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今,晓得这院子里安置着位郡主,眼前这个是郡主额驸,这按察使越发客气。

曹J与他彼此见礼后,便让小满带人将前院的上房收拾出来,请他们住下。其他曹家的这些个长随侍卫,该安置的安置、该值夜的值夜。

等到人都散了,曹J方跟着魏黑到他的房间,低声问道:“怎地这就动手了?可是惊动了他们!”

魏黑一愣,随即摇头道:“公子,不是老黑!老黑去时,就闻着尽是油味,却是已经晚了!瞧着人影,是往隔壁那两个院子去!”

第六卷清平乐第一百九十七章保全

清驿,上房共三个院子,都是相邻的,曹颙住的正好座,隔壁的院子住的是阎总兵与汪总兵。

这两人一直是外任武官,很少在京中,曹颙与他们都是初见,更谈不上熟悉。他们这样仓促除去一个从二品副将是何原因?总不会是见那副将眦必报,才下了狠手,免除后患吧?那样,委实太儿戏了些,更不要说,能够做到总兵这些个,谁背后没有家族势力,未必会将左世永放在眼中。

“陈弘道!陈弘道!”曹颙猛然想起他来,忙问魏黑:“若是纵火的话,难免会露了痕迹,这会不会扯到陈家父子身上去?”

魏黑略作思索后,点了点头:“这副将是从二品高官,这么莫名其妙地死在驿站,总要有人出面来查的,到时若是查不出什么,给姓陈的按个‘报复杀人’的罪名结案,也备不住!”

对于陈弘道这种不知变通、累及家人的腐儒,曹颙没什么好感。清廉固然是好的,那样节烈的家人也让人敬佩,但一个大男人,既然入仕为官,连自己与家人都保全不住,如何去做那为民做主的“青天老爷”?但是看着那三个孩子份上,曹颙却又无法袖手旁观。只是,眼下是凌晨时分,就是想要做什么也要天明再说了。

曹颙正要回房,就听外头有人唤人,是张提督的亲兵,来请曹颙拿主意的。

原本,驿站发生这样地祸事。与大家并不相干,但是那副将品级太高,驿丞自己已经唬得没主意,便请官职最高的张提督拿主意。张提督官职虽高,但是身份爵位与曹颙又比不了的,不敢托大,便打发亲兵过来,请曹颙定夺。

曹颙哪里会勤快地帮他们操心这些事?!便回话道。都请张提督做主。

当即,除了立时派人奔赴京城步军统领衙门报案外,张提督还挨院子通知了,请各位明日暂缓启程,一切都步军衙门的官差到了再说。这驿站上上下下,住了十几位官员。虽然也有心中不满的,但是这个时候怎好多话惹嫌疑?

次日,梳洗完毕,初瑜便想要帮曹颙的伤口换药。那好几寸长的血口子,曹颙怎会给她看?便看似随意地岔开话题,说起陈家那个小姑娘来,八、九岁大的年纪,亲眼目睹亲人被凌辱致死。这会受到多大地刺激。

初瑜略带忧虑地看了看曹颙,道:“额驸说的是呢,这丁点大的孩子。指定是吓到了,不知道昨晚睡不睡得着,要不,咱们过那边去看看她?”

曹颙点了点头,道:“也好。去看看吧!也不知她父亲状况好些没有,幸好那两个男孩像是懂事的,要不这一家人老的老。少的少,实在让人看着心酸!”

初瑜轻轻喟叹一声,顿了顿又道:“咱们打京城带地细点心,拣出一份来送她可好?小姑娘都喜欢这些零嘴的……”

曹颙知道初瑜是自己喜欢点心的,推己及人这般说,便握了她的手紧了紧,两人相顾一笑。

除了给小姑娘准备了点心,曹颙与初瑜还给那两个少年找了两件皮祅,另封了两包银子,而后才带着几个人,往陈弘道那边的住处去。

因半夜起火,烧死了副将,驿站各处都是议论纷纷,自然没几个人相信是“不慎走水”。说来说去的,因有人听到些阿克敦之事的风声,嫌疑便渐渐地落到陈家父子身上。众人说什么的都有,难听地话亦是不少。

也不乏有忠厚之人,忍不住出言为陈氏父子辩解。——这驿站三等房就是在大院子里,住了好几户品级的官员。陈弘道若是半夜出来行凶,怎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不过是一病弱书生,虽然身边带着三个孩子,大的不过十四、五岁。那副将连带亲信随从十来人,哪里是他这一家子人能够对付得了地!

