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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1-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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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未立寸功,寨主、军师不肯收留。后来听说曾家奉旨要剿灭梁山,我就借机到曾家庄来暂且栖身,等待有朝一日,贵寨来攻打曾家庄,我史文恭与你们里应外合,打破曾家庄,好作为进见之功。这是俺史文恭的一片真情,请寨主明察。”“噢。”晁盖一听:军师啊,说起来你这个人是大才饱学,哪晓得这一点你就没有想得到。原来史文恭并不是要与我们为敌,他到曾家庄来是准备暗中帮我们的,是想立个功上梁山的。晁盖再朝他的胯下一望,又来了火了:“大胆的村狗,你是一派胡言!你既然要投奔梁山,为何要夺本寨主的龙驹宝马?”“寨主息怒。这是我用的一条计。因为曾家庄虽然要剿灭梁山,但是一时还没有出兵到梁山之意,而贵寨也一时不会来打曾家庄。那一天是天助我史文恭,碰巧看到一匹龙驹宝马,说是你晁寨主的坐骑,我心生一计,就将龙驹宝马夺过来了。贵寨得知此事一定要兵发曾家庄,来夺回龙驹宝马,这一来我才好与你们里应外合,立功上山。我若不夺这匹龙驹宝马,贵寨又怎么会发兵到此?这是我用的一条香饵钓金鳖之计。”“哦呀!”晁盖一听:这话对啊,他不把这匹马抢了去,我们怎么来啊?我家这位军师一天晚疑神见鬼,都以为史文恭有什么恶意,亏得我本人到征场一趟,要不然还不晓得史文恭的用意哩。昨天跟呼延灼动手为什么不说呢?呼延灼不是寨主,他不好说啊,这件事非跟我寨主本人说不可,所以他今天才要我到战场来答话的。“如此讲来,你准备如何里应外合?”“寨主若问如何里应外合,在此讲话诸多不便,请寨主随我到那边小路上去,史文恭再为细禀。稍停我假装遭败,请寨主在后面追赶,这样好遮掩曾家庄人的耳目。”“好。”这话说得对,在这个地方谈话是不方便。赤发鬼刘唐在旁边也听得点头晃脑,信以为真,不过他还不敢远离晁盖。接着双方动手了。史文恭跟晁盖打了两三个回合,晁盖一点都不吃劲,史文恭好象就打不过晁盖,右膝触动飞虎鞯,一声招呼:“山人厌战了!”咯啷咯啷咯啷咯啷--,领着马奔那边小路上去了。晁天王得意洋洋,端着双锏:“好大胆的史文恭,你向哪里走!”领马紧紧追赶。侉子在马后蹦纵蹿跳,也跟着跑。
  这一刻把个人急坏了,哪能一个?军师吴加亮。军师看见晁盖到了战场上,史文恭在对过跟他客客气气谈了些话。不晓得谈的什么话,接着史文恭跟他装模作样假打了两三个回合,诈败上了小路,晁盖得意洋洋,跟在后头追了上去。“噫,不好!”军师晓得坏事了,这个畜生是玩的假,把寨主往小路上骗了,寨主被他迷惑住了,就跟着他跑了。“来啊!孩子啊,赶快鸣金啊!”嗦啷!嗦啷!嗦啷啷啷啷--,金声响亮。闻鼓声而前进,闻金声而后退。按理说,不管你是什么人,哪怕你就是寨主,也要遵守军规。晁盖今天不然,听到后头鸣金,他还是朝前跑,心里头并且不着急:军师啊,你不晓得这是我们约好了的,我们是到小路上去谈里应外合的事,你鸣金叫我回去,不是辜负了人家一片心了吗?晁盖把一对锏并于左手,右手朝起一抬,望着后头摇摇手,意思是:我不回来。吴加亮一望:糟了,居然他连军规都不遵守了。“来啊,你们几位马上的头领,快带着一千名短刀手,跟我赶快去保护寨主啊。其余的步下头领跟一千名弓箭手就在大营门口好好守护大营!”“是!”军师就和马上的头领带着一千名短刀手,跟在晁盖他们后面来了。 
