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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轩情冥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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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致远瞄了我一眼,我立刻知趣的道:“羽哥哥,我累了,我想先去休息。”
  白羽皱着眉头看了梅致远一眼,柔声道:“那你就先去休息吧,等会儿我去找你。”
  我跟着梅府小厮进了东厢房,心里有点闷得慌。其实我是希望白羽能开口留我的吧,我自嘲的笑了笑,太容易相信人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啊,怎么转世还把前世的不好习惯也带来了呢?
  正当我无聊的快睡着的时候,门外响起了白羽的声音:“紫轩,你睡了吗?”
  “没有。”我急忙跳下床开门。
  “你不是累了,怎么还没睡?”白羽微笑着坐到桌前。
  我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白痴,那么明显的赶人眼神我看不懂啊!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白羽望了我一眼,道:“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你有什么想问的,我都能告诉你,对你,我决不隐瞒。”
  我愣愣看了白羽半天,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我果然还是太容易相信人了,该死,我居然会有点感动,我感动个毛啊。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白羽倒了杯茶递给我,想了想道:“江湖上有个‘阎王殿’,它介于黑白两道之间,维持黑白两道的平衡,以保证武林太平。‘阎王’萧嫣然手下有两鬼,黑白无常,黑无常黑翼,白无常白羽,分掌武金两个部门。在黑白无常下又分为四小鬼,魑、魅、魍、魉,而四小鬼中魑、魅负责暗部事宜,魍、魉负责明部事宜。像梅府这样的地方属于外围结构,大概有个十几二十的样子,这些统计一般都是魍在做,我是不管什么事的。还有什么想问的?”
  我看着白羽一幅坦白从宽的架势,实在是不知该不该问下去。既然能够拥有调和黑白两道的实力,想来那个什么“阎王殿”也不是个简单门派吧,古往今来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除了朝廷恐怕没有别的组织了吧。现在想来,我还真是麻烦缠身啊,先是一个身世之谜,现在又惹上朝廷,虽然我很喜欢白羽,但是跟朝廷染上关系还是会有无尽的麻烦吧,那岂不是离我平平淡淡过一生的愿望越来越远了?我要不要离开呢?
  “怎么,没有问题了?”白羽见我半天没开口,略有些诧异。
  我沉默了很久,还是决定问出来:“‘阎王殿’是当朝的哪个势力控制的?”
  白羽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我,良久,才道:“是当朝三皇子的势力。”
  我盯着白羽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是我熟悉的温柔,丝毫不带半点警惕与怀疑,我心里小小松了口气,突然发现他居然能牵动我的情绪,该不会我真的爱上他了吧,那我可有的“玩”了,唉。
  “如果累了,就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带你去看看江南美景。”
  我点了点头,确实有点累了,心累身累都赶一块了。
  半夜,我被一阵凄婉的萧声惊醒。我打开门向着萧声响起的方向走去。迷迷糊糊中,似有一种熟悉的味道钻入鼻孔,头晕的更厉害了。我猛然一下惊醒,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迷香?我很想闭气,但似乎太迟了。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座悬崖边,我慌忙起身向后跑,这要是我一个不小心翻个身那可就万劫不复了啊。还没等我到达安全距离,就听到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你跑多远我都能抓到你。”
  我侧头,刚好对上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睛。好冷,好黑,没有一点生气,这真的是人类的眼睛?莫名有些心疼。可我不认识他,却为他心疼?应该不是我吧,是这个身体前主人残留的记忆吧。
  他看着我与他对视微有些惊讶,嘴角轻勾,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不错不错,乖孩子,没想到你已经成长到能够与父亲对视的程度了,值得嘉奖啊!”
  他的笑很冷,虽然他在笑,可眼里却依然如故,冷的让人生寒,冷的让人……心酸,冻伤了别人,是否也冻伤了自己?
