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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插错电 作者:步微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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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眉挺挺胸笑着看那两个囧着脸与她擦胸而过。 
  “杜姐,谢啦。” 
  杜姐打开水龙头:“谢啥,就是瞧她不顺眼。” 
  “听多了,我麻木了,不打算理的。” 
  杜姐一把抓住她,“先别上厕所,帮我打个电话。” 
  心眉手上被塞了个手机。 
  “最近股市牛气冲天,帮我问问你男人,今天买什么?” 
  心眉欲哭无泪,杜姐要存奶粉钱,老董夫人要预备退休金,小范要攒老婆本……她不是中国人民很行,不是金手指啊。还有,说了无数遍了,老宋真不是她男人! 
  “老宋?” 
  “还知道打电话问候我?”宋书愚语气颇满意:“你等等。” 
  心眉捶胸,死了,把这桩给忘了。“你忙就算了,拜拜。” 
  “等等。鼻子好了,还是冰块有效。” 
  “好了就行,那我也松口气了。”哦也!今天晚上回自己家! 
  “不过、是八点之后的事。我损失的光辉形象,这笔我们怎么算?” 
  “喂?喂?能不能说大声点?喂?厕所信号就是差!”按掉。 
  电话又响,她无奈。 
  “给我装!”宋书愚咬牙切齿。 
  她讪笑:“是突然信号不好啊!你忙我不打扰了。”她想想又犹豫:“就是问问你,今天买什么好?” 
  “……又是同事?” 
  “是。” 
  “笨蛋,再有这样的全推我身上,叫他们直接找我。” 
  “不麻烦你吗?” 
  “你给我添的麻烦足够多了,不差再多一件。”她听到的是笑声?“行了,别皱鼻子了。交给我,你正常上班。” 
  这么好说话不知道又会想什么法子来折腾她。苦闷啊! 
  心眉抓耳挠腮地蹲在马桶板上思考许久,从洗手间出来就接到圣旨说老董宣召。 
  “小何,”看老董的架势是想来个熊抱,心眉马上往后闪。 
  老董扑个空,双手画个圈在空中用力挥舞,“小宋刚才给我电话,约了时间整个组聚聚,顺便聊聊最近的股票行情。最重要的是,他说我们晚报是市民之口舌,在本市影响力巨大,今年明年安诚的——”他眼圈发红,估计是想及年后被大总编一顿痛扁的悲惨与光辉的前路:“呜呜呜,我老董终于熬出头,也能光荣一把了。” 
  呜呜呜,何心眉与老董执手相看泪眼:老董,你知道我牺牲有多大?   
第19章 
  心眉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老宋哪来的魅力,组里的同事连家属也带来了。包房里开了两桌还不够,临时加添一桌。交头接耳,笑语喧哗,有的甚至打开随身的证劵报,一一分析。这哪是聚餐,这是相互学习共同进步携手迈向发财路的传销大会! 
  宾主尽欢后,心眉问宋书愚:“我知道早几年你和老叶提前半年多预计到那次最大的熊市,和那些老学究们大唱反调,还受到不少排挤,可也不至于这么迷信你吧。” 
  宋书愚只是一笑,说:“不是迷信我。迷信的是钱。” 
  …… 
  “去哪?”他问。 
  心眉好一会没出声。她了解的这个人,当年最受排挤打压时被学术界一干前辈斥为嘴上无毛、黄口小儿,那时他仍旧春风沐雨一般,照常上班授课,带着他招牌似的淡淡的笑。但是几年过去,他相对锋锐的学术观点一步步获得学术界部分认可之后,他却弃之如敝屣转向机构投资。 
  “老宋,为什么突然辞职突然决定去安诚?” 
  “小五不是说了吗?娶老婆开销大,东大的薪水不够用。” 
  “胡扯!”她带着气骂,再一看车窗外,更是火浇头:“去哪?” 
  “回家。”宋书愚表情再自然不过。 
  “松鼠鱼,你不怕我今天晚上砸烂你鼻梁骨,你就只管把我往你家拐!” 
  何心眉死命回忆她和宋书愚的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成现在这样不尴不尬不清不白的,追本溯源的结果是生日那天。果然,酒为淫之媒。就是滚错一次床单而已,就沾上了这狗皮膏药。 
  书房面湖一排大飘窗上摆着盘围棋,她盘腿坐着旁边百无聊赖地敲棋子。望向书桌,只看见电脑屏幕后老宋的半拉脑袋。这叫不叫陪太子读书? 