  史文恭跟晁盖下去远了。晁盖望望:这条小路上又没得人,离战场那么远了,你有什么话,该派在这个地方谈了,还朝前头跑做什哩,“(口走)!史文恭,你有什么话,就在此地讲好了。”史文恭掉脸一望:唔,差不多了,可以动手了。“噢,是。”嘴里答应了一声,胯下的马慢下来了,意思好象是等晁盖离他近些,两个人好谈话。等晁盖的马离他还有百步左右,史文恭把手上的这一杆枪压在鞍山,右手飞鱼袋取弓,左手在走兽壶摘箭,把箭抿上了弦,身子朝后一转,目梢子一瞄,当时快极了,噔!沙--,没有开口,一箭飞来。所以他这一箭叫暗箭。晁盖以为史文恭是等他上去谈话,还领着马朝前跑着,忽然看见史文恭一转身,手一抬,噔!沙--,晓得是箭到了。晁盖这时候才明白:啊呀!我上了这个村狗的当了!原来他全是说的假话,是把我骗到这条小路上来跟我玩暗箭的。你晁盖既然晓得箭到了,应当赶快朝左边或者右边让,如果让得快,说不定能让掉。还有一个办法,用手里的兵刃来格这支箭。可惜晁盖平时不大到战场动手,没得多少经验;他的这一对锏,不是石硷(谐“锏”),是水硷,不下垢,中看不中用。俗话说:熟读兵刃谱,不抵临阵多。当时晁盖慌了。“啊呀!”喊了一声,人就朝“判官头”上一伏。他以为趴下来就可以把这一箭让掉了,他不晓得这一箭是对准他的咽喉射的,他一趴,咽喉是让掉了,这支箭正好对着脑门眉心这个地方,啡!射中了。这支箭就插在眉心。晁盖嘴一张:“啊--”啊什么呀?啊呀!痛煞我也!可怜“啊”字出了口,底下的话没有喊得出来,两手朝下一垂,两支锏朝地下一掉,身子就朝右边歪了。不管朝哪边歪,只要歪下来,立时就要送命。何以呢?人歪下来必然栽到地下,这支箭一振动,疼就疼死了。如果朝前头趴,那一来更糟,箭尾子在马鞍上一顶,要把脑子戳个通心过。
  就在他要朝下歪的时候,有个人蹿上来了。哪一个?赤发鬼刘唐。侉子也晓得上当了,赶紧足尖一踮,一个纵步走马后蹿到晁盖的右边,右手先把大朴刀抽出来,左手稳住晁盖的身躯,然后腰一哈,头一偏,把晁盖朝自己脊背上头一伏,左手就托住他的屁股。这一匹红沙马炸缰跑掉了,侉子这一刻顾不得这匹马了。“你个王八蛋!”嘴里骂着史文恭,身躯一转,背着晁盖,蹦纵蹿跳,往回跑了。侉子虽然背着一个人,脚步子不敢重,一个纵步也能下去一丈开外。
  他虽跑得快,还是没得后头的史文恭来得快。史文恭见晁盖已经中箭了,心里好得意,把空弓放回弓囊,把枪一端,拨转马头,见侉子上来把晁盖背了跑掉了,把马一领,跟在后头追上来了。两条脚的人哪里跑得过四条腿的马?况且又是一匹龙驹马?咯啷咯啷咯啷咯啷--,追到侉子背后,一声吆喝:“大胆梁山狗贼,向哪里逃,看枪!”喀咿--!一枪对准他们的后心扎得来了。这一枪如果扎着了,一枪扎两个,走晁盖脊背进来,走侉子前胸出去,要扎个通心过。侉子晓得后头枪到了,急死了,身上背着个人,飞不起,跳不高。还亏侉子有本事,霍!把身子朝左边一偏。史文恭的这一枪扎空了,枪头子在侉子的右边。侉子生怕他接着再来第二枪,把右手上的这口朴刀举起来,就认准他这一杆枪的枪头子上:“你个王八蛋!”呛啷!把枪头子打了朝下一埋。这样一来,史文恭要扎第二枪,还要把枪抬起来才好扎,有了这个耽搁,侉子一个纵步,就可以溜了。多溜一步好一步哎。哪晓得侉子这一刀劲道用的过于猛了,把史文恭的枪头子是打了埋下去了,自己也站不稳了,身上又背着一个人,两只脚在地下没有站得住,只听见腿底下:咯--!鞋底跟鞋帮子分了家了。过去的鞋子,鞋帮子跟鞋底都是麻线缝起来的,穿的日期久了,麻线也不太结实了,经不起他用力在地下一磨,麻线断了,鞋底跟鞋帮子分家了。侉子没有站得稳,背着晁盖一个旁势,朝左边一倒。亏得他不是朝前头趴下来的,如果是朝前趴,晁盖就没命了。他是朝左边慢慢歪下来的,而且是左臂先落的地,晁盖没有受到震动。侉子因为用力过猛,朝下歪的时候又要护着背上的晁盖,歪下来之后,把口气憋住了,眼一翻,嘴一张:“呃--”错厥过去了。两个人睡在地下动都不动。史文恭一望:“啊,哈哈哈哈--天助我也!”史文恭得意哩:今天我这一计,不但能把个晁盖办掉,还顺带一个赤发鬼刘唐。刘唐在梁山上也是个重要的人啊,是出名的虎将之一。把手上的丈八银团枪朝起一抬:“着--!”对准侉子的脑袋就扎。为什么要扎刘唐?晁盖反正跑不掉了,他已经中了箭了。
