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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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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辫子、搞死建虏。群情激愤,唐三爷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看官们先有怒气,然后说到国姓爷大发神威的时候,才能更加痛快,喊得更响亮。

张问也听得津津有味,但是听到唐三爷说到国姓爷的表情、动作之时,张问频频听到“国姓爷邪邪地一笑”这么个描述,眉头一皱,对章照说道:“我常常邪邪一笑么?”

章照也意识到这个描述不贴切,说道:“他没见过大人,全靠胡思乱想。”

张问想想也是,全靠道听途说,哪能处处都描述真切呢,不过是说书而已,不必当真,于是继续听。可是那唐三爷一说到国姓爷,没别的说法,就那么个邪邪一笑,让张问听得鬼火冒,一听到那几个字,就忍不住骂一句:“邪*。”

唐三爷的故事以明军大获全胜、全歼建虏兵、活捉敌酋野猪皮为结局。故事本身是个欢快的故事,唐三爷也说得很生动,听众看官很是满意,觉得今日这三分银子的茶钱花得值,有特别喜欢唐三爷讲故事的,末了还打赏了十文、百文的额外赏银。唐三爷这么讲一次,收获颇丰,常年坚持讲的话,一年算下来,可能比普通百姓的收入高上许多倍。当然,获得最多好处的还是茶馆。

张问也摸出一块银子出来,叫来小二说道:“说书先生说得不错,我也表示点小意思。你给唐三爷说一声,别让国姓爷老是邪邪一笑,偶尔笑一下就行了。”

“好勒,小的一定把客官的话带到。”小二应了一声,正欲下去,章照又喊住小二道:“慢着,我还没打赏,急什么。”

小二又急忙转过身来,见章照从身上摸出一锭五十两的大银子出来,小二吃了一惊,上下打量了一番章照,没想到这人竟是个阔主。

却不料章照只将银子放到桌子上,说道:“我想见见唐三爷,这银子让他过来取。”

张问不动声色,只顾坐着喝茶,这事让章照出面再好不过了。过了不一会儿,唐三爷就到了雅间,拿眼瞄了一眼桌子上的银子,随即就将目光移开,不卑不亢地拱手揖道:“老朽说故事,客官听故事,觉得说得中听,打赏俩小钱,老朽心里感激。可不知客官叫来老朽,是……”唐三爷见到那锭大银子,当下就明白不只是打赏那么简单。

章照笑道:“先生坐下说话。”便将旁边的硬竹椅子拉了一拉,椅子陈旧,已经泛黄泛黑。

唐三爷告了一礼,就坐了下来,静待章照解答,同时拿眼看了一眼一直默不作声的张问,认为张问才是拍板的人。不然他不会坐着,坐着也该说两句话;坐着又不说话,就是装笔了,装笔自然有装笔的资格。

章照呵呵一笑,说道:“不知这茶馆给先生什么价钱?加上打赏的先生收入几何呀?”

唐三爷又用余光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银子,想了想,抬高了若干倍道:“月入二十两左右。”唐三爷心道莫非这两人是哪家茶楼的东主,过来挖人的?当下在心里略一思量,又说道:“在沈阳城,老朽略有点名声。如果二位要让老朽换地方,那可损了老朽的名声,老朽不能自坏饭碗不是。”

唐三爷不等人开价,先把话撂下,意思就是您要真有心挖老朽,价钱可得上浮一些才能弥补老朽的名声。

张问顿时明白了唐三爷心里的算盘,也不开腔,微笑着静待下文。世间的各色人等总有他的目的、欲望,只要想透了这一点,要猜别人的算盘,还是很容易的。章照哈哈一笑,却不急着说价钱,只问道:“先生家乡是哪里的?”他倒不是想讨价还价,而是想着把唐三爷弄到京师去,先问明白贯籍,也便更好地提出要求。

唐三爷怔了怔,心道这两人不准也是开茶楼的,说书人月入二十两是有些高了,当下就说道:“老朽是蓟州的人,这个……换换地方也是无妨的。”

章照道:“京师怎么样?”

“京师?”唐三爷瞪大了眼,一时没明白过来。章照道:“咱们就明说,我是京师人,过些日子还得回去。您要是愿意到京师说书,我给您安排茶楼酒楼,那地方的茶馆酒楼可都是大场面,听您说故事的是人山人海。”章照拿起桌子上的银子,放到唐三爷的面前,“这锭,是一个月的酬劳,而且茶楼酒楼给您的赏钱咱们也不取利,都是您的,如何?”

