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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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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早已忍耐不住,说道:“杨选侍,成了,不用再试。”

一句冷冷的话将杨选侍从梦境中拉回了现实。杨选侍睁开眼睛,很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先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声“是”,然后才从张问的身上离开。在那一刻,张问的心中顿时像空了一般少了什么东西;张问刚才也感受到了杨选侍的快乐。

杨选侍默默地挪到床角,下了床穿衣服,而那客氏已经火热着一双眼睛,吞着口水,迫不及待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冲上了床。她的贪婪与疯狂,让张问受够了罪,肩膀上全是血淋淋的抓痕。

太监王朝见到如此折腾法,床都快摇散架了,急忙用拿了药物给张问施药,张问照样屏住呼吸躲过了暗算。

客氏抓起一团布,却是一只足衣(袜子),咬在嘴里,像野兽一般地闷哼,她瞪大了眼睛,但眼睛里又十分无神。客氏身上布满了细汗,身上的血管都突了起来,她那副模样,和生孩子的时候相比,也差不多了。

床边上的杨选侍默不作声,悄然拿起一块带着新鲜血液的手帕,背着身体塞进了张问的长袍袖袋里。

不知过了多久,温暖的屋子里弥漫一股浓烈的腥味。张问双腿发软,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身体好像已经被抽空了一般。那客氏自己也遭受不住了,还不断揉~搓着张问的杵儿,啧啧说道:“这家伙面上是个文官,骨子里还真是硬朗。”抓住张问那玩意的手念念不舍,半天不愿意放开。

客氏终于穿好衣物,带着几个人离开了房间。杨选侍走在最后,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多看了一眼。

张问浑身疼痛,只感觉被折腾得虚弱无力,也怕那客氏没有走远,回头再起杀心,休息了许久,没有再听见声音,这才从床上爬起来。张问心有余悸,不过并没有懊悔之心;倒不是因为搞了美女觉得值,而是因为这种事实在不容易发生。谁知道偏偏就遇上了,所以懊悔是没有必要的。

这时门“嘎吱”一响,张问心里又是咯噔一声,看向门口时,进来的是玄月,这才放下心来。玄月不知道这里边发生了什么事,一走进门,就闻到一个银糜的腥味,眉头一皱,只以为张问在这里享受玩乐。她左右看了看,只剩下张问脸色苍白地歪在床上,玄月就说道:“东家,她们都走了,咱们要离开吗?”

张问沉住气,心道刚才那两个女人都是宫里边的人,要是丑闻泄漏出去,皇帝不杀人才怪。既然玄月不清楚内幕,张问也不和她说太多。他不动声色地站了起来,顿时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就像蒙着一层雾一般。

两人回到青石胡同的家中,张问屏退左右,坐在灯下寻思今日发生的事。那奉圣夫人以为张问已经晕过去了,并不知道她的身份,暂时应该没什么事。张问仔细想了一遍,这才略略放下心来,舒了一口气,暗自骂了那银妇客氏好几遍,方才解恨;倒是那个杨选侍,很是销魂。

张问无意中发现袖袋里多了件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一块带血的绫罗手帕。张问凑到灯下仔细一看,上边绣着杨选侍的名字:杨淑贞。很普通的一个名字。但是这块手帕是宫中之物,却是个祸根,张问不假犹豫就将手帕丢进了火盆中。

而此时宫中的杨淑贞却在做着白日梦,想象着张问看到那块手帕的时候,他满是柔情、饱受相思之苦;朝中四品御史大夫,肯定是进士,杨淑贞自然知道,所以她甚至还做梦,张问满腹文采,写了许多华丽、感人、痴情的诗文来思念自己。

屋子外面挂着红灯笼,屋子里面的灯已经吹灭了,只有黯淡的光线。门窗、槅扇、天花没有上漆,保持着木材本色,内墙糊以白纸,装饰物也素朴淡雅,加上室内的红木家具和陈设,色调平和宁静。杨淑贞坐在床边上,呆呆地想着自己的事,而且捂住嘴发出低低的浅笑。

她很寂寞。不过因为现在客氏得了势,她又是客氏推荐入宫的人,这屋子在白天很是热闹,许多嫔妃宫女都会很热情地招呼、或者过来坐坐。但是热闹并不代表不寂寞,有时候人多的地方,反而更觉得寂寞。

又或许她在什么时候失势了,那这里就不仅寂寞,而且冷清了。

杨淑贞一个人坐了许久,幸福地笑了一阵,终于回过神。她睁大了美目感受着周围黯淡的光线,叹了一声气,又失落而惆怅起来,一滴眼泪从光滑的脸颊上滑落。在这深宫中、恐怕相思比梦还长;饶是望穿秋水,还是永世不能相见。