  他慢慢靠近我,我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犹如打鼓般的心跳声,我直觉告诉自己应该逃,虽然他不带杀气,甚至不带一点生气,可我还是本能的感到危险,害怕。
  “你要干什么?”本想说说话减低这种压迫感,没曾想开口居然是这么经典的一句,靠,又不是调戏良家妇女,我说这句干嘛,找抽了。
  “我要干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怎么,逃了我将近四年还不清楚?”他轻蔑地看着我,让我非常的不爽,最不爽的是,老子不爽他妈的还得忍着。
  他见我不说话,似乎很满意:“我追了你将近四年,如果我没记错,你今年应该满五岁了吧。苜蓿会放你一个人?看样子,她应该已经去了。还好她去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虽对不起我,我总不能当着她的面□我们的孩子吧。对不起了,言儿,爹爹不能让你练成《玄书集》,你可不要怪爹啊!”
  我被他的话吓出一身冷汗,天,他,他,他居然是这个身体的爹,也就是说他现在是我爹,他要□自己的孩子,那也就是说他要□我!!!靠,我抄你妈,呸,那不是抄我奶奶,靠,我,我,还真不知道怎么骂他了。
  看着他一步步接近,我咬了咬牙,从山崖上跳了下去。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跳下去,伸出手来拉我,可惜晚了一步。
  耳旁的风呼啦啦直响,视线里只剩下无数线条,我不禁为自己悲叹,怎么我就这么倒霉咧,别人穿了都是大鱼大肉荣华富贵,我怎么一穿就穿到个麻烦不断还有个神经病变态老子的小屁孩身上,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
  按照常理我是应该摔死的。咳咳,我趴在地上猛烈咳嗽,果然死不了,哪部小说里主角跳崖是死了的?所以说要逃难,跳崖最快也最安全。不过,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带我来山崖呢?难道是为了方便我跳?果然神经病人的思想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
  我坐起身摸索着向这片黑忽忽的山洞前进。我记得我应该是掉进了水里,这会儿怎么又到洞里呢?难不成我到了东海龙宫了?唉,我又开始无聊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就在我快要累的走不动的时候,脚下突然一空,我以向前扑倒,四脚朝天,屁股向后的完美姿势经过九曲十八弯终于成功着陆,呜……,我的头很不幸的做了开路先锋。
  我边揉头边坐起来打量这间石室,……还真是简朴啊!一句话,啥也没有。唉,我的肚子好死不死在这个时候唱起了空城计,看样子,这次没有摔死也得饿死了。
  “小鬼,你是怎么进来的?”一个低沉的男声从石室四周传来,我吓得赶紧站起来,警惕地看着四周,头皮一阵一阵发麻。靠,不会遇鬼了吧。
  声音的主人好象看出我的疑惑,柔声道:“你不用紧张,我是人不是鬼。”随着声音的不断接近,我也看清了声音主人的样貌。
  靠,怎么又是个帅哥?这个世界盛产帅哥还是怎么地。没天理啊,我是女人的时候怎么就没见着什么帅哥,我一变成男的,帅哥就像雨后春笋一样挨个往外冒,老天啊,你一定要我当GAY吗?我X你个XX。
  帅哥看我没反映,又重新问了一次:“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回神,想了想,道:“从崖上跳下来的。”
  他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似乎不怎么相信我说的话。
  “我是从崖上跳下来的。本来我是掉到水里的,后来不知怎么就进洞里来了。”
  他仰天长叹一声,口中直呼:“天意啊,天意。”
  喂,我不是那么倒霉又碰到一个神经病吧。
  “你我注定有缘,今日你便拜我为师吧,唉。”说完,也不管我,自顾自走了,留下我一头雾水。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谁和你有缘啊,靠,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不过眼下这似乎是最好的选择,要不然我到哪儿找吃的去?