陈弘道一家安置在这边大杂院的东厢房里,只有两间屋子。曹颙与初瑜来时,他们正围着桌子,看着几个馒头发呆。昨晚死的是陈弘道的二房,若不是因看父子几个吃着冷馒头不忍,却厨房做吃食,也不会无端惹上这样的惨事。

听到门外地招呼声,陈弘道连忙起身,请曹颙与初瑜进来。

昨晚他已经知道曹颙是郡主额驸,自然也猜测出初瑜的身份,恭恭敬敬地请了安。陈家兄弟两个因曹颙对其父的救命之恩,本还想他当成真英雄、真好汉,但是见到父亲这般恭敬地对待此人,也知道这也是官场中人,望向曹颙地神情就不在那般热切。

小姑娘安安分分地站在两个哥哥身后,略带着丝好奇与不安地神色看着曹颙与初瑜。

陈弘道请两人上座,曹颙与初瑜看着桌子上的冷馒头

水,彼此对视了一眼。

陈弘道整理整理衣袖,恭恭敬敬地抱拳给曹颙鞠躬:“陈某一时糊涂,多谢曹大人援手之义!救命之恩,陈某无能为报。若有来世,陈某愿衔草结环,以报大人的恩情!”

曹颙摆了摆手:“不过举手之劳,无需客套,只是我问你,这京城定是非去不可吗?这天寒地冻,‘道路艰险’,你要多为他们几个想想。”

陈弘道一怔,随后听出曹颙的弦外之音,但仍是坚定地点了点头:“多谢大人提点,只是陈某发妻的骸骨还在京城,无论如何,陈某都不能将她弃之不顾!”

迂腐!曹颙忍不住暗骂,死人重要,还是活人重要,明知有危险,还要这般鲁莽,这人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过骂过后,心里不禁又佩服他,这般执着地坚持自己的行事风格。

初瑜已经就随行而来地喜云手中接过点心盒,放在桌子上。而后轻轻唤那小姑娘。那小姑娘早已被点心的甜香引出馋虫,但是仍站在哥哥身后,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她父亲。

这一路行来,那小姑娘都是由庶母照顾的,这眼下头发乱糟糟的、小脸也没怎么干净,看起来着实可怜。陈弘道心里难受,先是谢过了初瑜,随后方向女儿点点头。

那小姑娘犹豫了一下。终是没抵挡住点心的诱惑,掰着手指,一步一步地挪到初瑜面前。

初瑜自幼家里弟弟妹妹多,最是会哄孩子,不过几句话,就让小姑娘对她亲近起来。初瑜拿帕子帮她擦了手。随后将点心盒子推到她面前,让她自己选爱吃的拿。

小姑娘看了看初瑜,直接捡了个最大块的核桃酥出来,然后双手送到陈弘道面前:“父亲,吃!”

陈弘道鼻子一酸,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是摇摇头,示意女儿自己个吃。

小姑娘却是不动。只是那么望着父亲,不知何时黑漆漆地眼珠上已经蒙了一层水雾:“父亲,别死!”或许在她心中。根本不知什么是死,但是因母亲不见了,二娘也不见了,多多少少知道“死”就是不在自己身边了。

曹颙再也看不下去,站了起来。对陈弘道说:“你的儿子很是懂事,女儿又这般孝顺,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不会他们兄妹三个好好想想吗?”

陈弘道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强忍着不让自己失态,但是仍是没有改口的意思。

这一刻,曹颙突然生出一种无力感,有种“人间正道是沧桑”的困惑。其实,这陈弘道又有什么过错?他的妻子,为了救他,帮他洗清冤屈,不畏生死;他一个大男人,怎好说因害怕前路坎坷,便弃发妻骸骨于他乡,让亡命之人无法入土为安。

这该说的都说了,在要如何就是他自己地选择。

曹颙有些抑郁,叫那兄弟两个帮忙取了纸笔,将昨日所知大致写过,并且将知情的张提督、阎总兵、汪总兵,还有知道名字的几个按察使都写在上面,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故意列上这些个名字,知道要告诉别人,不要打着胡乱结案、压下此事的想法,省得让陈氏父子做了替罪羊。

写完折好,交给陈弘道,而后道:“左世永在旗,你是汉人,这案子或是由步军统领衙门审问、或是由顺天府衙门审理,这两处的大人官声还好,但是保不齐还会出现什么纰漏。若是对方为了早日结案想要逼比认罪,那你就将这封信递出,或许可以护你一护;若是对方还算公正的话,你也无需节外生枝!”