  “老宋,我该回去了。衣服穿了两天,要换。” 
  “明早我送你回去。” 
  苍天啊,她一想起有可能又要经历一遍昨晚同样的遭遇就打冷战。 
  “这样不行,报社全部人以为我和你同居就麻烦了。你没人要没所谓,我是要嫁人的。” 
  “放心,没人要你我接收。”他头也没抬。 
  “……副总的老婆是我妈同学,传我妈耳朵里怎么办?我不用活了。”心眉垂头说。想象她妈知道她竟然和老宋搞到一起的表情,她手上的棋子掉下地,滚出老远。 
  宋书愚不知何时站起来,脚尖踩住滚过去的棋子,捡起来放回棋盘边的陶罐里。“为什么?” 
  心眉抬起头,不明白他的意思。 
  “为什么认为你妈一定会反对我们两在一起?” 
  “那还用问吗?你是我长辈啊,我妈一直觉得你是我的良师益友,突然发现我们搞到一起了,那不是把你当白眼狼了吗?” 
  宋书愚很头疼似地揉揉眉心:“别用那个‘搞’字。” 
  心眉执着无比:“我觉得这个字最恰当,我们现在就是搞暧昧搞不正当关系。你有比这更准确的词?” 
  宋书愚看起来像是被雷劈中了。好一会才回复正常说:“我觉得有个词比这更适合,叫做谈恋爱。” 
  这回换心眉被雷劈,张口结舌望着他脸上的表情从平静到微笑,“又、又开玩笑。” 
  宋书愚的眼神明显有点怒。 
  “你又不恋我,我又不爱你。谈什么?” 
  他缓缓收起笑,一时两人相对静默,只听见风声过耳。 
  “我回去了。”心眉受不住这难耐的沉默。“你不愿意送我,我打车回去。” 
  他伸手过来扣住她手腕,“何心眉,我不喜欢你,我会自动献身给你当长期饭票?” 
  “不喜欢你,我会提结婚?” 
  “不喜欢你,我会浪费时间应酬你的一干同事?” 
  “不喜欢你,我会象你御用的救火队一样随传随到?” 
  心眉凝固了。 
  “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欢你,就你不知道。我该说你是单纯呢还是笨?” 
  心眉石化了。 
  “等你变聪明那天,我怕是已经进养老院了。”他叹气,“你要是不嫌我老不嫌我穷不嫌我丑,我们试试谈下去好不好?” 
  “我、我、”她嗫嗫嚅嚅说不出话,“我……” 
  宋书愚满脸期待。 
  “我想回家。” 
  何心眉,你真是蠢到没药医了! 
  心眉挥拳不停砸枕头。 
  人生里第一次被表白,回味起来很甜很不错很浪漫的表白,被你搞砸了。 
  说什么不好?说回家?当时一定是一脸的蠢相,不然老宋怎么会呆了几秒钟狂笑起来,好好的气氛被破坏了。呜呜呜…… 
  “我到家了。你想明白没有?”她伸手接电话,那个才表白过的家伙语声里竟然带着嘲弄的味道。 
  “我、”心眉抹抹眼角,居然有点湿湿的,“我还是不明白。” 
  电话另一头静了数秒,接着又是一阵低笑。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喜欢我,你不是总拿我逗闷子玩的吗?还有,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为什么我不知道?还有,上次说结、结婚你也没说喜欢我,还有什么是全世界都知道?晕死了,还有谁知道啊……” 
  他重重叹气,“别想了,早点睡。有什么明天再问,我们多的是时间。” 
  “噢。” 
  几公里外,宋书愚瞪着手机:死小孩,连再见也不说一句? 
  “不许看我!”心眉一上车就嚷嚷。“看你的马路。” 
  “大清早的带个墨镜出来,你是怕没人看是不是?” 
  她只是撇撇嘴,没反驳。 
  宋书愚偏着头,嘴角扬起说:“把墨镜摘下来我看看。” 
  “开车,我赶上班。”她不满。 
  “就看一眼。” 
  “不要。” 
  他一动不动,隔着深啡色的镜片,心眉仍感觉到他眼里的坚持和笑意。她举手往上抬抬镜架,“看过了?” 
  宋书愚的笑容渐渐扩大,肩膀颤抖着问:“一晚上没睡?” 
  心眉抓狂:“我快迟到了。” 
  车到报社门口,她急急忙忙往下跳,又忽然想起什么,转身朝向他。 
  宋书愚笑眯眯问:“忘了什么?”说着微微侧过脸。 
  心眉抓着他胳膊一顿猛摇:“记得今天晚上什么事情什么应酬也不许安排,今晚留给我,我有一堆问题要问你。” 
  宋书愚无奈点头,见她又回身,他转悲为喜:“又忘了什么?” 
