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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想了半天,连那个都没看到呢?
进了房,我看见那张似是熟悉却又陌生的床,我真的曾与正新在这上头嘿咻嘿咻吗?
「等一下!」我推开正新准备贴住我的嘴。
「怎么了?」正新问。
「上次除了…那样外,你有亲我嘴吗?」我有些期待的说。
「这个…连那种事都做了,怎么可能没接吻呢?」正新理所当然的答。
「啊~~~气死人!」我懊恼的大喊,「第一次没感觉,连初吻也不记得,都是你害的。」
「你就当今天是第一次嘛!」正新话才说完,便贴上了我的嘴,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的我,给吓了一跳,只觉得嘴里热热的,湿湿的,脸上则红红的,昏昏的,脑子里好像有一大群喜鹊在飞来飞去,搅得我头晕目眩,分不清东南西北,差点连自己姓什么都给忘了。
「怎么样?喜欢吗?」不知道吻了多久,我是觉得好像有一个世纪这么长啦!正新总算移开嘴唇,开口问我心里的感觉。
「不知道…」我低下了头,红着脸回答。
「想再来一次吗?」正新笑着问。
「好…」我忍不住拚命点头,隔了一会才发觉自己真笨,嘴上说不知道感觉却又急着想再来一次。
「再几次都好,吻别的地方也行。」正新双手在我身上揉了揉,慢慢将上衣脱了去,嘴唇也从脸颊一路亲到了胸口。
「哎呀!好痒…好痒…」我也不知道自己所谓的性感带在哪?只觉得正新舔过的地方又痒又麻,尤其在舔胸前那两颗“钮扣”时,真是让我酥麻的快跳起来了。
「停!停!不要摸那里呀!…」正痒的“舒服”时,忽有只怪手一把往我两腿间爬去,顿时让刺激感如平地起楼般飞升,我现在在一万两千米高空吗?
这手可怪了,光是在裤子外爬来爬去还嫌不够,竟偷偷从腰际钻进裤裆里,非直接和我面对面肉搏不可,不过我可没这么好惹,那只怪手还没钻来,我早就在里头准备好一支铁棒,好啦!只是木棒,打算和他拚个你死我活。什么,我说谎?你也很奇怪也,一定要我说实话吗?干嘛一定要我承认是小木棒,而且是软木塞做的,酱子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我想肯定是那只怪手让我的小木棒缠的受不了,竟然什么也没说,便哗的一声,外裤连内裤一块让它给脱了下来。救命呀!这下我岂不是又让正新看光光,不行,我连一次也没看到,他竟然看了我两次,不找点东西遮遮怎么可以。
心里这么想,身体也就这么动,我立即躺到床上,拿了件棉被盖在身上。咦~?自动躺在床上岂不是在说:「欢迎光临!」
还好,至少我拿了件被子遮羞,显示我那纯洁无邪的心灵,躺在床上只是不小心,绝对不是有意的。什么话呀!你说我这种行为叫欲盖弥彰,爱吃假客气,用白话文说,就是在讲:“哦~我很高贵,但是你可以侵犯我。”
我咧!你污辱我,我可是那古典美人、冰山美人,极有气质、水准的咧!怎么可能会酱子想,连这种变态故事都看的你才是…别吵!正新要脱了,我…心脏快跳出来了,呼…呼…再一件…再把那最后一件脱完…
哇!……………………………………………………。。
哇!……………………………………………………。。
哇!……………………………………………………。。
哇!……………………………………………………。。
可恶!实在太可恶了!
「你为什么不脱完再钻进被子?」我拍了正新胸膛一掌。
「因为…我还不想脱呀!」正新无辜的说着。
「难道…你要穿着裤子…那样呀!」我吞吞吐吐的暗示自己的意思。
「这是前戏嘛!你自己看那个网络公司老板,也是在床上躺了好久才脱裤子,更何况先脱了会卡来卡去,行动不方便,还是用内裤包着比较好做事。」正新自做聪明的说。
「可是…」我支支唔唔了会,终于开口说:「可是…我很想看…。」
「哦!对了,我差点忘记你刚才闹的笑话。」正新忽似恍然大悟般拍了下手,「想看是吗?被吓昏我不负责哦!」
我用力点了点头。
「一、二、三~」正新刷的一声将内裤剥下,你猜我看见什么?……………………………………………………………除了那个还有什么……………………………………。。。呜…呜…我终于看见了,等了好几天,终于看见了…呜…呜…好感动,我要感谢我的父母让我生了双戴了眼镜就看的清楚的眼睛,也要感谢正新的爸妈当初闲闲没事做,不小心挤出我眼前这个棒得不能再棒的小子,呜…呜…三天的等待总算没白费…。啥?你也想看,想知道正新那里到底长什么样?嘿嘿…我管你的,才不告诉你咧!
