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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问鼎天下-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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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基于这样的理由,程普亲自领兵,合计五千步骑自临湖进驻舒县,试图将荆州轻骑的嚣张气焰打下去。

黄忠收到斥候报告之后,决定不与其主力正面对抗,而是继续采用打了就跑的袭扰战术。

烈日炎炎,即便是扑面而来的风都带着滚烫的热气,马蹄声如雷,干燥的道路上被踩踏得烟尘滚滚。侦骑四出,遍地斥候,四周的敌情早已了然于胸。黄忠此行的目的,就是冲着临湖送往舒县的一批粮草而去。据斥候报告,那批粮草由一百多架大车运送,押运的士卒大概在近千左右。往常这样规模的运输队伍,最多也只有五百人左右的军士护送。很显然经过黄忠的连番骚扰,江东兵不得不派出更多的人来保护运输队的安全。

因舒县与临湖相距并不太远,即便以步卒往返也不过一日路程,再加上如今江东军在舒县已有八千余人马,所以此次突袭风险很大。不过在黄忠看来,这个风险值得冒。

“将军!敌军已停止前行,正列阵防守!”如此大的声势,自然无法掩人耳目,所以在黄忠率军赶到时,押运粮草的江东军士早已发现情况不妙,当下以牛车为墙,列阵准备迎击荆州轻骑。来报告的斥候汗流满面,精神却很是亢奋。这也难怪,自从轻骑开始四处骚扰敌军之后,虽然都是小打小闹没占到很大的便宜,但也几乎从未吃过亏。

轻骑营将士们的胃口,早已被吊的足足的,任何一次出击都全力以赴,希望能多捞些实打实的战功。

黄忠点了点头,回首看了看麾下将士,见他们都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心知军心可用,士气正高,便下令道:“准备突击!”

身后的轻骑营将士闻言,立即整理盔甲、勒束马鞍,有人取出水囊,痛痛快快地灌饱了肚皮,早已干裂的嘴唇上,也多了几分血色。不过大多数人,都取出马料给战马喂食,份量虽然不多,但这些精料能很快恢复战马体力,等会儿就指望这些战马呢。

“驾!”黄忠待亲卫收拾好战马之后,踏马镫翻身跃上马背,抖了下缰绳轻夹马腹,一马当先向前冲去,身后铁骑紧紧相随,顿时犹如滚滚闷雷响起。

数里之外的江东军士不由闻之色变,但却在军官的约束下,不敢乱说乱动,只是握着长枪大矛的手上,青筋暴露。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滚落,入眼酸涩……

两千骑兵并未散开,而是数十骑并行,刀枪所指,便是以车为凭的江东军所在。他们背依一座小小的山岗,结成近乎月牙的弧形车阵,严阵以待。

里许之地转瞬就飞驰而过,眼看敌军越来越近,黄忠举手示意,身后铁骑立即向两边分出,转眼便向两翼展开,两千轻骑营狂飙突进,席卷而来。

估摸着进入射程之后,黄忠便摘下长弓,探手自箭囊抽出支狼牙箭,弯弓搭箭一气呵成,略一瞄便松开手指,而已经展开队形的轻骑也随之做出了同样的动作,就听一阵“嗡嗡”弓弦响动,密集的箭雨便以飞火流星之势向江东军扑去!

“竖盾!”早有防备的江东将领高声下令,只见从大车上立即跃出许多江东兵,两人一组合力将高大厚重的木盾竖立在车前。

带着尖利呼啸声的箭矢铺天盖地,“砰砰砰砰”地射中木盾,厚实的木盾上很快便如同落了场大雪,远远望去白茫茫一片。木盾遮蔽住了大部分弓箭,却仍有刁钻的箭矢穿过空隙。

“噗嗤!”锋利的箭矢狠狠射入了江东兵的身体,随着接连不断的惨叫声,被飞矢射中的伤兵扑倒在地,而那些赶着牛车的车夫,也都从大车上抽出了兵刃,看他们那娴熟的动作,分明就是久经沙场的老兵。

箭矢攻击收效甚微,黄忠并没有太多意外,但对方的反应让他心下警惕起来,快速地扫了眼周围,却并没有发现预想中的敌军伏兵。就在此时,大车上突然站满了江东兵的弩手,锋利的弩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退!”黄忠见状立即高声下令,同时提刀在手,策马向敌军侧翼拉开距离。

