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乌龙插错电 作者:步微澜-第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的命运能提前预知就好了。”乔筱雪微微侧着脸,目注窗外的车龙。 
  “有感而发?” 
  乔筱雪回头,未语先笑:“只是突然想到以前在东大读书几年,宋老师大名如雷贯耳,居然是毕业几年后才见到真人。” 
  “该不会是闻名不如见面吧?”他扬扬眉,语气调侃。     
  乔筱雪自认长了颗玲珑剔透心。 
  是驴子是马,不用拉出来溜溜,她一眼能看出来。象那个孙医生,家世中等而已,眼高于顶,吹毛求疵,偏还假惺惺地拿温润如玉那套来遮掩骨子里的猥琐。当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象何冬。当年那个东大混混,除了体育外没有一项拿得出手,居然也混成了人物。只是终究是带着丝张狂,暴发户似的张狂。恃才傲物,理所当然。可她瞧不惯何冬在一干师弟师妹面前倨傲,转身对着老板前倨后恭的恶心劲。和何冬在一起,太令她感觉掉价。 
  唯有眼前这人,乔筱雪看不出门道。相比较多数人而言,他有骄傲的资本,表露在外的却是谦和温文的态度,可这种态度下是若有若无的距离感,不容人轻易接近。 
  他说话时分明是男人拉近乎惯用的调笑语气,乔筱雪吃不准是象平常那样以吹捧作应对,还是实事求是说话,只能笑笑不答。     
  “中文系鼎鼎大名的系花,校际演讲比赛冠军,我记得有一年你写的那首诗,在校刊上发表得过奖的,叫什么?” 
  一时没料到宋书愚对她挺了解,乔筱雪立即坐直了,“《桦树赋》——那是年纪小,不懂事写着玩的。没想到宋老师你记得。” 
  “写着玩的?”宋书愚侧脸冲她笑笑,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欣赏:“很有文采。” 
  乔筱雪心下窃喜,脸上微红。过了一会忽然叹气说:“现在已经没有当时的心情了,那时候一身锐气,以为世界就是自己的。” 
  人活得明白首先要确定自己的需要和位置,这是乔筱雪在每个角落无不充斥着冷暴力抵抗氛围的家里得出的结论。 
  象她妈失败的婚姻,归根结底就是因为不明白自己的需要,稀里糊涂嫁了她爸后又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总沉溺在过去看不清现实。 
  对妈妈的苦情脸乔筱雪已经看到腻味,至于那个在外畏缩如鼠在家气壮如牛的爸,她更是鄙视到底。早早确立了人生目标的她总结,女人的幸福一半由婚前自身的努力决定,一半由婚后选择的那个男人决定。 
  但是,再聪慧再美貌抵不过好运气。眼前的这位,是心眉那胖丫头谈婚论嫁的对象。除了一身的肉与好运气之外,她想不出心眉那丫头有什么本事能迷得人七晕八素的、自动套上婚姻的枷锁。 
  乔筱雪冷笑,果然事实再次证明男人都是没脑子的。     
  想起同学会那天晚上,赔笑着与何冬一起目送何心眉一对离开,掌心不由再次被掐出几个指甲印,脸上火辣辣的疼,那一耳光的痛感和耻辱感重新浮出心底。 
  “踏入社会,被磨光棱角是必然的事。” 
  听见宋书愚这样说,她勾起嘴角,带点自怜自伤与自嘲。“以前以为凡事努力,极力争取,总有收获的一天。现在才知道小时候的想法很搞笑。人是斗不过命的,你努力十分,别人是唾手可得……” 
  她半垂着眼睛,眼角余光捕捉到宋书愚脸上的好奇与疑惑,心底一笑,继续怅然说:“从小家庭不幸福,父母三天两头吵架,或是冷战。小小的,已经会告诉自己,好好读书,早些独立出去。活了二十多年,没有放松过。到今天算是独立了,有好工作,好前途,可是心里总有一块是不完整的。” 
  车里静谧,宋书愚若有所思。 
  “我和你说这个做什么。”乔筱雪窘红了脸。心想自己是不是找错了切入点,可她记得在何家曾经听过他父母离异的过去。 
  “我能理解。” 
