。

    “贤之,最近那个阉人有何动静?”岐王指的是李辅国,最近好像圣上又赏赐了他。

    贤之把探子们带回来的消息逐一详述,这个李辅国不是个省油的灯,不光是参政掌兵,搞得整个朝野乌烟瘴气,在外边也没有闲着,还买了几处大宅子,每个宅子养上两个相好。

    他唯一得圣心的作为就是给圣上出谋划策,派了很多人手提防蜀地的太上皇,一边抗敌,一边防止被夺权。

    岐王暗暗记在心中,按兵不动,计划着更大的反攻。

    从岐王府出来的时候,鹤引从圣上那里领命而来,通知岐王觐见,岐王忙着去面圣。

    鹤引见贤之无事。便顺路约了他下午一起去钓鱼。这是鹤引最喜欢做的事情,不为求鱼,只想颐养心性。

    下午,一处僻静的池塘,两个人并排坐着,人手各执一竿,怕惊扰了水下的小鱼,二人都不放大声音说话。太阳不算大,塘水泛青,没一会功夫,贤之就钓上来两条,鹤引这边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只见,贤之的嘴角都已经咧到耳朵根那里了,鹤引微微一笑不急不躁,还提醒贤之,“你离那水塘远些,你的水性不是一般的差。”

    “我不怕,这不有你救我!”贤之一脸的任性模样。

    “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带你出来钓鱼了吗?”鹤引故意问到。

    “因为可以保护我?”贤之故意玩笑。

    鹤引白了他一眼,“可以增进我的耐心,沉得住气。”话里透露着戏虐的意味。

    鱼钓的差不多了,二人像以往一样,带到了附近的一个茅舍,这里的林婶每次都会把他们带来的野味做成美味的佳肴,然后二人开怀畅饮,一醉方休。

    今日不同往昔,刚刚进了茅舍院落,鹤引就觉得这里比往常热闹了几番,有女孩子说说笑笑的动静,这林婶是个独居老人,之前并未听说她有什么亲眷,不探不知道,一看连声叹,不是别人慨叹,而是贤之。

    “姐姐,你要不要这么阴魂不散呀,我不过是出来钓个鱼!而已啊!”贤之一脸的无奈,唯一的和鹤引大哥的秘密老地方也被之休给发现了。

    鹤引有那么一丝轻哼,就拎着鱼陪着林婶去收拾饭菜材料了,他看得很透,这两个就是欢喜冤家,别让他们在一处,不然就没有别人说话的余地,甚至连欢呼叫好都插不上嘴。

    之休看贤之的额上有汗,抛却矜持主动上前,拿起自己贴身的丝帕一顿殷勤,贤之无不受用,垂着双臂,两眼翻白,伸着舌头,眉毛扭成了毛毛虫,“舒服!你还真是个勤快,快,去把院子里的柴劈完,把田里的菜浇水,把我二人的外衫洗一遍……”

    “那你现在穿什么?”之休还蛮认真地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穿,不穿!我就那么光着。”

    “不行!我不允许别人偷看你!”之休真是要把他逼疯了。

    “说,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贤之一口气憋在胸口。

    之休坏坏一笑,才不会告诉闲之她这段时间每日跟踪他,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派人把她关在闲人斋。

    没多久功夫,一桌乡村野味摆满桌案,四人围坐。林婶就像是一个媒婆一样,身负重责似的一个劲儿夸之休懂事乖巧,听得贤之就要拍案而去。

    他不是否认她的可爱,只是这样一直夸,哪一个不知道就是说给他听的。如果不是林婶收了她什么好处,贤之就一头扎下不远的池塘里。

    林婶也不是个市侩的,给她钱财肯定是不合适的,之休那么聪慧,一定是投其所好,看看那后院多出来的两只小白兔,不用说,就是她带来的。

    鹤引吃的明显没有平日里多,他知道不是他告诉她来这里的,但是,还是闷闷不乐,原本今天想和闲之聊一聊关于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可是这吵吵闹闹的他也没有什么兴趣开口,更不悦的事,这个茅舍是自己散心冥想的私人空间,如今也都变了味儿。

