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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炽之七州卦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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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哦?你是要我把侯玄松召过来?”圣上反问。

    岐王第一次感觉到这个死敌没有针对自己,还有些不习惯,虽说他把问题踢给了自己的亲家,但也不足为奇,毕竟赈灾也是户部管辖范围内的。

    “老臣也以为侯尚书上次的军粮筹措颇为有功,能人志士该当为国效力,为圣上分忧解难。”岐王附和着。

    “好,既然你们二位难得如此意见统一,我便下诏命侯玄松前来灵武。”

    可江南道毕竟距离关内道较为遥远,灾情不等人,圣上的圣旨八百里加急,等到他来之前还是要有人挺身而出,抵挡一阵。

    圣上细细盘算,打算次日早朝慢慢推选。

    李辅国和岐王离开勤政殿,并排往外走着,两个人保持着一米的距离,彼此侧目,话却不多。

    “想不到这次李大人没有执意考验本官,我是不是要略表介意呢?”

    李辅国轻生一笑,几乎听不见什么笑声,“怕是岐王殿下多虑了!”

    “这么说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岐王暗讽。

    “呵呵,我府内还有事,就不陪殿下闲话了。”

    李辅国接着就溜了,他不想跟这个日渐暴躁的刺头儿发生正面冲突,自己处心积虑、卧薪尝胆这几十载,万万不可错走一步。

    否则,便是满盘皆输。

    岐王回到府内,特意在饭桌上把今日这个消息告知了侯督灵。

    “督灵啊,圣上打算把侯尚书调回朔方。”

    侯督灵心情大悦,“父亲,这是真的吗?何时调任?”

    “圣旨现在正在八百里加急,奔在在路上,不日,你们父女就可以见面了。”岐王吃着盘中的菜品,轻声相诉。

    “父亲,待我家父到了朔方,可否让他住在岐王府?”她貌似有些口不择言了。

    “这个……”岐王理解这丫头的思亲之切,但侯玄松不是一个平头百姓,随便便可借宿寄住,他毕竟是当朝的户部尚书。

    他略感有失体统了,“这个到时再议不迟,快吃饭吧,莫要凉了!”

    侯督灵其实对自己的父亲感情并不是特别的深。只是母亲过世以后,这便是她唯一的血亲,就算她跟他再有矛盾,都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筋。

    于是侯督灵就开始盘算父亲来了以后的衣食住行,当晚就叫了五个丫鬟,开始着手收拾舒适的被褥。

    整个院子里都其乐融融的,也难怪,自从他跟鹿游园以及鹤引彻底以假死讯划清界限后,她便没有再笑过。

    “少夫人,真是厚福之人,这兵荒马乱的时候,圣上亲自下旨把侯尚书接过来,这是多大的恩泽呀!”小丫鬟边叠着被褥,边嘴甜的紧。

    侯督灵嘴角上扬,“就属你最会说,不过是为了公事,希望以后大家都离得近些,也好互相照应。”

    “如果侯尚书来了,一定会很疼爱少夫人的,这几个月来,少妇人受累受苦了。”

    侯督灵隐去了笑意,这话多明显,刚才夸了自己是福厚之人未免太过牵强,实则她所遭遇的一切都足以说明她是一个寡命女子。

    “你先下去吧,我有些累了!”

    翌日,女师傅告知了侯督灵,贤之去了原州,随后她才说了一个鹿姓,就被她把话题岔过去了。

    “我家父要来灵武了,我想多多亲近,把他接到王府来暂住,不知道他可否久驻朔方城。”侯督灵随意地闲话。

    可女师傅却颇为上心,“暂住岐王府?”

    侯督灵眨了眨眼睛表示肯定。

    女师傅连连摇头,“不可,不可!”

    “为何如此说?”

