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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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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为他效力,几番折腾,效果显著。

而他遇到最大的问题,说起来实在教人跌破眼镜,那便是一个最简单的问题,蒸汽机硕大,以现在的技艺水平,即便再如何简化,那也有数千斤重,如此庞大的重量,即便是下面装了轮子,勉强能动起来,可是却也是吃力的很,远远不如马力,马力虽小,可是轻便,反而走得快,而且这般大的庞然大物,真要走起来,想要控制确实不太现实。

郝风楼也是傻眼,他竟是忘了告诉这位仁兄,火车是有轮轨的,正因为有了铁轨,一方面能降低摩擦力,同时,限定住了蒸汽机车,能够把握它的方向。

这倒是郝风楼的疏忽,其实铁轨这事儿,只要蒸汽机出来,至多也就几十年,总能出现,可是郝风楼却有现实的经验在,自然也不能藏着掖着,郝风楼瞪眼看他:“程先生知道阻力么?”

这个问话开始,便是二人开始攀谈的正题了。

郝风楼将一些后世的基本常识说出来,最后拿了笔墨,将轮轨画出来,最后道:“程先生想想看,把车子安放在轮轨上,就不必理会它的操纵,只需前进和停止就可以,而这轮轨必须做到足够平滑,与蒸汽车中的轮子相互契合,如此一来,这阻力大大降低,车子一旦催动,开始起步时固然是慢,可是一旦生出了惯性,便轻易了许多……”

程子金皱着眉,努力消化着郝风楼的话,其实这两年,由于技艺的提高,使得一些读书人开始对物理有所涉及,甚至还有一些读书人撰写了一些‘奇谈怪论’,都是奇巧淫技的东西,程子金对这方面有兴致,也粗通一些,现在他发现,郝风楼说的更加透彻,他不禁陷入思索,觉得有了些眉目,足足呆坐了一炷香,最后一抓头发,将束发的带子撕开,于是披头散发,也不理会郝风楼,便疯了一般冲出去:“快,快,把刘先和张聪二位师傅请来,还有……”

声音越来越远……

郝风楼苦笑,这你娘的算不算是过河拆桥,本官苦口婆心教诲你,你倒是好,人跑了。

这等人脾气大多古怪,郝风楼只能体谅,他还指着蒸汽火车的出现,出现之后,整个谅山,怕又要大变了。

只是……郝风楼不由摇头苦笑,眼下的所谓火车,怕也粗鄙简陋的很,至于那速度……怕也是惨不忍睹,虽然这东西的出现,已经是跨了时代,可是……郝风楼摇头,自嘲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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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一封书信送到了碌国公府。

当着送信之人,郝风楼亲自拆开。

书信乃是暹罗王送来的,郝风楼打开之后,里头便是暹罗文和汉文的一式两份信笺。

里头的内容,有些不堪入目,这暹罗王对于郝风楼的‘善意’并不友好,写信之人,其实不是暹罗王,而是暹罗国的一个小官,怕只是个不入流的,里头告诉郝风楼,不曾听说过海防侯,若是要交涉,请大明天子修书,暹罗国王才肯回应。又说交趾这边,大肆收购暹罗国的木材、铁矿,暹罗国内,白银外流严重,交趾理应,给予赔偿,否则将禁绝商路……

郝风楼看了书信,却也不恼,却是问这中间传信的商贾,道:“先生可见到了暹罗王。”

这商贾汉名姓陈,单名一个柱字,陈柱摇头,道:“投递了侯爷书信之后,回应的,只是个暹罗国王子,只是送了这封书信,命小人带回来。”

郝风楼皱眉。

这陈柱道:“本来,小人在暹罗王确实有不少关系,因此在暹罗朝中,也曾托请过一些人,想要面见暹罗王,无奈何人家似是有什么苦衷,只是告诉小人,暹罗王不会见小人,还说暹罗王近来屡屡召见大臣,商讨对大明的事务,似乎有所图谋。”

“图谋,什么图谋?”

