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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兵日记:谁是猎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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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辆车上本来还跳下6个背后还在燃烧的士兵,但在这第二次爆炸后,那辆车上的所有人再没出现过一个,四周多了一些残肢断臂,一个头颅甚至被气浪从后面抛进我这辆车里。 
  “快下车!我们遭到袭击!” 
  所有的人立刻蜂拥着从车后面跳下去,我们知道也许第三枚 
  火箭弹正在喷着火焰朝我们冲过来。这辆车的司机也立刻猛地一踩油门,汽车怒吼了一声向前冲去,躲避一枚正在射来的火箭弹,后车厢上还没有下车的士兵立刻被惯性从车上摔了下去。我也被后面的人从上面推了下去,重重地摔倒地上。 
  “妈的!”所有的人几乎都顾不上骂上一句,老兵们从车上下来后立刻翻滚着向四周散开,而有的新兵则习惯性先站起来再跑,他们在慌乱中忘记了基本的战斗原则,结果没等跑出几步,就被被射来的AK…47冲锋枪子弹打成了筛子。我也顾不上疼痛,看到那些爬起来的人在弹雨中疯狂的舞蹈,我不敢抬头,学着老兵的样子马上就近翻滚到一块大石头后面。 
  “我们中了埋伏!”斯特伦大叫道,“一定是该死的猪猡出卖了我们!”斯特伦几乎和我同时翻滚到这块石头后面。 
  “这已经不重要!”我也大叫道,抬头看了看四周,只见在不远处的黑夜中,竟然有数百个正冲上来的黑影,“好像到处都是匪徒,我们怎么办?”我心里也不禁一阵慌乱,我还没被这么多人包围过。 
  “现在的情形有点不妙……”雅茨克这时候也躲避过来。他的脸一片焦黑,只可以模糊分辨出五官。 
  “不会再糟糕了!”斯特伦懊丧地说。 
  “我们的装甲车不见了!”雅茨克说。 
  我不禁回头朝车队前面看了看,那辆装甲车果然不见了,远处好像有一个车辆的黑影在移动,但不知道是不是装甲车,四周都是爆炸后的火光,看不清楚远处黑夜中的东西。 
  “也许你说对了。”我对斯特伦说,这时我已经隐约感到也许斯特伦说的是对的。 
  “我们怎么办?”雅茨克看着四周冲上来车臣武装分子问。 
  “我们的通讯联系呢?” 
  “尼克已经死了,电台在装甲车里!”雅茨克说道,妈的!携带队间通话的尼克和彼奇已经一死一伤,彼奇半死不活的身体还在烈焰中挣扎,没人去救他。 
  “谁他妈知道该怎么办?”斯特伦大叫道。 
  一共来了五辆汽车和一辆装甲车,两辆汽车上是物资,三辆汽车上装载着士兵,其中一辆已经被摧毁,没有一个活着的了。另外两辆汽车上的士兵已经在刚才一阵密集的冲锋枪子弹中死伤了6个,还有不到15人有战斗能力。我们根本没有机会重新组织战斗,迅速逼近的数百匪徒几乎就是在我们的头顶不断射击着,压得我们根本抬不起头来。 
  新兵的协调配合能力显然还远不如老兵那样熟练,彼此的默契程度也差的很多。士兵们一阵慌乱,各自急忙寻找躲避的地方,没有人想到要迅速确定对方的情况然后迅速展开反击来遏制对方的攻击,这样的话,那仅剩的一线生机都消失了。 
  “看!这儿,这有个洞!”雅茨克突然发现就在这块大石头后面好像有个洞。三个人立即钻了进去,然后顺手拉来过一个还在发烫的汽车铁皮遮挡了狭窄的洞口。 
  这个洞好像是什么动物建造的,并不算大,三个男人很勉强才能挤进去,根本无法射击,只有雅茨克的一支枪对着洞口。 
  洞口外的激战正在激烈地进行着,不断传来被射中后伤者的惨痛叫声。突然,马库向这里翻滚过来,他好像看到了我们三人钻进洞里,他也想躲进来,但就在他刚刚要接近大石头的时候,一排子弹横扫在他面前,他的两条腿立刻被数颗子弹击中,我和雅茨克看到了子弹射进他大腿的瞬间迸溅出来的血花。 