    “如真那般,娘子可就劳心了。”

    侯督灵想着劳心这二字,不禁失笑,她定然是洞悉了一丝半点,她和那鹿游园有所牵绊,上次买布料的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家父一到,他熟识鹿游园,在岐王面前容易说漏了嘴。

    “我怎么就忘了这茬儿……”

    “好了,还是好好养着身子,你看你又清瘦了不少。”女师傅对侯督灵颇为关心,这令她在百无聊赖的生活里找到一点安慰。

    “恐怕,家父来了,还真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都是利处。”

壹佰贰拾肆:矛头明指 原州缓兵

    大殿之上,一众权臣七嘴八舌,正苦于这如虎袭来的难抵旱情。

    “回禀圣上,山南西道的灾情还未实质缓解,灾势如潮水一般顺北而上,据下边上报,已经过了凉州、岐州、陇州。”一个大臣音色洪亮。

    另一个补充道,“刚刚获悉,原州,也沦陷了!”

    李辅国看了眼下边躬身而立的众臣,“圣上,这灾情来的蹊跷,数州生灵涂炭,怕就怕是有什么隐情!”李辅国知道圣上的心思,他想在侯玄松到任前,有所作为,堵上悠悠众口。

    “哦?那你说说看是什么隐情!”

    “这……微臣不敢逾越了,只能详问袁天师!”

    袁淳厚先是一愣,原是户部的差事,瞬时就落在自己的头上了,这可不是什么分功的好活,搞不了可就掉了脑袋。

    “回禀圣上,请许老臣回去参透天机,方可回来复命。”袁淳厚不敢当朝回绝,只得缓上一步,求助他人。

    下了朝,他就直奔鹤引府上,说明来意后,鹤引先是安抚他,随后就登门闲人斋,在贤之的书房里一坐就是一下午,其间匿冥也进去了。

    “这么说,李辅国又把矛头指向了袁淳厚。”贤之思来想去。

    鹤引顾不得喝茶,“这个钦天监你说不足轻重吧,实则不然,你若说他权势重地吧,怕也是言过其实,但就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棋子,也不可再落入他的手中了。”

    “他这么心急,是想用自己的人把袁淳厚取而代之吧!”

    匿冥在一边拨弄着几册书,也不发话。

    “你说要不要去原州看上一看?”鹤引主动提议。

    “你想拖时间是吗?”贤之撅了噘嘴,“倒是个好办法!”

    “我是觉得留在朔方,如若数日拿不出什么好的应对策略,那宦人可真就得逞了。”

    匿冥这时才缓缓抬起头,“哦,原州,好地方,算我一个!”

    “七郎,我们可不是去游山玩水,如今的原州怕早就不是你原先听闻的那般美好了!”贤之不想他一路奔波,跟着吃苦。

    “我这次怕是不能跟你一起去了,过几日就是祭天,圣上让我负责相关事宜,不然的话还能护送你而去。”鹤引看着贤之。

    匿冥也随即看向贤之,“那原州距朔方不过一两日的路程,你们这么小题大做,像是要各奔天涯似的,未免太可笑了!”

    贤之瞪了一眼匿冥,“那是因为鹤引大哥不放心我只身前往。”

    “我不是都说了,我想去原州!”

    鹤引不想听他们俩扯皮,“那就有劳你一路上护好贤之!”他第一次这么客气地跟匿冥说话。

    贤之微皱眉头,“我不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孩童啊!”

    “我不过是也就是正好想去原州走一走,你们不必太感谢我,顺路罢了。”

    贤之也不顶嘴,看着鹤引,“那袁淳厚是不是也要去?”

    “他最好同你一路,我担心在朔方,那边会找他的麻烦。”

    “好!那你就通知他,明日他下了朝,我们几个立即出发。”

    之休听闻贤之要去原州办事,说什么也要跟着他,罗若云求了须臾来规劝。

    “这可不是女孩子家该做的事,你等他回来便好。”罗若云一把拦住之休。

    她一点也不死心,见贤之和匿冥两人就快出门,直直奔了过去。

    贤之烦不胜烦,“你好好在闲人斋等着,我回来再陪你玩!”他努力压制着脾气。

    “我不是你的拖累,我可以帮你的忙呀!”之休解释。

    “你能帮我什么?”贤之看了一眼往前走去的匿冥,自己也有一点着急。

    之休因为跟在罗若云身边伺候久了,最大的特长便是照顾别人。

    “我可以一路上照顾你的吃喝,我还会洗衣和梳头发!”