“这就说不清了。”陈柱显得有些犹豫,最后还是道:“其实大明若是不征交趾,这暹罗,倒是对大明十分顺从,暹罗王亦是对大明没有什么微词,可是自从大明拿下交趾,并且分封土司,使得交趾大定,许多土司又跟着碌国公府牟利之后,人心大定,便是寻常百姓,也都各安生业之后,这暹罗国内部,便有诸多贵族有了其他的心思,对这些人来,做暹罗王的臣子,和做大明的土司,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上年的时候,暹罗内部出现了亲明派,以大臣波河分首,争取要效仿交趾,还说要暹罗王来谅山,与碌国公共商国是,此举引来不少暹罗人的支持,暹罗王昭禄群膺却是不喜,诛杀了波河,并且开始大肆搜捕他的‘余党’,至此之后,和大明的关系,也就冷淡下来,暹罗人眼下对大明有极大的戒心,甚至严令许多人,不得擅自与交趾交往……”

这些事,郝风楼也有耳闻,其实这倒是理所当然,先进文明遇到了落后文明,大明无论是在文艺、经济方面都远胜暹罗,如今交趾又成了榜样,在西洋不少藩国里,都出现不同程度的声音,那些不甘于现状的贵族似乎并不认为,做一个交趾这般的土司有什么坏处,可如此一来,却不免遭受王室猜忌,这已经牵涉到了暹罗王昭禄群膺的根本利益,岂会心慈手软,于是少不得狠狠打压亲明派,甚至于直接将这些人屠戮干净,可是接下来呢,他一面打击亲明派,难道还能自己继续跪舔大明不成,不显示一些强硬的立场,如何服众?

郝风楼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将这封书信搁在了桌上,唤了个人来,道:“这封书信,传阅下去,谅山乃至各地土司,都要抄录一份,让他们自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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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求点月票。

第六百五十八章:欺人太甚

不出几日,这整个交趾一片沸腾。

那一封来自于暹罗的书信已经传遍交趾各地。先是各地的土司们看过,紧接着又从他们那儿流传出去,以至于街头巷尾,人所共知。

尤其是在这谅山,早已议论开了。

市场开始出现了一些波动,许多货物开始囤积。

尤其是乌木、桂皮、孔雀尾、阔红布、冰片油、蔷薇露、树胶皮、象牙、犀角、豆蔻、龙延香等暹罗乃至于西洋其他各国的特产,顿时涨了三成左右。

这自然是许多人忧患于那暹罗堵塞商路的考虑,假如暹罗人当真封锁对交趾的边境,那么平坦的商路将会拦腰斩断,而临靠云南的各国虽然依旧可以通行,却是山路崎岖,十分不便。

况且暹罗占据了真腊,土地广葆,资源也是极其丰富,其中犀角和桂皮、象牙等物是暹罗的主要特产,现如今,暹罗王措辞强硬,隐隐有要挟之意,将来一旦贸易中断,那么许多特产,怕是将来一旦短缺,少不得价格要居高不下。

除此之外,木材的价格涨得最好,这让不少作坊有些吃不消了,尤其是那些制造马车车厢以及家具的作坊,这些都是用木料的大户,从前市面上木料充裕,而现如今,一旦少了暹罗国的木料,那么如此巨大需求之下,木料的价格会居高不下。

一封书信竟是导致了整个交趾的紧张!

不少巨贾开始接头,紧接着。陈学的生员开始跳出来大肆抨击。

是可忍、孰不可忍,碌国公府理应强硬回击。

显然,陈学比起旧学有更强的攻击性。他们读的同样是圣贤书,同样知道好战必亡、忘战必危的道理,只是在他们的背后,代表的庞然巨物却显然更具有攻击性。

一些巨贾已经损失惨重。

其中家具业的大商贾陈家已经开始出面前去碌国公府陈情了,家具的原料若是居高不下,那么势必令家具的成品价格上涨,这并不是好事。

除此之外。有不少走商亦是开始受不了了,其中最重要的一些商贾,本是开拓了各处的商路。尤其是暹罗的商路,本就是最重要的一环,如今这个不太利好地消息使他们未来极有可能损失惨重。

