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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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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别人不知,我黑秋还不知么?你白夏是个什么东西,原来不过是鬼帅府跑腿的,而黑秋我却是足足当了千年黄泉界守城卒,那可是实打实熬出来的!黑秋心里虽不屑,却也暗自羡慕白夏得了邀功的良机,转了转白多黑少的眼珠,谄笑道:“上仙,只要进了黄泉界,还愁去不得十方世界?只是黄泉界自三界初立起,便有圣人设了禁制,大罗金仙以下,凡是进我黄泉界的仙家,修为立马降下两个品级。”

“小可不才,曾为黄泉界守界千年,这黄泉界城,上至城主,下到游魂,谁人不知我黑秋?上仙若是用我黑秋,包管上仙通关无阻!到时说不定,不降品级,也可进我黄泉界。”

“上仙用我白夏吧,他黑秋小小一个守城卒,哪有这么大本事!”白夏见黑秋争宠,嚷嚷道。

“去、去、去,上仙千万莫信他,他白夏一个鬼帅府跑腿的,能通晓黄泉界十方世界?”黑秋急忙把白夏老底抖出。

方才还如此糊涂不堪,怎么此刻为了活命,一个个越发精明起来?无涯莞尔一笑:“如此说来,你二人皆可用喽?”

“可用、可用。”两鬼连连点头。

“你二人都杀不得喽?”无涯又道。

“杀不得,自然是杀不得啊!”两鬼异口同声。

“那我问你二人,尔等区区心动境界修为的鬼仙,如何能无声无息穿过我忘念峰北宗道家禁制,来我此处的?”

两鬼对望一眼,纷纷摇头。

“不说?好得很!”无涯一指慑灵瓶,说了声:“收!”

黑秋惨叫一声,刹那,就被慑灵瓶收入其中。

“唉,可惜啊,数千年鬼修,今朝即要化为一滩脓血,从此三界不复此人。”无涯长叹一声。

叹声未毕,慑灵瓶中又传出黑秋几声惊叫,一会后,黑秋声息全无。

“上、上、上仙,我、我、我全说了,还不成吗?”白夏上下两排打架,哆嗦了半天才道。

“说吧?我这慑灵瓶终是仙家宝贝,被尔等鬼修脓血污了,我也极为不舍。”无涯懒洋洋往椅背一靠,望向龟不同,一笑:“不同,你有何法可治鬼修啊?”

少主,你千万莫对我笑,龟不同心跳得砰砰的,见这次无涯没啥其他心思,稍稍心安,遂会意道:“老奴有一法,甚是妙哉,用灵符将他灵窍封住,先饿他个十天半月,然后用清泉灌肠,把他内外洗净了,取一个铁笼来,铁笼架起,下方堆些上好香木,点火烧了。铁笼烧红,他必连连跺脚,到时真元下沉,全落在他双脚之上,然后么……”

“然后怎样?”白夏在一旁听得面无鬼色,万分紧张,彷如此刻已被封住灵窍,正处在烧红铁笼中一般,情不自禁颤声问道。

龟不同白了白夏一眼:“然后找一把锯子,将他两只脚掌锯下来。此时脚掌已熟,真元外溢,咬一口,脆、香,嚼一嚼,呀!滋味无穷!便是拿一个万年灵果来换,老奴也不换!”

“不同,为何不用利斧却用锯子来锯?利斧一砍,岂不是干脆利落?”无涯也未免好奇起来。

“是呀,上仙,事已至此了,求求你一斧砍之吧?”白夏苦苦哀求。

“住嘴!老奴正与少主议事,有你一个小鬼插话的份?”龟不同一瞪眼,吓得白夏把头一低,藏在怀中。

“用锯子锯,每动一下,他必痛呼,这一呼,就把最后的一丝丝真元都给逼出来了。少主,活烤鬼修掌,极为难得,怎可有一点浪费呢?”说罢,龟不同朝无涯一挤眼。

这老龟花花肠子不少啊,无涯极为配合道:“说的极是,最好找一把钝些的来,慢慢锯之!”

“上仙、上仙,饶了小的一命吧,小的全说了……”白夏涕泪交集爬向无涯。

“嗯,说吧!”无涯挥手示意白夏勿用再往前爬。

“我说、我说……”白夏坐在地上,稳稳心神,说道——

万物生灵一出娘胎,便生死薄上有名,若日后修道成仙的,其名自消,这本是黄泉界常例。从天地分,三界立时就有了,可数万年前,仙界忽有旨意降下,生死薄除名,需先与仙籍薄相对无误后,方能行之。

仙界严命若生死薄上有其名,死期虽到,却迟迟不归黄泉界者,需严查勿放。

上仙寿元本在九十九年前已尽,奈何鬼差遍寻凡间不得,故而特命我与黑秋前来缉拿。

生灵出世,必有一缕灵火归黄泉界掌管,拿人时,将这缕灵火置入招魂铃中,虽天涯海角,一步即至。所谓道家禁制,非大修为者所设,皆无用。

我经五行鼎炼,犹如转世重生,这前生一缕灵火,竟来今世纠缠不休!无涯闻言大怒,站起身,喝道:“实是可恶,待我将它化尽!”

