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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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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里敲锣打鼓,沿街百姓听到锣鼓声,远远地就跪在街边迎接。大街两旁全是官兵,百姓们伏着身子,谁也不敢抬头去看,就像在膜拜观音菩萨一般。浩浩荡荡的一行人马就在这样的极其尊贵的姿态下前往大隆福寺。

抬着宫轿的轿夫都长得十分高大,这种轿子又和普通的官轿不同,官轿是抬在轿中央,宫轿是抬在底部。于是轿子被高高抬起,而太后张嫣也高高坐在上面。夏日的朝阳照耀万方,张嫣那端庄秀丽的光滑脸庞,在朝阳下泛着红红的光泽,分外美丽。

整个过程,有各种各样的礼制,一切都按部就班。在张问看来,纯碎是没事瞎折腾。他也不信神,这种中规中矩的活动,所有的活动内容都事先安排好了的,实在无甚意思。对于太后来说,她常年呆在紫禁城里面,或许祈福烧香这样的内容可以算作出来透透气散散心吧。

王体乾在一天前就吧寺庙里的摆设都换上了宫里边的用品,以免太后烧香烧得不舒心,连走廊里也铺着干净的地毯,极尽奢华。

张嫣去了寺里的佛像前咏经祈福,而张问压根就不信佛,不管是禅还是喇嘛,他统统不信,便找了间清静的斋房处理随身带过来的公务奏折,他这几天本来事情就不少,太后出宫一趟,又耽搁许多功夫,为了让山西赈灾等急事能够最快地执行朝廷政令,张问正赶得紧。

不知过了多久,张问听见斋房的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了,以为是换茶水的奴婢,便头也不抬,继续忙乎自己的事儿。

“张大人,您随太后出来向佛祈福、还不忘办公呢?”

一个清脆如黄莺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张问听得是遂平公主朱徽婧的声音,便抬起头来,就见朱徽婧正站在案前,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襦裙,身上只戴着几样简单的首饰,但是那张带着稚气的俏脸、长长的睫毛……她的小手扣在腰间如柔荑、肤如凝脂、弯眉微蹙,一双眸子寒如秋水、深若点漆,樱唇轻启处,银牙犹如明亮的月色一般,全身无不带着清纯与纯洁,就如一尘不染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孩,洁白的肌肤和柔顺的头发泛着阳光般的光泽……

这样一个女孩子站在他面前、只需看一眼,张问就像身处幽谷、面对清幽的潭水,浑身都充满了雅致和宁静。

张问不是第一次看到朱徽婧,但是每次看见都会被她的纯洁外貌震撼一次。张问怔了怔,因为刚才心思在别的地方,这时候好像没有反应过来一般失神了片刻。

“你真傻!”朱徽婧见张问发呆,“扑兹”掩嘴笑了出来,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形,脸蛋上顿时露出两个小酒窝,小嘴里的银牙泛着洁白的光泽。她脱口而出这句话之后,很快发现自己失言,脸上泛出两朵红晕,不好意思地伸了伸小舌头。

张问沉住气,公主年龄还小,他不能跟着无礼,他便一本正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腿上平移两步,从桌案里跨了出来,面对着朱徽婧。然后他后退一步,正欲在朱徽婧面前抱拳执礼。

朱徽婧见他这个模样,也知道张问要对自己执礼了,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在她的眼里,张问无论做什么动作都那么有意思,比如他现在这样煞有其事的样子,朱徽婧就觉得他傻得可爱。

张问拉了拉官袍,抱拳至头顶、弯下腰向朱徽婧鞠了一躬,“拜见遂平公主殿……哐!”只见他因为行此大礼、袖子又长,袖子一下子扫到桌子上,将上面的茶杯扫得飞离了桌面……

幸运的是茶水是温的;不幸的是那只茶杯直接飞到了朱徽婧的胸口。

朱徽婧的胸口立刻淋湿一大片,脖子上都溅上了水珠、水珠在玉白的肌肤衬托下变得晶莹剔透。

她嘟起小嘴,愕然片刻,随即却忍不住“咯咯咯……”笑了起来,在她看来,张问刚才实在是太好笑了,她的笑忍也忍不住。

“啊!臣……”张问怔怔地看着朱徽婧的胸口……夏天穿的衣服实在太薄了,朱徽婧上衣是薄薄的一层绸缎、为了凉快亵衣也很薄。衣服一被打湿,立刻就紧紧地贴在她的肌肤上,那对洁白的小白兔立刻在湿衣服上暴露出了流畅的曲线,茶水顺着胸口下流,把她的腰间也打湿了,那只堪一握的纤腰分外小巧,因为稠衣沾水之后呈半透明,张问甚至看到了她的小肚叽眼……最吸引他的还是朱徽婧胸前的两点犹如两颗红红的樱桃,朦胧中那桃花般粉红、颜色柔嫩的乳?晕……全被张问发怔的时候看见了。