她一会笑一会哭,哭过之后,又笑。虽然相思苦痛,也无法再见面,不过心里边总算有了东西,不似以前那般空落落的,孤寂得让人发狂了。

她的手腕上有许多小伤疤,是她以前用簪子自个扎的,因为太孤寂了,就像死了一般,她想有点感受的时候,就扎一下,就能有存在感了。现在却不再需要那枚簪子,只要一想张问,杨淑贞心里就像被扎了,又像被灌了蜜。刺痛、甜蜜、痒丝丝的。

女人的感受实在是丰富,相比之下,张问就简单许多,他早已躺到床上蒙头大睡。身体实在是遭了不少罪,乏得要命。

张问第二天起床,已经到了中午。他赶紧爬了起来,洗漱吃饭,然后找来曹安询问了一下说书先生唐三爷的情况。曹安说已经安排到茶馆,并安排了人关注情况。

问完话,张问又走到书房,唤来丫鬟若花,叫她磨墨,然后写一份奏折递上去,提醒一下皇帝和司礼监的人,老子已经回来几天了。也不知怎地,皇帝一直没有下任何召见的旨意,却不知用意何在。

张问感到这京官当得十分无趣、无聊,有种混吃等死的感觉。辽东虽然大胜,但是丧师十几万,直接触发了东林和旧三党(齐楚浙党,简称浙党)之间的党争,双方斗得厉害,可这些事好像和张问这个当事人没什么关系一般。

要~害部门已经完全被东林把持,浙党好像没有任何机会,但是他们依然在想尽一切办法反抗、翻盘。最近司礼监被魏忠贤等人把持,王体乾、魏忠贤身为内相,权力极大,有和外廷抗衡的资本,原来的三党官员有投靠魏忠贤的迹象。

东林也注意到了浙党成员向魏忠贤靠拢的可能,但是他们并没有因此要求妥协,反而趁机大肆污蔑打压,并将浙党进一步丑化,冠以阉党、妖党等名称。丑化政敌,塑造自己的崇高形象,一直是东林官员的看家本领。

不得不说,这是东林的失误,他们这样干完全是在逼迫浙党官员投靠魏忠贤;在东林把持了要~害部门之后,疯狂攻击浙党,浙党官员除此一路,别无出路。

张问本来打算从中渔利,拉拢一些浙党官员,培植自己的党羽,不过看眼前这个紧张劲,浙党投张问没有安全感,还是投魏忠贤干脆一些。张问的底子还是太薄了。

这个时候,张问有些颓丧,觉得这京官当着没多大的意思。他准备先设法洗清自己的罪责、争点功劳;也攀一下魏忠贤的关系,多少有点保障、免得被人在京师里用谗言暗算;然后想办法出去当地方大员比较有意思一些。

张问想到的地方还是浙江,那里富裕,还可以顺带看看有身孕的沈碧瑶、寻寻自己的老婆。

这回要是真能够去浙江,肯定和上回不一样。上回是七品小知县,这回已经经历了拥立大功、辽东大功,再出去,那就是大员了。

第四折 众里寻它千百度

段七 目的

张问在中灯节那天、被客氏用蒙汗药迷软之后银辱了,他的身体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不过第二天就恢复了。他那几乎毫无感觉的内心,并没有留下阴影;在本来就黑暗的地方,是很难留下阴影的。

中灯节的第二天,张问写了一本奏折,想在朝廷里表现一下存在感;他很想得到朱由检的召见,解脱悬在头上的重责,并想让自己的功劳得到承认。

那本奏折无甚实质内容,所以很顺利地就通过了通政司,到达了司礼监王体乾、魏忠贤手里。

魏忠贤不识字,王体乾就读了一遍。王体乾虽然是司礼监掌印,比魏忠贤还大一级,但是他对魏忠贤的态度很恭敬。因为魏忠贤和客氏的关系很好,和皇帝也更亲近,这些王体乾都是明白的。

二人相对而坐,魏忠贤身材高大,有一张长马脸,喜欢半眯着眼睛故作高深装笔,实际上他就一文盲;而王体乾却精通文墨,但是身材短小,长相没什么气势。于是两人在一起,魏忠贤看起来倒像比王体乾高一级。

王体乾读完奏折,恭敬地问道:“魏公,这折子没说啥内容,要拿给皇爷看吗?”