慑魔眼大开,道心化为一盏青灯,青灯放光,将招魂铃里无涯前世的一缕灵火炼化乌有。

无涯心中顿觉舒畅,看着白夏笑道:“黄泉界中无人乎?叫你二人来此,真是好笑!”

“上仙。”白夏向四下一望,好似怕有人在暗中窥探一般,压低声:“实不相瞒,我曾无意中听说,幽冥大帝早在数万年就离开黄泉道去了仙界。如今这黄泉道十方世界各自为政,乱成了一团,因此我与黑秋才捞到这个差事。”

现今果真大乱之象,仙界如何不知,这凡间,天门不开;黄泉界,幽冥无踪。无涯暗暗思量,静坐不语,片刻后,向龟不同一揖。

“少主为何如此?”龟不同忙向边上一避。

“这一揖不同你受之无愧呀……”无涯叹道:“我本以为区区俩个鬼差,放了便放了,若不是你提醒,只怕祸事将临。凡事若有古怪,必有其因。”

“我本应生死薄上无名,然而却非如此,此为第一怪!听白夏言,仙界降旨,改了黄泉道旧例,此为第二怪!我之遭遇恰好就合乎仙界严命缉查之列,此为第三怪!幽冥大帝不掌黄泉,却去仙界,此为第四怪!如此种种,内中纷乱交错,我甚为不安。古怪背后,是何真相,只能且待日后去黄泉界一走再说吧。”

“听少主这么一分解,老奴也觉得此中必有大文章啊。”

“文章何人做,你我皆不知。”无涯忽而微笑:“不同,只要你我是那看文章的,而非是被当做笔墨写入文章中的,你我又有何忧?这三界文章何人书写?唯有大修为者!你我修为还尚且差太远,忧有何用?”

龟不同静静听着,点头道:“少主,老奴有些明白了。”

“至于日后如何,且看各自造化吧。呵呵,灵火一灭,至少一时半会,黄泉界不会找来,趁此良机,你我提升修为要紧。”无涯一指慑灵瓶,黑秋滚了出来。

“你、你没死?”白夏大奇道。

“你才死呢,我黑秋巴不得在里面多待一会。”黑秋似乎意犹未尽。

“那你怪叫什么?”

“白夏,你脑子糊涂干耳朵何事?那是怪叫吗?是惊呼!白夏,进那慑灵瓶中实在是求之不得的美事呀……”黑秋摇头晃脑一番,把白夏说得晕头转向。

章三七 二鬼忆旧事 一把辛酸泪

“上仙,我有话要说!”黑秋见白夏仍在发懵,心想这是良机啊,赶紧的招了吧,万一上仙一喜,我黑秋岂不是又可进那慑灵瓶中?

我在此地担惊受怕,你小子却独自进了慑灵瓶中逍遥快活,白夏怒气冲冲,全然忘了,方才看着黑秋被慑灵瓶拿去时,自个却在暗呼侥幸。

“还有啥可说的?我都禀告上仙了。”呸!此时才来邀功,晚了!白夏冷冷瞧着黑秋,心中莫名生出一丝快意。

“白兄你都说了?那为何上仙还不恩赐你进慑灵瓶去?”黑秋挠着头,犹自不信。

莫非进那瓶中,真有大好处?罢了,谁让我白夏比你年长,怎能与你一般见识?白夏心痒难熬,陪着笑脸问道:“黑弟,给白哥哥说说,这瓶中究竟有啥?让你这般不舍?”

“上仙?”黑秋不知说的说不得,抬头看着无涯。

“说说无妨。”无涯一脸无所谓。

“白兄,这慑灵瓶中自成一世界……”

哦?白夏一惊。

“但空荡无一物……”

咦?白夏一愣。

“不过灵气倒充沛得很。”

啊?竟有此等妙处!白夏一脸馋色。

“白兄,想我等在黄泉界时,需要靠吸纳灵石之中积聚的灵气方可修炼。可灵石只有仙界有,你我若想修炼便只能眼巴巴等着各位大人的赏赐,他们若是被我等哄高兴了,或许打发叫花子似的,给你我一块、两块的。若是不高兴,你我哪里去求?”