    看着鹤引明显变暗的脸色,贤之很是尴尬,但也无计可施,可气的是之休还在喋喋不休地在他面前表现着,搞得大家都很辛苦。饭后也没闲话,鹤引先一步撤了,贤之赶忙带着之休也和林婶告了别。

    回去的路上可没有先前的欢快,两个人一个闷着无话,一个小心翼翼不敢开口。

    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前边几百米是鹤引矫健地奔走,后边两个活宝晃晃荡荡,就这么走了没一刻钟,路最前方洋洋洒洒一队成亲的村民欢天喜地地冲着他们来了。路过鹤引,他头也不抬,径自往前走着。

    之休像是逮到了新鲜物件,拉着贤之的衣袖一个劲儿地往前凑,妄想赶到前边去有机会瞄一眼新娘子的芳容。

    贤之也被这喜庆的场面搞的晕头转向,那唢呐吹的,惊天地泣鬼神,不知怎的好像比平日里办喜事的都要吵和乱。

    对,就是乱,可在乱也没有贤之此时的心境乱。

    这一队人刚刚行至鹤引与贤之他们之间的位置,突然停了下来,陪轿的媒婆不知怎么回事坐在地上哭天抢地,那轿子随即停了下来,一个轿夫四下张望着,像是要求助人一样。

    “贤之,你快看,他们这是怎么了?”之休拽着他往前快步走。

    贤之挣脱了衣袖,“与我何关,回家!”

    “小君郎,你行行好,看看我们新娘子这是怎么了?”那个轿夫巴巴地望着贤之。

    媒婆还在地上四仰八叉地哭嚎着,这场面把之休看懵了,怎么回事?难道是新娘子暴毙啦?

    之休没有心思理会,自己也不是华佗在世,根本不认识他们管什么闲事呢,如果换作平日心情好一点的时候或许会拔刀相助,但绝对不是此时。

    之休呢,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可能是为了和贤之多有机会相处一会,也想和他多一些共同的回忆,于是絮絮叨叨墨迹他,无非就是要他伸出援手。

    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泡,贤之靠近了那个红艳艳的轿子,两个人一个揭开轿帘,一个规劝老妇人,这新娘端端正正坐在其间,看不出有什么异,贤之唤了对方一声,没有反应。

    那边之休还在搀扶媒婆,贤之也管不了那么多,一手掀起盖头。

柒拾:迎亲劫匪 山洞受困

    “呼啦!”一片白色粉末状烟雾充斥整个轿厢,那新娘贤子根本就没看清是什么样子,甚至是男是女他都晕头转向了。

    一个貌似男扮女装的蒙面者一个突击,反手一捆,贤之就被彻底拿下了,他本就没了功夫,身子也瘦弱,加上这迷药的劲儿也慢慢上来了,对手的有备而来又出手不凡。

    瞬时,之休也被轿夫绑起。

    之休见状不妙,“鹤引!救……”一嗓子吼了出去,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堵住了嘴巴。

    鹤引还在前方闷声不响地走着,仿佛听到了有人叫他,奇怪的是,不是男声,确是女声,以为他们在开玩笑胡闹,也没有理会,继续走着。

    霎时,他发觉了有那么一丝异样,这结婚都是上午早起时,怎么会黄昏接亲呢?这不是匪夷所思么!

