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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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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先生将这蒋陈锡三代大致说了一下,江苏常熟人,是当之无愧地“书香门第”、“清贵世家”,祖、父都是进士,先父蒋伊是康熙前朝有名的御史,蒋陈锡与他的弟弟蒋廷锡、长子蒋涟亦都是进士。现下,除了他弟弟蒋廷锡在京里,其长子蒋涟康熙四十八年中进士后选翰林院庶吉士。也在京中。

早先曹颙与庄先生提到谋缺时,两人看法大致相同,那就是选道台,不选知府。倒不是因道台是正四品,而知府是从四品的缘故。而是这知府毕竟是父母官,需要处理地政务繁多,曹颙的年龄与履历都在这里,到时候辛劳不已,还容易出现纰漏。相对而言,道台则不用顾忌那许多。

道台分为两种。一种称“分守道”,是各省布政司布政使的佐官,正式官名为左、右参政及左、右参议。分驻在各个辖区内,主管钱粮;一种称“分巡道”,是各省按察司按擦使的佐官,正式官名是按察司副使、按察司佥事,主管刑名。

这山东东兖道就是“分守道”,对别人还没什么。因离江宁近,很是对曹颙前期所想。

曹颙与庄先生又商议几句。稍微有些为难的是,因这事情急促了些,若是正跑上缺,怕年前就要往山东去。另外,就是康熙那头。总要想个妥当的法子,省得老爷子认你自作主张,心里不爽快。

思量了一回。曹颙觉得自己还是没有在康熙面前说假话蒙混过关的本事,便也不再想什么诡辩之词。他托庄先生帮着给康熙写篇“密报”,内容无非是提到他近日因思念父母,又因要为皇上与朝廷效力,忠孝不能两全,踹踹难安;正巧得知山东东兖道出缺,便想着谋缺,这样既不耽搁为皇上与朝廷效力,又能偶尔将父母家人接到身边团聚,正是两全齐美之事。

庄先生也赞成曹颙的打算,这一番说辞,有理有据,且都是实情。若是没有什么意外,康熙应不会特意反对。不过,他却建议曹颙自己上折子。其实,康熙对他们父子远比一般臣子亲厚。这要是换做其他臣子,在曹颙这个立场,肯定要赶到皇帝身边巴结,偏曹颙行事过于谨慎,轻易不肯上前。

曹颙听了庄先生的建议,想想也是,自己这般通过庄先生,还不如干干脆脆地直接上折子。即便康熙真是不许他离京,对这番孝心也挑不出错处来,省得这老爷子又胡乱猜疑。

一切商议妥当,庄先生见时辰不早,想着自己的小闺女,笑呵呵地回榕院了。曹颙也进了二门,回梧桐苑。

回到梧桐院,初瑜正坐在炕上,在灯下做针线。见曹颙回来,她忙笑着起身,帮他脱了外头衣裳,同时换喜彩去端醒酒汤。

曹颙摆了摆手:“今儿没喝多,醒酒汤就免了,若是厨房有现成地饭菜,叫人热些端过来。下午吃时觉得饱了,这会儿却有些肚子空空的!”

初瑜应下,打发喜云、珠儿他们下去准备。

曹颙坐到炕边,看着三两巴掌大小的绸子面地小棉祅,觉得精致可爱,笑着问道:“这是给妞妞准备的?”

妞妞就是前几日庄先生添的老生闺女,生母是庄先生的妾杜氏怜秋。因民间有个说法,新生儿满月前不能够起大名,否则便会被无常把魂魄叫走,所以庄先生便给女儿起了这个小名。

初瑜点点头:“嗯,准备给妞妞满月时穿的!因这几日家里没什么,就想着要给妞妞做套小衣裳!”

说话间,喜云与珠儿已经捧了食盒来,将里面的菜品点心往炕桌上摆好。

曹颙见饭菜来得快,又摆放了两套碗筷,看了眼初瑜:“怎立时得了,初瑜叫人给我留饭了?还是晚饭没吃?”

初瑜帮曹颙一边布菜,一边道:“因晓得额驸是同宁大哥他们喝酒去,怕吃不好,便让在火上温着。我下午吃了几块点心,晚饭就不耐烦吃了,这会子看到额驸要吃,方觉得肚子有些饿了!”说到这里,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地小脸,略带不安地问道:“额驸,初瑜是不是太丰腴了?自打入冬就不爱动,紫晶姐姐又老惦记给初瑜补,身上多了不少肉!”