“他们要是不高兴,别说赏赐,便是连以前赏的,说不定也会一并收走。”白夏被黑秋触动了伤心事,接口道:“修炼时断时续,故而你我修炼数千年,才修成如今这点可怜的境界。”

“唉,白兄,你我整日里想得都是如何去讨各位大人的欢心,哄大人们高兴,怎有多少心思放在修炼之上?”

“是啊,讨啊讨的,讨软了自个的骨头;哄啊哄的,硬生生把自个也哄成了傻子!”白夏感慨万千。

这便是黄泉界中的世界?听着二鬼之言,无涯心里越来越觉得不是滋味,不由开口道:“想不到尔等鬼仙在黄泉界中过的竟是这样的日子,实在艰难。”

“上仙,你有所不知,我与黑秋前世皆为凡人,如今虽说也算鬼仙,说白了不过是黄泉界中高高在上之人手底下的一条狗而已。也或连狗都不如,狗只需一摇尾巴,便有大把的灵石可吃。”白夏苦苦一笑:“唯有前世道行精深却未飞升仙界的修道人,才是真正的鬼仙。他们只在黄泉界中留名,可不入黄泉界,仍逍遥人世间。若是他们想入黄泉界,凭他们的修为,自然可得高位,也无须担忧灵石来源。”

“不过,他们一入黄泉界,想要再出去,就不易了,故而极少有人愿意。小的守黄泉界城千年,所见的仅有区区几十人。小的细想想也是,舍了世间灵气自在修炼不要,去黄泉界干甚?”黑秋忍不住插话道。

“这黄泉界中,竟无灵气么?”无涯倾着身子,目光扫过白夏。

“上仙,三界唯独黄泉界无一丝灵气,若想修炼,只有靠灵石中积聚的灵气。灵石非黄泉界有,只产在仙界。每隔十万年,仙界便会赐下灵石,但独为幽冥大帝掌控,由他分发黄泉界十方世界执掌者,除此以外,黄泉界中无人能染指灵石。”

世人都说,一死百了,却不知黄泉界中日子难熬。无涯望了龟不同一眼,问道:“不同,我等修道人如何修成鬼仙?”

龟不同想了一会,答道:“老奴听闻,肉身毁,元婴在的可夺舍重生;元婴毁,元神未损的,自成鬼仙;魂飞魄散的入轮回。至于元婴以下境界的,羽化后如何修成鬼仙,老奴也不知晓。呵呵,世间生灵修道求的皆是长生、成仙,故而少有修炼鬼仙的道法流传。”

“那妖修呢?”无涯又问。

“妖修之本命元丹如同人修元婴。其余种种与人修也一般无二。”少主问妖修为何?龟不同暗自纳闷。

当日在凤岗庄,我亲见白发婆婆碎成肉糜,看来她已多半成了鬼仙,若想知她行踪,唯有从黄泉界中入手,只要得了她一缕灵火,便可与她相见了。无涯低头默默思量,脸上忽现笑意。

少主怎的忽而沉思,忽而淡笑?龟不同一时费解,轻声唤道:“少主?”

“呵呵,走神了。”无涯抬起头,笑笑,一指慑灵瓶,又对二鬼道:“尔等实是可怜,如今这黄泉界尔等是回不去了。尔等就入我慑灵瓶中好好修炼去吧……”

“多谢上仙,他日上仙若有驱使,小的们甘为马前卒!”二鬼大喜若狂,跪拜后,身形一晃,化作黑白烟气,飘进慑灵瓶。

“少主。今日之事,老奴我愈发糊涂了,心中隐隐不安。”龟不同甚是苦恼。

“不同,眼前有云有雾,你才会糊涂。站在山之巅,可见千里远;傲立九天上,三界事可明啊。若无此等境界,糊涂怎了?不安何消?不如不管不问不思量,当它浮云飘……”

“少主实在高明,老奴叹服。”龟不同肃然起身,长揖到底。

“哈哈……”无涯大笑:“不同,百年前,我聂无涯比你更糊涂、更惶恐。想不到五行炼体,竟也炼出我一副慧心慧眼来了。”

造化使然,不可强求,此少主之机缘,老龟我在鱼湖洞十万年,也不知其妙,龟不同尽管心中略有些失落,却也释然。

“少主,老奴斗胆提议,不知少主肯听否?”龟不同吞吞吐吐道。

“但说无妨。”这老龟坐立不安,欲言又止,看似有话已憋了很久,无涯暗笑。

“三界混乱,暗藏玄机。少主此时还是稳妥一些为好。有些事,依老奴看来,勿用急于一时啊。”

这老龟怎的说话只说三分,留了七分,无涯眼中闪过一丝不喜:“莫要含含糊糊。”

老龟我拼着挨罚,今日也要把话说明白了!龟不同目视无涯,不再躲闪:“少主应该比老奴更清楚,此次前去钟离夺取天泪,实是不智之举!”

