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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问鼎天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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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很是丰富。

为了寻找对方的破绽,黄忠又数次采取突袭、诱敌等战术,孙贲因谨慎起见并未上当,应对的也颇为合理,到了傍晚时分,黄忠见事不可为,只得退到附近山口立寨。

第二天晌午之前,魏延率领麾下三千骑兵与黄忠会合,在黄忠营寨旁,又设一寨。

“孙伯符能横扫江东,看来并非没有原因啊。”魏延在听黄忠讲述了昨日战况之后,神色凝重地说道。

黄忠点头道:“敌军防守严密,将士用命,恐怕一时难以攻克彭泽。”

“不若先取柴桑,以待都督和水军入湖?”魏延蹙眉说道。

“若是如此,必须先攻破城下营寨。”黄忠想了想,对魏延说道:“还是等炮车营到了再做计较。”

魏延摇头道:“只怕时间不等人。霹雳车要三四天之后才能到,那时孙策定然会到湖口从对面支援,且不说水军无所凭仗,便是咱们也难攻下彭泽。”

“如此说来,唯有硬攻了?”黄忠对魏延说道:“我看那彭泽城池虽不高大,却也颇为坚固。城下营寨堵住去往柴桑的道路,亦难攻克,只怕将士们的伤亡不会小。”

魏延低头沉思片刻,抬起头时,目光坚定:“不用攻下营寨,只需冲杀过去便是!”

“哦?”黄忠听了先是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一拍大腿:“是了!冲过去之后直取柴桑,孙贲不得不救!”

“嗯,只要他一出城……”魏延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黄忠一边听,一边提出建议,两人商议之后,便分头行事。

因魏延所部疾驰而来,当天便稍作休整。而孙贲得知南阳兵主力杀到,下令弟弟孙辅坚守营寨不得有误。自己率领部众到彭泽城头,随时准备出城支援孙辅。

傍晚时分,神弩车队陆续赶到,只是车架上糊满烂泥,士卒们神情疲惫。

一夜平安无事,双方都未曾出击,不过大战前紧张压抑的气氛,还是让不少人感到颇为不安。

到了第二天晌午之后,魏延披挂好甲胄上马,率领亲卫到黄忠营中,见黄忠早已顶盔掼甲,大马金刀地坐在帐中等候多时了。

最后确认了一遍各部进攻的顺序之后,魏延和黄忠各自率领部下出寨。

到了彭泽城外,只见城头上旌旗招展,刀枪林立,城下营寨的寨墙上,也挤满了士卒,弯弓搭箭一副严防死守的样子。

城上城下,号角声连绵不绝。

战事一开始,便颇为激烈,黄忠亲率轻骑突袭至寨墙外,向寨中抛射箭矢,寨墙上的孙军不甘示弱,与黄忠所部对射,可是黄忠的轻骑来去如风,盔甲又颇为精良,孙军的箭雨很难造成什么伤害,而孙军的伤亡则直线上升,木桩上密密麻麻地插满了箭矢。

“将军,要不要出城增援?”城头上有人向孙贲建议道。

孙贲紧盯着城下的战况,缓缓摇头道:“还不到时候。仅凭这些骑兵,是攻不破营寨的。”

待黄忠所部耗尽箭矢之后,拨转马头退回本阵,紧接着魏延指挥神弩车在两翼铁骑的保护下,蜂拥而出。

“这便是南阳军的攻城利器?”这两年孙策各部没少听说刘琮的南阳军军械犀利,想来这便是对方用以攻击营寨的利器了。

果然,数百神弩车组成的方阵很快便完成了发射前的准备,随着魏延一声令下,大大小小的石弹呼啸着向寨墙扑来。

“举盾!”在寨墙角楼上指挥的孙辅见状,大声喊道。

然而再厚实的盾牌也挡不住势大力沉的石弹,不少人连盾牌带人被砸翻,木桩捆扎而成的寨墙上,只听“喀嚓”声不绝于耳。尤其是寨门,被石弹砸得“砰砰”直响,一时间木屑横飞,尘土飞扬。

守在寨门后的孙军校尉脸色苍白,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寨门就会被攻破啊,到那时敌军从这里冲进来,唯有拼死抵挡了。

角楼之上的孙辅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刚才一枚石弹险险击中他,砸断了角楼的一根立柱,好险没摔下角楼。看来这上面是不能待了。

“没想到这石弩车竟是如此犀利。”孙辅下了角楼之后眉头紧锁,一面让部众退下寨墙,只留少许人观察敌军动向,一面调集人马,准备死守。

就在寨中士卒四处躲避从天而降的石块时,随着一声轰然巨响,粗大原木捆扎而成的寨门终于倒下。

寨墙外早就虎视眈眈的南阳铁骑,发出一阵兴奋的喊杀声,马蹄如雷,冲杀而来!