陈弘道这一年多也见惯了人情冷暖,对曹颙这突如其来的热心不免有些疑惑,一时没有伸手去接信。

曹颙见了,心生腻烦,不禁自嘲,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良善?想要撕了那信,看到旁边地兄弟三人,终没忍心,将它扔到桌子上。

初瑜看出他的不快,起身向陈家父子道别,跟着曹颙出来。

院子里,因听说陈家有“贵人”造访,同院子下榻的几个低级官员都穿戴整齐,在门口恭候。见出来地是对年轻夫妇,后头跟着丫鬟长随的,他们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避开了路不敢上前。

直到人去的远了,方有见识不凡的想起来,拍着大腿道:“哎,瞧那两位身上的皮毛大氅,那可不是一般品级能够穿地,这是谁个府上的小王爷吧?”

又有人撇嘴:“唬谁呢?这王府出来的贝勒爷可都是系着黄带子地,刚刚那公子虽然贵气了些,却不像宗室,应该是哪个督抚公子进京吧!”

大家各自猜测了一番,不晓得陈家何时有这样的贵亲,便多少有些顾忌,不敢再信口胡说。

曹颙特意走这一趟,也是为

缘故,虽然与陈弘道话不投机,但是也算是达成初衷

中午时分,京城步军统领衙门的官兵协同顺天府的几个捕快都快马赶到。说起来,这步军衙门来的武官还是曹颙的熟人——步军校傅鼎之子昌龄。

虽然这两人并不熟络,但却是嫡亲的姑表兄弟。之前因时疫差事也打过交道,这彼此见了面,自然少不得一番寒暄。

曹颙离京前,傅鼎家也过了地,因只是匆匆辞别,并没有留饭,与昌龄没打照面。过后,傅鼎也没特意对儿子提到曹颙出京外放之事。因此。在初见到曹颙那刻,昌龄微微有些诧异。

待知道他已经外放任守道,这次是专门带郡主回乡探亲的,昌龄不知该嫉妒他少年得意,还是该笑话他终于失了圣心,被打发出京。

因凌晨走的水。大家着急救火,将那火灾现场弄得乱七八糟的,四处都是黑乎乎的脚印,根本看不出什么来。这步军衙门与顺天府的人查看了几遍,也没得到什么线索证据。但是堂堂个从二品大员,总不能这样死的不明不白,就算不是有人故意纵火,也要找到火起的源由才能交差。可是这断瓦残下。哪里还能找到起火根源?

上至曹颙、下值驿丞,都经过了简单询问。不出所料,最受怀疑地仍是陈家父子。

步军衙门的与顺天府的彼此推托一番。最后商量好,由顺天府押解陈家父子,而步军衙门这边将阿克敦的尸首与左世永等人的遗骸运送回京。至于如何审理,那就是两府大人的事,于他们这些当差地无甚关系了。

这一上午折腾下来。曹颙觉得伤处有些发痒,便去魏黑那里,请他帮着重新上些药。

等重新包扎好。曹颙觉得好了不少,这药不似昨日那般刺激,有些清清凉凉的,很受用。但再去看魏黑手中,仍是昨日的瓶子,并不见有什么不同。

魏黑见曹颙像是生疑,“嘿嘿”笑了两声,将瓶子搁在桌子上,神秘兮兮地向曹颙问道:“公子,你猜猜,这药是哪个送来的?”

曹颙摇头道:“这我哪里知道,只是魏大哥好放心啊,谁的药都敢往我身上用……”说到一半,似有所悟,苦笑道:“这……这莫非是郡主送来的?”

魏黑点了点头,略带劝解地口气道:“公子,不是老黑说,只是你这般什么都瞒着郡主也不是那回事!你不愿意说,她不愿违逆你的意思,就不开口问,可这心里能不惦记?这不,给老黑送来药,也不要老黑说是她送来的,怕你担心她知道!”

曹颙心里也是一热,笑着道:“倒也不是刻意瞒她什么,原是怕她见了担心,昨日又是那般血淋淋地,等明后个稍稍看着再好些,再让她看吧!”说到这里,扫了一眼魏黑,不禁打趣道:“魏大哥,你到底什么时候给咱添个大嫂?那香草可是个好姑娘,你若是再不赶紧地,那等她定亲了,想要反悔却也来不及!”

