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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蛮邻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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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站住!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和蝎子帮(巨龙帮)为敌。”两个头头同时叫道,脚步亦很有默契地同时向后退开一步。

  “蝎子帮和巨龙帮?没听过。”康雯雯晃着脑袋耸肩道,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话已经惹冒了两个帮派的头头。

  士可杀,不可辱!“该死的,你这个丫头是不是活得不耐烦,故意来找碴。”

  “大爷我今天就要叫你知道知道厉害!”

  两个人,炮口一致地对着满不在乎打着酒嗝的某人。

  叫骂声顷刻发展为拳打脚踢,夹杂在一片哀号声中。

  “这——是怎么回事!”猛然地眨了眨眼,华矢纹回过神来。

  “你终于回神啦。”调酒师有气无力地叫道,伸手指了指大厅中央打得正欢的康雯雯,“喏,你的女朋友在那。”到现在,他还处在消化事实的阶段上。

  吃惊的眼神望着对打的三人,华矢纹矢口唤着——

  “雯雯!”

  “十七人不同程度地受伤,其中十人有骨折情况,而那两个带头的,一个右手粉碎性骨折,肋骨断了两根,另一个桡骨完全折断,龟裂骨折共有五处……”一连串的“朗诵”,伴随着浓厚的怒气,康溢一脸怒气地盯着桌子对面的女儿。父女同处一张桌子是正常的,但若对着的是警局审问室里的桌子,那就是不正常的了。当他接到屑下的通知,让他到警局来保释在PUB里打群架的女儿,他的一口气差点没噎着。

  “你知不知道,被你打的那些人很可能要躺好几个月的医院!”

  “哦,太好了,看来我的功夫好像没有退步。”康雯雯满意地点点头,有此结果,不枉她打得如此“用功”。那种三流型号的流氓,有本事妨碍她,却没本事承受她的拳

  头。

  “好什么好!都几岁了,还学别人打群架,你知不知道,那些人可以告你的?!”

  “拜托,老爸,我这是在为你维护治安哩!”康雯雯摆摆手道,她这样,多少也算是警民合作吧。现在的警察效率太高,她还没能打得尽兴,就被哨子声给强行停止,然后,在坐了二十分钟的警车后,被带来与老爸做个见面仪式。不过,也拜这所赐,让她的酒意醒了大半。

  “你这叫维护治安?”

  “对啊,你都不知道,他们PUB里有多嚣张!对不对啊,华矢纹。”她用力地扯了扯身旁的人作见证。

  “这——”

  “我看嚣张的是你吧!”康溢盯着女儿,不客气道。

  “哪有,我只是……”

  “呀,雯雯和矢纹没事吧?”

  “应该没有受什么伤吧。”

  “康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审问室的门被一把推开,三道声音,同时响起。

  天!一个老爸还不够,再外加上老妈、丘姨和华叔。康雯雯头大地翻了个白眼。这下子,审问室可以和菜市场媲美了。

  康溢一个跨步走到门口,朝着自个的属下吼道:“是谁准你们把他们带到审问室来的?”

  “这……因为他们坚持一定要来,况且康夫人是大律师,所以……”一言以蔽之,他说不过她。所以,只能带他们来了,唉,这年头,属下难为啊!

  目光由属下身上扫到了老婆的身上,“这里是警局的重要房间,不是你们可以随便进来的。”

  “谁规定的?”方樱不介意丈夫的怒气,闲闲地说道。

  谁规定的?这已经是一个常识问题了!

  “喂,姓康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甘心在一旁做着透明人,华也哲朝着康溢问道。一个晚上等待儿子的归来,没想到人没等到,倒是等到一通从警察局来的电话。

  该死的,在他的地盘上还敢这么称呼他,“姓华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妨碍公务啊!”

  “妨碍谁的公务了?我是要保释我的儿子。”

  “这里是警察局,你不要太猖狂了!”

  “现在到底是谁猖狂了?”

  门外,吵得“壮烈之至”,门内,康雯雯看着手表打着哈欠,凌晨三点,老爸和华叔居然还有精神吵架。估计将来活到八九十岁不成问题,没准还能破百岁大关。

  “你不去劝架吗?”

