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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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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的规模安排的,现在只留下不足一万人,按照军门的要求,末将部下的几千善于肉搏的白杆军也调给刘铤了,兵力不加,抵抗能力大打折扣。而且这次进攻的建虏兵力并不比以往进攻左安门的兵力少,以前末将能守住,这次不一定能守住。”

嘈杂的杀声枪炮声叫声已经巨响起来,外面的打将起来,张问听罢秦良玉说的话,沉默不语。

秦良玉见状,叹声道:“既然军门下了决心,那么可以知会刘铤,一攻下永定门立刻赶回来增援!我们拖住时间等待救援,这是唯一的办法。”

张问的手紧紧握着尚方宝剑的剑柄,冷冷道:“不用了,这样说,会让刘铤心里牵挂,不能全心进攻永定门。命令各部将领,慢慢收缩防御圈,死守左安门!”

外面的厮杀声越来越大,张问虽然没有亲眼去看,也可以从密集的枪声弦响中想象出战斗的激烈、可以从撕声裂肺的惨叫中想象出战斗的惨烈。

城台上的侍卫禀报战况的频率逐渐增大,张问意识到战斗越来越不妙了。

“禀报军门,城墙上的敌兵突破了第一道防线!”

“禀报军门,敌兵突破了第二道防线!”

……

张问的手心里沁出了汗水,湿?滑一片,这样的防御战,都是堆尸体拿命换,基本没有什么谋略可言,急也没有用,但是人在这样的危急时候,是控制不住的焦急。不过张问的表面上看起来仍然很镇定,他还沉得住气。

“命令城下的军队抽调兵力上墙增援,不能让建虏超过楼梯的范围!”

不幸的是,不到一炷香功夫,军士就报:“军门,建虏已经控制了西面的墙梯。”

张问冷冷道:“命令部队从东面的楼梯上墙,夺回西墙!”

秦良玉急道:“军门,这次你无论如何要听我,您得马上下楼,否则,城楼万一被敌兵占据,我们就没地方走了!”

张问脸色煞白,眼睛都红了,咬着牙说道:“我一离开城楼,将士们哪里还有决心拼死守卫?一旦丢失城楼,怎么才能夺回来?”

这时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张盈忍不住开始劝说张问。因为上战场很危险,张盈一直都在张问的身边贴身保护,但是因为她不懂排兵布阵,所以一直都没有插嘴说话。

秦良玉疾走上来,已经顾不上礼仪,直接抓住张问的胳膊,盯着张问的眼睛道:“情况危急,留在这里凶多吉少,您必须得马上离开!”

“要走你走,本官与左安门共存亡!”

秦良玉几乎要跪下求张问了,她紧张地说道:“张问!你马上离开这里,我秦良玉留下!你听我说,我已经是过去大半辈子的人了,死了也没多少遗憾,你要是死了,我那侄女秦玉莲怎么办?我不能让她像我一样守寡!你快走!”

张盈听罢神情复杂地看了张问一眼,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我比秦玉莲幸运,我可以和相公死在一起。”

张问有些动容地抓紧了张盈的手,又转头叹了一口气道:“秦将军,我不是不怕死,非要拿性命儿戏。可现在咱们能走到哪里去?西边的墙梯已经失守、无法从西边逃脱,而东边的城墙过去是永定门,目前还在建虏手里,城下全是敌兵,如果城楼不保,你叫我跑到哪里去?死守住城楼,给将士们一个决心,还有一线生机,一旦动摇,死无葬身之地!”

他走到城台上,拔出尚方宝剑,指向天空,高喊道:“本官张问在此,誓与左安门共存亡,以尽为国守土之责!”

众将士见总督不畏死,与大伙同生死,士气大增,群情激昂,高喊杀敌报国。而张问还在不断地煽动着众人的情绪,“这里就是皇城,是我汉家血脉的根本,是效死沙场为国尽忠,还是贪生怕死坐等灭族之祸、沦为蛮夷的亡国奴?”