第三十章 此生死敌唯荆州

守在寨门后的孙军校尉在寨门倒下的那一刻,心中反倒平静了。虽然没有孙辅的命令,可他还是当机立断,挥动手中长矛大喊一声:“冲出去!”接着便一马当先,踏着尘土中还在颤抖的寨门率先冲出了营寨。

寨门倒下后神弩车便不再向这里抛射石弹,魏延率领的铁骑从阵中直接突袭,迎面正撞上孙军校尉率领的数百骑兵和长矛兵。

魏延单手抡起长刀,向那名校尉兜头劈砍,被长矛架住之后,两人擦身而过,那校尉手臂发麻,脊背上都是冷汗,正暗自庆幸逃过一劫,却只觉后勃颈一凉,紧接着便栽下马背。魏延反手拖着长刀,却是看也不看,继续向营寨内冲去。

孙军出寨的数百骑兵,犹如被狂涛淹没,转瞬之间便伤亡殆尽,那些长矛兵见势不妙,乱哄哄的转身便逃,迎面却被己方的乱箭射得扑倒在地。只这一会儿的功夫,孙辅便率领部众堵截过来。

然而在魏延率领的铁骑冲杀之下,孙辅如何抵挡的住?他赤红着双眼大声嘶吼着,驱动步卒向前,命令弓手放箭。试图将冲入营寨的南阳骑兵拖住,以待兄长率兵救援,然后合力将这支骑兵绞杀在营寨之中。

冲进营寨的魏延早就看到了孙辅,带着数十名近卫拍马杀了过来。

城头上孙贲在看到寨门倒下之后,便立即感到了危险,他正要下令调派人马前往营寨增援,却看到石弩车转向城门,且抛射了数发,砸得城门闷声巨响。

自垛口处探头一看,城外敌军骑兵正严阵以待,孙贲见状,一拳击在垛口青砖之上,眼望已乱成一团的营寨,低声吩咐:“传我将令,何校尉领五百骑从南门绕行入营,朱校尉领一千步卒自水门支援营寨!”

就在孙贲调兵遣将意图支援城下营寨的时候,魏延已拍马杀到孙辅面前,长刀一扫,便将孙辅的一名近卫劈落战马。孙辅大怒,挺枪直取魏延面门。

“当啷”兵刃相击,孙辅的长枪偏向一旁,堪堪从魏延肩上刺过。而魏延手中雪亮的长刀已带着风声,再度向孙辅劈砍而来。

孙辅见刀势沉重,不敢硬接,身子一侧险险避过,正要抽回长枪再刺,那枪杆却被魏延一把抓住,孙辅咬牙用力回抽,却没想到魏延忽然撒手,他收势不及,身子向后一仰差点摔下战马。魏延冷笑一声,抬手举刀,猛地向孙辅当头斩下!

恰在此时,孙辅的近卫扑了过来,舍命抱住孙辅一同翻滚落马,魏延的长刀在那近卫背后劈出好长一道血口,那近卫在地上滚了两滚,抽搐着眼见是不活了。

而逃出生天的孙辅头盔掉落,发髻散乱,爬起身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抽出腰刀还要上前与魏延厮杀。

魏延细长的双眼投过去轻蔑的眼神,一夹马腹领着部下向营寨后方冲杀而去。

孙辅不明所以,警惕的望着魏延等人疾驰远去的身影,还是身后的近卫及时将他拉到人群中保护起来,他才发现,原来南阳骑兵是向柴桑方向而去。

“糟了!”孙辅跌足道,他翻身跃上一匹战马大声嘶吼:“不能放敌军过去!”

然而营寨中早已乱成一团,除了身边这些人马,孙辅竟是无法指挥各部反击入营的南阳骑兵。

柴桑紧挨着彭泽,因自己与兄长领重兵守卫彭泽,柴桑城内几乎无一兵一卒,若是落入南阳军手中,那城中囤积的粮草军械和水寨中的战船岂不是也被南阳军夺去了?

孙辅越想越觉得事态严重,可眼下却又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南阳军的铁骑狂飙而过。

城头上孙贲见南阳军往柴桑方向而去,也明白了南阳军的意图,不禁跌足叹道:“柴桑危矣!”

柴桑若失,彭泽必不可守,如今之计,唯有出城追击,确保柴桑不落入敌手。

下定决心之后,孙贲再度传令各部,除留一千老弱守卫彭泽之外,放弃城下营寨,全军往柴桑而去,即便柴桑被南阳军攻克,他也要再夺回来!