  她暗自松口气,“象心眉那种幸福家庭成长的孩子没法理解我们的心态。对异性永远有恐惧心理,对婚姻总是悲观的揣测。”看他默默点头,她继续:“可又比别人更期待完美的幸福的婚姻和爱情。” 
  正逢红灯,宋书愚眼底是沉沉郁色,辨不清喜怒。乔筱雪略微有些不安,“对不起,我不应该说这些的。你们是快结婚的人,我应该恭喜才对。” 
  “你说的确实是事实。我曾经有段时间坚持独身的念头,也正是考虑到如果对婚姻没有信心,不如独身避免害人害己。” 
  乔筱雪抚住额头。独身?她没想过。     
  “可人总需要精神上的圆满不是吗?下了班回到宿舍,对着冷冷清清的四面墙,每逢这个时刻特别不是滋味,觉得所有辛苦不值得。” 
  转绿灯,宋书愚发动车子向前,“别想太多,最起码不是有个好工作?听心眉妈妈说托了不少人情,要珍惜——” 
  乔筱雪心底冷哼一声,托人情?哼。那叫做补偿。要不是心眉妈妈当年撒泼不讲理,她妈也不会随随便便找个人嫁,一辈子不快乐。她的工作是妈妈心里永远的痛换来的,她除了自己妈妈,不欠任何人。 
  “——至于感情的事情,缘分未到而已。” 
  她微侧着头半垂下眼,半晌不说话。不记得谁说过这是她最美的角度,长睫毛下的阴影,配上尖尖翘翘的下巴,任哪个男人看见无不大生怜意。“我明白做人要知足,国庆去做义工,看了那些交不出学费买不起书本的孩子们,很震动。和他们比起来,我这些是小烦恼。可看见心眉高高兴兴地筹备婚礼,还是有点嫉妒和羡慕。为什么人生总有缺憾呢?为什么别人轻而易举能得到的,自己会这么艰难呢?” 
  她仰起脸,眼睫忽闪。抽抽鼻子强笑说:“别笑话我,我只是最近工作不太顺当,心情也不好,突然有些感触而已。” 
  宋书愚长长叹口气,缓缓把车靠向最外面的车道停下来。 
  乔筱雪以为他要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以示安慰,心中怦然、屏住呼吸等待……     
 “接下来,是不是心情不好我们找个酒吧坐坐?下一步,借三分酒意流着眼泪和我谈人生谈理想谈挫折?再下一步醉酒后,是我去你那儿还是你来我家?乔小姐,”宋书愚扯扯嘴角,紧盯着张大嘴几乎岔过气的乔筱雪,眼里兴致盎然,“我是没什么同情心的人,你从一开始就搞错了。” 
 态度突然的转变,乔筱雪有些应对不及。她吸口气,止不住指尖发颤,捏紧了拳头笑笑,“宋老师,你说的话我不明白。” 
  “你把自己形容得白纸一样,其实很了解男性心理,男人确实都是自信膨胀的动物。在弱质女流面前,特别是美女面前,保护欲被激发出来是正常反射。可惜了,在这方面,我很不上道。” 
  他笑得万分自在,她脑侧神经狂跳。 
  那他之前好奇探究的眼神,言语中的共鸣与鼓励是什么意思?设个套鼓励她往下跳? 
  乔筱雪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无地自容之余,仍然挣扎说:“宋老师,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你是即将结婚的人,也是我干妹妹的未婚夫,我有自己做人的准则——” 
  “我没误会。你是什么人做过什么事,不需要我描述给你听,大家心照。与我无干的事情我一概少理会,甚至在孙医生事件发生后,我对你有几分私人的谢意。只是今天有人警告过我,你已经介入到我和心眉的感情中来了,我才找这个机会确认,顺便提醒你而已。” 
  “介入你和心眉?”她不屑地冷笑,维持仅存的骄傲。“你觉得可能吗?” 
  “不可能。我对心眉的感情以你的情商没法理解,但是无论你作为与不作为,掺和在心眉的生活里,对她都是一种困扰。她是我喜欢的人,她未来的生活归我照顾,她的开心与不开心全部是我负责,所以,乔小姐,”宋书愚早收起笑容,一脸的严肃与不容抗辩,“望你自重,以后尽量少出现在她前前后后。还有,少和已婚男性谈爱情谈婚姻,这不是我们之间的话题。” 
  “宋老、”乔筱雪深吸一口气,“宋书愚老师,你和心眉看对方是个宝,不代表我也是。象你这种自大又不知廉耻,以为全天下女人都为你动心为你……” 
  他欠身过来,乔筱雪怒不可遏,夸张地尖叫说:“你要干什么?” 