曹颙虽然没喝多,但是毕竟带了几分酒意,听着初瑜略带娇憨地声音,不由觉得情动。原本夫妻两个是面对面坐着,他这是挪到初瑜那边去坐下,给初瑜碗中夹菜:“你正是长身子呢,况且又是哪里胖了?”

初瑜就着曹颙给夹的几筷子菜

初瑜低头看那小绸祅,想着要绣什么花样,突然想起一事来,开口说道:“今儿觉罗府送来帖子,因三妹夫高升,好像要办两桌酒,请亲戚朋友热闹热闹,咱们去不去?”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曹颙应声。初瑜歪着头望过来,正好瞧见曹颙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夫妻做了将近一年,初瑜自然能够看出曹颙地心思。不由羞红了脸。

曹颙凑过去,在她耳边悄声问道:“可是干净了?”见她点头,顿时欢快地笑出声来。

初瑜脸色越发地红,直红到耳根处。

曹颙看了,恨不得立时将她搂在怀里,亲上几口。因碍着几个丫鬟正端来清水。侍候两人梳洗,他便强忍着。只是身上某一处已经发生变化。幸好是坐着,不至于在喜云几个丫鬟面前露丑。

好不容易梳洗完毕,打发喜云她们都出去,曹颙立时横抱起初瑜,往卧房里去。

不一时。重重的喘息声与偶尔的呻吟渐渐融合,屋子里满是浓浓的春意。

……

这一番缠绵下来,两人都耗尽了力气。

曹颙将初瑜搂在怀中。摸着她地头发,只觉得甚是满足。初瑜也侧身,将身子都挤进曹颙的怀里。

曹颙想起外任的事,一边摩挲着她地头发,一边道:“还记得前几个月我与你提的吗?京城实在太闷,咱们到外头过几年!”

初瑜点点头:“额驸找到合适的缺了?前两日不是还说一时没有合心地地方,要再等等看!”

曹颙说:“可不是吗,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明儿就去探探信,若是妥当了,怕年前就要出京,你同紫晶说声,心里有个数!”

初瑜乖乖地应了,随后问道:“觉罗府那边也要给回信呢,咱们去不去赴宴?”

“嗯!自然要去的,若是咱们真不在京城,姐在王府,那边不用咱们操心;大姐那边吗,姐夫是那个秉性,好像轮不到咱们操心;二弟直接跟着咱们去,他这次落榜心里正闷着,出去历练历练也好!”说到这里,沉吟了一会儿,方道:“放心不下的就是萍儿这边了!萍儿面上看着爽朗,性格却有些敏感,即便受了什么委屈,也只会自己一个人偷偷哭!”

初瑜知道曹颙对这个妹妹很惦记,但听他这么说,不禁有些奇怪:“委屈?三妹为何要受委屈?瞧着觉罗太太与三妹夫都像是性子好地,应不会给三妹委屈才是!”

曹颙说完,也觉得自己有些啰嗦了,听了初瑜的话,笑笑说:“你说得对,瞧觉罗太太与萍儿两个像母女,塞什图也不是多事之人!因看着萍儿长大,心里没怎么将她当妹子,更像当女儿待,这就有些瞎担心了!”

曹颙比曹颐才大五个月,眼下却是长辈的口气,逗得初瑜忍不住笑了:“额驸才多大,这口气听着同阿玛似的。照这样说,二弟比三妹还小两个月呢!”

曹颙点了点初瑜的鼻尖:“你别不信,我心里,也是将二弟当子侄疼的!他小时候虎头虎脑,很是招人稀罕,虽然爱粘人,可是也不惹人厌。虽然平日行事有些大大咧咧,实际上却是心肠很好地小家伙。”

初瑜听了,没有再出言打趣,而是将头埋在曹颙胸前。

曹颙见她半响不吭声,以为她困了,便将被子拉了拉,将初瑜那边掖严实。这时,就听初瑜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什么,曹颙却没有听真切。直到她再次嘟囓着,他才听仔细。

初瑜说:“额驸,初瑜又大了一岁!”

曹颙轻轻怕了拍她的后背:“这个我没忘,不半月前才过地生日吗?”

“那……那……咱们……咱们……”初瑜小声地说着,却终究没好意思说出后面的话来。

曹颙心下一动,将她往怀里搂了搂:“初瑜想要个宝宝了?”

“嗯!”初瑜低声应着:“额驸也这般喜欢孩子,咱们要是有了就好了!”

曹颙顿了顿,说:“别急,咱们两个都好好再补补,然后生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儿子!”