很快张问回过神来,意识到面前这个女孩的身份。他不能学董卓,淫?乱皇室,他默默地告诉自己,自己所作所为并非私欲,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理想!所以张问很快就把自己的目光从朱徽婧身上移开了。

朱徽婧才十四五岁,身体还没发育好,胸比较小,谈不上有多性感,但是她那种清纯与洁白无瑕,真的是举世难见,让张问内心骚动不安……张问有些鄙视自己,觉得自己实在有点邪恶,居然对一个小女孩心生邪念、更何况是朱徽婧这样的女孩,简直就是种亵渎!

朱徽婧见张问神色异样,她低下头,才发现自己几乎是和张问袒胸相对了,“呀……”她一声轻呼,急忙把自己的双臂抱在胸口。

张问正要道歉,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太监尖尖的声音:“张阁老,张阁老在里面吗?”随即又响起了敲门声。

朱徽婧和张问面面相觑,都吓了一跳。张问看着朱徽婧身上那副样子,又和自己独处一室……他心下立刻一冷,这状况可不能传将出去!

该怎么办?总不能动不动就杀人灭口吧?张问情急之下拉起朱徽婧的小手就往里面的帘子里钻。入手之时,只觉得她的小手滑滑的、凉凉的。

朱徽婧一直生活在紫禁城里边,奴婢们也不敢在公主的面前说那些荤话,朱徽婧对男女之事根本就不太懂,身体被张问这个男人看了,却没觉得多严重。这时候她被张问拉起小手往里边躲,小女孩本性里的玩心一起,顿时觉得非常有趣好玩。

张问拉着她走进帘子,看见暖阁里有尊佛像,便拉着朱徽婧躲进了佛像后面。就在这时,只听得外面的房门“吱呀”一声,大概是有人进来了。

张问有些紧张,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耳朵上,听着外面的声音,他怕朱徽婧发出声音,便轻轻捂住她的小嘴,另外一只手臂却在不经意间搂住了她的肩膀。

朱徽婧被张问搂在怀里,不知为何心跳突然剧烈起来,差点没窒息,她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样感受、也从来没有体验过,她觉得脑袋有点发晕,鼻子里闻着张问身上带着些许汗味的男人气息,她不禁就势轻轻地靠在张问的胸口上。

屋子里传来太监的嘀咕声,然后又是一声门响,应该是太监出门去了。张问松了一口气,这时他才感觉自己的胸口传来软软的、暖暖的感觉,瞬间之后,他意识到贴在自己胸口的是朱徽婧稚嫩的*?房!

他发现自己正将朱徽婧抱在怀里,刚才因为时间急迫他都没注意到这么一个状况。

朱徽婧红着脸,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她无神地靠在张问的胸口,身上软绵绵……她觉得现在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哦,从来没有体验过……朱徽婧知道有爱情这回事,但是却完全没有男女之间的任何经历和知识。她胸前的柔软紧紧贴着张问,由于她的年龄不大,那对东西并不大,稚嫩得就像两个馒头。不过有的时候,不一定大就好、小就不好,比如西瓜就大、珍珠就小……

张问的身体顿时窜出一股无名火来,不得不说张问是一个相当好色的人,在他的眼里,女人的身体是世间上最奇妙的东西,远远比任何珠宝玉器古玩翡翠更加有价值。

他这时确实是冲动了,人不可能每一时每一刻都能完全理智,总有昏的时候。他伸出手抓住了一个朱徽婧的玉兔。

朱徽婧不仅没有反抗,反而忍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她不是荡,而是根本就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她感觉很好,而且对方是她崇拜的人,在她对男女之情懵懂的想法里,为什么要拒绝呢?