待整顿好人马相继出发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孙贲忧心如焚,不断催促各部加快速度,务必要赶在敌军攻占柴桑之前,将其追上。

“将军,天色已晚,是否放缓速度?”在最前方的校尉越追越心惊胆寒,兜转马头回来对孙策说道:“这么快的速度,即便是放出斥候,也来不及探明敌踪,万一……”

孙贲怒道:“万一什么?那南阳军必是要取柴桑的,你还敢在此磨蹭!让兄弟们加快速度,若是误了战机,我拿你是问!”

那校尉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辩,转身去了。

抬头看看天色,只见一轮新月如钩,孙贲心底叹了口气,催动战马向前。

队列中陆续打起火把,沉重的脚步声在夜色中传出很远。

突然,一声尖利的惨叫响起,紧接着队伍前列传来一阵嘶喊声:“敌军冲过来啦!”

孙贲心头一紧,直起身向前方望去,只见火光中一彪人马冲杀而来,前列的队伍已溃散,士卒们四散奔逃。

“将军!我军中了埋伏!”之前那名校尉狼狈地伏在马背上,声音颤抖着说道。

这么明显的事实不用他说,孙贲也看的很清楚了。

正调集人马向前阻拦,背后又火光大盛,紧接着一阵密集的箭雨袭来,“嗖嗖”箭矢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孙贲下意识地俯下身子紧贴马背,就听身边不时传来惨叫声。

前后突遭夹击,又是在夜里,数千人马顿时溃不成军,孙贲回天乏术,只得带着亲卫夺路而逃……

是夜南阳军趁势夺取了彭泽和柴桑,孙贲率领残部一直逃到建昌,清点人马,只剩两千余人。

消息传来,刘琮大喜。

贾诩也颇为欣慰,看着地图说道:“如此一来,我军便可以彭泽、柴桑为依仗,立寨湖中,以待孙军了。”

甘宁在一旁跃跃欲试,眼神中满是热切之色。

想来这一年多他在夏口也憋的够狠了。

既然已经夺取彭泽,刘琮便下令水军加快速度,于九月十二日进入彭泽湖,而此时孙策率领的大军业已进入湖口城,在城外立下水寨。

两军隔湖相望,大战一触即发。

对面的水寨之中,孙策立于船头,神情颇为严肃。大破刘勋、攻占皖城并没有让孙策就此满足,他的心中始终有一股郁结之气,愤愤难平。那便是父亲孙坚之死。

荆州,此生死敌也!

想到这些年先是屈身为袁术效力,及至后来借兵创业,横扫吴会,再与袁术决裂直到今日,为父报仇的念头从来未曾熄灭过。

此次兴兵讨伐刘表,孙策本来还派使者去了益州,结果刘璋那小子不地道,推三阻四就是不肯出兵,而支持自己的曹公又因为刘备造反,伙同吕布夺了徐州而无暇南顾,孙策便不再指望他人,发誓要凭借一己之力踏平荆州!

然而大军尚未交锋,便先丢了彭泽和柴桑,使得南阳军有所凭借,让孙策在颇为不满的同时,也意识到对手的强大。

此番出征,孙策几乎主力全出,水陆两军合计五万余人,其中战船三千余艘,错落有致地泊在水寨之中。

虽然丢了彭泽,不过这几天孙贲在建昌又陆续收拢了不少溃兵,加上建昌的人马,人数已有五千余众。若是使用得当,应能牵制南阳军,甚至有可能在关键时刻,给予致命一击。所以孙策并没有派人斥责孙贲,而是让他整顿部众,准备再战。

秋风萧瑟,孙策系在肩头的猩红披风猎猎飞舞,更显得他身姿峻拔,英武不凡。

而隔着辽阔的湖面,刘琮也在远眺着对面的水寨。

江东小霸王吗?刘琮眯着双眼,心情颇为复杂。

倘若历史的惯性不改,只怕明年孙策就会死于刺客之手。不过刘琮并不因此而高兴,碧眼儿也不是好对付的啊。更何况现在两军对阵,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自己千万别存了侥幸之心。

水战并非自己所长,对此刘琮早有自知之明,因此具体作战,他便交给甘宁和张允二人负责,其中又以甘宁为主,张允为副,自己只负责统领全军。

在综合了各种情报之后,刘琮判断孙策此番进攻荆州,仍是以水路为主,与孙策的五万多人马相比,己方看似人数较少,只有四万二千余人,现在也只集结了两千余战船在此,但刘琮并不觉得实力便不如孙策。