  “啊!救救我!我被打中了!我的腿!我的腿!”马库惨叫着,他一边看着已经就要冲到这里的车臣人,一边朝洞口里的人伸手哀求道。这种疼痛远远比一枪击中脑门来得剧烈,即时毙命就像一斧头砍断一棵树,但是半死不活地流血而死就像用锯子慢慢地截断树干,那种肝肠寸断的痛,即便用世界上最痛的词语也形容不出。看到过许多战友在我面前这样死去,不再感到毛骨悚然,却仍然留有恻隐之心。 
  “干掉他!”斯特伦突然对雅茨克叫道。 
  “什么?干掉谁?”雅茨克和我正焦急地看着马库不知如何是好,一时没明白斯特伦说要干掉谁,我们不敢冲出去救马库,那等于送死,只希望马库能快点爬过来。 
  “干掉马库!”斯特伦也焦急地大喊起来。 
  “你疯了?!他不是伊斯兰圣战者!”雅茨克叫道。 
  “但他会暴露我们!干掉他!快!”斯特伦大叫道,向着这里射击的AK…47冲锋枪声已经越来越近,甚至几乎能听见车臣人沉重的脚步声。 
  “嘭!”突然一个匪徒从这个山洞的上面栽倒在洞口,那瞪着的大眼睛正好盯着洞里面的人,浓密的大胡子遮挡着肮脏、破烂、染满鲜血的衣衫。是马库用冲锋枪干掉了这个已经冲到眼前的家伙。 
  “你他妈还等什么?难道要我们一起等死吗!”斯特伦对着雅茨克怒吼道。 
  “好吧!!!”雅茨克刚刚从这个瞪视着他们的车臣人中缓过劲来,立刻抬起枪,对着马库的头颅就是一枪从来没这么准过,一枪正中马库眉心!马库的灵魂立刻飘走了,留下了那还没来得及反应的、仍然在哀求的眼神,似乎在谴责着洞中战友的无情。但是,现实就是这样,每个人都会首先想到保全自己,这时的马库,只能作为其他人生存下来的牺牲品了。 
  我伸手从汽车铁皮的缝中把这个大胡子怒视着我们的眼睛合上了,这种眼神让人看着心里如同有什么在不停地挠,让人越来越烦躁。 
  整个半个个小时,被打得狼狈不堪的我们才逐渐聚集在一起,一些老兵到底经验丰富,他们组成了7个战斗小组,暂时顶住了这些该死匪徒猛烈的攻击…黑夜帮了我们,我们拥挤在一个狭小的岩石地带,这阻碍的这些匪徒的射击,他们看不清目标,也只好暂时停止进攻。 
  “他们在等天亮,上帝啊!只要天一亮也许我们就都得完蛋!”一个老兵沙哑地喃喃自语道。 
  “也许我们的人天亮前会来支援我们!” 
  然而,山下的那支车队到底是来帮谁的? 
  “看!那是我们的车队!”雅茨克突然叫道,他兴奋地指着山下最前面的一辆装甲车。 
  显然,那是我们的装甲车。我们立刻大叫起来,“快他妈上来,我们快完蛋了!” 
  “不!那不是我们的车队!”斯特伦这时却突然怒吼道,“看那机枪手!他是个匪徒!” 
  “怎么回事?可那是我们的战车!” 
  “曾经是!”斯特伦沮丧地说,“我们的支援车队遇到了埋伏。” 
  果然,这些已经越来越近的装甲车显然刚刚经历过战斗,上面弹痕累累,而且还有我们死去的士兵头颅被挑在机枪上。 
  “躲开!” 
  就在我们刚刚看到那辆装甲车的时候,车队突然向我们开始了猛烈的射击,两名士兵未及躲避,疯狂的子弹把他们打得体无完肤。 
  “我们怎么办?”我和雅茨克都紧张地看着斯特伦。 
  “躲进洞里吧,希望我们幸运!” 
  不过20分钟,枪声已经熄灭,外面除了杂乱的脚步声外,只剩下三辆装载士兵的卡车仍然燃烧着。从缝隙中,我们看到了大约还有九个人活着,他们已经成了俘虏,偶尔还会传来清脆的枪声,那是匪徒在一个一个地清理受伤的士兵,他们不需要这些爬不动的废物。 
  “卸货!”一个粗壮的匪徒对着周围的人大叫一声。 
  “马基耶夫,你还是那么健康,我真高兴!”这是大尉的声音,他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出现在那个匪徒面前。 
  “帕特立克,看来你还的再招些新鸭子,他们太嫩了!”马基耶夫对大尉说。 
  “所以你才能得手,你这个蠢猪!还是超过了2个小时才结束战斗。”大尉并不欣赏马基耶夫的这场伏击。 
  “你的人总是象你的婊子一样能干!”马基耶夫回敬道。 
  “你们相信了?!”斯特伦的语气中有一丝谴责,如果我们早点相信他,那么就不会有这么多战友死于非命。眼前的一幕已经让我们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了…他们竟然像老朋友一样亲密,就在遍地战友的尸体中间打情骂俏! 