他的命令下达的很及时,随着一阵破空之声,一百多架大车组成的弧形车阵中,如飞蝗般密集的弩箭呼啸着飞向轻骑营将士。

不得不承认,江东军的弩弓很犀利,对于缺乏战马严重依赖步卒的江东军来说,弩兵的存在不但可以有效的掩护步卒遭受骑兵的蹂躏,还充当了进攻的主力。

然而黄忠所率领的这两千轻骑却与这个时代的骑兵有许多不同之处,抛开严格到近乎残酷的训练不说,其战马的优良和马具的先进,使得他们拥有这个时代骑兵所不具备的技能——镫里藏身。

突遭弩箭袭击,大多数离江东军车阵不远的轻骑营将士,在判断出尚未脱离弩箭的射程之后便立即使出了这招保命的技能……

第189章 甘冒奇险破敌军

所谓轻骑营,自然不会像明光骑那样身披重甲,而是以皮甲为主,取其轻便自如也。这是为了追求速度而不得不放弃一定的防护力,所以轻骑营将士只能拼命的提高自身的骑术,以弥补防护力不足的缺点。

镫里藏身正是在遇到敌军箭矢攻击时,最为有效的战术技能。很多轻骑营将士猛地翻过身,单足踩踏着马镫一手板着鞍桥,将身体藏在战马之后。

江东兵的弩箭虽然造成了轻骑营一定的伤亡,但效果显然大打折扣,即便有战马受伤倒地,骑士也能很快爬起身在同伴的拉扯下,翻身跃上战马共乘一骑很快脱离弩箭的射程。

双方的进攻都收效甚微,但轻骑营明显占据了上风,因为主动权仍然在黄忠手中,可进可退,可战可走。

进还是退?这个念头在黄忠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很快便做出了决定,继续进攻。虽然现在他已经看出来,这支所谓的运送粮草辎重的车队根本就是由江东兵全部伪装而成,且大车上压根没有任何粮草,很显然这是对方的诱饵。

“就凭这大车组成的车阵,便想让我知难而退吗?”黄忠知道江东军此次正是针对铁骑营有备而来,如果找不到攻破敌军车阵的办法,恐怕江东军以后就会以此施行,对于铁骑营来说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来去如风,攻击顺畅了。

冷静的分析双方的利弊之后,黄忠勒住战马,对身边近卫说道:“传令,火攻!”

命令很快便被精于骑射的铁骑营将士忠实执行。只见各队收拢之后立即围成数个圈子,圈子内燃起熊熊火焰,各队将士手持火把,稍一整队便又向敌军车阵呼啸而去。

这样的进攻平日里不知已演练过多少次,看似散乱的队形其实并不乱。散是为了减少受到箭矢攻击的面,乱是前后相续,你放冲过我又来。在各队校尉的指挥下,两千轻骑如同层层叠叠翻滚而来的巨浪一般,冲在前面的骑兵向车阵抛出了燃烧着的火把、装满火油或盛满酒精的的陶罐,而紧随其后的骑兵则想车阵射出箭头上裹着浸透了油脂的布条的箭矢。

此时正是干燥暴热的夏日午后,那陶罐砸在车辕上、盾牌上立即四分五裂,内中的火油和酒精飞溅的到处都是,遇着火把便立即腾起一团火焰,一边流淌一边燃烧,木制的车驾和盾牌成了最好的燃料。而不幸被沾染上油脂酒精,或者被箭矢射中的江东士卒,就很快陷入了火海,挣扎着成了火人。

即便没有被射伤的士卒,也因烟熏火燎而丧失了战力,更多人则是脸色苍白的向后退却,然而失去了车阵这个屏障,还有哪儿是安全的呢?领兵的江东将领见状一边指挥士卒扑火,一边下令弩手放箭。

“只要再坚持片刻,援军马上就到!”眼看部下陷入混乱之中,时刻有全军崩溃的危险,那将领也只能大声喊道,以求能稍微稳定军心。

听到他的喊声之后大多数江东兵虽然将信将疑,但多少有了一点希望,许多人转身扑向车阵,脱下单薄的衣裳扑打着燃烧的火头。然而大火一旦燃烧起来,又岂是衣裳扑打能熄灭的?更何况荆州轻骑营轮番往复的冲击、不断地抛射火把和箭矢。而那些被赶到山岗下的拉车的黄牛、骡马也开始躁动起来,眼看车阵组成的防线就要被荆州兵突破。

就在这时,从舒县方向杀来一彪人马,看旗号正是程普亲自领兵,黄忠听斥候报告之后,立即决定退兵而走。杀伤敌人并不是最主要的目的,调动敌军疲于奔命,才是骚扰战术的精华。

当程普率领三千余步骑赶到的之后,只见百十架大车几乎已烧毁过半。而押运的近千士卒和埋伏在车上的七百余弩手,也伤亡惨重,若不是程普来得及时,恐怕这些将士就会遭到灭顶之灾。

“将军,追不追?”一名偏将看着远处的轻骑营骑兵,对程普问道。

程普很是郁闷的看了他一眼,追?拿什么去追?这一千骑兵吗?还是那两千步卒?