    “贤之从随身的包袱里抽出一个本册子,这里边有七十七种花样子,你把它们都绣出来,我便许你一个愿望。”

    之休的注意力都被这个花册子吸引住了,“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贤之斩钉截铁,露出笑容。

    贤之拿过册子,抱在怀内,“你回来的时候我就绣好了。”

    三个人颠颠簸簸一路,没多久就要到了原州城。

    “这原本就是半干旱区,再加上今年降雨零星,难怪灾情闹得这样凶!”袁淳厚看着贤之说着。

    贤之抓了一把路边的沙土,又看看附近村庄的萧条模样,“真是天不遂人愿。”

    匿冥没有心情跟他们在这里伤春悲秋,“快些走吧,晚了就赶不上进城了。”

    安顿好住处后,贤之让他们二人各自歇息,他自己拿上一包甜瓜找了一个位置较好的茶馆就钻了进去。

    “这位大人,我们不营业了,你这是?”店小二模样的男子瘦骨嶙峋,一脸疲态。

    “哦,我想见一下你们老板。”贤之面带善意。

    店小二犹豫了片刻,“我们老板早就逃荒去了,你还是回去吧!”

    “逃荒,我说这城内的人怎么如此稀疏!”

    “倒也不少,不过是大家害怕,都不愿意夜里出门,所以我见到你还有点诧异,趁夜往外跑。”

    “这不离宵禁还有一个时辰呢!”贤之不得其解。

    店小二明显地气力不足,深吸了口气,“你是外地来的吧,说来话长了。”

    贤之把手里的五个甜瓜一并递了过去,“吃吧,吃了再说。”

    店小二赶忙接过包裹,麻利打开,这一刻却看不出他的虚弱。

    “慢点吃,我不着急离开。”

    贤之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吃了三个瓜,终于咽下去最后一口之后,他甚是满意地打开了话匣子。

    说是这原州城是三个月前开始闹旱灾的,原本这个地方降水就不太多,可是今年更甚。

    原本,此地的刺史大人也是年轻有为的,灾情爆发的第一时间,就开始开仓放粮,后边赶紧想办法从北边引水赈灾。

    “可这引水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全城几万张嘴,每日都要饮水,如何熬得住?”

    “后边怎么了?”贤之追问。

    “紧接着前些日子,刺史大人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可这办法好归好,就是有很多人不干了,因为要出劳力,慢慢地就有人开始逃荒。”

    贤之一手杵着下巴,一手敲打着桌面,“众人不同心。”

    “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

    “闹天灾时,人都慌了,不听管教了。”贤之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店小二忠于想起那句成语,“法不责众呀!”

    贤之憋着没笑,听着他兴致勃勃地继续阔论讲着。

    “刺史大人再厉害,也难管住乱了阵脚的灾民,他们可是不怕死了。”店小二继续说着。

    “不,他们之所以闹,罢工,就是因为他们怕死,可又无能为力。”贤之解释。

    店小二摇了摇头,“那几日城里太乱了,你居然还敢来这里,真是不要命了。”

    贤之不接他的闲话,继续询问,“你那会说的好办法,到底是什么呀?”

    “哦,就是沙地的坎儿井,咱们这都叫它百眼串儿。”

    “百眼串儿?”贤之略感别扭。

    “井。”关键的时候他打了个嗝儿,磕巴了。

壹佰贰拾伍:百眼串井 灵泉诅咒

    贤之认为想要探究这一切,首先要先去找那个刺史大人,自己断然回绝了他对三人钦差大臣的特殊招待,就是为了深入下方。

    这个办法颇为有效,不出一日贤之用带来的瓜果换了诸多信息。

    刺史是个清正廉洁的,但却做事不够果断,空有大志在心,难于施展宏图。

    就拿这次打百眼串井来说吧,原本每家每户出一个劳动力,却因为他无法上行下效,导致半途而废。

    赈灾的粮食和水越来越稀少,最后就剩下一处泉眼还有水源。成日里都有排着长龙取水的人们,有些百姓就开始怨声载道。

    “走的走了,留下的也渴死了不少!”一个老汉抱怨着。

    “老哥,你们为何不离开此地呢?”袁淳厚问着他。

    “我啊,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走也走不动啊!”