  宋书愚为之一晒,推开她那边的车门说:“这里应该能打到出租车。”接着握住她挥过来的手腕,顿了顿才说:“上进心与野心只有一线之差,乔小姐,觊觎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最后的结果是迷失自我。谨慎。”     
  拨通小五家的电话,那厮上来就嚷嚷,说:“什么意思,屎壳郎找我老婆?” 
  宋书愚听见这三个字头皮发胀,想及未来这外号甩不掉,一定是跟足一辈子,更是头疼,说:“我有正经事。” 
  小婉接电话时声音也疑惑:“不用陪心眉?” 
  “知道你们姐妹同心,所以来汇报一下。你晚饭时警告过我的那人,确实是象你说的,叮鸡蛋缝的苍蝇。不过我已经解决了。” 
  小婉笑得咯咯地,象是和小五说了句动作挺快,然后说:“别嫌我多事就好,只是心眉那直肠子脾气,难为她一直憋着憋着,我看着难受。” 
  “是我疏忽了,我没放在眼里的事,她看得挺严重。” 
  挂了电话再拨心眉手机,响了好一会没人听。宋书愚猜测是不是他主动说送乔筱雪回家,那小屁孩又吃醋了。皱着眉头继续,还是没人听,家里的座机也是一样。 
  思忖之下,拨通何爸爸手机,响了片刻后对方接起,说:“小宋,我们在医院。你等等。” 
  “松鼠鱼。”电话里心眉抽抽噎噎,语不成声:“我不是故意惹妈妈生气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好好说,怎么了?哪家医院?” 
  “我不知道妈妈有病,她有乳腺癌为什么不告诉我?和我爸爸一起瞒着我。我知道的话不会和她顶嘴的。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第42章 
  宋书愚和乔筱雪前脚一出门,心眉就回了自己房间。关门的时候心里带着气,不免大声了点。 
  她妈听见砰一声,在门外说:“谁教你的?在家摔门给父母脸色看?” 
  原来她妈不是真糊涂。可既然能看出来她的不痛快,为什么就看不到乔筱雪的用心?心眉闷闷地回了句“不是故意的”。 
  想象乔筱雪坐在宋书愚旁边,眼里嗖嗖地放电,脑子里是乔筱雪得意的声音“这样的男人你配不起,不是我抢也会是别人,早晚的事”。想着想着丢下手上被恨恨地咬湿了一角的抱枕,抄起手机准备问宋书愚他们现在去到哪了。 
  只听她妈继续在门外说:“没多少天就嫁的人,还当自己是孩子,全部人该宠着你?你看看钟几点了?她是客,小宋是自己人,我叫小宋顺道送送筱雪,在情在理。” 
  爸爸在旁边劝说少说两句,她妈不理,“我是为她好,奔三的人了只会使小性子不会用脑子。天下做父母的谁不是为了自己孩子?她给我脸色看,把我当仇人?” 
  心眉丢了手机跳起来开了房门,“妈,乔筱雪存什么心思,你不明白?上次孙嘉皓,这次宋书愚,她只差没在脑门上刻个抢字了。你让宋书愚送她,那不是给她机会?我防来防去的,你不帮我还在后面抽一脚。” 
  “妈妈说你只会使小性子哪一句说错了?防来防去,你能防一辈子?随随便便就能被人抢走的女婿白送你妈也不要!”     
  她妈说得字字铿锵有力。话音一落,爸爸不敢再劝,心眉也停了嘴,朝她妈斗鸡般瞪大眼,好一会才说:“我要。我嫁不出去天天被你骂,嫌在亲戚面前丢人。好不容易有了松鼠鱼,也定下来了,再被乔筱雪抢了,嫌丢人的还是你。你说全部人都宠着我,除了爸爸还有谁?从小到大,你有拿正眼瞧过我?我无论做什么你总能挑出刺,无论做什么最后只有两个字评语:丢人!” 
  “从小对你严格是为你好,起步早起点高是对你未来的人生负责。供你吃喝读书养到二十几,妈妈哪一次害过你?” 
  做父母的自然不会害孩子,可不经意的伤害有多少?“从幼儿园起,我就是你眼里的残次品。和东家的孩子比,中班了二十六个字母背不全,大班九九乘法表记得乱七八糟;和西家的孩子比,人家钢琴长笛古筝样样都会,我就只会玩泥巴。长大了还是一样,比工作比男朋友,比来比去,别人永远是最优的,我是最次的。我相貌不好脑子笨,没机会给你长脸,可妈妈,我再笨也是你生的!” 
  “一人少说两句,鸡毛蒜皮的事,怎么扯到小时候去了。” 
  “爸爸,你别拦着我。我就想问问妈妈我是不是你们亲生的?” 
