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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关切地问道:“皇上……您没事?”
张问从来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暴露出自己弱的一面,便摇摇头道:“没事,可能是秋冬之际天气骤变,身体有些不适,没有大碍,不出半日就好了你去把我的冕服找到,朕衣上朝。”
站在梢间门口本来想观看张问练剑的李淑贞心里也是了然,她抢着为张问换衣服的时候,轻轻说道:“皇上,其实臣妾等不想让皇上伤身,只要偶尔能看皇上一眼,就心满意足了。”
张问强笑道:“哈哈,你知道朕平生最大的愿望,便是收尽各邦国美人,这样子就伤身了?不过是今日偶感不适,等朕下朝,晚上有你讨饶的时候。”
他穿戴整齐之后,便出了养心殿,坐着龙撵前去御门听政现在张问不是每天都会上朝,一要上朝,内侍李芳、王体乾等大太监都到了,跟着车子小跑着侍奉。
庄严的大殿上,内侍、各寺官员都按部就班地唱词,禁军设韶乐,一切都井井有条,大臣们个个都举止得体,小心谨慎。
每当张问坐在龙椅上接受百官朝拜的时候,都会有一种满足感,尊严的满足感可是时间长了,这样的场景常年如一日,也让人有些厌倦。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朝拜毕,内侍便高声唱了一句。
这时内阁次辅兵部左尚朱燮元从队列前头走了出来,举着象牙牌道:“臣,内阁辅臣朱燮元有事启奏皇上。”
“说。”张问淡淡地道。
朱燮元平静地说道:“昨晚午时,南方八百里加急军报,广东巡抚殷仁杰上。”
张问轻轻拍了拍扶手,说道:“广东战况如何了,殷仁杰说了什么,你当着百官的面念念。”
朱燮元展开奏折,缓缓地念道:“微臣广东巡抚总理南方五省军务殷仁杰望北而拜,臣有负皇上重托,广州外围四镇已尽数落入叛军之手,局势已不可扭转,叛军分布如下……微臣无能,有辱国威,愧疚之心无以言表,愿皇上早日收复广东,臣只能杀身成仁,以死谢罪,以报国恩……”
张问听罢勃然大怒,腾地从宝座上站了起来,怒道:“叛贼杀朕大臣,罪无可恕,朕要活捉贼,凌迟处死。”
“凌迟……处死……”最后几个字在大殿上余音回绕,满朝文武急忙伏倒于地,纷纷说道:“皇上喜怒,龙体要紧。”
张问吸了一口气,冷冷道:“南方叛贼打着余孽朱由检的旗号,但朱由检已于数月前在西北伏诛,贼是谁?”
朱燮元忙道:“回禀皇上,据殷仁杰以往的奏章言,贼名叫杨树才,原是前明守备武官;其兄杨春是兵科给事中,已于今年三月被三司法判处斩刑,罪名是当众散布谣言妖言惑众……实际上是他写了一篇檄文的原因,被宪禁司抓进了诏狱杨树才闻其兄死,即打起朱由检的旗号,联络前明余孽反叛,招兵买马攻城略地,情势愈不可收拾,终于威逼广东府,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张问哼了一声,说道:“朕倒要看看,这个人有几分能耐,朕要亲率禁军南下,御驾亲征。”
辅顾秉镰一听,想也没想,直接就跪倒在地道:“皇上贵为天子,万万不可轻出京师我大乾朝雄兵百万,猛将如云,天子只需遣一员大臣南下,即可收拾叛贼。”
朱燮元道:“老臣愿代天子巡狩。”
这么一来,好几个大臣都站了出来,争着想打仗立功封侯。
这个时候,顾秉镰倒是不多说,情况摆在面前,皇帝难道吝惜爵位,不愿意把机会给大臣吗?