  “不许骗人不许打腹稿,不然的话……”她挥挥小拳头,“鼻子。”   
第20章 
  心眉感觉自己快被粉红泡泡淹没了。 
  “傻笑什么呢?” 
  她奋力从泡沫堆里挣扎出来,“杜姐。” 
  “大白天的思春,昨天一晚上没缠绵够?” 
  她红着脸嘟囔:“昨天我们可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什么也没做。” 
  “昨天晚上没有,那前天晚上有了?” 
  ……前天晚上?心眉心虚。 
  “我说,”杜姐不调戏她了,满脸严肃:“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呢?男人长得半点不安全就算了,你这没心眼的还把他往狼窝里带。昨天副刊那几个明显跟盘丝洞里缠了个唐僧似的,一个个饿鬼相,只剩没露出两只獠牙了。你也不提高点警惕性,过几天被人抢去了有你哭的。” 
  “他走哪都有苍蝇叮,我习惯了。何况,他真不是我什么人啊。”说真的,她还没想好呢。他说喜欢就行了?怎么不问问她喜不喜欢? 
  “你这孩子,虚虚实实的……”杜姐看她不像作假,皱着眉头再次确认:“真没什么?” 
  “就一点点。”心眉比划一下小手指尾,“这么点。还没有正式开始。” 
  杜姐双眼转圈圈,看上去像是要晕了。“你……我不知道说你啥好了。全报社传他和你同居,你傻了?现在老董把你当香饽饽,要是没戏怎么办?” 
  心眉何尝不知道站得高摔得重的道理?可——“松鼠鱼是故意给我挖坑呢。” 
  “只要他有心就成。”杜姐一甩头,把心眉从头看到脚,边看边咂嘴:“这不行,唯一一个好本钱被你糟蹋了。和他一起的时候别穿这么保守,你看看,衬衣中间还多钉个钮干什么?就是要露条缝,若隐若现。” 
  心眉低头看看自己,大胸的麻烦之一就是很难找到长短和胸围完全合适的衣服,她几乎所有开襟的衫子中缝都会多钉一个暗扣。 
  “不用吧,杜姐。”为什么每个人的语气都好像她被天上掉下个金饽饽砸穿了脑门一样? 
  “你脑子清醒点,群狼环伺,搞不清楚自己的处境?这年头看见好的就要下手,快、狠、准。照我看,先色诱再叫你妈去抓奸,以你妈的能耐保证你们第二天赶民政局开门第一场。” 
  心眉打个哆嗦,突然怀疑老宋是不是把杜姐买通了。再环顾一周,几个同事好像都在眯眯眼笑,她又打个哆嗦,难道全部人都买通了? 
  心眉脑子里一直在放电影,从第一次在停车场里遇见松鼠鱼开始。 
  那会她快高二,叛逆期还没彻底结束。压力重得喘不过气,无心向学,下课总爱和校外玩摇滚的一班朋友闲晃荡,或是帮他们卖打口碟和城管打游击战。记得那时候特别迷恋朋克风,小胖胳膊上满手腕镶银钉的皮手带,一耳朵的劣质耳环,每回拔下来就飙脓水;没钱只能穿黑PU的短裙;胆小,只敢在胸口上贴一张玫瑰纹身贴纸,就这样,走出去也是个乐与怒中坚分子的范儿。 
  只是所有的反叛要拿乖巧当障眼,跟地下党似的,回家前要把所有的痕迹抹得干干净净。 
  第一次遇见松鼠鱼就是在蜕皮的时候,刚丢下书包,靠着墙掀了裙子,准备把校服裤子往上撸,松鼠鱼就闯进来。 
  那是停车场进电梯旁的小杂物房,想是他听见动静。黑咕隆咚的杂物房里大腿显得特别白,心眉只看见外面闯进个大男人,眼睛不老实地停留在她下三寸,吓得她咦哇鬼叫,提起裤子就跑,老宋拎着她的书包和鞋子在后面追。停车场里回音一直飘出去。 
  第二次见,她和妈妈一起,电梯里他边和妈妈说话边用余光打量她,疑惑又好奇。她眼观鼻鼻观心,平常里装绵羊宝宝已臻化境,依然扛不住他一通X光的扫射,差点回了个白眼去。 
  第三次见,原来不光只是爸爸妈妈的同事,还是闺蜜小眉叔叔的朋友。只是半点没长辈该有的觉悟和见识,为老不尊处总能让心眉不自觉地鼻孔朝天。 
  他喜欢她?喜欢她什么? 