  就这样,我多了一个师父,唏哩糊涂的惹了一身腥。
  他懂的东西很多,所以我要学的东西很多,他懂的东西都很难,所以我学的都很苦,他懂的东西都很精,所以他管的我很严,综上所述,我开始了在洞里的十年寒窗苦“读”。
  每天清早,太阳还没上我先上,公鸡还没叫我先叫。叫什么?师父说这叫练气,还有的当然是惨叫了。叫完后就开始练内功,练内功前先吃一颗小还丹,虽说叫小,但有拳头那么大,味道还怪怪的,我简直怀疑师父是不是嫌我吃的太多为节省开销,故意苛刻我。练完内功就开始学毒术,师父他老人家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大堆蛇啊,虫啊什么的,左手一条,右手一条,身后还背了一麻袋,别急别急慢慢来,先咬我左手,再咬我右手,咬完之后,师父告诉我解毒方法,其它就不管了,自求多福吧。好在我对毒并不是全无所知,要不然,我坟头上的草估计都有人高了。毒术“教”完了就开始炼药,反正不管炼出的是毒药还是解药都是我自各儿消受的。然后就是轻功了,师父说武功可以不好,轻功一定要强,否则到时候连跑都跑不了,虽然我很赞同师父的话,但要我每天泡那个烫的死人的澡池子,还要睡在绳子上,附带每天还要被师父“打”(打通经脉),歹谁谁也受不了啊。还有那些个希奇古怪的招势,真是要人命了,人怎么可能扭成那样,结果师父当场就扭给我看了,我也当场试验过了,事实证明,在外力作用下还是有可能的。
  就这样,一晃眼,三年过去了,师父说,课程要调动,因为我轻功差不多了,毒术和医术他也没什么好教的了,所以,我从现在起要开始学习琴、棋、书、画。我曾问过师父,我一大男人学这些娘们学的东西有什么用,结果把师父气得当场掀了桌子。唉,不能反抗不能躲避的时候就只能逆来顺受了。
  就这样,又过了三年地底洞人的生活,师父说,江湖人心险恶,武功高,轻功好也不一定能平安,我当即翻着白眼问:“师父,那我学这些没用的干嘛,师父,你是不是老年痴呆或更年期到了?”咳咳,结果嘛,不说也罢。师父给我新加了些兵法、阵法等乱七八糟的法,每天还要陪着师父练招。唉,额地亲娘啊,这哪是练招啊,这跟本就是沙包嘛,靠,我白嫩嫩的肉肉都变紫了。
  眨眼间,又过了三年,师父问我想不想出师,我很肯定地摇头。和我呆了那么久,师父你还不了解我么,不把你那些宝贝都炸干,我怎么舍得走啊!于是乎,我依旧过着苦难的日子,唉,真不知道值不值得!
  某一天,我突然发现师父居然有一本易容书,大喜下去找师父学易容,没过几天,我就开始后悔了,可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啊!妈啊,这哪是易容啊,靠,老子好好一张脸,现在被搞的肿的像个馒头,我还要顶着这张脸好几个星期。不要啊,呜,我的花容月貌啊,我白嫩嫩的皮肤啊,还给我!!!
  又是某一天,我照常泡澡,突然记起脚底板上的黑块,我抬起脚仔细看,居然发现这块黑忽忽的东西就是那本传说中的《玄书集》,想起落崖前老爹说的话,我邪邪一笑,你不让我练我偏练。在背下《玄书集》后我就用洗颜药把原版洗掉了,怀璧其罪啊,我可不想被人砍脚。
  又过了一年,不知是不是我练的有误,居然把《玄书集》给练完了,也许是我太天才了吧,我非常不厚道的如是想。
  “你要下山吗?”
  我说师父啊,你用的着这样吗?我就那么让你讨厌,老想着赶我走啊!
  我翻了翻白眼,有气无力道:“下山,省得你看着心烦。”唉,人生咋就这郁闷咧?
  临走前,师父给我讲了一个“历史悠久”“情何以堪”“荡气回肠”的长篇爱情故事,嘱咐我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随便动用武功,也不能说出师门来历,还逼我发誓。师父啊,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你是在躲情债咧。
  我发完誓,师父给了我一封信,要我去找修竹馆馆主竹影。我磨磨蹭蹭的收拾东西,师父看了我半天,叹了口气,终于把我垂涎了三年的黑玉断续膏给了我。唉,你要是早点给我,我早走了,哪用受这多罪啊!
  我一个人走在树海里,转了大半天好象还是刚刚见过的场景,我不禁有点泄气。唉,郁闷啊,这都是什么路啊,师父那个大变态,把入口安在水里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怎么这出口还搞的这么麻烦。我自认为不是路痴,可看着这个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一样的树林子我实在很无奈的成为了路痴。
  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如此的期盼着太阳,如果能够看见太阳,至少我还可以知道东北在哪儿。我很无语地望了望头顶这片遮天避日的树叉叉,郁闷得连力气都没了。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向着一个方向走,总能走出去的。
  就在我快放弃时,眼前豁然开朗,看着面前奔腾的急水,我感动的想哭。天啊,你果然还没有放弃我!