但不料张问却不管那么多,他觉得一直呆在紫禁城里,人都要霉了,很想出去走走,正巧地方有事,不就是个机会么?而且他这皇帝,也是真刀真枪打出来的,本身也是带兵打仗的人,御驾亲征就不存在瞎胡闹的嫌疑了。
张问装作狠狠的样子道:“朕要亲自杀了此贼谁和朕作对,朕就要让他付出代价。”
如此一说,朱燮元等大臣倒有些小心起来,不敢过分忤逆皇帝的意思辅顾秉镰却不管这些,他反正一大把年纪了,而且是跟了张问这么多年的内阁大臣,有什么不能说的,顾秉镰便大声道:“皇上三思,如今皇上贵为天子,只需南面而坐,掌握中枢,稳住大局即可前朝英宗之事不远矣,前车之鉴,不可不察。”
顾秉镰说的英宗之事,便是指“土木堡之变”,明朝英宗的御驾亲征的事情,当时蒙古犯边,英宗不顾大臣的死谏,亲率京师三大营主力及各地大军,数十万兵马北上,结果全军覆没,明朝精锐丧失殆尽,连皇帝都被抓去了。
这样的事被提起,张问听着自然很不舒服,心道你难道在诅咒老子被活捉?他心里不痛快,但是又不好作,因为顾秉镰是元老大臣,而且作为皇帝应该做出虚心纳谏的姿态,动不动就回绝不太好……显然皇帝也并不是能为所欲为的,这事简单粗暴的方式不会凑效,须得用点手段。
张问想了想,沉吟片刻,便说道:“此事容后再议。”
军务被搁置,早朝上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了,没过一会,太监便唱退朝众臣又是三叩九拜,高呼“吾皇万岁万万岁”,等张问离开龙椅走了之后,他们才从御门退出。
段四十 安嫔
早朝不是中枢唯一的事情,只是一个开始,早朝之后,大臣们各自回自己的衙门处理公务,而皇帝则回到乾清宫批阅奏章地方官吏代天子牧地方,时常会上折子报告情况,皇帝治理国家的依据,主要就是根据这些奏章反应出来的信息。
这样的生活规律让张问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最初做上虞知县时的情形,早上开大堂,然后退居签押房或者二堂办公,何其相似差别只在权力的大小不同,管的事情不同而已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是人间的常态。
不过现在张问没有刚登基那时一般操劳了,国家机器慢慢地开始走上正轨,从宫廷到庙堂,从中央到地方,渐渐开始展起了的稳定秩序朝廷里,内阁四个阁臣到齐,黄仁直、沈光祚、朱燮元三个阁臣分别属于一方势力,顾秉镰作为辅协调各方、控制矛盾,一般的事情都可以让他们处理。
于是张问在西暖阁里大致翻阅了一下奏章,挑出几份批阅,其他的只看了一眼封皮上的贴黄便丢在一旁,放手让司礼监和内阁处置一大堆折子,也就半天多的功夫,之后的事情,就该大臣们去做了,他们吃皇粮自然要办事。
张问伸了个懒腰,从御案后面走了出来,说道:“朕要回养心殿”旁边的内侍忙跪倒道:“奴婢这就去传旨,准备御辇。”
他遂出了乾清宫,上了御辇,在内侍前呼后拥中回去,走到御膳房东边的一条长街时,只见街旁跪着一众妃子,张问见状有些疑惑李芳忙说道:“娘娘们可能去串门,没料到皇爷这时候会过来,所以撞见了。”
张问点点头,这时车子已驶近那些嫔妃宫女,只见千姿百态十分可人,他便说道:“你们都起来,不要跪在这里。”
就在这时,张问注意到,其他所有的女人都跪在一起,唯独只有方素宛一个人跪在另一旁……恐怕是她名声不好,不太合群的原因。
方素宛的事,张问自然早就知道了,不过他从来没有难为过她又因为她是张问的女人,虽然犯了许多规矩,宫廷里各司也没处置她,就听之任之如果是在明朝或者其他时候,她这样干肯定会被打入冷宫,或者面对严厉的处罚。
不过其他宫妃大多都敬而远之,也难怪她看起来如此孤独,还很可怜。
李芳见张问看着方素宛眼睛一直没离开,他是很会察言观色的,立刻便说道:“停车。”
张问看着跪在地上的方素宛,方素宛见皇帝的龙撵停了,也抬头看了一眼,见张问看着自己,还做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笑了笑。
她袖子里的手腕不小心露一小块肌肤出来,上面还有伤……张问不禁说道:“疼吗?”
方素宛摇摇头张问又道:“不是朕不想对你们好,你自己要这样……唉。”
方素宛跪着说道:“臣妾知道皇上很好。”
张问想了想说道:“上车来,随朕去养心殿,朕叫人你给看看伤。”
“臣妾遵旨”方素宛也不违抗张问,十分顺从地就上了车其他宫妃见状,立刻羡慕到了极点,有的还十分妒忌,大概在心里骂方素宛故意装可怜呢。
回到养心殿时,朝鲜公主李淑贞来到门口跪迎,她还没回去按理受到皇帝临幸之后,就应该回自己的寝宫,但早晨张问说了一句“等朕回来,晚上有你讨饶的时候”,张问说的话就是圣旨,她便不能回去了,只能遵照圣旨等着。
见到她,张问有些惊讶,但又不能说“你怎么还没回去”,这样挺伤人心的他只得叫她一起到后殿的东梢间来。
这时方素宛看着李淑贞道:“你就是从朝鲜国来的贞妃姐姐?”