  “……从沐足城里开始烧,我去的时候已经烧了一半了。远远就能看见黑烟染了半边天,走近了,那火苗象火山爆发一样嗖嗖往上窜。消防车支了天梯接人,好多个人站在旁边的窗口等,争着先上天梯。你在不在听啊?” 
  宋书愚点点头,心眉继续:“那沐足城里的小姑娘有的才十多岁的样子,抢不过那些男人,只会哭,哭得可心疼人。我们在底下捏把汗……松鼠鱼,你在不在听啊?” 
  宋书愚无奈:“你说了半个多小时了,我知道是从沐足城里开始烧的,六楼烧穿了大半层,估计是消防不达标强行开业,到目前为止二死三伤;我还知道你中午凑份子吃饭,花了十三块八,下午还偷过杜姐的饼干垫肚子,然后又有同事叫了肯记的蛋挞奶茶,所以刚才吃不下饭。还有呢?” 
  …… 
  “死小孩,眼里藏不住事,和早上分手时两个样。怎么了?” 
  何心眉拒绝回答。 
  宋书愚见她耷拉个脑袋,想叹气叹不出,脚下踩了油门出了停车场。 
  “我想回家。回妈妈家。”她偷偷瞥他一眼,“你生气了?” 
  他不置可否哼了声。 
  心眉很生气。失火的时候干嘛人都犯傻往下跳啊,又没长翅膀,连基本的安全知识也不懂吗?跳就跳了,落地的时候360度后空翻不行吗?摔着了可是血肉之躯。再说了,市一的医术和收费成反比的,兼且最是没医德,全市那么多家医院干嘛只往他家送? 
  她不厚道,因为她顶顶不想见到孙嘉皓,顶顶顶不想见到孙嘉皓和乔大小姐在一起。 
  不是说讨厌孙嘉皓吗?巴巴的过去接人下班。不是瞧孙嘉皓不上眼吗?笑得象朵花似的。 
  “我看见孙嘉皓了,在医院门口。”她想咬指甲,才发现十个手指光秃秃的。 
  静了一会,宋书愚才开口问:“说话了?” 
  “没有。他和乔筱雪一起,筱雪去接他。我没犯那个贱,上去自讨没趣做什么。就看了一眼。”何心眉你说谎,事实上还有第二眼第三眼…… 
  “吃醋了?伤心了?我还以为你对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没想到还有坚持的一面。”宋书愚扯扯嘴角。 
  “松鼠鱼,你只管讽刺我。”她凄凄哀哀地说。 
  他抿紧嘴不作声。车到东大南门,他开了她那边车门,“下车。” 
  心眉傻了,“我把你当朋友,才和你聊天的。你生哪门子气?” 
  “我有事,没功夫听你为情所困。” 
  “我哪有——”她亟亟想辩解,看见他眼里的小火苗,立时也来了火:“没功夫算了。” 
  她拍上门还没站稳,宋书愚的车屁股已经转向她,哄哄地冒着烟跑了。 
  “我——”心眉跳脚。 
  去死去死去死! 
  踢着路上一个空易拉罐往教职宿舍区走,脑子里一遍遍重复老宋离开时那张没表情的脸。还说喜欢人,人家难过的时候也不安慰一下算什么喜欢? 
  忽然感觉心里很难受,空落落的、没着落的难受。 
  “他那种人,多少人前仆后继地扑上去?心眉,你根本吃不住他,早晚是这结果。说到抢,就算不是我,也会有别人抢。” 
  蔷薇泡沫幻灭需要多长时间?不过是睁眼的一瞬。 
  她看清现实后第一下就想起乔筱雪说的这句话,那时是说孙嘉皓,套在宋书愚身上似乎更加适用。她讨厌这种陌生的空荡荡的感觉,她想要那种把心填得满满的爱。但是所有人,都是那种她走了狗屎运的眼神或者“小何好福气” 酸溜溜的语气。 
  “你不是拽毛走了吗?跟着我做什么?”心眉把脚边那只易拉罐再次踢飞。 
  “去哪坐坐?”宋书愚下车,目光投在易拉罐在空中划出的那道银弧上。 
  她扒着网球场的围网往里看,就是不动。他默不作声站在她旁边。 
  照明灯上,大团的蚊虫飞扑过去。球场上,短裙下跳跃不停的小腿吸引了她的目光。 
  “松鼠鱼,你喜欢我什么?”她轻轻问,怕他听见又怕他听不见。 
  他没说话,她有小小的失落。 
  “上次被劈腿后,有个网友安慰我,说我总有成功的一次。就像比赛,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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