  “结婚前和我算总账了是不是?你摸摸胸口问自己,爸爸妈妈哪回不是为了你?我和你爸爸一个月工资两百块的时候,攒了几年的钱给你买钢琴;再大点,分数不好上不了重点,哪一次不是妈妈去求人找关系?”她妈气得发抖,“……不是亲生的?妈妈为了什么,为了我自己?” 
  被打到默默流眼泪不让出房门吃饭,拿了成绩单在外面溜达几个小时不敢回家,心里空荡荡总想把胃填满,看见磅秤的数字又偷偷猛抽自己耳光……独自化解成长里所有的压力、尽量哄自己高兴,她妈妈如果真爱她,怎么会看不见这些? 
  心眉笑:“妈你就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有面子……”     
  心眉没说完就被她爸大声喝止,第一次看见爸爸那么严厉,眉毛象刀一般倒竖着。她嘴角讽刺的笑一时收不住,心里又委屈,又不愿意掉眼泪,于是,一会笑一会又瘪着嘴,脸部肌肉不停抽搐。 
  看看妈妈,更是难受。手指着她,全身都在抖。 
  别人家的母女可以象姐妹,可以挽着手逛街聊工作聊感情,她们从没有体验过。 
  她们母女大概是前世的仇人。 
  “妈妈别怪我,你对筱雪姐好的让我羡慕,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捡来的,她才是你们亲生女儿。” 
  “混账!”她妈厉声吼一句,扑过来想打她,被爸爸从旁拦住。 
  “都给我停了嘴!老常,别打孩子,坐下来慢慢谈。” 
  眼角潮湿,心眉用食指一勾,她以为这么多年过去,自己早成了一颗蒸不熟煮不烂捶不扁炒不爆的钢豆子,原来还是忍不住眼泪。“妈,上次因为我打了她一耳光,你指着我骂,这次又是。你以前说想把宋书愚介绍给她的,最多、最多我让给她就是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气急了说的那些话,说出来我就后悔。还在后悔呢,就看我妈栽下去了。”心眉哭丧着脸,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自己扭在一起的手指头。 
  她妈一晕倒,她爸气急败坏之下,才把妈妈去年确诊乳腺癌的事情说出来。妈妈在出租车上醒过来时,心眉早失了方寸,只顾着抹眼泪。 
  “过年时他们说去旅游,原来是妈妈做手术。他们回来时我还埋怨,怎么玩了那么久,也不带点好吃的。我、”宋书愚的手伸过来盖住她的,她抬头凄凄哀哀望住他:“我……” 
  “小糊涂虫,这么大的事情你爸妈瞒着你,也够糊涂的。”隐约能听见里面急症医生低沉的说话声,宋书愚侧耳听了一会,看她瘪瘪嘴低下脑袋,捏捏她指尖又说:“记得等一下你妈出来了先说对不起。母女吵架也是常有的事,师母不会和自己女儿计较。” 
  说着话,何爸爸扶着何妈妈出来,宋书愚马上站起来,心眉跟在他身后,看见妈妈苍白的脸稍微恢复了几丝血色,松口气,想喊妈妈,张了嘴又闭上。 
  “明天早上去肿瘤医院,这里肿瘤科没医生值班。”何爸爸说。 
  “那我明早来接老师师母。” 
  “小宋,不用了,你还要正常工作。”何妈妈目光移向垂头丧气的心眉,解释说:“你上个月去贵西,我检查过,没有扩散。” 
  “妈妈,对不起。” 
  “行了,回去再说。”     
  “为什么不告诉我?” 
  昨晚回到家,宋书愚告辞离开后,三个人相对无言。枯坐了半个小时,心眉妈说太晚了,都去睡觉,站起来自己先回了房。 
  心眉不确定妈妈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不敢多话。可怜巴巴地目注妈妈背影消失,再询问地望住爸爸。何爸爸叹气,安抚说:“没事,你妈几个月去复查一次,没有转移的迹象。她是好强的人,又说病是自己吓自己,越害怕越严重,所以谁也不许通知。她还把你当孩子, 怕影响你工作和心情。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陪你妈妈去医院。” 
  她哪里睡得着?接宋书愚电话时早忘记问他和乔筱雪怎么样,脑子里翻来覆去全是妈妈这一年做的事情说过的话。其实,还是有迹可循的。妈妈一年多来急剧消瘦,胃口不好,脾气越来越暴躁。偶尔吃中药,也解释说是因为失眠。她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