唐三爷瞪大了老眼,对于章照的大方很是吃惊。他是一百个愿意,再说京师可是好地方,只要有银子,那还不得快活到天上去了。但是唐三爷自觉自己是个儒雅之人,顿了顿,当下装出荣辱不惊的样子,说道:“也好,老朽说书是自写自说,能够有更多的人听见,也是莫大的欣慰。”

章照点点头一本正经道:“那是,大伙都知道您的说本,指不定还能流传千古呢。那成,咱们也还有其他事儿,要是没问题,就这么说定了,这五十两就算作定钱,末了我叫人来和您写契约。”

唐三爷道:“好、好,二位客官慢走。”

张问和章照从茶馆里出来,上了马车,然后各自回住处。张问先回,然后让车夫将章照送回去。张问走进他住的院子时,发现前院的腊梅已经怒放,煞是好看,便随手折下一枝,拿进屋去。

因为张问把他买的那些奴婢充作家丁护卫,结果现在满院子都是各色年轻女子,张问回到住处,看着这么些女人,有种卧在花丛的感觉,心情也好了起来,看了一眼手上的腊梅,浅唱了一句:“花开堪折只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张问唤来一个奴婢,把手里的梅花递给她,让她找个瓶子养着放到自己的窗台上。过了一会,那奴婢就拿着一个细颈长身的青花陶瓶走了进来,将梅花插在里面,再将瓶子放在窗台上。

张问坐在榻上休息,看着那奴婢忙里忙外的,还有窗台上的梅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时那奴婢放好了花瓶,回过身来,弯着膝盖说道:“东家,放好了。”

这时张问才注意到了这女子胸部很高,当下就有些心痒,问道:“夫人呢?”

女子道:“夫人去裁缝铺了。”

“哦……”张问连这奴婢的名字都不知道,家里几十个女人,他问了名字也记不住,更没闲心去将她们分清楚,这女人是他在走廊上恰好碰到的。

女子见张问没有了下文,就作了个万福说道:“要是东家没有什么事,奴婢先行退下。”

张问突然说道:“等等,把衣服脱了,我突然想画一幅画儿,练练手。”

女子听罢又惊又羞,结巴道:“东……东家,这……”

第三折 否极泰来

段二三 腊梅

兴许腊梅不喜房间里的温暖,就像野骆驼不喜湿润的地方一样。刚刚插好梅花的花瓶,在女孩的挣扎的时候,掉到地上,“哐”地一声碎了。女孩确实在挣扎,赤身露体地挣扎。

张问的荣华富贵、社会地位、外表和才华,这些东西加在一起,对家里的年轻女孩们是个必杀器,原本是不需要用强的。但是他连别人的名字也没问,直接就上,使得那女孩心有不甘,觉得自己的贞操丢得冤枉,又加上对疼痛的恐惧,于是就挣扎起来、十分不情愿。

什么丹青都是幌子,却让女孩以为东家看上了自己,要先调情一番。于是她在半推半就之下,羞赧地脱下了衣衫。不料张问就连墨都不磨,就抱起白嫩的身体做那事。她挣扎、叫喊,都无济于事,张问出银子买了她,要做什么不由自己?什么调情、培养感情都是浪费口舌、浪费时间。

于是“哐”地一声,花瓶碎了。门外的丫鬟听见声音,忙走到虚掩的门口看发生了什么事,却不料看见张问和人正衣衫不整地干丑事。那丫鬟吓了一跳,却不敢吱声,正欲掩门而退。这时张问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个丫鬟,就说道:“重新去拿个瓶子,把我的梅花插好。”

门外的丫鬟只得怯生生地应了一声“是”,然后去找花瓶。等她回来的时候,看见张问和那女孩已经一丝不挂地坐在火盆旁边、嘿咻嘿咻干事。女孩正坐在张问的腿上,满脸泪水,不住地呻吟、抽泣、讨饶。张问理也不理,只管用手托着她的翘臀耸来耸去。

拿着扫帚和簸箕的丫鬟涨红了一张脸,硬着头皮走到窗前,埋着头先把腊梅捡了起来,放进花瓶里、搁到窗台上,然后那扫帚清扫陶瓷碎片。有些细碎的碎片扫不起来,她就拿手去捡,她的手在不住颤抖,不慎“呀”地痛呼了一声,手被扎破了。而张问也没管她在做什么,依旧干自己的事。

丫鬟清理干净之后,怯生生地弯着膝盖道:“东家,收拾好了。”

张问听罢回头看了一眼那丫鬟,鹅蛋形的小脸生得倒也秀气,青丝下的颈脖也白生生的,就说道:“她受了伤,让她先休息一下,你过来。”

丫鬟见张问腿上那女孩疼得嘴唇发白,她心中恐惧,吓了一跳,说了一句“不要……”然后想也没想就逃了出去。刚出房门,正遇到站在外面的玄月和几个玄衣卫的女子。玄月挺着高耸的胸脯,冷冷地说道:“到哪里去?”