“嗯?”无涯面色一沉。

“少主为此暴露自身修为实在不值!恐怕日后难有宁日!老奴知道,少主去夺天泪非为自个,而是为了妖修黄姑儿修回人身,好早些与她相见。”龟不同也不去顾及无涯眼神,索性一气说完:“其实百年、千年,对于我等修道者而言,不过一瞬,少主何必急于一时呢。或许忍它个百十年,待少主修为大进时,凡事皆可迎刃而解,岂不是更好、更妥?”

“放肆!”无涯勃然大怒,心念一动,断尘在手,直指龟不同:“我聂无涯行事几时需你这老龟来定夺?甚是可恶!”

“少、少主,请息怒……”龟不同战战兢兢,虽说自个修为远比无涯要高,可本命元丹在他手中,万一他一剑劈来,自个怎办?

罢了!但愿挨少主一剑后,少主能止怒吧,龟不同长叹一声,闭目静待……

章三八 我求之道 无愧我心

这一剑,龟不同等了好久,却终究没有劈下。

慢慢睁开眼,龟不同看到无涯一手平持断尘,一手轻轻抚过晶莹剔透的剑身,就如同抚摸情人的脸庞,专注、情深、难舍难分。

无涯一声叹息,便有一颗泪滴入断尘,断尘毫光吞吐,似在回应。

无涯复举起断尘,对着它轻语。

这话或许是对断尘讲的,也或许只是对自己言:五行鼎炼,仍炼不化我之爱恨,何也?只因这爱恨与我魂魄相连,爱恨化,魂魄散,爱恨不存,我亦不存!

龟不同活了十万余岁,漫漫岁月之中,免不了经历爱恨情仇,一切被刻意隐藏或淡忘的,在无涯的轻语声中,又渐渐清晰起来。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老龟我年轻时,因道侣被妖修海龙杀死,不也冲冠一怒为红颜么,以元婴之境与分神之境的海龙缠斗三日三夜,血染东海数万里,若不是上仙君无命出手,我老龟只怕早就化作了一缕幽魂。

一念如此,龟不同不免愧疚,神思不稳,这响动声自然就出来了。

“不同,方才吓着你了吧?”无涯听到响动,忆起刚才之举,歉意道。

“老奴不体察少主之心,受此惊吓,也是活该。”

“不同,你说的并不错。我此番去争夺天泪,弊大于利多矣。”无涯缓缓道:“有些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此为执念。”

“少主,既为执念,何不除之?”龟不同眼见无涯脸色缓和,遂大胆道。

“不同,我有些事,非是你能体会。我聂无涯上灵墟,受五行鼎炼之苦,不为别的,只为了结爱恨。要破我心中执念么……”无涯声音骤然提高,手一扬,断尘掠出窗棂,一道白光直冲朗朗皎月,须臾,复回,隐入无涯体内:“便是用手中断尘,荡平胸中块垒。生死胜败皆好,执念至此方可消!”

“天道不公兼无情,我道反之,故而欲证我道必先破天;我若不破心中执念,怎敢日后论破天?”

无涯目光炯炯直视龟不同:“不同,你跟随君无命前辈多年,应知他老人家,不求无愧天地,只求无愧本心!”

“不同受教。”龟不同肃立。

“不同,无愧于心实非易事,有时虽千万人吾往矣,太过悲情;有时明知以卵击石也击之,实属不智。”无涯轻轻摇头,苦笑一声:“然不破不立,这破字,或许也包括自身,如飞蛾扑火只求一瞬光明。”

“老奴终于明白了。”龟不同突然微笑。

“朝闻道,夕可死。我道若是光明,你我就做那飞蛾又如何?”无涯忽而大声道:“陈规缚我心,破!天道缚我心,逆!仙魔缚我心,斩之不饶!”

龟不同小声应和着,弓着的脊背也似在挺直。

“不同,或许我聂无涯此生都无望证得我道,但我也只求无愧于心!便如君无命前辈一样,以身殉道,虽不复却永存,也非不可!”

天欲醒,风更急,窗棂自开。

无涯走到窗前,看身下群山,山路崎岖,时有天险相隔,却隔不断一条条通天之道;望头顶苍穹,如黑幕严合,然东方仍有微光透来,没多时,一轮红日欲出,高悬云台峰之上。

我之人生亦是如此吧!无涯默默回转身。

此时有道童端了铜盆叩门进来,无涯梳洗完毕,端坐着,等婉儿来后,一道去南宗拜见青曼师叔,却听得,茫茫云海之中有琴音声声传来,细一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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