张问已经无法思考了,他撩起了朱徽婧的衣衫,只见两个小巧可爱的稚*?房水灵美好非常……当人们看见爱不释手的可爱东西,就会产生一种本能上的想用嘴去亲的冲动,张问也不例外,他忍不住埋下头,去含住一颗小樱桃。

“啊……”朱徽婧睁开眼睛,但是眼睛里却黯然无光、失去焦点,她使劲扯住张问的官袍,双腿本能紧紧夹在一起。那颗小东西在张问的嘴里很快涨了起来,她感觉胸口像被吹进去了气一般发涨。她的身体从来没有人碰过,那么敏感,那么纯洁……张问的手指抚摸到了她柔嫩的肌肤上,他吻着她的耳朵、脖颈。

但是张问无法继续下去,因为他很快就从极度冲动中恢复了点理智。他停了下来,这时朱徽婧心里面不知道为什么产生一种失落,她就像在垫着脚尖想去触及某种东西、却一下子摔了下来。

张问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殿下在这里等我,我去吩咐人给你弄一身衣裳,你这样出去可不行。”

“唔……”朱徽婧机械地应了一声。

张问刚刚走出斋房,就在屋檐下碰到了太监李芳。李芳看见张问,顿时“哈”地一声,肥胖的他本来是双下巴,张开嘴来直接成了“三下巴”,他发现张问、就像在玩泥巴的时候发现了金子一般,三步做成两步走了过来,说道:“张阁老,您去哪里了啊,可把咱家好找,太后传您去禅房,有问题要问你,赶紧的。”

“李公公先过去,我有点事儿要交代属下,马上就去禅房。”张问还想着斋房里的朱徽婧。

李芳道:“你可得快些。”

“马上就行。”张问说罢,告辞了李芳,走到院子门口,玄月正在门外,张问对她招了招手,待玄月走了过来,张问找了个僻静的角落,低声交代玄月弄身衣服去那间斋房帮遂平公主、把湿衣服换下来。

其实太后张嫣传唤张问、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儿或者什么有价值的问题要问,甚至当张问走到禅房之后,张嫣看着张问那张熟悉的脸、无数个寂寥的夜晚她浮现在脑海里的脸,她都不知道应该问他什么问题。

张嫣只是想见见张问而已,但是她总得要找个借口,故以询问张问的问题为借口。在她的心里,和张问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看见他、能听见他说话。

她没话找话地问了许多无聊的问题,几乎让张问觉得是在浪费时间……但是他其实已经看明白了张嫣为什么要这么做,无非就是像余琴心所说、喜欢自己。

张问佯作不知,多数时候,他仍然是一个很理智的人。无论是太后张嫣,还是遂平公主朱徽婧,目前他都无法名正言顺地和她们在一起。

杨选侍都还好说,毕竟在宫里地位不高,并不显眼。今天张盈已经答应把杨选侍装扮成玄衣卫的侍卫带出宫、带回家里。

……

今天到大隆福寺祈福,就在这样的状况下办完了,太后等回到了宫里,张问回到了内阁。在张问看来,这是件没事瞎折腾的十分无聊的事儿,同时因为和遂平工作那个插曲又让他有些混乱。

内阁衙门各处的灯笼都已经点亮了,夜幕也渐渐拉下,张问今晚准备不回家了,因为耽搁两天功夫,他还有许多事儿要办。

奏章可以明天和首辅顾秉镰一起票拟,张问这段时间赶着做的事是关于军队的事。前不久他通过兵部急调了两支嫡系兵马来京,因为是急调,部队赶到京师不会花太长的时间。张问准备要改编这些兵马——以嫡系官兵为底子,在京师组织一支比较有战斗力的军队,保障政权的安全。

没有武力保证为基础,一切阻力较大的革新都是废纸空文。布置军队是他整个新政规划中的一小步。饭要一口口吃,事要一件件做,张问并没有因为自己位极人臣就骄傲自大,他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一直都是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地向自己心中的目标靠拢。

他一个人,从制定新的军法,到安排一系列办事章程,全部自己动手。他需要一股有战斗力、有忠诚度的军队,就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布置。

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实际操作起来,十分复杂,所以张问每天都会挤出时间一点点地做这件事。

这是一件创造性的工作,不是光花时间就能完成的,它需要灵感、需要思想。张问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准备潜心思索途径,今晚却时时静不下心来……脑子里总是出现遂平公主的身影。

七情六欲影响了张问的专注,他暗骂了一句自己无耻,坐在书案旁闭目养神,以期达到精心的目的。可是让张问郁闷的是,闭上眼睛,就看见朱徽婧那干净的笑容,甜甜地露出两个小酒窝。

张问这时真的纳闷了,按理自己就是一个冷血般薄情的人,老是要去想一个小女孩究竟是为什么?