「看够了吗?」正新问。
我红着脸,点着头。
「比你想象中的好吗?」正新又问。
我依然红着脸,点着头。
「可以继续吗?」正新问归问,根本没等我回答便压在我身上。
「好重呀!」没想到让人压在身上这么重,我开口喊着。
「现在还没开始,等一下就不会。」正新舔着我的颈子边说话。
「你那天也是酱子弄吗?」我实在有些好奇当天的状况。
「一部份而已,我们换了很多样子也,虽然说喝醉了记不得,但你当时可热情的很。」正新说。
「你乱讲,才没这种事。」我再度红了脸,骂着正新。
「我说真的。」正新停下动作,正经的说,「还做了好几次哩!」
「骗人!怎么可能!」我大喊。
「可惜没拍下来,否则就能当呈堂证供。」正新故作叹息的说。
「喝醉了哪有法子动,肯定是你乱掰。」我依然嘴硬。
「不信就算了。」正新邪恶的笑着,「反正那是过去的事,还是把握现在比较重要。」
「不行啦!你那个…没有…。」正新和上次一样,什么保护措施也没弄,我实在很想叫他穿件外套,却又说不出口。
「今天也是临时发生,没准备。不过没关系啦!我又没病。」正新猴急的直直向我凑来,眼看就要那样了。
「酱子不好啦!」我双手双脚撑在床上,急速向后退去。
「上次没戴也做了,最多这样,以后一定用,好不好。」正新再度凑近身子。
要求穿外套也是怕生病,既然前几天就已经那样,现在再穿好像也来不及。呃…好啦!随便啦!
「那我要来啰!」正新见我没再反抗,出声询问我的意思。
「嗯…下次一定要记得。」我同意的说。
得到我的同意,正新大喜,撑起我的腿,打算就这么一鼓作气的冲锋陷阵。
「等一下…」我又喊。
「又怎么了?」正新有些不耐烦。
「灯还没关。」我说。
「关或不关都没差别吧!」正新说。
「可是…」我差涩的说,「灯亮着,我的表情都让你看光了。」
「我的表情你也可以看呀!」正新说。
「这样好像也对。」我心里想。
「没问题了吧!」正新再度祭出战斗姿势。
「再…等一下。」我又喊。
「还有什么事?」正新确实很不耐烦。
「如果待会…我想…便便怎么办?」我吞吞吐吐的说。
「那是正常的,只要忍住就好。」正新笑着说。
「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好努力忍耐了。
「总算可以了吧!」正新这次打算不让我再出声打断他的兴致,竟然摀住我的嘴,不让我说话。
「要来啰!」正新调整了那把六五步枪,瞄准靶心,用力…。
嘿嘿…接下来,是我和正新私人的故事,可不能再让你偷拍啰!之前一毛钱版税也没拿就让你看了这么久,也算是仁至义尽。所以呀!半调子就到此为止,只能告诉你,我六十圆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每天都很美满哦!哈哈…咱们有机会再见啦!
(半调子…全文完)
…
喜欢这个结局吗?应该早就猜到了吧!
半调子是个为了搞笑而写的故事,所以里头充满了无厘头笑话,而且大部份的笑点都是原创的哦!希望能让读者从第一回笑到最后一回,不知道这个目的达到了吗?
虽然是在搞笑,但还是有一丁点儿的内容,且听我慢慢道来。所谓酒后乱性,一开始是设定为两位好朋友,只是这种剧情实在写不了多少,所以我灵机一动,将角色改成看不顺眼的同事,果然写了四万五千字呢!在我所有小说里,还是第二长的。
在角色设定上,里头总共有四位较常出现的人物,第一位当然是中心主角「六十圆」,秉持着不贱不要钱的理念,嘴巴超贱超毒的六十圆就这么诞生了,但坏呢只坏在一张嘴,实际上的六十圆是很纯洁的,不过若追根究底来说,是因为六十圆一直都没人要,所以才会保持处男之身,也不算是真的纯洁。
第二位是在后段终于加重戏份的正新,老实说在半调子里,到底正新最后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假的,没人知道,他对六十圆是真心或是欺骗也无从得知,不过若他说的话全都属实,那么正新也蛮可怜的,明明是同志却被说成四处拈花惹草的风流男子,而且还无法出面澄清,让我有些同情这位“强暴犯”。
第三位是万泰,老实说,万泰的戏份可能还比较重,不过他蛮衰的,出场的大部份时间都被六十圆蹧踏,幸好有几场戏让他扳回一成,算是大快人心啦!有人喜欢万泰吗?