方素宛长了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乍一看上上去清丽纯洁,李淑贞初来乍到不了解状况,被她的外表迷惑,见这样一个女孩叫自己姐姐,心下喜欢,脸上也露出了亲和的微笑,微微点了点头。
方素宛又道:“我是方安嫔,姐姐要是不嫌弃,以后叫我妹妹就好了。”
这时张问苦笑道:“贞妃,就怕你以后不敢和她往来。”
“不会啊,臣妾刚到京师不久,很愿意和其他人好好相处。”
张问指着方素宛的手腕:“让朕看看伤”方素宛只得撩起大袖,露出了一条白生生的手臂,可是手臂上却是伤痕累累,不仅有青紫的瘀痕,还有结痂了的划痕,简直惨不忍睹。
李淑贞一见,顿时捂住嘴巴,眼睛睁得老大,表情夸张地看着她的手臂朝鲜国的人,表情总是那么夸张,“天那谁这么残忍?”
方素宛甜甜地一笑:“我自己”于是李淑贞加惊诧了。
张问坐到椅子上,淡淡地说道:“你这样弄得浑身都是伤,好不了怎么办?就没有想过不用弄伤自己,也能……好过的法子?”
方素宛道:“有啊,不过那样的法子危险,又没有人陪我,容易丢掉性命的……要不皇上陪我玩玩嘛。”
张问道:“怎么样的办法?”
方素宛高兴道:“皇上答应了。”
“朕……”张问看了看窗外,很是无奈地说道,“也罢,朕今天也没什么事了,就陪陪你,谁叫你是朕的女人呢?”
方素宛高兴地一把抱住张问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张我的脸上顿时留下了一个嫣红的唇印现在能够在张问面前如此放肆的人,大概也只有方素宛了,不过张问也没生气,只是表情无辜地用袖子擦脸上的唇印。
“很简单,只需要一根粗绳子,白绫也行。”
张问头大,心道她要玩上吊?正想着,方素宛已经找到了一条绫巾,搓了几下,便成了一条粗绳子,她说道:“皇上,我们现在开始。”
“等等”张问走到门口,唤来宫女陈沅,吩咐她不得让其他奴婢进后院,这才放心地回到了东梢间要是这样的事传了出去,岂不尴尬?
方素宛看了一眼李淑贞:“姐姐也要一起来吗?”
李淑贞忙摇摇头,对张问说道:“臣妾出去候着。”
张问想了想说道:“现在能去哪里?你也留下,在边上帮忙,或许朕一个人对付不过来。”
方素宛见正北有张软塌,便直接坐了上去……那是龙椅,张问才能坐的,但她也不在乎这些她拍了拍软塌道:“很宽大呢,不错皇上现在用绳子勒住我的脖子,要用力,不要让我出气……但也别把我的脖子勒断了就行。”
旁边的李淑贞目瞪口呆地看着,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张问倒不是第一次见识方素宛的畸形心理,于是比较从容,只是说道:“这样的法子确实比较危险,要是真把你勒死了,朕岂不是要十分遗憾?”