魏忠贤眯着眼睛用缓慢的口气,长声幺幺地说道:“大臣上的折子,自然是要让皇爷知道的……”

王体乾低声提醒道:“张问是皇后娘娘的姐夫。”

魏忠贤的小眼睛扫视了一遍王体乾,听罢他的话,想起了前不久发生的事。那天朱由校去坤宁宫,见皇后张嫣正在宫中看书,朱由校就问张嫣看的什么书,张嫣翻开封面说是《赵高传》。宫中人多嘴杂,这事儿魏忠贤很快就知道了。虽说魏忠贤是文盲,但也知道赵高是何许人。他明白过来,皇后是在给朱由校吹枕边风,欲对自己不利。魏忠贤有些纳闷,张嫣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如何会想着和自己对着干的?

魏忠贤认为张嫣根本不可能有复杂的心思,估计她连谁忠谁奸都分不清楚,于是他就认为是有人指示张嫣这么说的。王体乾引据了一些历史上的典故,认为外戚张问是幕后操作者。魏忠贤于是对张问有了防范之心。

这时候王体乾又提到张问是皇后的姐夫,魏忠贤顿时会意过来,便说道:“奏折给咱家,咱家自有主张。”

魏忠贤说罢就拿着奏折去了养心殿,问了一声门口的太监,朱由校果然在里面捣鼓他亲自设计制造的“铜缸喷泉”。魏忠贤当即就走进养心殿,只见朱由校正专心致志地忙活,一边看案上的图纸,一边用折尺在比划着一个铜缸。

魏忠贤躬身走到朱由校面前,双手拿着奏折、拜倒道:“皇爷,御史张问上折子了。”

朱由校正在兴头上,但是一听到张问,也不禁问道:“张问?他说什么了?”

朱由校这些日子有时也在寻思张问的事儿。他考虑了各方面之后,决定暂不掺和,因为他也搞不清楚辽东丧师十几万的责任,究竟有没有张问的份。张问要是不掺和军事,是如何在清河堡带领大军打败建虏的?万一张问真的有责任,朕保了他,不是让东林都冲着朕来了?

每当想起东林党,朱由校就有种被人拿着胡萝卜抵着菊花的感觉。他害怕羞辱、谩骂、攻击,所以不愿意明里和东林党对着干,这样会直接被骂成昏君暴君,而且会在青史上流传万代。于是在朱由校的纵容下,阉党逐渐形成,可以制衡甚至打压东林党。朱由校对目前的状况很满意,朕就是一个人畜无害的皇帝。

所以朱由校更不愿意为了张问,就把自己陷进去和东林斗。朱由校心道:张问,朕这么快速地提拔你,你就去和东林斗上一回合吧,以报圣恩啊。

朱由校一边寻思,一边摆弄着他的铜缸,连头也不回,好像已经忘记了魏忠贤的存在。

魏忠贤见状轻声道:“皇爷,有许多大臣为张问的事儿上过折子了,司礼监该怎么批红呢?”

朱由校哦了一声,回过头道:“我都知道了,你们就看着办吧。”魏忠贤听罢心里一喜,他等的就是这句话,每当一遇到政事,朱由校一般都会这么说。

魏忠贤得意地想:张问呀张问,你想阴老子,看谁阴谁呢。

很快司礼监按照皇帝“你们看着办”的圣旨,下旨着锦衣卫、三法司共同审查张问的罪责。张问知道这个结果十分郁闷,锦衣卫还好说,他也没得罪过锦衣卫;可是三法司不得把自己往死里整?三法司包括都察院、大理寺、刑部,目前三个衙门全是东林党的人,张问想想就直冒冷汗。

过完年,各个衙门都开印办公,张问频频往都察院跑,他是都察院的人,到都察院走动可以实时了解一些信息。他想弄明白,宫里面是怎么一回事,怎地都不管老子的死活了?

张问终于听到了“皇后读《赵高传》”的事。那件事不知怎地传到了外廷,大臣们传得很响,特别是东林党的人,将这件作为典型来塑造魏忠贤的形象。因为这件事,东林官员再次对张问表示了好感,有拉拢的迹象。前不久还是敌人,这会又要拉拢了,所以朝廷上实在不存在永远的敌人。

这次左光斗没有亲自出马,而是让他的门生苏城出马,苏城和张问也有些私交,以前一起吃过“佛跳墙”。

都察院里到处都贴着以清廉高尚为主题的字画,环境很是清正;里面的人,无论是官吏、还是皂胥,举止都很得体。苏城也不例外,他穿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极具风度,向张问作揖寒暄。

苏城对皇后张嫣的大义之举表示十分敬佩,并冠以母仪天下、识大体懂礼乐等赞美,意思就是张问作为皇后的姐夫,也不能不知廉耻和魏阉混在一起,加入东林党才是康庄大道。

张问心下十分郁闷,他是知道张嫣的,她是个善良的小姑娘,哪里有那心机去劝诫皇帝、和魏忠贤作对?他实在闹不明白这里面是怎么一回事,他只明白张嫣给自己填了堵,没事去得罪魏忠贤干甚。这下可好,皇帝那边的路子被堵了,难道只能投靠东林党?