当然,还有不少商贾是极希望天下大乱的。这倒不是他们唯恐天下不乱。而在于,一旦有了冲突,大明对暹罗的动武,那么势必会形成大量的收购粮秣,收购铁器、甚至是至多物资。

大炮一响、黄金万两。

这个甜头其实在北京保卫战时大家就尝过,北京保卫战之后,朝廷终于开始重视军备,于是大肆操练新军。而这些新军的军械,最后都落到了郝家的工坊头上。郝家忙不过来,少不得大肆的收购各种铳炮的构件,还有大量的成钢,说穿了,朝廷虽然是向郝家收购,而实际上,郝家就是二道贩子,最后得益的不只是郝家,还有各处的铁坊、机械作坊。

如今又可能起战事,这还了得,自然是巴不得摩擦加剧才好。

自然也有一些人是垂涎暹罗矿产的,交趾这些年四处都在找矿,四处都在挖掘矿产,而此时的交趾,其实采矿的水平并不高,就以煤炭为例,深层的煤层,莫说开采,便是探测,那也艰难,而浅层的煤层挖掘起来倒是方便,可毕竟这浅层的煤矿毕竟罕见,倒是暹罗那儿,地大物博,假若朝廷像当年一般,拿下安南,建交趾设土司,到时……

大家打着各自的主意,损失了利益的,竭斯底里,疯了一般的要求报复;觉得有利可图的,便推波助澜,四处煽风点火。

交趾数十个豪族,甚至一些土司的立场都已明明白白,一些说客已经登了碌国公府的大门,这些说客大多都是一些‘高士’,向来都是郝家的座上宾,背后又牵涉了许多的利益,他们只是高谈阔论,或是品茶清谈,一旦有事,便少不得为人摆平,他们的能量其实不小,人脉关系很广。

这些人登了门,一个个求告,无非是告诉郝家,这事儿绝不能软弱,一旦软弱,则祸害无穷。

上头的豪族们鼓吹,下头的陈学生员又是四处发出各种过激的言论,如此鼓吹之下,以至于寻常的百姓也纷纷义愤填膺起来。

谁曾想到,一股民族主义的端倪正在开启,这是一种自上而下,也是自下而上的舆论宣传,手段很是粗糙,什么暹罗王如何如何荒淫无道,什么觊觎谅山,什么曾杀死许多汉人以及交趾的安南人,乃至于这暹罗和交趾,曾经又有何等世仇。

再到交趾的官兵如何克制,暹罗人如何挑衅等等。这些消息像是长了翅膀,在酒肆,在茶坊,在工坊,在戏院疯传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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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州宣慰府。

宣慰使阮洪此时显得有些焦躁,身为交趾重要的土司之一,交州阮家财力雄厚,牵涉到的买卖更是不知凡几,阮家最重要的一条商路,就是控制了暹罗东北部的贸易,而现如今,阮家的买卖似乎极有可能遭受重挫。

阮洪自然是不安,他不能坐视不理,这佥事到了阖族的利益,这么多子弟都在暹罗那儿混饭吃,假若那暹罗王一旦封了商路,那可大大不妙了。

就在几日之前,阮家的一些重要人士便聚在了一起,紧接着,就有人飞快的去了碌国公府。

这件事,他当然要通报郝家,阮家和郝家之间,关系紧密,阮家已经无路可走,唯有奋力一搏,这件事当然是先斩后奏,可也绝不能隐瞒了郝家,至于郝家到时候是什么反应,阮洪心里有些忐忑,只是眼下,却也顾不得许多了。

而在这时,终于有快马抵达了宣慰府,有人进来禀告。

阮洪打起精神,却没有在大堂见此人,而是在侧厅。

这里空荡荡的无人,这人进来后,拜倒行礼,口称:“侄儿见过叔父。”

阮洪脸色铁青,却并没有攀亲的意思,只是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都已妥当了,靠着暹罗边境的一处村落,其实并不大,村人已经移走了一些,恰好安排了几个死囚,扮作了客商,七叔带着人,穿着暹罗人的衣甲,将那些死囚尽数杀死,又放火烧了十几个屋子,这才扬长而去……此事极为机密,所有牵涉之人,都是族中的亲信子弟……”