感受到程普的目光不善,那偏将不由低下头,心中却道,这帮家伙来了就打,打了就走,好容易想出的车阵也对付不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不若放弃舒县、临湖,大伙一起回江东算了。

当然这样的念头想想也就罢了,若是敢说出来,保不住就被治个“蛊惑军心”之罪,挨军棍都是轻的……

而此时领兵向皖城退去的黄忠并不着急,策马上到一处土坡向敌军望去,见程普并没有纵兵追击,他反倒有些淡淡的失落。其实刚才一战烈度并不高,己方只伤亡了不到一百人,而对方的损失虽然惨重,却未能全部歼灭,让黄忠多少有些不甘心。不过敌军不来追击,他也不打算反身再战,毕竟这样炎热的天气下,无论是将士还是战马,体力损耗都太大了。

这两千轻骑已经随黄忠征战了数十日,也当回皖城休整一番,由另外两千轻骑出来执行骚扰敌军的任务。如此一来大伙便能在皖城好生休息几天,恢复体力以待再战。

“不知道将军何时会下令让咱们进攻舒县。”黄忠的近卫望着远处的敌军说道。

黄忠眯了眯双眼,常年征战使得他的皮肤颇为粗糙,脸上沟壑纵横,双眉之间有几道深深的皱纹,但那种久经战阵的杀伐之气,却使得他自有一种令人望之生畏的威严。

对于护卫的话,黄忠并没有说什么,在他看来江北之地仅仅依靠骚扰战术是不行的,必须拔出舒县、临湖、襄安这几座城,才能对下游的春谷造成更直接,也更有效的威胁。

兜转马头下了土坡,黄忠心中暗道,何不以我轻骑营扩大骚扰范围,令高顺领陷阵营突袭临湖?这样做的好处在于,只要拿下临湖,则等于在舒县和襄安之间钉入了一颗钉子,失去后方支援的舒县敌军将陷入战守两难的境地,若是打好了,未尝不能将江北敌军聚而歼之。不过一旦占据临湖,那么陷阵营便等于身处敌军夹击之中,处境会非常危险。

而自己所率领的轻骑营,也将面临比以往更加残酷的战斗。

这样的险是否值得冒?策马徐行的黄忠陷入了沉思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黄忠终于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坚毅。

第190章 衔命出征视死归

夏日的傍晚,江风吹拂带着些微凉意,使人在整日的奥热中,感受到难得的清凉,心情亦为之清爽许多。虎林水寨中樯橹如林,远远望去那些高大的艨艟斗舰如同连绵的小山一般,战船之上的号灯陆续点亮,连绵竟达数十里,与天边山岚处的晚霞交相辉映,而在临江的陆地上,各部操练的人马才刚刚回到营寨。

大军进驻虎林,休整已有半个多月。重伤不治者早已掩埋,未愈者转至夏口等处养伤,而从荆州陆续赶来的后续补充部队,则被各部瓜分接受之后,立即进行每日的训练。

经过水陆两战之后,荆州军上下都意识到,江东兵的战力不可小觑,所以训练起来,愈发严格。

接到黄忠送来的江北进攻方案之后,刘琮颇感兴趣,请来贾诩等人一同商议此事是否可行。其实他给黄忠的军令中,是许其便宜行事的,不过黄忠既然派人来,刘琮就必须考虑当前的形势而加以回复。江北也好江南也罢都是一盘棋,有时候牵一发而动全身,是以不可不查。

“黄将军此议虽然有些弄险,但未尝不可一试。”贾诩捋着稀疏长须说道:“如今江北的形势已呈相持之势。程普自然是不会主动进攻皖城的,而若想打破相持,就必须有一方主动。黄将军此举,正是以主动进攻来打乱敌军之部署,逼迫其退出庐江郡。”

刘琮的目光在庐江郡的地图上梭巡了片刻,皱眉对贾诩问道:“可是临湖处于舒县和襄安之间,距离两地都只有一日路程,若是进攻不顺,则有反被敌包夹之虞。”