初瑜欢快地点点头应着,又道起女儿好、还是儿子好来。

两人都有些倦了,慢慢地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次日,曹颙将近辰时(早上起点)方醒,初瑜已经起身,穿戴完毕。曹颙收拾利索后,因想着怕是要晚了,便胡乱吃了两口早饭,匆匆出了院子。

刚出梧桐苑没多远,曹颙就隐隐约约地听到女子的哭声。他还当自己听差了,刚想揉揉太阳穴,便又听到女子的哭声。

他停下脚步,仔细听了一回,是女子地哭声没错,是打沿途这一处空院子传出的。虽然平日这些院子空着,但是也不许人随意出入,怎么有人进去?

曹颙不禁皱眉,这一大早的,是谁在这里哭?站在院门口,曹颙问道:“是谁在里头?”

院子里地哭声立止,随后是略带慌乱地脚步声,一个穿着月白色衣裳的女子走了过来,脸上尤带泪痕,看着甚是楚楚可怜,一双美目满是不安地望向曹颙。

曹颙不由一怔,恍惚觉得这美貌女子有几分面善,却又是不认识,开口问道:“你是哪个院子的?”

那女子听到曹颙的问话,身子微微一震,眼睛里立时泪光点点,低下头道:“回额驸的话,奴婢是梧桐苑的!”

第六卷清平乐第一百九十二章贺仪

桐苑的?曹颙想了一圈梧桐苑的丫鬟,也没想起来。算眼生,应该是府内的人没错。又见她不仅身上穿得素淡,头发上也只簪着朵月白色绢花,是孝中打扮,虽然内院有那么条不许私祭的规矩,但法规也无碍乎人情,曹颙又并没有神鬼忌讳,因此顿了顿便道:“若是要祭拜亲人,就同郡主或者紫晶那边说声,后花园西北角那有个亭子,可以在那边焚香祭物!只是眼下天干物燥,需得小心明火!”

“是,奴婢省得了!谢额驸不罪……”那女子低头轻声应着。

曹颙点了点头,又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往二门去了。他一边走,一边思量,刚才的事倒给他提了个醒,回去得和初瑜说一声,府内防火也不是小问题,秋冬天干物燥,一旦失火可不是闹着玩的。

走了几步,他忽然就想起了那个女子是谁,正是年初叶嬷嬷想要安排做通房的那个丫鬟,叫什么他却实在记不起了。

那日曹颙在气头上,便言说自己在上房时只需留着珠儿、翠儿、喜云、喜彩这几个人,其他人不必上前。他说时不过是一时生气,并未思虑很多,其实别的不说,单喜烟与喜霞两个,都是自幼侍候初瑜的,也没的不让人家继续伺候初瑜的理儿。因此,曹颙过后便对初瑜解释了下,让大家随心,只是提前也要敲打一下,省得生出个别的心思惹得大家难安。

过后,虽然丫鬟们皆不敢放肆,也不用特意避着曹颙。只一个喜雨的,守先前的规矩。再也没有出现在曹颙眼前过,这一晃眼就将近一年,所以他一时之间没认出来。

户部,福建司。

因将到年底,要清查各类账目,正是最忙的时候,不过因曹颙是司主官,下面还有分管各摊地主事,所以他反而比去年还要轻省许多。

因正闲暇,曹颙便往山东司走了一遭。借了府县图过来,查看州的位置,越看越是满意,这边不仅同江苏省接壤,而且离海边也不远。

在上一世,年年到了七、八月份,他或者同家人,或者同朋友,都要往海边玩几天,吃上几日海鲜。泡几日海水浴。

织造府每年只有几个月份忙些,李氏回回来信都是对儿子惦记不已。曹颙开始算起坐马车自江宁到州需要的时日。若是能够顺利下去。便先休上半月假,与初瑜去江宁,将父母与外祖母接到州来……

曹颙想得正美,就听有人道:“大人,大人?”

他醒过神来,却是主事傅显功与彭铸面带欢喜地过来。到了近前,两人不约而同地抱拳鞠躬,口称:“卑职感谢大人提!”

彭铸年轻还好,这傅显功却是将近四十的人了,曹颙不愿意托大。站起身来,笑道:“瞧两位这般,曹颙羞愧,这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当什么,况两位又是有本领的!”