  “……不。”华矢纹喃喃道。

  她奇怪地看着他,“喂,一整个晚上,你到底在想什么?”从上了警车后几乎没说什么话,每每只是用奇怪的眼光来瞄着她。

  “没什么。”他看着她,想把混乱的思绪理清。会吗?他会是爱上她吗?若不是的话,那么当他从她的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时,那种嫉妒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不想说就算了。”她扭了扭头,双手屈起,弯腰趴在桌上合眼欲睡,浑然没有注意到身旁人眼眸中复杂的神色。

  潭水般的双眸,是迷惑和不解……

  黎明前的月光,皎洁却也朦胧虚幻。

  脚踏在了柔软的地毯上,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开了窗帘,把整扇落地窗打开,淡淡的光瞬间倾泻而入。

  华矢纹静静地站在窗前,看着对面一片昏暗的阳台,任由十一月的冷风吹拂着发丝。

  她睡了,他却丝毫没有睡意。他向来平静的心绪,竟然仅仅因为她口中一个男人的名字而起伏不定。她——似乎可以随时让他变得不似平常的他。

  是喜欢吗?才让他有着这种感受。宛若他一直所在寻找的爱人的感觉。

  香烟被点燃,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没有吸,只是任由烟随着风的吹动而飘散。

  在烟波中,仿佛又浮现出他和她小时候的情景,她野蛮,霸气、不讲理,却又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他——不想要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

  没有道理的,那个小时候温暖的背,让他眷恋了十六年……

  头痛外加喉干,宿醉显然不是一件怎么好的事。好在今天是星期六,用不着上班,得以休养生息一番。懒洋洋地拿着水管到门前的院子里,康雯雯有一下没一下地浇着水。全身的骨头酸得发痒,既然是要活动一下,就干脆学黛玉葬花好了,反正她本来就是教语文的,偶尔来一下写意生活也不错。即使她不是葬花而是浇水——给草坪和仙人掌浇水。

  “可恶的老妈,也不留点午饭。”她边浇着水边喃喃道。一大早起来,整个家空荡荡的,除了她之外没有半个人,有的仅是放在餐桌上的一张老妈留的纸条,让她自己用放在冰箱里的食材做饭吃。也不想想,她的手艺和老爸有得拼,做出来的东西岂能下咽。

  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康雯雯把手中的水管朝向放在草坪上的仙人掌。

  几株仙人掌,不仅长像畸形,而且颜色也比普通的仙人掌要来得深。在她看来是难看到了极点,但老爸却当宝

  贝似的在养。很可能它们在老爸的眼中已经是“丑到极至就是美”了,真不知道若是她把这几棵宝贝仙人掌给浇死了,老爸的脸色会难看到什么程度。

  吱!

  刹车的声音,引起了康雯雯的注意。

  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了华家的门口,纤纤玉女步出了车子。

  哇塞!美女!康雯雯不觉地吹了一声口哨,美人人人爱看,她亦不例外。停下了手中的浇水工作,开始观察起了美女。一袭白色的连身绒毛长裙,配上同色的长靴,长长的金色发丝柔顺地披散在身后,白皙的皮肤,似要沁出水般的眼眸,还有那润泽的红唇。同是女人,她也不得不赞叹起眼前的外国美女。

  外国的美女向来强悍,很少会有美到这般引人保护的。

  美女静静地站在华家的庭院前,停了好一会儿,才拿出捏在手心中的纸条比对着门牌号码。

  像是来找人的。康雯雯盯着看了一会儿,在心中下了定论,只是,这样的美女不知道会是来找谁?华叔?丘姨?还是洋娃娃?

  昨晚在警察局里,记忆仅止于老爸他们四人的吵叫声和劝阻声,接着,她便睡着了。至于在那之后,她压根一点都没印象。早上起来时,已经是躺在自己的床上了。家里,除了老妈的那张纸条再无其他,也让她不得而知昨晚究竟是怎么回来的。