听提到香草,魏黑脸上带出些不自然来。

魏白与芳茶夫妇离开后,香草因受过芳茶托付,曾帮魏黑做过两次针线。后来,府里有媳妇子以此逗她,她为了避嫌疑,便不再上前。

曹颙与庄先生知道此事后,都觉得魏黑不该放弃这个好机会,当早日求亲,将香草娶进门。这样性格温柔,品貌俱全的好媳妇,那是打着灯笼也难找。

魏黑起先没有娶亲的心思,后来虽然有点被大家说动,但是顾及到自己年龄大香草十多岁,又伤了眼睛,怕香草委屈,便死活不肯松口。等到出了曹府,离了京城,他这才觉得有些空落落地,像少什么东西似的。

曹颙看着魏黑的傻样,心中暗暗盘算着,将过了年,众人在州汇合后,这首要之事,便是将魏黑的亲事办了。那陈弘道面相虽然老些,但是好像年龄比魏黑大不了几岁,眼下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爹,大儿子是个半大小伙子。

因思乡心切,自武清驿启程后,曹颙等人就一路往南。虽然是寒冬腊月,幸好越往南边,天气越暖和些,倒比初离京时好受得多。尽管如此,也终是路途劳乏,但怕路上耽搁地话,赶不上春节,因此鲜少在路上逗留。

每日早早启程,傍晚方歇,直行了二十余日,到腊月十八,曹颙终于看到江宁城的大门。

第六卷清平乐第一百九十八章天伦

曹颙的本意,是想给父母一个惊喜的,并不打算提前而后被庄先生劝下,毕竟这个不是他一人回去,还要带着郡主。若是织造府那边仓促之下,招待有什么不周全,就算郡主不会计较这些个,曹寅与李氏这做长辈的脸上也不好看。曹颙听了有理,便还是先修书回家。

曹寅夫妇是十一月末收到曹颙的家书的,夫妻两个惊喜过后,各有感慨。

曹寅多少有些失落,因之前曹颙虽然与他提过想要出京外放之事,也只是提提而已。这次却是一切都料理妥当了,方才告诉他这个做父亲的。虽然因相隔的远,彼此不好通音讯是个原因,但是作为父亲,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李氏则是又期盼,又紧张,既望着儿子媳妇早日到家,又担心郡主出身高贵,没有儿子信中说得那般好相处。

求己居在二门外,屋子又不是很宽敞。李氏与丈夫商议后,就将开阳院前的一处大些的空院子收拾出来,留待安置儿子媳妇。

彼时阖府上下,就都知道大爷两口子要回来了,众人脸上都带了欢喜。就连兆佳氏,因得了儿子要同他兄嫂一道回来的消息,阴郁了一年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这一年,经历了太多磕磕碰碰,她变了不少,不再似过去那样尖酸刻薄,对待妾室也和气许多。曹也不是狠心之人,虽然对她仍有些埋怨。但是面上却缓和不少。

只是夫妻两个,虽说看上去与过去并无不同,但是彼此心里也都扎着根刺。

打初十开始,织造府就派人在城门这边守着的,因此曹颙等人一进城,立时就有人上来请安,又有人速速回府报信。

偏织造府这边,庄常来了,曹寅陪着他去清凉寺讲禅去了;曹又去了巡抚衙门。李氏得了消息。忙派人去请他们兄弟回来,又打发人请西府兆佳氏,自己忙换了衣服头面,在廊下站了。颇为忐忑地等着儿子媳妇进府。

等兆佳氏过来,看到李氏这般,不禁笑着劝道:“嫂子,瞧您!都说‘新媳妇见公婆’,这慌地应该新媳妇才对,您这做婆婆的只需摆出谱来就好!”

李氏笑着摇摇头:“弟妹,等你有了媳妇儿就晓得了!这心里既盼着,又觉得空落落的。说不出什么滋味儿!”

兆佳氏笑道:“瞧嫂子说的,虽然都道‘有了媳妇忘了娘’,但瞧着颙哥儿不像那种的。你可不是瞎操心!儿子还是您的儿子,这儿媳妇既是嫁到咱们家,您可不就当闺女养着,怎还空落?”

李氏低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颙儿为了家里。委屈自己个儿!现下只盼着这郡主真如他心中说得那般乖巧懂事!”

兆佳氏听了这话,却有些不太自在,心中不禁腹诽两句。这万岁爷金口御赐的婚事,对方又是地道的皇孙女,若是提到委屈,也该是那郡主格格委屈才是。想归想,面上还是得劝慰再劝慰的。

她说话间,又由曹颙地婚事想到曹颂身上。因这个兆佳氏与丈夫说句几次,夫妻两个还没拿定主意。

曹的意思,是在孙、李两家的小姐里选,毕竟曹、孙、李三家也算是世代姻亲。兆佳氏则不然,当初长女由老太君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