  史文恭这一枪刚刚要扎下来,忽然听见对过:噔!沙--,噔!沙--,噔!沙--“啊呀!”史文恭“啊呀”了一声,晓得对过有箭来了,而且来的不是一箭,是三支箭。来人虽然没有招呼,他的耳朵灵得很,莫说是有弓弦的声音,就是不拉弓,玩什么飞刀暗器,一阵风他都能听得出来。他自己刚才才放了暗箭,何能不防旁人放暗箭?为武的先要保护自己,而后才能伤人。他把枪一收,腾于左手,两只眼睛就入神朝对过望,望对过的来箭奔自己的什么部位。这时候不能虚,不能慌,如是一虚,一慌,治山有看清楚箭是奔自己的什么部位,你让的方向不对,还是要中箭。刚才晁盖就是吃的这个苦。第一支箭来了,是奔的他的咽喉。史文恭的本事大了,右手一抬,三个指头,不慌不忙,嗒!把这支箭一夹,接住了。他才准备把这支箭撂掉,来不及了,呜--!第二支箭又到了。史文恭也来得快哩,就拿后里的第一支箭,对准飞过来的第二支箭的箭杆子,嗒!朝旁边一打。才把第二支箭打落,呜--接着第三支箭又到了。不怕史文恭的目力好,本事大,这三支箭来得太快了,他能接住第一支,用第一支打落第二支,就想再打第三支来不及了。来不及打,就只好让。这一支箭还是奔的咽喉。“嗨!”史文恭把头朝右边一偏,把咽喉让掉了,但是左肩窝没有让得掉,第三支箭就在他的左肩窝,啡!射中了。“啊呀!”史文恭牙齿一咬,忍住疼痛,把右手接住的第一支箭随手一撂,右膝拍动飞虎鞯,咯啷咯啷咯啷咯啷--,上了旁边的岔路了。他对这一带的路道熟悉,绕路回转曾家庄。
  莫忙,这三支箭是哪个射的,没得旁人,梁山上能连射三支箭的只有神箭手花荣。刚才军师叫马上的头领以及一千名短刀手,跟在后面追赶,来保护晁盖,花荣骑马的本事好,他这匹马跑在最前头,他看得最清楚。到了小路上朝前头一望:“噫,不好!”看见赤发鬼刘唐背着晁盖往回跑了。晓得晁盖不是中了村狗的箭,就是中了其他的暗器。再一望:不好!看见史文恭走后头追上来了,到了他们后头举枪就扎。在这十分危急的时候,看见侉子身躯一偏,一刀把史文恭的枪打了埋下去了,花荣心里有话:好险啊!总算侉子有本事,要不然这一枪一扎两个。再望望:糟了!看见侉子没有站得稳,背着晁盖一个旁势倒下去了,史文恭把枪抬起来,要扎第二枪了。花荣急坏了,要想上来救,鞭长莫及,离得太远,枪够不到。好在这时候箭可以够到了,他随即把枪压鞍山,左手在飞鱼袋取弓,右手在走兽壶摘箭。古时候的箭壶一壶有五支箭,三支尖头子的透甲锥,两支扁头子的铲马(金比)。透早锥能把甲射穿了,是专门伤人的,射中致命的部位能置人于死地。铲马(金比)除了能伤人之外,还可以用它来铲断马腿。花荣一下子摘了三支透甲锥。为什么一下子摘三支呢?花荣晓得对过的史文恭本领高强,不是寻常之辈,一支、两支箭恐怕不一定能射中他,他连射三支,还要快,要玩连珠箭。所以花荣连发三箭,一支接着一支来的。果然第一支箭被史文恭接住了,第二支箭被他打掉了,第三支箭才射中他的肩窝,才算解了围。花荣喘了一口气,把空弓放回弓囊,暗暗得意:今天我花荣总算雪了耻了!这话什么意思?我在这个地方要补叙几句。
  花荣平时不放暗箭,因为他的箭法太好了,只有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才用哩。哪晓得有一次,他用暗箭也没有能取胜。那是在三打祝家庄的时候。祝家庄的栾延玉本领过人,大家都对他没得办法,花荣就献了条计,在征场上连射两支暗箭。当时总以为可以把栾延玉射死了,哪晓得栾延玉也象今天史文恭这个样子,接箭打箭,两支箭都没有能射中他。栾延玉在战场上当着众人的面,还嘲笑花荣一番,花荣被他羞得无地自容。后来他回到梁山,暗暗下了决心,没事就到校场去苦练。他原先只能连发两箭,后来就苦练连发三箭。工夫不负苦心人,终于把连珠三箭练成了。今天一打曾头市,他用连珠三箭射中了史文恭,救了晁盖跟刘唐两个人的命。花荣说的“雪耻”就是指的这回事。所以这次回梁山之后,在议功的时候,花荣是功居第一。