方素宛道:“人哪里这么容易就能勒死的,除非把脖子给拧断了,那没办法……皇上不用担心,一定要让臣妾到达临死的境界才有用,就是只剩最后一口气了,皇上才罢手,之前不论臣妾如何挣扎如何痛苦,皇上千万不要罢手。”
张问只得叹了一口气。
方素宛又妩媚地笑道:“皇上,如果在那个过程当中,您和臣妾……那就有感觉啦。”
张问心道她是朕的女人,朕好几个月都没有对她尽自己的责任了,今天正好遇上了有时间,确实应该这样……他想罢便回头对李淑贞说道:“贞妃去西梢间等着,这样的事的,让你在边上看着不太好。”
李淑贞红着脸屈膝作了个万福:“是,臣妾告退。”
待李淑贞走了之后,方素宛笑道:“皇上,快来,臣妾已经等不及了,全天下只有皇上最好了,怎么也不嫌弃臣妾。”
张问拿起旁边的白绫,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纤细白皙的脖子,一言不方素宛的目光却火热起来,她看着张问,竟然舔了舔红唇,娇娇地说道:“皇上别怜香惜玉,快来强迫臣妾。”
这样的情形,给了张问别样的感受,或许男人的心里都暗藏着暴力倾向,只是一般情况下理智占据上风罢了张问遂走上前去,抓住她的领口,使劲一撕,“哗”地一声,领口的纽扣便被撕破了,里面的绫罗抹胸也带下来一块,方素宛胸口那白白胖胖的酥乳便露了半边出来。
方素宛拉开头上的饰物,头也凌乱开来,如此情形,凌乱中透着**,张问一阵冲动,反正是她愿意这样的,遂不再停顿,直接扑了上去,迫不及待地拉她的腰带和裙子。
“皇上,绳子,别忘了……”方素宛呻吟着说。
张问听罢便将白绫缠到她的脖颈上,但是手下得不重,慢慢地勒紧方素宛呼吸有点不畅了,脸也红了起来,但是她觉得不够,喘息着说道:“皇上,再用点力气,别让臣妾失望哦。”
段四一 难过
养心殿后殿非常安静,原本该当值的太监宫女都被陈沅喊出去了,于是整个院子里连一个人都没有*w。oshu8。*!*张问和方素宛在东梢间里说了一阵话,这时太阳也慢慢下山了西天的夕阳看着不动,但是它沉下去后才让人觉得它的移动仿佛就在眨眼之间。
暮色也就渐渐降临,院子外面的灯笼都点亮了,唯独这养心殿后院一片黯淡,因为当值的奴婢们不允许进来东西梢间有人,烛火倒是点亮了。
此时方素宛已匍匐着趴在了东梢间正北的御座上,脖子上缠绕着一条白绫因为她怎么也算是张问的女人,所以张问有点下不起手,不由得问道:“真的要这么做吗?”
方素宛回头对着张问点了点头,说道:“频临死亡的感受,会让人沉迷。”
张问遂不再犹豫,把她脖子上的白绫打了个花扣,右手抓住一头向后一拉,立刻就将方素宛的脖子勒紧了,她张开小嘴仰起头,脸上已有痛苦之色。
这时张问用另一只手撩起了她的长裙,推到了她的腰上,然后腿下了她的亵裤,裤子下滑,滑到了她的脚腕处,于是束缚住了她的双脚还好翘翘的臀部没有伤,白皙一片紧致光滑,还反射着烛火澄澄的光泽……张问忍不住握住了她的髋部,这是他认为最好看的部位。
她的膝盖上有一片青紫的瘀伤,大概是摔伤的此时方素宛的秀凌乱散开,上衣被撕破,削肩和背部半露,上面又隐隐有些伤痕,叫人看了心生爱怜,腰间腿上已不着寸缕,白生生的美好肌肤,梢间内顿时充满了香艳。
此情此景,张问已不太把持得住了……想来当了皇帝,要节制**何其困难,后宫佳丽三千都等着自己,各种各样的女子都有,实在不能清心寡欲。
他急忙拉开了自己的腰带,向方素宛的翘臀靠了过去那软软的河蚌之处仍旧干干的,但张问顾不得许多了,再说方素宛先前自己叫他不要怜香惜玉的,他便强行往里面塞。
大概是张问只忙着搞那事去了,右手的白绫松了一些,方素宛能说话了,只听得她说道:“好痛啊,皇上,白绫,别松了……”
那干涩却温暖的地方,粗糙的皱褶刮得张问浑身都打了个冷颤,脑袋像是抽了一下筋似的,刺激的感受难以言表于是他便在这样的冲动中使劲拉紧了白绫,方素宛开始挣扎起来了,大张着嘴,一手捂住脖子试图去拉白绫,另一只手向后猛推张问,喉咙里出一声声沉闷的声音。
她的全身都绷紧,用力推着张问,力气非常大,张问也没料到此时她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不过张问想起她说不要松手的话,于是用力压住了她,否则立刻就会被她推开。
方素宛的嘴巴慢慢张了开来,可以看见湿润的粉红色的舌尖,因为窒息,她那白皙俏丽的娃娃脸憋得绯红,脑门上也沁出了些许细细的汗珠,她挣扎的力度丝毫没有减弱,在张问的身下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出来但是张问毕竟是男人,力气大,他用两只膝盖紧紧地卡住了方素宛的髂骨,硬是把她固定在了软塌上动弹不得她的两条腿一曲一伸,用力地一蹬一蹬地,有几次,甚至差点把张问从她的后背上掀下来张问努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任凭她如何挣扎,硬是不松手。
看着方素宛如此痛苦拼命地挣扎,张问心里也冒出了隐隐的不忍。
不过很快张问就尝到了这种极端游戏的快感,方素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