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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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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二话不说,直接将郝风楼扶起,他深深地看了郝风楼一眼,道:“朕之麟儿也!”

短短五个字,却是让后头的朱高炽和解缙不由对望,朱高炽的眼中明显地流露出了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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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三章:此番重赏

一场战斗不过是半个时辰。那些逃之夭夭的舰船也绝不可能逃脱,论船速,炮舰发挥出来的实力并不下于火炮之威,大食人全部束手就擒,怕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除了近千余人死伤,还有七八百人落入海中,留下的人其实并不多,不过五六百而已。

只是这短短时间发生和结束的海战过程实在过于短促,以至于许多人还没有回味过来便已经落下了帷幕。

这是一场足以让人心有余悸的屠戮,大食的海船几乎没有回手能力,甚至他们提着刀剑妄图冲杀而来的时候都显得可笑无比。

而如今硝烟散去,海面上一片狼藉,沉船的残骸,漂浮于海面上的尸首,还有那不断涌出的血泡,使人不忍睹卒。

天子龙颜大悦,朱棣已经很久不曾有过这样舒畅的心情了,他这时候竟是兴致勃勃,开始重新审视这艘炮舰,直接走到了底层的炮舱,正好看到疲惫的炮手正擦拭着火炮,准备蒙上炮衣。

当郝风楼和朱棣下来时,炮舱长李瑞顿时有些慌了,连忙挺胸道:“卑下见过……见过陛下……见过侯爷。”

朱棣微微一笑,亲自弯腰去看炮,这炮管依旧还有些烫,虽然利用净水和毛刷冲洗了内膛,那硝烟的刺鼻气息也仍旧不散。

“郝风楼,这船,朕要了。”朱棣一字一句地道:“夺人所好本不应该,可是朝廷需要这些炮舰。不只是炮舰,还有那大宝船也一并要了。”

本来这些就是要移交朝廷的,可兴许是这东西过于犀利。而且朱棣也深知这东西必定造价不菲,原本呢,他是以为郝家造船不用朝廷耗费一文,这船的规模不会太大,估摸着也就是个海船的样子而已。

可是谁知,人家造出这么个大家伙,连炮船也出来了。

此时。朱棣就不得不重新审视了。船出来,而且过于让他吃惊,这船的规模太大。所费实在不菲,朱棣闭上眼睛都知道这其中得要损耗郝家多少的家财。

郝家的那点儿财源,朱棣是清楚的,朱棣几乎可以想象。为了造出这样的船。郝家虽说不至于散尽家财,却也够让郝家囊中羞涩。

假若还如从前那样白占人家便宜,以朱棣的性子,却是有点过意不去。

朱棣不是没心没肺的正德,也未必和太祖皇帝那般自私,他终究是藩王出身,多少能体恤一下臣下。

郝风楼当然不敢怠慢,道:“微臣此番带船前来。本就是打算将这船献给朝廷。”

朱棣摇头道:“这些船当然是献给朝廷,可是往后呢?海防船厂还要给朝廷造船。朕要的不是几艘宝船,也不是几艘炮船,而是数十数百甚至上千,难道这些也等着你们来进献?你放心,朕不会教你们吃亏,你们是功臣,哪里有让功臣吃亏的道理。”

朱棣顿了一下,继续道,:“朕会让户部拟个章程,想尽办法让户部每年拨三十万两银子,除此之外,内帑这边也会筹措十几万两,这些银子本是用来给龙江船厂造船的,而如今则拨付海防船厂了。你们郝家怎样造船,这是你们的事,可是到时如数交船即可。”

朱棣吁了口气,才接着道:“有了这些船,后年开春就可让郑和出航了。”

郝风楼听了,心里的一块大石不由落地。

其实郝家虽然家财百万,可是这造船确实损耗很大,献上十艘八艘舰船,郝家还能支撑,可是一直这么源源不断地进献,郝家怕也吃不消。

如今朝廷愿意拿出银子,一年是四十余万两纹银,却算是将这海防造船的地位稳固下来。

朝廷说是拨付,其实无非就是订单而已,海防船厂如今养了这么多人,要改良舰船,要造船,便少不得搭建船坞,少不得建钢坊、木坊、缆坊、帆布坊,甚至还要制造油漆之类。

这可是数万人的生计,而这数万人每月都有俸银,有了银子就要衣食住行,所以也吸引了不少客商入住,若说谅山如今已渐渐成为交趾的政治、经济中心,那么这海防则主要倚靠的就是造船。