“我……奴婢……”丫鬟口不能答。玄月瞪着丫鬟道:“这里谁说了算?你弄不清楚,要不要我们教教你规矩?”

丫鬟肩膀一阵颤抖,想起在京师时有个奴婢得罪了玄月,被放到装满活黄鳝的大锅里煮的惨状。丫鬟牙齿咯咯直打颤,急忙应道:“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急忙逃进张问的房间,觉得还是陪张问干那事比较好一点,从刚才张问体谅腿上的女孩受了伤这点上看出来,他还知道点人的死活;玄月整起人来,却不管是死是活。

张问见那丫鬟又走了回来,有些吃惊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丫鬟自然不敢在张问面前告状、玄月在外边听得清楚,只得说道:“奴婢刚才是被吓着了,一时没有多想,出去之后才想起侍候东家是奴婢的本分,这就回来了。”

张问听罢笑道:“你倒是说得乖巧,不错、不错,人就得明白自己的本分。”说罢将腿上那半死不活的女孩放到床上,还牵了被子给她盖上,然后转身对那丫鬟说道:“还站着干什么,赶紧脱了。”

待那丫鬟脱完衣服之后,张问瞧了一眼她单薄的身体,忍不住说道:“把手拿开,多大年纪了?”

丫鬟这才红着脸将紧扣在髋部的双手拿开,只见耻骨下边只有浅浅的稀疏细毛,就像婴儿长出的头发一般,丫鬟咬着嘴唇道:“十四。”

张问“哦”了一声,十四岁倒是可以嫁人了,但是经受自己这根大杵儿,可能要遭些罪,便说道:“我这东西太大了你遭受不住,过来,用嘴含着。”丫鬟悄悄看了一眼张问胯间的*,上面还沾着点点落红,还有些女人身体里的脏物。她强忍住恶心,跪到张问面前,拿着手搓了搓,将上面的血迹擦干净。张问受了刺激哦地一声,痛快地呼出声来。

门外转角处的玄月等女子听到里面的对话,脸上也忍不住红了,有年龄大些的女人,听到张问说“我这东西太大了”,呼吸急促,差点将“小蹄子”几个字骂出声来。

丫鬟伸出舌尖在张问的蘑菇头上舔了舔,试探了一下,憋住气才将其含了进去。房间里响起人的喘息声、在空腔里滑动时的哔叽声。良久之后,张问才将粘稠的乳液弄进了丫鬟的嘴里。丫鬟含着那东西不敢吐,就怯生生地问道:“奴婢要吞了它么?”

门外的女人们听罢终于忍不住了,一个女子愤愤地低声道:“这小蹄子居然把东家的……吃了?”玄月冷冷地瞪了她一眼,那女子才急忙闭上嘴。

张问意犹未尽,觉得这丫鬟的小嘴挺美妙,还想再来一次,后来一想,好几日没有和张盈亲热了,一会晚上要是她嚷着要来,自己挺不起雄风,却是很丢面子的事。想罢便放过了那两个女孩。

等张盈回来的时候,张问正一个人坐在案前写东西,自认什么弥端都没有。张盈的脸色冷冷的,不是很好看,显然已经知道了张问趁她不在家乱搞的事。

张盈伸手揉了揉脸,脸色变得温柔了一些,轻轻走过去,坐到张问旁边,把住砚台为他磨墨。张问这才看了一眼张盈,说道:“盈儿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回来。”张盈一边说一边抱着张问的胳膊,娇声道,“相公,你以后要碰哪个女人,先和盈儿说一声好不?”

“这……这个……”张问额头上冒出两根黑线。其实张问这样的地位和身家想搞女人很容易;又要搞女人又要哄好老婆,才有点难度。张问忙道歉道:“刚刚我一时兴起,你又不在,就……下回我一定先让夫人同意,行了吧?”