阮洪的脸色一缓,不由长长松了口气,不禁激动地道:“好,好,那么,就该做文章了,暹罗人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阮洪的面目显得有些狰狞,他长身而起,道:“立即备马,我要速去谅山,要立即见碌国公,见海防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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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正午,一脸疲惫,风尘仆仆的阮洪便抵达了碌国公府,边镇那儿的消息还未传来,他赶着前去拜谒,接着,就出现在了郝家的花厅。

阮家和郝家关系亲密,郝政见了他,少不得和他寒暄,郝风楼则在一旁喊了一句‘世叔。’

阮洪连说不敢,却还是受了郝风楼一揖,最后他犹豫了片刻,突然猛地向郝政行了个礼,正色道:“承蒙公爷折节下交,这几年不知受了公爷多少恩惠,阮家上下铭记在心,只是今日,有一件事实属我这做兄弟的不够仗义,还请公爷恕罪。”

郝政惊愕的道:“哦,这是什么话?”

郝风楼却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似笑非笑的站在一旁不说话。

阮洪苦笑道:“接下来就会有消息来,暹罗人侵入交趾,杀人放火……”

他倒也实诚,不敢隐瞒,将自己先斩后奏的事统统抖落出来。

郝政听得目瞪口呆,不由道:“这……这……阮兄何故如此?”

阮洪苦笑道:“不下暹罗,则阮家永无宁日,为了这一己私利,唯有如此,请公爷恕罪。”

整个郝家顿时紧张起来,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被请到了公府,而边镇的消息也像是长了翅膀一般到了。

暹罗入侵了!

这让本就紧绷了的交趾各州,顿时沸腾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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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到,月票榜危险,求支援!

第六百五十九章:夸下海口

金陵。

近来太平无事,似乎京师之中少了个‘祸害’,大家自然相安无事。

谅山那儿,距离金陵实在遥远,而紧接着,却不曾想到那儿很快就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

暹罗之事已经上奏,诸多交趾土司已是义愤填膺的上了奏书,无非就是一个字,战!显然这件事在土司们眼里尤为严重,因而态度极为强硬。

自然,郝家的意思才是关键,而碌国公的奏书也已送到,碌国公的意思也很明确,请朝廷发兵。

本来边境上的些许冲突可谓不知凡几,大家习以为常,这种事总是有的,可只是因为些许摩擦就大动干戈,显然对于朝中诸公来说,实在有那么点儿匪夷所思,因而反对的声浪不少,尤其是以内阁最是激烈。

这倒不是解缙人等为反对郝风楼而故意为之,实在是朝廷没钱了。

没有钱,拿什么大动干戈?一旦动兵,数十万人调动,不知糜费多少钱粮,况且那暹罗多林莽,有大小城镇数百,大军深入,没有数年之功,哪里能拿下暹罗?这暹罗的国力相较当年的安南还要强盛一些,解缙敏锐的感觉到,郝家在这其中必定有所图谋,至于图谋的是什么,他虽是不知,却也不愿意让郝家如愿。

倒是户部那儿听到一点风声,说是这两年,朝廷大肆操练新军,郝家获利不菲,究其原因。无非是新军的火铳、弹丸之类,为了省却麻烦,往往都是向谅山订购。这数年来。糜费高达数百万之多,户部那儿早已不堪重负,屡有不满。只是陛下既已下旨,无奈何被那郝家宰割,却也只能放任。

解缙猛地醒悟,难怪那些个土司,还有那郝家。有如此大的动作,多半是为了图利而已,朝廷动兵。所需糜费不知几何,假若自金陵调拨,路途遥远,实属浪费。而听闻谅山那儿的许多物资都是堆积如山。这些人打的莫不是借此大发横财的主意?

想到这里,解缙并没有急于把消息放出去,而是先试探一二。

如今就在这暖阁,几个内阁学士,还有各部的部堂都到了。

坐在这里,唯一碍眼的怕就是那刑部尚书周力帆了,大家刻意的与周力帆保持距离,而作为刑部尚书。许多事,周力帆本本就没有任何发言权。因此坐在这里,很有几分重在参与的意味。

可是周力帆却是不以为意,自从经历了上一次的变故,周力帆心理清楚,蛇鼠两端必死无疑,既然如此,那么不妨安安心心的做他的陈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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