不过有一点刘琮很清楚,以孙策为首的江东势力已经渐渐形成,如今想要攻略江东,恐怕要费很大的力气了。即便此次能够战胜孙策,也未必能顺势一举平定江东。

“都督可是在思谋取江东之策?”不知何时贾诩来到船头,望向对面的水寨出言问道。

刘琮苦笑,扭头对贾诩说道:“走,回船舱再说,外面风大且寒。”

贾诩捏拳堵在嘴边咳嗽道:“无妨,这些天在舱里闷的久了,透透气倒也不错。”

旁边近卫见状,早已捧了披风,刘琮亲手为贾诩系上,笑道:“闷是闷了些,总好过在马背上颠簸。”

贾诩摆手连道不可,却早被刘琮三两下就系好披风,只得紧紧裹着,苦笑道:“都督在船头望了许久,却不知可出破敌良策否?”

第三十一章 乱之所生言为阶

“哈哈,先生也太瞧得起我了,哪儿有那么多破敌良策。”刘琮转身肃容道:“无非是临阵死斗,将士用命而已。”

贾诩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片刻后说道:“老夫是北人,对这水战之法也不甚懂。不过甘、张二位将军久历水战,又苦心练了一年水军,还望都督多多听取二位将军良言。”

“嗯,先生所言极是。”刘琮回头望了望周围的战船,目光中很是欣慰。

自前几天入湖立寨之后,双方各有探子驾哨船往来窥伺,偶尔遇见,便少不了彼此厮杀。在这方面,荆州水军并不落下风,可见甘宁和张允等人还是下过一番功夫的。

陆路方面,刘琮就更不担心了,以黄忠之勇毅沉稳、魏延之雄健锐猛,对付孙贲、孙辅兄弟当绰绰有余。

方回到船楼之中,就见张允、黄射二人一起登楼,拜见刘琮和贾诩之后,黄射便急急问道:“都督,何日攻打孙策?”

刘琮与贾诩对视一眼,自笑道:“战守之事,唯问兴霸,急个什么?”

张允听了神色有些不快,忍着怒气在一旁垂首不语。

反倒是黄射梗着脖子,抱怨道:“在此立寨几日,只是哨船稍有接触,既不见敌军邀战,也不闻我军击鼓。若依着末将,不如领一队战船前去探探虚实,也好过每天鬼鬼祟祟地远远观望。”

“哈哈,两军相对必先知其军势,哨船巡查窥伺,正是如此,如何就成了鬼鬼祟祟?”刘琮知道黄射立功心切,倒也不责怪他,只是看样子张允对其为甘宁副将有些不满,沉吟片刻,正色对黄射说道:“本都督早已言明不插手水军指挥,你若实在想去邀战,便寻甘兴霸,他若是同意,你自去便是。”

黄射撇嘴道:“正是因为甘将军不同意,末将才来寻都督做主。”

“真的这么想和孙策交手?”刘琮开玩笑道:“人家可是来报杀父之仇的。你千万当心,万一叫孙策捉了去,只怕求饶都没有机会!”

黄射一张脸瞬时涨得通红,目呲欲裂,咬牙恨恨说道:“末将宁可战死也不会让人活捉!”说罢猛然起身,怒气冲冲的下楼而去。

旁边贾诩皱眉,对刘琮缓缓摇头示意。刘琮也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对贾诩讪笑一下,示意自己知错了。

张允见黄射不顾礼节含怒而去,抬头说道:“都督勿怪!末将等来,实是为别事。昨日军中粮船入寨,言道孙军常有战船自湖口而出,巡查江面,前者与粮船相遇,幸得风向于我有利,这才摆脱。末将前来是请都督调派船队往江口另立一寨,以防江口为敌军所占。”

“你是想去江口立寨?”刘琮皱眉道:“如此也好,此事你与兴霸商议之后,报与我知晓便可。”

张允点头应了,又提起晌午前抓获的那名孙军探子,刘琮详细问过之后,见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便没放在心上。

待张允告辞之后,贾诩叹道:“都督别怪老夫啰嗦,方才都督孟浪了。”

孟浪这个词还是好的,说轻浮都不冤枉刘琮。

刘琮知道他说的是刚才自己对黄射开玩笑的话,便挠头道:“因与黄射相识已久,不觉便口不择言。”

“乱之所生也,则言语以为阶。今后都督切不可笑言无忌。所谓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机事不密则害成也。”贾诩引经据典,其苦心刘琮自然知道,当下再次诚恳认错:“小子知错,以后定会注意。”

贾诩抚须道:“都督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是老夫看黄校尉含怒而去,就怕他在气头上,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这个应当不会吧?”刘琮说道:“他还能擅自率部出寨不成?”

正说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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