张盈听罢继续敲打道:“相公是一言九鼎、驷马难追、堂堂的大丈夫,盈儿相信相公,相公绝不是言而无信的小人。”

张问汗颜道:“是、是……”

张盈嫣然一笑道:“其实相公喜欢谁,盈儿也不会干涉。可是这样瞒着我,盈儿也不知道哪个女人侍过寝,万一有人怀上了,这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可就不好查清了。万一不是张家的血脉,咱们却当香火养着,就污了祖宗的灵位;可万一是张家的血脉,却流浪在外,就造孽可怜了。你让盈儿知道,盈儿就会好好看着那些侍寝的女人,让家里干净清明,相公说是也不是?”

这么一个理由,细想之下还真是有道理,张问顿时觉得自己的老婆还是明事理的,当即就真心诚意地说道:“我有盈儿这样的贤内助,是我的福分,我一定记住盈儿的话。”

此后张问果然收敛了一些,在沈阳过了些日子。眼看着腊月将近,朝里还没有消息来,张问寻思着恐怕要在辽东过年。

他时常要去巡抚行辕了解动向。问及袁应泰对于建州的后续方略,袁应泰竟然说丧师过多,兵力不济,防卫要塞都不够,对建州要缓和局势。张问顿时心有不满,这个时候建虏主力遭受重创,“英明汗”被俘,新的首领还需要时间整合内部,正是内忧外患之机,不趁机继续打击,还缓和作甚?

但是从袁应泰的态度看来,张问隐隐有些不对劲,袁应泰恐怕已经收到朝中东林的什么指示。就在这个时候,张问也得到了朝中的消息。张盈将信拿到他的房里,说是沈碧瑶送来的,关于朝中的事。

张问急忙接了过来,忙将信纸抽出,先浏览了一遍,然后细看。不出张问所料,朝中东林已经有所动作。几个“正直”的都察院小官弹劾张问胡乱干涉军务,造成十几万将士丧命,其罪难赦,要求上边立刻查办。张问看到这里,心里顿时火起,他吗的,死了十几万人马,最后算到老子头上?

可清河堡大胜怎么说?张问继续细看,信中洋洋洒洒、用娟秀的字体写了五页字,将来龙去脉写得很清楚。

关于清河堡战役,东林党的说法是袁应泰下令张问所部残兵策应刘铤部,然后防守清河。就连其中设伏等策略都是出自袁应泰的手令,所以最大的功劳应该是巡抚;张问执行策略也有小功,但是功不抵过,无法弥补干涉军务导致杜松覆灭的罪责。最终的奏折是招张问回京,着三司法查办。

张问看到这里,脑子里只有无耻两个字。旁边的张盈见他神色难看,端茶上来,说了两句劝解的话。张问接过张盈递来的茶杯,喝了一口,深吸一口气,稳了一下心神。他预料到了东林对尽力抹杀自己的功绩,以达到压制潜在政敌的目的;但是他没料到东林下手如此狠毒,居然把大罪往自己脑门上扣,欲直接搞掉自己。

受愤怒心情的影响,张问的思绪有些混乱,便沉声说道:“盈儿,你忙你的去,我想一个人静静。”张盈听罢很温顺地“嗯”了一声,站了起来。张问的心情已经很糟了,这时候他除了想到朝局,可能对其他事都不会有兴趣。

张问呆坐了一会,心绪起伏。要知道,只靠皇上一个人是不行的,皇上这会儿自己都很郁闷,哪里管得上张问。张问虽然经历了拥立大功,受到皇上倚重,但是在朝中的根基还是很浅。从这封信就可以看出,连朝廷里报信的人都没有,还得靠自己的老情人沈碧瑶。

所以张问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不留神得一跟头栽倒底。他思索着各种各样的办法和出路,甚至想,这会儿在辽东还有些根基,考虑了一下留在辽东割据地方的可能。但是他很快就把这种念头抛弃了:一旦和朝廷反目,底下那些人会何去何从,可不好说;这苦寒之地,四面临敌、无险可守,钱粮补给哪里来……等等无数的问题,割据辽东是在自寻死路。

一个念头在张问脑中响起:得回京师去,通过各种关系,和东林斗才行。为慎重起见,他自己思考之后,又找来黄仁直和沈敬商议。

当然那些想自立割据地方的想法,张问是不会说出来的。与两个人分宾主入座之后,张问屏退左右,只将朝廷中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先听听他们有什么建议。

沈敬身材短小,说话却是稳重,听完张问的叙述,并不急着马上提建议。但是他们身为谋士,不说话是不成的,所以沈敬先慎重地分析了一下东林的操作过程,“巡抚行辕的文官多是东林党的人,要弄出战役之前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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