原来前几日,户部尚书穆和伦找了曹颙。让他从属下举荐一人补福建司员外郎的缺。曹颙思量了,福建司几个主事中,资历最深的是傅显功,但论起处事能力却是以彭铸为首。

傅显功能力较寻常人相比也是不差,只是少了些变通,有时候往往要用更多的功夫办差,却收不到相应的回报。彭铸能力虽然比傅显功强些,但是或是年轻的缘故,做事有些不踏实。

这两人倒是有些相辅相成地意思,曹颙那时还不知山东有缺。原本这种举荐之事,还轮不到曹颙这个五品官,但是穆和伦是特意要卖人情与他。

曹颙也不是死板之人,这样的人情若是不收,反而会惹人怨恨,便想到傅显功与彭铸两个,终是不好取舍,便都举荐上去。到底哪个能升职,就要看机缘了。

不成想,穆和伦倒是乖觉,将两人名字都报上去了。昨儿吏部批下来,两人皆升为员外郎,傅显功留在福建司,彭铸年后往山东司就职。因昨儿曹颙离开的早,所以两人今儿才特意道谢。

“山东司!”曹颙默念一遍,心道:“真是与人方便,与己方便,这若真到山东任道台,就钱粮账目难免与山东司打交到!”心里正惦记山东,这听到“山东司”三个字就格外亲切,便笑呵呵的向两人道贺。

傅显功留在福建司,这也算是妥当,等到自己离任,他也能够撑起这摊子事来。一时之间,曹颙竟有些离别愁绪。

圣驾十一月初十方从畅春园回宫,曹颙听十六阿哥提过,知道圣驾在京驻留几日后便要去谒暂安奉殿、孝陵,这往返少说也要一个多月。虽然吏部那边使人打了招呼,但是也没有再三拖延的道理,他便于十一月十一上了请见折子。

十一月十五,太和殿大朝会。

参加大朝会的,除了京城的王公百官,还有各地任满进京的官员。这次朝会时间不长,多是些近期升调的官员谢恩。一个个规规矩矩,行事言谈都像是木偶,生硬得很,偏偏还要作出一副深感皇恩浩荡的感激涕零样子。语调哽咽是基本地,泪流满面者也不是一个两个。

等到散朝,十六阿哥拍了拍曹颙的肩膀,刚想对他说话,便见乾清宫太监魏珠过来,传了康熙地口令,户部郎中、郡主额驸曹颙乾清宫侯见。

十六阿哥方才见两个外地督抚与几个新上任的都统都往乾清门方向去了,便对曹颙道:“估计要等着时辰呢,我正好有话要找你说,陪着溜达过去!”

曹颙见十六阿哥神情略显憔悴,问道:“这才几日没见?你这段日子病了?”

十六阿哥苦笑着摇摇头:“倒是巴不得病得是我,偏是难能如愿,是李氏病了!”

李氏是康熙四十八年的留牌秀女,去年被指给十六阿哥。她容貌品性都是好的,只是因父祖爵位低下。所以只能为侧福晋。十六阿哥身边早有房里人,对男女之事早已知晓,但是与这个侧福晋却甚是感情深厚。

虽然今年又指了嫡福晋,但是十六阿哥也没放在心上,反而对李氏越发看重,一心想要先于嫡福晋让李氏产下长子。

今夏随扈去热河,十六阿哥原本想要带李氏去,但是被王嫔劝下。这嫡福晋是宜妃的亲侄女,年底就要进门,这样宠爱李氏。落到别人眼中,最后不好过的还是她。十六阿哥虽然舍不得,但是李氏也是这个意思,不愿意出这个风头,便劝下十六阿哥。

待到京城时疫发,康熙要派人往京城地接妃嫔与小阿哥。十六阿哥因不放心李氏,便特意讨了这个差事,没想到没到京城,这边宫妃已经由九阿哥送出京来。

十六阿哥忙问了阿哥所的情况,九阿哥这才想到十六阿哥还有个侧福晋在宫里。因这次妃嫔出京。圣旨来得急,这边也是乱成一团。谁还能顾到阿哥所那边的皇子福晋?

九阿哥听说

六阿哥对那位似乎颇有宠爱,便将过错都推到三阿哥上,自己很是无辜,只是临时被指派出来的。

十六阿哥正是揪心之时,便有小太监过来传话,道是陈贵人身边地,十六侧福晋在贵人处,请十六阿哥无需担心。

这后宫的贵人不少,姓陈的就有两人。一人是十七阿哥的生母勤贵人,一个是二十一阿哥地生母熙贵人。虽然康熙赐二十一阿哥生母的封号为“熙”,但是因是康熙年号,大家皆以陈贵人称之。

陈贵人是孙文起地侄女。十六阿哥生母王嫔是李煦地表妹,孙家、李家、曹家皆是联络有亲的,说起来两人还是表侄女与表姑母的关系。两人都是汉女。又都是来自江南,素日里就亲近几分。

等到了热河,真如王嫔先前所料,宜妃对李氏就有些瞧不上。虽然看在王嫔的面子,不至于当面给她没脸,但是言谈之中也敲打不少。

李氏虽不是嚼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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