“战死者英魂长存,退却者无颜见列祖列宗于地下!”张问明白怎么才能煽动起官兵们的情绪,说效忠朝廷报效皇恩吧,很多人都是被盘剥的对象,并没有得到多少国家的好处……但是搬出汉家的祖宗,大家就认同了,国人不是没有信仰,特别是古人……他们信仰祖宗。祖制比律法还大,是有根据的。

在张问不断煽动的时候,将领们也十分配合,振臂高呼,一时群情激愤……情绪有时候会用生命作为代价。

张问坚决不离开城楼的行为和极具煽动性的语调感动了许多将士,也感动了秦良玉,秦良玉不再劝说张问了。

但是士气不代表着刀枪不入战无不胜,强弱是客观因素,不因人们的决心有多大就完全逆转。这时,军士禀报:“军门,下边的城楼已经被建虏占领了。”

在这刻,张问有些绝望起来,他心里怕得要死,他其实很愿意活着长命百岁。不过张问很有自控力,他明白所有的情绪都没有用。在这种时候,他依然很镇定。

建虏已经夺取了下面的城楼,在楼上的人显然没地儿可去了,除非会飞。旁边的部将军士们面面相觑,面有悲色,因为情况是:今儿要死了。

一个部将怔怔地说道:“我们被包围了……”

张问镇定地说道:“是的,我们没地儿可去了,成了瓮中之鳖。”

而秦良玉这时候却看得很开,她拔出身上的腰刀,面带笑容地看着张问说道:“半生戎马,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战死沙场,今天到时候了!”

第五折 扇分翠羽见龙行

段二七 登高

“军门!军门!虏兵已经冲上来了!”一个提着长枪的军士连滚带爬地奔到门口大喊道。

众将都看着张问的脸,而张问除了有点伤感,也没有任何办法,他提着剑从座位上站起来,镇定地说道:“诸位将军,最后一战,能与各位并肩杀敌是我的荣幸。”

大伙纷纷操?起兵器,跟在张问的身后,张问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无畏而坚定,在大伙的脸上回顾了一圈,最后向张盈伸出手,张盈甜甜一笑,把手放到张问的手里,他们好像不是去厮杀,就像要去踏青。众人走出门外,聚集了楼上剩下的所有人,张问的近侍加上一些部将和军士,共计百余人。

全部人都堵在了楼梯口,前面是三排拿着火器的亲兵。“咚咚咚……”楼梯下面传来了凌杂的脚步声,敌兵越来越近了。众人几乎都屏住呼吸,紧张地盯着楼梯转角处。人影一晃,一群身披铁甲的敌兵出现在转角处,顿时“砰砰砰……”火枪巨响了一通,下面传来了一声声的惨叫,硝烟味非常呛人。

敌兵踏着自己人的尸体,再次涌了上来。这时楼上的前排军士抗着冒着烟的火铳转身向后,后面的一排军士端起了荷枪实弹的长火铳,对准那些虏兵,不足二十步的距离,“噼里啪啦”抵住就打。

当第三排轮?射之后,源源不断的敌兵已经冲到了不足十步的地方!后面装填火药的军士还在手忙脚乱,这样快速的三次射击、其间的间隔时间太短了,短的都来不及再次装填。

就在这时,张问举起尚方宝剑,大喊道:“杀!”众将提着将,冲了上去,顿时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拿着火器的军士也丢下火铳,拔出腰刀,扑了上去拼杀。

张问身上穿着厚重的盔甲,也从后面跟了上去,站到楼梯旁边,他看准一个刚刚冲上来的敌兵,一剑就捅了过去。那敌兵刚刚冲上楼,周围打斗激烈混乱一片,还没来得及观察,就冷不丁看见一把华丽的剑向自己捅过来,躲闪不及,张问的剑已经“钉”地一声刺在他的肚子上。张问的虎口一麻,妈的居然没有捅进去!这尚方宝剑虽然锋利,捅铁玩意还是差了点,重量不够。

张问跨出一步,双手抓住剑柄用力向前一推,依然没有穿透盔甲,把那敌兵推得后退了几步,“砰”地一声撞在墙壁上,同时拿长枪想反击张问,但是枪太长,两人距离太近,没法刺,“哐”地一声在张问的盔甲上打了一下。这时只听得“扑哧”一声,张问借助惯性,加上那敌兵的背已经抵在墙上,终于把剑锋插?进了那家伙的肚子。

“啊!”被张问插穿肚子的虏兵眼睛里全是恐惧。

就在这时,张问突然听见“哐”地一声,整个脑子都在巨响,差点没有被震晕过去。一把砍刀砍在了张问的头上,铸铁头盔没有破裂,挡住了那一刀,但是已经被震落在地。

那敌兵正要对着张问的脑袋砍第二刀,张问的头盔已经掉到地上,脑袋当然比不上刀硬,他急忙拔出长剑去格挡,“镗”地一声,张问感觉手上一沉,手里的尚方宝剑属于轻型武器,完全格不住重刀的力道。张问的右腿急忙向后跨出一步,身体一转,那刀身仿佛就像贴着自己的鼻子斩下去一般。说是迟那是快,张问完全顾不上后怕,马上一个转身,已经欺到敌兵的身边,两人近得几乎要抱到一起了。