第四位是小胖妞玲玲,玲玲有点喜欢正新,这不用说,大家都知道,但除了这件事外,好像玲玲都只是出来串场,没什么重要贡献。
六十圆的故事,其实并不是只有半调子。以前提过六十圆的年少故事在半调子之前就在构思,我定名为「微酸日记」,可惜没写出几回,在「微酸日记」里,您可以看到另外一个六十圆,和半调子截然不同的六十圆,也能从那个故事里知道六十圆为何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经过。
除了「微酸日记」外,还有一个很特别的故事,因为我觉得正新在整个故事的前半段几乎扮演隐形人的角色,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想什么,之后说的那些话又是真是假,所以我还打算要写一个以正新为主角的半调子,题名暂定为「半调子之正新日记」,可藉此一窥正新真正的内心世界。
半调子虽然结束,但六十圆的故事可还没演完,而且搞笑的手段还很多,只不过大都会牵涉到肢体动作,以目前的文笔还无法写得完善,像第十六回写Give
Me Eleven的桥段时,就是个有点失败的例子,唉!毕竟这只是小说,不是漫画,哪有这么容易表现的呢?
以上三个故事,都只是想想而已,大概是不会实际执行啦!更何况贴上来呢。这样好了,我就学某大人(有逃避写稿的嫌疑)说的话:「如果有一百位会员联署的话,我就写。」嘿嘿…酱子就没辄了吧!我才不相信会有这么多人出面支持我咧!
好啦!接下来只剩玄武门了,我们在玄武门的最后一回再见啰!
玄武门
偌大的森林,一位少年手持长剑以剑墙护住全身与十多位壮汉僵持打斗。其中一位壮汉见久攻不下,遂转身扑向一旁的母子,持剑少年见此光景,暗叫声不好,只得放慢剑法掷出枚金钱镖,同时叫道:“大娘,你们快逃!”
“啪”地一声,那壮汉让金钱镖击中膝盖骨猛然跪下,而大娘见此良机,两手抱起小孩转身便走。
那母子虽得救,剑墙却出现破绽,壮汉们见机不可失,立即从少年正面用力一击,逼得少年只得出剑相护,其他人藉机刀剑齐发,少年提剑相抵先护心肺,心肺是护住了,但手脚却给划上五六刀,一时间脚步不稳,竟直跪倒在地。
你们倒也好啁,十几个人欺负一个年轻人,啸龙帮什么时候改名叫小人帮了?”忽传来一男子声,举目四周却不见人,十数名壮汉听见此声,却如临大敌般变了脸色,纷纷如丧家之犬般狂奔而去。
少年虽跪倒在地,但神智仍清,立即朗声大喊:“感谢前辈相救,请受小人一拜!”
这额头还未触碰地面,却感到一阵清风掠过,硬生生将他提起。
“我不是什么前辈,可别折煞我了。”那剑客戴着鹰眼面罩,朗声笑说:“果然英雄出少年,你年纪轻轻:便敢主持正义,在下实在佩服。
少年听了这话不觉骄傲反面红耳赤,口中讪讪地说:“前辈,这帮土匪想打劫一对母子,刚才虽让他们逃走,但不知会不会又在路上遇到……”
“放心,那对母子朝向城镇,土匪则向帮内窜逃,不会在路上相遇。”剑客顿了顿,状似正经的说:“我再正名一次,我不是前辈,只虚长你几岁罢了。”
听此言,少年安心多了,但忍不住心中却想:“前辈能看到这对母子逃走的方向,可见他该早在附近,怎么一直等到我差点被杀死才出手救我?”