  反正结局不外乎老爸从警局扛着她回家。

  站在华家门前的美女慢慢地伸出了手指,似要按下门铃,却又在快碰触到门铃时迅速地把手收回,像是下定不了决心。

  哇,按个门铃也有那么久好犹豫的。康雯雯在心里暗暗咋舌,思忖着这样按门铃的时间能不能破了世界吉尼斯纪录。

  在手指动作反复了几次后,美女像是注意到了注视的目光,把头微撇过来。

  “请问……华矢纹是住在这吗?”粉红的菱唇一开一合地问道,吐出的是标准流利的中文。

  美女果然是不同凡响,不光有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连声音都柔得像潺潺溪水。

  “你找华矢纹?”康雯雯收起了水管问道。哎,如她所料,美女果然是来找洋娃娃的。

  “是啊。我叫娅纱?唐古力,是他的……”娅纱斟酌着说辞,虽然她爱他,但他却从来未曾表示过爱她,“我是他的——朋友。”现在的她,对于他只能称之为朋友。

  “哦,康雯雯。”既然对方报了姓名,那她于情于理也该报上姓名。

  娅纱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或者也可以称之为女孩,一

  头简单的马尾辫,穿着一身灯心绒的家居衣裤,她实在很难猜测出她的实际年龄,“他在吗?”她问道。

  “可能在吧。”康雯雯耸着肩膀说道,就以往一个多月的经验来看,双休日华矢纹通常都会在家,然后等着她带他去“熟悉”环境,“你要找他的话,可以按门铃啊。”她对着她说道。

  “这……”她当然知道,但矢纹一向讨厌别人的打扰。甚至连这地址,都是她好不容易向彼利要到的。

  她怕……怕他会责怪她的到来,但是,同时,她又很想要见到他。

  不期然地,眼眸中流露出了难掩的忧意。

  哇!她没说什么让她难过的话吧!康雯雯掏出了身上的钥匙,难得好心地出了自家的园子,走到娅纱的面前,“我带你进去好了。:”总比她一个人在这里犹豫着要不要按门铃要好。纯粹的爱美之心,看见美人难过,想要帮忙乃情理之中。当然——顺便也可以知道美女和洋娃娃的关系。呃,不,是顺便让她去华家扒一顿午饭。

  钥匙准确地插进孔中,打开了华家庭院的铁门。

  康华两家的钥匙向来一式两份,以方便两家更加畅通无阻地走动。若非老爸和华叔的坚决反对,两家中间的那道围墙恐怕早就被打通了。

  她领着她穿过了庭院,来到了正门口。康雯雯伸手按着门铃。

  几声铃响过后,并没有人来应门。该不会是没人吧。她思忖着,同时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看看。

  “你……和矢纹很熟吗?”娅纱看着康雯雯熟练地打开门,不禁问道。

  矢纹?康雯雯愣了愣,这么称呼洋娃娃,那她该不会是华矢纹的女朋友吧?若依外表来看,她和洋娃娃站在一起倒也很配。俊男美女的组合,向来赏心悦目。

  只不过,为什么心里会升起一股……酸意?老天,酸意!她到底在想什么啊?她怎么可能因为洋娃娃而有酸意?!

  使劲地甩了甩头,借此掩盖心里的那股酸意。康雯雯干笑着说道:“我和洋……和华矢纹不是太熟,只是邻居。”附带未婚夫妻的关系,不过这个关系马上就要加上“前”字了。

  “那你为什么会有钥匙?”只是邻居,就可以有钥匙吗?还是说,这是中国特有的习俗?

  呃,“两家的父母比较熟而已。”这是事实。

  门被手推开,空旷的客厅,没有一个人。米黄色的原木饭桌上,留着一张和她家大同小异的纸条。

  晤……康雯雯瞥了一眼桌上的纸条,看来两家四老一起出去的可能性很高。

  “华……”才想开口喊道,随即被一阵拖鞋声打断。

  “谁啊?”慵懒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响起在楼梯口。

  第7章

  平淡的体现,

  需要波澜来衬托,

  深深地望进你的眼,

  告诉你我爱你。

  “你的声音怎么了?”康雯雯抬头看着站在楼梯口的华矢纹问道。他的声音向来舒服得可以当催眠曲,现在却难听得像是在鸭子叫。

  “有点感冒,可能昨晚着凉了吧。”缓缓地步下楼梯,华矢纹伸手揉着额头说道。一个晚上彻夜不眠吹冷风,换来的是感冒发烧。自从去美国留学后,已经很少会这样了,没想到昨晚,竟然又中了头奖。