张问提剑正要捅他,却发现这厮照样一身都是铁玩意,离得这么近完全没有惯性力道,捅不进去,他骤然发现那敌兵的面部没有铁玩意,便伸出手一把抓了过去,不知怎么回事,手指抓到了敌兵的眼眶,张问马上手指一用力,就抠进了那人的眼眶,一个眼珠子立刻废掉,敌兵惨叫了一声。张问的手指插?进他的眼眶,抓住一块血肉,死命向下一撕,顿时又一声撕声裂肺的惨呼,那虏兵脸上的一块脸皮被硬生生给撕了下来,鲜血横流,张问的手上脸上也全是血。敌兵带着哭腔不断地哀嚎。

“啊……”另一个虏兵从楼下端着一柄长枪向张问刺了过来,就在这时张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张问的身边,一把抓住敌兵的武器,借力向后一带,那敌兵不留神之下就向前扑倒,张盈的短刀已经准确无误地划向了他的脖子,一股鲜血彪了出来。

张问的头盔已经不见了,一头长头发散乱在肩上,满脸的血污,说不出得可怖。刚才的几个回合,他没一次都使出了吃奶的劲,剧烈的打斗之后,他不停地喘着气,嗓子眼喘得发咸,脑子里嗡嗡乱响,可能刚才给震的,精神十分恍惚。

他昏昏沉沉地回顾四周,只见空间狭小的楼梯口,因为施展不开,双方的军士都穿着重盔,许多人受伤了都没有死,而是相互拥抱着扭打、抓扯。

“啊……”一个叫声把张问惊得稍微清醒了一分,他回过头去,只见一个亲兵抱着一个敌兵,从城楼上跳了下去。

“扑哧扑哧!”不远处好几个敌兵正拿着长枪、刀剑对着一个倒在地上的明军将领猛撮,血肉像淤泥一样弄得满地都是。冲上来的敌兵越来越多,张问身边的将士减员十分迅速,仿佛是转眼之间,大半的人已经被砍成了肉泥。他左右回顾时,目光寻到了秦良玉,她手里拿着一柄长剑正在忙着砍杀。周围围着许多敌兵,秦良玉奋力拼杀之下,仍然支撑不住,被围得越来越紧,眼看就要死在乱刀之下。

张问大吼一声:“救秦将军!”然后提着剑冲了上去,他的头发在奔跑中飘了起来,上面的血水顿时甩在空中,行为一点点红色雨点。

“镗!”张问第一个冲上去,一剑砍在一个敌兵的肩膀上,同时身披重甲的身体也撞到了敌兵的身上,那敌兵被撞翻在地,张问身边剩下的人也跟着冲过去,砍死了一些敌兵,被包围的秦良玉这才跳了过来,和张问等人合在一处。一番拼杀之后,张问还剩下十几个人,围成一圈以背相抵作最后的挣扎。

就在大伙都准备要死的时候,突然敌兵中一阵混乱,只听见一声暴呵,一个高大的大汉冲了出来,只见那大汉身披明军盔甲,身长八尺,面如刀削,灯笼似的大眼凶光暴射,手提一柄大砍刀,猛不可挡,砍起人来犹如切瓜一般。他的那把刀属于短柄长刀,刀身又宽又厚,形状如砍柴刀一般,又比柴刀大了几号,刀柄用布条死死地绑在大汉的右手上,他双手操刀,见人就砍,沉重的砍刀砍在敌兵身上,杀伤里极大,不死也得被撞断骨头。

援兵来了!一个念头立刻闪到张问的脑子里,他激动得几乎要哭喊出来,大喊道:“张问在此!”

那将领听到张问的喊声,喊道:“末将营兵游击周遇吉,奉皇上圣旨,增援张大人。”

京营游击周遇吉,张问倒是听说过,只是没见过面,不认识。之所以听说过周遇吉,是因为这个将领和其他京营将领出身不同,几乎所有京营将领都是世袭或者是凭借关系做的将帅,而周遇吉完全是凭借战功由士卒提升到的游击将军,深受下层士卒的拥戴。

周遇吉勇武非常,他的兵也个个彪悍,杀得楼上的敌兵哭爹喊娘,城楼上的战局马上发生逆转,明军成了绝对绝对优势的一方。不到两炷香时间,周遇吉的援军就以绝对优势兵力围住了冲上楼的这股虏兵,将其全部歼灭。

这时周遇吉走到张问面前,看了一眼张问手上提着的血淋淋的长剑,尚方宝剑,立刻抱着大刀执礼道:“末将周遇吉,拜见张大人。”因为刀柄被绑死在他的右手上,周遇吉一时也没法收刀。

张问将剑放入剑鞘,急忙扶起周遇吉,声音有些沙哑道:“若非周将军援救,本官命休也。城下战况如何?”