  “请问,宁城怎么走?”我向着河边洗衣的大姐露出无害的笑容。
  洗衣大姐脸红红地瞟了我一眼,指了个方向。我顺着她指的方向赶去,在林子里耽误太久了,如果不快点到宁城就得准备露宿荒郊了。
  终于赶在天黑之前进了宁城,听人说宁城的“月香楼”是和瑶城的“天香楼”齐名的,对吃的,我一向是非常感兴趣的,既然来了,当然就不能错过了。
  不知道是不是出门没烧香,才进“月香楼”的大门就被人堵个正着。
  “小子,你胆子不小啊,掳了我家小姐还敢大摇大摆的在外晃悠,是不是不把我们秦府放在眼里,恩?”
  我皱着眉头看着站在门口的马脸汉子:“这位大哥是不是认错人了?小弟初来贵地,落脚的地方都没选好,怎么会有时间去掳你家小姐。”
  “老大,别和这小子废话,我看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先抓起来再慢慢拷问,我就不信这小子不说。”
  我冷冷看了说话那人一眼,脾气好不代表可以任人欺负,想动手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正在我们这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酒楼内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几位朋友,在下冒昧为这位公子做个见证。在下和这位公子一同进城,并未见这位公子和谁同路,想必,只是个误会,大家坐下来好好说话,免得伤了和气。”
  先前说话那人眉一横,大声嚷道:“你做证?你算老几,我们老大还没发话,你他妈敢插嘴,看爷爷我不揍死你。”说完,掳袖子就准备进去教训某人。
  马脸汉子皱眉看了先前说话那人一眼,那人立马禁声站到一边。
  “敢问楼内是哪位大侠,可否报上名号?”
  楼内某人沉默了一会儿,道:“在下月修,江湖上抬爱,赠在下‘玉萧公子’之名。”
  马脸汉子听到“玉萧公子”当即惨白了脸色:“不知‘玉萧公子’在此,多有得罪,还望见量。如无别的事,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不送。”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玉萧公子”?我好象不认识这么个人吧。
  “公子可有兴致陪在下喝几杯?”
  我哈哈一笑,道:“正有此意。”
  “玉萧公子”确实不坠玉萧之名,温文儒雅,气质不凡,虽没有师父的帅气,但那股平和气质,实在是勾引姑娘的利器。
  “刚刚多谢公子解围,在下感激不尽。”
  月修淡淡一笑,略带几分无奈道:“其实这事是在下一位朋友所做,无故连累公子,该是我道歉才对。”
  不会吧,我怎么这么灾啊,易容还能易出跟别人同一张脸?要知道,我现在这张脸可是我前世的脸,如果有人跟这张脸长一样,那……想到我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太诡异了。
  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月修解释道:“我的这个朋友精通易容之术,想来他曾在某处见过公子,就擅自借公子的脸一用了。他本性其实不坏的,只是缺乏管束。公子若见了他,还望不要怪罪。”
  我,没什么话好说了,唉,我果然是有够栽的,是不是真的应该找个庙烧烧香呢?穿越时空借尸还魂都发生了,那有个妖魔鬼怪,神仙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敢问公子的那位友人现在何处?”
  月修歉意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他总是神出鬼没的。唉,师父也拿他没办法。”
  哦,师父?看样子那位仁兄应该是他的师弟或师哥了。
  “公子不必太担心,我会尽快找到他,把事情交代清楚,还公子一个清白。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
  “不送。”
  我看着月修的背影沉默。看样子,等他找到他的友人恐怕黄花菜都凉了,唉,苦命的我只能靠自己了。

  月修,修竹,月修竹

  泽洲是有名的商市,泽洲城有句俗话说的好:天上掉石头,砸死十个有九个是商人。
  今天一大清早的我就起来赶路,累死累活总算到了泽洲,离我的目的地就剩下三里之遥了,这一路可把我折腾的,唉,但愿快到目的地了,别再出什么乱子。我刚这样想,就听到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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