朝廷不给银子,郝家养不起,只有持续不断地拿出真金白银,这造船大业才能一直持续下去,因为要造船,所以需要收购大量的船料,而交趾的百姓如今许多人都靠采矿和采木以及种棉过活,一方面供应谅山,另方面则是供应海防,几乎整个交趾大致上已经有了次序,谅山和海防负责制造,制造这一头自然是郝家的主业。而交趾的豪门士绅则是组织交趾各府各县提供原料。在经济关系上,这些人已经依附于郝家,郝家的一举一动都足以关系着他们家族的兴亡。

因此想要交趾稳定,想要稳固郝家在交趾的地位,这‘订单’是必不可少的。

谅山的产业倒是无妨,如今谅山布、谅山木具和谅山的铁器已经驰名天下,购置者如过江之鲫,这不但是因为谅山的商品质优,更重要的还是价格低廉。

制造的规模越大,成本就越低,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就以纺织为例,若是自给自足,自己去购买棉花纺出布来,可能这一斤棉花至少一百三十钱以上,可若是郝家的丝纺收购,价格就可以压到八十文以下,理由很简单,前者是零售,后者是批发,前者买卖棉花是商家说了算,而后者收购棉花则是郝家说了算,商家们宁愿八十文将自己的丝全部兜售给郝家,也不会愿意一百三十文的兜售给寻常百姓。

收购的环节大大地压缩了成本,除此之外,制造、运输方面的环节也将成本压到了最低,郝家的布坊用的都是最新式的织机,和寻常百姓人家那种老旧的织机效率增加何止数倍,更不必说寻常百姓织布出来也舍不得去浸染,就算想要染布的也必须送到染坊去,染坊少不得要收你十个八个的铜板,可是郝家这边自建的染坊却所费不多。

最后结果就是,就算你自己买了棉花回去织布,最后制成土不垃几的布料,一匹布的消耗是四百三十多文,而郝家一匹布,三百五十文就可以出货,随即商贾们带着布匹贩卖各地,终端的价格也不过是六百余文而已,这样的布匹成色又好,纹理又是新颖,只是多一点钱,便可购置,还省了大量的人工,自然而然让人趋之若鹜。

而如今,海防的船厂亦算是站稳了脚跟,将来海防再建设成港口,几乎地位要不下于谅山了。

得了朱棣的准信,郝风楼也没有扭捏,连忙行礼道:“父皇恩典,儿臣铭记在心。”

朱棣哈哈笑起来,拍了拍他的肩道:“走吧,去甲板上瞧瞧,说也奇怪,方才的时候,朕有些头晕目眩,可是那火炮一响,反而精神了,走,陪朕去看看海。”

回到甲板,船只已经,因为底舱关押着俘虏,文武大臣和使节们只能在这甲板上站着,一开始他们还有些扭捏,后来有不顾体面的,索性席地而坐,于是大家也不顾形象了,直接坐下来,许多人交头接耳,料来对这炮船的威力印象深刻。

不过对于这些高居庙堂的大人们来说,船这东西固然再犀利,震撼却也不大,大家关心的是郝风楼追袭海寇,亦是大功一件,只怕这一次,郝风楼的恩赏不会小,于是有人羡慕,有人皱眉。

朱高炽眯着眼,盘膝与解缙坐在一起,坐在他不远的乃是汉王朱高煦,其实朱高煦近些日子显得低调了许多,他这汉王渐渐感觉有些不妙了,自己这亲兄弟的太子之位越来越稳固,他反倒显得没鼻子没眼起来,继续留在京师,似乎没什么意思了,可是不留在这里,却是连最后一点机会都失去。

他看着太子,而朱高炽则和解缙谈笑风生,眼角的余光也不禁落向那个觊觎东宫的兄弟。

等到朱棣上了甲板,所有人纷纷站起,前来行礼。

朱棣压压手,笑吟吟地道:“诸卿,这热闹瞧得如何?”