  花荣正要领马过去,后头的众头领跟军师赶上来了,接着一千名短刀手也跟上来了。大家到了面前一望,看见刘唐跟晁大哥躺在地下动都不动。军师看见晁盖箭中眉心,“啊呀!”赶紧下马。众头领也纷纷下了马。大家就围着刘唐跟晁盖,心里着急,但是一个都不敢动。还是吴加亮心细,先吩咐孩子:“来啊,你们先把刘爷绰了坐起来,在他胸口抹抹。”“是!”有孩子上来,先把刘唐绰了朝起一坐,然后在胸口一阵子抹。侉子清浊气慢慢地通了,悠悠气转,苏醒过来,嘴里还在这块骂:“你是王八蛋!”他这一刻糊了,以为是被史文恭那边的人抓住了。“哎,刘贤弟,刘贤弟!”军师连喊两声。侉子把眼睛睁下来一望:咦,奇怪,周围全是自己人嘛。晓得自己被救了,但是不晓得是哪个救的。旁边有头领低低地告诉他,他才明白是花荣救的。侉子再掉过脸来望望晁盖:“嗯--呃!大哥啊!”看见晁盖箭中眉心,昏昏沉沉,人事不知,可怜侉子涕泪交流。刘唐把这口大朴刀还插在背后。那双坏鞋子是穿不起来了,只好先赤脚,随后回营再穿新鞋子。晁盖眉心的这支箭,现在还不能打,因为箭创药还在营里,要回营以后才能打箭。军师叫孩子砍一些结实的树枝下来,再解一些腰带下来,临时扎一副轿床,就和目下的担架仿佛。慢慢把晁盖搭了朝轿床上一睡,脱几件松软的衣服,垫在他的头下面,以防晃动。叫几个会抬轿子的孩子来抬轿床,脚步子既不能快,又不能乱,要齐,抬得要平稳。军师和众头领纷纷上马,刘唐和孩子们步行,护着轿床,回到自己家的营前。这时候曾家庄的人已经收兵了。军师下令,收兵回营。 

五、吴用退兵
吴用带领大家回到大帐上,叫孩子把轿床搁起来,把箭创药拿来,准备给晁盖打箭。这当然要找个好手,一般的人不行。“花荣贤弟。”“军师。”“请你来代大哥打这一支箭。”“是。”为什么非要叫花荣打箭?因为花荣是神箭手,既然射箭射得好,打箭一定是个好手。花荣走到床面前,右手伸出来,左手就护住右手的手腕。象这些地方就是窍门,你如果不用左手护住右手手腕,右手摘箭的时候难免都要有一点晃动,箭尖子就在肉里头两边挖了,中箭人的痛苦就大了,这样子用左手护住右手的手腕,右手两个指头夹住箭杆,只要一拧劲,就把这支箭拔出来了,一点都不会晃动。花荣把架子摆好了,就低头来望这支箭了。哪晓得花荣不望则已,一望:“啊唷!”心里不由暗吃了一惊,把手又缩回头了。花荣把军师的袖子一把抓,就直朝帐外的耳帐里头拖。众头领莫名其妙。军师也不晓得是什么事。两个人到了耳帐里头,花荣可怜急得双脚齐跳:“军师,不得了啦!”“啊,花贤弟,你为何如此着急?”“军师,这一支箭现在万万不能打。”“哦,为何不能打?”“你老不知道,大哥是中了村狗的一支毒箭。”“啊!”吴加亮一听,可怜两眼直冒金星,人就差要昏倒。好不容易定了定神,“且慢,花贤弟,你怎么晓得是一支毒箭的?”“军师,这一点小弟比较清楚。如果是中的一般的箭,不管中在什么部位,在中箭的地方都要淌血。你看大哥中的这一支箭,这么长时间了,在中箭的地方连一点血珠子都没有,而且这一块皮肉已经变色了,有点发灰了,这分明是中的一支毒箭。”吴加亮一听,点点头。“军师,这种毒箭如果一打,人立即就死,我们称之为‘人随箭去’。那一来我们就要在营里代他治丧。如果暂时不打这一支箭,大哥还可以多活些时日,还可以等到回山以后代大哥治丧。此事事关重大,请军师拿定主张。”吴加亮一想:“花贤弟,如此讲来,还是暂时不打为妙。等我们回山,多方请名医来诊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再说在营中办理丧事有诸多的不便,还有嫂嫂、侄儿也不在此地,大哥或许有些话要跟他们谈,总要让他们最后再见一面。但是,从这一刻起,第一,贤弟你决不能告诉旁人,寨主是中了毒箭,否则军心就要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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