说实话张问一点都不想加入东林党。原因有二:一则是张问认为阉党的大后台不是魏忠贤,而是皇帝,和阉党为敌就是和皇帝为敌;二则站位和阵营经常变动,容易给人墙头草,靠不住的印象。

张问想起那个被关在诏狱里近四十年的钱若赓,心里就打冷颤,死也不愿意做东林党。

苏城见张问迟迟不表态,就低声说道:“恩师左大人说了,张大人有大义之心,只要迷途知返,一心向着朝廷社稷,以前的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张大人在辽东的功劳苦劳,阁老们一定为张大人尽力争取。”

苏城好像生怕张问不明白似的,说得非常直白。张问沉吟道:“一逸的好意,我心领了。不管怎样,你我私底下还是朋友不是吗?”

“唉……”苏城闻言叹了一声气,很不理解地看了一眼张问,说道,“既然张大人把下官当朋友,何不一起同心共事,协力以尽朝事?”他压低声音道,“现在魏阉对皇后深恨,张大人又是皇后的亲戚,恐魏阉对大人不利。大人既是阉党的敌人,就是咱们的朋友,为何要把自己夹在中间左右不是?”

张问默然,没有答应苏城的拉拢。原因很简单,只要不得罪皇帝,犯了再大的罪,皇帝都会看在亲戚的份上留张问的性命;但是一旦和东林搅在一块,和皇帝对立,极可能就会在阉党东林党的相互倾轧中命丧黄泉。

张问觉得小命才是最重要的东西,但是他不便名言,只默然不语。

苏城见劝不了张问,也就作罢。这时有另外两个大臣从走廊上路过,张问和苏城都作揖见礼。那两个官员都是东林党人,苏城和他们很熟,就寒暄起来。

不知怎地,聊天的话题又扯到了阉党上面,只听一个官员笑道:“听人说呀,不论犯了什么事,只要喊魏忠贤一声祖宗、或者一声爷爷就能免罪,哈哈,喊爸爸还得看官职,不是谁想喊就能喊的。”

说罢三人一阵哄笑。苏城附和道:“不知两位大人听说了没有,浙直总督崔呈秀,将会替任兵部尚书张鹤鸣辞职之后留下的空缺。可不清楚那崔呈秀喊了魏忠贤几声爸爸。”

“哈哈……”

张问心道崔呈秀怎么也是二品大员,苏城一个六品小官,竟然在公众场地直呼其名,礼崩乐坏,罪在党争。

苏城说罢颇有深意地看了张问一眼,好像在说:希望张问不要做毫无廉耻的阉党,污了皇后的美名。

张问对打成一片其乐融融的东林党人堆丧失了兴趣,当下就拱手告辞。他慢腾腾地回到家,脸色不太好,家里的人都小心翼翼,说话也很低声,生怕惹恼了张问。

立了战功得不到奖赏、反而可能被治罪,这种事无论张问怎么想,都十分不爽,很是闹心。他吃了晚饭,坐在内院的东厢里,对着烛火发了好一阵呆。

按理张问是一家之主,应该住北边的上房。但是以前张问的父亲在世时,张问一直住的是东厢这间房,成了习惯,之后就没有搬过;其实是在这间房里,发生过许多让张问永生难忘的小事。

他心情伤感而颓丧地坐了许久,抬头看窗外的时候,夜幕已经落下,屋檐下还挂着年节时候的红灯笼,看起来很是喜庆。

张问毫无睡意,就站起身,拉开房门,在院子里散步。他走出内院的洞门,门口站着两个女侍卫,见着张问,都躬身向张问施礼。张问也不理会,自顾踱步,他在寻思破解这个局的最好办法,却无法参透,只得暂且放下。

这时张问发现秦玉莲住的屋子里还亮着灯,窗户也半开着,就信步走到窗下,向里面看了一眼。只见她正对着那盏琉璃灯发呆,琉璃灯就是中灯节的时候张问花了五百两银子给她的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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