朱高炽连忙站出来,违心地道:“此舰犀利,实在教儿臣大开眼界,郝风楼造舰有功,儿臣以为,理应重赏。”

朱高煦自是不肯落后,亦是出来道:“太子所言极是,父皇,儿臣今日也是大开了眼界,儿臣也以为必要重赏,如此才不枉费郝家父子的苦心。”

朱棣却只是莞尔一笑,道:“不急,交廷议讨论吧。”

听到这话,反倒让人倒吸了口凉气。

若是心血来潮颁旨赏赐,这倒没什么,可是交由廷议讨论,这意味着什么?廷议要讨论的绝不可能是小事,难道一点鸡毛蒜皮也值得讨论?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一次是真正打算重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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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真命天子

固然是震撼,又有人觉得大大的不妥,可是眼下,谁也不敢说出个不是来,郝风楼的功劳,终究是实打实的,比任何言语都更让人震撼,眼下出来劝阻,不免触霉头。

倒是廷议是在下月月初开始,到时候且看看再说。

朱高炽心里不舒服,便不再多言了。即便是汉王朱高煦,那心里头,也不免有那么一丝丝的不愉快。

郝风楼已经不再是那个从前受他‘保护’的人了,即便是当时,这个家伙也不愿和自己和自己‘为伍’,而如今,渐渐发迹,虽然和自己还算友好,可总是让朱高煦有一种掌握不定的感觉。

这种感觉,当然不好。

所以朱高煦的心情,很是复杂。

朱棣的话,已是不容置疑,船队一路返航,到了第四日清早,返回龙江。

去时容易,回时难,去的时候,是顺江而下,而如今却是逆水行舟,耽误了不少时间。

南京震动了。

原本朝中的许多消息,早已流传开来,什么大食使节不肯下拜,朝廷大失颜面,什么大食人连夜逃走,洗掠镇江。

如今,毕竟不是管禁森严的太祖朝,自建文伊始,士林和市井的风气大变,各种消息,都传疯了一样。即便前些日子,锦衣卫弹压,消停了一阵,如今却又死灰复燃。

这样的使节进京,连强盗都不如,可是偏偏。朝廷曾经还待若上宾,如今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据说已经扬帆汪洋。大明鞭长莫及,使人一思量,除了有几分愤慨,更多的是觉得可笑。

尤其是在这永乐朝初期,朝野之中,早有一股子暗流,这股暗流其实早已有之。自从朱棣靖难进京开始,就不曾断过。

他们固然阳奉阴违,对天子不干不敬。可是心里,依旧痛心建文皇帝。

人总是容易怀念过去,况且建文当年,对士大夫极为礼遇。更为不少人平反。太祖曾下令治罪的人物,有不少都是建文下旨起复,如今建文生死不明,而当今天子在许多人眼里,又是叔叔夺了侄子的帝位,如此一来,这些人自然不肯罢休。

再加上一朝天子一朝臣,有人得意有人失意。得意者自然拥护当今朝廷,失意者心中郁郁不乐。无处发泄,久而久之,免不了指桑骂槐。

而如今,这个天大的笑话,一下子在某些人的推波助澜之下传的沸沸扬扬,各种针砭时弊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确实是个笑话,所谓的万国来朝,却是盗匪来朝,而镇江被残害的百姓,亦是让人同情。

而下头闹得凶,各个部堂,虽是小心谨慎,可是陛下和许多主官近日都已离京,无人管束,所以也有一些部堂里的老油条,说出几句讥讽的话。

并不是所有朝廷命官和朝廷一条心,所谓人在曹营心在汉,他们在建文朝时,前途似锦,可是到了永乐朝,却成了无关紧要的人,这种人在部堂里可是不少,反正没了前程,索性针砭时弊一番,至少博一个忠直敢言的名声。

当天子回京,不少人还抱着瞧热闹的心态,只不过接下来的消息,却是让那些带着嘲讽心思的人,顿时目若呆鸡了。

天子亲自率船队,五艘船舰追击大食人,完败大食舰船,凯旋而还。

一开始,许多人还以为这只是宫中为了保住面子的障眼法。可是当一个个大食人衣衫褴褛的被押着招摇过市的时候,大家才明白,这件事发生了。

五艘舰船,对阵十倍之敌,千余人马,对阵五倍的大食人,自己毫发无损,而大食人全军覆没,无一幸免。

一下子,舆论扭转,不少人倒吸口凉气,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反倒一下子,各种称颂声不绝于耳,人们总是喜欢夸张的事务,天子这东西,本来就是神化的东西,这真龙天子四字,其实还是颇为深入人心的。