少年毕竟年少见识浅,怀疑眼神隐藏不住,剑客贝状便笑道:“不是我不想早些救你,只是距离太远,若不是正好站在那棵树的顶端,只怕连吓吓他们都来不及。”
“我真是!前辈肯救我已是天大的福分,我还不知足的想些什么。”少年在心裹痛骂自己,再而开口说:“前辈,我……”
“你让我正名第三次罗,我不是前辈知道吗?”剑客假意有些生气。
“对……不起,前辈,不是前辈…不…不…我是说我不敢再叫前辈做前辈了。”
“好啦!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总之先把伤养好再说。”剑客笑嘻嘻地抱起少年,说道:“坐好,我要走了。”
“是!前…大哥”少年说。
“我还后小弟呢!”剑客笑着回应。
忽然,好似阵旋风,少年坐在剑客怀裹,耳边只有风声呼啸而过,甚至连剑客的呼吸声也听不见。又忽然,剑客一纵而上,跃上路旁一棵大树,少年也被剑客大幅度的跳跃所震动,脸部不由自主的靠向剑客的胸膛,感到一股男人气息,让少年不禁想起他的大师兄。
这一天,是武威镖局大喜之日,大弟子裴行武与王威武的掌上明珠王心雨成亲自然热闹非凡。
笑声洋溢着,既使婚宴已经结束,镖局弟子仍在新房内外闹哄哄的,但练武场内,却有位少年一个人时笑时哭…
“大师兄…”望着手上一把白亮的匕首,少年楞楞的,不言一语。“明年的今天,你还记得我吗?像前年一般送我这把匕首,像去年一般送我这双鞋子,还是…像今年一般,什么也没有…”
“果然…小雨…才是大师兄心中的第一,生辰与成亲同时的喜悦,不知…有多好。”闭上眼,滑下一颗泪珠,“我…原本就是不请自来的食客,就算同一天生辰、一起长大,我还是什么都算不上的小师弟。”
冷风袭人,楞楞的,呆坐一整夜。空气中仿佛飘荡着婚宴残留的热闹气息,随着夜风送来新房外吵杂的欢呼声,但…却似无义一般穿过身子,泄流向四面八方。
“大师兄…小雨…我们还能像从前一般嬉戏玩闹吗?以后…我还挤得进你们的世界吗?…从此…我只是个远远望着大师兄的小师弟吗?”
默想出神,良久无语,终于抖了抖僵直麻酸的腿,跚跚爬起,缓步走向房门,取出淡黄色包巾,叠着衣物,一件件放进包袱。
绑上牢牢死结,背起沉沉重担,-头装满的不只行李,还有满满回忆,自小到大与行武留下的回忆,这之中,还有心雨,毕竟青梅竹马的感情,却也不输那莫名滋生的情爱。
紧握匕首,垂下眼帘,脑中萦绕过往欢欣画面,那曾有的无忧时光,不管如何,曾占满所有思绪,不知世事的少年,以为永远能这么幸福,无奈却终将远离:“这么走了…大师兄…会想我吗?…会发现…我的心意吗?…会气我…讨厌我吗?…”
临行那日,背着包袱,回头望向自小疼爱他的师娘,心中虽不舍,却无能为力,只盼别让师娘担心,这一行,何时才能重回旧地…
“小兄弟,你还好吧?”剑客一句话忽将少年从记忆中拉回,“我…没事,只是有点疼。
“先进屋裹,我看你伤得如何。”放下少年,剑客看了伤口皱了皱眉头,“这批无赖下手可真重,幸好偏了些,否则筋骨也给砍断了。”
“大…哥,劳烦您出手相救在下已感激不尽,这伤能治好自是再好不过,若治不好我也不会怨天尤人。”
剑客笑道:“谁说治不好,只是得花点时间,奇了,病人反安慰大夫,真是反了,反了。”
“对…不住,我又说错话,前……大哥。”
“我没生气,看你一下前辈一下大哥,你说来怪,我听了也挺别扭。我…今年二十有四。你今年几岁?”
“我才满十八。”
“是吗?我虚长你几岁,不如你叫我…肖大哥好了,老实说,我的姓名暂且无法告诉你。”
少年心想:“前辈可诚实的打紧,若不想告诉我真实姓名,编造一个便可,何需直接了当出口诉我?”
“我叫王玄明,大家都喊我小玄。”想归想,可没忘了自报姓名。
“小玄,这名字可好听,我也能这样叫吗?”
“当然可以,肖大哥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
“好啦!别说这么多,治伤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