未虑胜先虑败,这是刘琮长久以来养成的思维定势,对此贾诩自然是早已熟知的。他眯着双眼沉吟道:“可以先让黄将军率部假意进攻舒县,将临湖之兵调出,然后再由高顺领兵一举攻下临湖。这样做,就能让进攻临湖之高顺部在攻城之时,不至于被敌军所夹击。占据临湖之后,仍有黄将军的轻骑营骚扰敌从舒县、襄安来援之兵。只要能守住临湖,则舒县就成了孤城,到那时内无粮草外无救兵,只能弃城而走。”

“可若是孙权调兵往江北增援呢?”刘琮问道。

贾诩摇了摇头:“江东军应该没有更多的兵力调往江北了。会稽郡发生叛乱,孙权用以平叛的兵力都捉襟见肘,断然不会有援军派往江北。而庐江郡内的江东军,就目前所探知,骑兵不过两千余,步卒接近一万而已。如此薄弱的兵力还要分驻三地,正是我军各个击破的良机啊。”

“咱们在江北的兵力也不多。”刘琮掰着指头说道:“五千余轻骑营征战月余,如今能战者应在四千五左右,高顺的陷阵营号称一千,实则八百,虽说上个月补充到千余人,但真正有战斗力的,还是他原来的那些战兵。以五千人对一万二,还要主动进攻,黄将军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啊。”

坐在末席的庞统说道:“将军和军师还漏算了一则。”

“哦?士元说说,我们漏算了什么?”刘琮转过头笑着对庞统问道。

庞统从容说道:“之前孙权破皖城,俘李术部曲三万余人,若是孙权将这批人马用于平叛,则可以从各地抽调不少江东兵。”

他这么一说,刘琮和贾诩对视一眼,都微微颔首。方才之所以没有想到这一层,是因为李术的部曲被俘之后,据说已打散之后迁至丹徙等地,至少短时间内是无法为孙权所用的。但若是以一部分江东兵监督的话,用在平定叛乱上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这么说的话,江北就必须增兵了。”刘琮的目光有些凝重,无论是赵云率领的明光骑还是魏延的炮车营以及张泉、刘虎各部,在上次战斗中损失很大,如今正在补充新兵进行休整,抽调那支部队往江北增兵,似乎都不太合适。

若是攻城的话,按理应当从炮车营抽调一部分,以加强进攻时的攻击力,然而炮车营毕竟行动迟缓,出发的早了很可能暴露,晚到的话则突袭的意义……

贾诩见刘琮皱眉不语,便知道他是为了增兵之事烦恼,沉吟片刻后对刘琮说道:“将军何不派文将军和飞熊军一部前往江北?”

文聘所部那夜固守陆营,使得偷袭营寨的周瑜亲卫死伤惨重,羽铩而归,其部虽有伤亡,但实力犹存,算起来应是战力保持的比较完整的部队。而飞熊军长于攻城,调出一部分前往江北,也能让高顺所部增强攻城的实力。

刘琮考虑片刻之后,便同意了贾诩的提议。没想到消息传出之后,各部校尉纷纷前来请战,赵云和魏延两人虽没有和胡车儿一样亲自露面,可他们麾下的校尉却来了不少。

别的人还好打发,可胡车儿是飞熊军的主将,抽调的又是他的部下,所以刘琮也只得同意他领兵去江北。不过去了江北必须听从黄忠的指挥,对于这一点,胡车儿大咧咧的拍着胸脯保证,绝对听从号令,不会擅自行动。

而对老成持重的文聘,刘琮就没什么废话,营寨遭遇偷袭后文聘的表现,足以说明他是可以坐镇一方的大将。

就在文聘和胡车儿挑选人马北上的第二天,刘琮收到了周瑜遣使送来的书信。

对于周瑜给自己回信这个举动,刘琮并没有觉得意外。他只是有些好奇,周瑜在信中会写些什么?

看了眼送信的使者,见对方神态不卑不亢,满容平静,目光从容,刘琮便只是一笑,抽出信笺低头看去。

“君英隽异才,胆略兼人,遂破曹公,起于荆州。”开篇对应的是刘琮信中对周瑜的赞誉之词,但紧接着周瑜便在信中分析道:“然将军控荆州未久,本当内固士民、招徕英杰,备军资修耕植,然后北迎天子,以偿君之夙愿。今趁丧发兵,实为不智,何也?窃以为不智者有三。”

看到这里,刘琮收起笑容,神色愈发郑重。

“其一,将军以无道之兵,伐丧乱之地,岂不闻哀兵必胜之说?其二,将军所患者,唯曹操尔,今曹操与袁公相持,正可北上以击其不备,坐失良机,此其二也;其三,江东历孙氏已有三世,民固兵附,人心所向,兼之楼舻如云、甲士无算,慷慨奋起之杰,不知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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