从前许多人,认为此天子并非真命,而如今,却是想不相信都不成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数,当今若非真命天子,如何能毕此一役之功,又怎么会毫发无损,而杀敌万千。

南京城里,不少人都去龙江,在龙江那儿,大食人的不少舰船,都被拖了回来,只不过许多都是千疮百孔。

回宫的朱棣,心情自是好到了极点,这一趟回来,王安每日都会将各种消息汇总,报到他的御案上。

报喜不报忧的事,自是习以为常。可是即便要报喜,至少也得有根据,你可以糊弄别人,却糊弄不了朱棣。

王安不是傻子,他可以浮夸一些,但是绝不敢无中生有。

只是这坊间的流言,却是真真切切,许多真命天子的流言,还有许多没边的故事,什么天子追寇甚急,无奈何大食人已经去远,于是海上突然狂风大作,船队日行千里……

这种胡编乱造的故事,虽然扯淡,其实从这种言论之中,却能分析出无数的蛛丝马迹。

而朱棣,看过之后,虽然只是笑笑,对王安道:“百姓流言,果然是不可轻信,这些故事,实在是胡编乱造。”

王安笑嘻嘻的道:“陛下说的是,都是胡编乱造,不过陛下圣明,如今四海升平,百姓们对陛下感恩戴德,这才有诸多流言俚语,虽然浮夸,却不失为百姓对宫中的敬畏之心。”

朱棣笑了:“你说的也没有错,本来嘛,功劳是郝风楼的,如今,却显得好像是朕的功劳一样。”

他这样说,王安自然板起脸来道:“陛下,若无陛下,这郝风楼如何能立功?即便他出力不小,可若不是陛下奉天承运,料来这海战,也是不能大获全胜的。”

他胡扯了一通,朱棣当然心里自知,却是并不点破,只是笑一笑,有时候,朱棣未必就想抢夺臣子的功劳,只不过有些时候,便是如此。

只是对郝风楼那家伙,朱棣生出几分愧疚,他朝王安点点头:“下月月初,就要廷议,这廷议嘛,一方面要议的是对郝家的恩赏,另一方面,则是交趾的事,近来朕听说,你派人去了交趾?”

王安道:“是,奴婢奉命掌东厂,为开陛下耳目,奴婢一方面,在京师做了布置,除此之外,就是塞北和江南,而交趾那儿,虽然已经大事定了,可是奴婢在想,陛下毕竟将那儿放在了心上,所以才擅自做了主张,委任干吏若干,前去交趾,这交趾一有动静,奴婢便可直呈陛下。”

朱棣颌首点头:“也罢,看来你颇为用心,往后呢,好生向郝风楼学着,想朕之所想,把差事办好,朕不会亏待。”

王安笑吟吟的应了,突然道:“奴婢又想起一件事来,锦衣卫那边,昨日去拿人了。”

“拿人,拿什么人?”朱棣抚案。

王安道:“前几日,有几个嚼舌根子的,说了一些不当说的话,锦衣卫便动了手,其实这倒也没什么,不过如今下了诏狱,奴婢正打算,派人去听审……”

朱棣对这种小事,想来不感兴趣,可是听王安喋喋不休,便皱眉道:“哦,到时候有什么蹊跷,再来报上吧。”

王安抬头看了朱棣一眼:“陛下,现在就有蹊跷,因为这人,是以建文余孽拿的。”

“什么?你方才说什么?”朱棣一下子,愣住了。

他不敢想象,纪纲会蠢到这个地步。

王安脸上挂着笑,道:“这事儿,无非就是几个人,说起了建文的好处,而后有锦衣卫出来,直接带走,事情似乎传开了,闹的群情汹汹,因为其中一个被拿的,据说是个名士……”

朱棣阴沉着脸:“纪纲呢,纪纲怎么说?”

王安摇头:“奴婢怎么知道啊,锦衣卫的事,奴婢怎么敢去过问,纪大人终究是都指挥使,和奴婢互不同属,他要做什么,奴婢若是横生枝节,不免大家脸上不好看,不过奴婢觉得,这事儿……确实是孟浪了。”

这何止是孟浪,简直就是蠢的无以复加。

建文皇帝虽然深受朱棣的忌惮,可是在外人面前,毕竟是朱棣的侄子,虽然这个家伙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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