    迅速回身,不看不打紧,还真是出了状况,那轿子歪歪斜斜停在路上,有人正掳着他二人往远处奔着。

    这还了得,鹤引一手拔剑,飞身追逐,还没待观者眨眼睁开,他就已经赶至了那群人附近。

    刀光剑影,这些人也绝对不是江湖混饭的,个个武艺精湛,几个回合下来,鹤引虽说没有站在下风,但毕竟是寡不敌众。

    他怕再耽搁一会,他就会拖不住所有人,这样他们兵分两路,带走了贤之,就麻烦了。

    这一分心,让敌手趁了机,鹤引一个抽身不顺,左上臂被划了一刀,不是很深。

    但眼看着有人就要带走了他们,鹤引斗开眼前人,前去阻截,那群人中一个摔在地上一个烟雾弹,转眼间就云山雾罩了,再等鹤引睁开被熏迷了的双眼,三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四下搜寻贤之的影子,不知所踪。

    夜里,鹤引也被带到了一处秘密之地,来的时候蒙着眼睛,完全辨别不出方向,这间屋子或许不可被称作是屋子,就是个山洞,鹤引竖着耳朵用心地听着,附近都是些动物的声音,有马嘶似乎也有狗吠。

    没有人靠近,过去了好长时间,好像有人进来了洞中,一个人靠近了他,最后面对着他停了下来,一个用力把他眼睛上的黑布扯了下来,长时间的蒙眼导致一下见了光很不习惯,鹤引皱着眉头使劲眨了眨眼,虽然洞内的火把光亮不强,还是有些不太舒适。

    眼前的男子与鹤引年纪相当,留着精心修饰的过披肩长发,没有像他们一样束起,而是编制成条条细辫,每一条辫子中都加入了彩色的丝绳,长相清秀,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姑娘家。

    “久仰大名,鹤大人!”那人幽幽开口,音色极媚,却不令人厌恶,跟他的外表极其吻合,秀气的眉毛微微一挑。

    鹤引还没摸清楚对方底细,言简意赅回到,“阁下是?”

    美男子缓缓侧身,从鹤引的腰带上坠下圣上御赐的玉牌,这是身份的象征,也是最容易招来杀身之祸的什物。

    “我是谁不重要,我冲着谁来的才最为重要。”

    鹤引看着他对那玉牌甚是上心,“你若求财,大可放心,我如数奉上,但万不可伤害那小郎君。”

    美男子只是皮笑肉不笑,也不搭腔,玩够了玉牌。把它又给鹤引系在了腰间,然后缓缓坐在了洞内的石桌旁,“我只求人。”

    “你到底要怎么样?”鹤引明显地沉不住气,有一点拿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妖人无从下手了。“你如何可以放他?”

    “好生过夜,小心着凉!”美男子没有回答鹤引的问话。

    鹤引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有火气无处发泄,一口唾沫吐在一旁,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夜。

    山洞里阴冷潮湿,也不知道那两个被关在哪里,自己受了伤,又被捆了手脚。如果鹿游园或者闲人斋的人再不敢来,怕是他们会下毒手。

    贤之的境况可谓与鹤引大相径庭,他苏醒过来的时候躺在一处较小的洞内,里面灯火通明,布置的不可谓不温馨,有精美的床铺和刺绣的屏风,他一个人平躺于石床上,睁开眼的时候,之休正端着一碗汤靠在一边盯着他。

    “贤之,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之休一脸的关切,不忘把一勺汤送到他嘴边,“快喝点东西。”

    贤之轻轻推开她递到嘴边的小勺,“这是哪?”

    “你别担心,那群人没有要伤害我们的意思,他们只是不想让我们出了这个山洞。”

    之休告诉贤之,他们被那群佯装迎亲的人劫持以后,鹤引前来营救,恶斗了一番终归是一不敌十,他们二人先被带到了这个山洞,她猜想鹤引最后也被抓了来。这个什么地方她也不清楚,因为被蒙了眼。

    但是她敢肯定的是他们没有离开朔方,而且这样大的山洞,外边肯定是山峦叠嶂,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城外的山区。

    贤之看到了洞口外的守卫,都是一些怪异的装扮,说是怪异只是跟他们的装扮有些不同罢了,无非是不束发,不长衫。都是些披头散发,衣服的样式也不是汉人的模样。

    贤之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听之休说已然过去了一夜,闲人斋不知道他们的位置,这样等下去恐怕变数极多。

    于是,他施法用了未卜先知术,结果显示这是一场阴谋。

    阴谋,指的是什么?实际上,三人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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