众人一起走到城台上,只见左安门城下的明军阵营依然未破,城中的敌兵仍然在猛攻阵营;而城墙上的防御体系原本已经被建虏消灭,这才杀到了城楼上的,但是周遇吉从墙梯杀上了城墙后,已经夺回了城楼、控制了东西两处墙梯,城墙上的敌兵被压缩到了西面靠近永定门的那一边,双方还在厮杀。

张问看了一会,松了一口气道:“周将军来得及时,否则左安门已经沦入建虏之手!”

周遇吉那对眼睛真是大,和牛眼睛一般,还有嘴也很大,很厚的嘴唇完全影响了他的美观,本来一张方正的脸,因为眼睛和嘴的不协调变得有点丑陋。周遇吉说道:“建虏围左安门的时候,皇上得到了消息,听说张大人为了夺取永定门不惜代价,只留下几千人防守中军,又遭受数倍敌兵的围攻,皇上担心张大人的安危,遂亲自下旨末将带京营一部出宣武门增援张大人。一切都是皇上英明决策,末将只是奉旨行事而已。”

张问听到这里,心道:皇上心如明镜,他呆在皇宫里基本不出来,但是对下边这些人却是看得明白,否则皇上就不会点名要周遇吉来了。

如果出来增援的京营军队是其他某部,张问可不认为他们能强攻上城墙,恐怕现在自己已经魂归九泉……整个京营,能打的大概就只剩周遇吉这一支人马,其他部队都不太中用,现在都龟缩在内城上,负责城防。

从城楼上居高临下,只见西墙上的敌兵寡不敌众,渐渐不支,正在向永定门那边退却。不多一会,那些建虏兵又奔了回来。张问极目远望,见永定门那边的城墙上密密麻麻的人马向这边冲了过来,看衣甲和旗帜,竟然是明军!

明军出现在西墙上,那么永定门已经拿下了!?张问顿时哈哈大笑,站在这高高的城楼上,开怀大笑,感觉是相当得好,一股王八之气挡也挡不住,在张问的胸中回荡。

城上的虏兵被城墙两边夹击,无处可去,他们现在也体会到了插翅难飞的绝望,挤压之下,许多虏兵从城墙上摔了下去,高大的城墙比京师里的阁楼还高几倍,摔下去只能变成肉饼。

就在这时,突然看见一个明军军士提着一个血淋淋的脑袋,大声高喊道:“老子要高升了,老子要发财了!”建虏的残兵败将看见那个头颅,许多人都跪倒在地,扔掉了武器。

张问愕然道:“快去问问,砍了谁的脑袋,不会是代善吧?”

不多一会,一个军士向楼上喊道:“军门,砍了一个贝勒的脑袋,叫多尔衮!只有十几岁,是努尔哈赤的一个儿子!”

张问笑道:“取首级的那个兄弟,还真是要升官发财了!”

……

八月二十五日,一支约三万人规模的勤王援兵第二批到达京师,驻扎在了德胜门外,此后的几天时间内,距离京师较近的各地援兵纷纷赶来了。建虏有被分割歼灭的危险,于是撤出了京师,向蓟州方向退却。京师满城争相庆贺,虽然建虏还在关内,但是京师的危险已经基本解除。

张问在中军大营协调各部人马,分兵进击昌平、顺义、通州、香河等周边城池。因为永定门一战,他的名声鹤起,得到了各地将帅的认可,调动兵马就更加容易了。他正在帐中和众将商议对敌方略时,只听见帐外高喊道:“圣旨到!”

张问急忙率领众将迎出大帐,只见来了两队人马,一队太监、一队锦衣卫,站在正中的太监是刘朝(圣夫人客氏的心腹太监)。锦衣卫和太监分别站列在两边,张问等人和刘朝交换了位置,让刘朝站在北边的大帐门口,众将站到下面。

众人跪倒在地听旨,刘朝昂首挺胸地缓缓展开祥云黄绢,念道:“制曰:建虏犯境国之大患,左副都御史张问临危受命、兼领勤王总督,痛击虏兵……旨调拨内帑银两,犒赏众军,宣张问即刻进宫面圣。钦此。”

众人高呼万岁之后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刘朝走上前来,满脸笑容地说道:“咱家真得贺喜张大人啊,这回您的圣宠恐怕世上都无法仰望了……”

张问忙说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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