    事不宜迟,他们三个立马去见原州刺史。

    这个原州刺史见到来者是钦差大臣,他并不像那些阿谀谄媚之徒,俯首帖耳,倒是彬彬有礼,虽说这赈灾是自己无能在先,却也不卑不亢。

    “这原州城的情况,一路走来我们也略知一二,黄刺史接下来想怎么处理?”袁淳厚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人。

    黄刺史迟疑了片刻,“袁大人,下官只知这旱情突然,来的又猛烈,原州本就是常年少雨,我们多数人家都有收集雨水的水窖,若不是这水窖,也不会捱到大人到访!”

    贤之接着问他,“百眼串井也是你提出要挖的吗?”

    “正是!”黄刺史重咳了两声,“不过是受了水窖的启发,借鉴了西边的做法,可是才动工三日,就做罢了。”

    “这是为何?”袁淳厚追问。

    “坊间传我们这没有地下河,做这些怕也是徒劳。”

    “你们不是都有水窖吗?”匿冥反倒不明白了。

    “这位大人,您有所不知,水窖存的水是夏季的雨水,那百眼串井却是要挖掘地下大泉眼或是暗流。”

    “我听闻咱们城里还有一处泉眼有水?”袁淳厚问道。

    “是,就在城中心的石台上。”

    “可否去看一下?”贤之求问。

    黄刺史不假思索,“自然可以。”

    四人挪步至城中心,在一个不大的石台侧面,确实有一个泉眼,水流不大,原本流出的泉水都是顺着石台下的石渠留到环形的青石砌的池子里,池中原是养了鱼。

    自从闹了旱灾,池内的水都被城内的百姓舀光了。

    “你们看,这百十号的人都在等着取活命水,我这个父母官哟!”黄刺史擦着额上的汗,“我真是大罪人呀!”

    贤之不愿看那些吃不上水的无辜百姓,“黄刺史我能把这石台撬开看看嘛?”

    黄刺史连连摆手,“那可不行啊,魏大人,这个泉眼可动不得。”

    “怎么,黄刺史,这里还有什么说道?”袁淳厚看向他。

    “这个呀,说来话长。”

    据说,原州城最初建立之时,就是因为这处泉水,路过这里的人都会来取水解渴,一来二去人们就把它唤作过路泉。

    过路泉常年有水,就算是连年干旱,听老人们说它都不会干涸。以前也与人想把这眼泉水扩建一下,造福于民。

    “可是,每次一动土,就会出事。”黄刺史也是不知其因。

    “都发生过什么样的事?”贤之拿过一个小姑娘的木桶,打算帮她舀水。

    黄刺史也往前跟了几步,“总是有人横死!”

    “不过就是巧合吧。”袁淳厚并不大相信这些民间传言。

    “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就在半月前,我亲自下令动工,想破了这条老人留下的诅咒似的流言。”

    三个人齐刷刷地看向黄刺史,等待着他给予答案。

    “死了两个,都是挖土的小工,这也是为何前几日我改变策略,挖百眼串井,但是大家都怕了。”

    贤之听了半,另一半仿佛都随着水流冲走了似的,“哪来那么多诅咒,难不成这泉眼还长在了要命的地方?”

    贤之三人拒绝了黄刺史的邀请,饭也没吃就回到了客栈里。黄刺史是个耿直的,便也就没再强迫。

    饭后,三人在房中小坐,说起白日里的事。

    “天师,你阅历广,可曾听闻过这类说法?”匿冥问出了心中疑惑。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也算不得什么奇闻逸事,或许是真有灵气,也可能是以讹传讹的巧合罢了。”

    “我倒是颇为怀疑,不然明日我去把那石台揭翻,破了这谣传?”

    “七郎,万不可涉险,我们刚到此地,许多事还并为知情,等等看吧,就算真要扩建这个救命泉,也不急于这一时!”

    “怎么不急,那些吃不上水的人,什么样子,怕是你们心里也受不住咧!”

    匿冥本就不爱掺合这些,“那你们商量,我要去转转。”

    说罢,匿冥就起身推门而去,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天师,不必理会,我继续说。”贤之微微一笑。

    “要不,我测一番?”天师提议用占卜。

    贤之并不赞成,“先不必如此,我想见一下前段时间横死的那两人的家属,等都摸清了,再推演吧!”

    当晚,匿冥回来的时候告诉贤之,在刺史家里有人闹事。

    “什么人胆子这么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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