  “这个狗娘养的新西伯利亚猪猡!”雅茨克恨得咬牙切齿地小声说。 
  “天啊,那是‘巴松管’!”斯特伦他们这时候看见车臣人从那两辆车上开始向下卸货,他们从车上卸下来的竟然是整整60枚SPG…9反坦克 
  火箭弹和20枚9M111“巴松管”反坦克导弹,这些可是对付T…72坦克的好东西——就在1月份,联邦军第131旅没有遭遇什么像样的抵抗就进入格罗市中心,但从此之后厄运连连,仅仅三天,他们的26辆坦克有20辆被摧毁,120辆装甲车也只剩下不到20辆。 
  “钱呢?”大尉盯着马基耶夫问道。 
  “在这儿,一个子不少!”马基耶夫挥挥手,两个车臣人提上来两个箱子,“你和你婊子养的上校一人一箱。” 
  “谢谢!”大尉让他的亲信接过了箱子查看了一下,然后转身向他的装甲车走去。但就在他要走进他的装甲车的时候突然问道: 
  “人数清点过了吗” 
  “除了完蛋的,剩下的都在这里。”马基耶夫指着一边的俘虏说。 
  “不,我要的是人数!”大尉坚持地说。 
  “可是有的人已经成了碎马桶!”马基耶夫不耐烦地叫道,他是在说那些被火箭弹炸成了碎块的士兵。 
  “那就数他们头颅,头颅不会轻易碎的!” 看来他已经对此经验十足,想来也应该有不少战友丧生于这样的阴谋。 
  “好吧!好吧!你这个该死的新西伯利亚猪猡!”马基耶夫竟然知道大尉的士兵是这样称呼他们指挥官的。 
  “一共39人,包括您这颗头颅!”马基耶夫终于从一个士兵那里得到数据,告诉给大尉说。 
  “39?不对,少了三个!你没弄错?”大尉立刻警觉起来,怀疑地看着马基耶夫。 
  马基耶夫立刻转头看着那个报数的车臣人,那小子吓了一跳。 
  “绝对没错!” 
  “搜!”马基耶夫立刻一挥手,周围的数百车臣武装分子纷纷向四周散去。他也知道如果有人走漏风声,那就会很麻烦。 
  “我们怎么办?”雅茨克紧张地看着外面,该死的大尉竟然想到要清点人数,他真是他妈的滴水不漏啊。 
  “等待命运!”斯特伦反倒显得很平静。 
  “如果被俘,他们会怎么对待我们?”我看了看外面,恐怕难逃厄运了,我最担心的就是称为俘虏,不知道一向以残忍著称的大胡子们会怎么对待我们这些俘虏。 
  “死的比较难看!”斯特伦仍然像是在说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知道是假装镇定,还是他骨子里就是这种冷血无畏的个性。 
  “我不想就这样完蛋,我妈妈还等我……”雅茨克这个老兵此时竟然带着哭腔说,看来不论一个人是如何的身经百战,到了厄运临头的时候也总是难免悲伤乞怜。妈的!至少你妈还知道你去哪了! 
  “啊!” 
  雅茨克突然一声惊叫,我和斯特伦也惊的浑身一颤,一个大胡子突然从洞口上面倒垂着头出现在眼前,那浓眉大眼正和雅茨克看了个对眼,两个人的眼睛距离正好只隔着一支冲锋枪的距离,可谓近在咫尺。雅茨克的手臂跟着一哆嗦,手指差一点就扣动扳机,那枪口正对着这个车臣人的嘴。 
  这个恶鬼倒是一点胆惧都没有,裂开嘴朝着这三只小动物笑了笑,几个月没刷过牙的嘴里喷出的恶臭迅速污染了小小的洞口。 
  我、斯特伦和裤子湿透了的雅茨克举着双手一个接一个爬出来,我们不约而同地和那个曾经在我们心中很有威信的长官对视了一眼,大尉毫无愧疚地看着我们。他们没有给我们说话的机会,押着我们三个集中到俘虏堆中。 
  “你的钱、我的货,一笔好买卖!”很快,他们结束了交易。 
  当我们被押着爬上对面的山坡的时候,突然看到两架米…24武装直升机出现在刚才的战场上空,那周围还有几个活动的车臣人。 
  “他们为什么不撤离?”我一时没弄明白那几个匪徒还留在那里干什么,于是轻轻地问走在身边的斯特伦。 
  “伪造现场!”斯特伦说。 
  原来,匪徒卸走了 
  火箭弹和导弹之后又在车上装上了一些炸药和汽油,然后将原本装载导弹的空箱堆放在空地上,仿佛还没有来得及搬运走。之后,大尉通过电台报告说他们遭遇了车臣,不得不改变路线,但仍然摆脱不了匪徒的攻击。 
  “战斗人员已经大部分阵亡了,物资很可能落入敌人手中,请求支援!”大尉通过电台向基地呼叫。 
  “你为什么现在才报告?”电台里传来上校故作震惊而恼怒的吼叫声。 
  “电台被打穿了一个洞,刚刚修好。” 
  “告诉航空兵,把那两辆车炸掉!”上校对身边的人说,接着对着电台通知大尉说,“你们要坚持战斗,不要让那些婊子养的车臣人拿到一枚导弹,直到你们看到直升机后才能撤退了!祝你们好运!” 