  着凉?她看着他有些疲惫的面容,该不会是因为她昨天晚上把他叫出去外加进警局的缘故吧?十一月的晚上,已经有点寒气。哎,他会感冒可能她也要负一部分的责任。

  “你来有事?”他下了楼梯,走到餐桌前,倒了一杯水边喝边问道。喉咙有些发疼,喝水多少可以缓解一下。

  “哦,对了,”进来的目的差点忘了,“有人找你。”她指了指身旁的人,对着他说道。

  “娅纱?”华矢纹顺着康雯雯手指看向站在她旁边的人。

  “矢纹……”柔媚的双眸,凝视着日思夜想的人,温软的呼唤,柔得快要沁出水般。

  他轻瞥了她一眼,“你怎么会知道我家?”她的出现,多少有点出乎他的意料。几天前从彼利的口中知道她来了,却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出现在他的家中。

  “是我向彼利要来的。”

  该死的彼利,竟然没有通知他一声,就把他家的地址给了娅纱,“你有事找我?”他看着她问道。

  “我……”咬了咬下唇,她瞅着他平静的面容,没有任何的欢欣,他——似乎并不高兴看见她的出现,“我有点事想找你单独谈。”娅纱瞥了一眼身旁的人,欲言又止地说道。

  唔,康雯雯了然地耸了耸肩,她不是笨蛋,当然看得懂她的暗示,“你们谈好了,可以当我不存在。”她自发自动地走进厨房到冰箱里翻出了罐牛奶边饮边说道。历来她只想管好自己家的门前雪,至于别人家的瓦上霜她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呃,也许一点点的兴趣还是有的。

  “雯雯。”华矢纹看了一眼康雯雯手中的牛奶,“喝冷饮对身体不好,你应该先热一下再喝。”额头的发烫,亦让他对从冰箱里拿出的食物特别敏感。

  “懒得热。”这是她的解释。

  好温柔的语气——娅纱震惊地看着华矢纹。在美国,从来没有听到过他用这样的语气对别人说话。他向来对人保持着礼貌性的距离,不会太冷漠,亦不会太温柔,永远只是淡然处之。可是现在……

  “矢纹——”幽幽的语气,像是在提醒着她的在场。他对另一个女人的温柔,让她觉得仿若有一个插不进去的世界,一个只有两个人的世界,而她只能呆呆地在一旁观看。这样的感觉有些难受,“可以……和你单独谈谈吗?”她要和他单独谈,想要问清楚他对她的感觉。

  谈?华矢纹把目光转向了娅纱,也许他是应该和她谈一下比较好。

  点点头,他率先朝着二楼走去,“那么,我们就去书房谈吧。”

  华家的书房,位于二楼的最里侧,采光好,空间亦大,套句华也哲的话来说,这是为和康溢竞争的准备。毕竟他们两个从小到老,什么都比,关于阅读书籍方面,也是一个比拼的重要环节。

  推开书房的门,华矢纹领着娅纱走进去,“你找我有什么事?”他随意地坐在书桌前的沙发皮椅上,揉着太阳穴问道。头疼的症状似乎越来越明显。

  “我……”她走近他,望着日思夜想的人,她喃喃地问道:“为什么,你要回来却不告诉我?”这个问题她想问他好久了,从他离开美国的那一天起,她就反复地在睡梦里问着这个问题。即使心中隐约有着答案,却不想要承认。被悲伤吞噬的感觉并不好受。

  “但是,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他不告诉她,也会有别人去告诉她。

  是的,她知道,但却是从别人的口中知道这个事实,“我想要听的是你亲口告诉我,而不是别人在你离开美国后再对我说这个事实。”她朝着他幽怨地说道。

  他宛若一阵风,她想抓却怎么也抓不住。费尽了苦心以为留在他的身边最终会得到他的爱,哪知却换来了他的离开。更可悲的是,他离开,她竟会是最后一个才知道。

  他的音乐才华与俊雅的外貌,是吸引她的地方,亦是她为之折服的地方,在音乐学院,他可以做到比任何的学生都好。她是古典乐里的玉女,理所当然应该是和他站在一起的才对。除了他之外,别的男人亦入不了她的眼。

  “为什么需要我亲口来告诉你,别人来说不是一样

  吗?“他直直地看着她,为她的话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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