就在这时,在内阁当值的吏员齐学成走到张问的阁臣值房门口,拱手道:“张阁老,宫里有人求见。”

“带他进来。”张问睁开眼睛随口答了一句。

不多一会,就有个穿太监衣服的人来了,张问一瞧,一看就看出来,不是朱徽婧是谁?她穿了一件青色太监服,因为身材娇小,那衣服看起来异常宽大、完全不合身。

朱徽婧笑嘻嘻地学人作揖道:“末学后进见过张大人。”

张问愕然道:“你穿的是太监衣服,什么末学后进……啊,你怎么又大晚上的跑到内阁来?”

朱徽婧回头看了看,吏员齐学成已经远远地离开了,她向张问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道:“张大人别怕,巡防太监黄公公和我关系可好了,上回我到内阁衙门来,他也没为难我。”

第六折 肯羡春华在汉宫

段二三 关心

朱徽婧看着烛火下站着的张问,他看起来有些憔悴,还带着疲惫,但是他的目光仍然那么火热、那么有神,朱徽婧甚至觉得他故作的冷冷的眸子里有种深情。朱徽婧觉得他很英俊,一举一动、一站一坐都带着洒脱的气质。她呆呆地看着张问。

张问却抱拳不动声色地说道:“不知遂平公主殿下深夜来访,有何事垂询?”

朱徽婧嘟起小嘴,仰起头,有些生气地看着他说道:“好玩!”

张问愕然看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来。朱徽婧突然觉得张问的样子很好笑,忍不住掩嘴而笑。她的笑起来,犹如新月、犹如梨涡。

“有什么好玩的?我并不觉得好玩。”张问说道。

楼外的夏虫唧唧地叫着,带来了夏夜的宁静,一如张问的寡言少语,他感觉有些困惑,因为工作时间过长的关系,精神不太好,还有些恍惚,恍惚就是对面前的所见所闻产生一种不真实感。

朱徽婧歪着脑袋道:“今天在大隆福寺里,我们玩的那个游戏挺好玩的,要不……”

“什么游戏?”张问瞪着朱徽婧。

“就是你含着人家的……”朱徽婧红着脸道,“我觉得感觉好奇怪,你害得我今晚上都睡不着,要不张大人陪我再玩一次吧。”

张问吞了一口口水,眼睛不受脑子控制地移到了朱徽婧那微微隆起的胸口,倒退了一步,皱眉道:“这是不合礼制的,是……不行的!”他有点纳闷,在他的印象里,朱徽婧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连晦涩的朝廷布局都能理解一些,今晚怎么感觉她什么也不懂的样子。

……三从四德的书只教朱徽婧不能和男人太接近,但是她却无从得知这男女之事,从来就没有接触过必要的信息。书上说不能和男人亲近,但是张问不同,她忍不住想和他亲近一些,但是用什么方式亲近、怎么样亲近才比较得体、她却弄不明白……她知道张问牵她的手不对,但是亲她的胸脯对她来说也差不多、而且她很喜欢那种感觉。

张问听罢她的话,立刻就吓了一跳,这和偷情何异?但是,他这个人懂伦理道德,却看得不重,经常明知故犯……张问心里有些动摇,深受朱徽婧那种清纯的诱惑,他站在原地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你不愿意吗?”朱徽婧仰起头,大眼睛犹如明净的潭水一般清亮。

张问涨红了脸,良久之后他才点点头道:“也好……”他知道自己说出这两个字绝非出自理智,远远脱离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范围。

他在满怀着负罪感、自我谴责中把朱徽婧带上楼,甚至他们是怎么上去张问都记不得了。太邪恶了,张问觉得如果这个世上如果真的存在地狱,他这样的人死后绝对应该下十八层地狱……他明知邪恶,但是敢干,因为他心底认为存在地狱的可能性很小。“头上三尺有神明”,对于无甚信仰的人来说作用实在不大。

还是那间内阁休息室,在这里张问曾经和杨选侍缠绵偷情,一切犹如发生在昨日。张问突然很内疚,他怔怔地看着朱徽婧的眼睛,自己应该是她的仇人……

朱徽婧感觉到张问的目光,心里莫名产生一种紧张感,羞涩地低下了头。却不料张问这时颓丧地说道:“殿下,您还是赶紧回宫吧。”

“怎么了?”朱徽婧犹豫了一下,拉住张问的大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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