  “明白!” 
  大尉说完关闭了电台,然后抬手对着电台开了一枪。 
  两架米…24已经进入了导弹射程,发射了2枚“螺旋”型激光制导反坦克导弹,猛烈的的爆炸声立刻埋葬了所有阴谋和罪恶,当然,也包括所有冤魂,也许,在联邦军队中永远也不会有人为这些怨魂申诉。 
  “难道上面就没人怀疑这件事吗?例如车队为什么会遭到伏击?”我不解地问。 
  “天天都有车队和匪徒遭遇,谁会怀疑呢?即使也许会有人怀疑,但谁又会真正调查呢?风筝的线在下面,钓鱼的线在上面,事情总是被人控制的,揭开谜底也许对大家都没好处。”斯特伦耸耸肩,不以为然地说。   
  第二章 回忆之殇:半年前(1)   
  半年前 
  “死寂的夜,天际与街区笼罩着一层黑压压的雾,马路空无一人——‘叭嗒……叭嗒嗒’—— 只有我的脚步在空灵中慌张回荡,越来越紧,越来越急。呼吸声、喘息声、心跳声混成一片,蚊蚊地在脑海轰鸣,漆黑的天穹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胸腔快近爆裂的剧痛。眼前那层雾在蜕变,由黑而紫,由紫而红,一束束绿光刺穿了我的眼,那是阿尔嘉口吐的殷红,那是三双瞳孔狰狞的索命。那片殷红弥漫,吞噬了我的眼,翻肠倒肚的血腥胜过初踏解剖台的心悸。我杀了人!枪响起那刻的酣畅淋漓,报仇血恨的刺激快感,搜刮毒品美金的镇定自若,如同擦上心头的酒精顷刻挥发殆尽,残留的是揪心的恐慌。手术刀、白大褂、内蒙的家哐当一声全在脑海破碎流离。耳际仿佛响起了警笛。逃!跳入眼前的唯一念头!可,这就是我的留学梦吗?我究竟能逃到哪?等待我的是什么?死亡?铁窗?我真的是从天堂跌到了地狱吗?或者说从我离开中国来到俄罗斯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叩开了地狱的大门?来不及想了,一切伤感的情绪都被死亡的威胁和求生的欲望埋葬了。即使让我沦为魔鬼,我也要生存下去,这样总比成为地狱的冤魂来得痛快。 10月13日,1993年。” 
  没想到我是这样毕业的! 
  杀人原来与解剖无异,破釜沉舟的冲动,狂风骤雨的爆发,心悸恐慌的收场。毛骨悚然的刺骨惊恐痛彻心扉、麻醉全身,尔后是异常的平静、异常的理智。从未想过自己会杀人,也从未想过自己竟能从杀人的惶恐中幸存下来。冲出圣罗伊国立大学大门的一刻,最后一次回头看一眼这座曾经梦寐以求的校园。初来时严冬的冰天雪地已经变成了盛夏的郁郁葱葱,季节的车轮翻转了一百八十度,而我也从命运车轮的顶点跌入了底谷。这里的一切只能在梦里重游,踏出了这一步,从此就是不归路。这一次,我真的是从天堂跌到了地狱吗?或者说从我离开中国来到这个冰天雪地的国家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叩开了地狱的大门?来不及想了,一切伤感的情绪都被死亡的威胁和求生的欲望埋葬了。即使让我沦为魔鬼,我也要生存下去,这样总比成为地狱的冤魂来得痛快。 
  拦了一辆 
  出租车,脑子里回荡着老王的话“逃!向西逃”。车如离弦之箭,一路向西开出了圣罗伊市区,随后我又立刻换了一辆车,接着继续向西行驶这条公路如此宽阔、毫无阻拦,但这条路究竟是他妈的通向生存还是灭亡,只有上帝才知道。 
  圣罗伊的西北与芬兰隔海相望,西南与爱沙尼亚毗邻——爱沙尼亚已经在1991年8月20日正式独立,成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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